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一根根抽!
歌一遍遍听!
心一次次痛!
人一次次醉!
可为何没有泪!
泪你去那里了!
我找了很久都没有找会你!
难道我已经忘记了怎么哭!
是谁让我抽起了早已经戒掉的烟!
爱为何这么的苦?苦得让我忘记了眼泪!
是泪已经流光?还是我还在坚守那一份不属于你的承诺?
不知道!也不明白!流泪是一种本能!难过,伤心,快乐的时候都会有想流泪的感觉!
可为何我连流泪的资格都被你剥夺?
想哭但无泪!我该如何是好?
所以我喜欢下雨天!下雨的时候在雨中默默流下不该再有的眼泪!
但我也讨厌下雨天!每当下去了雨我都会想起你我在雨中的相聚与分别!
我在潮湿的空气中挣扎着!曾经对自己说过没有你我一样可以生活得很好!
但我发现我错了!没有你的日子我根本是在煎熬!借酒消愁!借烟来挥洒寂寞!
知道这样不好!知道这样会让你更伤心!
但是没有你的日子过的实在太煎熬!
现在的你已经成为别人的女友!
你说聚会要我去顺便带上你的女友!
我想躲!
我想逃!
第一次我感到了我的无助!
我感觉到了原来我到头来还是孤独一个!
女友?我的心都在了你那里!
我实在无法抽身爱下个!
我遇到令狐冲时,是他和任盈盈结婚后的第十年。那时我并不知道令狐冲,于是我站在桥头问:“你是谁?”坐在舟上喝酒的那人穿着褐色的衣服,胡子拉碴,看上去...
我遇到令狐冲时,是他和任盈盈结婚后的第十年。
那时我并不知道令狐冲,于是我站在桥头问:
“你是谁?”
坐在舟上喝酒的那人穿着褐色的衣服,胡子拉碴,看上去很落魄,他喝了一口酒后问我:“那你又是谁?”
“我是越山的第三代弟子骆安在。”
那人摇了摇头说:“我只听过嵩山衡山华山,没听过什么越山。”
我有些恼怒,我们越山剑派在江湖中也是响当当的名声,这人怎么会如此孤陋寡闻,于是我走进一步问:“那兄台你又是那个剑派的?”
“我呀,无门无派。”那人又喝了一口酒,笑了笑,酒水从他嘴角流出来,他随手用衣袖抹了抹。
“怎么会呢?现在江湖中的人都是有门有派的,就算一个茶房的小厮也有门派,你怎么会没有?”
“谁说我是江湖上的人了?”
那人的舟已从桥洞漂过去,我赶紧转了一个身去问:“那请问我要去参加武林大会的话怎么走?”我不好意思地说:“我迷路了。”
那人听到后笑得直不起腰来:“你路都找不到,还想去争武林盟主?没有什么路是通往武林盟主的,你还是回吧。”
我有些不悦地说:“去武林大会的路就是通往武林盟主的。”
那人对我说:“哎,姓骆的小子,你问路就别问我了,要是你想喝酒,你就跳下船来和我喝几杯。”
听到他这么说,我顿觉口渴,于是跳了下去,我触船时用了一点内功,若是此人不懂武功的话就会被震到水中,可是当我触底时船纹丝不动,他更是纹丝不动,我暗暗心惊,这人好深厚的功力。听师父说江南有很多绝顶高手,想不到一个酒疯子也这么厉害,我不禁有些失落。
那人将酒给我满上了,对我说:“干了。”
我仰脖一口喝尽,这酒入喉极纯,入胃极烈,要不是我用内功逼住,恐怕会吐出来。我调养了一下内息,生怕他再给我满一杯酒。但是他没有,他还是自斟自酌起来,然后对我说:“这武林盟主啊,就像是这酒,闻着香,喝着纯,入了肚皮打滚滚。”
我被他说中,脸一下子就红了,但装作没听到。
接着就是他在喝酒,喝完酒就开始唱歌,我在一边看着他,舟已经漂流了几里,两岸都是桃花妁妁,十分喜人。我有了醉意,用手支着脑袋问他:“你喝了这么多酒还不会醉吗?”
那人笑了笑回答:“要是我想醉,一口酒也能醉,要是不想醉,一万坛酒也免谈。”
我想笑的,但是笑不出来,我一下子被这句话击中了,在追求绝世武功之余,这种想法时常冒出来困扰我,让我不能好好练功。
舟终于漂到了一个码头,那人倒了倒酒壶,一滴酒也没倒出来,他哈哈大笑,说:“舟到码头,酒也尽,快哉快哉。”说着就上了岸。
我问他去哪儿,他低着声音说:“我是背着母老虎偷偷跑出来喝酒的,已经出来一夜了,现在要回去啦。”
我急着问,也不怕把试探他武功的事情泄露出来了:“你这么好的武功不去争武林盟主之位吗?”
