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双鱼座女孩,都说双鱼是最通灵的星座,所以每天的梦境我总觉得是在暗示什么。平时的我很喜欢看一些恐怖电影,所以,鬼神、恶魔便常常光临我的梦境。每晚的梦都清晰的像真实发生的一样,多少年都不会忘。下面就给大家讲讲我的梦吧!
白衣女鬼
天色阴暗潮湿,感觉喘不过气来,我突然间出现在姥姥家里,姥姥家在农村,是那种一个房子,连带前后两个院子的小平房。屋子里很亮,我和舅舅、舅妈还有小妹(舅舅和舅妈的女儿)坐在一起聊天,聊着聊着我一抬头,看见窗外几百米外的大烟囱上好像有个白影飘来飘去。我便从怀里掏出来一个手枪,向后院跑去,站在后院向烟囱方向看去,虽然隔着很远的距离,可是我却看的异常清晰,那是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女人,脖子吊在了烟囱最上方的绳子上,披散着常常的头发,身体一摇一摆的,仿佛在风中摆动的晴天娃娃。当时的我有着超能力,一下跳到了房顶上,我的心里想着,一定要处理掉那个女人的尸体,不然她会变成女鬼,回来报复的,于是,便一个房顶一个房顶的向她跳去。等我来到烟囱上,发现她睁着双眼无神的看着我,她脸色惨白。突然,她的眼珠在眼眶里转了一圈,然后死死的盯着我,我伸手要抓住她,可是绳子突然断了,烟囱里也全是水,仿佛一个深不见底的水井。他就这样在我面前掉了下去,落水之前,她诡异的一笑,恶狠狠地说,我一定会找你报仇的。我忽的醒来,擦掉满头的大汗,原来是一个梦,可是,醒后梦里的情景还是那样清晰,我思考着会不会是暗示什么,可是一切都记得,却想不起梦里那女人的脸,他究竟是谁呢?
梦中的梦中的梦
一天我在大学宿舍里午休,我们宿舍的舍友也都在午休。睡着睡着,我听到了我们宿舍的姐妹们都醒了,她们下了床,在聊天,我真开眼,看到了她们,他们却没人和我说话,我仿佛也开不了口,我很着急,想动却好像定在了那里,只能看着她们,却不能交谈,也不能动,可是我虽然躺在了床上,但我看向她们的角度却像是我飘在了棚顶俯瞰她们一样。我拼命的动,虽然好像全身痉挛了一般,可是我还是没有放弃。终于我醒了过来,睁开了了眼,原来刚才是在做梦啊,我再次看向她们,她们还真是在聊天,我听到她们好像说到了我,我正准备起来和她们一起聊天,可是,却还是动不了,好奇怪,和刚才梦里好像啊。这时,宿舍的小P走了过来,他在喊我,我和她面对着面,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她还在喊我,可是我却动不了,这时,她晃动着床铺,我终于又一次醒了过来,这回终于能动了。我坐起来看到她真的在晃我的床,我问他刚才你们是不是在聊天呀,我听着你们好像说道我了。他们也承认是的,我便告诉她们,刚才我不光听到了她们说话,还看到她们走动,甚至还和小P对视了,可是却动不了,而且连着醒了两次,可后来发现还在做梦,还好小P晃了床铺,我才真的醒过来。他们却和我说,你知道吗?你睡觉睁着眼睛呢,我们都以为你醒了,可是叫你你却没反应。我暗自奇怪,难道我睡着,可是我的眼睛却醒着,那我梦里看到的有多少是真的呢?
奶奶的保护
晚上我刚入睡不久,便开始做梦了。这次我来到了小时候常玩的一个平台上,我看到了奶奶(奶奶在我六岁时就过世了)。这时的奶奶看上去仿佛年轻了许多,我也变成了一个六七岁的样子,我和奶奶回到家里,可是这个家并不是我的家,里边好像一个旅店的样子,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三个铺着雪白床单单人床,屋里进来了一个很壮的男人,看着恶狠狠地样子,奶奶把我护在了怀里,我害怕极了,好在那个男人只是看了我一眼,便走到最里边的床上躺下,我和奶奶也分别躺在了另外两个床上,奶奶睡在中间。不知睡了多久,我被吵闹声惊醒,那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把砍刀,和奶奶撕扯。我怕的缩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那个男人嘴里嚷着,说他一定要砍死我,说我看到了他的秘密,我看到他杀了人,所以不能让我活。奶奶则拼命的抱住他,说不许你伤害她,要杀她除非先杀了我。那男人仿佛红了眼,刀便向奶奶身上砍去,映入我眼睛的全是血。奶奶冲我大喊,快跑别回头,我便拼命地向外跑去,临出门前我回头看去,奶奶已浑身是血,一条胳膊也被砍成了几段,我怕的不停的向外跑,跑向了姥姥家,哭着把这件事告诉了姥姥,姥姥便和我一起跑回去救奶奶,可是来到那个屋子,里边却没人也没血,连那三个床也不见了,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回头,姥姥也不在我身边,我害怕的哭了起来。就这样,我醒了,眼角还挂着泪。都说已故的亲人会托梦给你,让你帮实现他们未完成的心愿,在梦里,奶奶全力的保护着我,是不是在为我挡灾挡难呢?
