午夜十二点的街道上空无一人,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味道,在这个时候,正是许多东西出来的时候。那些人们在白天看不见的东西,慢慢地,慢慢地爬出来刚应酬完的方正强独自一人骑着摩托车行驶在空荡荡的大街上,偶尔一阵凉风经过,使他的醉意有些许消退。今天,对于他来说是成功的一天了,在灌了第N瓶酒后,与K公司的定单终于在对方喝的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拿下了。想到这儿,他不禁打了个满意的酒隔,继续哼着小曲前进着。
模模糊糊中,他看见前方有什么东西躺在路中间。他晃了晃脑袋,揉了揉眼,再仔细一看,的确是有什么东西,好像是一个小孩。那小孩就那样安静的躺在那,像是睡着了。方正强一个激灵,酒醒了大半,赶紧在离小孩还有几米的时候刹住车,在他正准备上前去看个究竟的时候,那小孩竟然自己从地面上缓缓爬起,弓着身子站在马路中央!
方正强显然被这场面弄的一头雾水,正当他疑惑的望着那个小孩时,那小孩猛的一抬头,着实吓了方正强一跳!那小孩的眼睛是血红的颜色,脸色在夜幕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苍白,毫无血色。小孩冲方正强诡异的一笑,然后就又重新躺回地面,慢慢爬走了!方正强被这一幕惊的目瞪口呆,待缓过神来就赶紧骑上摩托车,好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当他骑车经过那个路面时,下意识的往路面一看。这一看不要紧,他差一点就从摩托车上掉下来。在那个光滑的柏油马路上,一滩小孩身形的血印赫然进入他眼底。血印在月光的衬托下,越来越清晰,暗红的颜色似乎在朝方正强邪恶的笑,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飘荡在他的四周方正强大吼一声,加足马力朝前奔去,恐惧占据了他的大脑,他只知道逃离这个鬼地方要紧。于是他冲着那最宽阔,最近的一条道路岔口驶去,全然没顾旁边那孤零零的前方危险,正在施工的黄色牌子。一阵马达声后,黑夜又归于了寂静第二天,市里的报纸上都刊登了这样一则消息:一男子深夜醉酒驾驶摩托车闯入施工地,落入坑道中,四肢均断掉,脑部已血肉模糊,无法辨认。警察在现场的勘察中,死者全身血液流干,更为怪异的是,血液组成一个小孩的身形一个多月后
经过上次的事件后,那条路封锁了一段时间。等到人们淡化了,那条路就又重新热闹起来。在那个填平修好的路上,建了一个很大的夜市,热闹非凡,人们完全忘记了这里曾经发生过一起看似很平常的交通事故。
一个年轻的妈妈领着自己的孩子在逛夜市,孩子牵着妈妈的手,兴奋的东张西望。突然间,他的目光停留在一个卖衬衫的叔叔的身旁。孩子的妈妈见孩子不走,温柔的问道:怎么不走了?孩子天真的回答:妈妈,你看那个站在叔叔旁边的小朋友好奇怪啊,他的衣服怎么那么大啊年轻的母亲顺着孩子的手看去,只看到了那个卖衬衫的人,哪有什么小朋友。年轻母亲笑着对孩子说:哪有啊,走吧,咱们去吃东西了。于是领着倔强的还在申辩就是有个小朋友的孩子走了。
等夜市的人渐渐散去,小贩们开始忙着收摊。这时,只听一声惨叫,小贩们赶紧寻声望去,不禁都大惊失色。他们看见一个男的满身是血的坐在地上,惊恐的指着地上的一个东西。再仔细一看,地上是一个小孩,就那样卧在那儿,慢慢的向他爬去。小孩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声,这笑声仿佛有什么诡异的能力,让所有在场的人像木乃伊一样的愣在那,眼睁睁的看着小孩爬到那个人身边。然后接下来的一幕,让他们更为惊恐,喊都喊不出来。只见小孩爬到那个满身都是血的男人身边,眯着血红的眼睛看着他,露出洁白的牙齿,一口就咬到了他的肩膀上,然后以极快的速度撕咬那个男的全身。顷刻,像动物一样的哀号声在夜市中回荡着,伴随着阵阵血腥味飘散在城市上空。
