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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鸢尾花来",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那一天,我掌了灯,等你一夜,等来的却是北风无情的呼啸。

那一个月,我日日坐于桥头,夜夜在桥头掌起明灯,就怕你找不着回家的路。

那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你没有寄回一封信,我给你的飞鸽也从未飞回过。

想去找你,可是又想起你说的,等我,我会活着回来,于是又去了桥头。

三年之后,鸢尾花开的季节,终于听到了胜利的消息,我欣喜的让仆人打扫府中上下,烧你最喜欢吃的菜,而我则去城门口等着你回来。

是不是军中烦心事特别多,头发都已经白了几根?

靴子已经破了,会阻碍你上战场的,为什么不把靴子扔了?

盔甲上的斑斑血迹,是不是你又斩杀了很多敌人?

你怎么没有好好照顾飞鸽,看,它现在全身骨头。

这些信,你写了,为什么不寄给我?是不是军中实在太忙了?

夫人,请节哀!将军的尸身已经接近腐烂的程度,还是尽早下葬为好。

我的夫君,你不是说会活着回来吗?所谓以夫为天,现在我的天没了,我该怎么活下去?

你是不是没有找到回家的路?我还是去桥头为你掌灯吧。

夫人,属下传皇上旨意,将军被追封为一品护国公,夫人您被封为一品诰命夫人,夫人应亲自去谢恩。

现在说这些,有用吗?人已死去,留下的只是一堆白骨,如今的封侯拜将,晚了。

夫人,鸢尾花又谢了

就在今日早晨,鸢尾花开了,你曾经说过,鸢尾花开就是你回来了,可是,才不过几个时辰,运回你的尸身回府,花竟然谢了。

一道圣旨,是荣耀?是牺牲?就连代表希望的鸢尾都谢了,还有什么值得留恋?

回禀皇上,诰命夫人已经随将军去了

战场上的赫赫战功,怎敌得过一盆鸢尾?怎敌得过一份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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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鸢尾唱醉你浅笑微蓝


那一日,你终究走了。

还记得吗?我与你第一次相见的时候

是我迷失在坟墓群中大哭

你却微笑突现

拉着我的手

我曾问过你

两情相悦的爱情

这世上还有吗?

你微笑不语

我现在却已知道了答案

可你,已不在了

现下,你远隔他方

我却只记得你那一抹微笑

声音传播的速度为340m/s

我说的这番话传到你耳边又需多久

人的记忆力真是可怕

我现在连你的音容相貌

记忆都已支离破碎

把鸢尾唱醉你浅笑微蓝

鸢尾未醉

我却已醉了

想到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是啊。你若安好,我便心安

2012.07.11

等风来,来跟风


等风来,来跟风

九十年代初期时,我所在的偏远的农村也在悄然发生变化。你看,原来的大姑娘小媳妇,都是穿着朴实,打扮淳朴,一看都是一种淳朴村妇的打扮。可是这一切,都被一个叫花姐的女人给改变了。

花姐是一个穿着时髦、打扮艳丽的中年妇女,画着浓浓的妆,抹着红红的口红。打着以收购一种村里的亚麻为主,给出的价钱竟然是当地收购价格的两倍,村里的人不相信,最后,花姐收购了老王家的全部亚麻,却悄无声息地走了。临走时,留下了一瓶口红给了老王的女儿小王。

小王在不经意时也学着花姐的样子,对照镜子抹了口红,化了很淡,但是却是由原来黄皮肤色的嘴巴变成了红红的嘴唇,村里的大姑娘们见了,都争着要给自己抺口红,一时间,老人也管不住,谁让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呢?

