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车祸成就的影帝
1991年,电影《周恩来》上映后立刻引起了巨大的轰动,区区2元一张的票价,却取得了两亿七千万的票房。饰演周恩来的王铁成凭借在这部电影中出神入化的表演,夺得了1992年金鸡、百花两项影帝桂冠。在鲜花和掌声的背后,很少有人知道,王铁成能走上成功之路,最感谢的竟是一次车祸。
原来,在1990年时,著名导演丁荫楠特邀王铁成出演《周恩来》,这对一生只演周恩来这一个角色的王铁成来说,无异于一次圆梦之旅。怀着对周恩来总理无比的崇敬和热爱,王铁成全身心地投入到拍摄中,他对自己的要求是形为先,神韵超乎其表。
从外形上看,王铁成的身高体重都与周总理相仿,基本上符合标准,导演没有让他减肥。可是为了接近总理逝世前的体型,已经55岁的王铁成主动要求减肥,而且是在拍摄过程中进行的。由于他是主角,拍摄任务相当重,每天都要连续拍摄20个小时,这么超常的工作量,加强营养还不够呢,他却一点主食也不吃,每顿饭都是以黄瓜、西红柿或柿子椒充饥,常常饿得胃痉挛,整整8个月,他瘦得都快脱相了。妻子心疼地劝他:别再减了,你也得为这个家着想呀!化妆师王希钟看他那饿得抓狂的样子,也劝他:从化妆的角度来说没必要,我给你弄点颜色,找一找就行了。可王铁成说不行,因为他总觉得还缺少点什么。
缺什么呢?王铁成也说不清。就在电影拍摄到周恩来晚年的当口,一场车祸从天而降,王铁成右侧肋骨被撞断6根,整天捆着塑料绷带,一动也不敢动,穿不了衬衫,起不了床,有一段时间连话都不能说,一说就疼。这下可成全了王铁成减肥的愿望,几天下来,他的体重从136斤骤减到了115斤。作为核心演员,王铁成的状况牵动着摄制组每一个人的心,他们纷纷为人有旦夕祸福而慨叹。而王铁成呢,虽然肉体上备受煎熬,心里却喜出望外,他觉得缺少的东西找到了。
王铁成伤成这个样子,没有人相信电影还能继续拍摄下去,包括导演丁荫楠在内。那天,丁导去看望王铁成,叮嘱他好好养伤,顺便告知拍摄暂停。看着导演满脸的心疼和无奈,王铁成却笑眯眯地对他说:这是好事儿,快回北京拍总理最后主持国庆招待会的戏。
拍摄现场,时光倒流17年,定格在1974年的25周年国庆招待会上。在欢快的迎宾曲中,王铁成用数米长的绷带固定好肋骨,穿着中山装,步入宴会厅。已是癌症晚期的周总理,每一次举步,每一次拍手,每讲一句话都伴随着刻骨的疼痛,而此时的王铁成不用表演就把总理重病缠身、极度虚弱憔悴的神态再现出来了,浑然天成。用导演的话说,那个疼痛劲,是化妆都化不出来的,他那感觉都是因为真疼,上台讲话什么的,都是处于病的那种状态下。一样的消瘦、一样的病容、一样的坚定剧组的所有在场人员已经忘记了这是在拍戏,他们起立欢呼,眼含热泪,仿佛周总理又回来了。
电影拍摄完毕,在中南海的首映式上,满场哭声不断,一直到影片结束。细心的组织者特地在剧场门口准备了救护车,因为观看的有很多都是中央委员、老同志,怕他们因情绪激动而出现意外。邓颖超看过王铁成的表演,给他打了90分。国家广电总局电影局副局长江平后来撰文说:在我看来,他原本并不像周恩来,只是外形有六七分的相似拍《周恩来》时,他已经把神似琢磨到了超常的境界,可用出神入化、恩来转世来形容。
因一次车祸而使表演达到完美,从而走上艺术的巅峰,王铁成可谓因祸得福。其实,厄运当头,它既可以是就此放弃的理由,也可以是不屈奋斗的动力,一个人的平凡与伟大,常常就在那样的时刻决定。
也许青是夏的梦,而黄则是梦魇。但最终却成为了秋的知己,秋的爱人。终其一生的逃避与追寻,也许最终不过是夕阳里满怀思绪地看青松不老,于晚枫中等待雁南归的期盼。是秋日里手捧飞花落叶的莫名温馨。
