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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羽散河梁,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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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宣帝二十三年,魏国,梁

一场天火点燃了王宫,梁都大乱,诸侯联军乘势杀来。次日,大魏国亡,联军尽分其土。陈国因羽林骑之威,独取梁都。上将陆子英因功受爵,封梁太守,统羽林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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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宣帝二十五年秋,陈国,梁

昔日王宫的灰烬上已被建起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太守府。月光穿过树影,撒在府内的小湖上。清澈的湖水泛起层层轻漪……“啊——”女子从噩梦中惊醒,即陷入了癫狂“陈军…陈军…陈军来啦——啊啊啊啊——”一双苍劲的手从腰后抱住了她“云溪…云溪…放心吧,我在这儿。”男子轻抚着她的额头“我就是陈军,只要我还活着,陈军的箭羽就永远都只会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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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羽林军营

“陆将军,曹豹求见!”“请!”

曹豹进帐,对子英深作一揖,后侧耳上前“将军,陈王病笃,世子尚幼,将军,这可是天赐的良机啊!!!”“豹,我王待我不薄,如今我王病危,我等不能为其分忧,反拥兵作乱,此举不义啊!!!”“将军切莫妇人之仁,老国王一死,陈国必定大乱,朝中奸佞,欲置将军死地者何止千万,将军慎思啊!!!”“嗯…”“将军,你宁死也不肯背负这不义之名,但你也得为云溪想一想啊!!!我们兄妹二人,早已将性命托于将军,将军若死,我与云溪该当如何啊!!!”“嗯……好吧,你去办吧!”曹豹抱拳,双膝跪地“得令”

看着曹豹远去的身影,子英不禁回想起两年前……子英率军攻入梁都,所过处,魏人皆望风披靡。突然,一个孱弱的身影拦在了他的马前。“将军,请你…救救我妹妹……”这就是他们的初次相逢。那天,一个名叫曹豹的瘦弱青年挡在了子英的马前,一个月后,一个神机妙算的军师出现在了羽林军营,同时,一位名叫曹云溪的女子嫁入了太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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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宣帝二十六年元月,梁太守陆子英反陈,三月,子英率羽林军攻卫,四月,破齐,五月,击宋,七月,掠吴,九月,尽收魏地……

胤宣帝二十七年,诸侯攻陆,子英背后中箭,三月后,不治身亡。不久,曹豹复魏,复名魏豹,封长公主魏云溪。四月,魏与诸侯仪和。陈新王欲示好于豹,求两国姻亲。云溪未从,对曰“吾以出嫁,请尊吾为陆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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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知道的是,传奇将星陆子英人生的最后一段对话“你终于动手了,看来我已经没用了吧!!!”“哼哼!你的确是个将才,不过,为了大魏的江山,今日你必须得死”“哈哈哈哈!!!!豹,请你…好好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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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宣帝三十三年春,宣帝病危,临终前传位于幼子白真,命大国舅何律与丞相田非辅政。

当年秋,何律毒杀丞相田非,自封国师,总揽朝政。田非遗孀带孕逃至魏国,产下一子,后田孀病逝,其子不知所终……

胤哀帝二年元月,何律之女何觅入宫,封皇后,何律长子何纯任丞相,次子何休任大将军,养子华安任尚书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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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帝二年二月,帝宫,椒房殿

“陛下,臣妾入宫已有一月,你为何还是这般待我…”皇后隐有哭腔。“你父何律要的只是个当皇后的女儿,而不是白真的妻子……”“陛下,出嫁从夫,臣妾心中,只有陛下一人,自入宫那天,陛下便已经成了臣妾的全部……无论父亲如何如何,臣妾都只是你白真的人……”哀帝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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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哀帝二年冬至,朔北郡遭遇了百年未遇的大雪,军队物资无法送达,守军造反。一个月后,北岭发生民变,叛军与乱民攻占北州城,自立国号——北。大将军何休领军十万,前往镇压。帝都空虚……哀帝三年春分,陈王袭亲率羽林骑攻向帝都,号曰:“诛杀何律,以清君侧!!!”

哀帝三年夏至,羽林军攻占帝都,何律身死,何纯投降,而后身死,何休率军杀回,大败投唐。陈王欲诛尽朝中何氏一族,华安侥幸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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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宫,长生殿

“陛下,何觅乃反贼何律之女,留之为祸,请陛下将她交出来”陈袭趾高气扬,完全没把眼前的这位皇帝放在眼里……“陈爱卿,此次你杀贼有功,朕定会大加封赏,至于何觅,不过一介女流,你就放过她吧”“这!!!恐怕不妥!!!”哀帝强压下心中的怒火“陈袭,朕已下旨,废何觅后位,你非要赶尽杀绝吗,别忘了,朕,还是大胤的皇帝,你,还是大胤的臣子!”陈袭不语,哀帝又道“传旨,封陈王袭为大胤国师,其子陈荣为尚书令,总揽朝中一切军政要务……”陈袭躬身“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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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帝六年秋,废后何觅诞下一子一女,帝欲立其子为太子,陈王惊恐,遂杀之。何觅服毒自尽。校尉华安奉帝命携小公主白祺投唐。不久,哀帝下诏退位,后服毒于椒房殿……一月后,陈袭称帝。至此,大胤国正式灭亡,天下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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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帝元年夏至,唐王渊以公主白祺之名号召天下诸侯讨伐陈袭。当年立秋日,唐国大将唐明,何休,华安,率军十五万,分三路伐陈。赵王迁,魏王豹派兵助唐,吴王广,宋王祁助陈。六国战于牧州。魏国小将陆羽率奇兵突袭,斩宋王祁于马下,宋军溃散,陈,吴两国退兵。陆羽首战告捷,自此,开始了他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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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史:胤宣帝三十三年秋:

自子英身死,云溪数年未得一笑,我王忧之,乃邀其共游于郊野。忽见前方人群围聚。我王观之,期间乃一婴孩。王欲行,而云溪止步。王感其心迹,遂携之归也。…………此子回宫,尊云溪为母,王赐其名——“陆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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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州一战之后,小将军陆羽名扬天下,魏王豹封其为上将军。又因豹膝下无子,而陆羽尊长公主云溪为母,尊豹为舅,且其此战功居首位,遂立为储君,是为魏国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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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帝二年宋

自宋王祁死后,宋国朝堂大乱,世子宋钰依附吴国。其弟宋青亲依附于赵国,兄弟二人各得宋国半数民心,于是宋王一位长期搁置……

陈帝二年三月,宋国,封丘县

这是宋国最南端的一个小县城,此城地肥水美,风景宜人,四周开阔,无险可守。近来朝堂混乱,无暇顾及边塞,以致此地常遭乱兵侵扰。宋青一派以此事攻击世子,为平民愤,

宋钰亲往巡查……

世子到时正是暮春三月,此时的封丘县宛如一片花海,桃花悠悠飘落,轻轻地铺撒在城中的小路上。置身其中的宋钰完全忘记了自己是来巡查军情的……忽然,花海中一道黑影闪过,宋钰中箭昏迷……