人们不得不关注这个一连发生了两起案件的街道了,被调查的目击证人无一例外的被凶手使用了某种手段进行了催眠,醒来后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有那具被咬的血肉模糊,白骨外露的尸体狰狞的躺在一棵树苗下,让人看了作呕。前来调查的警察封锁了现场,其中一位有多年经验的老警察发现,只有尸体旁边的树苗长势极为好,像施过肥的,可是周遍两旁的树苗全是无精打采。于是他思索了一下,叫人把尸体旁边的树苗挖开。当挖到底部时,一堆白骨出现在人们的眼前,待法医鉴定后,证实这是一具小孩子的骨头,人群中发出了阵阵嘘声。
原来,在这条路修建之前,有一群小孩喜欢放学之后在马路中间玩,因为这条路很不好走,所以几乎没有车辆通过。可就是碰巧了,那天,有两个人刚收货回来,为了走近路,骑着摩托车就从那条路过去了。当时天色已黑,竟然没有一个行人。骑摩托车的人只顾急着赶路,全然没看见马路中间还有一个小孩在那玩孩子没哼一声就被压在车下,等到那两个人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时,说什么都晚了。他们手足无措的看着对方,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恐惧,鲜红的血液,睁大的眼睛时刻撞击着他们的大脑。一个为逃避责任的方法在他们脑海中出现。他们把小孩的尸体拖到一棵小树苗下,弄来了铲子,把小小的尸体埋葬于绿色生命之下就仓皇而逃了只剩下树下的一股哀怨之气飘散。
当初骑车的人就是方正强和他的朋友,一个月之前方正强和他的朋友迫于生计,做的是倒卖衣服的生意,那天拿货拿的晚,为了及早回家就走了近路。没想到却酿成了惨祸的发生。
后来,那条路又重归于热闹的夜市,再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只是有人说,会在四月清明的午夜,看到两个面容憔悴的男子,跪在马路中间仿佛在等待什么,而在他们的身旁,则站着一个笑的邪气的孩子作者:三叶针草
昨天,我和儿子商量好了,今天下午我们去逛翠湖公园,说好的事情,就等着下午到来。可是天公不作美,下起蒙蒙细雨,不管,咱们依旧去了。
驱车前往,7公里的路程居然走了近半小时,红绿灯太多。天色虽然不是明亮的,但是到了那样的地方一看,地势平坦开阔。路上行人很少,偶尔开过的汽车稀稀疏疏的。停车下来,看四周的建筑,恍如陌生之地。高楼林立,齐刷刷的像个大城市,或者是某些电视剧里面的场景一般。想到这不禁有点悲哀:城市的面目,如此雷同。千城一面在这里可以算是典型了,也觉得自己平时出来得太少了,自己生活的城市背面竟是如此陌生。
开阔的地方让儿子兴奋不已,他一见到那烂泥巴高兴得就要踩上去,我们急忙制止了,现在想想也不应该啊。就这样我们走到了河边的木头栈桥上,似乎这里只有咱家三人一样。儿子蹦蹦跳跳地走上河上的石路,每块石头之间流出的水慢慢泻下去了,形成条条小小的河吧,他看得非常开心,忽然我发现他竟然掏出了一直仓鼠,那小东西一见有机会出逃就蹦蹦跳跳地走在大自然中可能心情好起来了吧。