在那炎炎夏日里,黄似乎是难以摆脱的梦魇,那是生命的挣扎。仿佛是毕业季,是青春的迷茫与暧昧的交点。在拒绝与妥协的边缘徘徊。有的人选择了随风就景,等待着未来的决择。而有的人则怀着一颗激荡的心,奔走在极度干旱的沙漠中,即使视野中尽是泛黄的沙丘,泛黄的稀疏植被。也要尽全力地奔向远方。那些擦肩而过的人曾被一颗孤傲的心遗忘。同样遗忘在了模糊的远方。
曾经夏日里的满怀憧憬,在青与黄交织的旷野中前进。却不知未来太过飘渺,轻易就会迷失方向,一路的追寻慢慢变成了流浪。一路的追寻却又在一路的逃避着。在某个交叉的路口踌躇不前。不知该去往何方。而黄始终是心中的梦魇,那是落魄与挣扎,在这个浮躁的季节里很容易就让人绝望。所以总会想要去往那碧水青山的地方。彷徨的视野中,美丽的海市蜃楼常常是唯一的希望,指引着疲惫的身心奔跑着,渴望着。于是乎总免不了沉沦的结局。没有了思考,没有了选择,只知不停地奔跑。从盛夏跑到了深秋。一路的追寻逃避着一路的黄。而希望依旧在远方。
像是用尽了毕生的精力,直到匍匐在地上,身下散落一地的黄叶已然覆盖上一层薄薄的秋霜。提醒着曾经一切的一切已成过往,漫山遍野的黄,那本是夏日里繁华中的萧条成为了如今萧条中的美丽。泛黄的树叶与秋相依相伴。成就了秋的佳话。心中黄已不再是梦魇,然而曾经那些擦肩而过的人,早已不知身在何方?或许在远方繁华的城市中漂泊,又或许行正走在某处幽静的乡村小道上。唯有自己孤单地行走在无边的旷野。看幽幽落叶弥漫视线。
随手接住飘落的黄叶,那泛着美丽的黄,没有了青春的颜色。却满是岁月的温馨与亲切。恍如多年未见的心上之人一般。有一股无形的暖流冲刷着蒙尘的心事。努力让思路变得更清晰。只是心中仍是理不清青与黄的界限,夏与秋仿佛只在一瞬之间,像是短暂的人生。还未细细品味生活,便已走到了生命的终点。却又好似很遥远,如海市蜃楼一般的遥远,遥远到无法分清界限。黄是夏的梦魇,一种使繁华失色的梦魇,却成了秋的点缀,秋的知己,秋的爱人。也许最初的逃避往往便是最终追寻的结局。当夕阳落下,枫叶染尽了秋霜,只愿孤身一人安安静静的漫步在晚枫中寻找南归之雁
今天给大家说说黄大仙的事情.
我们这里属于农场,地多人少。以前农场里的人都是靠种地生活。
随着时代的发展,好多人心思活跃起来,开始经商,不再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
我们农场也是很大的一个地方,大大小小的村子要有几十个。具体大概有多少人我就不太清楚了。
我们唯一的集市就在农场中心的高庄,每个星期逢集一次。各个村子里的村民带着自家的特产或者家禽过来卖掉,或者换取自己需要的东西。
高庄也因此成了发展最快的一个村子,全部都是水泥路面,路边都是一排排三层小楼。
慢慢的就发展成了高庄街。
我们这里离市区特别远,而且没有公交车,非常的不方便。所以当高庄第一个超市开起来的时候,生意是特别好的。
可以说那几年开店做生意的人,但凡你有点脑子,不傻,都不会亏本。
开超市的老板是别的村子过来的,房子也是老板买下来的。夫妻两个人带着一个五岁的孩子。
开始的两个月,超市的生意特别红火,老板也赚了不少钱,可是让人没想到的第三个月这家超市居然挂出了转让的牌子。
好多早就看着超市赚钱的人开始动起了心思,但是大家又不傻,心里也在想,超市开得好好的而且还这么赚钱,为什么要转让呢?
老板给出的回答是,孩子病了,急用钱。
可老板的孩子大家看到都还好好的呢,也没觉着有啥问题啊,再说了,也用不着把超市转让了吧。
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不出几天大家就都听到了一个传闻,超市老板家的房子不吉利,三楼住着黄大仙。现在天天祸害老板家,他们是没有办法才要转让的。
农村的本来就相信这些,再想想好好的超市老板为什么要转让,再加上事情传的有鼻子有眼的,谁还敢去买啊!
