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春节之所以回到故乡,不仅仅是因为母亲身在老家的缘故,因为在那里,我的身心便有了依托之处!从老家穿过堤坝走上七八分钟,便到达一片空旷的河边。沿着河岸行走,看着已然枯萎的小草,漫卷而清冷的溪流,是那么的亲切、自然。此时的水草也抵不住冬天的寒冷,缩身水底,褪去了原来的青绿色。若是,下雪天的河边,最是极美的。在漫天飞舞的雪天里,独自一人行走在河岸,看着缓缓而落的雪花,飘然而下,落在了我的肩头上,铺在了枯黄草地上,融进了漫流的溪水中,那种感觉,恍如融身在自然当中。所以,故乡的雪,是让我陶醉的。
我还记得2010年春节的前几天,具体是哪一天,我已然记不起了。那是一个下雪天,上午还是艳阳高照,下午,雪就迫不及待的降临了。落雪的天气是暖的,二哥说:弟,咱去堤坝上玩玩去,再拍几张照片儿。我当然很高兴得就应了下来,因为那时的我上高中,是很少能和二哥亲近的。我们从家出发,狗狗也不甘寂寞,跟上了我们前进的脚步。穿过一片墓地,途径一户人家,踏着前方绿油油的小麦地,我们登上了堤坝。雪不紧不慢的飘着,我们奔跑着,用手机记录下了,那刻肆意的身影。在我给二哥拍照的时候,感觉天与地是如此的苍茫,又如此的亲切。就这样,我们在那无与伦比的雪天里玩了好一会,最后原路返回,那片绿油油的小麦地,已经看不见了,看见的也只是零星的几点绿色。雪越来越大......
晚上十一点,我斜躺在沙发上,拿着手机看着稀奇古怪的东西。妈妈走进客厅,说外边下雪了,车顶上一片白。我哦了一声。她回了自己的屋,我继续看我的手机。可是,总觉得这样有点不好,于是,起身上了个洗手间,然后,推开窗户,冷气之下,确乎白茫茫的一片了。
这场雪,来的太静,倒有些手足无措了。
雪对于北方来讲,算是一个比较稀松平常的东西了。很多人爱她,喜欢她的洁白,喜欢她的优雅,古代的文人墨客,对她的关爱更佳。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应该就是我这个时候的感觉;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我却没有这样的情怀。但我认为,在每个人的心里,应该都有属于自己的雪的定义,或把她当作冬天的代言人,或把她当作打仗的武器,或把她当作抒情言志的寄托,亦或把她当作南北两个世界的边界线。如此种种,竟无端了增添了许多的乐趣。令人伤感的是,多变的气候,已经不单单属于北方的专利了,在遥远的长江以南,她已渐成常客。年龄的增长,哪里再去寻找打仗的乐趣;文化的凋零,她失去了独宠的高贵;而唯一保存下来的,就是,她在,冬天离我们不远。
我曾觉得,一个人如果钟爱雪的话,是应该去东北的,去林海雪原里感受她的狂暴和不羁的性感。记得小时候仿佛学过一篇描述大东北雪后的文章,名字记不得了,倒是有一个词叫做棒打狍子,瓢舀鱼,印象非常之深刻,直至今日,我对那个陌生的地方仍会怀揣这样的遐想。这是一种没有机会接触她的人难以体会到的狂野和刺激。于是总会在碰到东北朋友的时候,问问相关方便的傻傻的问题,可惜的是,很多人提供的信息基本都一样,他们离那种地方很远,或是他们的祖辈的某些人曾做过那样的事情。于是,我也慢慢的强迫自己去相信,东北很大,而那个地方,确实很小。作为一个憧憬,我小心的把她保留在我的记忆里,以至于到现在,我都不愿意去尝试着证明什么。
雪应该是有性别的,如果把北疆的那种狂野称作男人的话,平原里的这种妩媚确是算作一个曼妙的女性。没有狂风的陪伴,没有肆虐的吼声,没有张牙舞爪,却也不乏执着。于是我果断的抛开了远处的憧憬,爱上了平原上她轻盈的安静的美。就如今天一般,悄悄的为你带来惊喜。