花姐第二次来的时候,再也不收购亚麻了,而是带着大量的口红和胭脂等女性化妆品前来,一时间,就被小村的女人们抢购一空,大家这才恍然大悟,这才是花姐真正的生意啊。

花姐的生意改变了村里大姑娘小媳妇的容颜,也向着城里人看齐了一步。放到现在,涂胭抺粉再也不是新鲜事了。当前,国家改革开放的集结号吹响了四十年,我那偏远的乡村也是跟随着时代的风声,快速的修路建桥,把村里的原生态的农产品源源不断地卖往外面,也换来了小村村民的整体富裕,我所在的小村,也在追随碰上时代的风声,向着文明社会大踏步的迈进。

味来


我想,一个人能看到这世间的万物,不光是用眼睛,还可以用一颗心,纯净的心灵。

——阿希

我想,一个人能闻到万物独一的味道,不光是用鼻子,还可以用一双眼睛,注视着心爱之物的眼睛。

——阿瑜

天气不算糟,阳光零零星星地在树叶间洒落,看去,仿佛渡了一层纱,斑驳的光影投射在阿瑜的脸上,她的五官很好看,可独独眼睛是空洞的,即使上天夺去了她欣赏美的权力,但嘴角的微笑还是可以看出她不错的心情,一条导盲犬引着她,有神的眼睛似乎要将主人带到光明幸福的地方,金色的毛发在光影中显得越发光亮。

阿希关注她很久了,每每下班回到家,总爱从那扇窗看去,见到她的身影嘴角竟会扬起。春天,公园里那棵广玉兰开了,她看不见,却也能笑着寻到;夏天,空气弥漫了青草被阳光洗礼的馨香,她很喜欢着着她那条素色的长裙坐在草地上,一下一下的轻抚那只温顺的导盲犬,或者时不时对着它说话......她总乐此不疲。他好奇,这样一个女生。

夏天的雨,毫无征兆的来了,一滴一滴,拍打着窗,他透过窗看到了她,仍笑着,淋着雨。浑然不知风雨的残暴。她伸出手,感受雨水亲吻肌肤的感觉。阿希看着渐渐模糊的窗户,叹了口气,拾起门边的伞便跑出去。

他到了,那片曾有她的草地,却不见她的身影。

她喜欢静静的站在那里,那天,他走到了那里,因为一个借口,催问文章。没错,他是一个编辑,她,是一个自由的写手。或许在冥冥之中,他们已经是很熟悉的人了,可是,她却从来没有和他见过面。

