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花阴下,红尘落尽,烟花醉,轻寒暮雪雁不回。更哪堪岁月静好,只恐是物是人非。题记
一夕一绽一缕芳,一生一叹一痕沙。明月落话繁,夜雨洗蓬窗。宫商角徽羽,谁许我半世风华?踽踽独步,行街头,天落红雨,卷我心头尘埃。荷醉酣,蝉痴醉,酒香绕画梁。纤指红尘,谁料斗转星移,雨疏风骤,醉影笑惊鸿。沧桑踏遍,谁还我流年?
映湖光,夜听泉。月色入户,照我旧华年。赏风景,何尝不是好事?宁静的淡雅沁入心灵的沼泽地,慢慢编织起一曲心灵的赞歌。我不懂的如何让这美景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静影沉璧,鱼翔浅底,波光微漾,在我的心头跳动着优雅的音符。赏一幅夏夜月光图,品一杯淡淡香茗。弹指一挥间,流年转为一瞬,澄澈透明的夜里,溢出了满满的伤愁。芳华残年,知己何处寻?
浮生换,此心依然。笙歌散尽,静守燕归来,把酒黄昏后,听高山流水,惆怅几何消。红颜短,只道人间是沧桑,家的港湾,我一生挂隽。银白的色彩染上了妈妈乌黑的亮发,突起的青筋在爸爸的手臂上蜿蜒爬行,爷爷奶奶佝偻的脊梁越来越弯。时光啊,你饶了他们吧!岁月清浅,人生无恙,怎奈得时间剥人年龄,消人时间?叹一世芳华,我怎能赤裸裸的见得时间慢慢改变一切。或许,事过境迁,或许,沧海桑田,或许,一切如是,但年龄再增在,再无几度青春,挚爱的家人没有以前的风华正气。翰墨香,玉人妆,但请时光停留。赏孤芳,意阑珊,且行且珍惜。
云风轻,花如霓裳。缘起缘灭,错过与遇见。在最美的年华,遇到错误的你,在最低落的季节,遇到最真实的自己。窗外细雨绵绵,愁思伴着雨滴,滴滴答答的敲着心弦,残烛染蜡壁,书积枕边山。不知何时伤感侵袭,一点点的沉没于此。噬吞了我。我怎忍他人闲语,怎沉默于众耳交杂中?我渐渐开始厌倦,慢慢的疏远,再淡看是非,花非花,雾非雾,我不懂什么是凤凰,我知道火鸡也有炙热的梦想,纵使是万火焚身,也要无悔无憾,正如飞蛾扑火,燃烧的热情,与追求的理想深深烙进灵魂,此生无悔。荷满塘,芦苇残阳照,擦擦汗水,奔跑并未结束,且留一段待续,用狂热去演绎。
柳如眉,雾里看红尘。小酌一口酥油茶,细写一段青花情。流水潺潺,浮我聒噪的心扉。断人肠处,夕阳在山,颠沛流离。一纸墨香,写流年。一段繁华,书风情。不载颓废,不乘消极,坐着希望的纸飞机,飞翔到梦的地方。梦想,我想牵着你的手,到梦最遥远的地方。梦未了,人未老
空阶雨,凭阑久,风流云散。疏影横斜,持一卷诗书,凭栏独望,日转星移,晨起又返昼夜,春夏又秋冬,不管多少风霜与雨雪。清风三尺仗我良义,桃花笑春风,把酒再饮,问人生几何,何处是往昔?零落花瓣不成声,陌路花开,再剑舞风起。
烟花易冷,繁华易逝。几度春秋,几经落寞。休辞醉风前月下,嫣然一笑竹篱间。浑不似积水流觞,但怅望明月风清。一蓑烟雨,一纸素笺,倚西风,但看是非,空回首归去来兮,终不似一如既往。踏遍红尘,谁还我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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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着圈子是在走向空无,向前奔行也是走向空无,延展变化,或归于沉寂,或另折高潮,你的心,何必执着?何必悬念?
我们歌哭无常,我们喜怒哀乐,我们日夜兼程,无非无是,想在生命的幽静轻微处找到一丝明觉,追寻与终结,如梦泡影,可总是纷至沓来,一切都平息时,竟无语无悔,身若水洗,心已似冰。曾经自己问自己,如果必然失去一种感受的能力,我最不愿意失去的,是什么?