这件事传开以后,别人也不敢再去超市买东西了。大家都不敢沾边,谁知道大家听说的都是真的假的,谁又知道这栋楼里到底住着哪位神仙?万一不小心得罪了,那可担待不起啊。
老板的房价越标越低,感兴趣的人却越来越少。老板的脸上再也没有了超市开店时的笑容,每天愁眉苦脸的,坐在超市前唉声叹气。
有新的村民开始慢慢的发现,老板一家好像都在楼下住着,从来不上楼。但是每天晚上楼上的灯都会亮,而且还有嬉闹声和说话声。
大家越传越厉害,都说老板家楼上住着的不是一个大仙,而是一个家族,而大家也都是私下偷偷的议论,当面却从来没有人敢说一个字。
事情很快又有了新的进展,老板一家三口晚上在房间里睡觉。第二天一早居然睡在了大路上,而超市的大门依然反锁着,不知道一家三口连同一张床是怎么出来的。
当天围了好多的人在看,都说人多胆子大。大家叽叽喳喳的议论开来,什么话也都敢说了。只有超市老板一家三口浑身颤抖的站在那里,门被反锁了,只能砸开,才能进去。
砸开了门,老板一家三口都不敢进去。而围观的人群也远远的站着,依然叽叽喳喳的议论着,丝毫不敢靠近,怕触霉头。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里钻出个老乞丐,手里拿着个木棍,还有一个破碗。
老乞丐走到超市老板面前问老板:“老板,我好多天没吃饭了,你这超市里有面包能不能给我吃一个?”
老板看了老乞丐一眼,说:“别人都怕的要死,你还敢过来?货架上有面包,你要是不怕就去拿个吃吧。”
老乞丐还真不怕,进了超市拿了一个面包就出来了,对着超市老板说了句谢谢,然后就蹲在路边吃了起来。
围观的人群以及老板一家都看着老乞丐吃着面包,场面居然安静下来。
吃完了面包,老乞丐擦了擦嘴,对着超市的老板说:“我不白吃你的面包,今天我也帮你一个忙!”说完,老乞丐拿着他那个棍子就就进了超市。
只留下一群傻眼的群众和老板一家大眼瞪小眼的站在那里。
老乞丐上了楼之后外边都安静下来,只听得楼上叮叮当当的响成一片。还有棍棒敲击地面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只看到一只老猫大小的黄狼子从超市里冲了出来。外边围观的人群吓得哇哇大叫,四散躲避开来。远远的看着,却也没有走。
黄狼子冲出来以后飞快的跑了,眨眼就看不到了踪影。
这时候老乞丐才从超市里出来,超市老板当时就跪下了,给老乞丐磕头,感谢老乞丐。
老乞丐扶起了老板,说:“别急,还没完呢!”
话音刚落,老板的媳妇突然就不正常了,浑身哆嗦,并且声音也变得尖细:“你这老头,我在此地,与你何干?为何要与我过不去?”大家都知道,这是被大仙附身了。
老乞丐把棍子往地上一戳,指着老板媳妇骂道:“你不好好修炼,怎么祸害村民?”
被附身的老板媳妇不再说话,只是恶狠狠的盯着老乞丐。然后狰狞的笑了一下,低着头对着墙猛地撞了上去。“砰”一声响,老板媳妇头就撞破了,血流了下来,看着非常的怪异。
老板媳妇没有要停下来的样子,继续对着墙撞,估计是想把老板媳妇活活的撞死。
老板赶紧上去拉媳妇,可老板媳妇变得力大无穷,老板竟然拽不住。
老乞丐生气了,大喝一声“孽畜!找死!”
老乞丐猛地冲到老板媳妇面前,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了老板媳妇的锁骨处。就这一下,老板媳妇突然停止了挣扎,大声呼救:“饶命啊,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高人饶命!”
老乞丐并不理睬,死死地抓住老板媳妇的锁骨处,嘴里恶狠狠地威胁:“你等我找到你的本体,活活打死你!”
