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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琴弓剪穴",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琴伤

如往常一样,刘伟看到美丽的月色后就忍不住拿起吉他去阳台自弹自唱一番。他坐在椅子上把吉他放在腿上开始调音。接着,他弹奏了几下后,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同寝室的张苏听到叫声,还以为刘伟在练声,也没在意,便继续玩游戏。不久,张苏闻到了血腥味,低头一看,阳台那边流淌着腥红的血。张苏跑到阳台,被吓得不轻刘伟躺在地上,手指断了三根,血流成河。

几个小时后,手指被接好的刘伟在医院里醒来。张苏把整个手术的过程说了一遍,然后问他的手指是怎么搞的。

刘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调音时用力拨弄琴弦,然后当场就被指尖的痛楚疼晕了。

这么说是琴弦把你的手指给割断了?张苏不敢相信。

几天后,刘伟出院了,回到寝室第一件事就是要复仇。他拿起跟了自己两年的吉他,狠狠地朝椅子上摔去。吉他轰地一声巨响,碎裂一地。琴弦也全部断裂,飞散开来。怪异的是,琴弦很有目的性地飞向刘伟的头部。刘伟的脸被琴弦割出几条血痕,接着,每一条血痕都长出一根手指,手指从刘伟的脸皮里破口而出。

刘伟只觉得脸特别痒痒,于是照了照镜子。他亲眼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慢慢被那五根手指撕开,伤口越来越大。这五根手指是如此熟悉,他只能任由它们挣扎着伸出来。最后,五根手指掉落在地上,爬上了刘伟的身体。

刘伟死前给张苏打了电话,电话里说了几句衔接不上的话:他回来了我们都得死快跑吧。

张苏仔细回想着电话内容,谁回来了?为什么死?往哪儿跑?

很快,张苏想起来了

他回来了。我不会死。我不用跑。

弓杀

刘伟死时,脖子已经被琴弦割断,只剩下一些烂肉连接着身体和头。然而,这些张苏都没有看到,因为他回寝室后只看到了一地吉他的残渣和浓重的血迹。

对于张苏来说,刘伟生死不明,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恐怖已经来袭,做好应对措施才是关键。当初他们三个人合伙设计了一场惨剧,现在到了该面对的时候了。张苏把室友霍玉东叫回来清理寝室,同时想办法保全自己。

张苏无法想象刘伟遭遇了什么,所以也只能凭感觉来躲避危险。首先,他把寝室里所有可能危害生命的东西全部封藏在衣柜里,拿锁锁住,然后把阳台的窗户关好,用胶带把窗户封死,最后他拿出祖传的护身符贴身带着,用来驱邪。

张苏,我看再怎么做都是白忙活,吉他弦都能割断刘伟的手指,那么每一样东西都可能成为杀人凶器。如果真的是他回来了,我们逃不掉的。霍玉东说。

闭嘴!我已经查过了,这个月是闰月,有助于他回来复仇。可是再有三天这个月就结束了,只要我们挺过三天,一切都会没事的。张苏手握护身符。

好吧,就听你的。霍玉东随手拿起运动包里的弓和箭,在寝室里舞弄起来。他是学校里屈指可数的射箭运动员,要不是被张苏叫回来,训练起码还有两个小时才能结束。

住手。张苏本能地后退,躲开了霍玉东的箭锋,然后一个箭步冲上来,抢过那根尚未离弦的箭丢向窗户那里。

接着只听哗啦啦一连串声音,那根箭刺穿了玻璃窗冲下楼去。

你不是铅球运动员吧?这么猛。霍玉东不敢相信地调侃道。

张苏也无法解释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他只能尽一切力量避开所有可能成为凶器的东西。

