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做朋友吧!李想跟疯了一样,把那几个字发了出去。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李想千方百计的想要和他在一起,又这样毅然决然的和向楠说出了这样的话。回头一想,这样不深不浅的关系刚刚好。这句话以后,她可能就没有身份再去和他讲再多了。
饭后闲谈的时候,哥哥问李想说:如果你追一个人,没有结果的话,以后你还会像这次一样主动么?李想毫不犹豫的说,不会了,我再也不会像这一次一样主动去追求了。说好要走到最后的,不知怎么走着走就散了。最后自己想来想去,竟然也搞不清楚当初是什么原因把彼此分开的。忽然醒悟,感情原来是那么脆弱的,经得起风雨,却经不起平凡。
向楠一直像一位绅士,总是穿着干净整洁的白衬衫,袖口微微卷起,讲话的时候,温文儒雅的模样,是那般的吸引着李想。一个永远不会主动找你说话的人,不是内向,是因为不喜欢你,不在乎你。
如果你在接下来大半年或者一年内,找到你喜欢的,我希望你主动告诉我。在实习前的最后一个星期。李想发了这样一段话给他。从表达心意开始,李想每天都处于充满活力的状态。想念是每天清晨早早起来,翻来覆去,去想象今天会怎么遇见,你又是怎样一个模样。又因为向楠喜欢篮球,李想又开始去了解篮球。
我们慢慢互相了解,就能够相互贴近彼此了吧。或许我现在不够好,可是我会因为你变得足够好。李想还在想做一个照片电影送给向楠,然后千方百计的找朋友,打听各种视频软件的制作。什么绘声绘影啊,idus啊,pr等等,李想都去尝试学习。想要给向楠最好的。大一大二李想都错过了向楠的生日,大三想要给他一个特别的生日。有些傻话,不但是要背着人说,还得背着自己,让自己听了也怪难为情的。譬如说,我喜欢你,我想要和你一直走下去。
每天想着要给他什么小礼物。收集了很多照片,攒了很多的语言。他不喜欢吃巧克力,喜欢薯片,工作了一天的李想,又开始在网上认真的挑选起各种零食。想象着收到零食那一刻惊喜的表情。
李想还想要跑到他的城市去生活和打拼。她一直觉得向楠是一个睿智有自己方向的人。你要是遇到一个你喜欢的,但是他不喜欢你的,就是因为你喜欢他,所以你就愿意去付出。李想说。
今后路上碰到,应该连招呼都不会打了吧。那句我们还是做朋友吧!改变了许多。
李想很喜欢张爱玲写的《白玫瑰和红玫瑰》,她心疼白玫瑰,又羡慕红玫瑰的行动力强,敢爱敢恨。太过文艺的女孩,就像是白玫瑰。在追求一个自己喜欢的男生的时候,是处于劣势的。因为他们不懂表达,他们喜欢一个人,会写很多,完全的把自己袒露,这个时候就少了神秘感。没有几个男生会很耐心的去读她的文字,去读她文字里面的温度,读她文字里散发的芬芳。一次次的坦白,好像成了一种有负担的爱。
几度秋凉,秋是悲的,衢州好像没有秋。过了夏就开始入冬了。
有人说:每一片秋叶的凋落就是一个生命的结束,于是整个秋天就显得格外的悲凉。
当我追逐桂花的香味时,我知道,这里的秋天已经开始了。然而当我准备寻找桂树上的小精灵时,才发现早已凋谢,在惊喜与期待中跌落下来,更多的是惆怅与失落。
我总不想回忆,可总会被回忆,就像时间你希望停下来,可它却推着我们想前进。在悲痛和欢乐中轮回,疼,已不再疼了,快乐也不再有笑容了。看那飘飞的落叶,一辈子也就如此,到头来还不是落一个凋零的下场?
每当看那绽放的桂花,总想折一些下来,可总也停在树底下,感觉有些自私与残忍,因此往往没有付诸行动。我喜欢桂花,可怜惜其花期的短暂,再美,再香,又能如何?