河水静静地流过,宛如大自然,但是我知道这里的水其实很脏。蹲下身看得出河边有很多黑色的污泥,儿子忽然说:“妈妈,这就是污泥啊?”好歹也算学到了一点知识。不过污泥的河道整理得很干净也算是政府的公德吗?河道设计倒是颇有几分自然的味道。杨柳虽在,早已枯叶落尽,显示出冬天独有的苍凉。
河岸附近的草地枯得可以点火,黄黄的一大片。只有一簇簇的灌木还是绿色的,倒也显得一番味道。
我们一家人很久没有有这样的闲暇了,也没有设计些时间走进自然了,在一些景致不错的地方,拍了照片,不过儿子多数时候会拒绝摆出泼湿,这令我们有些不满,最终还是顺从了,回家看到的不少是他挣扎的样子。这孩子就是不同别人。
他带着仓鼠显示出无比的爱心,对它呵护备至,这颇令我感动。一个孩子亲近动物可能是自然的事情,但是我们常常忽视了这一点。亲近自然,给孩子释放些疲倦,给自己一些愉悦的心情。
但是我很遗憾自己没有看到与翠湖名副其实的湖,只有些许小水流过,可能是为了新楼盘而起的名字吧。看了放松心情也是收获。
黎明,一天中最美好的时段,既无深夜的寂静,也没白天的喧嚣。黎明,也是爱做梦的时段,大地在沉睡中进入梦乡,城市在梦乡里沉睡,人们也处在甜美的梦境里。可此时此刻,却有那么一群人,他们在凌晨四点钟就被那讨厌的闹钟叫醒,离开温暖的被窝,暂别家人,握着扫帚、提着撮箕,分布在大街小巷里,用劳动迎来一个崭新的黎明。
唰、唰、唰,扫帚与地面摩擦而发出的声音是那样的单调、古板,可这单调的声音却凑出了劳动乐章的第一个音符。橘红色的工作服在裹着红幔的路灯辉映下,构成了一道亮丽的城市风景。城市的黎明虽不如大山的黎明那样丰润,但也有它独特的美妙。他们出现在黎明,却无心去聆听鸟的呢喃、虫的低鸣、小河的轻吟;也没时间去欣赏薄雾中的晨曦及浓雾中的梦幻仙境;更不能加入那晨练的人群。
忙碌到八九点钟,才能安排早餐。夏日中午只好找块能遮阳的树荫,冬天的中午只能找处避风的墙根,喝口自带的茶水,啃点自备的干粮。傍晚,当上学上班的人们纷纷回到家里看着电视、听着音乐、享受着天伦之乐的时候;当经过一天紧张劳累后的人们先后进入茶楼、麻将室、酒吧、超市、练功房、歌舞厅的时候,他们却依然巡回在大街小巷里清扫垃圾、驱除污垢。从早到晚,夜以继日,一日复一日,一年复一年,年年如此,始终如一。送走了多少朝霞似锦的黎明,迎来多少夕阳如火的黄昏。在马路上度过了一个个春夏秋冬,却从未好好品味过春的温馨、夏的浪漫、秋的丰满、冬的宁静。
在经济高速发展的今天,以车代步也成为人们普遍的行为习惯。可他们却仍然用双脚去丈量城市的每寸土地。撒落马路的汗珠,布满大街的脚印,长满老茧的双手,饱经风霜的脸庞,被夕阳涂满成熟釉彩的背影,都给城市留下了深刻的记忆。
脏了我一个,净了一座城,累了我一人,乐了千万家。朴素的语言,宽阔的胸襟。起得最早,睡得最晚,拿着低等的报酬,干着高尚的工作,他们是那么平凡又那么伟大。双手换来环境洁净,汗水浇出城市文明。扫帚扫出整洁世界,撮箕端出美丽乾坤,不愧为美的使者、爱的精灵。枯叶赞美他的勤劳,小草赞美他的无私;城市为他骄傲,人们为他自豪。向他们致敬,可敬可爱的马路丽人;向他们致敬,可歌可贺的城市美容师;向他们致敬,平凡而伟大的环卫工人。
思念会疯长,虽不是很经意的,但也经不起日子的撕扯,然后破裂,悔恨,爱意,到最后留下记忆的石头,回忆时光里温暖自己的你!在成人的世界,每个人都带着面具小心伪装,生怕被别人看破,同情,嘲笑,然后默默哭泣.....其实每个人生而孤独,但又以为自己绝不是那孤单的一个,一直寻找那个于自己特别的人,特别城市,特别的季节,特别的花朵。。于是生活里的某个日子,某座城市,某个角落,某場雨,某类花朵与自己产生风马牛不相及的关联,因而生活被赋予意义。但是成熟的人都知道貌似最深的爱恋,最后也许保不其就是个关于青春年少和光阴的事故。