醒来时,宋钰发现自己在一间乡下小屋之中,右臂已上的箭孔还在往外渗血。宋钰试着用左臂支起身体……这是,一青衣女子推门而入,搀住了他。“别乱动,你这箭上有毒,会扩散的……”“是你…救了我?”女子笑而不答,径直抬起宋钰的右臂,对着上面的箭孔,吸起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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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烟尘古道,宋钰正驾着车赶回国都宛丘。他随身携带着一支箭头,也就是从他的右臂中取出的那支“宋青,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箭头上篆刻的“青”字泛着幽幽的寒光……一只纤长的玉手拨开了车帘,车上的女子看着正在赶车的宋钰“钰,到了吗?”“你先睡会儿,明天一早,我们就能回到宛丘了…”“钰,宛丘,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吗?”“当然,影儿,等回到了宛丘,我会让你成为这个国家最幸福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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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帝二年四月宋国,宛丘

宋钰率亲兵攻入青王府,宋青及其属下未做任何抵抗……

青王府书房

“兄长,你终于来了。”“我来了,你也差不多该准备准备下去陪父王了!!!”“哈哈哈哈,现在就言胜负还为时尚早吧!!!兄长,可否让他们退下,咱么兄弟好好聊聊……”宋钰挥手,亲兵们退出了书房“有什么遗言就快说吧,兄弟一场,我也不想你死的太难堪……”“呵呵…多谢兄长”宋青拍拍手,一女子五花大绑的从书架后走了出来。“啊!!!影儿,你…你怎么在这儿???”宋钰一脚踢倒宋青,为女子松绑。“啊……!!!”女子手中一把寒气逼人的短刀,就这样刺入了宋钰的胸膛……女子略带哭腔“对不起……我…我是赵国公主,从一开始,我就是骗你的……”“你……”“哈哈哈哈!!!兄长,你输了,此次是你带兵打入了我的王府,满朝文武都知道,你是杀弟的魔头!!!哈哈哈哈!!!!”“你……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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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宋国世子宋钰重伤,幸有三百亲兵舍命掩护,终于带伤逃至吴国……次日,宋国王子宋青迎娶赵国公主琼影,称世子杀弟失德,自知有过,无法继承王位,遂离宋隐居……

不久后,宋青继位。史称——“宋王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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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是深秋,东海之滨的扬州大地还是一派葱茏苍翠的景象。一条如巨龙般横卧在东陆大地的大河就是由这里注入东海。这里是原大胤帝国的东南角,是大胤版图上唯一一个四季如春的宝地。七百二十年前,始皇帝将他最宠爱的弟弟——吴王白嚣,分封在了此地。于是,大胤的诸侯中便多出了一个与白氏皇族同血同缘的国家——吴国……在那条巨龙的龙眼处,有着一座繁华,富庶,风景秀丽的古城,也就是如今的吴都,姑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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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姑苏城仍旧是一片葱翠,城中绿树成荫,花开遍地,完全没有一丝秋天的萧瑟气象。和煦的阳光穿过树叶间的空隙,洒在了吴宫内某个不起眼的角落。一个轻柔的声音缓缓道:“世子,大王请您去书房小叙…”“哦,请回复大王,我稍后就去”

来到吴国已经有三个多月了,宋钰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尘羽,你去准备华服仪仗,待会儿我要去面见大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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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前,宋钰带着三百亲兵杀出宛丘,一路向南。宋青的兵马在后面穷追猛打,幸有亲兵拼死相护,宋钰才勉强逃到了吴国……一行人到达姑苏城下时,三百亲兵只剩下了二十八人,宋钰一时急火攻心,晕厥过去……

再醒来时,宋钰身边只剩下了尘羽一人。“尘羽,这…这是何地?怎么只有你在这儿,其他兄弟呢?……”“世子莫荒,我们现在吴国王宫,兄弟们都没事儿,他们都去各自疗伤了……”听罢此言,宋钰方才安心睡去……

次日一早,宋钰便迫不及待地去见了吴王白广。吴宫御书房,一名蚕眉凤目的中年男子端坐案前,男子一身黑袍,碧簪束发,显得十分儒雅。“贤侄伤势如何?”“劳伯父挂心,小侄伤已痊愈”“哈哈…如此甚好,你就安心在这吴宫住下,本王定会助你除掉逆贼宋青,夺回宋国王位……”“多谢伯父…除贼一事不敢劳烦伯父,只求伯父能暂借小侄三千兵马,小侄定要亲手灭了赵国,再将宋青那吃里爬外的狗贼碎尸万段!!!”“呃…贤侄啊…咳咳…,如今宋赵两国联合,势力正盛,而且牧州一战,我们也损失不小,此时动兵,恐怕……”宋钰立时双膝跪地,重重地叩了一个头,“伯父明鉴,宋青和琼影那小贱人狼狈为奸,设毒计陷害于我,不手刃这两人,小侄难以解恨!!!望伯父成全!!!”“嗯…这是当然,不过贤侄,你重伤未愈,此事还是以后再议,你先安心养病吧……”“伯父……”“好了,本王有点儿累了,你且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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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来,宋钰又陆续求见了吴王十几次,但都被挡了回来,今日怎么会主动约见自己?就这么嘀咕着,宋钰来到了白广的书房门前……“伯父,小侄宋钰求见”“贤侄不必多礼,快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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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帝二年十一月,唐国,龙渊郡

夜,大将军何休的府上。“二哥,刚接到的密函。”华安匆匆进门,将手中血迹斑斑的密函递给了何休。“哼!!!欺人太甚!!!”何休看完后,一把揉了密函摔了出去……“二哥?”“四弟,你去集合人马,今晚离开唐国~”“啊?二哥,究竟怎么回事儿?”“唉~是唐明那个莽夫,去李渊面前参了我一本,说牧州之战是我和白广,陈袭勾结,故意战败,实际是想要杀了李渊,取而代之…”“啊?这这这…唐王信了?”“哼,李渊那老匹夫,从来就没把咱么兄弟当成过自己人……昨天唐明已经率军出发,幸亏我对唐明留了那么一手,否则明天这个时候你我就该魂归地府了!!!四弟,你马上去集结军队,离开这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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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弟兄们都集合好了,随时可以出发!”“嗯~再等等。”“二哥,刚刚你急着让我来集合军队,怎么这会儿你又不着急了???”“再等等,去接祺儿的人还没回来。”“二哥?祺儿是大胤公主,唐王应该不会伤害她的,咱们快走吧”“啪!!!”“你知道什么!你以为你

李渊真的是大胤的忠臣?祺儿落到他手里,怎么可能还有活路?”“二哥,我…”何休负手,“唉,父亲在世时最疼爱的就是三妹了,祺儿是三妹唯一的孩子,若是不保护好他,将来你我有何脸面去见何家的列祖列宗!!!”华安沉默了,不知是因为那一巴掌,还是因为何休那番话……

陈帝二年十一月望前三日,大将军何休率军反唐,连夜攻破了白马关,朝北国都城北州而去……临行前,何家兄弟劫走了公主白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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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原路的一辆马车里,“舅舅,北国真的比唐国好玩儿吗?”何休抚着女孩儿的脑袋“当了啦,北国处处能看到雪,能听到笛声,比唐国好了何止百倍,而且呀,等你到了,还会有一个小姐姐来教你吹笛子,陪你跳舞呢……”“真的啊~”“当然,舅舅从来都不会说谎的……”就这样,女孩儿在何休的怀抱中缓缓地睡着了……

