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利夫巴罗斯是比利布雷汉姆牧师团的负责人。他讲述了自己教育子女的一个]故事。
当时他的儿子鲍比和女儿贝蒂还很小,做了错事。克利夫警告说,如果下次再犯,就要处罚他们。第二天下班,克利夫发现一对儿女故伎重演,根本没把自己的话当回事。克利夫很恼火,但看着孩子们可怜的样子又心软了,他不忍心处罚他们。
克利夫对我说:鲍比和贝蒂都很小。我把他们叫进房间,然后我解下自己的皮带,脱下衬衫,光着脊梁跪在床前,让他们每人用皮带抽我10下。
你想像不到他们哭得有多伤心,那是发自内心的、悔恨的眼泪。他们不想抽打自己的父亲,但我们有言在先,犯了错就要受惩罚。我告诉他们,处罚是不可避免的,但作为父亲我决定替他们承受。我坚持要他们用力打满20下。两个孩子边打我,边痛哭,比受到最严厉的惩罚时还难过。
从那以后,我甚至再没打过鲍比和贝蒂,因为他们知道我爱他们,但不会因此而忽视他们的错误。所以他们总是非常听话,不是怕被罚,而是出于对我的尊重和爱。
20XX年11月15日早上8点,我在首都机场的候机楼等待出发,就在这个时候,接到了姐姐的电话,7∶15,妈妈走了。
一下子,我仿佛回到了13年前,2005年2月3日那个冬日寒冷的下午,也是在工作中接到姐姐的电话,说爸爸快走了。但至少,那一次,我冒着半路突然纷飞满天的雪花奔回家中,算是送了爸爸最后一程,尽管那只是某种形式上的坚持。而这一次,妈妈走的时候,我是真的咫尺千里了。
总说忠孝不能两全,也没有谁为此责备我,可是,这锥心之痛只有真的到来,才发觉如此不可承受。同行的同事看出了我的异样,小心翼翼地询问,我尽力控制着情绪,“我妈妈走了”,可开口的瞬间,泪水奔涌,我逃进卫生间。
工作已箭在弦上,我能做的,只有挺住。十几个小时的飞行,身旁的人大都闭目酣睡,我睁着眼睛,眼前一幕幕过着妈妈的影子。当心痛到承受不住时,便一次又一次躲进卫生间,有飞机隆隆的马达声掩盖着,我尽可以失声痛哭。
在电话里,我和姐姐说,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孤儿了。
妈妈一生好强,最后在病榻上缠绵的那两个月,该算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无助和脆弱的时候。而我最后陪伴她的时间,就像过去这些年一样,少得可怜。我知道妈妈其实一直在很努力地坚持着,因为除了起初的几天她被疼痛折磨得说了几次类似“不治了”这样的话之外,大多数时间里,她并不轻言放弃。也许她心里清楚地知道,只要她在,我和姐姐的家就还在。
我这些年陪伴她的时间很少,在电话里听到妈妈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忙你的吧。”这几个字里,究竟包含多少意思?除了她自己,又有谁能解读得清楚呢?上次回家,我在整理一些妈妈住院用得到的东西时,忽然发现,一向都是整齐细致、会将物品分门别类归置得很好的妈妈,有很多东西竟也凌乱起来了。我蓦然心惊,不难想到,她独处空屋的时候,大概真的没有那么大的心气儿去做这些事了。而这些,竟都是我疏忽已久的。
这些年,我竟再也没有与妈妈合影。尽管现在拿起手机拍张照片是如此容易,可我翻遍了先后更换的几部手机,竟一张也没有。我是多么坚信日子还将长长久久?还是压根就忽视了她的存在?