令人失望,生活的本来样貌到底是什么?生命从来没有給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然我们却一直戴着岁月给我们的枷锁,徒劳前进。一日梦到暗恋的已久的他和老友。我以为看到那个久违的他,我会黯然流泪,但我没有 ,他轻轻走过来抱住我然后说了再见。我并未哭泣,当我凄然转身,老友在我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不怕,你永远不会失去我的。老友一把拽我入他的怀里,我便昏天暗地的哭闹了!真好,你就在那里。离我心脏最近的地方。即使我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说,你都在那里,是我最深的依赖。即使我的心已经变得像一座老城一样,你也是城里最明艳的花朵。昭示曾经的温暖,和现在的花朵。你是我生命的石头,重要的记忆。永远像小太阳一样,给无助的我淡淡的温暖。你是我生命的城里最温暖的石头,记忆中最明艳的花朵。
我想起自己曾经在日记本上留下没有结尾的断句:如果黑板会说话,它会告诉你,那个假日的下午,面对黑板写了一遍又一遍的大字的我;那个拿着扫帚追着伙伴在教室里到处跑的背影里的我;那个独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肯离开的我,尽管现在早已没有往日稚嫩的模样,没有了往日的执着,但曾经的一切不会因为时间而消失,也不会因为断句而淡忘。留在心底最深处的,永远珍藏着
石头记
一日,石头在听课,忽感头皮一阵麻,回头一看,后面有一男生,一手拿把剪刀,一手拿着一束头发,说:没事,你继续听课,我只是试试刚买的剪刀好不好用!
那日,刚放学,石头拿出毕生最快的速度向食堂冲击,不料,一不小心跌倒在地,呈大字形。这时,一教师经过,说道:还好,地已经拖过,不会弄脏衣服。
中午,石头买了一些桔子。先拿出两个,一青一黄,把青的那个给婷,她一苦瓜脸看着我,让我很乐,我开心地一边剥皮,一边瞅着婷,等了一会儿不见她有反应,忽见她笑了。我很纳闷,把桔子塞里,哇,好酸啦!这时她乐了:好甜喔!嘿嘿
那天下了雨,寝室里就石头拿了伞,石头很开心,很自负地在她们面前打开,结果用力过大,伞架断了
石头有一同桌,很喜欢欺负石头,有一天同桌的椅子的腿断了一根,就跟石头说:喂!这个椅子你要坐一节课,然后我坐一节课。石头愣了,不过也没敢拒绝,就接过那椅子,满眼无奈地坐了一节课,不料,一节课下了休息时老师说,下节课我们去教室外做测试。石头又傻了。这时同桌说:唉,这都是上天的旨意啊!
石头第一次吃芹菜,食堂师傅给她打了许多,她一看碗里的菜,很生气:这师傅真抠门,都是菜秆,也不给叶子我吃,哼
第二次又遇到那师傅,同样又打了芹菜,同样又是有秆没叶,石头绝望了:这师傅一定和我有仇
第三次打饭,同样又打了芹菜,同样又是有秆没叶,石头绝望了:这师傅一定和我有仇
估计这师傅还郁闷呢~~好好的芹菜不吃杆吃什么?
军训时,正在走正步,石头正准备向前走,可怎么动都没办法行动,低头一看,鞋子黏在地面上,动不了。石头慌了,这时教官的声音穿来:你在干什么?想罚站?
石头急了,就大声说道:报告教官,我的鞋底被沾住了。
同学们大笑,教官走过来,使劲一扯,石头晃了晃,好险啊,幸亏没倒!低头一看,原来是被人遗弃的泡泡糖,可是有人吃得了这么多的糖吗?
一天早晨,寝室响起一阵铃声:鞋儿破,帽儿破,身上的袈纱破
一室友巧伦发标了:谁啊,真是的!几百年前的歌
石头乐了,心想:她有反应,应该一会儿就会醒吧,这招还蛮有效的哈!
