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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的黄狼子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楼上的黄狼子,欢迎阅读与收藏。

今天给大家说说黄大仙的事情.

我们这里属于农场,地多人少。以前农场里的人都是靠种地生活。

随着时代的发展,好多人心思活跃起来,开始经商,不再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

我们农场也是很大的一个地方,大大小小的村子要有几十个。具体大概有多少人我就不太清楚了。

我们唯一的集市就在农场中心的高庄,每个星期逢集一次。各个村子里的村民带着自家的特产或者家禽过来卖掉,或者换取自己需要的东西。

高庄也因此成了发展最快的一个村子,全部都是水泥路面,路边都是一排排三层小楼。

慢慢的就发展成了高庄街。

我们这里离市区特别远,而且没有公交车,非常的不方便。所以当高庄第一个超市开起来的时候,生意是特别好的。

可以说那几年开店做生意的人,但凡你有点脑子,不傻,都不会亏本。

开超市的老板是别的村子过来的,房子也是老板买下来的。夫妻两个人带着一个五岁的孩子。

开始的两个月,超市的生意特别红火,老板也赚了不少钱,可是让人没想到的第三个月这家超市居然挂出了转让的牌子。

好多早就看着超市赚钱的人开始动起了心思,但是大家又不傻,心里也在想,超市开得好好的而且还这么赚钱,为什么要转让呢?

老板给出的回答是,孩子病了,急用钱。

可老板的孩子大家看到都还好好的呢,也没觉着有啥问题啊,再说了,也用不着把超市转让了吧。

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不出几天大家就都听到了一个传闻,超市老板家的房子不吉利,三楼住着黄大仙。现在天天祸害老板家,他们是没有办法才要转让的。

农村的本来就相信这些,再想想好好的超市老板为什么要转让,再加上事情传的有鼻子有眼的,谁还敢去买啊!

这件事传开以后,别人也不敢再去超市买东西了。大家都不敢沾边,谁知道大家听说的都是真的假的,谁又知道这栋楼里到底住着哪位神仙?万一不小心得罪了,那可担待不起啊。

老板的房价越标越低,感兴趣的人却越来越少。老板的脸上再也没有了超市开店时的笑容,每天愁眉苦脸的,坐在超市前唉声叹气。

有新的村民开始慢慢的发现,老板一家好像都在楼下住着,从来不上楼。但是每天晚上楼上的灯都会亮,而且还有嬉闹声和说话声。

大家越传越厉害,都说老板家楼上住着的不是一个大仙,而是一个家族,而大家也都是私下偷偷的议论,当面却从来没有人敢说一个字。

事情很快又有了新的进展,老板一家三口晚上在房间里睡觉。第二天一早居然睡在了大路上,而超市的大门依然反锁着,不知道一家三口连同一张床是怎么出来的。

当天围了好多的人在看,都说人多胆子大。大家叽叽喳喳的议论开来,什么话也都敢说了。只有超市老板一家三口浑身颤抖的站在那里,门被反锁了,只能砸开,才能进去。

砸开了门,老板一家三口都不敢进去。而围观的人群也远远的站着,依然叽叽喳喳的议论着,丝毫不敢靠近,怕触霉头。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里钻出个老乞丐,手里拿着个木棍,还有一个破碗。

老乞丐走到超市老板面前问老板:“老板,我好多天没吃饭了,你这超市里有面包能不能给我吃一个?”

老板看了老乞丐一眼,说:“别人都怕的要死,你还敢过来?货架上有面包,你要是不怕就去拿个吃吧。”

老乞丐还真不怕,进了超市拿了一个面包就出来了,对着超市老板说了句谢谢,然后就蹲在路边吃了起来。

围观的人群以及老板一家都看着老乞丐吃着面包,场面居然安静下来。

吃完了面包,老乞丐擦了擦嘴,对着超市的老板说:“我不白吃你的面包,今天我也帮你一个忙!”说完,老乞丐拿着他那个棍子就就进了超市。

只留下一群傻眼的群众和老板一家大眼瞪小眼的站在那里。

老乞丐上了楼之后外边都安静下来,只听得楼上叮叮当当的响成一片。还有棍棒敲击地面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只看到一只老猫大小的黄狼子从超市里冲了出来。外边围观的人群吓得哇哇大叫,四散躲避开来。远远的看着,却也没有走。

黄狼子冲出来以后飞快的跑了,眨眼就看不到了踪影。

这时候老乞丐才从超市里出来,超市老板当时就跪下了,给老乞丐磕头,感谢老乞丐。

老乞丐扶起了老板,说:“别急,还没完呢!”