我想回家,把用了几十年的那张竹躺椅带回来,那还是我上小学的时候,妈妈到四川出差,千里迢迢辗转了四川、湖北幾个省份一路背回来的。那是我小时候对夏天的深刻记忆,当然,也是我至今无法想象的一路重负。此刻,耳边好像又听到了妈妈常抱怨我的那句话:“那么大个人,这点东西都嫌沉。”
我想回家,再住几天,那里有着从此后再也没有了的家的气息。过去总是忙忙忙,不经常回家,只时常会用手机上的监控看一眼客厅里摄像头的实时影像,通常都会看到妈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或者和到访的老邻居聊聊天。只要看到她在那儿,我也就踏实了。妈妈最后这次住院的消息,其实姐姐并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是某天我值完班习惯性地打开手机,却发现晚上7点半家里居然黑着灯,这显然不正常,赶忙打了个电话,果然,妈妈住院了。
我想回家,把妈妈养的那几盆花再浇浇水。她似乎从来不喜欢养小动物,但对植物情有独钟。几盆芦荟、富贵竹是她晚年撑着病体极力悉心呵护的植物。如今,都枯萎了。我很想再陪她好好说一会儿话,这些年即便回家,能静静地坐下来陪妈妈聊聊天的时间,照样少之又少。如今,我想认认真真、踏踏实实地再听她唠叨几句,却听不到了。
十几年了,妈妈已越来越少提及想抱孙子、孙女的事情,仿佛心有不甘,可又无力回天,就这样接受着我选择丁克的事实。
可如果能重来,我想我一定会早早遂她的心愿,让她膝前多一个冰雪可爱的孙子,那也是她生命基因的复刻,会在未来她在或不在的日子里,在这个世界上留着她的或深或浅的印迹。不是吗?
随着年纪渐长,我越来越惊叹于生命基因的强大,在我身上,父亲母亲的特质都越发凸显,爸爸的寡言隐忍和妈妈的冲动急躁,如此矛盾又统一地成为我的个性特征。而从他们身上,我亦承接着正直、善良、自尊,不轻易麻烦别人,满怀赤诚却又与他人始终保持着适度距离。而在一些外在特征上,每当我大步流星被旁人一路追赶并抱怨走得太快时,我会蓦地想起小时候,在院门口翘首企盼着妈妈下班回家,远远地,会在街道拐角看到妈妈转过来,仿佛瞬间就出现在我面前,那同样大步流星的身影;每当我对着一杯热水或一碗热汤那升腾起的水汽时,不由自主发出短促的吸气声;每当我专注和用力时舌尖总下意识地舔上唇,我眼前都会蓦然闪现妈妈几乎一模一样的神情和姿态……
所以,我想,妈妈终究还是没有走,因为她终究在我和姐姐身上、身边都留下了永远的印记。
妈妈的告别仪式举行时,我仍在万里之外。按着姐姐告诉我的那个时刻,我朝向故乡的方向,给妈妈长长地磕了三个头。
妈妈走后的很长时间里,我都没有梦到过她,可最近,我接连梦到两次。一次梦到她和爸爸一起,收拾了行李好像要出远门,临走前,她一直唠叨着:“我们走了以后,你们每天也不做饭,吃什么呀?”又一次,我梦到妈妈穿着一身她从来没有穿过的颜色鲜艳到华丽程度的套裙,踩着一双她从来没有穿过的高跟鞋,脸上是宛若少女般的红晕与娇羞,她说:“我参加了一个舞蹈班,得学着穿高跟鞋了。”醒来,我没有眼泪,心里反而有了一丝畅快,我相信,妈妈在那个世界,仍在记挂着我们的同时,也一定开始了她更快乐的生活吧。
作为教师,总能看到有些孩子因为讨厌某个老师而不学习老师所教授的学科。他们用课堂上的特异行为来和老师对抗;也有的孩子因为对家长心怀不满,用不学习来和家长对着干。他们相信用这样的自暴自弃可以报复老师,报复家长。每当看到这样的孩子的行为,我都特别心疼和难过心疼这个孩子的放弃,难过这个孩子的幼稚。因为,他一定不知道,他这样的行为,根本报复不了他的老师。当然,这样的报复一定会让对他充满期待的父母伤心。但是,报复老师和家长的代价却可能是他终身无法医治的痛。这个代价,表面上看可能只是让他们在学习上越来越落后,直至无法追上同学的脚步,无法找到再次学习的机会。但是,报复的最终结果却会让他们成为一个失败的学生,或者成就一个失败的人生。
一个自甘堕落的灵魂是不值得被拯救的。
是的,如果你自甘堕落,破罐子破摔,即使上帝要拯救你,怕也是无能为力的。
我不能理解,考场上,那些只写了自己名字,就再也不肯写一个字的学生究竟在想什么。难道,他们需要用这样特立独行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与众不同?还是他们需要用这样的叛逆来宣告他们对学习成绩的不屑一顾?又或者,他们只是太懒惰。懒惰到了连写下自己的名字都嫌累,懒到连多看一道题多写一个字都如遭酷刑,难以忍受?