谁知,她倒头继续睡觉,不再理睬石头郁闷了,下次应该找几千年前的歌曲了,我就不信叫不醒她
那天要上听说课,石头怕室友忘记带耳机,就不停说:要带耳机,耳机带了没?结果到了教室才发现自己没带,而室友们都带来了。
石头最爱吃白菜,每次出去吃饭总会点白菜,于是她的朋友一看到白菜就想起她,在一起吃饭时,朋友总把白菜放在她碗里,石头好感动。一次,朋友把一块生的白菜棒放在她碗里,并说到:我知道你最爱白菜了,所以你一定会把它吃了,对不?石头没办法,深吸一口气,一副誓死如归的表情,一口吃下那块生白菜,死命地吞下去了。
有一天晚上,半夜醒来,石头发现自己的头在小群的床上,这时小群动了动,好像醒了。石头慌了,于是赶紧闭眼,假装做梦,石头靠近小群,抱了抱她,说道:我的被子怎么变软了!小群吓了一跳,说道:真是吓死了!她还说梦话呢!敢情她还把我当作被子了
第二天小群问石头:昨天睡得好不好?
石头假装迷惑:怎么,你睡得不好?
小群笑着答道:也不是啦,就是昨天我还以为老鼠爬到床上了。说着还看了看我
石头缩缩头:她说的老鼠是我啊!真狠啊
石头有一同学姓周,总是习惯踢石头的椅子,因为个子太高,腿又太长,没办法。石头每次都吓到,于是很生气。恰好朋友传来毕业留言录,有一栏写你最讨厌的人,于是石头义愤填膺地写上:周某某。接着要写你最讨厌的明星,石头不知道怎么写,这时静就说:就是姓周的。石头想想就写了:周杰伦。
我出生在一片荒野中,那里鸟语花香,空气清爽,但唯独没有人来过这里没人知道我的存在,我也没有任何的烦恼,每天都无忧无虑。
直到有一天,一场暴风雨来临,我被湍急的洪水无情的带到另一个环境。
这里是一个旅游区,每天都有不少人来往,而我则被洪水冲到路中间,我就这样躺在那里,不知有多少旅行者的脚在我旁边走过,从我身上跨过。
因此也有不少人因我而与大地亲密接触,被我绊倒的小孩在我旁边哇哇大哭,他的家长为了安慰自己的孩子而对我破口大骂。被我绊倒的大人总是埋怨我。
我就这样每天都在黑暗度过,那一天,我还是老样子,躺在路中间,有一个人被我绊倒了,但他并没有和其他人一样埋怨我,而是直接把我抬起来,用力往山下扔。
当时我心里一直想不通,他们为什么埋怨我,为什么把气都撒在我头上,我把小孩绊倒,那是因为我想让他学会站起来,我把大人绊倒,那是因为我想让他们知道当他们跌倒时只需要双手撑地站起来,那么你离胜利就越来越近。
然而他们却把我的帮助当成他们失败的罪魁祸首,他们把失败的气愤撒在我的头上,我很憋屈,也很生气,但我的生气该向谁撒。
在山下有一片矿场,我正好被扔到矿场中,包这片矿场的老板是是个黑商,他在矿中会参杂着几颗石头,而我正巧被他看上,他们不知在我身上加了什么,使我的外表跟那些金矿一样。
我被装进了装满金矿的车,后来我和那些金矿被别人买走了,他们把我们放到仓库里,在里面,那些金矿都摆着高贵的姿态,而我感到自己很卑微,只能默默的缩到角落里。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金矿一个个的被他们带走,这些金矿变成了一样样精美的饰品,价格也更加昂贵,身份也变得更高端。
终于,这些金矿都被带走了,最后我也被带走了,他们把我带去鉴定后,知道我只是一颗普通的石头,他们就把我扔到臭水沟边,扔的同时还不忘骂上几句。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就一直在臭水沟旁躺着,不知多少年后的春天,大地复苏,百花齐放,一缕阳光透过薄雾洒在我那已经长满青荇的身体。
我看到了我前面站着一个人,他是个石匠,他看到了我,并把我抱回了家。
到了他家,他把我放在一个台子上面,拿出工具开始对我的身体敲打,但是没多久,他停下了,他叹息的摇了摇头,我知道他为何摇头,大概是因为我不是一块好料吧。
过后,那位石匠把我扔到他家院子里的一棵苹果树下,之后就没有理我。
两年后,石匠的儿子来到院子里玩耍,他向我身后那棵苹果树跑来,当他快要到达目的地时,意外发生了,他被绊倒了,而绊倒他的正是我,我想完了,他肯定会嚎啕大哭,然后他父亲为了安慰他而把我扔回臭水沟。