现在的我,每天都在做着各种各样的梦,都说梦是人记忆的碎片,是潜意识,如果你在睡前纠结一道题,睡觉以后便会在梦里继续做这道题,很多时候都会把它做出来。如果你刚参加或者已参加了一场考试,在梦里你会梦到自己金榜题名或是考的分数很不理想。可是那些恐怖清晰有很真实的梦境是什么呢?我常常在想,是不是因为自己看了太多的恐怖小说和恐怖电影,自己才会梦到那些场景,可是,它们却真实的让我相信那是已发生或是要发生的事。你是否也有同样的感触呢?
民间有鬼,其一,称裂口女。其意无下颚。每逢半夜出没,身披黑,红斗篷,带面纱。逢中意路人,道:我美吗如其说不美,裂口女用斧将你死。如其说美,裂口女摘面纱又道:我美吗如其说不美,裂口女用斧将你死。如其说美,裂口女用斧将你下颚遂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总而言之我要咋办?小苏轻蔑的笑着说,继续把词条往下滑,有人评论:遇到以后,就连续大吼三声发胶。据说裂口女最怕这个。还有两千个赞?!真的这么有用?
夜晚,小苏终于加班完毕,正在往回赶。突然,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月亮被遮住了!乌云笼罩。
握草!小苏突然想起今天看的词条。。。他平时最爱看这种超自然的东西了,笔仙筷仙四人站角落,什么的。内次也没出事啊!
小苏为了壮胆,拿出手机要给他的好基友打电话:我擦!只剩五个电了!。。。喂,小林。。。小苏苦笑着把今天这事的来龙去脉说清了,现在他不敢动,旁边黑的要死,恐怕动一下就要尿了裤子!小林,你说这是不是挺好笑的?孩子,别的你可以不信,裂口女是真的啊!我邻居的邻居的邻居的朋友大晚上招裂口女,都丧命了啊!纳尼?!你给我。。。嘟嘟嘟。。。擦!没电了!
没关系的,就,就算这样,我不是还知道怎么对付这裂口女吗。小苏这样想。呼~呼。。。。寒风呼啸,小苏突然看见远方路口闪过一到白光。一个黑衣服女人。
不,准确的说。。。是黑斗篷女人!小苏吓得赶紧一点一点往后退,砰!撞到了垃圾箱,一下瘫坐在地上。女人慢慢靠近,走到他面前问:我美吗?
。。。额。。。美!
女人笑了,撩开斗篷面纱----女人从嘴开始裂开,裂到了耳朵根,下巴直接耷拉下来!她满口噬血,又问:我现在美吗?
小苏因为惯性美这个字差点就脱口而出了,到嘴边又咽下去了。刚想大吼三声发胶把裂口女吓跑,嘶。。啊咬到舌头了!咬得可狠!彻彻底底成了个大舌头。花椒!花椒!花椒!完了!怎么喊成花椒了!!!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裂口女诡异一笑,刚想提起斧子,仿佛全身被电流冲击一般倒地。。。小苏也晕了过去。。。
小苏苏!孩子!傻帽!你醒醒啊额唔。。。小林?原来是基友。小林将小苏快速扶起,喊到:发胶!发胶!发胶!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倒在一旁的裂口女猛然化为一团灰烬。
你怎么在这?小苏不解的问
你这个煞笔,一说裂口女恐怕没好事,我一看天黑了,马上出去找你,发现你和裂口女都倒在地上,你说了发胶?小苏挠挠头,说:不是啊,我那是咬到了舌头,说的花椒。你真是走了八辈子狗屎运了,裂口女也很怕花椒!纳尼?