她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于是查词典,上面这么写:天空中飘落的白色结晶体,多为六角形,是天空中的水蒸气冷至摄氏零度以下凝结而成,词典终究不是文学,毫无美感可言。但是,结果是可人的,不经意间,肮脏和不堪,一夜而过,消失的无影无踪,尽管那只是美丽的一瞬,至少,她证明了自己存在的意义。于是,我们狂妄的延续着自己的梦,幻想着,永久的享受着她的洁白。人心如她般美玉无瑕,世界因她成就了一个童话般的世界,小朋友可以天天盼望着自己的圣诞老人送来自己梦寐以求的礼物,大人们可以在温暖的火炉旁,抽烟、喝酒、吹牛、聊梦想,大声的唱着自己喜欢的歌。像费翔的歌曲里那样嘶吼,你就像那一把火,熊熊火光燃烧了我。就这样的放肆的笑着、跳着,永不停歇,一直一直,永不停歇。
可是,现实本就不是童话,依旧残酷固执的按着它的步伐前进。一声春雷,把这些欢乐的人们叫醒了,播种的时间到了,他们要送走冬雪,为着那秋天的收获。于是,雪在温暖的阳光的抚摸下,一步一步的离开了喜爱她的人们,积攒着力量,等候着收获之后的欢乐。她是幸福的,因为她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她的快乐的,因为她相信,在不久后,她还会悄悄的出现在某个夜晚。
我愚蠢的被这种低调感染了,在这样的一个深夜,我要把她永久的留在我的记忆里,写在我的文字上,尽管粗劣不堪,可我定要坚持,哪怕只能弱弱的让别人看出她的一个,哪怕只是这么一个,值得称颂的地方,对我来说,便是成功。我突然有点莫名其妙的紧张了,我需要抓紧把这种感觉写出来,然后关掉电脑,去站在楼下,让她飘在我的头上,衣服上,鞋上,然后再贪婪的拿一个罐子装的满满的,放在冰箱下面的冷冻柜里。可是,真的能存下来吗?没试过,但我想试试,因为我不知道明天我能不能在她走之前早早的醒来,这样的话即使她狠心的走了,冰箱里留下的,就是一个念想。
于是,我终于可以放心的睡了,梦里,我爱你依旧。可是,谁又能保证,她能如约的走进你的梦里呢?纠结之后才醒悟,这或许不是她想要的结果。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这哪是徐志摩的情诗,明明是雪的赞歌。
我的心豁然了,开始变得平静,困意袭来,安睡,是对她最隆重的欢迎。
20XX年1月16日晚
又是一季,那雪,飘落下来,落在脸上,化作水,不知那是雨水还是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
曾经的多愁,曾经的善感,可我就是那么天真,那么傻,以前的誓言,现在也许已经变成了谎言,当初的约定,现在也许变成了欺骗
不知经历了多少个雪落又雪化,不知经历了多少次悲欢又离合,我们始终阻挡不了时间的飞逝,时间太细,指缝太宽,人生的意义,也许,真的就是要我们面对一场又一场的分离与重逢。
不忘记你对我说过的话:要多喝水,听见了没?我会保护你!也许,你是最了解我的,或许,你是不了解我的,心里有话,不是不想说,而是我不知道该给谁说,无论受到了多少委屈,只有自己憋在心里。
十二点之前的童话,输了也要微笑,就像一杯咖啡,不小心多放了一包糖,味道却变得有点苦又有点涩
时光缓缓的流淌在左手年华,右手倒影的刻痕上,单薄的青春个承载着欢笑和泪水,比年的爱慕和追逐
亲爱的,无论上一秒发生什么事,这一秒一定要忘掉,下一秒难料,不必幻想,只要这一秒快乐,这一秒逍遥,这一秒,就足够了。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到了薰衣草开花的季节了,那片片的淡紫色,不知还能不能在看见,记得上次看见你,是在我生日,有朋友陪我一起,有哥哥陪我一起,现在,谁陪我一起看花开?
亲爱的,做人要像叶,处事要像水,凡事皆两面,快乐与哀愁,倘若带不走,还有什么,值得追究?