但是出乎意料,他并没有哭,而是站起来拍打身上的泥土,然后回头看我一眼,并没有说什么,转身就进屋去了。
那次以后,他还是和往常一样来到院子里玩,唯一变的就是他从那次以后就再也没练跌倒过。
有一次,他习惯性的来到院子里玩耍,这一天,苹果树上的苹果已经熟透,他可能是因为看到了红彤彤的苹果而想把苹果摘下来。
但是不管他怎么够也够不着,他气得直跺脚,没多久他就注意到了我,他向我走了过来,一脚踩在我身上,在我的帮助下他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几年后,他回到了这里,这时的他再也不是一个小孩了,而是一个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他身穿西装,戴着黄金做得项链,来到我的面前。
他开了口,像是对我说话,又像是在自语道:“当年我在这里被你绊倒我才学会了站起来,所以这些年来每次我倒下了,我都会勇敢的站起来,才会有今天的成就,当年我站在你的身上才能得到我想要的苹果,因此这些年来,每当有困难想要绊倒我,我都会踩在它们身上,让他们变成我的垫脚石,让我站得更高,使我离成功更近。”
说这里,他把胸口上的黄金项链摘了下来,缓缓道:“这黄金代表尊贵,价值也很高,但是如果用它来垫脚,它还不如你,若是没有你踮起我的脚,让我离成功更近,我就不可能有机会买下它,它也就没人买,那时它就是一个没有价值的东西。所以你是最伟大的。”
他走了,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现在的他已经是一个大公司的董事长,每次他教导他的员工时都会说“如果你被一颗石头给绊倒,那么你就勇敢的站起来,并且踩在它的身上,你就会知道自己比以前站得更高;一颗普通的石头,它是伟大的,它会教你如何学会站起来,它会教你如何才能胜利;你们要记住,绊脚石会不会变成垫脚石是在于你,而不是在于石。”
有一块石头在深山里寂寞地躺了很久,它有一个梦想:有一天能够像鸟儿一样飞上天空。当它把自己的理想告诉同伴时,立刻招来同伴们的嘲笑:瞧瞧,什么叫心比天高,这就是啊!真是异想天开!
这块石头不去理会同伴们的闲言碎语,依旧怀抱理想等待时机。
有一天,一个叫庄子的人路过这里,它知道这个人有非凡的智慧,就把自己的理想对庄子讲了,庄子说:我可以帮你实现理想,但你必须先长成一座大山,这可是要吃不少苦的。石头说:我不怕吃苦。于是石头拼命地吸取天地之灵气、自然之精华,承接雨露之惠泽,拼命生长,不知经过了多少年,受了多少风雨的洗礼,它终于长成了一座大山。
于是,庄子招来大鹏以翼击山,天空乌云密布,雷电大作,一时间地动山摇,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之后,山炸开了,无数石头飞向天空,在飞的一刹那,石头开心地笑了,它终于体会到飞翔的快乐。但是,不一会儿它就从空中摔下来,仍变成当初的模样,仍落在原来的地方。
庄子问它:你后悔吗?不,我一点儿也不后悔,我长成过一座山,而且我飞翔过!石头说。
河床上的石头
赵元波这是一座大山,山上遍布森林,有一条河发源于此,从山上一直淌到山下,距离长了,越往下游,水量也就越大,夏天的时候,还会发洪水。
在山下的一处河床里,遍布鹅卵石,这些鹅卵石都是在夏天的时候被洪水从山上冲下来的,这些石头跟别处的石头有点不一样,通体都是黄颜色。
一直以来,附近的村民盖房子,祖祖辈辈都会到河里去捡鹅卵石砌墙,就地取材,很是方便。在村民的眼里,这些鹅卵石很一般,除了盖房,人们也不想着用它们做什么。不就是石头嘛,到处都是,谁也不稀罕它们,甚至到河里去的时候,还会把它们捡起来远远地扔出去呢。
有一天,村里来了一个外地人,来到河床里,把这些石头捡起来看了又看,临走的时候,还带走了好几口袋呢。村里的人见了,都笑着说:“这人真傻,这种随处可见的鹅卵石,要了做什么呢,真是吃饱了撑着,无事找事做。”
不久,外地人又来到了这里,人们隐隐约约地听他说:这些鹅卵石可不是一般的石头,是玉石呢,是少见的黄龙玉,只有这儿才有,别的地方还没有呢!
