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它开于寒冷之冬而不惧
冬日,去公园散散步。
公园里冷极了,到处是皑皑白雪,小草都变黄了,一点点的生气也没有。我的耳朵被冻得通红,身体卷缩着,走在冷清清的公园小路上。因为太冷了,没有什么引起我的注意。
突然,我停住了脚步,被一棵花树吸引了。
那棵花树不是别的,正是梅花!它的花枝上顶着一堆厚厚的白雪,在寒风呼啸的冬日,竟仍然挺立着,傲然地开出艳丽的花朵。
我想,也许梅花就是世界上最勇敢、最顽强的花朵吧!
你看,梅花,它开于寒冷之冬而不俱,这是一个怎样的精神!每一个中国人肯定也是这样坚强不屈、临危不惧的吧?
那么,就让我们把这种精神梅花魂传承下去!
太阳的孩子小太阳花
几乎在每一座花坛中都可以看见它的身影,它就是小太阳花。
小太阳花,外面是一圈白色,里面是一个黄色的圆,像一个小太阳。
我想,它们一定是太阳的孩子。
于是,我走到小太阳花前,试着了解它们所说的一则故事:
我们是太阳的孩子,收到太阳的命令来到了这个美丽的星球上。我们的任务是燃烧自己去温暖路边每一个寒冷的人,使他们又有了生命的活力。我们的任务是大千世界中最平凡,但最令人感动的任务。
我们的许多朋友说我们的任务是最不伟大的任务。
不错,我们承认不伟大,但是帮助别人我们就很快乐了,伟大有什么用呢?
故事说完了,四下一片寂静,随后我听到了小太阳花的欢笑。我知道,它们被自己的故事逗笑了。然后我听到了更响亮的笑声我知道,那是我自己的笑。
荷花之美
在百花之中,我最喜欢的花莫过于荷花。
荷花开放到极致之处,简直美的令人不敢喘息。在许多古诗词里,描写荷花的美丽的古诗词,有很多,如杨万里的《晓出净慈寺送林子方》、王维的《山居即事》、杜甫的《暮春》、米友仁的《临江仙》。在古诗词中的荷花,就已经让人如醉如痴,那在池塘边直接看荷花,岂不得了?
残荷也有它的美,是一种凄凉的美。如果你久看残荷听雨的景象,你是否在不经意之间有了一种凄凉的感觉呢?
假如你在夏日或秋日走到池塘边,你是不是感受到了荷花之美呢?
满园都是故乡情
秋天,我独自一人在公园里漫步。
那时正值桂花盛开,地上到处是桂花,铺起了一条金黄的小路。
树上也满是桂花,整棵树就像一朵从天上掉下来的黄色的云,让人不禁感到很柔软、很轻飘。
满园都是桂花,满园都是芬芳的清香,我浮在了这种境界中,不能自拔。
我不禁想起了《桂花雨》这篇文章,思念故乡之情顿时如潮汛一般向我的心涌来。我竟鼻头一酸,几滴泪水从眼眶中流露出来。
满园都是桂花,满园都是故乡情!
向日葵太阳最忠贞的追随者
在葵花丛中,你是否在看到一朵朵美丽的向日葵在太阳一点点的移动中,也随之移动的时候,被它们对太阳的忠贞打动呢?
是的,我也是,我也曾被打动过,被它们忠贞、永不言弃的精神深深地打动了。
所以,我想对它们说:
你们是太阳最忠贞的追随者。你们对太阳的忠心,我能感受到;你们永不言弃的精神,把我打动了;你们对那份光明的渴望,我全都明白。
最后,我还要再说一句:向日葵太阳最忠贞的追随者!
期待它桃花的盛开
在过新春时,我回到故乡,见到了我在故乡认识的好朋友嘉。
他告诉我,他家在河岸上种了一棵桃树,在两个月前就栽上去了。
于是我跑到河岸去看。不错,果然有一棵桃树站在那儿,只是没有开花,只能看到茫茫的一片绿,在有一丝低微的寒意的空气中。
从故乡返回杭州的路上,我无时不刻地想,那棵桃树什么时候才能开出粉嫩的桃花呢?
我想,那棵桃树开花时,会满树都是桃花。一朵一朵的桃花,皆是粉扑扑的颜色,令人不禁会想到要不是树干的颜色托住了桃花,桃花恐怕会粉的飘起来吧?
