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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红蜡映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不知道是因为酷热,还是数伏后的潮湿。总觉得心神不宁,眼睛迷离。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整日里沉迷在朦胧状态。

风失去了往日的清爽,变得热气腾腾,很像刚刚掀开笼屉。那蒸汽弥天而起,瞬间浑浊的空气袭击着迷乱的心头。更加增添了身体的懒散。也加剧了困意的萌生。

数伏以后,天上的云不再是洁白如玉。而是雾气朝朝,总像是有一层水汽覆盖。太阳市区以往的清晰,似一位娇羞的少女,脸上蒙上一层橘红色的盖头。恍惚带着迷蒙。心随天之气,神随地之灵。天地之灵气。在伏天里,飘散的七零八落。精神气也随之荡然无存。

无论是热和潮,该来的还是要来。就在三十年前的伏天。我降临在这浑浊的空气里。从此伏滑落了我的生日。在岁月的长河里我缓慢的走到了今天。

又是伏满中天。天上的星星和月亮是朦胧可见的,和往年一样,我点燃了三十根红色的蜡烛。烛光摇曳,映照着我懒散的脸。满是汗渍的手,端起眼前的红色。遥寄青春岁月,遥寄阡陌红尘。在蜡光影影,星月绰绰里。我凝视桌子的对面哪一点萤火。虫儿的飞舞,划出一道道不规则的弧。弧线映入杯中。和红色的液体交融,泛起朵朵气泡。我饮下了这杯苦涩。

酷暑伏天,我迎来了而立之年。饱蘸着过去的汗和泪。挑拣着心中的平平仄。在历史的琴弦上,尽可能的把每一个音律篆刻出真情。雕刻出韵味。可静静的聆听的还是那点点的萤火。依然是哪漆黑的夜色。

杯空夜静,潮湿的空气更加弥漫。额头的上汗珠串成了一串串水珠。在脸颊高低不平的沟壕里缓缓流动。烛光盈盈,再过一个时辰,我真的就要和三十岁告别。走向人生的一个峰。也许这种转折,在人生的旅途里,会得到许多的成熟。

回味过往。脆弱的生命里不曾有过辉煌。也没有偶遇的机缘。深深的遗憾,在伏天潮湿的心田里结成一个永远抹不去的结。

蜡炬成灰。鼓楼钟声悠扬。结束了我三十岁的生日。新的一天,又要跋涉于新的征程。在炎热和潮湿里,在启明星的背后。恍惚间,晨曦已经透过树梢。东方泛起心中的虹。七彩的五线谱。跳动着黎明的音符。桌子对面的那点萤火。被飘来的光环映射出最美,最深的弧。

炎热淹没了我的记忆。晨露却清洗了我的思绪。背上行囊,甩一甩脸上的汗珠。踏响青石板。寻找人生里的韵味。寻找生命里的机缘。在旅途中一起探索红尘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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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云彩映红霞


绿色云彩映红霞

在邮政的每一天,我都被一些东西感动着,我的生命激情的旋律随绿色云彩的音符跳动着;她们邮政柜员,最普通而又最不普通的一线员工:

正是她们纯粹地绿色骄傲地点缀着业绩的红墙;正是她们温情的诉说盈盈地抚动着客户的心扉;正是她们礼仪的微笑悄无声息地熨慰着尖锐的争吵;正是她们倾心的坚持默默举擎着百年邮政永不褪色的旗帜!

她们是绿色的云彩;她们实在是邮政最可爱的人!

轻拾感动,蓦然回首,依稀眷恋象牙塔纯洁无暇的大学生活,青春绽放的青涩回忆;收拾行囊,背起背包,不时想起初离家人的陌生胆怯,那不知所措的依依眼神。。。

工作,是为一个人的担当,责无旁贷的天然价值体现;职场,是为一个人的成长,酸甜苦辣的现实历练舞台;劳动,是为一个人的属性,值得尊重的诚实人的气质风范;社会,是为一个人的理想,远大抱负者崇高的永恒动力!

作为一种选择,邮政是一片广阔的天地;作为一种信仰,邮政是实现自我价值的崇高之地;作为一种责任,邮政体现着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普遍的民生关怀!