话音刚落,老板的媳妇突然就不正常了,浑身哆嗦,并且声音也变得尖细:“你这老头,我在此地,与你何干?为何要与我过不去?”大家都知道,这是被大仙附身了。

老乞丐把棍子往地上一戳,指着老板媳妇骂道:“你不好好修炼,怎么祸害村民?”

被附身的老板媳妇不再说话,只是恶狠狠的盯着老乞丐。然后狰狞的笑了一下,低着头对着墙猛地撞了上去。“砰”一声响,老板媳妇头就撞破了,血流了下来,看着非常的怪异。

老板媳妇没有要停下来的样子,继续对着墙撞,估计是想把老板媳妇活活的撞死。

老板赶紧上去拉媳妇,可老板媳妇变得力大无穷,老板竟然拽不住。

老乞丐生气了,大喝一声“孽畜!找死!”

老乞丐猛地冲到老板媳妇面前,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了老板媳妇的锁骨处。就这一下,老板媳妇突然停止了挣扎,大声呼救:“饶命啊,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高人饶命!”

老乞丐并不理睬,死死地抓住老板媳妇的锁骨处,嘴里恶狠狠地威胁:“你等我找到你的本体,活活打死你!”

老乞丐让老板赶紧去附近的杂物间之类的地方找找,大黄鼠狼的本体肯定在附近。

老板赶紧去找,果不其然,在老板家附近的一个草丛里,找到了刚刚跑出去的黄狼子,就像死了一样,趴在草丛里一动不动。

老板壮着胆子提着黄狼子,来到了老乞丐的面前。

被老乞丐控制住的老板媳妇,一看到老板提着黄狼子来了,眼泪就唰的流了出来,一边不停求饶。“高人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

老乞丐从身上拽出一个不知什么材料做的袋子,让老板把黄狼子尸体放进去,并且把袋子扎好。

老板照做之后,把袋子递给了老乞丐。老乞丐接过袋子就放开了老板媳妇。

刚一放手,老板媳妇就晕了过去。而袋子里毫无动静的黄狼子,突然剧烈的挣扎起来,可惜袋子非常牢固,根本就挣脱不开。

老乞丐一看黄狼子还挣扎,抬手就对着布袋子轻轻的拍了两下,黄狼子却疼得惨叫不已。

老乞丐对着布袋说:“孽畜,若不是看你修行不易,绝不会轻饶过你,还敢挣扎?”老乞丐话刚说完,布袋里的黄狼子就安静了下来。

老乞丐又接着说:“还不让你的小辈全部都离开?还要呆在这里?”

袋子里传出了黄狼子奇怪的叫声,围观的人群和老板一家早就看傻眼,呆呆的看着。

就在黄狼子叫完之后,只见超市里面浩浩荡荡的走出了一长溜的黄狼子,有大有小,还排着队,井然有序,并不怕人。

围观的群众赶紧让出一条路来,一群黄狼子全部都钻进了荒地,一会就不见了。

这时候,老板的媳妇醒了过来,也正常了。

老板一家知道遇到高人了。赶紧过来谢恩。

老乞丐哈哈一下,说道:“我吃了你的面包,还你个人情罢了”说完,不顾老板一家的再三挽留,提着布袋慢悠悠的走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看到过这个老乞丐。

而老板家再也没有出现过黄狼子,超市也开的红红火火,现在生意已经做的很大了。而且只要看到乞丐讨饭,老板必定会送去一个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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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的故事


(一)

一只老羊与一只小花羊慢慢走在小路上

年幼的小花羊忽闪着一双明亮大眼睛,问年老的母羊:

“妈妈,我们羊为什么害怕狼,老躲着狼走呀!”

“因为狼长着一口尖利的牙齿,专门欺负我们羊”老羊回答。

“那我们遇到狼怎么办?等着它们吃吗?”小羊问。

“我们可以跑呀!”