没过多久,一个陌生的男生敲响了张苏寝室的门。

谁?张苏警惕地问。

快点儿开门。你们寝室扔下来的箭扎坏了我的篮球,赔我篮球。

霍玉东一听是这么回事,赶紧开门把他请进屋。

那个男生抱着一个鼓鼓的篮球,篮球上面插着一根箭。

多少钱?张苏问。

一百三。男生豁达地说,零头儿就不用给我了,你给一百就行。

张苏用一百块打发了男生,却觉得事情越来越奇怪了。

霍玉东也不说话,默默地做着拉弓的动作,一次又一次。

突然,霍玉东尖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剪命

张苏目睹了霍玉东死亡的全过程,简直是触目惊心霍玉东本来是因为弓劲儿太大闪了腰,想顺势倒下泄力,没想到弓身像是一条柔软的蛇,紧紧地缠在了他的手上。紧接着弓身顺着他的手臂一直爬到了他的嘴边,左右摇摆了几下后,直接钻入了他的口腔。最后,一张硬朗的弓,如同蝮蛇一样进入了霍玉东的身体里。

此时,霍玉东已经浑身僵硬。双目呆滞,动弹不得了。

霍玉东死了。

张苏把护身符拿在胸前,不断地祈祷着,他没想到惨剧会再次发生,他害怕到了极点。

我不是故意害你的,你放过我吧。张苏瑟缩在床上,不知道该怎么办。

忽然,张苏像是发现了什么,往地上看了一眼。霍玉东的尸体竟然不见了。

刚才还在,怎么突然不见了?刘伟也是死了之后才消失的?我会死吗?那就消失吧。刘伟死了,我也会死。

张苏的心已经被恐惧占据了,他试图寻找一个相对安全的角落,却发现寝室里所有的东西都异常的可怕。

啊!张苏叫了一声,因为他又看到了一个不合常理的东西。一个被利箭贯穿的篮球怎么会鼓鼓的?

张苏被好奇心驱使着,一下子拔掉了篮球上的箭,没想到随着箭身而出的还有一股白色的液体。

脑浆。张苏猜测着,接着,他便听到篮球里传来了笑声。

张苏扔掉手里的箭,随手打开一个衣柜,拽出里面的衣服,躲进了衣柜里。关上衣柜门,世界安静了。没有奇怪的现象,没有恐怖的笑声,更没有死亡的来临。

张苏在柜子里躲了很久,渐渐被睡意席卷。他睡着后做了一个噩梦,梦见篮球里的头正在衣柜外面一圈圈巡视着,试图找出突破口。

啊!张苏醒了,不是吓醒的,而是痛醒的。他的头被利器贯穿了。利器冷冰冰、湿漉漉地呆在他的头中,他忽然想明白了自己的死法,同时也失去了意识。

杀害张苏的利器是一把剪子,这把剪子本来被张苏藏在衣柜里,怕它突然掉出来,张苏特意用力把剪子插在木头壁上。巧合的是,张苏躲进的衣柜正是这把剪子所在的隔壁的柜子。剪子如同蚊子一样,寻着死亡的味道而来,刺穿了木壁,陷入了张苏的脑袋。

穴葬

刘伟死于琴,霍玉东死于弓,张苏死于剪。当然,还有一个人死于穴,他叫王涛。

王涛本是他们三个的室友,但却被三个室友残忍杀害。王涛是一个家境贫寒的孩子,他在大学里的一切花费都是自己凭借勤工俭学赚来的。因为每天都回来得比较晚,他严重影响了寝室其余三位的休息。为此,王涛多次道歉,并表示以后会尽量减少噪音。但是,王涛发现自己渐渐成为寝室的异类。他不觉得奇怪,作为穷人,被富人瞧不起也是没办法的事。然而,突然有一天,刘伟等人提出了一个让王涛眼红的赌博。赌博内容是关于学校后山洞穴的。刘伟等人说,如果王涛能够不吃不喝在后山洞穴里待上一天,就给他一千块钱,待上两天就给两千块,三天四千,四天八千,五天一万六依此类推。