如同绿色是大自然的颜色,绿色的邮政天然是国家的血液,载着社会民生基础事业的命脉奔腾不息,而这一切都来源于最可爱的邮政人对邮政事业最完美生动的诠释!

就让最娇鲜玉滴的花朵骄傲地拥向我们勤劳朴实的投递员叔叔!

他们黝黑褶皱的皮肤、亲切的谈吐、良好的体能、最是那汗流浃背时惬意的微笑,他们任劳任怨、无怨无悔只为一封小小信笺的及时送达。。。

就让少年深深的爱慕、青年深深的爱恋、老年深深的爱心不由自主、一丝不留地扑向我们美丽可爱的柜员姐姐!

这是上帝的窗口。蜜甜的微笑、双手的接递、早已深入心灵的十字用语,从揭开晨曦到立尽斜阳,纷纷攘攘中保持不变的是贴心到位的服务!

造物主赋予人类如此奇妙的情感使得人类能够神奇地感觉到真假伪善、善恶美丑。

事实就是如此,在温顺可爱的柜员中间所感受到的永远是一种纯粹,一种不含任何杂质的单纯,一种时时刻刻记得用业绩诠释执行力的钢铁纪律!

事实就是如此,她们正在用自己最年轻貌美的青春年华和温柔、乐观、积极、要强、坚持、付出的优秀品质建筑着整个邮政的绿色大厦,如同一泓清泉涤荡着每一座城市的灵魂。

彼岸花开 如血 映天


不会的,不会的,那垂下瘫倒在地的彼岸花不会是我们的彼岸花,那干涸枯裂的土地不会是我们的花田,那乌鸦盘旋叫嚣的天空不会是我们的澄静透明的可爱天空。一直的一直,相信着你不会如此的残忍,在让我丢了你之后,狠心的撤去了我唯一的最后一点的念想,最后一丝的惦念。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味,和着花的如血绚烂,缠绵成每一株彼岸花的模样,和谐地映在了天空。

还记得那年初见,车过的刹那,时光也忍不住停留,只因初见是生命阳光的烙印,带着青春的些许期待,掺杂着树叶的丝丝呓语,氤氲了我的眼眸。那个翩翩白衣少年,有着不输于阳光的温暖笑容呵,就那样悄无声息地入了我的生活。那时的我,整天的念着那微风拂过的白色衬衫的一角。

每天的每天计算着究竟风是以怎样的的方向,多少的强度才能吹起那白色衣角近乎完美的模样。那是的我啊,并不知道不是只有一别才是一生,一生也可以是零点几秒的短暂,只是一眼而已,就是生命的永恒长度,而后的而后,都在惦念和怀念啊。那年阳光溅起树叶上的星星点点,是你带给我最暖的情,最美的伤,执着的随我化作尘,散做土,却还是想念着痛苦的快乐。

你静静地走在花田中,看着风中摇曳的彼岸花。那是一幅画,带着女儿家的心思,为心上人做的最美的画。身后是看着前方的你,坚定地踏出每一步的我,亦步亦趋,唯恐发出的走路声打扰了你。不是不想像其他女孩子可以在你身边撒娇,只是不想让你觉得我很烦,只是不想让你感到困扰,仅此而已,仅此而已,却已是全部的我,全部的念想。那时的我,天真地相信着你的真心,单纯的以为你给的最美的幸福,傻傻的坚持着我们定能种出不一样的彼岸花,让温暖的彼岸花开满温暖的彼岸,执着的坚信永远的永远的我们彼此的幸福已触到边界。

那鲜红的彼岸花灼尽了我的生命,快乐的痛苦是最无奈而悔恨的。仍记得那时我们一起种下每一株彼岸花时,你小心翼翼的模样。我们一起守着它们,无数个日夜我们一起等着它们破土发芽,开出属于它们自己的花朵,旋转成炫目的美丽。我们一起欢笑,一起手舞足蹈。忽然不知从何处吹来淡淡的微风,拂起彼岸花淡淡的清香,似在与我做着应和。彼岸花,你是觉得我太孤单了吗?还是你也在想念他,抱怨他不来看你吗?