“哦!”小花羊不作声了,默默地随在母亲后面。

突然,老羊惊叫了一声。

一只凶狠的闪着绿眼睛的狼忽然站在离它们不到50米的前面。

老羊步步后退,

小羊却慢慢上前。

狼说:小家伙,你不怕死吗?

小花羊说:难道你长得很丑陋吗?

“此话怎讲?”狼问。

从小妈妈就告诉我:只有长相特别吓人难看的狼才吃我们羊,那些长得美丽俊俏有头脑的狼不会吃我们的。你这长这么好看,不会吃我,所以我不害怕。

狼听了,沉思了片刻,放两只羊走了。

狼窃窃自喜:没想到我也是一只帅哥。

老羊问小花羊:你与狼说了些什么,它怎么放我们走了?

小花羊说:也没说啥,我就给狼飞了一个媚眼,它就迷糊晕了。

“啊,我的宝贝,狼真得爱上羊了呀”老羊惊呼状。

一只狼对着一只小羊哼起了:当狼爱上羊啊……

小羊声音打颤得说:狼先生,小羊不配得到你的爱,后面有更爱你的人在等待……

狼猛回头即刻晕倒。一只威武的狮子正在后面“含情”地望着它……

山坡上,一只狼正得意地对着一只羊试目以待,猎手持枪一边瞄准一边自语:小样,还不知道姓啥了,“呯”地一声枪响,狼倒地。身后的儿子大呼:爸,你怎么把我们玩的狼木偶给击倒了……

瘸狼的拯救


我年轻的时候,北太行没被开发。我家世代猎户,靠着一杆猎枪维生。在我端起猎枪的第三年春天,外面通进了公路。工人们说,这座山上要修建盘山公路,便于山区开发。

动物们被日夜喧闹的修路场面吓到,那些金属怪物,轰鸣着把山壁的石头铲个粉碎,给了它们极大的威慑。这些世代生存在这里的动物迁徙了。

打猎的收获越来越少,但我没有像其他邻居一样搬离,而是独自住进了山里木屋中。在那里,我邂逅了那只狼,它很苍老,眉眼上有白色毛。夜里,它站在木屋门前,仰头嗥叫。我习惯性地抓起了猎枪,但是它并没对我攻击。它扭过头,向丛林里走去。

它的腿有伤,留下了后遗症,一瘸一拐的很不灵活。见我没有动静,它又回过头来,安静地看着我。我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拿起猎枪,跟在它的身后。

好久,都没有在树林里发现这么大的草狐了。它肥实的皮毛在月光下闪烁着油润的光泽。我明白了这只瘸狼的意思我很难找到猎物,而它又不方便捕猎,它想到唤我过来杀死这只草狐。我把草狐射死在树林里。瘸狼慢慢走了过去,它根本不担心我对它开枪,低下头去,一口咬开了猎物的肚皮,冒着热气的内脏流了出来,它开始在那里大快朵颐。吃饱后,它仰头叫了一声,消失在丛林中。

我听老猎人说过,走投无路的野兽,为了延续自己的生命,会和其他动物一起搭档捕猎。没想到,这只瘸狼找到了我。

之后,它时常诡异地在小木屋内出现。每次都带我找那些动物的栖身之地。大雪封山时,它爱上了小木屋里的温暖,赖在屋子里不走,趴在门口睡得很香。我吓得一夜没能入眠,最后被困意打败,醒来时天色大白,它趴在那里看着门外,根本没有要动我的意思。

我们的合作,延续了近两年时间,我和它熟悉得像最佳的拍档。我们彼此依偎存活下来,我收获丰盛,收入不菲。我常常想,它更像一只训练有素的猎犬,只是,比猎犬更加懂得生存之道。

在盘山公路彻底修通后的两个月,动物们大量回迁。林子里猎物越来越多。我不再需要瘸狼为我寻找猎物。只是,每次我打到猎物都习惯把内脏留给它当食物。我看出了它的不安,当初,大概是这条腿让它无法随群体迁徙,现在,它是在焦灼地等待它的家族回归。

半个月后,我遇到了狼群,迅速爬到大树上。那只瘸狼却发出了一声压抑了几年的尖叫,它回头看我一眼,随群狼们一起消失在丛林里。我想,大概这就是我和它拍档的结束吧。我们有着非常的默契,一起走过最艰难的日子,但是,我们之间却缺乏继续下去的感情。