啊,期待它桃花的盛开!
这是一个绵长而又感人的故事。
当碰到一个不胜酒力而又贪杯的师傅时,是一件甚是无可奈何的事。
“师傅,你怎么又喝多了!”南希无奈的看着烂醉如泥的师傅蹲在地上,其布满红晕的脸摆出一副忧国之色,无端多出些滑稽之态。
“徒儿,你可知当今天下情势如何?”师傅竹笙怀中抱着一坛女儿红,神色庄重的回头问道。“师傅,快回家吧!”南希试图伸手去拉竹笙,但无奈竹笙纹丝不动。
“师傅,你到底怎样才肯回家啊?”南希撇撇嘴,见路人纷纷侧目,到底是个姑娘家,面上有些挂不住了。
竹笙看了看她,环顾四周片刻后指着看热闹的小贩说:“为师近来甚是喜食糖葫芦,徒儿可否……”,“可是师傅,徒儿最后的铜钱都用来给您买酒了呀!”,南希摸了摸干瘪的荷包哀叹一声。
“徒儿头上不是有一枚发簪么?”,竹笙眯眼指了指南希的头上。
“不行!:南希后退两步捂着发簪,那可是曾经喜欢她的人送的。”那为师可是走不动了。”竹笙长叹一声,干脆坐在了地上。“哎哎!给你买好了吧!”南希看到人越聚越多的时候,终是妥协了。
之后她用白玉发簪换了人家全部糖葫芦,卖糖葫芦的小贩欣喜的接过发簪放入怀中,准备送给结发妻子。
竹笙拔下一根糖葫芦。风清云淡的说道:“为师现下脚步略有些虚浮,所以烦请徒儿……”“知道啦!我替你扛着!”南希哀叹一声,无奈的跟在竹笙身后。
但之后买来的糖葫芦他一个没吃,还万分嫌弃的叫南希放在院子里,然后糖葫芦全坏了。
南希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竹笙这个人其美名曰师傅,其实是在南希不走运的时候遇见的。
那天风和日丽,照的人微醺,赤色艳阳高悬的天空好像一块流光溢彩的琥珀。而在如此美好的时光里,南希便撞见了竹笙。
竹笙嗜酒如命,恰逢那日囊中羞涩,被恼怒之际的老板赶了出来。而南希这个善良到令人发指的傻姑娘不知怎地脑袋一热就帮竹笙买了单。
待竹笙美美喝完后,一甩白袍正襟危坐的看着南希,微醺中的桃花眼努力睁着。
“公子还有事?”,南希被他这圣洁之极的目光盯的有些发毛,刚想起身就被一把抓住。
竹笙的手干燥温暖,让南希仿佛一瞬间找到栖息之地,心内遍地生花。
“在下喝了姑娘的酒,作为回报,我可以收你做徒弟。”竹笙郑重其事的说。
“你怎地知晓我的想法?”,南希觉得不可思议。竹笙一脸高深莫测的解释说他算出来的。南希这单纯的傻姑娘一脸的深信不疑,一个响头磕下去便拜了师。
之后竹笙在南希满脸崇拜中来了个冗长繁重的自我介绍。
简略的意思就是:竹笙本是九重天宫看守柳树的神仙,官位还不如嫦娥的来的华丽。估计具体原因是因为柳树的品种不如桂树来的名贵吧?然因其嗜酒如命,在某次饮酒过于兴奋之际将手中杜康倾数倒在树根之中,随后圣洁而已有修行的柳树姑娘便含冤而死。
善良而又有好生之德的王母看不过去,义愤填膺的跑到玉帝处咬耳根。玉帝便大袖一挥将其赶下界,以玩忽职守为由。下令曰只要他能达到柳树的修行便可回天界。
但竹笙一转眼在人间转了二十四年,也幸而竹笙勤于修炼,离回天界仅余几年。
再说竹笙与南希的事。
南希拜师将近一个月有余了,也没见竹笙有用过什么法术。
“师傅,我到底何时能学法术啊?”她问。“还早还早!”,竹笙一脸的风清云淡。
但是这一句还早,一说就是四年……
“希儿!看为师为你买了什么。”,竹笙这次回来,出人意料的未拎着钟爱的酒壶。
而一旁的南希正满脸不情愿的打扫着院子。那次买回来的糖葫芦放在院子里,全都烂掉了,掉了满地都是。
“师傅叫我什么事?”,南希正赶上怨念极重的时候,所以看都没看竹笙。