“不去了。”他说:“你坐着此舟,再下行十里,见到一座山,那里就有武林大会。”
我对他抱了抱拳,想感谢他的,可是抬眼一看,他已经走远了。我忙问:“那你叫什么?”
“令狐冲。”那人刚说完就飘然无影了。
令狐冲,我想了想,没听说过,看来是无名小卒。
我也不便再想,于是向武林大会漂去。
还未到达,就听见人语喧天,刀剑之声不绝于耳,我赶紧弃舟奔去,走近一看,各大门派的人都已经到了,五岳剑派的人正在比武场上比试,别的小门派就在外面围着看,各色衣服,各种旗帜,遮天蔽日的。我踮着脚尖,伸长脖子也没看清楚是谁和谁在打。我拉住旁边的一个人问:“是谁和谁在打啊?”
“华山派的周掌门和嵩山派的朱掌门在比试呢。”那人不耐烦地说。
“才刚开始吗?”
“屁,这是最后一场。”
我似乎被打了一闷棍,半天喘不过气来,我千里迢迢地从越山赶来,却只赶上了剧终,一招一式都没亮呢,而且我们越山剑派的旗帜也没打出来,我对师父的牛皮看来不能实现了,师父不要我来参加武林大会,我是偷偷跑出来的,还吹牛皮说要让越山剑派的旗帜飘扬在最高处。
此刻我只能撑着旗子孤零零地回去了。
但是一会后我就不失落了,甚至有点小庆幸,我幸好赶上了最后一场,不然真要真刀真枪地上就麻烦了。现在超出了我的控制,回去也有交代了,就说没赶上,不然一定拿个武林盟主回来。这么一想我就轻松了很多,于是就在下面安心地看起来。
透过人缝我看到了一点周掌门和朱掌门的比试,看得我胆战心惊的,这么厉害的武功怕是我一辈子也学不会,于是我又失落起来。再后来的比试也没心情看了。
但是我还是等到了武林盟主产生的一刻,我已经忘掉了是华山派掌门还是嵩山派掌门了,不过是个糟老头子,我一下子就对武林盟主没了兴趣,就算我能当上武林盟主,也要变成这个样子,多没意思,武林盟主傻逼透了。
于是我兴高采烈地离开了,这次来江南,除了参加武林大会,也想趁机游赏一下江南景色,现在武林大会结束了,就好好游玩吧,出发时我偷了师父的几幅字画拿去当铺当了,现在盘缠相当足够。
却不想我能遇到她。
我是在苏州府游玩的时候遇到她的,我那次在一家酒楼上吹笛子,这是师父教我们的,我的师弟们都太笨,没学会,只有我学会了。我不但学会了,还相当厉害,我很不愿意承认我吹的笛子要比我舞的剑要好,但我一直想当一个绝顶高手的。
这时我看到楼下有人在打架,而且是几个男人围攻一个女孩子,这个女孩子着白衣,在男人的头上飞来飞去的,借着一抹月亮,像是仙子一样。这几个男人就乱挥着剑,四处砍,却一剑都没有砍中。这几个男人的衣服我在武林大会上看到过,应该是巨鲨帮的,之所以记得,是因为他们的旗子上画了一条巨大巨傻的鲨鱼,那时他们就站在这个旗子下面。
我顿时气不打一出来,这么多男人欺负一个女孩子,我怎么能看得下去,于是收起笛子就一个轻功飞了下去,这时女孩子被他们围在了中间,我飞下去时没站稳,撞倒了一个男人,于是他们一下子也把我围起来。
“你是谁?”他们紧张地问我。
我溜到了女孩子那一边去,然后壮了壮胆子说:“在下是越山剑派的骆安在。”
“管你是什么剑派,别挡着我们办事。”
“哎,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女孩子不害臊吗?”
却不想他们愣了一下,这时我清楚地听到旁边有一声好听的声音在说:“原来是个呆子。”
我闻声转过头去,心脏却一下子停住了,她长得太好看了,我从小到大都没见到这么好看的女孩子,脸早就红了。
“哎,你愣什么?还不快跑?”她说着就一把拽住我跑了起来,她软软的手捏住我的手,我顿时浑身都没力气,脚软得要命,只往下溜。
这时那些人已经追了上来,一个剑影也随之刺了上来,我侧开身子避开了,然后把许久未抽出来的剑抽出来,然后又是一顿猛跑,可惜的是这下她没有拉我的手了,一下子我真想不跑了。
她对着我喊着说:“你打不赢他们,快跑。”
我听到她这么说后,一下子血气上涌,我干脆不跑了,就挡在他们前面,来拼一拼吧。
他们一群人在我面前突然停了下来,估计没反应过来吧,这时她也停了下来,问我说:“你怎么不跑了?”