“阿瑜。”他唤出了他在心里叫过许多遍的名字。

“起风了呢。”她不知道是否听到了他的呼唤,自顾的说出了一句话。

起风了,风让她的长裙舞动着,拨弄着她的长发。也吹拂着他的心。

去来


妈妈,我突然间想起了趴在你的身上讨奶吃时的味道,你咀嚼过的花生的浆液的味道,还有那些夏天的风里用洗衣粉洗干净的湿着的床单晾在竹竿上的味道白柘

1979年,西南某省,群山深处。

拉着大轴线缆的解放卡车从碎石子满地的山坡公路上小心翼翼地滑下来,车头对着的方向,驾驶室里的人正可以居高临下俯瞰山洼间豁然出现的那片层层叠叠的白色房屋。

那是一座县城,安详静寂地躺在群山相连处最深的一道沟壑里。

因为总要借着山势修起来,那些挨在一起的灰瓦屋顶的房子看起来就像是一排压着一排。

街道上的房子通常拢共只有一层,间或有两层,从河的这头看过去,竟然一目了然。

傍晚将至,有一些屋子的窗户里已经透出了橘黄的灯光。

一层淡蓝的烟雾,从河边的卵石滩上漫起来,空气里,传来了远处那些白房子里的人家烧柴火煮饭的气味。

不转过那么多的山,外来的人一定想象不到,这儿还有这么一座人口密集的县城。

就比如,坐在驾驶室里的两个人中的一个扎了两条羊角辫的女孩儿,正坐直了身子,想努力看清楚那些白房子的样子。

而炊烟的柴火味儿,也让她感到肚子饿了。

只是,还要过了河,解放车才算真正的开进了县城里。

让她庆幸的是,前方下面的不远处有一座看起来挺特别的小桥跨在这时候有些昏暗的小河之上。

她爸刚才说,平时,那下头的河水还是清澈见底的,水很凉,也有鱼。

这座桥,是她在另外的地方都很少见到的,有很多钢架的桥。

嗯,应该是她第一次见。

只是坑洼不平的桥面上只能同时通过两辆汽车,一辆来的,一辆去的。

汽车在中间走,铺了石板稍微抬高的两侧是供行人和所有必须推着过河的其他车辆走的。

跪坐在副驾座位上的女孩儿,趴在车窗户里,看到一个老头赶的驴正停在来来往往打着盘头或者背着背篼的行人中间拉屎。

那边还有一座桥。慢慢开车过桥的男人抬手一指。

她又转头看那不远处的另外一座桥,很明显比这座普通太多,而且看起来只能过一辆大卡车。

妈妈在等我们回家。开车的男人盯着前面的路说,等到了家,就可以吃饭了。

女孩儿点点头,羊角辫晃荡两下。

方才,她确实想起了方酥饼子的味道,酥脆饼皮上烤焦的芝麻,咬在牙齿间轻轻爆开,还有香软的一层层饼子里那些微的椒盐味

如果是在老家,这个时候,喝茶回家的公公已经拄着拐杖从另外一座小桥上慢慢朝家走回来了。

过了那座被无数人用脚底磨穿了好几个窟窿的铁皮小桥,再爬一道又长又缓的土坡,她的公公,就拄着竹杖脚步蹒跚地朝她走过来,然后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个包在纸里揣了一路还温热着的方酥饼子

想罢了方酥饼子和公公,她又想她的外婆了。这个时候,老太太已经做好饭摆好了桌子,她应该端了那条小板凳坐在街沿边的自家屋檐下,等着其他人回来吃饭。

然而,她也想她的妈妈。

其实以前她也不会多么想。

只是每一次,妈妈从这个不可想象的遥远地方,带着漂亮的新衣服,或者好吃的东西回去,再离开的时候,她就会特别特别的想她了。

现在,她穿着她最好看的水红色有银丝线的衣服,衣服上有水果糖一样好看的玫红色塑料纽扣,胸口还绣了一排花。

她坐在爸爸开着的大卡车里头,就要去爸爸妈妈的家了。

她叫白柘,今年,四岁半,老家在桑城。

她认识外婆住在县城南门外小板桥的家,也可以独自一个人穿过整个县城,走路到婆婆住在北门大街王家院坝里的家。

她自己穿衣梳头上幼儿园。

她从来不尿床。

她拿五分钱可以买一个方酥饼子,拿三分钱可以买一个白糖包子。她会数数,也晓得糖包子虽好吃却不划算,并不如方酥饼子一个可以吃很久。

她记得爸爸的名字叫白崇今,妈妈的名字叫黄会芳

来长汀


穿过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山路隧洞,便来到了长汀。

初秋,我离开了厦门,那时天气还保持夏日的炎热,这时我也没再去读印度诗人泰戈儿那甜蜜的诗歌,长夜躺在你的路边,黎明在朦胧的山后睡眠。星辰屏息地数着时间,柔弱的月儿在夜中浮泛。,那极其浪漫的诗句,赶走枯燥无味的工作,我们的生命不是那个旧的负担,我们的道路不是那条长的旅程。我放弃自己的相处的亲人,辞退了工作。孤单一人来了长汀

