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的故事:毛泽东小时候的一些故事
毛泽东小时候聪慧过人,而且助人为乐。上小学时,同学们中午来不及回家,都从家里带午饭。班上有个同学,家里穷得常常揭不开锅,经常不能带饭上学。毛泽东就发现后就常把自己的饭分给他吃。一段时间之后,毛泽东的母亲看到儿子每天的晚饭总是吃得很多,好像中午没吃饱似的,感到很奇怪。毛泽东把分饭给同学吃的事告诉了妈妈,从此,毛泽东每天都请母亲准备两份午饭带去上学。毛泽东助人为乐的行动感动了老师和同学,以后,大家都伸出了友爱之手帮助那个同学。
少年毛泽东胸怀大志,勤于独立思考,反对私塾里那种让学生死记硬背的学习方法,认为只有多用脑子,才能发现问题、研究问题,学得扎实、记得牢靠。正因为如此,毛泽东读了许多书之后发现一个问题:为什么所学的课本及课外的故事书大都是歌颂帝王将相、圣人君子,而没有歌颂穷苦百姓的呢?这事他思考了很久,后来他发现:原来这些书都是为剥削和压迫人民的人写的,而不是为穷苦百姓们写的,这种情况太不合理了,应当改变。
毛泽东幼年时身体很弱,经常生病。12岁时,还生过一场大病。他想:身体老是这样下去,以后怎么能为国家做事情呢?从此以后,他就经常在自家门前的池塘里游泳,经过一段时间之后,他的身体渐渐结实起来,在这以后,他又经常到湘江里去游泳,有意识地磨练自己的意志,一游就是几个小时,除此之外,他还和同学一起在野外露宿和远足。这样做不仅仅锻炼了身体,还磨练了自己的意志,树立了吃苦耐劳的精神。这些都有力地帮助他后来在艰苦卓绝的环境中领导革命,战胜了难以想象的困难,完成了以解救天下穷苦百姓为己任的壮志宏图。勤奋好学。
毛泽东的故事:毛泽东小时候就很有胆识
毛泽东从小就聪明,人们都夸他长大了一定有出息,是个天才。
那是石三伢子4岁的时候。过年了,外婆给他穿了一身新衣服,头上戴着一顶红风帽,和小朋友们一起玩耍。有一个白胡子老头,喜欢跟孩子们逗着玩。他故意板着脸,翘起白胡子,吓唬小孩子们,说:不许你们在这儿玩,我要割掉你们的耳朵?
小朋友们一听,都吓得跑掉了,只有石三伢子站在那儿不动。白胡子老头就问他:你为什么不跑呢?你不怕我割耳朵?石三伢子一点都不害怕他,反而问道:老阿公!你为什么要割我的耳朵呢?
白胡子老头觉得这个孩子挺有意思,一本正经地说:我要割下你的耳朵做下酒菜!
石三伢子一点也不害怕,也一本正经地说:一个人做事要讲道理。老阿公,你讲不讲道理?你如果有道理,我的耳朵就给你吃;你要是没道理,我就扯掉你的胡子。
石三伢子边说边笑咪咪地望着白胡子老头,还把红风帽子的扣解开,把耳朵露在外面。
白胡子老头大吃一惊,心想:一个4岁的孩子就有这样的胆量和聪明,真是少见。
鲁迅的故事:鲁迅小时候
童年时代,鲁迅常跟母亲住到绍兴乡下安桥头外婆家里,后来又到皇甫庄大舅父家里寄居。安桥头、黄甫庄都在绍兴昌安门外水乡,宽狭纵横的河流静静地流过村边。鲁迅喜欢到乡下去,他把那里看作是自由的天地,崭新的世界。因为在这里不仅可以免读深奥难懂的《四书》、《五经》,还可以同农民的孩子自由自在地生活在一起,到密如蛛网的河上去划船、捉鱼、钓虾,去欣赏带着点点渔火的水上夜景,或者到岸上去放鹅、牧牛、摘罗汉豆,呼吸清新的空气
每逢村子里演社戏的时候,鲁迅就和小伙伴们一起摇船儿来到半个在岸上、半个在湖里的戏台前面,看武功演员翻筋斗。有时,他还和农民的孩子一起学演戏、扮小鬼。他们在脸上涂上几笔彩画,手握一杆杆钢叉跃上台去,愉快地玩耍着。
农村,对少年时代的鲁迅是很有吸引力的。在这片自由的天地里,鲁迅不仅学到了许多社会知识和生产知识,还和农民家的小朋友建立了深厚的友谊,逐渐了解了农民勤劳、质朴的性格,同时也看到了旧社会阶段压迫、阶级剥削的血淋淋的事实。鲁迅和农民的孩子常念诵的一首渔歌中,就有这样的悲惨的句子:一日七升,一日八升,两日勿落(两天不下河打渔),饿得发白;一日七升,一日八升,两日勿落,要哭出声。这些对鲁迅的思想发展产生了深刻的影响,使鲁迅知道农民是毕生受着压迫的,很多苦痛,和花鸟并不一样。
这是一个值得诉说的话题,因为这是一个太有共鸣的话题。这个话题里满满的都是记忆,都是幸福,都是爱!
