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头的那棵百年老榕树底,传来一阵又一阵脆嘣嘣的笑声。
那是几位婶婶、嫂嫂在一边比画着什么,一边笑着、议论着什么。
只见外号落窦鸡乸(下窝母鸡)的桂开婶从石凳边站起来,双手叉在髀间,鼓着腮,昂着高傲的脸,颇为得意地高声嚷嚷:要不是老娘同意把鹅圈拆了,他们想开路,难!孩子他爹说老娘鸡肠小肚,我还不服气呢!你们说说,该不该给我老娘一功?看她那越嚷越起劲的架势,好像恨不能让全世界都知道她这么点儿成绩。
二波嫂也抢着说:我家的猪窝花了四五千元垒的呢,谁说推倒了不心疼?新的窝又未垒好,猪崽才断乳两三天就卖了。你们说说,该不该也记我一功?
乌鸦嘴火生嫂从旁打趣道:你们家家都有个老公,还想要一公,说话不嘴馋!惹得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落窦鸡乸羞红着脸,气冲冲走过去要啄火生嫂,火生嫂连忙扭着圆滚滚的屁股躲闪开了。看她那狼狈相,大伙又是一阵哈哈的笑声。
这阵子,长乐村环村水泥路的建设,成了村里人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苦等了五个年头,村民终于盼到了这一天。前段时间,村长阿欢带着驻村干部再次走家串户做工作,好说歹说才基本劝服了最后那几户钉子户。不久,工程队的挖掘机开进了村里,把村道规划红线内所有的猪舍、鹅圏、柴间,还有龙眼树、竹林等一扫而光,硬是杀出一条初现规模的路基。这是村民们多年来做梦也想不到的事啊!
曾经在生产队时期,巷道整洁有序,村道宽阔平坦。每逢春节,村里还可在村道上扫净一块沙地,请来舞狮队,摆弄一阵刀枪,挥舞几回棍棒,舒展几下拳脚,让大人小孩们都眼花缭乱都拼命喝彩呢!自从上世纪80年代后,村里一些群众只顾自家搞生产,硬生生在公家的村道边占地为营,乱搭乱建,无数火柴盒般大小的猪舍、鹅圈、柴间冒了出来。更有甚者,还在村道边种上了果树、竹林。年复一年,村道被蚕食了大半,狭窄的地方,连一辆手推车也寸步难行。生产运输和出行一度成了村民心头的痛。
前些年,村村道路硬底化工程开展得如火如荼。本来,镇上也为长乐村要来了修路的指标,可就因村里的几位钉子户大吵大闹,寸利不让,公家修路就好像挖了自家的心头肉,你说要赔偿果苗损失费,他说要赔偿房屋损失费结果,铺路的计划一拖再拖,一搁就是五年多。近年来,相邻的几个自然村先后铺上了水泥路,这活活羡煞了长乐村的村民。
这不,几位婶婶、嫂嫂又议论开了。红忠婶慢条斯理摇着蒲葵扇说:等路铺好了,我得晚上抱孙子出来溜达溜达,吹吹田野的风。外号老糊涂的琼英婶满脸皱成一个干核桃,用拐杖捅捅地面,笑道:咱们这副老骨头,到百年归老出殡那天,八脚佬(殡仪人员)也有条路好走重恩婶连忙打住琼英婶的话头,说:呸!大吉利是!大吉利是!你说娶新娘的四个碌(小汽车)开到巷口门前还差不多哩!真真老糊涂!
路好走了,我家打算拆了旧屋建新房,不用到村前的旱地建屋了。汉章婶一句话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对啊,占用田地建房不划算。路好走了,在村里建栋小洋楼,一样惹人注目哩!婶婶、嫂嫂们都咯咯咯笑起来。
不知是谁问了一句:八月十五(农历)之前路可铺好?
是呀,中秋节,月光光,照地塘。我们该绕着村子行大运赏月啰!