“希儿怎地这般不懂事呢!”,竹笙假装严肃道:“怎地能与为师生气呢?”,“师傅你还好意思提这事啊!为贪一时口舌之快竟逼得自己徒弟变卖首饰。”,南希满脸气愤的扔下扫帚,用力翻了个白眼,却因为用力过猛的翻得自己眼珠子生疼。
“希儿莫气,为师给你买了一个,特意来给你谢罪的。”,说完竹笙从怀里摸出一个簪子,也是玉的,其上镶着一朵半开的海棠花,欲语还休的花儿尽显娇态。
“师傅你不是连酒钱都付不起么?怎么突然有这么多银两?”南希谨慎的后退数步。
“徒儿莫怕,师傅不过是用法术帮了他们,尔后百姓给我的报酬而已。”竹笙一脸的大义凛然,让人不由得不相信。
“真的?”,南希将信将疑的走了回来。
“诚然。过来希儿,为师替你绾发。姑娘家这般衣冠不整的成什么样子。”说完一把将南希拉至身前,挽好长发。几缕青丝垂下,更衬的面容姣好清秀。
南希摸了摸发簪,触手之处不是刺心冰凉,而发着微微暖意。
“师父,这簪子似乎是名贵之物吧?”南希有些愣。“希儿还涉世未深,目光短浅是理当的,这是暖玉,比希儿那个廉价低贱的簪子价钱高得不是一时半点。”竹笙悠悠的瞥她一眼,眼角之处尽露鄙夷之色。
“如此便好。”南希点点头,埋下头继续扫地。“希儿难道不该对为师致谢一番么?”竹笙略有些火大。
“师父这话太见外了吧?这是师傅补偿我的,再说师父赠与希儿乃天经地义啊!”南希理所应当的说,满脸纯洁无害的笑。
而后她转身就走了,留下了竹笙在原地气得颤抖,然而脸上还要装得一副云淡风轻之态。这一模样委实难做。
这天南希正拎着几壶酒从外面进来,其美名曰:孝敬师父。其实不过是竹笙为了讨回之前的玉簪钱。
进门之后看见一张甚是张扬个性的脸。面色苍白如纸,大略是粉底铺的太厚的缘故,一张嘴抹得好似有吞天地日月之势。大的气吞山河的,最最要紧的是这个女人还与师父竹笙眉飞色舞的说着什么,那神情就跟丽春院里新添了个头牌一般兴奋。
南希看到这幅场景时心里突然闪过几枚火星子,而在其与竹笙交谈甚欢时,瞬间就变成了燎原之火,烧的那叫一个壮烈。
“哟!像先生这般温润如修竹的人,现在世间可是少找了,您真应找一个妻子来陪伴您。整日过着这梅妻鹤子的生活也未免太单调了,若先生乐意的话,老奴这有几张姑娘的画像。绝对都是一等一的标志美人,先生可否打眼相看?”,媒婆一
个劲的往前凑,竹笙尴尬的笑着推脱。实在无路可退时便不小心推了媒婆一把,却不料这一下便如触了天条一般……
媒婆一手捂着胸口一边泪眼婆娑道:“想不到郎君竟是如此好色之人!既然郎君钟意于我,那老身便勉为其难好了。”,说完还装作为难又悔恨的思索一番,满脸悲痛样。
竹笙则更是一脸悲痛样,犹如世间再无眷恋一般,欲哭无泪的模样倒委实叫人心酸。
远处南希摸了摸头上的发簪,心中念着发簪的好,便对其施以援手,随手抓起了昨日靠在墙边的扫帚。
“阁下这般厚颜无耻,是如何修得的呢?”,南希冷笑。
媒婆用力翻个白眼道:“谁家的小妮子,好没家教!”。
“哟!阁下长的这般惊天动地的,竟还有脸在这里讨论别人的张相,也太可笑了吧?”,南希扶了扶扫帚。
“郎君!奴家吓到了……”说完媒婆猛地抱住竹笙的腰,南希因着媒婆这个动作一下变得目利如刀,将扫帚抡的呼呼生风,一下打在媒婆浑圆巨大的屁股上,发出一阵沉闷却悠远的声响,还边打边咬牙切齿的说道:“吾视之面容,欲刃之!”,媒婆哀嚎着放开手跑远了,临了还不甘回头道:“郎君等我回……”,话还未说完,便被击中门框的扫帚吓得跑远了。
竹笙现下心中是崩溃的,拿他本身的话来说便是:方寸混淆,灵台崩摧。