拥抱,我说。在路上,断断续续的,遇见了不少陪我走一段路程的人,一开始,我总担心自己的沉默是导致一些人离开的原因,可是到现在我才知道,那些无言的沉默并非是我找不到话题,而是沉默本身就具备了某种意义。倘若无法相拥,一定要好好道别,这便是我如今得出的不负任何人的结论。一些美好的事物,自己伸手也不配去抓够,任何人心里都有脆弱的东西,只是都习惯了带上面具,过着虚假的日子,面对别人,欺骗着自己。拥抱也变得岌岌可危,触手难得,不再温暖。锁骨肩膀,深埋其中的脸颊,耳边的呢喃,当你鼻尖轻微麻痹的时候,眼角泛红的时候,关于拥抱,便是温暖,驱散一切。
关于我,日子是慢慢得过,同遇见邂逅之前一样,还是一个人,孤独吗?确实挺孤独的,我也羡慕那些有人陪伴的人,羡慕可以倾诉心声的人,而我,只是敲打着键盘,写着自己的话,诉说着自己的世界,感动着自己,让这些文字变成自己灰蒙蒙世界里的彩虹,点缀着这黑白的世界。这阵子,我常常想起许许多多关于生活的细节,经过和离开的人,蛮虚幻的,但是毫不留情地说,他们确实在我不经意的时候,剥落了,失去了,成为了无法挽回,似乎就像是从不曾存在的过往一样。我不再幻想着谁的到来,厌倦了重新了解,自己过着一成不变的生活,不再需要列计划写计划,不再需要失落时看一些正能量的东西填满心中的空缺,不再为一些鸡汤感动,相比下来,更容易为一些渺小,不易发现的事情所感动,花开,草绿,河流泛起涟漪,好美,好美。
常有机会与故人寒暄几句,在聊天之前,全靠眼神的试探,发送,接受,反馈。可开口便发现,彼此都有掩饰不住的沧桑,破碎,残山剩水,伤痕累累。说故事的人变了,听故事的人亦是如此,他们的面孔被风沙雨雪磨损以至于难以辨别,可声音还记得,故事还记得,或许,这便是成长吧。
曾几何时,繁华落尽,慢慢销声匿迹,随风而散。
过了立冬,究竟算不得秋天了,对于我这个喜秋的人,多少有些隐隐的不大情愿。眼下阳光还算暖,少雨而多风,已然到了北国暮秋之味最浓的时节。大街两旁的银杏树,前几日还托着一把把明黄的叶子,在碧空下火似的招摇,如今全然扔掉了这些琐碎,疏枝细杪,一副六根清净的样儿了。
到了这时,风意开始萧森诀然,那里的柔和,总不肯再添一点。穷秋无嬉,亦不再拿红黄缤纷的样子来哄人,它原本的意思现在摆得明朗无情,这便是廓清,颇像平日积怨的人,非但没有了纠缠,甚至连诉苦都嫌多余,俨然到了挥剑斩乱麻的地步。此番廓清之势,若秋引满弓,一夜风箭霜刀,便教关河萧索,至于摘叶离枝,薅藤拔草,更是拈蚁般的易事。这份冷,端的硬心肠,把那些柳花木石,斗尘乱烟,一棒子打回原形。那惨红愁绿的可怜,它仿佛视而不见,只痛快的灭了去,犹如将一块儿美玉跌落在玻璃上,除了听一声脆响,还要看看哪个不得保全,才肯罢休。
秋之将尽,或已尽时,它总要清清场子,从不会胶着抑或慢腾腾的缠连。我每每走到户外,都像一个刚从暖梦里脱身的人,平素浑沌麻木的鼻息亦被唤醒,从那扑面的暮秋意味里,不但可以闻见无语的决绝,还有清远的疏朗旷达。我仿佛被重新安排,它能瞬间推倒了细心垒成的积木高塔,告诉我:重来。
俗身立世,亦不免要拖进人情的纷繁,不必说至交的密友,便是陌路,大家也都笑面暖语,不过是为的一团和气。虽然明知道这是客情儿,那些话大多也是废话,但仍旧去应付,总不似这冷面无情的秋,掰得分明。人的性情,虽有后天诗书礼易的育化,但根上儿的那点血性,总是娘胎里带来,糊涂到云山雾罩一般了,也还是留着骨子里那点独属的清醒。
我曾行走各处,遇到不少人,所可留心与交往最多的,大部分与自己同龄同性。按说这其间该不会有太深的隔膜,但世上有些事,奇就奇在横空飞来,无由而生。譬如某个人,我与他完全是初识,更谈不上交往,可心里就是莫名的嫌恶。他的眉目,言谈,举手投足,仿佛天生与我作对似的,还未及搭话,便能从互相迫近的三尺气场里,觉得到他前世定和我结过宿怨,如今倒像是为今生的果报而来。逢上这般的,自己先就在心里砌了墙,断不肯多说一句,想必于他而言,我亦是如此惹他不爽的罢。
我就亲眼见过两个言语不合的冤家,平时根本互不冒犯,那天也不知怎么,在众人前扭打起来,我过去打听了一回,原来只是因为两个人各自崇拜的偶像不同。那个年长些的被年轻的人,武松打虎似的骑着,一个怒成了红脸,一个气成了白脸。一个提着拳头喝问:说!还说不说他坏话儿了!那个在底下的,扭着头满地叫唤:我就是不服!
所幸此类状况,甚为鲜见,两人便是从此挥刀断臂,永生不得相遇,也不为可惜,只一句:人生苦短,又何苦来呢。剩下的便自然是拂袖绝尘了。人要活得清爽利索,老是虚应纠缠总不是办法,必要时,摆出脸子来,弄个清楚,然后各自桥路无犯,也不是不行。
更为所幸的,亦会遇到这样的人,相互之间虽没有搭话,可单看眉眼,就觉得亲。那人的眼神,平时轻霜似的,只是看见你,就会化成春水般的柔,令你不得不信,这样的相遇,定然有着一份天助的玄机。可这不是最妙的,最妙的就在于,你亦是同样的因遇到这样的人而欢欣。待要真的说起话来,两人常常于短暂的沉默后,忽然同时爆出一个同样的句子,叫人惊艳,便是到了对坐无语的清淡处,却也像心里交过手似的,亦不陌生。
这样的遇见,自然又舒服,乃为天成。你不必应合这样的人,只需拿出真的性情来相对,各自便欢喜。你不会因为相识太久,而有一点不耐烦,因为这样的人,会同你保留一部分东西,永不共享,就像一个街头上秋凉的吻,润热而又不致迷醉。所以,你能时时觉得对方的新鲜,仿若经年后的初识。这样的人,不可替代,因为于你来说,只此一个。面对这样的相遇,一句故知,或是至交,都觉得生分,那好比是另一个你,与你同世。
这里头的话,没有夸张,此番遇见,双方将对方藏于俗尘背后,都唯恐不及,还哪里轮到炫耀。它惟其有一点不好,就是不慎弄丢了这人时,你会大哭。恰如这年暮秋,不必等到萧杀当眼,单想想这一番无余的廓清,便也替那些柔弱的草木,顿起回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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