王涛当场答应了,他觉得待上两三天不成问题,到时候那笔钱也可以让他轻松不少。

奇迹出现了,王涛竟然一个人撑了五天。第五天结束时,王涛已经虚弱无比了,他发短信让刘伟等人去救他。

但是,刘伟他们根本就不想来救王涛,一来是因为王涛出来后他们就要给他不少钱;二来是他们觉得这只是事故,并不是犯罪。

王涛死了,他已经没有力气爬出洞穴,最后活活饿死了。

王涛的惨死,可以说是刘伟三人的故意杀害。王涛自然不会放过他们。事情并没有结束。

张苏死后,衣柜外面的篮球突然撕裂开来,从里面钻出一个人头,这个头正是王涛的。王涛死后,他以另一种形态杀害了刘伟三人,完美复仇。但是,这些比起他七天七夜所受的痛苦,简直是不足挂齿,不值一提。

王涛从最里面的一间衣柜里找出自己的身体,然后把头安在上面,最后他躺在自己的床位上睡着了。他睡得十分香甜,因为明天还有更多的好戏上演。

第二天,王涛静静地坐在寝室里。终于,寝室门被敲响了。王涛拉开门,门口站着三个人:刘伟、霍玉东、张苏。

知道琴弓剪穴的意思吗?谐音就是勤工俭学,就是代表我回来了哈哈哈王涛傻笑了一番。

我们到底死没死?刘伟一说话,脸上的肉就会不断颤抖,因为他的脸已经被撕裂成五条肉片了。

我们都没死。这里是人间,欢迎回来。

可是我们这样怎么活?霍玉东摸着自己的肚子。那支弓在他的身体里,让他感觉很不自在。

你们误会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还没有结束。现在让我来拉开新一轮的死亡序幕吧。王涛说。

二重杀害

我是被你们三个人杀的,你们三个是被我杀的,这是一个因果关系,满足二重理论。所以根据死亡的最终诠释,我们之前的怨恨还没有结束,所以我们在死后会获得生前一半的生命,即半死半活。半死半活的我们必须从四个人里淘汰掉一半,剩下的那一半才能变成完整的自己活下来。

原来还是自相残杀,真是没有新意。张苏抱怨道。

也可以不用自相残杀,这样所有人都不用死,但是每个人都只有半条命,会有很多不方便。所以总会有人受不了现状而动手的哈哈王涛一个箭步冲向阳台,从破了口子的窗户跳了下去。

其余三人面面相觑,一个脸部血肉横飞,一个脑浆一直流淌,还有一个肚子里有条蛇。

这一切都是王涛搞的鬼,他想利用这一点让我们自相残杀,我们不要让他得逞。张苏说。

霍玉东摸着肚子说:好吧,听你的。你们两个把头部伤口包扎一下,然后我们去找王涛。

最后,霍玉东带着两个头部缠着绷带的家伙走出寝室。三个人分头行动,约定午夜时分在寝室会合。

离开了两个半死不活的人,刘伟第一时间去找他的女朋友何悦悦。

十分钟后,女生宿舍的楼下响起一声尖叫。叫声是何悦悦的,她被刘伟约出来后,对刘伟脸上的伤十分好奇。刘伟阻拦不住,于是说了句:如果给你看,会吓到你的。

何悦悦马上不悦起来:不行,我就要看。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我男朋友,怎么会吓到我呢?幼稚。

随后,何悦悦见到了刘伟的真面目,尖叫一声后说:你不是刘伟,我不认识你。

看着何悦悦转身跑回宿舍,刘伟感到一阵酸楚。

没错,就是幼稚。刘伟刚才也以为何悦悦说的是真的,可是现实让他做了新的决定。

晚上回到寝室,刘伟告诉其他两人,自己并没有发现王涛的行踪。然而霍玉东找到了。张苏特意带上了剪子,他说要让王涛也尝尝剪子的滋味。

霍玉东说,王涛仍在那个洞穴里。于是三人来到了那个洞穴前。

他们决定由一个人守在洞口,其余两个人进去解决王涛。

抽签结果显示由霍玉东守住洞口。

刘伟和张苏走进洞穴后,霍玉东在洞口外拿出一桶煤气,打开阀门扔进洞穴,又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铁锹开始填堵洞口。