“二哥,北王会收留我们吗?”“嗯,一定会的。”“哦?”华安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我记得二哥曾经亲率大军讨伐北国,如今北王怎么可能收留我们呢?”“四弟啊,不瞒你说,当年我讨伐北国,发现这北王方天命真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愚兄一时脑热,就和他结为了兄弟。”“哦,难怪你当年打了那么久都没打下北州~”“呵呵…”何休尴尬的惨笑。“这北国本就是一群江湖人和乱民,叛军一起反抗大胤,自己建立起的国家,而北王方天命也就是当年的武林盟主。至今,北国的人都不管他叫大王,而是呼他为,盟主。”“哦?”“所以呢,四弟你大可放心,江湖中人最为重义,身为盟主的北王更是如此,他是不会加害我们的~”听到这儿,华安总算露出了一点轻松的表情……白祺还在何休怀里安静地睡着,而在前方五十里处的一座城门上,一个雪衣白袍,腰悬长剑的中年侠客,正备好了酒宴,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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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帝二年十一月既望

四天前,何家兄弟来到了北州。北王方天命设宴款待。宴后,何休自动请缨,为北国镇守边塞,方天命遂封何休为振武将军,命其率何家军镇守雪瑶关……

夜,北州王宫。“姐姐,舅舅他们还会回来的吧”这已经是白祺今天第六十二次拉着方秦的衣角问出这句话了。“会的,会的,快睡觉吧小祖宗……”那天出发前,何休特意找到北王,把这位小祖宗留了下来。说什么前线兵荒马乱,带上白祺不安全,正好白祺小方秦两岁,就把她留在北州,让这俩姐妹好好相处吧。方天命为人豪爽,当时便把方秦提溜过来认了白祺当了妹妹……何休放心的领军出发,方秦平白无故的多了个大包袱。当晚,方秦便受不了了,亏得方天命这几天恩威并施的苦劝,方秦才逐步接受了这一现实……“姐姐,姐姐,舅舅他们……”“好啦好啦,你这么想念你舅舅,明天就乖乖给我练剑去,什么时候练成了,我就带你去雪瑶关见舅舅”“嗯嗯,谢谢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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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国梁

月光下,男子银袍白甲,一支长枪在他的手中翻滚,仿佛白龙现世……魏豹已经在站城墙看了一个时辰。“真的,很像啊”“是啊,子英的白龙枪法,王兄你练了七年都学不会,羽儿却……”云溪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站到了他的身后。“当初,我们在河梁郡见到这孩子时,我就感觉,他是子英派来,让我们赎罪的。”云溪继续说。“如果是真的……唉!也罢,我们的确,亏欠子英太多了。”语毕,魏豹踱步,朝寝宫走去。云溪看着魏豹离去的身影,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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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唐国来的密报”“嗯”陆羽放下手中的长枪,接过密报……自牧州战后,魏豹便逐渐把军权,政权,都交到了陆羽手中,批阅奏折,分析军报,早已成为了陆羽每天的功课……片刻后,陆羽放下手中的密报,“你去传令,命牧野军撤回,到殇阳关待命”“是!!!”

陆羽转身,望着天上的月亮“是该变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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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鹊羽


他和女孩子几乎是一见钟情。初次相遇,女孩子的清丽脱俗刹那间照亮他的眼,清丽的面容不凡的气质和谐于女孩子,铸成他的偶像,女神一般统治着他的全部思想。而女孩儿是南方人,与他从相遇到相识只是个偶然。

而从此,他心里梦里全是他,再难忘掉。这样,他的书信一封封遥寄南方,锲而不舍。终于女孩儿回信于他,并开始了鱼雁传书,爱情让南北方天堑变通途。每年七夕,他都会收到女孩子从苏南寄来的信还有随信而寄的一尾喜鹊羽毛,那黑白两色鲜明地印在他的心里。她在信中说:一只鹊羽代表一百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要用千只鹊羽为我们的爱情搭一座鹊桥

从来不知道鹊羽是这样的超凡这样的柔美,宛若少女的心思一样绵长细密轻柔无比,叫他迷恋不已沉醉不已幸福不已。因了这份迷恋,因了这份爱,一对青年男女,痴痴坚持了三年。

二十四岁他去苏南求婚,竟意外地让她给拒绝了,他没想到,真的做梦也没想到。虽然当时她轻笑着说,不想去北方,只因不习惯北方的生活。他急急地表白,我来南方也没关系呀可女孩儿只是一个劲摇头。

他真不明白了,山盟海誓哪去了?难道他们的爱情真比鸿毛还轻?一尾尾鹊羽难道只是为别人搭起爱的鹊桥吗?纸上的诺言原来是如此地不堪一击,一切不过如风一样轻而易举罢了。真爱太难,太难了

朔风卷着他一声沉重的叹息,似卷着北方秋天的一地荒草。在北方最冷的时候,他选择了娶妻生子,开启了普通男人一样的生活,夜夜有梦,梦里总是苏南女子清丽的俏容。

他没有想到的是,次年七夕节,他仍旧收到了她的一尾鹊羽,依然是那样的黑白双色,依然是那样的绵密轻柔,却没有那往昔的灵动的情思。

妻问:谁寄来的?

他答:一个故人,她知道我喜欢喜鹊羽毛。

一直寄了八年。

他一直默默地感受着这份情,却总也不懂,她是早已舍了他的,为何偏偏还要用这鹊羽来惑他?

第九年,等不到七夕,他便要去讨问情由。

再一个没想到的是,等着他的只有她冷冷的坟墓。她妹妹说,你来那年,姐姐已身染绝疾,对你强颜婉拒,你走后,她肝肠寸断悲痛欲绝,可她不想毁了你今生的幸福,才宁愿选择寂寞离去。只是,她托我每年七夕必得给你寄去鹊羽,以了她未了的心愿只要能为你搭起鹊桥。

已过而立之年的他,原以为经风经雨足以抗得住更大的风雨,甚至以为自己绝对是成熟了,遇事而不惑了,可这时,却早已泪流满面,心痛欲裂。

随着妹妹的指引,他看到了一只只写好的信封,上面全是她娟秀的字。而另一个包裹里,是一些存完好的喜鹊的羽毛。妹妹说,姐姐原本要攒够一万只的,可是没那必要了,因为说十年后就不再给你寄了,因为你那时会得到你的幸福,而那位南方女子在你的记忆中也会渐渐淡出。

音响里放着的是她留给他的光盘林俊杰的《一千年以后》,真是让心颤抖的迷离的歌声啊:一千年以后,世办没有我

他再次忆起他她的相识相恋,她清秀的容颜,美丽的笑,忆念起那一斑斑信纸上的泪痕,还有那些暖心暖肺的情话:等你向我求婚时,我会送你一万只鹊羽,我想要爱你一万年。可是这一切却转头成空,除了这黑毛的羽毛,有情人已是阴阳相隔了。

回来的客轮上,他站在舢板上,任风吹起他的衣角,吹乱他的黑发,也任风吹散他撒向大海的那些黑白鹊羽,一只一只,羽毛飞起又飘落,满载着他相思的泪水,干了又湿,牵扯着心底的隐痛,一浪高过一浪。

一只羽毛飞起,左旋右旋,像是他对她的思念,缠绵悱恻。又一只羽毛飞起,就好象他们初识时的美丽。再一只羽毛飞起,已是春风秋雨,自然而然。他悟出,他对她的怀想和惦念就是这第只鹊羽了,如果他过得不好,岂不是让她枉费了心思。

蓦地,他看到羽毛渐飞渐高,仿佛已经按着他的心愿合成一只喜鹊,那么欢欣,那么纤秀,那么动人,那一定就是她了,选择此时与他海上相遇,让他明白她的心思。然后,飞向天边的夕阳

这时,有游客涌向舢板在看赤潮,而他的心里眼里早已恣肆汪洋赤泪滚滚。

梁栋的愿望


1997年,已在建阳县乃至乐阳市都已经小有名气的作家梁栋,向建阳县邮电局党组织递交了第一份入党申请书。当时他交申请给邮政股长、邮政支部书记钱丰时,钱丰对他说:“放心吧,你这么年轻,党组织一定会培养你的!”