老乞丐让老板赶紧去附近的杂物间之类的地方找找,大黄鼠狼的本体肯定在附近。
老板赶紧去找,果不其然,在老板家附近的一个草丛里,找到了刚刚跑出去的黄狼子,就像死了一样,趴在草丛里一动不动。
老板壮着胆子提着黄狼子,来到了老乞丐的面前。
被老乞丐控制住的老板媳妇,一看到老板提着黄狼子来了,眼泪就唰的流了出来,一边不停求饶。“高人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
老乞丐从身上拽出一个不知什么材料做的袋子,让老板把黄狼子尸体放进去,并且把袋子扎好。
老板照做之后,把袋子递给了老乞丐。老乞丐接过袋子就放开了老板媳妇。
刚一放手,老板媳妇就晕了过去。而袋子里毫无动静的黄狼子,突然剧烈的挣扎起来,可惜袋子非常牢固,根本就挣脱不开。
老乞丐一看黄狼子还挣扎,抬手就对着布袋子轻轻的拍了两下,黄狼子却疼得惨叫不已。
老乞丐对着布袋说:“孽畜,若不是看你修行不易,绝不会轻饶过你,还敢挣扎?”老乞丐话刚说完,布袋里的黄狼子就安静了下来。
老乞丐又接着说:“还不让你的小辈全部都离开?还要呆在这里?”
袋子里传出了黄狼子奇怪的叫声,围观的人群和老板一家早就看傻眼,呆呆的看着。
就在黄狼子叫完之后,只见超市里面浩浩荡荡的走出了一长溜的黄狼子,有大有小,还排着队,井然有序,并不怕人。
围观的群众赶紧让出一条路来,一群黄狼子全部都钻进了荒地,一会就不见了。
这时候,老板的媳妇醒了过来,也正常了。
老板一家知道遇到高人了。赶紧过来谢恩。
老乞丐哈哈一下,说道:“我吃了你的面包,还你个人情罢了”说完,不顾老板一家的再三挽留,提着布袋慢悠悠的走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看到过这个老乞丐。
而老板家再也没有出现过黄狼子,超市也开的红红火火,现在生意已经做的很大了。而且只要看到乞丐讨饭,老板必定会送去一个面包....
老黄和大白,是两条狗在我看来他俩是好哥们。真正开始注意起他们是在一次晚上,我和姐姐买菜回来路过炖品店,我们又像往常那样看到了他们两个在追逐打闹,然后姐姐就说:老黄在这里已经很久了,记得我刚在这边住下的时候,他就已经在这里了,算来至少也有十年了吧。听姐姐这么说,我心里感到莫名的震撼,然后我好奇的问,那大白呢,大白又是什么时候在这里的呢?我每次经过都常看到他们在一起的。姐姐对我的问话感到些许无奈,说道:我总不能每天都盯着这两条狗吧,我怎么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呢?好吧,就我那么无聊,每次经过都会多看他们两眼。我心里这么想着。
其实我那么关注他们,除了自己喜欢狗狗外,还因为从他俩身上我看到了一份真挚的友谊。
老黄和大白并非每天都能在一起打打闹闹的,老黄经常被链子栓着,因为他家主人是做炖品生意的,店里经常人来人往。所以老黄会拴在店门右边的小巷里,小巷里有道铁门,而大白家就在铁门后面。我常看到的场景是,关着的铁门,里面睡着大白,外面睡着老黄,他们很安静地睡着,仿佛外面的熙熙攘攘都与他们无关。冬日的斜阳,跳过墙角,洒落在他们身上,那画面,看起来真美!
只是时间流转,未来的日子,不会如过往的十年循环播放着,总有些改变,在悄无声息地发生着,当我们察觉时,已物是人非。
我还以为,老黄和大白这对好朋友会像过去一样一直在一起,直到生命的结束。可是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炖品店突然关门了,老黄也不见了。刚开始,我猜想店主人只是回老家几天,过段时间就回来了,毕竟这店在这里都这么多年了。可是,一天又一天,一周又一周,炖品店依旧关着门,老黄不见,甚至连大白我也很少见到了。直到前两天元旦假期,我竟然发现店里被拆了,在重新搞装修。而我重新见到的大白,也变了样,他不再是往日神采奕奕的样子,他郁郁寡欢地端坐在小巷里,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车辆和人群,时不时还狂吠几声,像是在诉说,又像是在哭泣。以前老黄在的时候,我从来没看过他这个样子,至少不会像此时恶狠狠的,充满攻击性,吓得不少行人绕道而行
昨晚下班回来,我又看到大白,这次是近距离的,他不在铁门后面,铁门开了,他低垂着尾巴站在马路向远处看着,很安静的,像是在寻找什么。
大白他是在找老黄吗?他是想念老黄了吗?虽然动物之间的感情,我不能确切理解,但我想此时的老黄肯定也在想念着大白,想念着他们一起嬉戏打闹的日子。
而我也真切希望,店面装修好后,挂起的招牌依旧是那家熟悉的炖品店,老黄如期归来,我还能看到他与大白,在路上你追我赶,嬉戏打闹的场景
麦黄杏,麦黄杏,麦子割完杏吃净;香甜软面真可口,大人小孩都高兴。
麦子黄了,老婆从街上买回来二斤黄澄澄的麦黄杏,鸡蛋般大小,看起来十分诱人。咬上一口,酸;再咬一口,更酸。牙都酸倒了。这怎么吃?不禁回想起年少时的儿歌和那香甜软面的麦黄杏,口水悄悄地流了下来......
