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想起老家院子里的那株枸杞树,会开白色的花儿,结出橘红的的枸杞。需要说的是,枸杞是橘红色的,一粒一粒的圆润饱满。
这棵树,是老爸从地里挖来的,野地里自己长成的枸杞。虽然我称之为枸杞树,但因枸杞自身生长缓慢,其样子压根不是平日里街道边我们所看到的数的样子,准确点也许称之为藤更合适一些。
年初回老家,跟父亲说起枸杞树的来历,提及可以弄两棵回城里中在花盆里,我无心一说,父亲却信以为是。第二天便要去弄两棵小点的,我好带回去。父亲最后还是带我去了,拗不过父亲,最后匆忙赶车,最终还是把那两棵枸杞落在了家里。
这些年在家带的日子越来越少,我说的是老家。父亲有做过几件事情让我新生愧疚。上面那件是其一。再说一件吧!
媳妇之前鼻子不舒服,应该是鼻粘膜有点病恙,春冬天气干燥的时候,容易流鼻血。找村里的卫生室大夫看了看,老医师建议弄点茅根泡水喝。
回家里跟二老提及此事,也说起小时候下地见过田间的荒地里有过茅草。父亲说最近农村灭草剂用的多了,这些东西少见了。因为工作的原因,我常常与中药打交道,所以大致知道一些茅根的事情,心里想着,反正一般药材店里都会有此物,回城药店买点便好,价格也不会太贵。后来事实证明也就几毛钱一两,确实不贵。
我要说的是,就在和二老讨论了茅根的事情后的第二天一早,早饭时不见父亲回来。一问才知,父亲一大早去山上采茅根去了。我后悔前日里只想到从药店买点,却不曾说出来,父亲也许觉得不太好买此物吧,一大早就下地寻去了。
早饭间隙,父亲回来了。车子上弄了两捆茅根。
这就是我的父亲,言语极少,甚至有些不太和群的父亲。
说这么多,倒是想看看那株枸杞树了,那株父亲从野外挖回来的野生的枸杞树,此时正值秋收季节,他应该挂满了枸杞,橘红色的,像极了晚霞吧!
你我相信的童话与缘分美丽的就像是春天的花朵
一片片五色的云停在黄昏的楼头上
那色彩忧伤的就像是我们的整个青春
你是三月柳树下的花朵
飞舞的柳絮就是我的灵魂
题记
夕阳,晚霞,粉红色姑娘。
山河永慕,古老的石桥。
晚霞,夕阳,暗黄色少年。
千秋莫负,遥远的思念。
一颗孤单的柳柳,或者茫然或者迷乱,只是怀着梦想的行程豁朗的走着。犹如青衣拂袖缓缓,随意一挥便成墨雨。对酒当歌,明月几时,倚窗惊艳诗赋,再复返已是过去,习惯着平凡写完你的故事。
一个宝贝的复杂地带,酝酿着如诗如画的江南风情,摩崖石刻上的思念演一段真真假假,风过的青春似嗜血般的模样,光电飞驰擦肩着,如何春天里还在纷纷落雪?梨花下的呜咽邂逅在一场一辈子的风景里,却尽是不能割舍。
熟悉的风景里永恒着陌路,后来时过境迁能留下也是不真实的回忆,恍惚间,抱着回忆过日子的金岳霖等了一辈子。剩下回望的时间里终究错过,悲哀是不言而喻的。
初识交集等同的柳柳是在不冷不热的天气里,听着富有爱心幻有抱负的话语,开始了关注,也去留意一些关于他的动态,原来是我的校友,于是为了拉近距离,我称他学弟。很长的闲暇里,翻看他的文字,清新明媚我的心灵,更多是想念生活别处的成州,来证明我从未被时光遗忘。
游乐场的天真,图书馆的恐慌,食堂门口的等待,北操场的急匆,无一例外的被我拥护着。那些记忆里,我的自闭封锁在每一朵木棉花里,然而游览于银河的文字时,不再平庸,崇尚绿色生命里的浪花洒洒落落。意外的是,你与银河的缘分也仅于此,奈何我早你两年。
