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静,很美。静得让人伤感,美得让人发呆。
夜深了,依然有一个少年,望着满天的星星,迷糊地数着:一颗、两颗、三颗。不知何时,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他梦见自己也是一颗星星,最亮的那颗。他知道随着黎明的到来,满天的星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最后只留下泛白的一片天。星辰守候着黎明的到来,就像枯木飘落最后一片叶子,等待着春的来临。他知道,他也一样。只是消失在黎明的最后一颗星而已。
不懂,真的不懂。
满天的星辰都会在黎明前消失,每天都是这样重复。
不累吗?
是否会有一天,仅仅一天,星辰不会消失呢?
不可能!
这一切注定只属于静静的夜。
可是,这一切也不可以为我而改变吗?
不可以,这就是现实!
放弃?
是的,无法改变时就该放弃。
放弃。痛苦。遗忘。
星辰依然每天周而复始的在黎明前消失,它无悔。夜,依然很静,很美。只是少了颗最亮的星。
昨夜梦见了你来到我的办公室,告诉我烧水时小心水壶漏电,别被电着。亦如你在时的关切细腻。醒时看看表,已是清晨四点钟。天边的星星已渐渐的开始隐退了,而你如昨夜星辰,天亮了,你却不在了。
秋天到了,中秋即将临近,想你去年中秋节的前俩天,如孩子般调皮的打电话问我在干什么?我漫不经心的告诉你:我闲着,在看电视。你神秘的说:你猜,我在哪?我就在你的店对面。我惊喜的跑到店门口,一眼的就看到你在马路对面,坐在车里侧着身子笑眯眯的望着我。
每年的十五前后是你最忙碌的时候,你说,你忙。趁下路回来的缝隙抽空来看我。坐在你的身后,你一手把着方向盘开车,一手从座位下伸过手扽我的裤脚,好像久别重逢的亲人。
翻翻手机,那里的通话记录仍清晰的记录着去年这个阶段的来电显示,为了不让别人的来电挤掉那些你曾经与我通话的记录,我封存了这部手机,只是为了留住你在我的心内过往的痕迹。
每隔两天你都要给我打电话,总是喜笑颜开的问我:你在干嘛着呢?每个星期见面后,我送你到楼梯口时,无疑列外的总是坏坏的笑着做着飞吻的小动作。逗得我忍俊不禁的大笑,详装生气的说一声:你个小警察。你的顽皮像是永远也长不大。秋天还没有过完,你却突然的离开了我,离开了那么多热爱你的人。
你的葬礼上那么多的人嚎啕大哭,不舍的不仅仅是我一个人,还有很多很多人。你穿着整齐的制服,亦如活着时一样英俊潇洒,送你的那天,清晨六点路边的绿禃郁郁葱葱散发着生命的绿色,天边一轮红红的太阳无比娇艳的挂在天上,把周边的云都染成了锦色的锻,一切都沉寂在寂静中,新的一天才刚刚开始,亦如你年轻的生命,鼎盛的事业,而你却悄悄的离开了,就在我的面前瞬间化作一堆白骨,从此阴阳两隔。如此残酷的现实让活着的人,痛不欲生,整整的哭了三个多月。
今年的三十晚上,我一个人在家里过,这个中国人最重要的团圆节,在你走后的第一个年上,让我倍感孤独和思念,望着天边礼花绽放的夜空,我泪流满面的放声大哭。每一年的三十晚上你都要接连二三的给我发短信,让我明白就是在家人团聚喜庆的时候,你也没有忘记我,而今后再也不会收到你发给我的短信了。整整的八年啊,你怎么舍的让我的泪流向海,付出的感情永远找不回来,你怎么舍得让我的爱流向海,伤心的往事一幕幕,就像潮水将我淹埋。