98年邮电分营,梁栋找到已经升任建阳邮政局副局长的钱丰问:“钱局,我的入党申请组织讨论了吗?”钱局说:“邮电分营人事变动很大,你抽空再写一份吧。放心,你这么优秀,党组织一定会重点培养你的!”下来梁栋又写了一份交了上去。

2003年,梁栋又找到钱丰问:“钱局,我入党的事情组织考虑得咋样了?”“放心,党组织已经在考虑了。不过你那支笔是否考虑多写一点正能量的东西,不要动不动就含沙射影地针对单位的同事或领导嘛!”

两年后,梁栋再一次找到钱丰,说:“钱行,按照你的提醒,我这两年写的作品可都是充满正能量的哟!”“不错,关于这一点,我也注意到了。不过,你还是不能放松世界观的改造哟!”

2008年4月邮政与邮政银行分营,梁栋第四次找到已升任建阳邮政银行行长的钱丰,说:“钱行,组织考察这么多年了,难道还不相信我?”“相信!党组织咋会不相信你呢!放心,这次我们一定尽快研究!”

今年3月,48岁的梁栋为救两个横穿公路的孩子牺牲了,事后有记者问梁栋妻子:“梁栋生前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入党。他为此写过19份入党申请书!”梁栋的妻子边说,边从抽屉里拿出一叠入党申请书来。

6月29日,梁栋被追认为中国共产党党员。

围河


小时候,父亲常带我去围河边割芦苇,每次都会割上好几天。我没干活经验,看着遥遥无边的芦苇也不知从哪下手。我不敢和父亲站在一起割,我割得慢怕他责备。那时候,我总会拿着镰刀怏怏地往前走,走到很远的地方才蹲下来割。

我常羡慕南圩队的人,他们地少人多,整天闲的腰疼,净在围河边闲转。我搞不懂的是,我们队地多人勤,为何就比不上南圩队富裕呢?听老人们说这都是围河坏了这里的风水,你看队里几十年间凶死了许多人不说,就连孩子们读书也不旺盛。

黄牛皮是村里的算命先生。那天,他用一把铁锹裹着符咒插到围河里又是烧纸又是吆喝。总之不管有没有用,不容你不信,自那以后村里确实没有凶死的人了,也还有不少孩子考上了大学。

围河围着整个村庄,足有十几里长,它不仅抱紧了整个村庄,还切断了村庄与外界的联系,村里和村外的路一到这里就成了断头路,要不是村庄的南北各有一座古桥这里便成了一个孤僻之地,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

围河拐角处是黄牛皮儿子的家,这个人在我的印象中一直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整天扛着一把铁锹在田里闲转。他并不干活,就是想让村里人知道他是个勤快的人。

其实他不去田里也没别的地方去,早年他喜欢去粮管所看大门的老兆那里,老兆虽是个正式工,可无论从收入还是口碑都不如他。有一次,老兆与他争吵急的突发脑溢血,生活都不能自理,他就再也不去了。后来他又去供销社大业子那里,但只去几天人家大业子便撵他走,原因是大业子害怕自已也会变成老兆那样。

黄牛皮的儿子没地方去,只能去田里闲转,他东一头西一棒的,转晕了就蹲到围河边发呆,一蹲就是一下午。

黄牛皮的儿子十几岁时,他的父亲黄牛皮就死了,他那个继母黄寡妇也回了娘家。我记不清是哪一年的冬天,那个黄寡妇不知何因就在围河边投了水。这件事在农村虽然不是大事,然而黄牛皮的儿子却被吓得半死。因为他说不清楚黄寡妇为何跑上好几里路到围河来寻短见。当时来了好多公安,还把黄牛皮的儿子带过去问话,只是查了好多天也没查出啥线索。

围河一时间变得可怕起来。此后,村里人在田里干活只要天一擦黑就赶着回家,夜里也没人敢去瞎逛。黄牛皮儿子原本胆小,这下更不敢出去了,整日待在家里。人们都在议论,莫不是黄牛皮当年插铁锹的仪式失效了,还是黄寡妇的冤魂带来的厄运?为此,村里几个长者还心事重重地去找黄牛皮的儿子,打算请他出来再弄一次祭奠,只是不巧的很,那时间围河却莫名其妙地干涸了。

小时候总认为围河那么宽,茂密的芦苇年年都砍不完,是个千秋万代的事物,谁会料到竟然消失的这么快。

记得围河刚枯那几年,河水也还会偶尔涨一两次,那都是在水稻栽秧季节,围河像是从梦中醒来,一步步又回到了村里,十几里水路都涨得满满的,亮亮的,有时还会冲坏堤坝溢到村子里。

围河的水一多,黄牛皮儿子的家就显得有些招架不住了,他原先估计围河干了后就不会再有水了,便把自家的院墙向前挪了几米。这可是件糟糕的事,让整个院子都立在了水中,他每天不得不挽起裤腿吧嗒吧嗒地在水中行走。好在每次涨上来的水撑不了几天,院墙倒不会立即坍塌,只要稻子栽上后水也就没有了。

人们都盼望围河重新恢复气势,可涨水也就涨那么两三年,围河就渐渐变得沉默了,即便到了栽秧季节它也不涨水。我知道这不是围河的错,村里已没水可涨,修公路那会,乡里水利站切断了围河与高松河的连接点,还把那些送水的渠沟都改成水泥构建,一滴水也不渗出。

围河干了,沿岸的人家便开始想办法占地,他们不断从别处运土过来填围河,这家占一点,那家占一块,一家家的宅基变大了,围河却渐渐缩没了。原本围河的拐角还有个水塘,可后来乡里城管队把全乡的垃圾都往里倒,没几月那里也成为一块平地。

我父亲认为那是一块没人过问的好地方,便买来好几十棵树苗,满满栽了一片,可是长了好长时间也没长成,死得只剩下几棵,没办法又补上,照旧又枯死。后来父亲泄了气,也不补了,随它去!其实土下面全是垃圾,哪会长成树呢!

围河虽说没水了,芦苇却不减少,即便是敷上土的,倒上垃圾的照样茂盛。每年秋季苇絮纷飞铺天盖地时,人们便知道砍芦苇的季节到了。

黄牛皮的儿子不愿见到别人砍芦苇,他总认为芦苇是他家的私产,这是一句没有证据的空话,谁会理会他呢?