在我还是半大孩子的时候,庄子里果树多的很,家家都种上几棵,有桃,有李,有枣,有杏......尤其是傍麦口成熟的麦黄杏,等它熟透了,半面红,半边黄,透心地甜,扑鼻地香,沙沙地面,糯糯的软,实在是勾心诱人,上等美味。特别是二大娘家西北拐角那棵麦黄杏树,粗的我搂都搂不过来,简直是杏中极品。那个头,那品相,那口味,实在是无可比拟,令人叫绝。那棵老杏树又高又直又大,每年都硕果累累。树上光鸟窝就垒有好几个,有黄鹂,有喜鹊,有斑鸠,有灰头......
初春杏树开花时,白似雪,状如伞,淡淡的香,引得鸟唱蜂戏蝶儿飞。那个美呀,简直就是人间仙境,世外桃源。再稍后花落叶长青杏小,浓荫遮天栖飞鸟。我和几个差不多大的玩伴就在树下玩斗鸡、摔大炮、打卡片等游戏。有时玩疯了,连饭都忘了回家吃。农历进入三月,几场雨水过后,那杏儿起劲地长,只消十天半月的光景就长成个了,碰上刮大风能摇落好多呢。我就领着玩伴在树下拾那青杏儿打牙祭。那种杏儿既酸又涩,只是吃到最后稍稍有点甜意思。再往后那杏儿一天天地往熟里长,我们也一天天的朝树下跑。总希望刮场大风再摇落许多,惹得二大娘每天都撵我们这帮毛孩子几回。
那棵老杏树又高又直又大,想爬搂不住,想吃够不着,用坷垃砸又砸不中,急得我们这帮毛孩子鬼迷三道的,放了学就围着杏树转,不知被二大娘撵了好多回,父母吵了许多遍。
农历进入四月半后,那杏儿逐渐成熟了。先是由青变黄,接着由黄变红,香味幽幽地透出来。黄澄澄的杏子结满树,坠弯枝,看着就诱人,闻着就想吃。要不是树高难爬够不着,早就是我们这帮毛孩子的战利品了。
小孩子想吃,大人嘴馋。杏子成熟的时候,二大娘家的大哥、二哥会爬树采摘,我们就帮忙拾杏。说白了就是蹭吃。每回都吃的饱饱的,还能带许多回家。那棵杏树真是太伟大了,每年都结好多好多。一棵树要抵别的杏树五六棵呢。
再后来那棵老杏树被二大娘贴补家用无可奈何地卖掉了。卖树的那天二大娘心疼的掉泪。我们这帮毛孩子也跟着心疼。
香喷喷的果儿黄澄澄的杏,魂牵梦绕难忘净。若是再能吃上它,甭提心里多高兴。想归想,梦归梦,再也吃不到儿时的麦黄杏。现在的麦黄杏虽说应了时令,却怎么也吃不出儿时的感觉、年少的口味了。
香香甜甜的麦黄杏,你哪去了?若能吃上几颗,必定再忆儿时,再唱儿歌!
东南省江海县黄元镇黄镇长黄布苟的儿子黄天西在省城发了,他在省城开了一家喜上天洗浴中心。本钱是黄布苟在乡村贪敛的。黄天西离开黄村那年才二十四岁,已经结婚有了两个孩子。可,他刚进省城,就宣布跟村里的妻子白晶晶离婚。没几天,黄天西就在城里找了个叫洪晶晶的女人,春节回黄村探亲,开着辆大奔,便带回到了村里。在家宴上,黄布苟说:“儿啊!婚姻是严肃的,跟着洪晶晶在城里好生的做买卖,好生的过日子。我和你妈,希望你们白头到老——”
黄天西嘻嘻哈哈的答应道:“那是那是!一定一定!”
转眼一年过去了,黄天西又回黄村过春节。黄布苟跟老婆一看,哎呀呀,这咋换了人了啊?
黄天西嘻嘻哈哈的说:“俺那个洪晶晶跟人家跑香港了。俺又找了个蓝晶晶!”