村里的人们纷纷回来了,在县城与市里的闯荡,让他们发现,野味和兽皮都是卖大钱的东西。荒废了几年的人重新拿起了猎枪,没有猎枪的人也热衷于在丛林里下陷阱、套子和兽夹,期待有不经意的欣喜。

我搬回了村里,每天早晨出去打猎,晚上很晚才回去。丛林的夜幕里,我不慎踩到了谁布在那里的兽夹。剧烈的疼痛,让我忍不住惨烈地叫了起来,我觉得自己腿骨都被这金属的架子夹碎了,我强咬着牙关,不让自己昏迷过去,我虽然有枪,但是一旦昏迷将毫无抵抗能力,很可能成为野兽的美餐。

这时,我忽然看到了瘸狼,它显得比以前壮实了。它从丛林里出来,绿莹莹的眼睛闪烁着,盯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向着村子的方向跑去。我不知道它要做什么,我担心它会叫更多的狼过来把我撕扯成碎片。我把猎枪握紧,另外一只手抓住了放在腰里的匕首。

半个小时左右,我看到了山下有火光传来。嘈杂声里,似乎有人在不断地鸣枪。很快,瘸狼笨拙地向前蹿着,嘴里还叼着一只小羊,向着我跑了过来。在它身后百米,是村子里的居民们,有人端着猎枪,正瞄准着瘸狼,吵嚷着要打死这个到村子里偷羊的家伙。

瘸狼在我身边停了下来,它把羊放下,走到我身边,站住用头拱了拱我的手。它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怜悯,是的,怜悯。大家发现了我,叫着我的名字,问我怎么样了。我盯着瘸狼,我的搭档。是它冒着生命危险,到村子里引人来救援我的。

它那条残疾的腿,使它随时都可能被人抓到或者打死。荒废几年,射术不精的村民又端起了枪,我高声喊着不!可是,太晚了,枪响处,它的身上炸裂出了一朵凄艳的血花。它身体一僵,疑惑地看了我一眼,缓慢地倒下了。我哭着把它抱在怀里,可是,已经无法再挽救它的生命,我疯狂地咒骂着那个开枪的邻居,只见他一脸无辜地看着我。

我的腿保住了,没有留下任何的后遗症。我依旧上山、狩猎。只是,我每次打到猎物,都会把内脏掏出来,摆在那个小木屋前的空地上,我的搭档就葬在那里。我会坐在那里,轻轻地闭上眼睛,风吹过的时候,我似乎觉得,它在轻轻地拱着我的手。

黄昏,楼上的女孩敲开了我的房门


她叫绿衣,和我住一个单元,因为我偶尔一次帮她开了门,因此,我们慢慢熟悉起来,爱情之花也悄悄绽放。

转过楼角,我就看见一个女孩坐在我家楼下的单元门旁,手托着腮,眼睛望着夜空,美得就像一颗星。

女孩说,她叫绿衣,和我住一个单元,早晨出门时忘了带钥匙,夜这么深又不好意思按邻居的门铃,所以只能坐在楼下等。

还好等到了你。绿衣很高兴的样子。

住几楼?我一边为她拉开门一边问。

七楼。

我住五楼,有时间下来坐坐。我礼貌性地说了一句。没想到,第二天黄昏,绿衣真的来敲门,手里捧着一盆仙人掌,说是对我给她开门的感谢。

就这样做了朋友,随着交往的增多,我和绿衣之间开出了一朵爱情花。绿衣的父母都在国外,他们在她七岁时就离异了,她跟着外婆长大,几年前外婆去世后,她就一直一个人生活。

恋爱后,绿衣拎着简单的行李,搬下来与我同住。

绿衣吃得很少,也很少出门,她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牵我的手,走路牵着,吃饭牵着,甚至睡觉也牵着。