同学们还在叽叽喳喳地吵着,闹着,何处无不飞扬起他们的青春华年。对面走过来一对很登对的情侣。男生的笑容温暖的仿佛要溢出阳光,但却无声无息地灼伤了我的心,心底深处传来一阵又一阵疼痛,皮肉分开溢出的血嚣张的散发着淡淡的腥味,在阳光下炫出唯美的绝望,什么时候我对你的感觉已经变成自发的非条件反射了呢?原来的原来,你不是我的毒药,是我的生命啊。

那样漠离的你,那样冰冷的你,不会是我的你,不会是我的你啊。僵硬地抬起头,看着天空的蔚蓝,失了焦距的眼神昭示着生命的流失,寂寞的眼泪终归于寂寞,不会是你,不会是你,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无声的念着,卑微的想着,直到再也分不清现实与幻想,直到相信到再也不能相信。

还是一起陪着你守着那些彼岸花,绚烂如血的映红了整片天空。那泣血之红又是谁的眼泪啊。你还是对着我温暖地微笑,一切都很正常,一切都没有变。你仿佛还是那个你,我努力地做着你眼中那个平凡的我,我很努力,很努力地对着你微笑,过着每一天。可有些东西还是不知不觉,无声无息地变了轨迹,驶向了虚无。

曾经发自内心的微笑,却成了强扯嘴角得欺骗,曾经的欢声笑语,却成了你一个人的独角戏,不是远离了你,只是还没学会如何再笑着面对你而已。一天又一天,总是下着雨的天空,无情的雨滴啊一遍又一遍敲打着湿满了脸颊的彼岸花,是否是因为花的纵容而如此无所忌惮,如此不加珍惜。我只能一次又一次渺小而卑微的祈求,求求你,不要下了,不要下了,好不好,好不好,这是我们的花啊,是我们的花啊。花会痛的,会痛的。

最后只剩下不断奔跑在泥泞道路上的身影,没了外套,湿了全身,那脸上的晶莹啊,不知是雨还是泪,又或许是雨混着泪的咸涩滋味?雨残忍地渗透了衣服,一滴又一滴溅起在花瓣上,塌下的花瓣和着雨声,奏着雨天最美的悲鸣,缠绵成一片花,一个人的心伤。不,不能放弃,既然不能成全自己,就成全这一片花吧,这些花啊,可是你种下的呢。哪怕只是无人时悄悄的想念,静静地心痛也好。

至少,我想要心痛,不想麻木,想留下你走过我的时光的痕迹。嗒嗒溅起的水声成了脚步最忠实的跟随者,隋后渗入土壤,终于再也溅不起任何的星光。这生命啊,鲜活了一次又一次,烙在了那个午后,那个灰蒙蒙的雨天,仿佛触到了生命的尽头,血红色的彼岸花固执的盛开,坚持着留下最后的最后绝望的美丽,那一声低低的叹息,不知是为它自己,还是为了我?

后来的后来,再也没有遇见过你。我们默契得好似多年的朋友。我终于知道,原来从头到尾执着的都只是我,也只有我而已,你早已离我越来越远了呀,却只是清晰地看着我一个人演着自己的独角戏,罢了。你或许只是好心的帮我守护过我那小小的幸福。把残败的花瓣收集起来,挖了一个小坑,小心地把它们放了进去,轻轻地掩埋。如果你在的话,指不定要怎么嘲笑我呢。还好你不在,眼泪却悄悄地流了一脸。

但我只能仰头微笑,微笑着面对这空荡荡的花田,坐着无谓的事,掩埋起我的悲伤的青春,任凭寂寥散了一地。你也许不会知道,我早已在你的时光中丢了自己。我不想找,也不愿找,反而庆幸着,是丢在了你的时光啊,真好。那是我最美的时光,最好的幸福,最真实的我啊,你知道吗?也许,埋了花,葬了青春,丢了自己,也是一种幸福。

某一天,无聊的在路上闲逛,迎面走来一对很登对的男女,男生的笑容温暖的仿佛要溢出阳光。我怔怔的站在了路中间,嚣张的任凭汽笛叫着,不是无法移动脚步,只是不愿,不愿错过零点零一秒凝视你的机会。小心点,前面有人。近到可以看清你眼角眉梢的纹路,你的眼睛忽然惊慌地眨了一下,快到我再也找不到影子。对不起。如此的疏离,仿佛是陌生人而已。是啊,现在的你我,不就是陌生人吗?可我竟然分不清那声对不起是为现在还是为过去。眼睛不好,还要出来瞎逛,都不知道你这几年再找些什么,只知道种着那些彼岸花。是温柔的女孩子啊,责备的话语是满满的关心与无奈,我终于可以看到属于你的幸福了,终于可以不必执着,不必纠缠于过去了。谢谢你给了我最美的时光,最真的你,原来,那些是我们共同惦念的过去啊。