“唉!”黄布苟叹了口气,道:“儿呀!这回回省城,把媳妇看住点,千万要白头到老啊!可万万不能拿婚姻当儿戏啊!”
黄天西依旧嘻嘻哈哈的答应着:“是的是的!一定一定!”
二零一五年春节到了。黄天西带着青晶晶回到了黄村。黄布苟跟老婆一看,哎呀天啊,这黄天西又把媳妇给换了啊。黄布苟气色很不好的问道:“我给你钱,让你到省城开买卖,合适你拿着老子的钱,换媳妇玩啊?”
“老爹啊!”黄天西哭丧着一张脸,说:“俺那喜上天洗浴中心让公安局给查封了!俺涉黄了,涉毒了。俺跟你们二老保证,这个青晶晶,是俺找的最后一个媳妇。俺就在村里过日子了,俺再也不去省城了。”
黄天西说话算话,坚决要留在黄元镇。青晶晶在黄村没待上三天,第三天下午,瞅个空子就跑了——
黄布苟是镇长啊。他说:“儿啊!你那个原配白晶晶带着俩孩子一直等着你呢。你看看,你们就复婚吧。”
黄天西嘻嘻哈哈的说:“复啥婚啊?你们也不是不知道,俺和她就没办那离婚手续啊。”
“好啊好啊!”黄布苟笑道:“儿啊,你还真有点远见啊。合适你一直留着后手啊。”
“啥远见啊?”黄天西嘻嘻哈哈的说:“俺就是玩啊。玩够了呗。过日子吗,还是要跟俺的白晶晶的啊。有一句古词,叫啥来着?对啊!叫上行下效!你看你老人家,当了这么多年镇长,马季老先生相声里都夸你,打眼那么一望,真是村村都有丈母娘啊。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的,你不都玩全了吗。俺这个白晶晶还是你转让给俺的不是,那俩孩子,一个是俺的弟弟,一个是俺的妹妹吧?俺领养了。你玩够了,不是还得跟俺娘过日子吗?俺听镇长老爹的,俺和白晶晶过日子——”
黄布苟满脸臊得个通红,显得异常的尴尬,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静静坐在阳台,望着窗外的树叶渐渐变黄,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
秋的来临是不可避免,树叶的变化是自然的杰作,自然的力量没人能阻挡得了。阳光下树枝上黄叶似乎比昨天增加了几分,光照在树叶上让黄叶染上金黄霎那间增添了凄美的感觉。也许是人的心里作怪的原因吧,总觉得阳光下的秋叶很美。看着自然的力量让四季轮回着春夏秋冬,想想我们只有一个人生;有一种失落的感觉充满了心田,无论你多么辉煌还是平庸任何人都只有一个人生。年少时你似乎感觉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其实我们的人生和漫长的历史长河相比他很短很短,因为你只能活一次你不能像季节一样有无数的轮回。
秋叶是秋天的风景,秋让树叶变得美丽,树叶掉落时是那样的绚烂和凄婉。这可恨又可爱的秋,让我为人生感叹为人生后悔。这不由让我想起了一句不知哪国的谚语大意是只活一次等于未曾活过!是的在浩瀚的宇宙时光之中,我们短暂的人生犹如流行划过星空转瞬即逝近乎虚无。
秋叶纷纷飘落仿佛如缤纷的彩蝶,是那样决然地飘落到大地的怀抱。化作泥土守护和滋养着树木。看着秋叶的飘落我静静地感悟着人生,我们的人生只有一次,所以我想我们应该珍惜该珍惜的,及时放弃该放弃的。人生短暂不要无谓地浪费在不切合实际的追求中,执着地想让自己的人生高人一等。你的人生最后还是会还回这个世界,人生是有与无的统一最要紧的是你要让你的人生在有与无之间寻找到人生的意义。
秋叶让我清心明智,秋天的落叶让我感伤!