绿衣喜欢腻我,我也喜欢让她腻,除了上班,我所有的时间都待在家里,和绿衣腻在一起,以至于都忘记了去医院。直到周医生的电话打来,我才想起复查的时间到了。

我的眼睛受过伤,很严重,还差一点导致失明。这是几个月前的事了。当时,我小姨的一个朋友说要给我介绍个对象,听说女孩很漂亮,叮嘱我也打扮得帅气点,要给人留下好印象。

相亲的前一天,我去了本市最有名的商场,打算买一件好点的T恤。却怎么也没想到,因为电路问题导致商场发生了火灾。

大火烧起来时我正在男装部挑衣服,原本凭我的速度是完全能逃出去的,但跑到三楼时,我看见一个女孩躺在楼梯上,她好像是头部受伤了,淌了一脸的血。

也没多想,我抱起这个女孩就往外跑。毕竟抱着一个人,跑不快,没过多久我就被烟熏晕了,虽然最后被救了出来,却伤了眼角膜。经移植后,我才重新见到光明。

出院时,主治的周医生叮嘱我,一定要按时去医院复查。

这是我出院后的第一次复查,周医生说:恢复得非常好。

我真心地感谢他。周医生说:你不用谢我,应该感谢那个叫绿衣的女孩子,是她在生命即将终了时,做出了捐献眼角膜的大义之举,才使得你能重新见到光明。

给我捐献眼角膜的女孩也叫绿衣,竟和我现在的女朋友同名,这样的巧合离奇得让人难以置信。我抑制着怦怦的心跳,问周医生,绿衣得了什么病导致她活不成了而捐献眼角膜?

周医生告诉我,绿衣是个苦命的孩子,七岁父母离异,她是跟着外婆长大的。几个月前,她母亲在国内的一个朋友要给她介绍个对象,相亲的头一天,为了买条裙子,她也去了我受伤的那家大商场,结果和我一样,在火灾中受了重伤。不过,她伤在头部,很严重,临死前唯一的一次清醒,留下了捐献眼角膜的遗嘱,而我,就是她遗嘱的直接受益者。

有那么十几秒我是不能动的,这两个绿衣的经历一模一样,难道她们是同一个人?

从医院出来,我拨通了小姨的电话,问她,那个准备介绍给我的女孩叫什么名字?小姨说,叫绿衣,听说后来在商场事故中死去了。

我的泪流下来,绿衣,我的绿衣,我为她伤了眼睛,她又为我带回了光明,无论她生或死,我决心要牵着她的手走过一生一世。

我跑回去,绿衣不在家。我想是不是回七楼了,跑上去敲门,才发现七楼的两户人家一户是一对老夫妻,一户是对小夫妻,根本没有叫绿衣的女孩住在这里。

再回到家时,才发现了绿衣留在桌上的信。

绿衣说,你在商场抱起受伤的我是缘分,我无意中把眼角膜捐给了你是缘分。当我发现我们有这些弥足珍贵的缘分时,我决定回来和你相伴走一程,但只能是一程。生死两重天,此后各珍重。

眼泪簌簌而下,我对着天空大声喊,绿衣,我爱你!

我坚信她能听见。

暧昧的“黄”


也许青是夏的梦,而黄则是梦魇。但最终却成为了秋的知己,秋的爱人。终其一生的逃避与追寻,也许最终不过是夕阳里满怀思绪地看青松不老,于晚枫中等待雁南归的期盼。是秋日里手捧飞花落叶的莫名温馨。

在那炎炎夏日里,黄似乎是难以摆脱的梦魇,那是生命的挣扎。仿佛是毕业季,是青春的迷茫与暧昧的交点。在拒绝与妥协的边缘徘徊。有的人选择了随风就景,等待着未来的决择。而有的人则怀着一颗激荡的心,奔走在极度干旱的沙漠中,即使视野中尽是泛黄的沙丘,泛黄的稀疏植被。也要尽全力地奔向远方。那些擦肩而过的人曾被一颗孤傲的心遗忘。同样遗忘在了模糊的远方。

曾经夏日里的满怀憧憬,在青与黄交织的旷野中前进。却不知未来太过飘渺,轻易就会迷失方向,一路的追寻慢慢变成了流浪。一路的追寻却又在一路的逃避着。在某个交叉的路口踌躇不前。不知该去往何方。而黄始终是心中的梦魇,那是落魄与挣扎,在这个浮躁的季节里很容易就让人绝望。所以总会想要去往那碧水青山的地方。彷徨的视野中,美丽的海市蜃楼常常是唯一的希望,指引着疲惫的身心奔跑着,渴望着。于是乎总免不了沉沦的结局。没有了思考,没有了选择,只知不停地奔跑。从盛夏跑到了深秋。一路的追寻逃避着一路的黄。而希望依旧在远方。