霍玉东刚埋了几下,忽然感到一只手搭在了肩上。

把两个人引诱到洞穴里用煤气毒死确实是好办法,但是我忘了说了,二重杀害过程中必须使用一重里的凶器,煤气对活死人无效。说话的正是王涛,他说完便举起一把木吉他打在霍玉东头上。弦音四溢。

话分两头,刘伟跟着张苏走进漆黑的洞穴,不禁产生了一股极大的罪恶感。他感到皮肤开始发热,呼吸变得不畅,全身都不爽。刘伟无法想象王涛在洞穴里待上七天七夜而死是一种多么大的痛苦。刘伟看着张苏的背影,一时犹豫不决。

就在刘伟犹豫之间,张苏的剪刀已经刺入了刘伟的胸口。

你以为王涛真的在洞穴里吗?这不过是霍玉东为了杀我们而设计的圈套。张苏道。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敢进来?不是单纯为了杀我吧?刘伟疼痛难忍。

我一直跟踪霍玉东,当然知道他的计划,所以我早有准备。张苏说完摘下隐藏在绷带之中的防毒面具。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这股奇怪的味道是煤气味。刘伟忽然看到了一丝光芒。

没错,是煤气的味道。胜利属于那些有准备的人,我干掉你后,也同样会干掉他。兄弟,你就安息吧!张苏说。

刘伟用最后的力气从兜里掏出打火机:胜利永远不会属于那些心术不正的人。我已经后悔当初欺负王涛了,如果可以重新活一次,我想做一个厚道的人。张苏,这次你输了。这里充满了煤气,你猜会不会爆炸呢?

随后一声巨响,洞穴变成了废墟。废墟里埋葬着张苏的绝望。

结局

这样就能杀死我?如果这样都能杀人,那每天的死亡人数要增加多少倍呀?霍玉东狂妄地看着王涛说。

王涛只是笑而不语,静静地看着霍玉东。

霍玉东张开嘴巴,吐出了昨天吃下的那支弓。弓身已经变得柔软顺滑,犹如一条青蛇腾空而起,扑向了王涛的脖子。

王涛被软弓缠住脖子,表情仍是让人无法理解的诡异。

就在这时,两人身前不远处的洞穴爆炸了,整个地面都塌陷下去。

煤气充满整个洞穴,爆炸也是情理之中的。现在他们两个被埋葬在洞穴里,肯定没有生还的可能,这和预想的完全一样。王涛面生喜色。

这么说剩下两个人了?可是我的肚子还是不舒服啊。情况有变,那就杀了你吧!霍玉东狠狠地拉着软弓的两端,死死地勒着王涛的脖子。

王涛呼吸困难,可仍然面露喜色。

王涛不是受虐狂,这里到底有什么玄机呢?