耳边听着邓丽君柔美的歌曲《让心儿圈起你》,我的画面出现了春天你背着我从开满杏花的山坡上走下来,我幸福的趴在你的背上贴在你的耳边轻吟的唱着歌,那个下雪的午后,我蹲在雪地中,你拉着我,一路笑声不断的在旷野中回荡,后来我也想让你感受这种惬意,也拉着你,但我却一次次被你绊倒。一起大笑着并排躺在雪地里,仰望着桥上缓缓驶过的列车,美好甜蜜满满的充斥在我们的心中。
还有那个礼花绽放,喜庆无比十五的夜晚,你拥着我倒退的走着,望着天上月满星空的苍穹,悄悄的在我耳边说:我从未这么浪漫过。而这一切一切随着你的逝去戛然而止,似乎是我做的一场梦,仿佛现实中从未发生过。
画一颗心儿,画一颗心儿让心儿圈起你,我永远让你藏在心里,画一颗心儿,画一颗心儿把你的名字放在那心里。有人说世上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我们还会相遇吗?也许,但我知道人生没有也许。也许因我比你大许多,你说过如果有来生,你一定娶我,所以你今生要比我早走几年,好在那边等我,但喝了孟婆汤,你会找不到我的。所以我知道我们相识相知只在这一季。
有时候,偶尔的一抬头,那璀璨的星空便印入眼底,那样美丽,那样深邃,那样令人沉迷,就像回忆……
都已经记不清多久了,那个人,那些事,每一点都像天上的星星,然后汇聚成银河。而银河,星星的聚集,在黑暗而深邃的夜空是那么亮眼,令人忍不住赞叹宇宙的宏大。我沉醉于其中,停下了脚步,那一刻仿佛远离了尘世的喧闹,也忘了最初的目的。
只是看久了容易让人迷失,开始分不清虚幻与现实。隐约间,那些星星好像跳到了我面前,我下意识地伸出了手,想抓住那一抹光芒,却不可避免地跌回到现实。
终究只是虚幻。哪怕看起来这么真实美好。
我无可奈何地苦笑,笑自己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就像那些天上的繁星。很多人都憧憬着能发出如此美丽的光的星球会有多美。却只有很少人知道,那道光所代表的星星也许早已经在几亿年前毁灭,那光是她唯一留下的证明。而眼前,那铺天的星星也许大都只是我们的臆想,璀璨的银河也只是过往闪光的聚齐。犹如那已经消失的珍贵事物,回忆是我们仅存的光,念想之间,全是星河,美丽而唏嘘。
“嗡嗡嗡……”
手机振动声让我想起了出来的目的,我再次迈动步伐,留下身后那依旧美丽的星空。
随着时代的发展,很多东西渐渐被遗忘,那些用过的老式农具已退出了历史的舞台,不再被人所关注,而那个连枷一直放在墙角,只有母亲会去看它。也是它让我想起了童年的农忙。
又是一年是农忙时,金黄的麦子飘着清香,弥漫了整个山沟沟,火辣辣的太阳炙烤着大地,勤奋的蚂蚱叫声此起彼伏,只听见擦擦擦的割麦声回荡在山谷,起来又弯下的腰背,与青山绿水,大片的麦地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面。
一年的播种,打理,为的就是这一天的丰收。今年的麦子非常好,穗大粒满,小小的背笼装得跟座小山,在崎岖的小路上,摇摇晃晃,最终回到了打麦场上。
中午的太阳烈的像一团火,恨不得烧了这个世界。母亲戴着一个草帽,把捆好的麦点,一捆捆解开,整齐的摊放,一排排麦子就像是一块块瓷砖,稳稳的躺在打麦场,接受太阳的洗礼,照耀。