像是用尽了毕生的精力,直到匍匐在地上,身下散落一地的黄叶已然覆盖上一层薄薄的秋霜。提醒着曾经一切的一切已成过往,漫山遍野的黄,那本是夏日里繁华中的萧条成为了如今萧条中的美丽。泛黄的树叶与秋相依相伴。成就了秋的佳话。心中黄已不再是梦魇,然而曾经那些擦肩而过的人,早已不知身在何方?或许在远方繁华的城市中漂泊,又或许行正走在某处幽静的乡村小道上。唯有自己孤单地行走在无边的旷野。看幽幽落叶弥漫视线。

随手接住飘落的黄叶,那泛着美丽的黄,没有了青春的颜色。却满是岁月的温馨与亲切。恍如多年未见的心上之人一般。有一股无形的暖流冲刷着蒙尘的心事。努力让思路变得更清晰。只是心中仍是理不清青与黄的界限,夏与秋仿佛只在一瞬之间,像是短暂的人生。还未细细品味生活,便已走到了生命的终点。却又好似很遥远,如海市蜃楼一般的遥远,遥远到无法分清界限。黄是夏的梦魇,一种使繁华失色的梦魇,却成了秋的点缀,秋的知己,秋的爱人。也许最初的逃避往往便是最终追寻的结局。当夕阳落下,枫叶染尽了秋霜,只愿孤身一人安安静静的漫步在晚枫中寻找南归之雁

老黄和大白


老黄和大白,是两条狗在我看来他俩是好哥们。真正开始注意起他们是在一次晚上,我和姐姐买菜回来路过炖品店,我们又像往常那样看到了他们两个在追逐打闹,然后姐姐就说:老黄在这里已经很久了,记得我刚在这边住下的时候,他就已经在这里了,算来至少也有十年了吧。听姐姐这么说,我心里感到莫名的震撼,然后我好奇的问,那大白呢,大白又是什么时候在这里的呢?我每次经过都常看到他们在一起的。姐姐对我的问话感到些许无奈,说道:我总不能每天都盯着这两条狗吧,我怎么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呢?好吧,就我那么无聊,每次经过都会多看他们两眼。我心里这么想着。

其实我那么关注他们,除了自己喜欢狗狗外,还因为从他俩身上我看到了一份真挚的友谊。

老黄和大白并非每天都能在一起打打闹闹的,老黄经常被链子栓着,因为他家主人是做炖品生意的,店里经常人来人往。所以老黄会拴在店门右边的小巷里,小巷里有道铁门,而大白家就在铁门后面。我常看到的场景是,关着的铁门,里面睡着大白,外面睡着老黄,他们很安静地睡着,仿佛外面的熙熙攘攘都与他们无关。冬日的斜阳,跳过墙角,洒落在他们身上,那画面,看起来真美!

只是时间流转,未来的日子,不会如过往的十年循环播放着,总有些改变,在悄无声息地发生着,当我们察觉时,已物是人非。

我还以为,老黄和大白这对好朋友会像过去一样一直在一起,直到生命的结束。可是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炖品店突然关门了,老黄也不见了。刚开始,我猜想店主人只是回老家几天,过段时间就回来了,毕竟这店在这里都这么多年了。可是,一天又一天,一周又一周,炖品店依旧关着门,老黄不见,甚至连大白我也很少见到了。直到前两天元旦假期,我竟然发现店里被拆了,在重新搞装修。而我重新见到的大白,也变了样,他不再是往日神采奕奕的样子,他郁郁寡欢地端坐在小巷里,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车辆和人群,时不时还狂吠几声,像是在诉说,又像是在哭泣。以前老黄在的时候,我从来没看过他这个样子,至少不会像此时恶狠狠的,充满攻击性,吓得不少行人绕道而行