亲爱的,属于你的,终究会是你的,不属于你的,再怎么样,也终究不会是你的,珍惜现在,以前的,回不去,发生了的,也只是留作记忆,以前的,只能回忆
我们经常说,时间过的太快,呵呵,也许我们都错了,不是时间过得快,是我们善变的太快。
亲爱的,想让你陪我一起,看薰衣草,看那淡淡的紫色。
雪,迷路了,不知该飘到哪去了,还好,她有你,有你陪着,她不会孤单,不会迷路,不会寂寞
雪,一直在下
今儿是正月十一。按农历老规矩,春节还未过完。已经立春好几天了。不知怎么,这时竟下起雪了。
在北方,尤其是中原地区,一年的四季是颇为分明的,什么季节有什么天气也是很有些想法的。雪天在这里不算些什么,入冬了还不见雪才是怪事。它给我们的冬天增添景致~一种地标xing的景致,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在这里,雪之于冬天就如同故宫天安门之于北京,是一种标志。而且,应季的大雪还会给过冬的庄稼带来充足的水和营养,所以自古就有今冬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的民谚。
下雪也是文人们的最爱,几乎每一位文人都写过这个题材。像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燕山雪花大如席、六出飞花入户时,坐看青竹变琼枝等等,等等。就连我们的伟大领袖毛主席也写过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壮观诗句。而我,只会对着纷飞的雪舞吼上两嗓子,或者感慨上一句啊,好大的雪。
但是,对于我,从小(不是天生)对冬天特别是下雪天心有抵触。这大概和生活有关吧。30多年前,农村的生活很不富足,像我这样大的孩子是没有机会穿足够厚的冬衣,大多数的农村娃都是只穿一件棉袄(里面叫衬衣都没有),我们称之为刷桶袄。这样的条件下,受冻那是自然的,很多孩子手脚都被冻伤,自然害怕过冬,我也是一样,每到入冬就会手脚冻伤,更别提下雪天了。因此自来就有冬天穷人冷,夏天大家热的说法。有一个笑话很有代表xing。说是隆冬季节,大雪纷飞,有四个人在一个亭子里偶然相遇,分别是秀才、商人、地主和他的佃户。他们约定以雪为题,每人一句诗,说出来的可饮壶中酒。地主说大雪纷纷落地,饱读帝王诗书的秀才接本是皇家瑞气,穿皮袄带皮帽的商人对下它三月何妨,一旁冻得哆嗦的佃户听不下去了,一把抓过酒壶,说了句放你娘的狗屁,把酒喝了个底儿朝天。
当然,也有不少趣事。比如,去北沟撵兔子。前些年,大雪在冬季是很常见的,一下就是几天,到野地里看去,白茫茫一片,用我们这里的话叫沟满河平。这是下地迷茫野兔的最好时候。正是农闲的时节,村里的一帮闲人们就一块去北沟撵兔子,从南头开始,嘴里叫着,把野兔们从藏身处惊起,一路狂奔,或在雪窝中被擒,或逃进事先设好的陷阱里。回到村里,这些战利品就成了打牙祭的最好的东西。那场面,烤着大树疙瘩火,吃着野兔肉,喝着烧酒,想想都是一种享受。别说那个年代,就是在今天,也是极为诱人的。而我们这些小孩子最喜欢的不是堆雪人~那是城市人的游戏~而是堆狮子,这比堆雪人要复杂费时得多,需要两个人半天的功夫才可完成。而这种乐趣似乎已再也找不回来,一则由于气候的缘故,雪下得少了,再则儿时的伙伴们为了生计四处奔波,一年也难得聚之一次。生活节奏的快也传染着乡村,谁还有玩这种游戏的闲趣?
在我们的意识里,雪是属于冬季的,倘若立春之后下雪的话,那一定是倒春寒,于庄稼于人shenti都不是什么好事儿。但也并不是很希罕,就连阳春三月里说不定还会来上一场,人们称之为桃花雪,且不说景色,单是听这名儿,一厢是如云如粉的桃花,一厢是冰洁如玉的雪花,真真一个粉白粉白的俏模样。它不同于隆冬的雪状。隆冬时节,北风凛冽,铺天盖地,打在树上,一阵急切的簌簌声,借用施耐庵先生的一个字紧,不消一袋烟工夫,山上、树上、四乡八野都会笼罩在银妆素裹里。而此时的雪却是另一番风格,它远不及前者彪悍,更多的像未出阁的少女,羞羞涩涩的,在空中若有若无地飘着,落在树上肩上花上,很轻盈的样子,倒更让人陡生许多爱怜,教人欲罢不能。
立春了,下雪了。洋洋洒洒地,闹了梅花,润了春芽,化了春心
清萧萧的街道上,寂杳无人影,结成冰镜的河面上没有一丝风波涟漪,月清亮、圆溢,高高的挂在天空之上,散发着润白绝美的光芒。
静谧消声的雪夜里,只有雪花,在天空里轻轻地飘,轻轻地,莹然然地落下,仿佛是雪夜里最后的絮语,缠绵着一丝丝冬日里的情话。
晶莹美丽的雪花啊,你是那样的雪白,摇曳着世界上最纯净的颜色,缤零的飘落在我的肩头,婆娑的洒在峥木枝头,覆盖着山峦清河,北国屋瓦。
着眼一漫望去,皆是那无尽的白色,广渺无垠的山峰,辽阔无边的大地,天空和云朵洇着一丝丝浅浅的忧愁和展望,延伸到远方的边际,思绪飞到了故乡里的灯光下。
此刻的您,可还好吗?我的母亲啊,你可有笑怀每日,好梦每夜?