那天夜里,黄牛皮的儿子偷偷地在芦苇地点了一把火,芦苇烧了一天一夜,整个村庄都被烤焦了。

黄牛皮的儿子和他老子一样没有好名声,烧芦苇的前几天,他被查出了病,是糖尿病,还是尿毒症我也记不清了,总之就是尿上的病。他原本胆小,哪经得住这种病的折磨,就在火起的当晚,他也默默地跟着走了,死时候才五十多岁。

我每天上学都会经过他家门口,那草房破败低矮,前后墙都有有棍子抵着,像是随时都会坍塌。

黄牛皮的儿子一辈子也没老婆,年轻时捡来的一个孤儿虽说现在已长到十八九岁,可脑袋迟钝也没啥前途。

在农村的风俗中,后代有几个男孩就应该有几根哭丧棒,因此黄牛皮儿子的坟头倒是插了一根哭丧棒。那根哭丧棒细细的,长长的,裹着一层薄白纸,孤零零地戳在坟头。就像多年前黄牛皮祭奠围河那样,一柄铁锹裹着符咒,插在河床上,神秘而怪异。

外婆河


春天过去了,却又下了一场冷冷的雨,好冷啊。记得那条小路,还有去年的春天,外婆带我到河边去洗衣裳。

清粼粼的春水,涨满了小河,河边的捶衣石,还有那根捶衣棒,捶老了外婆的手,再没有丰腴。

讲了一百年的故事,还是十八岁时,出嫁的那件花衣裳,流了一百年的河水,还是那样的年轻,唯独外婆苍老了。

再没有走那条小路,河水已漫过了石头,也找不见那根捶衣棒了,听不到故事,闻不到槌声,冷冷的雨化作我的相思泪。

这是我写给外婆的诗,其实也是写给我的诗,写给我的记忆。外婆的家就在河边不远的田垅上,在记忆里我们就叫它外婆河。

那是一条浅水河,河床铺满五颜六色的鹅卵石,四季不涸的河水,流水潺潺,清澈见底。外婆河是孩子们最喜欢玩的地方,赤足河里,欢跳踏水,泼水游戏,大人们不会有任何管束,还会站在一旁观赏喝采。这不仅仅因为河床水浅,水淹不过膝盖,水流也不急,还因为这河也是大人们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是劳作归来,大人们也不急着回家,只拣河滩的一块石头坐下来,把脚浸泡在河水里,然后有滋有味地看着河边的洗衣女,傻傻地听着她们在石板上的捶衣声,听着她们的歌声和笑声。

除了家,外婆也最喜欢到河边去了。那河就在眼前,我按捺不住兴奋,脚步蹦跳着,就想一步走到河里去玩水嘻戏,外婆却不紧不慢,牵着我的手,一步一步走着。到了河边,来到洗衣女的中间,外婆就显得年轻,显得兴奋起来,每一个人的招呼她都一一回应,一声比一声响亮;外婆的捶衣棒声,同那些年轻的洗衣女的捶衣棒声,一样的欢快,一样的有力,可我还是另有发现,那些年轻的洗衣女手臂圆润丰腴,外婆的手臂,就象那根捶衣棒,捶了几十年,也捶老了外婆的手。

洗完了衣服,外婆要给我洗头。赤足走到河里,坐在石头上,弯身低下头,秀发就漂在了河面上,外婆就用双手,一捧一捧地把水淋在我的头上,湿漉漉的,让河水的清凉漫延到每一缕发丝。记得我最后一次给外婆洗头,却不敢让外婆坐在河里的石头上,外婆老了,一丝一丝的黑发,让河边的风吹成了银色。外婆只能坐在河边的石头上洗头了,我用脸盆从河里打了一盆又一盆的水。如果外婆长寿,我愿意把河水舀干啊。

外婆河向东流,流了一百年,河水依然是清澈,年轻。讲了一百年的故事,故事依然是传奇,美丽。唯独外婆苍老了,拄拐杖了,她向往的地方,只能远远地望着,其实她的浊眼,也看不清楚远方,她只能听到姑娘们的笑声,是从河湾那里传来,她向往河湾。 外婆河的下游,有一个河湾,用石头拦了一个坝,河水在那变深了。那是一个圣洁的河湾,连男人也不敢随意到那里去。河湾杨柳低垂,绿荫如盖,姑娘们常在那里洗澡换衣。我出嫁前,外婆牵着我的手,执意把我带到河湾洗澡。外婆说,这能给我带来幸福。我沐在河里,如沐在外婆怀里。外婆佝偻的身影伫立在河边上,她的眼里浸着泪花,看着我仿佛就看到她的当年。

好多年过去了,正如我的诗写的那样:再没有走那条小路,河水已漫过了石头,也找不见那根捶衣棒了,听不到故事,闻不到槌声,冷冷的雨化作我的相思泪。

汝河游弋


那一年,暑假,我们准备去宿鸭湖里游玩。

对于我这样的孩子来说,由于父母管的比较严格,基本上是不会自己实践这种远行的,但有了伙伴们就不同了。

小伙伴-----长大了叫做朋友。王琼是这次远游的领路人,因为他家就在河边,加上少时的无谓和喜欢吹牛,理所当然的他就扮演了急先锋的角色;姜冲是这次活动的发起人,他从小就有一种别的男孩子没有的远行冲动和逻辑思维,这让他看起来比较成熟和善于冒险,而且总带着一种浪漫似的英雄情节;苏稳当,当然了人如他的名字一样稳稳当当,可是与我们这几个人混在一起就学会了黑色幽默似的顽皮放肆;我---当不知所以然的,情感发育比较缓慢,但有一种动物似的冲动和无畏,或许与基因有关吧!

早晨,天开始光光亮,我们集合于邵店集北小学路口,一共有三辆自行车,我们四个就轮换着骑。但总有一个要坐在车子后面的,由于我看起来比较愚笨,所以坐在车子后面的时间就比较长,反倒是让我有了闲心来欣赏路边的美景。

路上经过进铺乡,那是有名的中原粮仓产地,田里植物的茂盛和路边的鸟语花香,在自行车欢快的吱呀声中飞快的掠过我的脸庞,让我尽情的欣赏大自然的美景。大约两个小时后我们进入了一个集市,它的名字我是不得而知了,但我们遇到了一个老大爷,他很和蔼的给我们指明了去宿鸭湖的路,那种安然和慈祥给我的震撼,我想即便再过很多年我也不会忘记他,虽然这一生可能只与他有这一面之缘。

这个集市其实离宿鸭湖已经很近了,我们即而翻过一条马路,然后顺着马路又走了一会儿,就看到了一条特别宽阔的河,上面还荡漾着几只寥落的小船,于是我们同时疾呼:宿鸭湖!