于是,村里的人就把这些石头保护起来,不肯轻易让外地人带走,即使要带走的话,那就不是石头的价钱了,得按玉石的价钱来算。
同样的东西,在有的人眼里,可能是石头;在有的人眼里,就是玉石。石头和玉石,价值也就不一样。不同的人,就决定了同样的东西的不同价值。
※A
“打赌吧,你输了,就背我过去。”女孩看着男孩说。
男孩出了拳头,女孩摊着一张手。
于是男孩背着女孩过河。
河里的水漫过了石墩,男孩背着女孩踮起一只脚在水里摸索,踩的足够实了,再挪动另一只脚跨过去。
过了河,女孩将手里的黄布胶鞋还给男孩,从自己肩上取下男孩的书包递给男孩。
从小学三年级到六年级,每逢学期下雨涨水,他们就这么过河。
每次总是男孩输,每次他都出拳头,女孩摊着一张手。
※B
初中时,俩人都进了镇上中学。
见面的时候少了,然而每次见面,女孩还是那么爽朗,男孩还是那么腼腆。
不知不觉就长高了,男孩有了喉结,女孩更明显,很多衣服都不能穿了。
初三中考后的暑期,一连下了三天的雨终于小歇了,女孩在院坝前的榕树下巴巴地望着。
当她看到不远处男孩的身影时,急忙回家挎上背包跟了过去。
“打赌吧!”她仍然笑嘻嘻地看着男孩说。
男孩蹲下了腰。
女孩默认了男孩的动作。
※C
几年后,他们结婚了。
新婚之夜,女孩捉住男孩的手说你怎么这么傻,每次都出石头。
因为我很冷,需要用布包着。男孩回答说。
男孩没直说,因为我知道你只会出布啊。
——你如是布,我怎么舍得用剪刀!
※D
不久,河里的石墩消失了,一座宽敞的石拱桥取代了它们。
男人再也不用背女人过河了,他们去了城里。
但是赌还是有得打,每当起了争执男人生气时,女人就突然笑嘻嘻地摊开一张手,看着男人的眼睛说:打赌吧!
男人只好乖乖地伸出拳头,生活立刻多云转晴。
※E
很快,孩子来了。男人总感到兜里的钱不够。
先是房子,俩人攒了好几年的钱交了个首付,每月几千的月供无止境地盘剥着男人那月不足万的工资。
接着是奶粉,教育。每月不带商量地从男人的工资里再扣除一千多,遇上孩子生个病什么的,就得再翻一番。
女人想帮帮手,但孩子让她束手无策。
爷爷奶奶来带过,不到两个月,夫妻俩就发现孩子不怎么爱吃饭了,就喜欢吃零食。小身子一下就感觉轻了许多。
姥姥姥爷也来过,孩子很快就学会了一些俚语脏话。
女人说了两句,立马被姥爷姥姥一句我们怎么带大了你给堵了回来。
得了吧,还得自己带着。
好不容易盼到上幼儿园了,女人出去找工作。
但这样的工作实在可遇而不可求,一是得离幼儿园近,二是上下班时间得对上号。女人跑遍了周围的几家公司,没有哪家是下午四点能下班的。
女人只得作罢。
※F
男人工作很卖力。终于在公司高层里取得了一席之地。
工作之外的时间,男人都给了女人与孩子。
真是一个好男人,认识他们的人都这么说。
男人似乎终于可以舒一口气了,在他职位升迁之后,钱已不再是问题。
夫妻俩精心培育着孩子,幸福似乎时时眷顾着这一家人。
※G
然而再普通而平静的生活,都会有波折。
公司高层外出考察项目的时候,事业部的美女部长悄声对男人说,你很有魅力。
男人没听见。
“打赌吧,你输了,今晚饭后就陪我去滨江路。”
男人听见了,看见美女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笑得那么残忍,那么地象十几年前的女孩。
男人毫不犹豫地出了剪刀。
然而美女亮出了一只粉拳!