”媒婆怎地会找上门来?”南希怒气未消。竹笙满眼的嫌弃道:“师傅你怎地这般恬不知耻啊!”竹笙微勾唇角,突然凑近南希,鼻尖相抵。阵阵松香灌入鼻腔,南希一下便没了主意。
“希儿现下觉得为师,是否值得美人们慕名前来?”,竹笙如画眉眼在南希眼前扩大数倍,微勾的唇角如绽开的一朵花。
一个轻吻静静落在南希的唇角,如蝴蝶振翅,温暖美好。
僵持片刻,许是南希觉得无聊,便拉开距离好奇道:“哎?天气还未炎热至此,希儿为何这般脸红?”,南希猛然回神,飞也似的逃回房中,在震天动地的声响中关了门。
竹笙突然心情大好,甩开折扇轻摇。
这样的小日子太过滋润,闲暇时浅酌两盏杜康,或是逗逗徒弟,赶赶心思龌龊之人,原来生活是这般美好。
次日早晨,两人在用餐时,竹笙一副慢条斯理的模样,而南希却一直在偷瞄竹笙。
“希儿,你不好好吃饭,一双眼却斜到中风的地步,有事?”竹笙终是发现了南希的异常,抬起头关切询问。
”无……无事!“南希猛低头。
竹笙沉吟片刻后似是猛然忆起昨日之事,继而一脸正经的皱起眉说道:“那仅是为增进试图感情罢了,希儿想到哪里去了。”,说完还能鄙夷的瞥了一眼,仿佛南希脸上刻了猥琐二字一般,瞬间让南希想找个地缝钻一钻。
为掩饰尴尬,南希端起粥想也未想便灌入嘴中。
那般滚热的粥在她嘴里流转数圈之后,终是被喷了出来……
“希儿怎地这般不小心?”竹笙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方手帕,隔了张单薄的桌子替她擦拭嘴角。
“师傅!希儿替你去买酒吧!”南希猛地站了起来,警惕的后退几步。
“希儿难得有这般孝心,为师可不能辜负你。去吧!”竹笙欣慰之极的点点头,尔后坐下继续吃饭,但是南希仍旧站着不走。
“怎地不去?”竹笙抬头问。“师傅,没有银两怎地……”,南希嗫嚅着,竹笙佯装气急的拍案而起:“徒儿非要跟为师将账算的这般清晰么?”
“不用不用!是徒儿不懂事!师傅再见!”,南希吓得赶紧跑了。
竹笙望着狼狈逃跑的背影嗤鼻道:“稚子。”
南希拎着女儿红满脸愁容的在街上晃。
师傅这次真是有些言辞过激了,若真是讲了什么尴尬之极的话,还不知要怎么去接……
临近家门时,南希突然见到一抹淡绿色身影闪入家中。
作为一个好奇心甚为浓重的人来说,不去看真真是亏本大发了,因而便毫不犹豫的凑了过去。
女子峨眉如远山,美得如一幅清丽之极的水墨画。
淡绿衣裙的姑娘眼角含笑的不知在跟竹笙讲些什么,不过却让远在一旁的南希莫名有些两人好似老友相见的错觉。
竹笙在一旁也只是笑着点头,并不打断女子。南希哀叹一声转身走了。
而瞥见门口落寞背影的竹笙只是笑笑,并未追出去。
南希状似忧伤的徘徊在湖边,一圈又一圈。其实她是想如话本子里描写失恋姑娘的情形一般,借着那瓢泼大雨凄厉的站在断桥上哀嚎。不过转念一想这想法实在太过矫情,而且又没有那瓢泼大雨来推波助澜,怪难为情的,因此这想法也就不了了之。
也不知南希在湖边转了几圈,反正是天暗了人累了。于是南希便不顾形象的坐在湖边,状似豪迈的拔开酒塞,状似豪迈的灌了一大口,然后孬气之极的一阵猛烈咳嗽,咳出了一颗又一颗巨大的泪珠,不久便在脸上汇成了小溪。
好些人都侧目而视这个狼狈之极的小姑娘,纷纷猜测她到底是遇到了什么糟心事,能哭出气吞山河的阵势。
南希再也不想看这些人怜悯之极的眼光,便举起酒坛子灌,顺便也挡住了众人的视线。
再之后南希不知喝了多少,反正酒坛好像空了。
时间缓缓推移,时候已是晚上,薄云将日暮的霞光析成了略显透明的琥珀色,透着温润的光芒,霞光打在南希脸上,映成了微醺的色泽。