笑什么?霍玉东发现了王涛的不对劲儿,于是停下了手。

然而已经晚了,王涛早就没了呼吸。

王涛这么容易就死了?霍玉东有些不敢相信,但还是带着疑问回了寝室。只是霍玉东没有发现,那条软弓从王涛的脖子上缓缓舒展开来,飞快地在草地上爬行着。

霍玉东回到寝室不久,就听见了敲门声。他打开一看,竟然是那条软弓。霍玉东昏倒了,当然这无法阻止软弓进入他的体内。软弓慢慢爬进霍玉东的体内,好像那里是它的新家。

没错,软弓吸收了霍玉东的能量,已经成为一个寄生物了。

当晚,冷风凄雨,凉。

学校后山上站起一个人,他浑身泥土,嘴角挂着微笑。

翌日,丽空暖晴。何悦悦打扮得十分美丽,她要去和一个人约会。

何悦悦来到校外的小公园,等了大概十分钟,终于见到一个人狂奔而至。

对不起,我迟到了。这是九十九朵玫瑰,送给你。说话的这个男生穿着一身帅气的晚礼服,和何悦悦的长裙十分般配。

他就是王涛,就是那个经常勤工俭学挣生活费的男生。

尾声

且让时光倒转回昨晚。从地上爬起来的刘伟十分纳闷,他无法相信自己竟然还有意识。接着他看到手机上有未读短信。

何悦悦发短信说,她之前只是过于害怕,并不是因为不爱刘伟了。何悦悦解释了半天,希望刘伟可以原谅她。

刘伟虽然又相信爱情了,可他更关心自己的生死。

走了没几步,刘伟就踩到了王涛的尸体。王涛的死让刘伟心存愧疚,于是他拿出王涛的手机希望能找到王涛没了却的心愿,然后帮他完成。只是这一找,刘伟竟然发现了十分重要的信息

二重杀害中,只能使用琴弓剪穴中的一种方法对对方进行杀害才能有效,其他杀害方法无效。如果一个人受到双数的杀害,则杀害同样无效。

刘伟顿时明白了,他同时死于剪和穴,所以没死成。

当即,刘伟拿起剪子给了地上的王涛一下,这一下,足以贯穿王涛的胸膛。

这样也不知道管不管用。刘伟自言自语。

然而不出一分钟,奇迹出现了,王涛活了。王涛活了之后,和刘伟说了两句话。第一句是让刘伟借用他的身体把两个人的二分之一个身体组成完整的一个身体,这样已经毁容的刘伟就可以保存灵魂,由王涛提供肉体;第二句话是让刘伟照顾好王涛的父母。

此时,何悦悦放下手中的饮料:以后的王涛有钱了,不用勤工俭学了,可是另外那个二分之一怎么办?

刘伟笑而不语。

那个二分之一此刻正吐出一条软弓缠到自己的脖子上,他在进行着自我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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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剪秋凉


深秋的清晨,一抹微微蒙蒙的亮光透过窗纱,不经意的落在枕畔,将一水柔情的梦境轻轻唤醒,缱绻在清晨难得的安静里,顺着时间的脉络,让一弯幽幽的思绪慢慢游走。

喜欢也是一种感觉,就如没来由的喜欢这深秋的晨,一点凉意慢过窗,竟是清清爽爽的透,润在心上,恍惚间仿若什么都可以放下,什么都不再纠缠,就连那沉沦痴迷的红尘也游离在了身外。释然的感觉犹如从未知的远处飘来的缕缕音乐,缓慢轻柔,萦绕在我的唇齿之间,给我清凉的慰藉。

你说,滚滚尘浪里,我们都是远航的船,何处是可以停泊的岸?我说,四方小院,一盏清茶,一轮清月,守着清浅流年可好?你无语,我亦无言,我知道,我们都是红尘里痴迷的旅者,痴迷着各自的行程,竟是如此的迥异,像极了天上各自孤灵的星,演绎着红尘里最深的离合。

不是风动,亦非幡动,仁者心动。到底是心动了,在你幽深的眸里,我的沉陷如遇沼泽,越动越深,而你的吟唱就是我致命的荆棘,在我心脏的左侧,赫赫然然的插入,于是,我的歌声一片鲜红,却是微笑着看着你一点一点消失在我渐渐冰冷的视线里。

重生是一种勇气,是红尘的心千疮百孔支离破碎后的唯一退路,唯一的选择,我的选择带着宿命的悲壮。无法忘记,不能忘记,将林林总总的往事打包搁置,在最不敢触及的心底,让时间的锁锁一尘愁绪。

岁月是霸陵永远的柳,一枝一叶都是一段传说,我的故事在最低微处,细小的如一丝发,只有我知道她一直都在,执着的等着,等过一轮又一轮的日升日落。

时光弹指,刹那芳华,我的华年就这样在时间的滴答声里流去,在念你的日日夜夜里苍老,半步天涯远,我们隔着一盏薄年,望不到彼此眼里的期盼。

一直都记得你白衣胜雪的模样,炫目了我的卑微,我缩在角落里读你,细细的读你的光彩却弄丢了自己。我忘了自己也曾美丽,也曾将一首诗歌吟咏的风生水起,也曾清雅妩媚如一朵盛开的蔷薇。