我说:“我堂堂男子汉,不能总是跑。”
她哭笑不得地说:“你真是木脑袋。”
我这时早就和他们交上手了,如果单打独斗,我估计能打赢,但是一起上我就渐渐力又不支了,看着就要被乱剑砍死时,是她上来救了我,她给我格住了刺过来的一剑,然后扶起我的肩膀问:“你会轻功吗?”
“当然会。”
“那飞到墙上去。”她话音未落就提着我向墙上飞了过去,想不到她的轻功这么好,我又为刚才说的大话害臊了,因为我差点从墙上摔了下来。是她扶住了我。
这时那群人在下面叫嚣,让我们下去。我看刚才他们拿剑乱戳的时候就知道他们不会轻功,于是胆子就大了起来,也嚷着说:“你们有种也上来啊。”
话音未落,那几个人就在墙下叠人墙了,她拉了我一把说:“快跑。”
她又拉着我飞了,我第一次有了飞翔的感觉,我之前的轻功更像是蹦,和她一比简直不是轻功。
我又被她带着飞了许久才终于摆脱了那群人。
我们来到了湖边,此时月白风清,景色宜人,我暗自心喜,我还从来没和这么漂亮的女孩单独待在一起呢。
我没话找话地说 “你这么厉害的轻功,怎么不去打他们?”
她红着脸说:“我爹就只教了我轻功,说是女孩子打打杀杀不好,只要能自保就行了。”
我顿时有些尴尬,我刚才是帮倒忙了,于是不好意思地说:“那我不自量力了。”
她突然吃吃地笑了起来,对我说:“是你分散了他们的注意力,我才好施展轻功啊。”
听到她这么说,我也高兴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华山周拂影,你呢?”
我学着她的样子说:“越山骆安在。”
“久仰久仰。”
我也跟着说:“久仰久仰。”
然后我们两个就大笑起来。
“你是第一次出来闯江湖吗?”她问我说。
我点了点头:“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
“我也是哎。”
我顿时很高兴,以为找到了同道,就说:“这次因为有事来晚了,不然还能去争争武林盟主。”
周拂影说:“那样的话你估计就能和我爹交交手了。”
我说:“那多不好,我总不能依着年轻占你爹的便宜。”
“没事的,我爹很厉害。”
“那你爹是谁?”
“我爹是华山派的掌门,你知道吗?”她凑过来问我说。
“哦。”我咕哝了一下。
“他们现在在庆祝呢,所以我偷偷跑出来了,却不想遇到了巨鲨帮的人。”她笑嘻嘻地说,笑得明媚如花。
那一刻我就伤感起来,追根究底,这种伤感有种甜蜜的意味,但是又的确是伤感,这种伤感越来越浓稠了。
她是名门之后,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无名之辈。他爹是武林盟主,我爹名字是什么我都不知道。但是这些都不是我伤感的理由,我伤感的只是因为她那个笑太轻灵了。
我陷入了恍恍惚惚的感觉里,这是我未曾体会过的。
“那接下来我们要干什么呢?”周拂影天真无邪地望着我问。
我从那种恍惚中抽出来,这时我忽然想起那个叫令狐冲的人,于是给周拂影说:“我们去喝酒吧,江湖里的人都会喝酒的。”
周拂影立即说:“正合我意,去喝酒,不醉不归。”
于是我们就往酒楼走去。
我们问店家要了一坛酒,然后再切了三斤牛肉,两个人就坐下来喝起来。她喝的第一口被呛到了,直咳嗽,我也喝了一口,也被呛到了,也直咳嗽,然后我们又笑了起来。
“来,敬我们第一次混江湖。”她颇为豪爽地说。
“来。”我们碰了一下,酒水被碰出来了好多,每一滴都映着她的影子。
“刚才是你吹的笛子吗?”她突然问我说。
我点了点头。
“你能再吹一吹吗?”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然后站在栏杆边,摸出笛子,慢慢吹了起来,她就双手支着脑袋听着。
我心里涌动着一股酸楚,一股股地涌上来,我都把他们付诸笛子了,那是我吹得最投入的一次,也是我吹得最伤心的一次,大概也是我吹得最好的一次。我终于明白师父给我说的:你不要以为剑和笛子有什么区别,有时候两个是一样的。
我豁然开朗。
我吹完后,她低着声音说:“你以后都吹笛子吧,你吹笛要比舞剑好。”
我竟然没有反驳地点了点头。
“你刚才吹得那个曲子叫什么名字?”