南希过了这么长时间还躺在地上,师傅根本就未来寻她,之前竹笙还总是逗弄般的戳她脑袋哀叹:“你这般痴傻之人真是世间难寻,长到这般大居然还能找不到回家的路。”,南希只是无声的翻翻白眼,略显不服的说道:“此来不正是合了师傅的心意么?若是几时腻烦了希儿,都不用废心思去丢。”。
竹笙略一沉吟,竟万分同意的点点头道:“有理。”,南希见他这般波澜不惊的模样,心中如燃了一把烈火般气愤不已道:“师傅!你这样也未免太过分了吧!”。
竹笙瞥了一眼怒火中烧的南希,忽的便笑了,温柔的如同冰棱反射的光。“以后不管希儿去哪,为师都在身后候着,这样可行得通?”,“劳烦师傅了。”南希面无表情。
竹笙无奈摇头道:“为师觉得,甘心出没在我周围的人甚为可怜,若是为师下一刻想不通了,遭殃的就是他们,因而都聪明的与我走散了。希儿,你能不嫌弃为师,真乃我一大幸事。”,南希一愣,转念琢磨出其中意味,瞬间便消了气。竹笙在这世间无依无靠,与她命途相似。两人就像依附生长的冬菇,若是她抛弃他……这怎么可以!
而现如今躺在冰凉石板上的南希灵台还不甚清明,只能依稀记起自己好像是个冬菇,还下定决心不能丢弃了师傅这颗冬菇。而现在师傅这棵冬菇貌似不想要自己这棵冬菇了,具体原因也不太知道,反正就是她十分关心竹笙,而竹笙这个白眼狼还以德报怨……啊不对!是恩将仇报。
其实付出敢回报不成正比的时候,是一件挺伤人的事情。
“罢了,我自己也能走回去,何必麻烦师傅呢?”,南希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语气仿若被酒精浸过一般透着一股醉醺醺的意味。
次日早晨南希迷迷糊糊的抱着宿醉的脑袋在屋里哀嚎,一直嚷着“要命啦!要命啦!”,竹笙一脸面无表情的靠在门边抱臂看她,眼里刻着大写的鄙视。
南希闹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反应,便疲累的坐在地上失望的仰着头问道:“师傅,徒儿这般痛苦,师傅难道就不心疼么?”竹笙略一沉吟道:“啊,为师看你这般生龙活虎的,以为希儿是无碍的。”,“师傅你是从何处得来这刁钻之极的结论的?”南希捂着脑袋一脸的不可置信。
“为师以为昨日夜里将你从门外拣进来因而你未曾被拾荒老者带走,你是会感谢我的。”竹笙摇摇头,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那我未曾说过什么顶撞师傅的话吧?”南希心虚不已的问道。
竹笙思虑片刻,“这倒没有。”南希闻此放心的舒了口气。“就是抱怨了几句为师未曾及时将你寻回。”竹笙淡淡补充。南希闻此忆起昨日夜里的凄凉,脸上立马呈现出悲伤之色。
“啊对了,你还说你仰慕为师来着。”,竹笙摩挲着下巴继续补充。这下南希脸都绿了。“哎希儿,你是病了?为何脸上五彩缤纷的这般热闹?”竹笙关切的询问。“师傅,酒后胡言……可做不得真呐……”南希声音颤抖的解释。
“啊你说的可能是酒后吐真言来着。”,竹笙好心替她解释,这下南希的脸彻底绿了。
“昨日要不是顾宁来找我,希儿就不会喝多了。”竹笙的话峰突然一转,语调中透着浓浓的歉意,把南希说了一愣。
但南希的关注点显然不在这里,因的他问的是:“顾宁,是谁?”,竹笙耐心解释:“她就是为师一直供养但最后却被为师灌死的柳树。”
“可……她不是死了么……”,南希皱眉问道。”王母将她救了回来,这次她来报恩,顺便召我回天庭。”,竹笙走近南希,因的地上阴凉想将她从地上拽起,却被南希一下躲开。
南希追问;“怎么报恩?”,“以身相许的那种。”竹笙僵硬的收回手回答。南希后背僵了一僵,语调欢快的说:“那很好啊!”