世间忧喜虽无定,释氏销磨尽有因,世事难测,心更难测,在这个清晨,我不想再继续猜疑,将一丝小小的顿悟挂在窗前,知道,因为懂得,所以放手,因为爱过,所以慈悲。幸福在一念之间,拥有过,已经足够,不可奢求太过太多。

秋晨的风如剪,剪一截片段,暖一段微凉。没有冷透的秋风,最是懂得孤寂,懂得在时间的轮廓里如一盏幽黄的灯光,漫过窗棂,给我如水的清透,滋润这一缕光阴。

剪不断的乡愁


知道父母生病的消息已有几天了,但一直筹备全局大会,连电话都忙得没时间打一个。至到会议结束第二天,姐姐电话与我闲聊中说起父母两个人都躺着,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感觉很冷清,你有时间给妈打个电话吧。感觉忽然很难受,没等姐姐电话说完,我就把电话打给母亲,她说自己没什么,两个人凑和着就把饭吃了。我没告诉母亲当时已下决心要回家的。处理着手头工作,但精神已无法集中,去主任办公室,说想请假,我父母都生病了,主任说现在很忙,你手头工作又很多,请一上午可以吧。

我摇头说清楚目前人员紧张,但我想回家多陪父母几天,而不是匆匆去匆匆来。回到办公室,快迅处理工作上的事,过了一会,我又去主任办公室,首先告诉他当日工作已处理完毕,再次重申要请假的理由,因为我父母年岁已高,想多陪陪她们奇怪说到这里,我鼻子一酸,不能说下去(压根就没想过用这种方式获得他的同情),但很显然,主任发现了我的表情不对头,他点头了。

真的回家了,推开门,满屋的中药味,父母都躺着,眼前的父母已被岁月拖跨了曾强健的shenti,曾为我们儿女振翅高飞的翅膀已失去撑力。父母很高兴看到他们最小的孩子回到身边。打开包,全是父母爱吃的东西,妈妈一一看着,这让我想起小时候我们围着出远门回来的母亲,看她变魔术似的从包里拿出我们爱吃的零食时的表情,岁月是不是就是一种轮回?姐姐把围裙交给我,我郑重接过,对父母保证,这次做好一切的准备,妈妈说到那里我打到那里。

但姐姐走后,母亲还是挪着下地了,我说我可以做,但她就是不放心,不停的问我想吃什么。

很喜欢扫我家那方方正正的院落,尤其秋天叶子飘落的时候,感觉扫动的不是叶子而是那流动的诗词,如碧云天、黄叶地,满地黄叶堆积当然现在是乍暖还寒时候,是无法扫出那流动诗意的。平整的院落与光光的树杆默默对望着,在等待春天的消息从中间穿越,约春上柳梢头。我寻了把大扫把就开始扫开了,扫了几下,发现扫把格手,回屋找手套戴上,接着扫,尘土直盖我头,快快回家找了顶帽子,再扫,尘土又直进我鼻子,又回屋戴口罩,老妈隔窗看我,再扫,问题又来了,发现我的裙子被尘土欺负的不成样子,又进屋,穿了老妈的裤子,太宽,又系了老妈的红裤带,从衣架上拿下老妈的一件上衣套上,全部武装到位,才开始投入扫起院子的工作中,正在我扫的很专注时,发现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住不能移动,衣服太宽、帽子太大,我还的把帽子往上推推,再把衣服往里面压压,这才看清脚下被何物所绊,原来那红裤带系的不结实,把裤子掉下去了,好在里面还穿着美体裤,否则我放下扫把,快快往上提裤子,发现一直隔窗看我的母亲笑的声音很大,我也大笑不止。