当客车在缓缓行走,窗外的风景,未免给自己带来了伤感,天空极其晴朗,山上长满了桉树林,正如《雪国》所描写的,岛村为了换回那失去的真诚,他想最好去爬山。

下午四时,已来到了长汀,天气有点寒冷,夕阳西下,树叶已落下,光秃秃了

当火车汽笛声打破秋夜的寂静,初次听到列车的汽笛声,是极其兴奋了,凌晨一点,我已没睡意了,身体有些沉重,也感觉有些寒冷,这也许是旅程的疲惫吧!呵,我急匆匆地跑到楼顶,顿时有一股冰冷的寒气。火车被黑夜所吞没,天空已可以望看到晨光,山还是看不得很清楚,列车轰隆轰隆地,夜的寂静无声,两者交锋,仿佛火车在黑暗中鸣叫黎明的来临,我又不知觉触动自己的伤感,我也不知道它去何方,但肯定是一路游子的倦旅。

我喜欢长汀的秋天,在闽南很难感到秋的诗意,我不喜欢闽南的秋天;我喜欢有失去秋色的季节,我喜欢大自然豪华的凋谢,更喜欢枯树有寒鸦,我喜欢忧愁,忧愁锁住情感,忧伤的季节!晚秋更让我满意,有着淡淡褪色的美,早来的寒冷,可看到女友脸颊通红,鲜艳,她颤抖着,握着您的冰冷的手!

不知不觉又到大年三十,打开了手机日历,我已在长汀工作两个月了,我忘了自己跟家人的联系了,我竟然不想家,中午,跟同事吃完团圆饭,那时自己好像喝很多酒,后来被人家送回来

晚上,六点多,自己被却鞭炮声吵醒了,头有些发晕,鞭炮声哗啦哗啦我默默无言,站在窗前,看人家放鞭炮,我对此不感到奇怪,奇怪是我因此而伤感,手里有些颤抖,拿起口袋的香烟,就抽了起来,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天气极其寒冷,路上已没什么车辆,既使有那不是旅客在每一个生人门口敲叩,最后才敲到自己的家门吗?

缘来宿命


江城子

初冬远程初约赴,万里遥,为君顾。伴君游笑,江寺公园处。一夜难眠惹愁绪,红楼梦,相思苦。

都道江南好去处,西湖柳,章台路。恋恋风尘,无虑冬丝雨。返途回首已无数,为真爱,了无阻!

——题记

杭州古城,冬月过,腊月来。

那年冬天,寒风彻骨,她,安静的在看着窗外鹅毛大雪从空飘落,蚊吟般的簌簌声。她披好袄子,理了理狸毛帽子上的耳罩,正想出去看雪,刚欲出门,鲁闻跨进她的闺门,刚站稳就直跺脚,左手包着耳朵道:“语儿,冻死了,好冷!”薛语看着他那哆嗦的样子不禁掩嘴一笑,道:“谁让你这大冷天胡乱走动?不怕我父亲说你吗?”鲁闻低头憨笑道:“不知道薛叔会不会说。我只想把自己刚刚煮好的木耳莲子粥给语儿送来。”并说着薛语才注意到他一直把右手藏在身后。“你又为何把它藏在身后,恐不是怕我不让你进来?”“不是。我是怕随从看到。我只想自己送来。”说完立马把拎着的檀木箱打开,从中拿出一个青瓷罐子,用竹勺盛了一碗端给语儿,一边自己喃喃自语说着:“可不能凉了,还好我跑的快,也没洒咯!”

语儿此时忘记了要出门的事。坐下来,看着鲁闻把热粥对着醉吹了吹,心里一下子暖了起来,呆呆的看着他,鲁闻才吹好向语儿嘴边伸来,语儿躲闪不及,欲张口说话嘴巴就接了一口粥。那粥的温热进了语儿的嘴似乎一下子将她暖了心扉。鲁闻笑呵呵的看着语儿,鱼儿也低头思索着什么。“好吃么?”语儿点点头,抬头看了鲁闻掩嘴一个微笑。