花是残败的,可我已不再心伤,不是不痛,只因你已找到了你的幸福。这或许是最好的结果,最美的流年。或许,该是换一批彼岸花的时候了。那彼岸花啊,绽出生命最后的色彩,映红了整片天空。原来,这也是一种温暖。

细雪映离殇


静静走着,不再去整理那些回忆,哪怕凌乱我的脑海我也无所谓。轻笑声蔓延在城市,听不见街角哭泣声,此地衰败的景象我不忍心记下,牵着你的手,于是我低头细数走过的脚印。在这座繁华的城市,没人知道我们是将要分离的主角。他们有的匆匆走过,有点悠闲地走着。欢声细语,给寒冬的夜笼罩一片温馨的气氛。而我身边的人,一直低着头,双手抹着眼泪,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抬头看看美丽的夜空。

心事又增加一重,憔悴是为了谁,我为她送别,不知何处才应该松开这只手。她说还会回来,可是彼此心里都很清楚。不需要解释的太多,我找不到可以留下的理由。

都默默不言的走在桥边,心里很清楚这里是最美的记忆,我记得我为她提笔写过《素颜姑娘》,这里就是初次遇见的地方。可是现在谁都不知道命运的签。到底应该怎么走,只是像一个迷路的小孩,哪里有路就往哪里走。内心十分的惆怅,但是手心的温度依旧,我身体微微颤抖,只因为我突然想起,一个人回来路应该怎么走。雪中的痕迹,两排脚印

渐近分离时刻,眼泪还能藏住,我想用微笑送别你,让你记住我的美好最美好的样子。而你无需哭泣。这样真的是不太漂亮,让我记住你最真的笑容。当你松开我的手,转身,泪水迅速倾下,想对自己说一声,我真的无所谓,可是却装的那么假。让我一阵透心凉。我不舍得离开这里,最后一班火车,窗口的你,脸色泛白,我挥手与你告别,此时空中缓落的雪,放映了无数的画面。当你渐渐消失在地平线,我再次挥手与你告别。

回忆一同走过的路程,纪念一起走过的岁月,我有点情绪不必控制。压抑了太久,我此刻只想自言自语,哪怕语无伦次也说给自己听。

此时,面无表情,抬头看细雪缓缓飘向我的眼眸。

此刻,逆向走着,脚印的排数,来时成双去时已成单。

红橘


橘子红了,像一个个灯笼,沉重的压弯了枝头。

炊烟在远处人家的烟囱里袅袅升起,一天充实而忙碌的日子,就此继续,勤恳的妇人起得最早,空气中弥漫着炒菜的香味。

记得儿时,早上起来,不管多冷,都要爬上枝头去摘几个红红的橘子下来吃,因此也总会被父母责骂,天气太冷,他们担心我们因此会感冒生病。然而我们总是不听,偷着藏着地就爬上了橘树,摘一衣兜又大又红的橘子,与几个要好的伙伴藏到一处,将它愉快的瓜分。橘子的味道真的是美极了,我们嚼着面对彼此微笑。看同伴鼻孔里的鼻涕像一只白色的蠕虫缓缓涌出,好像它刚要脱离鼻孔爬出来的时候,同伴用力的一吸,那蠕虫又重新钻回到了鼻孔里。

橘树一年四季不落叶,即使落了,枝上仍有无数翠绿的叶子点缀。我们曾把橘叶当钞票,向同伴置换玩具;我们曾把橘叶当小船,载着我们小小的梦想驶向远方。如果橘树的枝干长得很大了,我们还要在它的身上打秋千,摇晃着整个天真梦幻而又浪漫的童年。

跟要好的伙伴,我们能一起分享一个拳头大小的红橘,你一瓣我一瓣,那时不懂得分享,却能享受着分享的快乐。如果一个橘子的瓣数不够平分,那么就剪刀石头布,那时候,我总是划输。

不曾想过用红红的橘子来比喻你被冷风吹得冻得像个红苹果的脸,也不曾深究,一个如此平常的橘子,竟隐喻相聚的意味。我们享受橘子给我们带来快乐和幸福的时候,却不曾能够懂得多年后别离的我们,期许再次重逢的那一份忧伤。剥开一个橘子,就好像真的看见了我们怀念已久的过去,我们手拉手,肩并肩,许诺今生今世一起走过,誓死不会分离。若如今相遇,再重提往日的情景,会不会觉得可笑三分?