其实我们那里有人真正见过宿鸭湖,我们就把这条河特别宽阔的地方想当然的认为是宿鸭湖。

他们三个都是伙伴们心中小有名气游泳高手,由于我不会游泳,所以我就在河边看自行车。他们三个飞快的脱光衣服就跳进河里,在里面欢快的游了起来,他们游弋的身形矫健的如刚出笼的小野兽。看到他们这个样子我第一次真真的感觉到做为人类的优越与美好,我相信有一天我也能够在某个环境里自由矫健的游弋。

等他们游累,三个人就嬉闹着返回岸边。这时我们看到太阳已经西斜,知道该回家了,于是几个人骑上自行车在王琼的带领下沿着另外一条路往回返,后来想想他似乎真的知道这条路该怎么走。

饿啊渴啊,身体的真实感受瞬间侵袭我们的内心。幸运的是不一会儿经过一片瓜地,还没有人看守,我们就像狼入羊圈似的快速扫荡。等我们拿着战利品远远的逃离作案现场,在一个偏僻的树荫下开始准备大块朵颐的时候,发现都是些拳头般大小的二茬瓜,也就是别人已经遗弃的瓜田结出的没有味道的小劣瓜。但这对于我们来说已经足够了,我们开始用手上牙把瓜皮扯开,尝尝哪个小瓜是好吃的,然后分着吃了,就这样清甜美味的排除了饥饿感!

骑车返回到上蔡县界的时候我才明白,我们一直在沿着汝河走,这样的话很快就先到王琼家了,原来他真的明白这条道路啊!他们刚才游泳的地方其实就是汝河比较宽阔的地方,可当时我们并不这样认为。

以后的几年我一直认为他们三个是在宿鸭湖里游的泳,直到高中有一次和父亲骑车去到真正的宿鸭湖(我想父亲可能是为了锻炼我的毅力吧),才看到了真正的宿鸭湖辽阔的无边无垠。当年我们游弋过的那条河流宽阔的地方,实际离宿鸭湖只有骑车不到十几分钟路程。看到真正宿鸭湖的心情我记得,没有任何为少时那次远足的遗憾。

也许多年后我会忘记真正宿鸭湖的样子,但我绝对不会忘记那个小河很宽阔的地方---我心中的宿鸭湖!现在的我,领略过中国的很多名胜古迹,但再也找不回少时去宿鸭湖的那种心情。

我知道每当阳光洒在那处宽阔的河面上,曾经有三个少年在里面欢快的游弋,岸边的那个少年心在远方游弋!

故乡的河


早听说老家的那座桥重建了,一直想回去看看。今年春节回老家,我便特意绕道到新桥上看看。看看窄窄仄仄的桥面,砌成水泥墩子的栏杆,又看看桥下枯草土砾中艰难挣扎缓缓流淌着的孱弱的河流,心底忽然涌上一股淡淡的哀愁。

这还是我记忆中故乡的河吗?

故乡是豫南的一个小镇,象所有宜居的城镇一样,一湾河流从小镇西北蜿蜒而来,横贯小镇,向东南流淌而去。记忆中的河流,河面宽宽广广,一边是河堤,一边是金黄的沙滩,河水清清亮亮,倒映着岸边的青草红花、绿树黄堤,一年四季颜色绝不重复,一派万物和谐竞生的盎然情状。

夏天的河流,是孩子们的最爱。下学或周末,三五成群的孩子们光着屁股,奔跑着,欢叫着,沙滩印下顽皮的脚印,累了、热了,就扑通、扑通下饺子样跳进河水,或坐或躺,或用清凉的河水在身上胡乱拨拉,或趁他人不备,突然拍击一道水箭,偷袭旁边的伙伴不知不觉日斜西山,各家各户炊烟袅袅升起,母亲们来到河边,狗蛋、尿壶地一阵呼喊,接着便有孩子穿着短裤,头上、身上兀自滴着水,从河里钻出来,一个个不情不愿地跟在母亲身后,垂头丧气地回了家。

夏天的雨季,河流、村庄都笼罩在蒙蒙的雨雾中,仿佛一夜之间,大雨涨平了池塘、水田,往日干涸的水沟里浑水奔流。澡是洗不成了,却有另一桩乐趣gouyin了许多孩子。孩子们赤起脚丫,绾起衣袖、裤腿,几个人用笎子(一种竹编的载沙土的工具)堵住水沟末端,几个人从水沟上头沿水沟往下趟,趟到笎子处,几个人一汇合,这时提起笎子,里面会是满满的收获银白色的白条、青白色的河虾、红褐色的龙虾,在笎子底端活蹦乱跳。

大雨也会带来山洪。温柔恬静的河流变成脱缰的野马,滚滚浊浪奔腾而下,两边金黄的沙滩和碧绿的田地迅即被淹没,河面宽得让人眼晕。激流奔涌到桥下,一头撞到如砥柱般的桥墩上,仿佛被撞晕的马群,绕着桥墩急速旋转,形成一个个漩涡。待到雨停水消,每个桥墩下往往会形成一个漩涡冲击、搅荡泥沙而成的深水区,水深可达三、四米,家乡把这样的深水区称作塘窝荡儿。

这时候的河流,又成了弄潮儿的乐园。

天刚放晴,桥下就聚集了成群的孩子。他们被漫长雨季浸泡得快要发霉的心,迫不及待地等待那一缕阳光。他们在阳光里舒展着他们稚嫩而健壮的躯体,迎着从河面掠过的微风,勇敢地走入河中。水xing差、胆小的,就在浅水区踩水狗刨;水xing好、胆大的,就在塘窝荡儿里游来游去,还会卖弄似地举着双手,只用双脚踩水;有水xing高的,一猛子扎下去,能从三、四米深的河底抓出一把泥沙来水xing好的小伙伴在深水处自由欢快地戏水,像快乐的小鸭子,站在浅水里的,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们卖弄、表演。

我最喜欢夏夜的河。吃罢夜饭,暮色降临,来到河边,敞荡的河面上生出微微的风,吹走了白昼的酷热。找个安静的浅水地方仰面躺下,正好能将全身没入水中,此时细流微微,柔软温暖,仰望天际,深邃的穹窿里星汉耿耿,这是牵牛星,那是织女星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之间,会有东西在你的身上或脚丫上倏然轻轻一咬,将你从沉迷中惊醒,待去捉这将你惊醒的小动物,它们却又倏然远走。这些倏然而来、倏然而去的小动物,它们是这河水中的精灵啊。它们成群结队,溯流而下,逆流而上。它们进攻你的老泥、死皮,那柔软的啮咬,让你心底都是麻酥酥、痒酥酥的。

这些银白色的精灵啊!有时,我会梦见自己变成了一条小鱼,跟随着众多的小伙伴,倏尔在东,倏尔在西,在河里游,在江中游,在波浪滔天的大海里游,自由自在,无忧无虑

多年以后,再次见到这些银白色的精灵,不是在故乡的河里,而是在酒店的餐桌上。它们被煎炸得浑身黝黑,shenti僵硬地被并排放置在精美的餐盘里,曾经灵动的眼睛变成了两个黑洞。我无语地看着那两个黑洞,感觉心底那个当年的梦境如同突然掉进了翻滚的油锅里,被炸得体无完肤。

原来,它们并非真的无忧无虑。它们除了会受到同类的攻击,更多的危险却来自岸上的人。后来读书才知道,上古时代的伏羲氏,就已模仿蜘蛛结网捕食,制作出捕鱼的网。从伏羲氏结绳为网以渔以后,叉扎、钩钓、网捕、电击、药毒总有一项让你无处藏身;煎、炸、烹、炒、蒸、焖总有一法让你变成美味,让你大快朵颐。

人类从未停止向大自然索取,人类在改变自身的同时,也在改变着大自然。看看故乡,这些年来,水泥柏油的道路越来越宽,钢筋混凝的楼宇越来越高,钢铁制造的车辆越来越多,而故乡的河,水流量越来越少,逢到枯水期,河里几乎断流,原来岸边那些松软细碎的沙子,已经被沙场违规采掘一空,河床只留下污浊的烂泥。老桥未改建之前,听说河北岸的桥墩底下竟然变成了垃圾场,大量的生活垃圾、建筑垃圾被倾倒于此。从此,河里再也寻不到那些银白色的精灵了。它们别说是相忘于江湖,就连相濡以沫都已不可求。

唉,记忆中的故乡的河,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宽川河


童年时的小河,曾留下多少欢乐和梦想,漫长岁月里,又流淌着多少父母一生的辛劳与盼望,宽川河,流淌着父母一生目光的河!