金钗笑刺红窗纸,引入梅花一线香,蝼蚁也怜春色早,倒拖花瓣上东墙。在看到这首诗之前,一直认为金钗是饰物,是用来妆扮女子的美貌,可是,原来它还以用来笑刺窗纸,诱得一缕梅花的馨香入窗来,还可以带着人很多的欢笑的时光。就像蝼蚁凋落的花瓣背上东墙角,也是那样的不忍春的逝去而在努力的挽留。
少女,想来也俏巧,灵动着轻盈醉,不堪闺中寂寞,渴望自由,活泼、热爱大自然。她是蜀中才女,黄峨,字秀眉,是出生在四川遂宁西眉乡皇榜石,自幼聪明伶俐,写得一手好字,弹得一手好琴,诗文、填词曲更是造诣深厚,词曲很小就被广为传唱,名满京城。
她才华横绝,是风华绝代的女诗人。是曲中李易安,才华可比淑真,用血和泪吟成的诗集《寄外》流传至今,让多少痴情怨女伤心断泪,词句沁透太多的离愁伤痕,赁是铁石心肠也泪流雨下。雁飞曾不到衡阳,锦字何由寄永昌?三月花絮妾薄命;六诏风烟君断肠。曰归曰归愁岁暮;其雨其雨怨朝阳。相闻空有刀环约;何日金鸡下夜郎?雁飞不过衡阳,锦书薄信登不上你的案上,三月的花絮飞满天空,君在六诏愁断风烟,我们怎么就那样薄命,何时才能归到一处,怨雨怨风岁暮更添愁,问君何时才能路过夜郎归乡,词曲哀转,风致翩翩!
火红的石榴花,来至西边,花开争春绯红时,不是为了深秋时结实的收获,更是为了盛夏的绚烂绽放,嫌桃李花开尚早,它却花开盛夏满园圃,花开朵朵如朝霞艳丽,晚了时光、凉了春光,而花色更美!花开虽迟,却喜结连理,生活好似夏花之绚烂,女子多情豁达。
楚水巴山渡口横斜,行人莫要登上江楼,此岸临水远眺,独上孤舟摇棹到彼岸,两眼对视着的相隔尽是比江水涛涛还要碎裂,多么艳羡双双飞翔到河洲栖息的鸟儿,而今圆月又照满了谁的清影。已是歧路,关山程途倦,离乡背井,瞻望天宇,怎能用笔调写满丹青愁人说叙,至今犹记京城音容笑貌,世间真的有太多冷与热、天愁地暗。
盼着盼凉了月桂婵娟,幸喜情郎辞归,家书抵得上世间太多,热泪盈眶不似悲愁胜似春红夏花骄阳睁眼,黄莺飞离,积雨春寒繁花树残,江流湾湾,云山连峦,相向云飞去的地方,止不住的了望,无雁无鸿书,就让天边的云霞代为抚慰匆匆的行囊。无奈是天下大赦,嘉靖皇帝也特旨不赦于他,榴阁故乡,雁飞鸿稀落,只是寂寞了空楼,离离分分,终更甚一筹的是心与心的相印,纵是天涯却近在咫尺,万水千山怎耽搁得了两情之久长。
她出生显贵,尚书女儿知府姝,父亲辞官归乡,京城旧事竟是调动琴弦间的魂牵梦绕的远尘好梦,良辰好景眷恋流连,怎害得女子愁容不展,望断青楼红苑,花枝展飘使这般情思怎生消遣,《玉堂客》满琴弦声断。
一个是才子,一个是佳人,琴瑟和谐羡煞仙。那一年,良人做媒,黄杨二人结为连理,人们对这对才子佳人的结合羡慕有加,彩轿路过之处,都争先恐后观看,都想一睹这位尚书女儿知府妹、宰相媳妇状元妻的绰约丰姿。
她们同心是诗友,又是恩爱夫妻,吟诗文,填词曲,清风明月,花前月下,过着幸福而又浪漫的爱情生活,让俗人羡慕,让神仙嫉妒。真似石榴花开时的美丽和欣喜,爱是那样的炽热!月到中秋,桂树花开满枝,两人挽手漫步于庭院,看着月光的倾斜是那样美好,良辰好景,怎能不教才子佳人吟文记惦?月白湖光净,波寒桂影繁,天上与人间,两树本是同根生。
湖畔赏月,金枝桂花装点着头饰,意境就是那么美,那倾斜的月光就像漫天的霜纱,桂树一枝插上发髻,可与青女斗新妆,《桂花一枝》,尽是那么美艳,浸透着幸福的味道。黄峨是有卓识远见、教养深厚,不仅能吟诗作曲,弹琴作画,切磋砥砺,不忘关心国事民意,忧国忧民。那段日子真的是那么的美好,是令多少人艳羡,琴瑟和鸣,鸳鸯双飞,是天上的眷侣。
天有不测风云,美满惬意的夫妻生活很快被狂风吹折。一遭被贬,秋风萧瑟,寒气逼人,离别时更伤情,肝肠寸断。她虽然震惊、激愤和痛苦,对丈夫却能给予理解,毫无怨言。鸳鸯被冷雕鞍热,关山万里送征夫,无奈相思伤煞神魂,江陵古渡口的江水能解谁人的忧愁,到彼岸的船帆才开航,整理衣衫时的仓皇,原来是别离的风,让我的泪止不住的轻弹。