如今,橘子挂满一树,如此诱人味觉,竟也不见你来抢。有时怀疑着,是否你已厌倦了这种儿时的土味?这土味里,却满是我们儿时的纯真!错把轻枝当柳条,春风来时,随风飘。

告别儿时喧闹的情境,橘子在幽静中缓慢成长。没有孩子的打闹,橘子成熟的很慢,没有孩子的攀爬,橘树长得很萧条。只有清风来时,一声轻轻的叩问,一千种情绪瞬时弥漫了窗纱,朦胧中看你,你是我梦中的模样!

摩挲着肥沃的土壤,将身躯慢慢庞大,窗外的一声清响,是春来时第一声轻唱。岁月待你如霜,你待岁月如阳。把你的灿烂写在沧桑的脸庞,每一个狼狈逃离过的灵魂都不会失望。微笑着,面对时光。

征途的倦怠让疲软的脚步感到崩溃,沿路的风色让褶皱的双眼变得愈加昏花,有时竟忘记了春天是什么模样,秋天又来了。原来有时竟在混乱的错觉中,误把梨花当作了漫天飘舞的雪花,但不觉得冷啊,如果冷的话,那曼妙的四肢又该早早地就蜷缩了。

年关过尽,我们老了一岁,红红的橘子也在眨眼间失去了一季的年华。

红围巾


传统的中国男人也可以说绝大多数的中国男人特别是军人第一次和女人的肌肤之亲应该在新婚之夜,初夜初次初尝禁果的幸福甜美让人终生回味,经久难忘。那一夜,白织灯下躺在炕上期盼着被爱抚被亲吻乃至被蹂躏的妻子很迷人。祁彬冲过去,揉搓着跟他同样慌乱的女人雪白略觉僵硬的酮体,揣摸着那对小鹁鸽,怅然若失,略显沮丧,叹一口气说:“女人,让我魂牵梦绕、想入非非、夜思梦想的女人就是这样吗?这有啥好吗?”妻子瑞娟把他的手从身体上推开,娇嗔地乜斜了他一眼,轻声责备道:“你以为该咋样?”“哦。”下面的话祁彬终于没有说出口。他见识的经历的印象中的女人应该比妻子更柔美更迷人更加妙不可言......

1981年春节前,祁彬提干后获准第一次探家,坐了三天气车,晚上十一点到达乌鲁木齐军区第一招待所,在前台出示《军人通行证》,服务员登记收费后扔在吧台上一张《住宿证》。他右手夹着烟伸左手把《住宿证》划拉到自己跟前,轻声念出房间号和床位号:“303房间2床。”一本手抄本小说的名字突然在脑海里浮现出来,“哇!303、303、《303号房间的秘密》太巧了,太妙了!”服务员见惯不怪,微笑着调侃说:“没少看《少女之心》吧?”“《第二次握手》”“《一只绣花鞋》”“《梅花党破案记》”“《叶飞三下南京》”……俩人一递一句,心照不宣,似乎读得越多就多掌握了一项军事技能。服务员满脸钦佩地从座位上站起来,“首长上楼往左走,楼上有工作人员给你开门。”那年月,男女关系是军队里防微杜渐不可触摸的高压线,不要说《望乡》、《庐山恋》那些涉黄、涉爱电影不能在部队上演,所有军事单位除了医院和文艺单位有少量女兵以外,纯粹的清一色的男人世界。手抄本小说是渴望得到爱的部队官兵了解爱抑或了解性的唯一媒介,相互传抄,屡禁不止。