题记

前年父母相继离世,我却在哪年的一场大病中苟且存活了下来,突如其来的灾难花光了所有积蓄,我在哪年的大病中失去了劳动力,一个人窝在家里养病。瘦弱的妻子为了一家人的生计只身去外地打工,供我吃药和孩子上学。曾经兴旺的家就这样衰弱了下来,正如这个冬天。

个人的苦难与别人无关,就像别人的笑声和自已无关一样,但我却非常羡慕别人的笑声,甚至有时会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嫉妒,便开始疏远欢笑的人群。

吃罢饭,闲着没事,便顺着河堤散步。河水很请,可以清晰的看见水底的砂石,小土鱼像隐藏心事般的把自己藏了起来,水面映出我憔悴倒立的影子,心情顿时晦暗了下来,记忆也就随之浮现在脑海。

这是一条流淌着父母一生的河,不像渭河,西汉水哪样.因为太细小没有名字,正如勤劳的父母一样朴实而平凡,在别人眼里很少留下什么一样。但我却分明看见年轻美丽的母亲在河边淘菜洗衣,欢快的笑声荡漾着河水,白发苍苍的母亲扶着岸边的杨树盼我回归,滴落的清泪激起一圈一圈微弱的水波。

甘甜的河水养育着两岸的人,人们在河边两岸的田野里辛勤劳作,每一个弯腰的身影都和父母出奇的相似,铁般的脊梁背负着暮昏和晨光。在父母如网的目光里,趟着河水卷起裤腿光着脚丫的孩童,为一尾仓惶游窜的土鱼奔跑着溅湿哪段童年的欢声和梦想。

蹉跎岁月苍老了父母的容颜,苍老了父母的笑声也苍老了父母的身影父母的目光。

河水依然那样平静,穀纹深深。舍不得离去的水草依然把爱深深的扎根砂层,对外面的世界好奇却又摇摆不定,而那尾丟失在岁月里的土鱼哪里去了?光着屁股嬉水的孩童已经长大成人,成了父亲,平凡的河水同样溶入和父母一样的目光。

枯枝婆娑,每一根都如细小的血管从心底流淌着一缕缠绵的思念。两岸杨柳青青,如父母村头盼归的身影,苍老了肌肤,皱纹在岁月的风尘里越布越深,终于熬得白发苍苍,正如这冬天的雾霭凝固在枝头的冻雨,在岁月的黄昏里孤单的闪闪发光!

春送俺儿去他方,冬盼俺儿返故乡。

万针纳成千层鞋,唯恐俺儿脚冻伤。

每次的电话,母亲的关切总如河水一样哔哔哔的从不休止,决裂如小时候背的水堤,却没有孤单和忧伤 。

牵挂流成了河,思念汇成了河,盼归凝成了这条缓缓流淌的河,河水是那样的甘甜纯洁,经久不 息。

每年我总会顶着雪花,披着异乡的风尘,在寒冬里跨过这条母亲河匆匆回归,河水懂母亲啊,悄悄地结上一层冰遮住父母一年的心事与繁忙。

河水经久不息的流着,思念有音,一直流向更远的远方,就有了名字叫长江。

河水哗啦哗啦的流着,奔腾不息,一直流向更远的远方,就叫成了伟大的海洋!

河水掩藏住平凡质朴的石子,就如母亲用生命保护自己的儿子。海水敞开胸怀收缆波浪,就如母亲包容儿子曾经背叛的粗犷。

没有人静下心来聆听一尾土鱼的心事,(心事里也许就有海洋),正如儿子永远不懂母亲的心事,又如一只盘旋的海鸟不懂蓝色的海洋,却又一生飞不出海洋。母亲河如一摊开的掌心,我只是她掌心一条粗糙的手纹(又如佛祖掌心的猴子,但却不如猴子),始终走不出母亲的目光。

天色渐暗,心情也愈发晦暗了下来,忧伤的淡雾逐渐吞噬了附近的树影,如天宫呼唤去了我的 亲人,而就是这淡雾曾是我向往的炊烟,暮昏里贪玩的小孩,锅灶里饭菜飘香。现在独留我一个人徘徊在暮色深处,清澈的河水哗啦哗啦的流淌,淡雾悄悄地爬上眼角,我感受到眼泪的味道。一颗星探出雾霾惊慌的张望,哪一定是天堂母亲的目光。

宽川河,流淌着父母一生目光的 河,没有人知道你的名字,也许就从来没有名字,有一天我也会逝去如河水里一朵平凡的波浪。但终有一天你会流成海,流成江,让天下儿女对你歌颂和向往。

河水摊开掌心,我只是掌心里一条粗糙的手纹,用一生的时间却走不出母亲的目光。

宽川河,这条流淌着父母一生光阴和目光的河,像母乳般甘甜养育着我的河,今天,我把你叫成了母亲!

借此篇献给天下盼归的父母亲!

故乡的河……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条河,那是永远在心中流淌的故乡的河。无论岁月流逝,无论河水堆起了多少沙洲,故乡的河总是在心头源源不息地流淌着!无论漂泊何方,流浪的心都能听见她深情的呼唤,仿如永远拔动的琴弦,日夜不停地将一支古老的心曲弹奏。故乡的河啊,永远都满溢着温柔,永远都装载着沉沉的爱。

故乡的天空是蔚蓝的,故乡的河水是清澈的,故乡的水草是招摇的,故乡的浮桥是朴素的,故乡的伙伴是调皮的,我的故乡啊,就连那放歌的舟子也是多情的。

我喜欢故乡的河,她安祥而不争。远远望去,她是静止的,恍若一位娴静的女子,坐在清清月下,凝视着远方。我能感觉到,她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潺潺而去的河水,是她绵绵不息的回忆。绵长的故事,不知道哪里是开头,哪里是结尾,只有依稀花香,迷漫在静寂的月下,带着淡淡的乡愁,温柔地,荡漾在宁静的水里。

我喜欢故乡的河,她有汹涌澎湃的气慨。倾心聆听,她是激昂的。她的声音是如此粗犷,她的咆哮是如此坚定,她的斗志是如此昂扬。奔流不息的,是她的生命;涛声阵阵,是她的心脏在搏动,坚定而又执着。故乡的河啊,一直用她阅尽沧桑冷静的眼,注视着身边的古往今来;一直用她柔韧的刚强,倾注于她的儿女顽强的思想,凝重的气质。

原来,故乡的河描绘的不仅仅是如画的风景;原来,故乡的河勾勒的不仅仅是儿时的梦想;原来,故乡的河承载的不仅仅是满满的思念;原来,故乡的河给予的不仅仅是新鲜的血液;故乡的河,从漫长的远古流到今天,曾多少次潮起潮落?无论多少急风骤雨,无论多少艰难困苦,她那甘甜的乳汁啊,一直滋养着她的儿女。故乡的河,她是生命延续的源泉。

故乡的河啊,我魂牵梦绕的河。当所有的一切都沉静在宁静的月色中,在河水的哝哝低语里,现代的城市仿佛又回到远古的年代。一叶轻舟,载着浓浓的乡思,枕着蛙声,沉睡着进入了梦乡。回想的花儿,早已在梦里绽开,而我渐已远去的故乡,何时才能回到我的梦里来?