我不能理解,课堂上,有些孩子书不爱翻,笔不愿提,眼不想抬,一副懒洋洋的厌世模样,一堆腐肉似的瘫在椅子上,或者趴在桌子上。每当看到学生这样的萎靡,我就恨不得他变成一个上蹿下跳的淘气包,哪怕他调皮捣蛋,哪怕他胡说八道,起码证明他还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具行尸走肉。
每当看到这样的情况,我就难过地想:这些学生的家长,他们知不知道孩子在学校的状态?他们了解孩子的考试分数吗?他们了解了孩子的成绩之后,切实地帮助孩子改变学习态度了吗?找到老师来共同解决孩子的问题了吗?
事实上,很多时候,学生这样的行为,是在家长的默许下渐渐形成的。因为家长的不在乎,不关心,才会让孩子觉得一切都无所谓,进而慢慢放纵自己,放逐自己。
不止一次地看到,有的学生到了初二初三,他们的父母来到学校之后,竟然说不清孩子所在年级、班级;不止一次地听班主任叹息:这个家长竟然不知道孩子的考试成绩;那个家长说管不了孩子了,让老师多费心;还有的家长说这孩子可算上学了,在家太麻烦了。太多家长把本该属于自己的教育责任推得干干净净,然后满心期待教师全心全意地为他们的孩子的服务。当然,有些家长是连这样的期待也没有的。
可以说,很多学生的自甘堕落,都是因为有了家长变相的支持才变得有恃无恐。这所谓的支持,一方面表现在对孩子的学习漠不关心,或者毫无所谓;一方面,表现在只有考试之后才看看成绩:成绩好了,是孩子聪明,厚厚的物质嘉奖一番;成绩不好,骂孩子一顿,怨老师一通,然后就再也没有了下文。还有很多家长,自认为钱花到了,学不学是孩子的事。可是孩子毕竟是孩子,他怎么会理xing地预见到自己今天的努力学习会给未来的生活带来怎样切实的改变?他怎么会理xing地约束自己贪玩的心,控制自己懒惰的思想?家长的教育责任意识的缺失,才是孩子变坏的根本啊!
所以,爱孩子的家长啊,快警惕孩子的变化,快抓紧对孩子的管理,快给孩子一个奋斗的动力,不要让孩子生出放纵的心,走上堕落的路。
可怜的孩子啊,你一定要知道,你的堕落,在眼前报复了谁?在最终又惩罚了谁?
闺蜜李楠生于90年代最前端,毕业于某高校,如今在一家不算太大的外贸公司做销售的工作。她算不上是一个绝顶美女,但也长得挺耐看。几年的学业下来,谈过几次小恋爱,却都因为她觉得男方不够成熟、不够稳重、不够体贴等一系列的毛病而相继告终。表面上来看李楠在对恋人的要求挺高,但实际上这只是对感情的试水而已。出于矛盾的心理因素,李楠在那些爱过的男生中间并没有找到一个真正适合自己的另一半,这让她无比的忧愁。眼看着身边的好姐妹都屡屡套上砝码在她面前显摆着自己的幸福,而她却总是孤身一人。不是没有人爱,而是在经历过分分合合之后也不再敢去轻易的尝试一段新的恋情。虽然那些被她试着去爱的男生们已经成为过去,但是每一段感情都是在她精心的呵护下完成的。别人都说她的情感生活泛滥,可是,谁又知道她那颗因失去后而千疮百孔的心?