一年以前,南中国边陲的硝烟战火激发起西北部队广大指战员昂扬的爱国热情,祁彬作为战斗班班长,代表全班写下血书,要求南下参战,争取全班火线立功、入党,并很快得到上级批准。接下来连、营、团花样百出的欢送会、壮行宴,在极其温暖极其热烈极其壮观的氛围中举行,不但是祁彬个人和他的班,就是他们排他们连他们营乃至于整个部队都为这种壮举鼓舞着。师演出队慰问演出安排在出征前两个小时,祁彬代表全班做表态发言时,师演出队队长,国家二级演员李春红娇笑着优雅的冲上舞台,抱住祁斌,冲着台下大声喊道:“这是除了我老公以外我拥抱过的唯一一个男人,我敬佩、我喜欢,我崇拜不怕苦、不怕死,刚强有血性的男人!祁班长我爱你!祁彬班的战友们,我爱你!”欢送会一下子被推到高潮,台上台下掌声雷动,欢声笑语。以致很多以后年祁彬都忘不了那惊心动魄的一抱和那一抱留下的满含深情的温暖……

房间里已经住进一位客人,当然是军人。祁彬把两个大提包塞到床底下,跟客人打招呼说:“探家还是归队?哪里人?”“哥们,咱们是老乡。”客人快步走到祁彬跟前,握住他的手自我介绍说,“祖耀庭,七六年兵,陕西周至县人,四师炮团作训参谋,第一次探家。”祁彬喜形于色:“哎呀老乡,真是老乡!我叫祁彬,干县人,十一团九连排长。”“知道你个哈怂,上个月还到我们团宣讲战斗经验呢。”“瓜娃,咋不找我谝闲传?”“你有师、团首长陪着,我一个小参谋凑不上边。”“有对象没有?”“没呢,回去好哈踅摸一个。你到我们团时经常跟着你的那个女军人是你婆姨吧?”“别瞎说!她叫周春燕,师医院外科医生,负责给我治腿伤。”

说曹操曹操就到。周春燕拎着两个大提包走进门,气喘吁吁,步履蹒跚,嘴里不住声的喊:“三床、三床。”祁彬接过提包帮她塞到对过床底下,心里还不住的打问号:男客房咋进来个女客人呢?来人摘掉皮军帽大口罩,惊得祁彬合不拢嘴:“周医生,是你……”比祁彬更吃惊的祖耀庭冲到他俩跟前:“爱上我们大英雄了吧,追来了?”祖耀庭这句话恰恰触碰到祁彬心中的软肋,在他内心不可告人的隐私处撕开一条罅隙。光荣的人民军队在广大人民群众中树立了良好的形象,吸引男女青年都愿意加入到这个群体中来,有限的女兵名额抬高了征招门槛,乃至于显得有些苛刻:政审不过关、家庭出身不好不要,高中以下学历不要,身高达不到一米六五不要,面试不过关不要……凡是进入军队大门的女兵,穿上让年轻人格外精神的绿军装,戴上跟国旗颜色一样的三点红,婀娜娇媚,英姿潇洒,个个都是气死空姐的角色。

凌晨两点,南下参战部秘密进入一列货车加载的一节卧铺车厢,连长强调过行车纪律及到达战地时间,指明了大小便位置,手指着一位女军官介绍说:“她叫周春燕,是我们这次行动的随队医生,有个头疼脑热大家可以找她,熄灯睡觉!”两天两夜急行军,周医生像小燕子一样在车厢里飞来飞去,给在梦里喊着妈妈哭醒的小战士手里倒一片安静药,安慰说:“没关系,是想家了,喝下去一会儿就好。”给捂着脑袋喊要命的战友打一针:“没休息好,安心睡一觉。”更多的战士为参战前自己心仪的女战友的淡定从容所感召,表现出男人独有的勇气和刚强。