“希儿可不要再走丢了,为师再有一个月的光景就要回去了。”竹笙对着她的背影笑得温柔,眼中却如破碎的琉璃。“师傅,我去给你买酒吧!庆祝你终得正果。”她的话说的太急,还未来得及收住喉中的哽咽。“希儿怎地……”“无事!我很好!”,南希疾走而去。”
人的一生不知会撒多少谎,说的最多的一句就是:没事,我很好。
在南希未曾听见的角落,竹笙默默呢喃:“顾宁是要以身相许,不过为师心仪已久的人,可是希儿你啊……”
南希望着被夜色完全浸染的湖面,如同画卷上被打翻了一砚台墨汁一般,黑的深不见底。其实南希早就该知道,竹笙不可能一辈子都陪着她,她早该思虑设想到,这样平静的小幸福总有一天会被打破。但尽管这一切她都心知肚明,为何还不离开呢?也许她不能再一味的退缩装傻,毕竟总有一天她会离开他学着不再悲伤。
待她拎了酒水回来时,发现门没关。是否晚上一直有关门习惯的,南希思及此不由得心中一阵慌乱,急急冲了进去,发现竹笙正悠悠坐在桃树下,朵朵花瓣飘然而下,竟将树下的竹笙衬出了倾城之姿。
“师傅为何不关门?”南希因的着急不已,语调中便带了些质问的腔调。“人都还未齐,关门作甚?”竹笙若无其事的答道。南希闻此心中一阵感动,拎起女儿红递给竹笙。“来希儿,坐下陪为师一起喝。”竹笙拍拍身边空位,顺手递给她一坛。
“师傅不是不许我喝么?”南希疑惑接过。“女儿红乃是姑娘出嫁是方才饮的酒,师傅无法在亲眼看到你出嫁了,今日就当作为师提前喝了你的喜酒吧!”竹笙笑。“师傅不是说我的喜酒,师傅不会喝么?”南希一把按住他的酒坛。”“哦?为师说过这句话?时间太久了,为师早就不记得了。”竹笙笑笑端起酒坛,酒水顺着嘴角一路蔓延至脖颈,锁骨。南希未曾捕捉到他脸上的表情,至隐约听到了其语调中的哽咽。“那希儿还要多谢师傅赏脸了。”,南希同样举起酒坛,她想开口挽留他,但最后却不敢了。
那时南希便想啊,若是师傅能懂她的言外之意和欲言又止那该多好。可惜他什么也不明白。
次日南希离开了她生活四年的小屋。竹笙醒来时未曾找到她,他便知道了也同意了她的选择。只是自己坐在院子里,手中拿着那只用来换糖葫芦的玉簪,暗自运出内力,玉簪顿时粉碎。竹笙抬头望着桃树,阵阵微风吹过,桃花瓣点点飘零,逗弄着他的发丝,竹笙张开手,手中的碎末和着花瓣一起飘零,像飘洒的泪珠。聚了漫天忧伤,散了一地落寞,满院的苦涩与凄凉。
时间久了才知道,原来物是人非是一句这般恶毒的话。
竹笙一直等啊等啊,未曾等到南希,却等来了顾宁。“竹笙,该回去了。”顾宁站在竹笙背后。“嗯,我知道。”竹笙只是背对着顾宁,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顾宁见她这个反应,皱眉道:“竹笙,你难道眼盲到对我的好视而不见吗?”“我不是不可怜你,只是我将所有心思都给了一个人,再也没有多余的情绪留给你难过。”之后竹笙便转身走了。“这样啊……是我唐突了。”顾宁长叹道。
你果真不愿再看为师一眼么?