李楠口述:
我认为,在20岁之前只要能够把自己的幸福锁定,就证明已经成功的奠定了这一辈子的幸福。在我眼里的幸福就是要有一个最起码比我有主见的老公,凡事在我发现之前都替我考虑好。我并不是一个事业心很强的女人,所以,他至少要给我一个小鸟依人的权利。我乐意做一个家庭主妇,每天我都会在家做好热腾腾的饭菜等着他回来与我共同品尝。当然,我也知道并且深有体会,与也我同龄的男人是达不到这样这样的要求的,所以我不在乎他是否结过婚。只要在与我交往时他的感情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顾虑的,我都可以接受。
我与他是在一次招聘会上认识,因当时他的公司人事部出了点状况,所以由他亲自带阵前来招聘。我因为招聘的人太多,所以被撂在了最后。天快黑了,但依旧很热。许多招聘公司的代表都相继开始收拾遮阳蓬。我看到他,看上去30来岁,一身跋挺的工作服显得他格外的有精神。1米80的个子让太阳与他的距离拉得要比别人都要近那么一截。他那忙碌的身影和一脸汗水,让我不自禁的有想要去帮他一把的冲动。我发誓我并非刻意的去接近他,而是出于人的本能。但是奇怪的是,那么大的招聘会,那么多人的忙碌,我却只有想要帮助他一个人的念头。这让我在事后的很长时间里回想起来都觉得有些搞笑。他对我的第一印象很好,可能是没有见过有哪一个应聘者会主动的去帮助一个专门刁难他们的招聘代表吧。后来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了,他礼貌的出示了自己的名片,让我有兴趣可以到他的公司去试试。我微笑着答应了,然后简单的做了一下自我介绍然后离去。
后来的日子里,我并没有主动联系他。而是在我得到外贸公司的通行证之后的第一时间通知他。让我感到意外和感动的是,他竟然可以在电话里听出我的声音,并且迅速的说出我的名字。他对我送出祝福,并且教给了我一些简单的入行要领。后来彼此互加了
我相信我的感觉,他虽说已是而立之年,但始终是一个需要人关心的男人。所以,我尽可能的利用我的时间去陪他谈心。偶尔会一起相约着出来看看电影或者喝喝咖啡。我会问一些关于工作上或者是与同事交往需要注意的事情,他都会不厌其烦的为我讲解。和他在一起,我就觉得像是一个被保护的小孩,只要我遇到什么困难,找到他,他就会第一时间为我分担。我们的感情也许就在这些微小的变动中而不断加深,直到后来变得互相都离不开。他说他需要我的开朗与活力,我说我需要他的踏实和稳定。于是,恋爱就在潜移默化中开始。朋友们都说,我们的感情会因为彼此年龄的差距终有一天会不告而终。但我和他却从来没有这样认为过,正因为有隔阂,所以才是最佳的互补排挡。他已经过了制造浪漫的年龄,而我却无时无刻的为他制造惊喜。我没有一点阅历来对付社会上的人或事,他却有着丰富的经验为我排忧解难。
因为我的年龄还小,所以并不急着谈婚论嫁。他懂我,他说会等我,即使等到满头白发,只要我不嫌弃他。我依然会是他的第一个,也是最后的一个选择。那时我哭着说:你个老男人,现在也会说出这样肉麻的话来了。他温柔的搂着我说:这都是你教我的。哈哈。现在我们打算在5年内完婚,也算是对自己和对他的一个交待。毕竟以他的话来说,他的容颜也不能让我拖得太久,会吃不消的。庆幸的是,我和他的家人都没有反对我们的交往,也许这也是我们相信能够一直这样走下去的动力吧。
每一段感情的到来都是上天给予双方的眷顾,因为太在乎所以才会为他(她)倾尽所有。但是,即使处于懵懂的年纪也不能让自己的感情生活太泛滥。幸福有时候是要靠运气的,运气好的就会像李楠一样找到一个疼自己,理解自己的大叔级人物来陪伴,运气不好再加上心态不好者,就难免会因为感情的失利和倍受精神压力的煎熬而拒绝再爱。
经营一段感情就像是经营一家企业,里面的每一个员工都有他独特的性能。所以,在运用之时就必须彻底的了解他是否能够有能力去驾驭你的要求,如果使用错误,那么将会出现事倍功半的效果。感情也是一样,在许多人都忌讳的年龄差距大的传统问题上,在至今还是没有一个很好的定论。不过,这也难怪,每个人的观点不同,因而导致发出的评论亦不相同。但在我的印象中还有那么一个经典的语录可供参考: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简单来说也就是,年龄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去扼杀掉一个爱情的成长。只要感情是真,只要缘份浓厚,只要彼此相爱,大叔与小女子的生活照样可以过得有滋有味。