丝雨蒙蒙的四月清晨,我看到一簇蒲公英,金黄色的花瓣上泛着颗颗露珠,舒畅鼻孔沁人心脾。墙角处的柳树也在吐出点点嫩芽,像极了春天的音符。而你说四月的开始蒲公英已经飞走,柳枝条上还有未落尽的柳絮在时不时的随风飘舞,你错了,可我认为你迁移了季节丰满了想象。第多少年的夏至,我也心碎快乐无关着纠缠,空中的蒲公英会飘飞的,只是那个片刻,我会不可言喻的害怕。
喜欢柳絮的年纪里,没有你的写生,却也总在寂寞百载踩着玻璃鞋赴约一场盛大而又悲凉的舞会。可是四月的阳光温暖怡人,松松散散的慵懒铺衬梁山的油菜花,即便我未曾去过。广播挥发忧伤的气息,潮湿的凉意侵袭不断,一号楼的教室里总能更好的感觉到空灵,像在摩诘的山居秋暝里徜徉。此刻,我们是否该感谢那片纯美的天地供我们肆意唰唰涂写。
几年前,绕了好多圈落在积山脚下,一个人行走的天空却也璀璨。
几年后,回环了来去的盘山蜿蜒间,一个人停驻的悲伤却也耀眼。
我们的故事里,杜撰了那么几个人,于是提着怯怯的心剖析自己,不慌不忙。我知道你是喜欢柳絮的,就像放不下宁静的流年,其实,飞流直下的水花会记得日月星辰。
繁花盛开,和煦微风,青春粉饰了思绪,你那别离苦涩的笔会不会勾画经年的梦?
烟雨灯影,褶皱信纸,青春妆扮了情感,你那冷清摇曳的笔会不会送行痴迷的梦?
燃尽眷念,凤凰涅盘,青春流转了容颜,你那幻化执意的笔会不会凝望深陷的梦?
柳柳,一颗柳树,一颗青春的柳树,我在你的青春里依稀看到汗水、感动、开心、难过、还有对人生的磨砺。光荣绽放的青春里,该去追逐该去奔跑,若功成,终有学姐默默的喝彩。一路上有关青春的故事,都去闯荡,这将是你一生的宝贝。你总是害怕孤单,却也总忽略了孤单美的寂寂动人,所以去感恩这份礼物。
柳柳,犹如你说迎着朝阳,踏着清风,醉倒在一季的韶华里。
拼凑的碎语里,全是学姐的真心,祝安好,越走越远。
她是一棵树。他出生时,她已经在他家的庭院里生活了一百年,也等待了一百年。当然,对于一棵树而言,一百年她才刚刚长成少女──树中的少女,从此进入清纯亮丽的青春期。那个秋高气爽的午后,阳光炫得令人心碎,她终于见到了他──这个让她祈求了一百年、又等待了一百年的男人。她无法不颤抖,激动和紧张令浑身的树叶在秋阳里像小风车一样滴溜溜地转。她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他还小,搀着一位美丽少妇的手,脚步蹒跚地向她走来。
突然,他挣脱少妇的手,踉跄地朝她扑去,那架势显然是还不会走路就想跑了。她幸福得也惊吓得要尖叫起来,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当他肉嘟嘟的小手触摸到她的身躯时,她的心停止了跳动──不,她整个地停止了,死了。人们常说的幸福死了,大概就是这个感觉吧。他还太小,还无法扶着她站稳脚跟。当他摇晃着向后倒去时,她从地下抬起一条树根,稳稳地托住了他。所幸的是,这一切不曾被少妇发现,她见小男孩骑马(树根)玩,直夸他聪明呢。
小男孩常常在树下玩,他骑树根,就像骑着战马一样驰骋沙场;他挖树皮缝儿,看有没有蚂蚁;他黏知了,却讨厌它们的歌声;他爬树,只为显示自己的能干;他撕树叶儿,这张撕成燕子,那张撕成蝴蝶,但撕了就扔她知道,他常常在树下玩,并不是喜欢她,而是这儿好玩、有趣,可以打发寂寞的童年时光,但她依旧要感谢上苍,让她有机会共度他的童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一晃十多年过去,少年的他情窦初开,有了心事。