北国的雪夜,是凛冽而刺骨的,迎面走在雪地里,冷冰冰的寒意从衣襟里慢慢的渗入到皮肤里,冷到了骨子里,我的身上,唯有那颗热火的心还在炽烈的跳动着。
北风呼呼的吹,无情的肆虐在山野高地里,吹挂在琼枝玉叶里,飘荡在松沙街道里,号哭着一阵阵呜咽的曲音,迷离离的霜冻雪夜啊,吹来的是,一场旅人的孤独和寂寞。
雪的世界,也是纯白无瑕的美,仿佛一场尘埃落定、万物初生的景致,像襁褓婴儿轻灵洁白的模样,像山中归隐的老叟看透红尘的淡泊,不着一丝颜色,不遗一毫色彩,只有白,只有无,只剩空,了悟一切,忘记一切,回归了雪的本质。
冰晶透蓝的镜子照着苍穹流云,映出我痴痴的模样,延绵的山峦像一条蜿蜒的玉龙,温和的游戈在天地中,街畔桥头玉树亭亭挂珠帘,琉璃冰瓦砌城堡,天上银雪蝴蝶翩又翩,飞往人间坠霜海,疑是满地梨花开。
北国的雪夜,又是一幅温暖美好的景象,纵然寒天屋外冷风刺骨,户户白屋小窗却饱暖似阳,掩映着三清道道笑语铃铃,人影融融,冬雪的冰冷让所有人都拥抱在一起,北国的大雪让所有人都团圆聚集在一处,白雪啊,她是一个温柔的大地母亲,白雪,它是一个寂静的美丽等候。
伸手轻轻的托起一片飘落的雪花,捂化在心间,甜意漫在了眼前,如果雪花,正是冬日里最后的姿态,那么,我生命的最终姿态,也将会是这片美丽的白色吗?我是否,也能像雪花一样,轻盈的飞舞?
不留遗憾,不生悔,芬扬而落.....
泪水湿迷迷的滑落脸庞,我站在雪地里,抬头仰望天空,只见白皑皑的飞雪峭壁上,有一株梅花开出了一片绝色倾城的红,打破了一倾遥望无际的雪色,撕开了天宇一角,凌盛而出,开的冷傲决然,艳美怜动人,远处的冬鸟啼唱着歌谣,飞到了高高的枝丫上,等待着春的到来。
一
叮铃!
男人推开了餐馆流光溢彩的玻璃门,径直走到靠着窗台的位置,这里看不到城市街道里的喧哗,只有依稀路过的车辆,霓虹溢洒的玫瑰红和青酒绿,这是城市里一条普通平常的巷弄。
两幢高楼的罅隙里深邃而不见底,坦露在阴暗处可见只有那个静静伫立的锈迹斑驳的铁皮垃圾桶,偶尔窜出一只两只癞皮老鼠;还有,与垃圾桶对立的还有一扇门,也是锈迹斑斑的,挂在上面的硬锁时常晃动,让男人觉得那里是否除了挂出的阴风还是阴风,让他不寒而栗,应该还有让他感到阳春的东西吧,应该有的,在这冬日里;在进入餐馆时他裹着厚重的皮大衣,现在那件赠予他肉体温热的衣饰就折叠在对面的椅背上,像这冬日无情而冷漠铁这脸注看着他,他有些无可奈何。
这餐馆的装潢似他平常的生活那般平乏而毫无新意,可,特别的是,早上桌上的玫瑰沾濡的水滴散发着惑人心魄,似粘稠的女人浓妆艳抹,像醇酒,晚上却摆放着康乃馨,紫红的花瓣散发着凝脂般的香气,也似女人,伴着晦暗的灯光和缓缓的音乐,令这个女人的胴体更有味道了。
所以,男人是为了女人。在薄暮如纱散漫笼络了这个城市,华灯初现,男人也莅临了餐馆。
想起初进餐馆,为的是避开无处可去的孤单。男人,是孤独的,所以他的眼睛巡视着街道的欢声笑语,别人洋溢的幸福不属于他,他平静的接纳了这一切,就好像他也不属于幸福的范畴一样;恰是此时,他看到繁荣边缘的餐馆,门可罗雀的它好似也是不幸福的,因为那份冷清,所以他走了进去,坐在了现在的位置上。
二
对面的餐厅又换上康乃馨,这城市再次换上夜幕,女人喜欢就着窗台望着餐厅的窗台,那是房子的另一面,隔着海的另一番的世界。白日,她喜欢走在房子的向东,那里可以看到烁烁发光的海面,那是太阳的余晖,像摇曳的金盏花海,当然,也有晦暗的时候,那是串串泡沫划成蜿蜒的白线,也很漂亮,让人惆怅的漂亮,不过她并不喜欢那样的白日。
这个有着一定岁月的建筑在她房子的西面,在天色被紫罗兰洒满时她习惯走到窗台,看着那餐厅的窗台,这样她便知道这城市将入夜了,入夜了的城市,只要绕过这建筑,便入嚣世,那是她畏惧的地方,尽管她习惯了大海的滔哗,但却无法融入人海的鼎沸;还有,那习惯还因为一个男人,一个安静的男人,每次的省视,他的面前端放的是如天色那般的浓紫,杯里的酒啊,没有液体的晶莹,在晦暗的灯光下,在闪烁的烛光下,如一面精致的镜子,照映出了她的脸庞,还有男人的轮廓,两者的重叠,让她分辨不出他抑或她来;摇曳的烛光,是他匀称的呼吸么?她想着,打开了楼下锈迹斑斑的铁门,钻心悠长的呻吟,她出现在阴暗的巷弄里。