昨晚下班回来,我又看到大白,这次是近距离的,他不在铁门后面,铁门开了,他低垂着尾巴站在马路向远处看着,很安静的,像是在寻找什么。

大白他是在找老黄吗?他是想念老黄了吗?虽然动物之间的感情,我不能确切理解,但我想此时的老黄肯定也在想念着大白,想念着他们一起嬉戏打闹的日子。

而我也真切希望,店面装修好后,挂起的招牌依旧是那家熟悉的炖品店,老黄如期归来,我还能看到他与大白,在路上你追我赶,嬉戏打闹的场景

打狼——春日有感


如果你发现羊群里有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为避免羊群遭殃,你打死了狼。那么你必会遭致众人的谴责。众人看到的只是一只善良的羊,他们会指责你心胸狭小,难以容羊。这时,打狼的时机还不到。

终于等狼不小心露出了尾巴,你觉得这回能打了吧?不,还不到。你这时打狼,众人仍会谴责你:不就是一只狼吗?或许是一只善良的狼,它既没有伤羊,也没有伤人,何必容不下一只善良的狼呢?

狼终于忍不住吃了一只羊,这回总该打了吧?时机还不到,你这时打了,众人仍会谴责你:不就吃了一只羊吗?俗活说金无足赤,狼无完狼,你为什么不能给它一个改正的机会呢?

你得等,你必须得等到狼吃了许多羊,伤了人,众人已经对狼一致讨伐的时候,你才能下手。

你说,这不是亡羊补牢吗?本来能避免的损失,为什么不去避免呢?你须知,众人虽有胸襟,但却无你的眼光。在此环境之中,只得如此,否则,你会招致众人的讨伐。虽然他们不去讨伐狼,但讨伐你一定会不遗余力的。

翻翻历史,朱元璋收拾胡惟庸、洪秀全处置杨秀清,不都是这样等待机会吗?朱元璋、洪秀全那是手握生杀大权的人,尚且如此顾忌,何况你是社会最底层的百姓呢!

麦黄杏


麦黄杏,麦黄杏,麦子割完杏吃净;香甜软面真可口,大人小孩都高兴。

麦子黄了,老婆从街上买回来二斤黄澄澄的麦黄杏,鸡蛋般大小,看起来十分诱人。咬上一口,酸;再咬一口,更酸。牙都酸倒了。这怎么吃?不禁回想起年少时的儿歌和那香甜软面的麦黄杏,口水悄悄地流了下来......

在我还是半大孩子的时候,庄子里果树多的很,家家都种上几棵,有桃,有李,有枣,有杏......尤其是傍麦口成熟的麦黄杏,等它熟透了,半面红,半边黄,透心地甜,扑鼻地香,沙沙地面,糯糯的软,实在是勾心诱人,上等美味。特别是二大娘家西北拐角那棵麦黄杏树,粗的我搂都搂不过来,简直是杏中极品。那个头,那品相,那口味,实在是无可比拟,令人叫绝。那棵老杏树又高又直又大,每年都硕果累累。树上光鸟窝就垒有好几个,有黄鹂,有喜鹊,有斑鸠,有灰头......

初春杏树开花时,白似雪,状如伞,淡淡的香,引得鸟唱蜂戏蝶儿飞。那个美呀,简直就是人间仙境,世外桃源。再稍后花落叶长青杏小,浓荫遮天栖飞鸟。我和几个差不多大的玩伴就在树下玩斗鸡、摔大炮、打卡片等游戏。有时玩疯了,连饭都忘了回家吃。农历进入三月,几场雨水过后,那杏儿起劲地长,只消十天半月的光景就长成个了,碰上刮大风能摇落好多呢。我就领着玩伴在树下拾那青杏儿打牙祭。那种杏儿既酸又涩,只是吃到最后稍稍有点甜意思。再往后那杏儿一天天地往熟里长,我们也一天天的朝树下跑。总希望刮场大风再摇落许多,惹得二大娘每天都撵我们这帮毛孩子几回。

那棵老杏树又高又直又大,想爬搂不住,想吃够不着,用坷垃砸又砸不中,急得我们这帮毛孩子鬼迷三道的,放了学就围着杏树转,不知被二大娘撵了好多回,父母吵了许多遍。

农历进入四月半后,那杏儿逐渐成熟了。先是由青变黄,接着由黄变红,香味幽幽地透出来。黄澄澄的杏子结满树,坠弯枝,看着就诱人,闻着就想吃。要不是树高难爬够不着,早就是我们这帮毛孩子的战利品了。