她看到他徘徊在庭院里,听到他在黄昏里的叹息,比他自己还难过。有一个夜晚,他步着月色,来到她的跟前,借着月光,用那把比月光还要犀利的尖刀,在她的身上刻下:黄小玫,我爱你!那刀子,刻在身上,痛在心里,一刀有一刀的疼痛,一刀有一刀的流血,因为黄小玫不是她;如果是她,别说是刀刻,就是死了,她也心甘情愿。但她是一棵树,她默默地忍受,没有叫喊,没有哭泣,只有血在流。又有一个夜晚,他抱紧了她失声痛哭,拼命地拍打着她,好像一切都是她的错,因为那个女孩拒绝了他。她拥抱着伤心欲绝的他,树上的叶子忍不住落下来了。她知道那个叫黄小玫的女孩,华而不实,爱揪他的头发,不值得他那么去爱。但她什么也不能说,只有感谢上苍,让她拥有他的秘密,并守口如瓶。
后来,他遇见了他现在的妻子,那是一个聪明贤惠、心地善良的姑娘,容貌更迷人,大大的眼睛会唱歌。但他犹豫了,胆怯了,是她在一次树下的约会中,将这个姑娘猛地推入他的怀抱,直到姑娘温软如玉。不是她有多伟大,而是不忍心让自己心爱的人苦苦折磨。
其实,她也会嫉妒,她也会伤心难过,知道春天哪来的露水吗?那是因为每一张树叶都是她的眼睛,每一张树叶落下来的都是她的眼泪。他们倒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她却惨遭灭顶之祸,被砍伐被去枝剥皮被修正,最后成了他独立户门的栋梁,被贴上护家符,替他撑起一片屋檐,守护着一个完整的家。这是他的家,也是她的家。大喜之日,她在高处默默地瞧着他洞房花烛,无怨无悔,含泪欢笑。她庆幸,从今以后,她对他的苦与乐了如指掌,她对他的爱和恨洞若观火,他们终于成了一家人,同命运,共患难。尽管他不知道她是谁,但她已知足了。
有一支歌说,与自己的爱人相守着慢慢老去,是最浪漫的事情。这是错误的。不是浪漫,是心安。与自己的爱人相守着慢慢老去,是最令人心安的事情。至少在她看来是如此,心安得叫人不知地老天荒。终于,他有了儿女。终于,他的儿女也有了儿女。终于,他老了。终于,她也到了约定的时日,可以去赴第三个百年的承诺,在未来的百年里,她将和他结为夫妻,被他百般宠爱,享受不尽人世间的幸福。一场台风如期而来,所有的人都转移了,惟有他的老妻不肯走,死也要死在家里。按照约定,老屋将坍塌,她将碎成数段。是夜台风大作,暴风骤雨,但她硬是撑了过去──她不能置他老妻的性命不顾,抽身而去。
又过了十年,他的老妻也已过世了,这间老屋经过翻修,做了他长孙的新家。她依旧是这个新家的栋梁。当她第二次要如约离去时,他的长孙媳妇早产了。这天午后突如其来的龙卷风,以及骇人听闻的冰雹过后,村子里倒了十七八家房屋,而她的那间老屋却安然无恙,长孙媳妇产下了七斤八两重的男孩,母子平安。那是他的血脉,她不能沾着这血去见他。她的再次爽约终于触犯了天条,她遭天谴,遭雷轰,遭天火焚烧。老屋坍塌,她被劈碎成八段,在烈火中焚烧,最后化为灰烬。但即使化为灰烬,她也要留下一棵树的木炭,给他的子孙生火、取暖,度过这个失去家园的寒冬。
而她,永远错过了那个祈求了一百年、等待了一百年、付出了一百年才能拥有的百年姻缘。
永远错过了被爱的人生。
而这一切,他都不知道;他只知道,她是一棵树,一棵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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