三
今天她没有出现,男人心道。
老鼠依旧癞皮,恬不知耻地钻了出来,可是女人没有再推开铁门了,可能因为锁的硕重,抑或老鼠的猖狂,女人再也没有推开铁门了。
四
今天他没有出现,女人心道。
再烂漫的花也会过季,再璀璨的烛光,也有泪尽时,所以,男人最后还是没入了人潮,这滨海的小城,迢远处一层一层的矮山连成了连绵的黑线,跌宕起伏霓虹的鲜艳,让星星们变得不再稠密,天幕的深紫是否也盖住了他?女人心里祈祷,无缘由的祈祷。
末
无缘由的,今年广东被寒流覆盖了,某些地方下起了雪,飘飘洒洒的,那些天文类的专家说那是霰,呵,讨活的,离愁的,哪会辩理这些东西,人们还是很高兴的嚷着,乐着,下雪了,哈出一口热气,揉着双手,氤氲着化不开。
雪赞
祁文军
是谁予大地清新怡人,是谁予天空深邃碧蓝。遥遥天际,纷纷扬扬,飘飘洒洒,穿过纷杂的树隙,掠过烦乱的心间。出污尘而不染,仍留下一片净白。
我赞美雪,思绪在浩瀚的辞海里游曳搜寻,是洁白?圣洁?总感无力描写它的美。只得捏一把洁白,任它的冰凉渗入热血,把那份纯洁铭刻。
雪还在下,再下。一片一片仙女散花般飘落。我乐于雪中孑然独行,任它落在发梢,净化着心灵,又顷刻消失不见,变成滴滴晶莹,挂满全身,于是不忍抖落。
圣洁的雪啊,我不忍把你踩踏,你的洁白让肮脏和丑恶血指汗颜,躲在黑暗里啜泣。只得静立,尽享这天地交融的美,心灵的深处感应着温馨的喃呢细语,全然忘记了车流涌动,红颜笑过。
雪还在下,再下。细数万千飘雪,是谁剪下烂漫朵朵。树白了,房子白了,大地如玉砌。《雨的印记》唱着雪的旋律,穿着红色上衣的女人,高跟鞋踩着白雪的古典节奏在雪中飘扬,留下一串串歌的音符。陶醉,雪戈然而停,高楼、玉树---,按下心灵的快门,就把这一刻装在灵魂深处,当做人生的永久屏幕。
鳞次栉比的高楼再也挡不住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豪迈,魂早已在广袤的鄂尔多斯雪原翱翔。银装素裹,地如被覆,绿在白色的襁褓里萌生。又似一张白宣,等待春天绿地书写。
圣洁的雪啊,你本是上天之物,何以轻落苍生风情万种让人情愫百转,思绪万千。圣人驾着飘渺的雪云,咏着经,梵音便与你一同飘荡:天下之至柔,驰骋天下之至坚。敬慕你柔美不失豪迈,温柔的姿态谱写千里净白。豪迈不失厚重,宽阔的胸怀承载万物复苏。
雪还在下,再下。没过鞋底,什么时候能没过脚尖?明天,你是否不惜飘零?谁惜你飘散而落,谁怜你默默消融。渴望,在茫茫天际升腾,化作朵朵游云。
一到冬天我就不自觉地想起了雪。去年下过一场大雪,今年不知会不会下雪。从小到大,我一直以为那些漫天飞舞的雪花是从遥远的极地赶来的,要不就是白雪公主派往人间的fairies。关于雪,有无尽的遐想,也有很多回忆。
很小时,只要老天爷下雪,我们这些小孩会高兴得手舞足蹈,跑到院子中央大喊大叫。那时,整个苍穹被落下的雪花映照得十分锃亮,顺眼望去可以看见远处错落有致的村舍的轮廓;漫天都是翻飞的雪花,有鹅毛那么大,掉在脖颈里冷得让人打颤。有时,我们会傻傻地站在门外看老半天飞舞的雪花,直到妈妈叫我们进屋烤火。
南方的冬天湿气特重,尤其是下雪的时候,天气会变得更湿冷。吃过晚饭,我们便会围在火盆旁边烤火。那时候,农村地区还不太普及电火炉之类的电子设备。我们一般选择在下雪的晚上烧柴火。也就是架一个大火盆,然后挑拣比较粗的木棍放在火盆里点燃,不久后火盆中央便冒起一团熊熊大火。接着,一家人欢欢喜喜地围坐在火盆旁抿着热茶,谈天说地。不是有个成语叫围炉夜话么,大概就是那种情形。