原来鲁闻看着语儿吃着自己熬的粥的样子不觉的看的呆了,脸上一副傻笑,眼神都醉了。此时鲁闻才恍然大悟感觉自己有点失礼,连忙开口道:“语儿,你这冬天少出门,不然很容易冻着。语儿适才想起来要出门看雪的,这下吃完粥身子也一下子暖了起来,就蹭的站起来拉着鲁闻的衣袖,道:“鲁闻哥,你带我出去看雪!呆在房里闷的很!”说罢,欲出房门,被鲁楠拉住,语儿不知从哪里来的劲挣脱了。

走出门,看着屋外一片白的世界,惊叹的啊的呼出了一口白气,一下子被这白的世界亮了双眼,又感觉一阵寒冷钻入身体,由不得缩了脖子,站在那里看的发呆。鲁闻在身后一把搂住了她。她惶恐之中恍过神来,又是挣脱了他的拥抱。鲁闻只得由着她去了,看着她在雪中乱蹿,像个小孩一般,白的雪,美的人;静的雪,动的人。这景将鲁闻迷煞了,鲁闻看着景致,不由得吟出:“梅花相映雪连飞,白雪皑皑已陶醉。衣袂飘飖比仙子,欲盼伊人共我归。”

丫头秋荷此时刚从老爷那边领了月钱回来,看到鲁闻在门口看着小姐语儿在雪中踱步赏雪,呆了半晌,从鲁闻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嘿的一声,唬了他一跳。语儿也回过头来看到笑嘻嘻的走过来道:“秋荷秋荷,你来我们一起堆雪人儿!”秋荷捂着嘴对着鲁闻笑呵呵,跑到小姐那里道:“小姐小姐,鲁闻哥又来了啊!”语儿撅嘴唔一声点点头。秋荷又捂嘴笑道:“又是来看语儿妹妹来了!”语儿听罢一把抓住秋荷,一手从一旁的万年青叶上抓了一把雪欲塞住秋荷的嘴,秋荷一把挣脱跑到鲁闻一边。语儿见势也追了上去,刚追到一抬头看到鲁楠在盯着自己,脸倏的一下子红了,也不知是羞红还是冻红的,美煞人也!鲁楠也痴痴的醉了一般,傻站着笑着看着她们在闹。

还记得四年前,秋荷从鲁闻口中得知他喜欢小姐语儿。从此,鲁闻总是缠着秋荷让她给他寄书信给语儿。年底之时,这趟也算是今年两家相聚的最后一次。

鲁老爷准备辞行回皖,一路西去几日才得回。鲁闻辞行前夜,诉求秋荷递给语儿小姐的书信。秋荷也是习惯了这般差使,拿着信就转头欲走,鲁闻拉住她,道:“此番回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秋荷,你的小姐,你还有我都相识多年,代我向语儿辞行,有事书信联系!”秋荷点头笑道:“鲁少爷你放心吧,秋荷知道你打小就喜欢我们家小姐,这么多年了一直钟情,你不用说我也会帮你的!放心吧!”听罢秋荷言语,鲁闻傻傻的笑了,道:“我果真没看错人。也不负我们相识这么多年!”

原来这鲁家和薛家两家老爷都是多年经商的好友,也可算是一场兄弟了。一个是徽商鲁义城,一个是浙商薛满。鲁薛两家从十五年前就开始打交道,当时二人都还未成家,也是凭着这点两人毫无顾及和牵挂大胆的把自己的生意做大。从此两人无话不谈,甚至两人成婚都在同一年。成婚后家里人停歇了一年生意在家照顾妻儿,鲁家生了个小子,薛家得了个闺女。原本两家玩笑说若都是男孩或者女儿就结拜做兄弟或姐妹;若是一男一女就接为亲家成一世姻缘。故两家在共同做生意的同时仿佛又多加了一层关系。

鲁闻和薛语从小一起长大,包括后来找的丫鬟秋荷。每每鲁老爷来浙江探望薛满或两人一起从商时都会给两人难得相聚的时光。可也是因为年纪越来越大,做的生意也渐渐的没以前那样无所顾忌的做了,两个孩子也愈来愈发现相聚的时间也愈来愈少,所以每每相聚都很珍惜在一起的时间。可以说是相聚苦匆匆啊!