素有百事通之称的水兰嫂放下肩挑的尿桶,捋起湿漉漉的裤腿,也走过来凑热闹:如今就是好!小孩读书免费,种田还有农补,老人享受养老(金),连猪乸也领什么能繁补。
扑哧一旁的落窦鸡乸忍不住笑出声来。
听说铺好路之后,不久还要建垃圾屋什么的,有专人专车打理运输垃圾的。水兰嫂的重磅消息无疑在人群中炸开了,大家纷纷议论开来。
国家越来越重视农村了!
农村的环境越变越好了。
夏日的阳光穿过浓密的树叶,如一块块零碎的金子,撒落到地面,也撒落在婶婶、嫂嫂们梦想成真的笑脸上。
像我一样钟情于秋天的人,我想应该不会多,而像我一样喜欢秋天的忧伤的人,恐怕就更微乎其微了。是的,我喜欢秋天,这是我最喜欢的季节,当然我并不喜欢秋天的一切,因为秋天并不是我全部的钟爱。
在一个秋天的却并没有冷气的早晨,下了一阵细雨,失落是想哭却又不能哭的情绪纠结。几十分钟后,情况就骤然改变了,刷啦啦的一阵密密麻麻的大雨,从明亮的天空洒落下来,喷涌而出的不是怒火,而是委屈,涓涓愁绪伤心到极致便会流淌。
这雨撕心裂肺的叫喊着,可是我们什么声音也听不到,因为她早已经哭哑了喉咙。可是她又是为什么而伤心落泪呢?我们不得而知,也许是她身处在伤感的秋天,也需要用眼泪来映衬这个失落的时节吧。有时候,我们哭泣并不是自己有什么伤心的事情,有时候我们也为别人而难过,就像树上的梧桐树的叶子枯黄了,然后不情愿的落地,这也许是秋风被秋天荒凉了双眼,吹乱了别人的头发,吹落了枯萎的心,也吹来秋雨的湿润。
一条大约四五米宽的柏油马路,我无意间路过其间。路面还是湿漉漉的,地上随处可见散落的梧桐树叶,稍微留心观看一下的话,就会发现那些随意躺着的梧桐叶子,有些是干焦枯黄的死叶,有些是明亮亮油乎乎的黄叶,有些依然绿的发绿,我一直静默的心,此时有一点情愫在生波纹。
我抬头张望,树、枝干、叶子都是潮湿的,不时还有一两滴雨水从叶子上滑落下来,也许雨水更期待早一点回归大地的本真。现在是午饭的时刻了,我却突然意识到现在是为秋天了,此时此刻我的身心处于悲凉而凄清的心境,我不知道是因为秋天本身是寂寥多愁的缘故,才肃杀了这满地的梧桐树叶;还是梧桐的叶子恰好在秋天一天天枯萎、一批批凋落,才使人觉得秋天的悲凉?
我穿着一双休闲的外表很光滑的橘黄色鞋子,穿着白色的短袖T恤,搭配着一条黑色镶嵌一些红色花纹的运动裤。看着这潮湿的地面,还有地上的杂乱躺着的颜色不一的梧桐叶子,那些落叶是那样的美丽,尤其是那些枯黄的模样,我甚至觉得它们比盛夏时节的绿叶更迷人。绿是生命的吐新纳瑞,而枯黄是生命的告别仪式,仅仅死得其所还不行,离别时更要尽可能展现自己的优雅,而淡化伤感的落寞,为什么不是全无伤感呢?如果连生离死别都没有痛楚的话,那么在生命繁华的时候,为什么又要有灿烂的笑容呢?