八十年前,有个少女,因为有特异功能,被大家视为扫把星,于是父母老欺压于她。因为少女一说我美吗,村里就会死一个人,少女也是倾国倾城的美貌,不奇怪会问这个问题。父母为了保证让少女没有任何可能说出这句话,老让少女吃花椒,麻住她的嘴。村里人也很支持他的父母,少女恨透了他们,忍着痛苦也要常说这句话。让村里死人。那时候洋发胶也不好使,跟502似的,黏到皮肤上就麻烦了。父母花了高价,终于黏上了少女的嘴。大家都说:你一点都不美,扫把星。少女再也忍受不了折磨,半夜里拿斧子砍开了自己的嘴,疯狂的说我美吗这句话,最后,全村的人都死了,少女因恨走火入魔,为了留下自己杀人的标志,把人们的嘴都砍开了。后来因为失血过多,自己也死了,但是变成恶鬼,不可饶恕的恶鬼。所以裂口女怕发胶,也怕花椒,但是因为发胶是让她生不如死,最后让她死掉的罪魁祸首,所以,她更怕发胶。
今天是假日,早上一起来我就跑到楼下的厨房找吃的。
一到厨房,便看到老妈正低着头不知道在剁什么东西。
我走到老妈身旁,看看今天吃什么。
糖醋排骨、清蒸鱼、酱牛肉
太好吃啦!好棒啊!我欢呼起来,有这样的老妈真幸福。
但一转头,吓得我屁滚尿流我看到了非常骇人的景象,应该说,我没看到应该出现的东西我的老妈,没有头。
我大叫一声,向后跌坐在地上。
喊什么喊,害我差点儿切到手。老妈也被我吓了一大跳,气急败坏地说。
你我震惊得无以复加,双手兀自抖个不停。
怎么啦?老妈放下菜刀,双手在围裙上抹了抹。
再正常不过的动作,在我眼中却非常诡谲。
因为,没有头
我站不住似的,几乎是爬着离开了厨房。
一出厨房,就撞上了刚起床的老爸。
礼拜天你在鬼叫个什么啊?老爸一面说一面抓着肚子。肩膀以上,依旧是空荡荡的一片。
我发出更凄厉的惨叫,手脚并用,以最快的速度爬回我的房间。
我在棉被里面眼泪鼻涕直流,无法控制地拼命大叫。是做梦吗?是幻觉吗?我看到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狠狠地在手背上咬了一口,如果是梦,快让我醒来吧。
突然,我感觉到有人在拉扯我的棉被。
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是妈妈温柔的声音。
但我却感到汗毛直竖。
棉被被拉开,熟悉的感觉、熟悉的身影,却看不到熟悉的那张脸。
我躲到床沿的角落,带着哭音大吼着:走开,走开
妈妈迟疑了一下,落寞地转身离开我的房间。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我惊醒时,天色已经黑了。
我偷偷地打开房门,看到门口放着一盘炒饭。我饿坏了,拿起来吃得一干二净。吃完后,看到爸妈留给我的字条
我们很担心,不知道你怎么了。不管发生什么事,爸妈都会帮你。
我擦干眼泪,努力去思考任何合理和不合理的理由,却找不出半点头绪。
手机铃声着实让我吓了一跳,我接了起来,是女友小珊。
你怎么了?伯母说你不舒服?小珊在电话的另一端着急地说。
我看不到我爸妈的头我努力保持冷静。
什么?什么意思?我不懂。小珊不解地说。
就是我的爸妈都是没有头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什么头?你等我,我过去。
挂了电话,我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努力按着按键,想找出我跟小珊的照片。
照片上,亲昵的两个人靠在一起,可是,依旧没有头,包括照片上的自己。
我的心凉了半截,一阵寒意从背上窜到我的头顶。
叩叩叩!
儿子,你没事吧?你还好吗?爸爸在房门外问。
我还好。才怪,一点儿都不好。
爸,可以在门外陪我聊天吗?我问。
好啊!
于是我们就隔着一道门,说着今天的怪事。
妈妈也来了。小珊也来了。
他们安慰着我。隔着房间门,我感受到了他们的关心。
他们依旧是我熟悉的家人。
隔天,我们决定去医院。
我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
一路上,小珊握着我的手。
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感觉,我却看不到以前那美丽的脸庞。
每当我抬起头,看着没有头的小珊,总是不忍再多看下去,于是又低下头。
车窗外,两个没有头的小男孩在踢着皮球,打闹成一片;公园里有个无头小女孩在放风筝。这个世界依旧正常运转,不正常的似乎只有我一个人而已,是我的脑子出了问题吗?我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我摸着自己的脸颊,手指感受到皮肤的触感,脸颊也感受到颤抖的手指。
怎么会这样?
到了医院,做了一连串的检查。无头医生们在我身上敲来敲去,无头护士们将冰冷的仪器装在我身上,拆了又装、装了又拆。
结论:一切正常。
于是我们又去看心理医生。
然后我跟一个无头心理医生聊了半小时天,做了一堆测验。
结果是,我除了有点儿紧张和敏感,其他都很正常。
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心理医生介绍我们用催眠的方法。他们有一种新的催眠仪器,用共振的方式刺激脑波,释放出潜意识压抑的烦恼和恐惧,能够改善幻觉的现象。
我们都同意了。
他们帮我打了镇静剂。
我在仪器前的病床上与家人约定明天下午来接我。
我满心希望当我再次睁开眼睛后,可以回到我原本的世界。
隔天。
医生,我儿子他现在怎么样了?父母焦急地问。
治疗非常成功可是医生不知所措地说。
可是什么?父母更焦急了。
今天早上治疗结束后,你儿子非常高兴,拥抱了我们所有的医生,大喊着我正常了。医生苦笑着,但是当他高高兴兴地去上厕所时,我们听到了很大的惨叫声你儿子用拳头打碎了镜子,用碎片把自己的头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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