周春燕再一次出现在祁彬的视线里是负伤后在野战医院里,午夜时分,他从昏迷中醒来,喊着要水喝。周春燕从病床边爬起来,喂他两小勺温水,凑到耳边小声说:“祁班长,你负伤了,伤口在大腿内侧,没伤着骨头,缝了二十一针,很快会好。”十天后拆掉缝线拔下导尿管时,周春燕亲手操作,薄胶皮手套下那双温软的小手在小腹下次第摩挲带来的快感一下子达到亢奋——她的言语温款,吹气如兰;那一言一行,一颦一笑,还有长睫毛下那一双灵动好看的大眼睛,让祁彬内心迸发出一种敬重、爱慕交织在一起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感。一种隐忍已久的积淀顿时贲张开来,如同火山爆发般奔涌而出,宣泄而下。祁彬羞愧地拉被子盖住脸的工夫,周春燕身体也猛的一激灵,面对一滩腥膻污秽脸上绯红起来。她很快稳住心神,给祁彬擦拭净下身,轻声告诉他:“祁班长,明天我陪你和另外四个有功人员回新疆。”

接下来一个多月,周春燕作为新疆参战部队宣讲团随队军医,陪同祁彬他们走遍新疆东西南北。在男人以万千计的军队里,在只有一个女军官的宣讲团里,立功人员最想了解的是他们的随队医生:周春燕,24岁,兰州军医大毕业,普遍年长他们二至三岁。最让他们不能容忍的是她已经有了对象,同学,分配在兰州军区某部……

闪念间,祁彬从嘴里冒出一句:“周医生是走错房间了吧?这里可是男客房。”“没有错。”周春燕大喘一口气,坐到三号铺位上说,“下雪了,室外温度零下三十九度,附近民族旅馆、团结旅馆全部客满,军区一招也就剩下这一个铺位,是我跟前台要求和你们住在一起的。”“哎呀!这,这……”惊得半天说不出话的祖耀庭在水泥地上直转圈,“这恐怕不合适吧?”“有什么不合适?战场上我跟祁班长坐过一辆车,睡过一顶帐篷。”周春燕一边卷起自己的铺盖,一边试探说,“两位首长实在介意的话,我可以把铺盖搬到走廊里打地铺。”“不行,绝对不行!”祁彬快步走到祖耀庭身边,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祖参谋,周医生在战场上给我治过伤,护理我两个多月,比亲姐姐还亲。你就当睡在身边的是我姐,我们是在执行任务,是在行军拉练,行吗?”祖耀庭继承了陕西人敢言正直耿介的特性,和衣躺倒在自己的铺位上,咕哝说:“这一夜呀,怕是不好熬呢!”

周春燕朝祁彬做个鬼脸,看一眼腕上的手表说:“零点了,咱们睡觉吧。我是凌晨四点的火车,回兰州,你呢?”“早八点半,咸阳下车。”“你有对象吗?”“有呢,从小订的娃娃亲。”“回去结婚吗?”“我做不得主,听父母安排。”“有感情基础吗?”祖耀庭蜷缩在被窝里难以入睡,终于忍不住说:“狗屁感情基础,女人让钻被窝,能生娃的就是好婆姨!”这句带有明显挑逗性质的话在两个人的内心漾起阵阵涟漪。慌乱中,周春燕迅即拉开被褥,蹬掉皮鞋,面朝墙和衣躺在床上。

祁彬刚刚把自己重重地摔倒在铺位上,祖耀庭突然从铺位上坐起来:“狗日的服务员,哪有这样日弄人的嘛!哎,我说老乡,咱们当兵混上四个兜兜是舍了性命干出来的,实打硬咯的功劳,不是明媒正娶不敢犯丢饭碗的偷鸡摸狗的作风错误,还关灯吗?”

“关灯。”祁斌说关灯的声音很大,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咋想的。

青年男女渴望得到异性的爱慕标志着成熟,也是成长过程中必然经历的烦恼,不是生理缺陷或智力障碍,这种烦恼可能影响人一生一世。纯洁得像圣婴,圣洁到比观世音菩萨还干净的军人把情爱深深地埋在心底,视性事为意会神交,以至于有些人到了新婚之夜也不真正懂得男女交媾的实际内容。黑暗能掩饰羞涩,隐藏不住的是欲心似火,激情澎湃。祁彬面朝墙壁,静听邻床一阵急促一阵舒缓的呼吸,从未体味过滚滚涌来的蒸腾体香很醉人,如梦似幻,又好像看得见,摸得着。他梦见自己在癫狂中扑向邻床,又觉得周春燕钻进了自己的被窝。毫无经验无所适从中奋力推开怀抱中滚烫的缠绵,撕心裂肺地嚎叫:“不能,不能干品行有亏,丢人现眼的事!”