※H
“我感觉自己就是一块石头,很冷,需要用布包着”
男人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滨江路的河风徐徐吹着,路灯下,面前的美女如此楚楚动人。
“真正的爱情,要什么天长地久呢?”
“我丝毫不在乎你有家庭,请放心,我决不会伤害嫂子与孩子!”
美女说着,将脸贴上了男人的胸口。
※I
很多时候,丈夫出轨只是因为小三太像妻子的从前。
美女毫不操心家庭,不会在男人下班回家后对着他念叨鸡毛蒜皮柴米油盐,不会对他发号施令,自从孩子出生后,妻子就没再跟他打过赌。
打什么赌呢?一家和和美美的,丈夫不生气,有必要打赌吗?
然而美女却总是喜欢跟男人打赌,自然每次都是男人输。
男人出剪刀,美女出拳头。
※J
男人总想着早晚得有一天用剪刀一刀剪断与美女之间的苟且。
美女总是笑嘻嘻的,男人的剪刀在心里长,长了扔,扔了又长出布。
日子一天天过去,男人心里有了熬煎。女人发现了。
“打赌吧!”女人笑嘻嘻地看着男人说。
男人出了剪刀。
女人在夜里流泪,男人感到卧室里的空气也是潮湿的,只好假装睡的正沉。
※K
男人很亏心。
第二天在公司的食堂里,他向美女摊开了一张手。
夜晚回到家里,父母来了,女人回娘家去了。
一月后,美女离职了。父母开始向男人追问怎么了。
男人不回答,只是让父母少给孩子买零食。
两个月后,父母坐不住了,老俩口派出一人去了亲家的家,回来后惊慌地说原来女人一直没回过娘家。
男人终于拿出了手机,自女人离开后第一次拨打女人的号码。
“你找哪个?”电话那头,一个陌生的女人口音。
※L
女人像是蒸发了一样。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孩子在女人刚离开的几个月里,常哭着要妈妈,男人哄的有心无力。爷爷奶奶只得摇头叹息。
不知从何时起,孩子不再闹了,成绩又升上来了。
女人离开时,孩子小学三年级,现在孩子已读六年级。
看来孩子已接受了妈妈离开的事实,他已一天天长大了。
但男人不接受。他常常在深夜醒来,感觉女人就在身边,她泪流满面,却不发出一丝声音,泪水在空气中氤氲成汽,使得卧室里也温润潮湿了起来。
※M
春节的时候,男人带着孩子与父母一起回老家。
走到桥边,儿子突然闹着说桥下河里有螃蟹,要爸爸带着自己下去捉。
男人带着儿子走下去,河水很浅,正是枯水季节。
但这时节的河水正寒。
“打赌吧,你输了,就背我过去。”
男人回过头,看见女人从桥墩下走出来,笑嘻嘻地看着男人说。
孩子早已跑远了。
男人默默地除下鞋袜,向女人摊开了一张手。
两块布相互包裹着对方,女人的笑脸上开满了阳光。
冰冷刺骨的河水里,男人赤着双足背女人过河。
※N
“你不冷了吗?”
“生活中,我们都想做石头。我们不想伤害别人,但别人的剪刀也不能伤害我们;我们喜欢被柔软的布包裹着,却从来不想让自己象布一样柔软地去包裹别人。”
“你长大了,你不再是只有坚硬,你更有了柔软。”
女人的手象棉布一样摸挲着男人的脸。
男人抻出摊开的手,两只手掌温软地交握在一起,象两块柔软的布,相互轻柔地包裹抚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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