让我印象最深的是,冬季夜晚的围炉夜话的内容,多半是上一辈人在***时期的悲惨经历。我们那时戏称为拣陈年芝麻烂谷子。对于父辈那一代的人而言,他们都喜欢给孩子们讲述自己过去的诸种遭遇,就像《剪刀手爱德华》中年老的Kim给自己的孙女讲述她和剪刀手的爱情故事一样。孩提时代的我们,不一定能理解他们过去所经受的苦难,但是,我们依然充满好奇地坐在旁边倾听父辈们的往事。那时,屋外阴风怒号,漫天鹅毛大雪。等我们回房睡觉时,地面已堆满厚厚的一层雪。
第二天一大早,窗外早已是雪花的世界。放眼望去,宛若一幅巨大的亚麻色地毯覆盖着整个村庄。孩子们起床后,便不顾一切地冲向雪地。其实,雪后的大地才是孩子们的乐园。他们在雪地上尽情地嬉闹,玩起了打雪仗、堆雪人的游戏,怕是早把妈妈的叮嘱抛诸脑后了。等孩子们玩累了,全身早已湿透,连鞋子里都挤满了雪。手和脚也冻得通红,就像熟了的红萝卜。回家后的孩子免不了要遭大人们的打骂。
小时候玩雪是一种乐趣,简单、纯真,不掺杂丝毫杂质。一旦长大成人,我们就只能静静地看别的孩子们在雪地上疯玩,内心不免涌来一丝悲凉。曾经是孩童的大人们,他们长大后就要去过另一种生活。在刻板乏味的成人世界里,他们变得谨小慎微、唯唯诺诺、勾心斗角,不再像儿时那般肆无忌惮;同时也就意味着失掉了一份乐趣,一种只有孩子们才懂的乐趣。
我记得上小学时,特别是在雪后的黄昏,妈妈一定会拉着我的小手慢慢地走在回家的路上。那时的她是一名小学教师。走在回家路上,她都会询问我当天在学校里的学习情况。年幼的我总是如实地向她汇报,并且每一个字的发音都咬得那么清晰。而现在,妈妈已经老了。每当看到她坐在昏暗的灯光下凝神深思,我都会情不自禁地回想起那些明亮的过往。那些如雪花般美丽的幸福,轻易地溜过指缝间,早就一去不复返
暖冬隐退,春雨来临,冰雪将至。江南的雪,总是那么神秘,趁人不注意的时候,下在春天里,下在春节的喜气中。
瑞雪兆丰年,又是一年好兆头!
满地的雪,让农民看到了秋收的希望,让孩童找到了冰洁的乐园。小时候,每逢下大雪,我们都要跑到野外去滚雪球、堆雪人、打雪仗,雪的冰洁,就像孩童的心灵,纯洁无瑕,玩雪的乐趣,只有江南的儿童才更有深刻的体会。
我真想捧一把冰雪,化为冰魂,让童心永存,世俗无暇,但人的最高境界,也只能在思想上脱俗,却不能像冰雪一样脱凡,有时候,冰雪的纯洁,还要受到人类的影响,所以,要想让冰雪永远纯洁,人类必须洁身自好!
雪是雨水的结晶,江南的雪,总是那么含蓄,让人很难见到她的踪影,不像雪域新疆,还没立冬,雪花就已飘落,而且一落就是半年,把那里的山河草原变成了冰洁的世界。大西北的雪就像江南的雨水,让人习以为常。
然而,新疆大地,正因为有了冰雪,才有辽阔的草原,牛羊成群,牧民安居乐业;正因为有了冰雪养地,才有吐鲁番的葡萄哈密的瓜,新疆的姑娘美如花。就连新疆的民族歌舞,都离不开雪的冰洁,雪的飘曳。有人说,新疆人的歌喉带有一股羊气,我认为她们的声音更像雪鸣,因为她们都吸收了雪的精华。
江南的雪从无霸气,她把更多的机会留给了雨水。从春天到冬天,江南水乡,不是阳光明媚,就是阴雨绵绵,把这里的一切,都滋润得嫩嫩的,让这里的人生活在一幅鲜嫩的水彩画中。江南的雪,即使忍不住下上一场,也是昙花一现,迅即离去,她不忍心伤害这里的一草一木,只是恰到好处地把害虫冻死。
江南的春雪,温柔得让你伸出手去,还没来得及拥抱,就已化成含情脉脉的泪水,让人心疼。江南的雪,就像江南的女子,媚着小嘴,羞答答地,总是躲在雨水的后面,或隐藏在雨水之中,从不争强好斗,但也从不示弱,每当百花盛开之前,她便悄悄降临人间,漫天飞舞,婀娜多姿,绽放晶莹。江南的雪,又像江南才子的文笔,洋洋洒洒,不拘一格,把江南水乡描绘得有声有色,颇具灵气。
如果说,新疆的雪,在刀郎的歌声中唱出了西北人的情结,那么,江南的春雪,必将成为蒋大为《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的前奏!