长河,月光河


夜,霓虹灯闪烁,月光如银。

人影斑斓,散步的人,三三两两,在挥洒着脂肪和过量的青春,亦或是缠绵的余温。微风从长河拂起,带着软软的氤氲,抚在脸上,荡开嫣嫣的笑意。

灯,洒下灿烂,窈窕了她们的青春,描写着她们精美的轮廓。灯影拉长了,又还原了这轮廓的美丽,如日子的轮回。灯,能还原你的美丽,而日子却是时光的老人,她在凋零着你的美丽,如落叶片片。

一个人的夜,一个人的青春,独自欣赏,独自惆怅。走在长河大堤。陌生的面孔在灯下走近,又离去,如匆匆的来到这个世界,又匆匆的离去,软语无声。

月光潇潇,鳞影斑斓。激流处,漩涡卷走片片粼光,如飓风拉起长长的涡流,卷走生命。

老妪,轻涕低泣,叙说漩涡的无情,她的希望,她的最爱,在残阳的傍晚凋零,凋零了那片奢华的青春。

阳光拂走晦暗的日子,也灿烂了春天的美丽,万物仰望阳光。呵护生命须凝注阳光和青春。童稚天真无罪!阳光熠熠,河水清澈,如碧玉琥珀,洁清无瑕。

朦胧的山脉,长河的魂。月光,洒在寂静的河床,凝望山脉,想着它的墨绿和厚重,浅浅的述说着忧思,也在述说千古的情殇。想你那阳光温馨的笑,想你的坚韧和伟岸,你的身影总是留在我月光的床。听流水潺潺,是我关不掉的音响。为你歌唱,为你哼吟。

就这样,心能肆意的为你痛,轻轻抚摸你的笑,抚摸你的雄壮,如纯如真的面庞。好想化作一只萤火虫,飞来飞去,从花丛到绿草,从卵石到枝丫,从蛮荒到今夕,听蟋蟀的低吟,看蝴蝶飞舞,闻蝉鸣声声。

寂静的夜晚,寂静的思念。我床头的月光,是你带来的探望,想你温吻的笑,想你灿烂时的容。

凋零的枫叶,走进你记忆的心坎,绚丽你如诗的情怀。你小心收藏,这萌动的美丽。我宁愿在你心里燃烧,猎猎的火苗,燃起猎猎的欲望。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全部,渴望在这瑟瑟的季节,为你绽放一丝美丽。

依依的杨柳,是我长长的思念,走过苦涩,记录着沧桑。沙硕的灼火,烤干的是泪珠,没能烤干我思念的泪光,宁愿赤身裸体任风雪敲打,也不能改变爱你的疯狂。

记得啊长河,如果有来生,我依然那么深深的爱你至疯狂。记住我的爱,记住我的情。

真的很感谢上帝的恩惠,让我今生拥有和你相遇的缘分。这份爱,永远珍藏心灵的深处,成为永恒。

长河啊,母亲河,今生我能为你歌唱,期待来生也能为你而歌!

我爱我家,我爱故乡山河。7.7卢沟桥痛伤的日子。

曹中逵

20xx年7月7日

写于太湖

漫步孝妇河


春节我回老家博山!有幸我漫步在孝妇河边,倒垂的柳枝在微微的寒风中轻轻的摆动着,而出现在我眼前,我看到的是那泛黄的泥水浓浓的,从眼前流过,孝妇河里就像是泥泞的沼泽地,让人恐惧的不敢靠近,稍不小心就会被这泛黄的泥水吞掉!曾经的孝妇河形象在我的脑海里瞬间化为乌有,原来的孝妇河可不是这般模样!那绿水潺潺流,波光粼粼,鱼儿水上跳的场景没有了,还有那清澈透底的泉水也不见了踪影。

我感觉孝妇河似乎在哭泣,它就像一位受伤的老妇人在哀嚎!又像是一位可怜的乞丐伸着一双瘦弱干枯的长臂在向路人乞讨!真的好可怜!我不忍目睹!不忍目睹那滚滚流过眼前的泛黄泥水,它会把我童年的美好回忆打断,它会把我对孝妇河的真挚情感放空!它会把我呼吸到的新鲜空气掺入点点浊气,让我感到呼吸困难,让我难以靠近,更难以逾越!此时,我渐渐地进入了沉思,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去追忆童年的往事!

在我的童年里,在我美好的记忆里,孝妇河就像是一位美丽的仙女,在我的遐想中她一直是一幅美丽的画卷!她光彩夺目,艳丽动人,现在,这一切只是在我的冥冥记忆中不再显现!

我的童年!是孝妇河伴我度过了很多快乐的时光,我在河里游泳,嘻戏,玩耍,洗澡,在河里 抓鱼,有的时候一整天都泡在孝妇河里,那里留下了我对童年的美好回忆!

记得我小时候和玩伴们去孝妇河里抓鱼!抓鱼的方法很多,其中一个方法就是用凫缸抓鱼,凫缸是我们小时候抓鱼的一种专门工具,已经好多年不见了,它是一个扁平的圆圆的玻璃器皿,上面有一个小圆口,我们在凫缸里面放上食物,最好是油条,馒头一类的东西,然后把它放在深水里鱼儿多的地方,不一会鱼儿就会钻进凫缸,它再也游不出来了,还有很多的抓鱼方法,也有的用一块纱窗布,用两根小木棍做成一个插网,在孝妇河里的石头下面插几下,鱼儿也会跑到网里面去!我记得收获最多的是孝妇河里特有的鱼种白条鱼还有豆豉鱼!还有一种鱼,我们叫它傻瓜鱼那个鱼儿身上长着黑白的花纹样子很好看,其实孝妇河里的鱼种是丰富多彩的!只要你有耐心,有技巧,你的收获一定是满满的!

星光斗移? 时光荏苒,过去的经历是值得回忆的,回忆是一种快乐,回忆是一种幸福!孝妇河是我们的母亲河,我希望她越来越好,越来越年轻,越来越漂亮!我想当春暖花开的季节,或者是秋色金又黄的丰收季节,孝妇河又恢复了她原有的风貌,孝妇河还会回到她那青山绿水,波光粼粼,鱼儿欢跳的年代,我看到了!她已经披上了美丽的婚纱开始翩翩起舞了,让我们静静的期待,期待那个天蓝,水绿,山青的美好春天!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36219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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