跟祁彬背靠背面壁而卧的周春燕正经历着一次恋情危机,心里像打碎了厨房里的坛坛罐罐,咸甜交织,五味杂陈。一个月前,周春燕跟随参战部队宣讲团执行任务刚结束,就收到周春燕至今也不愿提及名字的她的对象袁某人的来信,下达了最后通牒:限期两个月时间,要么调回兰州结婚,要么断交散伙鬼吹灯,各奔前程。军队上不缺少男人,好男人以万千计,追求她的好男人多了去了,但初恋初心初许带来的快乐满足与充盈,使她不忍就此撒手。以她对袁某人的了解,无论自己做何种努力也无办法修补这段让她伤透脑筋又刻骨铭心的爱恋,但还想做最后一次尝试。跟祁彬不期而遇,一种信马由缰的狂躁冲动萌发出探根知底的强烈意向,似乎不经意间脱口而出:你有对象吗?如果祁彬说没有,她会不会跟着问一句:你看我行吗?

祁彬在黑暗中摸索着戴上军帽,蹬上皮鞋时,祖耀庭也像烙锅盔一样在床上折腾了三个钟头,吭吭唧唧,哈欠连天,伸手拉开顶灯,客房里只有一盏白炽灯。周春燕一骨碌爬起来:“到点了吗?”祁彬从床下把两只大提包拉出来拎在手上,催促说:“赶紧!还有五十分钟,不要误点。”“你帮我叠被子吧?”“送你回来。”祖耀庭从铺位上坐起来,迷迷瞪瞪的说:“我跟你一起去吧?”祁彬用眼神示意他躺下:“你睡,你睡,帮我看好东西。”

凌冽寒风夹着雪粒迎面扑来,漫天肆虐,透骨寒彻麻醉了神经,让他们在迷离恍惚间僵立了一分钟。祁彬放下提包,捂住嘴巴猛吸了一口气,迅速从怀里抽出一条红围巾给周春燕围在脖颈上说:“快走。”一股暖流通过脖颈传遍全身,五内通泰。她明明知道这是祁彬买给未婚妻的礼物,但从心底里愿意接受这件价格不足十元只有情人才相互赠与的珍贵礼物,眼睛一热,鼻子一酸,终于没有让眼泪流出来,也没说出一句感谢的话。

红绳


红绳

婉秀晓君

和大树的爱情,一片混乱。晓君很怀疑是月老玩忽职守误了事,打错了线。待到这顽童酒醒,把先给线给理顺了他们的爱情也终结了。

晓君真的很好,对大树百依百顺,什么都顺着他,工作很忙很累也会跑过去看他。愿意蜷在他那冷清的被窝里,她是很乐意的,因为,被窝里有他的余温,甜蜜的体香,是很温暖的。

对于大树,晓君很很愿意付出。

晓君曾经送给大树一颗珠子,晓君也有一颗。晓君把它理解成爱的信物。那颗珠子晓君的是假的,为了那颗珠子,周折折腾了很久,最后晓君把真的珠子给了妈妈和大树,自己买了颗雷同的珠子。

晓君对大树好,随都可以看到,她是很为大树节约钱的。泡温泉,吃西餐,喝咖啡的日子都变成回忆了,和大树在一起,街边得廉价水煮就是一种至高的甜蜜。她也从来不向大树要钱。

每周都会赶过去看他。大树的轮廓在她心里已经根深蒂固,随手在书上一勾,大树的轮廓跃然纸上。

曾经晓君强烈的要求和大树拍大头贴,因为晓君的钱夹的一小块一直是空着的。可大树说情人是不能拍大头贴的,拍了会分手。晓君想想也是,那就等着拍结婚照的时候再贴,那小块地方一直空着,空着可还没能等到结婚,他们就分手了。

晓君很多时候认为大树是不体谅他的。他是闽南人,有股特殊的闽南男子的霸气,丈夫说一就是一,是不能辩驳的。大树脾气也不是很好,时常发脾气

一个温婉貌美,一个帅气俊朗;一个温婉,一个刚烈,照理说他们是鸳鸯一对。可是结果还是分手

小心的守护着一棵树,春天却为发芽,秋天却为结果。奈何它是颗无果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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