我妈说我出生那天在下很大的雪,很大。后来我爸用那初中毕业的知识,翻了半天的字典,给我起了这个名字:陈雪枫 。那时还不识字,不知道这两字有什么涵义。亲戚叫我雪枫,玩伴叫我枫枫或枫车,名字成了一个代号,这几个词都代表着我。
只是在我的记忆里,书本第一页的名字却是:陈远征。我妈说那是外公给我起的,外公是他们村上的知识分子,也是除了我爸外我最敬佩的人。也许是在那年代受毛泽东的影响,而我即是远字辈,也就给我起了这么一个名字。
那时上幼儿园,老师怎么叫我怎么应。名字!老师教一遍,我照着画在课本上。从那以后我的课本上便出现了那三个字的痕迹。
只是渐渐的长大,我越来越不喜欢这个名字。也许是我不怎么喜欢毛爷爷,读了历史,在我的映像中他太不近人情,我却很感性。而他的长征》里出现了远征这个词,既然不喜欢也就没必要拿出来炫耀了。
我妈说我出生时又黑又瘦,严重的营养不良。但长的却很像女孩。在那计划生育猖狂的年代,生育部的来家里抓人也差点认错,只是样貌改变不了性别,我是带把的娃。
后来我弟弟出生时罚了五千块,我不知道那时五千块是个什么概念,也值我现在一个多月的工资,确实蛮多的。只是老爸说五千块在那时可以建一层平房,我不知道我爸是夸大还是故意说给我弟听的,我也不想去追究,我弟弟已经长大了。
二伯父的儿子比我小17天,为此他郁闷了好几年。我在堂兄弟里排行老二,比我小17天的堂弟排老三。只是他从没叫过我二哥,我也没怎么在意,因为对二这个字还是有点敏感的,但不得不说12月出生的我有点(孤单1)有点二
12、3岁,拿套套当气球玩的年龄,偶尔还装点水,童真无暇,五艳六色的笑容,仿佛天天都能看到彩虹。小学的记忆自然深刻,只是不想多说,直接跳到六年级。那时的我在我们镇上唯一的一个实验班上课,父母对我期望挺大。老爸能想象20年以后坐在家里享福,老妈在家里搓麻将而我在办公室吹空调的样子。当然你们也看到了,他们没能如愿,我的堕落还得让他们再累十几年
升学没能考上一中,给爸妈找了一堆借口,给自己也找了一堆借口。勉强在二中混进一个班:初206班,记忆中最深刻的地方,也是人生的转折点。新田二中,母校!一个可以容许自己诅咒一千一万遍,但决不允许别人辱骂的神圣地带。206班,神圣的一角。
一群坏学生,一群好学生,一群老实生,那个班!15、6岁,懵懵懂懂,早熟却不成熟的我们。第一次写情书,第一次告白,第一次收到属于亲情以外的生日礼物,那些日子美得像夕阳。同样在那个地点那个时间我开始堕落,不写原因因为不想给自己找太多借口。第一次喝醉,第一次抽烟,第一次上网通宵,第一次打架,在人生最大的转折点上我打折了,也不算是误入歧途,只是把目标的距离拉长了点,但也许这辈子也到不了。
初中三年在我的日志里不过就是拼三个字的时间:过去了,可能五笔更快。只是大多数人的感觉就想像男生撒尿一样,总想停在抖擞的那一刻。背着同样的被子,同样的草席走进了不一样的宿舍。高中读的还是新田二中,G245班一个多月的记忆,却刻骨铭心。一头长发,不飘逸,因为宿舍没洗发水了,老师催剪发催了三年也还是遮住了眼睛
十六岁,特矛盾特敏感的年龄。像看着一棵水灵白菜给猪供了,那滋味!好比一个对酒精过敏的傻冒,心血来潮灌了一斤56的二锅头本想高中毕业前供一棵白菜,来一场拖拉机上坡式的爱情,结果可想而知。可能是没遇到狗血的桥段,没写过天荒地老的情书,还可能是没惊天动地的告白,后来好女孩就都供猪了。其实也没那么不堪,有人爱过,也爱过别人。那天不知道是脸皮特厚,还是脑子进了水,没有惊天动地到全校都知道,只有我们两个。可能是没惊天动地,后来就给了我一个悲剧都会上演的结局,没有撕心裂肺,但刻骨铭心。后来就遇上她,我们恋爱了,是真恋爱。我在一张一块钱的纸币上写了永远爱你,结果我的爱情就值一块钱了,买了一只雪糕,还没吃就融了。只谈了一个月,是我说分手的,给了她一个特挖血(新田话)的理由:跟你在一起是为了忘了她。有点遗憾但不后悔学校需要扫除垃圾,像女孩们想祛斑一样渴望。后来,像大多数捣蛋的学生一样,我成了受害者,像魔法士的包装袋一样被扫出了学校、、、。