我茫然了,因为我刚才就是随便吹的。
“好伤感的曲子。”
我没有说话,我们又开始喝酒了。
后来她给我说她的事情,说她在华山怎么长大的,她的大师兄是如何的好,她爹爹是如何的严格不近人情,我听得酸溜溜的,尤其是听到她说她大师兄时,那时她的整个眼神都是明亮温柔的。
她问我是怎么长大的,我就只能告诉她我是孤儿,被我师父养大,我很想学武功,但是师父总是教我读书,教我吹笛子。
她说;“你以后就好好吹笛子嘛。”
我说:“好。”
然后我们就傻傻地笑了起来。
一会儿后酒楼的老板来告诉我们他们要打烊了,我们就离开了酒楼,在街上走着。她突然对我说:“要不我们比一下武吧。”
我没法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于是我们就在深夜的街道比起武来。
她和我比武时仿佛就在跳舞一样,我几次都看呆了,她的剑轻易地就递了上来,她笑着说:“呆瓜,看什么呢,注意,我要刺你的的胸口哦。”那一下我真想她刺上去,那样她就能触到我的心了。
比武终究以我输结束了,她很高兴,对我说:“你是我打败的第一个人。”
我说不出话来,我不知道怎么了。
我们又走了一会儿,她问我说:“你怎么不高兴啦?”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
这时我听到了一个声音在喊:“拂影。”
她兴奋地给我说:“是大师兄找来啦。”说完就回应说:“大师兄,我在这里呢。”
这时从黑暗里跑过来一个人,气宇轩昂,英气逼人,一下子让我自惭形秽。
“小师妹,你又偷溜出来,师父知道了该有你好受的。”那人笑着说,似乎放下了一口气。
“哎呀,大师兄,有别人呢。”
我的心疼了一下。
那人这时才看到我,立马抱歉地说:“兄台见谅。”
我摇了摇头。
他又转回头去给她说:“快回去吧,被师父知道就不好了。”
她点了点头,继而别过头问我说:“你要去我们那里玩吗?”
我又摇了摇头。
他对我抱了一个拳说:“那有缘再会。”说完就拉着她走了。
她回头看了看我,眼睛清亮亮的,映着月光。我摸了摸笛子,本想送给她的,但是终究没有送出去,她和她大师兄最是合适的。
后来我离开苏州府的时候,我看到了她,她在船上,我在岸上,她不知道要去哪里,而我要回越山了。华山的旗子张扬地飞着,我们越山的旗子皱巴巴的躺在我的包囊里。
我喊了几声,但是她似乎没有听到,她大师兄和她站在一起,一会儿后船就远了,我在江边吹了一下笛子,果然要比我舞的剑要好,我决定以后都吹笛子,不碰剑了,我决定把剑当了,换回师父的字画。
我第一次出江湖,似乎毫无收获,又似乎收获了很多,但是江湖依旧是他们的江湖,不是我的。
2015/7/10于贵阳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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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真的挺累,
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
时时都有操不完的心。
无论多累,你都要坚持工作,
无论多苦,你都得继续生活,
无论多难,你都得笑着面对。
做人,真的挺累,
身上,有推不掉的责任,
肩上,有卸不下的压力,
心里,有说不出的委屈,
手里,有忙不完的工作,
不得不感叹人生艰难,
竟是如此的百折不挠。
做人,真的挺累,
养家糊口,你不能偷懒,
父母孩子,你不能不管,
柴米油盐,你不能断货,
省吃俭用,你不能抱怨,
你能说不累吗?
做人,真的挺累,
再累,也不能逃避,
再苦,也不能认输,
为了生活,你不得不坚持,
为了家人,你必须要奋进,
谁不是在苦中作乐呢?
做人,真的挺累,
你优秀时,会遭人妒忌,
你善良时,会被人算计,
你贫穷时,会有人嘲笑,
不管怎样做,都不对,
不管做什么,都是错。
做人,真的挺累,
生活的压力,让人累,
繁忙的工作,让人累,
心中的苦楚,让人累,
这就是我们的人生,
每一天都在累中度过。
做人,真的挺累,
心情再差,不能挂在脸上,
委屈再多,不能逢人诉苦,
你无论在谁的面前,
都要表现的轻松,
都要假装着快乐。
做人,真的挺累,
辛辛苦苦一辈子,
忙忙碌碌一辈子,
腰酸背痛一辈子,
最后发现,
承受的也越来越多,
活得也就越来越累。
做人,真的挺累,
要起早贪黑地干活,
要争分夺秒地忙碌,
要精打细算地攒钱,
从年轻到苍老,
这一生,我们都在风雨兼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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