过一会就听见啪,啪,啪那是麦子外面的衣服被太阳晒干了水分,调皮的麦子趁机跳了出来,发出的声响。母亲的胳膊被晒得通红,汗水从额头越过脸颊滴到了麦秆上。她用手抓起一排一排的麦子将他们翻过来,这样受热就比较均匀,一会不用费多大力气,就可以将小麦打出来了。
晒了几个钟头,也到做饭的时间了,母亲把面擀好,菜炒一下,倒上水,锅底填满柴火。脖子搭着一个毛巾,拿起连枷,狠狠地砸向铺了一地的麦子。这连枷是一个很古老的农具,它有一个把手大概两米左右,用才砍得扎柏树,在火上烤一下,将大头的15厘米弯过来,把中间稍微掏一下,掏个圆形的孔,直径大概三四厘米。然后找一根直径七八厘米的短棍,长度大概25厘米。两边先空出5厘米,然后画出20厘米长一段,将它转着圆的掏,就掏出一个圆形的凹陷,找五根直径两厘米或者多一点的细棍,大概两米长,将他们在火上烤一下,套在做好的横棍上,取五十厘米弯过来,然后用铁丝拧好,再将横棍的另一边套在把手上,一个完整的连枷就做出来了。你可别小看这东西,一年四季的小麦,黄豆,谷子,全靠它才能完完整整的打出来,处理干净,装到柜里。
母亲拿着连枷,举到半空中,人也跟着站直了,圆形的惯xing使连枷的拍板在空中翻转,再一弯腰,啪的一声打在麦子上,就这样一遍又一遍重复着,一个大麦场的麦子,被挨着打了一遍,热的不行了擦擦汗,甩甩毛巾,有些许的凉爽,透过晒得黑红的脸颊,又开始挥起了连枷。旁边的麻雀上蹿下跳,伺机偷几粒麦子吃,刚飞到场边,只听见啪的一声,吓得落了几根羽毛,飞到了山下的树上,紧张的叫个不停,四处的麻雀也跟着紧张起来,像是遇到了劲敌,在相互告知,连枷声和雀鸣夹杂在一起,使农忙变得更加忙碌。
打完了第一遍,母亲用铁锸将麦子重新翻一遍,原本整齐的麦秆就变得杂乱,每挑起一锸,就能看到下面淡土色的麦粒,像一颗颗珍珠,散落一地,母亲捡起一把,用手搓了搓,放进嘴里嚼着,过一会说:今年的麦子特别香,有筋丝,脸上洋溢着丰收的喜悦与满足。我也捡了一把塞进嘴里,嚼起来硬硬的,咯叭咯叭直响,还好我的牙齿锋利,将他们一颗颗咬个稀巴烂,感觉甜甜的,涩涩的,黏在了一起,越嚼越细,最后就变成泡泡糖了!哈哈
这第二遍晒得差不多了,母亲拿起连枷,又打起来,节奏错落有致,声音时而敦厚,时而清脆,像是在唱一首歌,又像是在跳一场舞,一场属于农忙时节的大型音乐会。我忍不住了,跑过去对母亲说:让我来打吧,你歇会儿。母亲说:没事,你歇着去,我来打,你年龄还小,扛不起连枷。我不高兴的说:谁说我不行,你让我试试。母亲无奈的把连枷给了我,这刚一拿起来,就打到了头上,脑门一阵金星,我狠狠地把连枷扔了出去,捂着头想哭又怕丢人,就气匆匆的站在那里。母亲过来摸着我的头说:疼吗?不让你打,你偏要打,你看打到自己了吧。我给你揉揉。坐在母亲的怀里,所有的疼痛早已不见,留下的只是不解,为什么我就打到了自己!!!
母亲起来给我说,打连枷不要用蛮力,要有技巧,你站着拿起连枷,它的惯xing会翻转,那你就有跟着他的节奏弯腰,就可以了,不要刻意使劲去打,那样你的体力跟不上,一会就累的气喘吁吁了。我又拿起连枷试了一下,还真是这么回事,不过没打几下,肩膀,胳膊疼的不行,就此作罢。母亲打了一天却从没有喊疼,她真的不疼吗?这个小问题伴随我到今天。我才明白,她不是不疼,是她没人诉说,她的疼是爱,而她的爱总是在沉默中。
现在科技发达了,农业实现机械化,原来的很多工具都用不上了,赋闲在家,或是已经遗失,而那个连枷一直靠在墙角里,每次看见它,就想起了童年,想起想起了那条山沟,想起了那个在太阳下挥着连枷的身影!