桃花飞舞,唯不见南希。
当夜晚上下起了大雨,小小的山村,依法了泥石流。
南希逃过了一劫,万幸之极。
当她急着寻找竹笙时,她听见有人说,有个人最早发现泥石流,挨家挨户的叫醒人们,但最后未曾幸免于难的却是他。那人说,他好像叫竹笙。
那一刻,南希的血液瞬息凝固,冰凉冰凉。
南希以为,所谓坚强便是,得不到一份感情,至少要用骄傲的姿态目睹他完整的离去。可是为何她还未曾见到便消失不见了……
竹笙让顾宁给南希捎句话,他说:希儿,你之所以能够过的无忧无虑,是因为有人替你承担了本应你承受的东西,但是现在那人不在了,你要学会自己面对。
所以几年之后的南希学会了酿女儿红,远近闻名。
这就如同有些事你虽然无法接受,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却会慢慢习惯。
一念花开,一念花落,这山长水远的人世,终究是要自己一个人走下去。
三月的晚风夹着阵阵油菜花的清香吹乱了她满头白发,清清的河水像恋人的喃喃细语给这宁静的乡村增添了几许诗情画意。此时夕阳下一对年近八旬的老人步履蹒跚地走在这村外的小桥边,老头子忽而停下来充满柔情地把老太太被风吹散的头发挽到耳后,老太太一脸的幸福,尔后彼此挽扶着继续向桥头走去。西下的阳光发出最后的余辉,洒落一地的光芒将这温柔的画面居然可以定格成沈从文老先生那首优美的?文:在青山绿水之间,我想牵着你的手,走过这座桥,桥上是绿叶红花,桥下是流水人家,桥的那头是青丝,桥的这头是百发
这两位老人不是别人,他们是我的公公和婆婆自从公公病后婆婆会经常挽着行动不便,言语不清的公公散步在这村头的小路上,走累了就会歇一阵,每次婆婆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公公虽然只有纸言片语,但这样的障碍一点也不防碍他们的交流。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会了解彼此的心思。
记得五年前的那个秋天,公公因高血压住进医院一个多月,老梗塞引起的各种后遗症非常明显,自从出院因为婆婆的坚持努力公公恢复得很好,这其间的点点滴滴我们看在眼里,感动在心里
婆婆每天早晨都会早早的起床,为公公烧水做饭、帮他穿好衣服再洗脸刷牙,每件事都做的极其认真。特别是穿衣服虽然看似简单,要是我们做却要费一番周折,婆婆做起来却得心应手,不过每次公公衣服穿好了婆婆也累得满头大汗。吃饭时婆婆自己总是草草地吃完就去喂公公,肉片大了会小心地撕开,青菜长了会耐心的扎碎,汤烫了会轻轻吹冷,精心得像对待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公公有个习惯,每次饭前便后都有洗手的习惯,我们有时忙觉得真是多此一举,可是婆婆却不厌其烦边做边做边说你公公啊,年轻就爱干净,现在自己不能做了,我就是他的左右手了说得我们做女儿的惭愧不已。冬天的晚上婆婆最为心细,插好电热毯装好热水袋,打来泡脚水,坚持为公公按摩手脚一小时,有时公公手冷婆婆会把他的手捂在怀里直至暖和为止,这一做就是五年,五年啊,多少个日日夜夜!是婆婆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公公不再惧怕疾病缠身的日子,我们做儿女的也少了许多负担。许多时候我们也会做但和婆婆比,相形见拙啊!
那一次婆婆也病倒了,公公像个无助的孩子居然哭闹起来,摸着婆婆清瘦的脸而心痛不已,看着这样的老夫老妻我百感交集。少年夫妻老来伴儿女再孝教也不及老伴的相濡以沫。年轻的时候我们会被美好的爱情宣言而感动不已、会为情人节的一枝玫瑰而折服、也会为七夕节的浪漫而心生向往、甚至为了一句我爱你而兴奋得整夜无眠,殊不知父辈们一起走过的日子,似乎从来都少了这样的甜言蜜语,长年累月无言的陪伴才是最忠实的告白!
执子之手,与子携老自古以来人们都把这样的句子当作最完美的承诺,总以为拉了手走进婚姻的殿堂就可以相守到老,就可以共同坦然面对困苦与疾病还有许多未知的恐惧,我们只是浅浅地理解了牵手就可以携老。每一次看见婆婆为公公拿来拐杖,牵着他的手过沟过坎,陡然间就心生向往,多年后我的爱人也会这样牵着我的手,不离不弃走过村外的那座小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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