午饭后给老爸熬药,一个多小时后,终于熬出了一碗棕色浓稠的药汁,给老爸放到茶几上,我顺便自己冲了一小碗咖啡(找不到杯子),老爸看了问我,你这是什么药,我说你尝一下,老爸摇头,问苦吗,要不你喝完了,吃块糖吧。我盯着碗中的咖啡,不再说话。

天气好的那个时候,扶母亲到院子里坐坐,晒晒太阳,母亲精神看上去好了很多,要我陪她去村头大姨家看看。大姨夫已去世多年了,一直是大姨独立生活,有儿女的她过的很是辛苦,儿女们对她的感情很淡,很少彼此走动,大姨生病了也是自己去找医生,母亲对她这个唯一姐姐很是不放心,常给她吃的用的,也教哥哥,姐姐常去看望大姨,送些钱物。母亲说好久没见大姨了,俩人见面互相询问shenti状况,大姨聊了一些老人的事情,说有的儿女不孝顺,不让住不让吃,有的还挨媳妇的打我听的一惊一惊的,不停在说怎么可能,回家路上母亲话少了很多,只是偶尔会说,人老了就不中用了。我拉着她的手说老妈,你多好,儿女们都孝顺,就是我最不好,回家最少,以后我常回家。后来,接单位电话,不得不提前返回。走时,母亲执意要送我,那天一直刮风,我不让她说话,母亲就用手捂着嘴,默默地陪我走到村口。走了很远了,我回头,母亲还在那里站着,在风中身影单薄、白头零乱。

剪一段懒散时光


不知不觉,就到了冬天,我遇见最后一片叶子,安静的等待着春天。独自漫步在幽静蜿蜒的小路上,满眼金黄转瞬就幻化成了枯枝残叶的苍白,任谁也抚不去的忧伤便轻而易举的蔓延在了骨子里,凄凄戚戚般的不忍离去。

偶尔任思绪如风飘远,独自就着孤独空叹离殇却不忍让它成为悲戚。那一刻,仿佛看见了一个抚琴的女子低吟浅唱般诉说着一段无人能懂的相思情谊,任思绪的花在指尖弹跳,翩跹成蝶。

忆起你说爱宋词的女子大多寂寞,难逃忧郁。我曾不置与否,坚定地认为不会成为那样寂寥的女子,不会因为一个人亦或一段情让自己陷入感情的泥沼不能自拔,因为努力耕耘,种植了满心的阳光。

莞尔一笑,是否你就不会因为痛而痛,因为悲伤而逆流成殇?如同我一样,努力向阳,内心从此明媚的如同夏天一样光彩夺目?

不愿计较寒冬给予人怎样的寂寥心境,不去幽怨时光如何无情的雕琢容颜,也不想奢望生活施与我怎样的幸福安康,只是简简单单的活在当下,如此安好。

抬头仰望天空,那是林立的高楼把广袤隐去,让无边成了别样的四角天地。掩面的风调皮的在脸上拨弄着,些许寒凉也便欢悦的随之手舞足蹈开来。微微的笑着,就让阳光溢满心房,不忧不愁,不伤不痛,不再彷徨。

努力做着那个不悲不喜,不想不念,不嗔不怒,亦不骄不躁的女子,安静懒散的追着碎时光的影子前行。

任发丝飘逸的随风飞扬,自信从容的探向远方。剪一段懒散时光做霓裳,不轻问红尘有几多离愁,只要心自安静,懒散闲适。于是想过这样的一生:

少年时,拥着纯真兴高采烈,手舞足蹈;

青年时,怀抱梦想心境慰安,努力奔跑;

中年时,偶遇沧桑淡定释然,不悲不喜;