那天是老爸来学校接我的,见到我就给了我一巴掌,17年来第一次打我,我知道也是最后一次,一巴掌把两个人的心都打碎了因为把人打伤了,交了医药费,背着同样的被子,同样的草席,拿着那些曾经以为是梦想的书籍,踏出了神圣的校园。来广东之前,在家里做了一个多月的苦力,把自己晒成了一块黑炭,那个月老爸的头也秃了一半,像一棵还没到秋天就掉光了叶子的野树
如今当生活提着裤档,嘴角带着不屑冷笑从我身上爬起来的时候,我蓦然回首才发现,不是我上了高中,而是高中把我上了,令人懊恼的是事后我还颇为享受
十七岁,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进网吧不至于被人赶出来,但上不了网,后来我向朋友借了一张身份证,久了之后就发现自己比同龄人大了几岁十七岁出外面打工的乡下人很多,多到我们村一年的收成还不够他们一顿吃的,后来我就发现外面混口饭吃是真不容易。我没见过世面,除了在电视上了解一下外面的世界,就书本上那几个字,那时就感觉我们村很小。坐上车,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陌生人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才恍然发现还来不及回味这土生土长的地方的气息,就要离开了,到了广州才发现我们镇真的很渺小。广州,对我来说就是书上那几段苍白的描述,经济,繁华,时尚,这些都是无比抽象的词汇,就像语文书上那幅看了无数遍但怎么看都没看出花样来的《向日葵》。-.
慢慢的发现,这个城市的黑暗跟我黝黑的皮肤没有关系在我遇到很多人,很多事,剪了很多次头发之后,我的皮肤开始慢慢变白,但我的心灵覆盖了一层浊气,不再单纯以前听陶哲的《就是爱你》,后来听周杰伦的《轨迹》,到现在听张栋梁的《别再惊动爱情》,再听《melody》的时候多少有点物似人非的感慨。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擦肩而过,很多时候,我们只是在不断的错过,错过鲜花烂漫的春,错过枫叶瑟索的秋,直到漫天白雪,年华不在。听着听着,想起了那句简单到完美的台词: 没了,才知道什么是没了。
20xx年村子去世了一个老人,悲伤笼罩了我的世界,那是我的爷爷。肺癌去世的,可能是烟抽多了,我认为他是累死的,像跟在他身边那头十几年的老牛,累了一辈子。
我没告诉他我会抽烟,所以直到去世我也没曾给他点过烟。他老是看着我留海过眼的长发,再摸摸自己秃了三分之二的脑袋,说:我年轻时的头发也像你们一样茂盛,老人家没读过书,不知道头发用什么词形容,我们也只是一个劲的笑,笑出了他脸上的皱纹,笑出了我心中的泪水。他还说迟早我也会像他一样秃半个头,因为这是我家的遗传。我没怎么在意,只是一个劲的笑。
爷爷去世那天我哭红了双眼,像葬礼时的细雨。
回想一下,我过了十9个生日加上满月,貌似我还没吃过我的生日蛋糕。小时候村子里不玩西洋人那一套,也没那个闲钱,那时我连蛋糕是什么都不知道;学生时代,那时感觉买蛋糕特娘们,手头也紧,几个死党筹几块钱找个排挡吹几瓶啤酒,然后吐得特畅快,差点把身体里那些个狼心狗肺全吐出来;出来后酒肉朋友多了,咋就不过生日了,过生日咋得去趟新聚龙餐厅,还的去神话酒吧,那要花掉我一个多月的工资,我舍不得,咋是普通小老百姓没必要打肿脸充胖子,我的生活本来就不复杂,曾经自愿为一个人复杂过一次,我不想再做个傻子。没钱,不仅仅是你口袋里没几个铜板是个穷光蛋那么点意义,还代表着你很可能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失去某些你原本以为海枯石烂都不会改变的东西,比如说:爱情!然后我的生日就简单了,两包烟,一包学着广东老祭一下关公,另一包犒劳下自己,爷爷去世后我得买三包了,我得祭下我爷爷,生前没给他点过一根烟,死后再亏待他,我怕他老人家会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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