随手拾起飘飞的落叶,枯黄的叶面,泾渭分明的脉络,飘到何处,那里就是它的家。凋谢是必然,绽放却是偶然了,谁能保证每棵树都开花,可每朵花凋零却是必然。在与命运的抗争中,从没有人嬴过,你不行,我同样不行。
相遇既然无法阻挡,那么我们可以不相识,相知,因为结果注定是相离。亦如落叶如树干,在秋风的摇晃下,注定是要分离的。人,在时间的阻隔下,注定是陌生的,既然结果已是注定,过程再美终究还是留有遗憾。
秋天的凉,不止是身体上的凉,更多的是心灵上的凉。
深秋的清晨,一抹微微蒙蒙的亮光透过窗纱,不经意的落在枕畔,将一水柔情的梦境轻轻唤醒,缱绻在清晨难得的安静里,顺着时间的脉络,让一弯幽幽的思绪慢慢游走。
喜欢也是一种感觉,就如没来由的喜欢这深秋的晨,一点凉意慢过窗,竟是清清爽爽的透,润在心上,恍惚间仿若什么都可以放下,什么都不再纠缠,就连那沉沦痴迷的红尘也游离在了身外。释然的感觉犹如从未知的远处飘来的缕缕音乐,缓慢轻柔,萦绕在我的唇齿之间,给我清凉的慰藉。
你说,滚滚尘浪里,我们都是远航的船,何处是可以停泊的岸?我说,四方小院,一盏清茶,一轮清月,守着清浅流年可好?你无语,我亦无言,我知道,我们都是红尘里痴迷的旅者,痴迷着各自的行程,竟是如此的迥异,像极了天上各自孤灵的星,演绎着红尘里最深的离合。
不是风动,亦非幡动,仁者心动。到底是心动了,在你幽深的眸里,我的沉陷如遇沼泽,越动越深,而你的吟唱就是我致命的荆棘,在我心脏的左侧,赫赫然然的插入,于是,我的歌声一片鲜红,却是微笑着看着你一点一点消失在我渐渐冰冷的视线里。
重生是一种勇气,是红尘的心千疮百孔支离破碎后的唯一退路,唯一的选择,我的选择带着宿命的悲壮。无法忘记,不能忘记,将林林总总的往事打包搁置,在最不敢触及的心底,让时间的锁锁一尘愁绪。
岁月是霸陵永远的柳,一枝一叶都是一段传说,我的故事在最低微处,细小的如一丝发,只有我知道她一直都在,执着的等着,等过一轮又一轮的日升日落。
时光弹指,刹那芳华,我的华年就这样在时间的滴答声里流去,在念你的日日夜夜里苍老,半步天涯远,我们隔着一盏薄年,望不到彼此眼里的期盼。
一直都记得你白衣胜雪的模样,炫目了我的卑微,我缩在角落里读你,细细的读你的光彩却弄丢了自己。我忘了自己也曾美丽,也曾将一首诗歌吟咏的风生水起,也曾清雅妩媚如一朵盛开的蔷薇。
世间忧喜虽无定,释氏销磨尽有因,世事难测,心更难测,在这个清晨,我不想再继续猜疑,将一丝小小的顿悟挂在窗前,知道,因为懂得,所以放手,因为爱过,所以慈悲。幸福在一念之间,拥有过,已经足够,不可奢求太过太多。
秋晨的风如剪,剪一截片段,暖一段微凉。没有冷透的秋风,最是懂得孤寂,懂得在时间的轮廓里如一盏幽黄的灯光,漫过窗棂,给我如水的清透,滋润这一缕光阴。
曾经有那么一度,想起金庸先生的武侠小说,人剑合一;想起瓜熟蒂落的相由心生,结亡合一;或者想起那句搞笑的话,物物之间,交融合一,而变成另外一种物体,承载着它们彼此之间要去做的使命和责任,哪一样可能都没办法豁免和消散。只需要做一件事就好,那便是用暖暖的心,贴近彼此孤单的心。
长大时,伴随着痛。学会用着肆无忌惮的言语去伤害自己,也许已经是在慢慢成长了。其实,人的心并不大,只是一个使用顾我的思维来处理伤害自我的事情,可如果真有人这么做,那便是真的没有任何杂念,在做好真诚的自己。
长大时,尝过甜蜜的滋味。触碰着与亲情之外的爱情,刚开始,这一切都发生那么的偶然,俩人就这样开始接触,不知道其中发生的构架,那时的纯真,要彼此之间学会去更爱惜自己。生活的现实,一步步揭开帷幕。适合的你我,依然爱着对方,甜蜜的腻歪,真的不是用正确的思维来看待。或许那时的甜蜜,盖过表面的苦涩,让滋味一直回荡在嘴里,上下搅动,翻滚着生活的分类,有你分享。