老年时,回味过往安康幸福,尘埃落定。

从此,坐看漫天云卷云舒,任庭前花开花落,拟把时光串做一珠光彩夺目,懒散依旧,愁云退去,偶遇过往,幸福便伴着欢乐漾满心房。

剪一帘秋雨,无关风月


不知什么原因,素来喜欢下雨天,喜欢雨中淡淡的迷离,也喜欢静处雨中接受穹烟的洗礼。我猜想或许是因为家处偏南方地区,从小向往烟雨江南的那种感觉所至吧。因此,我也更钟情秋天的雨多一点。秋天的雨,淅淅沥沥,点点滴滴,一下就是好几天

喜欢一个人静静的听雨,倾听那温婉细腻的音符在窗台跃动。又恰逢一个雨季,我便轻倚窗前,看着那盆在雨中浸没的菊花独自感伤。然而,被风一吹的窗户骤然响起,顿时惊扰了我的沉思。我猛然回过神来,朝远处的山眺望开去。远处的山,一座挨着一座,又被雾霭层层包裹,像是覆盖了厚厚的冰霜,又好似素纱遮面的仙子,若隐若现,甚是缥缈,耐人寻觅。也不知什么鸟时不时飞进那林子里,一眨眼便消失不见了,也许是它们厌倦了艳阳高照,想在此归隐一时。更或许是羁鸟恋旧林吧,无论何时,终该有个归宿才好。

一抹烟雾遮蔽了我再去细细窥看它们的目光,不得不由远观而转为近看。雨千丝万缕的落下,笔直的线条却显得缠缠绵绵。春街小雨润如酥如果说,春雨是一位情窦初开的少女,温婉典雅,满怀浪漫。那么,秋雨无疑是一名多愁善感,思绪万千的怨女,略显得成熟却极其愁怨,令人疼惜不已,也不知博得了多少失意才子的钟情?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何等煽情;西来秋雨扣窗棂,小寄哀思痛诉情何等凄清;春风桃李花开日,秋雨梧桐叶落时何等悲寂。秋雨历来都是文人墨客抒发离情愁绪的代表,诗情画意满目悠然,凄美而又有些伤感。

站得久了,腿脚自然有点发麻,撑起伞决定去屋外走走,也想与这雨来一次亲密接触。院子里积满了水,刚一迈步,便被打湿了双脚。即是如此,怎能扰乱我动情的脚步,我索性脱掉了鞋子,光着脚丫子走水。秋天的雨真有点凉,也可以说是冷吧!不过,脱都脱了,又怎么好意思穿起来呢?雨随着屋檐顺流而下,乍看,像是为房屋挂起了水帘子。落在地上,又溅起一朵朵晶莹的小水花。我挪步准备走出院子,地面的积水又泛起细小的波纹,一圈圈,一层层的排开,似乎一件美丽的水纹花衣不甚落在了地上。

走出院子,的确空旷了许多,深深的一口呼吸,嗅一丝宁静淡泊于心。空气里微微还蕴含着被雨水洗淡的桂花香味,大概这场雨后,它又该与世无争了吧!此时没有古巷令我去穿梭,只有那一条熟悉的泥泞小道向村外延伸,随后又消失在某个转角处。即使如此,我还是不禁想起了戴望舒那句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幽长幽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结着愁怨的姑娘的凄美诗句。大概我也有过美好的祈盼吧,然而此时,我只是希望,能有个人陪我说说话,或者看看雨就够了。可是放眼望去,孤身一人在雨中久久静默,冷漠凄清又惆怅,可又不愿匆匆离去。

雨夜似乎从来都很压抑,晚上的雨显得特别单调,我也找不到任何的景物去映衬它,像是沧桑的老人在独拉二胡,哀怨沉重又凄凉。而我呢?伴着秋风,听着雨声,睡死梦乡......

黎明拉开黑夜的帷幕。我依旧打开窗户,雨仍滴滴答答下个不停,当我的目光再投向那盆菊花,不禁发现盆里已有了落片。轻轻伸手,接过一捧雨滴,任丝丝温柔在指间溢流滑落,冰冷了我的毛孔。也许是醒了,也许还在梦里,当我淡然一笑后又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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