江城子

初冬远程初约赴,万里遥,为君顾。伴君游笑,江寺公园处。一夜难眠惹愁绪,红楼梦,相思苦。

都道江南好去处,西湖柳,章台路。恋恋风尘,无虑冬丝雨。返途回首已无数,为真爱,了无阻!

这个深冬,薛满也渐渐意识到女儿到了适婚年龄,也开始考虑好了为女儿做好谋划一门亲事的准备。等到那场雪结束后就派人打听,此时急切的是语儿和秋荷。秋荷眼看这事不好,便找来纸笔,从小也跟着语儿学得几个字,一笔一划的写起信来:老爷欲将小姐嫁与别人。然后封起来寄出去。语儿看着仿佛无动于衷,可是心里却是想鲁闻早日知道。深闺窗前,一双凝眸眺望西边,郎啊,你可知道?

不过几日,鲁闻从皖一路东来,快马加鞭,终于赶到浙江。来不及安排客栈,立马去见薛满薛叔。薛满看到鲁闻也很诧异,思忖他来做什么?或不是知道我的想法?恐不是语儿或秋荷告知的吧?

鲁闻行完作揖礼后,也不知从哪里来的胆子和勇气,道:“薛叔,您和吾父从商半生,也可说是在商界上半身戎马。小侄也和语儿从小一起长大,算得上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常年相知,故小侄斗胆想与语儿一起共赴此生!望薛叔成全!”薛满听罢捋着长须道:“侄儿莫急,此事还需叔叔考量考量,人生大事不可鲁莽!你先

回去,叔叔会好好斟酌。”言罢转身离去,鲁闻心急火燎,生怕语儿嫁与了别人!都道苏杭好去处,此时鲁闻再也没有心思思索这些,仿佛霸陵桥头的离人,折柳欲留人!

年底将至,鲁义城也闻得此事,一路东往,来到杭州薛府。薛满猜到此行的原因,便好好款待,不在话下。语儿这几天也寝食难安,生怕自己嫁了别人去!闻到鲁伯来访,立马准备过去。见了鲁义城,语儿强忍担忧,道:“鲁伯,鲁闻哥来了又走了,您应该都知道了罢!”鲁义城心里很明白,和颜笑着点头。语儿一下子不知从何说起,憋红了脸捏着手帕,道:“鲁伯,语儿……”鲁义城看出她的想法,便安慰道:“侄女儿,无碍。我跟你父亲说明就好!”说完便呵呵笑着。语儿不知如何是好,满脸疑惑。

寒冬肆虐,复又来一场雪飘下!薛府大堂,鲁薛二东家于炉火旁相对而坐。薛满倒了一杯金骏眉热茶,笑道:“鲁兄,你我纵横商界十几年,历经了不少困难,回眸起来,也一一解决了。也许是年纪大了,我们这两个长辈倒是忘了孩子的终身大事。这可不能马虎啊!不知鲁兄如何安排?”鲁义城笑道:“孩子也都这么大了,有些事就按以前的安排吧。我是怕你那边没考虑好啊!”薛满道:“都十几个春秋了,成全他们罢!鱼阳(鲁)言少倾听多,待到一(义)城雪又落。”鲁义城接道:“草草追走多辛苦(薛),满城雪飘姻缘可!”说完,两人相视而笑,一切皆藏于诗中。无他。

秋荷听罢虽不解,还是回去告诉了语儿,语儿听罢所有疑虑尽解!年关过后,鲁府鲁闻骑马领一队人马抬轿迎娶薛府之女。也是商界的一桩好的亲事,气派场面如何比得?至此,良缘速成,皆大欢喜!

新春之喜,又遇姻缘,双喜临门!

诗曰:鱼阳言少倾听多,待到一城雪又落。

草草追寻多辛苦,满城雪飘姻缘可!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40407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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