小孩子想吃,大人嘴馋。杏子成熟的时候,二大娘家的大哥、二哥会爬树采摘,我们就帮忙拾杏。说白了就是蹭吃。每回都吃的饱饱的,还能带许多回家。那棵杏树真是太伟大了,每年都结好多好多。一棵树要抵别的杏树五六棵呢。

再后来那棵老杏树被二大娘贴补家用无可奈何地卖掉了。卖树的那天二大娘心疼的掉泪。我们这帮毛孩子也跟着心疼。

香喷喷的果儿黄澄澄的杏,魂牵梦绕难忘净。若是再能吃上它,甭提心里多高兴。想归想,梦归梦,再也吃不到儿时的麦黄杏。现在的麦黄杏虽说应了时令,却怎么也吃不出儿时的感觉、年少的口味了。

香香甜甜的麦黄杏,你哪去了?若能吃上几颗,必定再忆儿时,再唱儿歌!

黄镇长很尴尬


东南省江海县黄元镇黄镇长黄布苟的儿子黄天西在省城发了,他在省城开了一家喜上天洗浴中心。本钱是黄布苟在乡村贪敛的。黄天西离开黄村那年才二十四岁,已经结婚有了两个孩子。可,他刚进省城,就宣布跟村里的妻子白晶晶离婚。没几天,黄天西就在城里找了个叫洪晶晶的女人,春节回黄村探亲,开着辆大奔,便带回到了村里。在家宴上,黄布苟说:“儿啊!婚姻是严肃的,跟着洪晶晶在城里好生的做买卖,好生的过日子。我和你妈,希望你们白头到老——”

黄天西嘻嘻哈哈的答应道:“那是那是!一定一定!”

转眼一年过去了,黄天西又回黄村过春节。黄布苟跟老婆一看,哎呀呀,这咋换了人了啊?

黄天西嘻嘻哈哈的说:“俺那个洪晶晶跟人家跑香港了。俺又找了个蓝晶晶!”

“唉!”黄布苟叹了口气,道:“儿呀!这回回省城,把媳妇看住点,千万要白头到老啊!可万万不能拿婚姻当儿戏啊!”

黄天西依旧嘻嘻哈哈的答应着:“是的是的!一定一定!”

二零一五年春节到了。黄天西带着青晶晶回到了黄村。黄布苟跟老婆一看,哎呀天啊,这黄天西又把媳妇给换了啊。黄布苟气色很不好的问道:“我给你钱,让你到省城开买卖,合适你拿着老子的钱,换媳妇玩啊?”

“老爹啊!”黄天西哭丧着一张脸,说:“俺那喜上天洗浴中心让公安局给查封了!俺涉黄了,涉毒了。俺跟你们二老保证,这个青晶晶,是俺找的最后一个媳妇。俺就在村里过日子了,俺再也不去省城了。”

黄天西说话算话,坚决要留在黄元镇。青晶晶在黄村没待上三天,第三天下午,瞅个空子就跑了——

黄布苟是镇长啊。他说:“儿啊!你那个原配白晶晶带着俩孩子一直等着你呢。你看看,你们就复婚吧。”

黄天西嘻嘻哈哈的说:“复啥婚啊?你们也不是不知道,俺和她就没办那离婚手续啊。”

“好啊好啊!”黄布苟笑道:“儿啊,你还真有点远见啊。合适你一直留着后手啊。”

“啥远见啊?”黄天西嘻嘻哈哈的说:“俺就是玩啊。玩够了呗。过日子吗,还是要跟俺的白晶晶的啊。有一句古词,叫啥来着?对啊!叫上行下效!你看你老人家,当了这么多年镇长,马季老先生相声里都夸你,打眼那么一望,真是村村都有丈母娘啊。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的,你不都玩全了吗。俺这个白晶晶还是你转让给俺的不是,那俩孩子,一个是俺的弟弟,一个是俺的妹妹吧?俺领养了。你玩够了,不是还得跟俺娘过日子吗?俺听镇长老爹的,俺和白晶晶过日子——”

黄布苟满脸臊得个通红,显得异常的尴尬,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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