小的时候,许多人家都喜欢把照片贴在一个玻璃相框里,然后挂在墙上,于是到别人家作客,也习惯抬头去看墙上的相框,热情的主人便会一一指着介绍开来;小的时候,许多人家还有影集,可以把许许多多的照片收藏起来。每每来了客人,就把柜子里成摞成摞的影集一股脑儿抱出来,然后和客人一起分享家族的荣辱,悲喜。
小的时候住在乡下曾祖父家里时,昏暗的堂屋墙上,有三个玻璃相框高高的挂成一排,里边有许多许多旧照片,有的已经泛黄,有的已经折了边角,有的已经面目依稀,有的上面被放了新的照片,只露出一个边角来。照片里有不同年代的人物,有不同的全家福,合影,也有单人的照片。那时我总还会让家人抱着我,让她们挨个儿指给我辨认。
大约是我越来越重,大约是他们越来越忙,大约是照片里的人多数已经与我无关,所以他们也逐渐懒懒的不愿意抱我去认。于是我就自己站在椅子上,踮起脚尖,伸出手指头,去尽量的触碰到相框,去辨认我记忆中的那些人。感觉认识了他们,我就不会寂寞,此刻若是被家人发现,他们一定会大呼小叫的,一边把我从椅子上抱下来,一边假装拍我的屁股,警告我再不许自己爬到椅子上去。
当然,摔下来的经历是有的。有次脖子抬得太高,重心不稳,就一个趔趄载了下去,脑袋磕到屋里的砖地上,还是很痛的。之后,我便小心了许多,不敢擅自爬高,于是就搬个小凳子,坐在相框的下边,远远的仰视着那些相框,心里敬仰着那些照片里的人呢。
记得曾祖母有时会给我介绍一些照片上的人,比如有个梳着大辫子的,满脸笑意的青春的女孩,那是曾祖母的小女儿,是地方文工团的,能歌善舞,是曾祖母尤爱的孩子。她还有许多剧照,表演照,都夹插在相框的各个位置,有黑白的,有彩色的,总归是比较显眼的,可见曾祖母对她的在乎。
后来,曾祖父,曾祖母相继过世,老宅已经不再住人,那些相框被家人带到了县城的新宅里。我去看过,彼时我已经不需要攀爬椅子去接近相框。 我静静的伫立在相框前,相框里的旧照片更加旧了,岁月真的斑驳了大家的容颜,我却依然没有完全辨认的出,照片里的人们。只是再次看到曾祖父,曾祖母的照片,看到他们最为骄傲的女儿的照片,我的眼泪就会掉下来。说起来我们没有太多的情分,不知道,我感慨的是流年不再还是人生几何。
1995年,我的奶奶赫然离世。我随着送葬的队伍回到了老家,回到了父亲小时候住过的院子,宅子。那是一院破败的土坯房子,因为年久失修,房梁都塌掉了一半。我信步走进了房间,那天的心情是暗沉的,一如那房间里的暗沉。在屋子最里边的土墙上,我发现了一个相框,玻璃上已经落满了尘土。里边有很多照片,很多脸孔,我本无意去细看,因为我跟亲戚自小是非常生分的,我并无意认识他们。但是于这许多照片之中,我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那是一张贴在相框正中间的照片,虽然已经泛黄了,但却是中间最新的一张。我不禁凑上前去仔细辨认,天哪!我忍不住叫了出来。那,竟然是我!约莫是我三岁时的照片,梳着长长的马尾,扎着大大的红色绸子,笑的那般灿烂。我知道,那张照片是我父母的得意之作,在家里也常常拿给别人看呢。但是,我惊讶于在这个只存留着父辈记忆的老屋子里,貌似和我没有任何交集的老屋子里,我看到了我自己的照片,那一刻,悲喜交集,那一刻,我意识到,无论我生活在哪里,我都是属于家族的,都是和相框里的人们是一家的。血脉至亲,都留在了这陈旧的相框里,无以替代,无意忘却。
结婚后,去丈夫的家里,看到他们家里重要的照片,都是直接压在五斗柜的玻璃板下面,每每擦拭桌子时都会看到。我也常常拉着婆婆站在桌前,让她挨个给我指着辨认,听她讲述照片里的故事。我喜欢看到她每次讲述时的神采飞扬,那种找到回忆的幸福感。
我的家里没有相框,但我家有影集。父亲年轻的时候很喜欢照相,因为工作关系常常出差,所以也留下了很多照片。同样,他也给家人拍了许多照片。于是,他特别钟爱买影集回来,至今我们依然保留着十几本影集在柜子里。父亲是个细心的人。最早的影集是他自制的。他在一个笔记本里,用烟盒里的锡箔纸折成小三角,贴在本子一页的四个角,三角的内侧有一条缝,刚好可以把照片夹进去,这样照片就不会折角以及散落出来了。父亲还花样的贴照片,有的横着贴,有的斜着贴,然后在下边注明拍照的时间,地点。后来市面上有专门的影集了,父亲就仔细的把照片放在塑料膜内,用手轻轻拂过,似乎要拂过照片里人的脸庞,似乎要拂去岁月的印迹。父亲为我们家的每个人都安排了自己的相册,里边都是自己的照片,年年岁岁,光阴流转的记忆。我也有两本影集。从5个月襁褓中的我,到一岁,两岁,三岁,四岁,六岁,小学,中学,大学,成家,我依然是我,你看,一样的眼神,一样的笑容,我已不是我,你看,黯然的面色,骤增的皱纹。
再后来,就是科技时代了,数码照片,手机拍照,随手发到网上,存到云盘里。不过,我还是会去翻看旧相册,还会带着孩子一起看,一张张的给他们指认,照片里的人,给他们讲述照片里的故事,仿佛许多年前,家人抱着我,指认墙上的照片一般。
其实,岁月不可能无声无息,岁月总会改变一些。于是,相册里的记忆,就是那么珍贵,那么美好,可以让我们在翻过照片时,忘记岁月。
有时间,别忘了,看看墙上的相框,翻翻柜子里的相册,你会发现,记忆会让你感动,会让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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