在朔风飞雪中,风烟散尽,江涛呜咽忍痛别人,当两人执手在江陵古渡的时候,泪流眼望泪人眼,断肠人送断肠人,分手东墙,目断云天处,泪添细雨划撸载愁,上江楼望断楚塞巴山寒水燕,凄凄楚楚的悲恸,罗江忧怨,月影不再像榴阁下那样的幽静、优雅。那眼前的一幕幕赏月时光,漫步闲庭共看菊花的日子,时光就那样的流逝了,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别离天涯。
锦江梦残,古刹道远,一年又一年的怅然南望,绿窗下,竹几丛,只有寂寞的云根笔,冷艳的薛涛笺陪伴着长长的夜,度过那无数个不眠之夜,织就那长长的相思。花开花落,春去春又回,年华早已不似刚出蕾的华芳,只恨时光太匆匆,还是青春易逝,韶华苦短,泪干之时,提笔尽让人《无题》以抒。泪眼之人纷纷滴落,尽沁满了案头砚池泪断肠人写断肠诗,自伊人走后,梳妆也不知给谁人装扮,画眉懒起憔悴损。少年只是遥想的奢望,春鸟已去,报奏归客,血泪只将融墨,万般无奈只将情意寄托于春山之鸟。
或许世间有太多的折难,可怜欢乐时光少,欢悦总是短暂,等到渡尽劫难,青春早已逝去,韶光不在。一个魂散滇域,一个早已凄凄婉婉半渡余光的枯槁难命,难测之光阴,纵是情意笃定,也终离不开阴阳相隔。祭夫词出,凄怆哀婉,令多少人闻而不垂泪。
就将诗词韵味留在桂湖畔,桂湖才是此生最后的归宿,也是留恋之所,一生跌宕起伏,故事哀而殇。
黄娥,她博通经史,才情甚富她。有着可比易安淑真的才华,出生显贵,又嫁入豪门让世间多少人徒增艳羡,才子佳人琴瑟和鸣羡煞仙的婚姻。又有鸳鸯被冷雕鞍热的伤情别离,加之关山万里,生死患难的无奈相思和伉俪情笃,可是红颜薄命泪湿衣襟,终是智慧不俗,赢得千古芳名,蜀中才俊!
Q464367056
停云落笔20xx/7/6
一连好几年,听人提及去赏油菜花,我才想起有好多年没留意这生命之花了。或许是有意忘却吧。
每年开春,老屋前小池边那丘旱地,在父亲的锄下,变得细腻匀称又服贴。我看着那一垄一垄,如父亲的皱纹,微弯而隆起。
蛙鸣时节,父亲悉心照料的那丘旱地被黄灿灿挤满了,耀人眼。
当山鸡扑腾,布谷鸟穿透云空时,地里的黄已是娘灶台上的喷香,继而为我书包中的营养。
小时候,蜡笔作画,最爱画油菜花,蜡笔盒中的那根黄色常最先涂完。
画一幅油菜花,递于父亲前,问:画得像不像?
父亲微笑着仔细端详:不太像。
因为那黄已融入父亲的生命,父亲的评价肯定恰当。我猜想,父亲若会作画,对那黄,一定把握得丝丝入扣。可惜,如今,我还是画不出那种无法言说深浅得当的黄。
娘住县城姐姐家五年余。周末回家,我总会去姐姐家陪她拉会儿家常。
娘问:油菜花开了吧?
娘,您连季节都忘了,早开了。
屋前那丘旱地谁种么?
已经荒了吧。
哦,荒了十三年了。
您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你父亲不是走了十三年吗?
我才醒悟,娘每年都问油菜花开,不是忘了季节,也不是想起那丘旱地,而是惦记种出那一丘黄的人。
平生对两种色彩刻骨铭心。看了《红楼梦》,对粉红有种失意而悲怆的伤痕,作文时,常赋予粉红种种残缺而怜惜。可远不及心中的那一丘黄,那黄,开在我的骨髓,悲伤而厚重得任何时候都不愿忆起。
朋友约我去看无垠的花黄。想过,无非是暖阳高照,春风拂心,身处花黄,拍几张生活照传QQ相册,记录春天,定格青春。可是,无论多高的像素,怎样的快门,都拍不到坐田埂上抽旱烟的人,也无法特写那张慈祥而皱纹微弯的脸。
徒添忧思,还是不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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