长大时,显现着成长的烦恼。眼前一片漆黑,光线似乎怎么也照不进你的视野里,绝望和孤独的滋味愈发的深重。可一想到,那么多年的努力和付出,以及家人的默默支持,才发现自己原来是那么的留恋世事。成长的烦恼,不可言说,也同样是言不由衷。青春的轶事,慢慢地融进血液里,深入挖掘到骨髓里,仿佛每一刻在渴望着美好一天的到来。
脱下时光给予的盔甲,轻松上路。带走的,一去不复返;留下的,沉寂在心里。浅浅而抿的岁月,淡雅存于心间。十之八年至今,如此这般的恬静,却走向了远方,找寻属于自己的安适生活,细数美好。
七月中旬的一天,天热的发了狂。一大早来到新房院子里,刚进大门,我看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个子不到一米六,圆圆的脸庞,小小的眼睛闪着温和的光芒,她守着两个红色的塑料桶,桶里装着各种各样打扫卫生的工具,我弱弱地问了一句:你好!你是不是给X楼来打扫卫生的?她一下子报出了我家的具体地址,我说:咱们一起走吧。我要帮她拎一只桶,也许是她看见我肩上有包,手里还拿着东西,就说这桶不重,婉言谢绝了我。她说她们两个人,搭档住得远,一会儿才能到。我说:没关系,打电话预约了好几次了,你们俩天天活都排满了,昨天打电话怕这几天天气太热,可是你朋友却说没事,房子里不咋热,每天都干活呢,看来你俩干活认真,美名远扬啊!她听了我的话,脸上绽放出自豪的微笑。
来到房子里,她麻利地开始清洗纱窗了,我开始烧水泡茶。没几分钟,她的搭档到了,她一米六二左右,身材结实匀称,大大的眼睛,脸上有星星点点的雀斑,一开口说话眼睛仿佛都在笑。
我给大家泡好茶水,叮咛她们注意安全,我开始擦洗柜子里面的灰尘和木屑,她俩问我的职业,我说我是老师,先来的那位问我是哪个学校的,教啥课,我如实地说了,她说:唉!我儿子去年被你们学校录取了,可是我爱人带着儿子去你们学校看了,觉得你们学校设施没有旁边学校好,儿子就选择了在旁边那所学校读初一,现在后悔死了。我问她为啥后悔,她说:我儿子的同学在你们学校读书,他们经常联系,孩子们说你们学校老师特别认真。我笑笑说:咱们真有缘分啊!我差点成了你娃的老师。不过老师认真只是一个方面,无论在哪里上学都得靠孩子刻苦勤奋,你说是不是这道理?她仿佛得到安慰似的直点头。
三个女人一台戏,后来聊天知道,低个子女人姓景,是彬县北极人。高个子女人姓李,三原人。她俩都比我年龄小,xing格都很开朗。她俩说咱们老百姓谁家买一套房子都不容易,费心费力装修,把大半辈子的积蓄都搭进去了,甚至还得按揭,所以打扫卫生时她们会尽心尽力,把每个角落都清理干净,她们说到做到,打扫过的地方窗明几净。中午12点多了,我提议大家一起出去吃饭,她俩先是推辞,看我真心实意,就不再推辞了。
等饭间,店门口站了七八个农民工,隔壁的饭店主人忙不迭地招呼他们,姓景的妹妹着急了,说:里边坐!你们想吃啥?她热情的给客人倒面汤,替这家店主人招揽顾客,还说这两口子老实很,咋不知道招待客人呢,开饭店就靠这个饭点能卖点钱,果真有几个客人留在这家了吃饭了。我笑了,问她这么娴熟地招待客人,是不是以前干过这行,她说她在咸阳开过五年面馆,因生意越来越难做,刚转行不久。我这才深深理解她刚才的举动,并为她的热情洋溢竖起了大拇指。
一天结束了,她俩擦洗过的玻璃一尘不染,连推拉门缝隙里的灰尘也清理得很彻底,房间一下子干净敞亮了许多。以前每逢春节前也叫过人打扫卫生,那些人只干表面活儿,细枝末节都不敢看,她俩干活的认真仔细和以前那些人干活的马虎粗糙简直是天壤之别。她俩的热情开朗和认真敬业是我装修过程中最暖心的风景。想想如果人与人交往,都能像这两个清洁工人一样将心比心,真诚坦荡,世界该有多么和谐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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