不过,不管怎样。一个女人不能够因为家庭而丧失对工作的欲望。一个事业心不强,但可以拥有花自己钱的能力的女人可以很好的捆住男人的心。你并不需要为了事业而每日每夜的劳心,但是绝对不能随时随地的伸手跟自己的男人要钱。如果这样,久而久之,男人也会对这种女人产生厌倦,因而出现感情崩裂等现象。所以,年轻的女人跟着大叔生活也必须为生计而学到一技之长,找一份清闲的工作。工资不在于或多或少,只要在把家庭放在第一位的同时,工作上的问题也是与他建立共同语言的主要屏障。
在红尘里,我们相遇,然后同行。
一起走过那段迷茫,却苦中作乐,笑得狼心狗肺的日子。
像《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的故事一一样,我们成为上课经常聊天,传纸条,然后享受着被笔捅的快乐的主角,不同的是,男女主角都有两个,我们两个一米七多的高个坐在第一排默默忍受着两个清新女生的蹂躏。
刚升入高三的那段日子,时间像一个猎人,我们是一只金钱豹,在不经意经意间,时间猎手已将手中的火枪转向我们,我们发现了,只有奔跑,疲于奔命。班主任特意调了坐位,我们四位成了同桌与前后桌。
开始的故事,只有我和我的同桌光头强,一个主见颇多,交往极广,霸气外露,文采斐然,极具领导才能,富有人格魅力的人。慢热型的我和能当演说家的他,慢慢相熟。
然后后桌的女生开始调侃我的名字,旁边不时有个女生在插嘴,然后我们开始朝后桌讲话。
光头强总把耳朵两旁的头发推掉,而且头发剃得特短,像个光头,但额头上的头发稍稍突起,我们管那叫奥特曼,他不仅在我们班头发稍稍突出(经常怂恿我去剪一个他那样的),而且极具幽默性。
小彭是个课外知识丰富,语文顶好的小文艺青年,她时不时的冒出几个较令我们感兴趣的问题,然后我们各抒己见,时不时我们便爆出几阵笑声,小彭和小强的完美结合,使我们不时让大伙感到特别。
我们四个在一起总有聊不完的话题,大到爱情,理想,未来,人生,小到我们身边的鸡毛蒜皮,我们总不厌其凡的讨论着那些千奇百怪的问题,当然,不仅仅在课外时间,数学课上,晚自习接近尾声的时候,都可以见到我们含笑的谈着。
由于是大男生的我们,拥有憨厚的品质与儒雅的绅士风度,后桌的两位女生开始肆无忌惮地做着她们的快乐,许多事直接被她门独裁,我们不得有任何的异议,否则,时不时身后便会受到突来的猛刺,待我们转过头去,她们正用她们堆着笑的脸直视着我们,伸出两只手表示她们很无辜。在某节课结束后,我和光头强相继走出坐位,发现周围的同学都发出异样的目光,或偷笑,或与正坏笑的两位后桌挤眉弄眼,然后我们反应过来大事不妙,开始摸摸头发和衣服,才发现身后衣服上多了几张纸条或者几横白色胶带,纸条上或写:我是乌龟,或用几条胶带横竖组成的:王八。于是我和光头强组成联盟,每当起身和放学的时候彼此检查下身上是否多了纸条和胶带,可没过多久,在她们两个的威逼利诱之下,我们的阵营土崩瓦解。我们两个可怜的大男生又开始惶惶不可终日。
哦,对了,忘了介绍另一位女生,我们的班花小陈,天生丽质,美丽动人,用这八个字形容一点也不过分,她特别天真可爱,但她最擅长的是讽刺,或许只有她才能将讽刺的意味表现得那么地淋漓尽致
还不妨透露下小强也是个情种(听说快成小老板的他又找到了新女朋友)但却又拿得起放得下,这与他强悍的性格有关,他那可歌可泣的爱情曾让我们三个动容,但也经常成为我们取笑的谈资
我们一起讨论,数学,历史,地理问题,而且经常取笑各自的作文,虽然我们都是半桶水。有一段时间,她们两个女生突然说她们要学好数学,对彼此说:我学会了这题,我教你,你学会了那题你教我。她们真开始了她们的忙碌,在那段时间,也确实看到她们讨论数学题目的身影,不得不说,认真的女生最可爱。
三百多天的光景,在嬉笑打闹中转眼即逝,同桌了近一年的我们,面临高考,别离,在倒计时二十天左右,我们开始按耐不住,将买好的厚厚的留言册在班上传来传去,看着别的同学短短的几句留言,再看两位后桌密密的字迹,一股暖意入肺。光头强是个善惹女人泪的人,我曾亲眼看到后桌一边看他的留言,一边抹眼泪。
在留言之后,两位后桌也开始一改常态,无比温存,而我真正感受到离别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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