时光带走了过去,带走了年轮,带走了能让人掉几斤肉的农忙,也带走了母亲的容颜,留下的是一道道岁月的辙痕,鬓鬓斑白的头发,就连脚步也变得拖沓,她老了。她总是摸着家里的各种农具,特别是连枷,她说:这连枷我用了大半辈子,它养活了一家人,它上面有我的身影,有我的记忆。说话间她的眼神飘向了远方,沧桑而辽远,像是一个讲不完的故事
我总是看不见你说的远方
是有多远 远到无法想象
我不知道你为何这么爱月光
静静的一个晚上仰望
便会释放出忧伤
你总是说以后还会很长
即使分离不久也会遇上
说的时候你总是望着月亮
想触碰却又触碰不到的失望
你总是教我望月光
望月光 阴晴圆缺总是圆不长
你说明天的路会更彷徨
望着月亮就不会迷茫
你总是静静地望
静静望 望不穿里面失落的摸样
你说明天就要背上行囊去远方
希望月光下有我在为你仰望
我望月 是你不在身旁
谁道我一个人思量
我不孤单 也不心伤
你的脸早映上月亮
我终于懂 望月的力量
一场相思这情深情长
就算你远走了多远的地方
我们依然不遥远
同仰望一轮皎洁的月亮
天气晴朗。这个中秋。
白天很白。天空瓦蓝到接近真实。纯洁干净的象是没有一丝虚假的许诺。
这给过节的人心里踏实的感觉。
上街时就总是会四处眺望。不再怕看到害怕看到的东西。
路窄了。因为路上的脚步多了。人生就象这是一条宽带。生命的种种美好心痛都无限速地拥挤着碰撞传播。然后生就一些另外。
去超市发买了购物卡。送人。 人活在彼此之间实实在在的实惠。哪怕是精神肉体上发自灵魂内里的意外之财。这是一种令人比较心痛的理解。人渴望企盼的那些都统统到来。钱越难挣了,但敢于舍得花钱的人还是越多。恨不得抱揽整个世界,买来所有。
节日使人短暂抛开了活着的种种风险。快乐的如同孩子。
很多学生孩子放假了。他们的归来让这个小城很幼稚地繁华起来。她们的无忧无虑感染这世界。但节日过后她们都会走掉,如一些鲜花被四处移栽。她们的撤离将使这个小城重新变老。清冷如节日后的深秋。
我想象我有一个女儿并且已长大。我秋风般把她吹到很远,她如我的灵魂飞花般散落在随处的天涯。
这如同一个神话。
中秋节到妈妈家或大哥家吃饭,对我来说都是游魂般的回归。亲情的纽带把我们钮到一起相互温暖彼此牵挂。有时觉得自己就如那遥远的列车,疲惫不堪的时候翻看着日历渴望过一个什么节。
那时你或谁,都离我相当遥远。如同现在一样。想象不出那时的月色,就象现在我突然想起,我们曾,互不相识。
那时月下呼唤的女子,久已消失无踪。我在想你之际忘掉了她。
回来时我走的很快。象赶赴。又象逃离。这世界,抬眼看,尽是高昂的头颅。低眉看,尽是匆匆的脚步。
再没人肯等。你说我若等你终究也只是个空洞的漏斗。
这话让节日显得悲哀。节日是快乐之物,请让最亲近的手握住。
晚上月亮会来。一如你的存在。
看《明朝那些事儿》,尤其喜欢那女孩儿作者名儿。当年明月,明月当年。揉肠女孩儿痴情少年,不觉人间冷暖变幻,只一味迷了那月色阑珊。
人心可以相订。天地可以相约。我确信你是在的。遥远或者身边。一个一个,一年一年,宇宙天地一万个中秋。我穷此一生,可过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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