我缓步的行走在梧桐树之下,双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故意装作很酷,好像我并不在乎眼前的凄凉一样,可是你是否知道,正是因为无可奈何的原因,我才选择袖手旁观的啊。这些树应该都有几十年的岁月年轮了,早已茁壮大树高,风只能吹碎那些卑微的梦,比如秋风可以卷下一叶又一叶的垂暮之叶,却吹不倒曾经幼小的树苗,更吹不动现在的参天大树,而这一切仅仅用了几十年的功夫,不过这仅仅是几十年的光阴,有时候也是久远的奢望了,这些树叶还活不到一年的时光,这雨也只能是一阵,而这风只是一瞬。纵使匆匆忙碌一辈子,有时候还没有看清这个世界,却已经到了告别的时候。
我捡起一片落叶,是那片早已枯黄,却显得很唯美的梧桐的落叶,尽管附近还有其他的树,当然也有一些别的落叶,但我只钟情于梧桐树叶,也许是我的直观感受让我觉得它们更美丽一些,更能打动我的心扉,就像我最喜欢的是秋天,而不是春天、夏天,更不会是冬天,这是都是因为我的感觉而得出的结论,或许有我说不出来的深层次的一些理由吧,也许这些只可以心领神会,道不明,道不明啊。我擦干净了叶子,对着手里的梧桐叶吹了一口热气,让它知道被人喜欢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温度,也暂时的延续一下它短暂的一生。
也许这片梧桐叶并不是最美的落叶,但我还是把它放在一本我最喜欢的书籍里面夹着,书本有知识的味道,落叶有岁月的味道。现在的我,并没有开心的感觉,也并不会难过,因为我知道秋天每一年都会大致如期到来,树叶也摆脱不了凋落的使命。但伤感的情绪还是会有一点的,或者说应该表现出一丝的感伤,不然秋天也许就会不解的低着头沉默,而独自饱尝它自己制造出来的忧伤。为什么要让秋天忧伤呢?我们自己忧伤多一点不是更划算一些吗?你忧伤只是惆怅了你一个人,秋天多一份忧伤,却会迷惘了所有的人。
谁也做不到时时刻刻的幸福快乐,快乐倒可以是一种一直乐观的心态,或者可以说是虽然不能一直得到快乐,而它却是我们永远追求的宗旨。在容易伤感的季节,也许我们才会知道快乐也没那么重要,因为快乐并不是一切,而也正因为我们品尝了伤心的滋味,才渐渐学会了珍惜幸福的每一个瞬间。
就冬天而言,其实也没有什么风景可看,大概就剩下北国的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场景了吧。冬季已经过了红叶和黄菊的那个时节,想要找到如意的风景,的确得花一番力气。
不久前,去拜访一位友人,到了才想起她已经毕业,已经不在学校。我想既然来了,也不能就这样回去吧,就随便在校园了溜达了一阵。这种感觉已经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陌生却又是熟悉得很。校园总是一个美丽的地方,有很多怀念,当然也有很多失落。周围的环境并不是很熟悉,又不好意思去问,只得瞎转悠。
一个人走的时候喜欢思考。突然发现一个问题,谁说风景就只能是自然风景?难道人不是,高楼大厦不是,那些灯光车辆不是?卞之琳不是说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不就是如此吗。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犯了一个错误,那可失去了多少风景啊。
一路走来,的确也看到了不少的风景,有山,有水,有湖,有人,还有豪车美女。不过此时却让我一惊,远处一片金黄,带着一点深青,还哗哗的响。我想这是什么?又是黄又是青的树叶?不应该吧?如果不是树叶又是什么呢?迫不及待的加快脚步,如流星追月一般,周围的人奇怪的看着我,以为我发癔症了,又或者认为是一个疯子。我才不管呢,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近了才发现果然是树叶,银杏。说实话从来还没有看到过如此茂密的树叶,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密密麻麻,严丝合缝。这让我很吃惊,都是大冬天了这叶子竟然还如此繁盛。黄色混杂着青色,青色又交融着黄色,不是青黄不接,是青黄相连啊。地上甚至没有多少落叶,零星几片也是那些最老最黄的。有点不甘心,趁人不注意,使劲的晃了两下树干,还以为会飘下一大片,结果我错了。抬头仰望,想要看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结果也就只看到了最下边的那一层,再往上,那已经被遮住了。
路旁也有很多银杏,叶子黄黄的细细的,树干光秃秃的,很多树梢已经枯萎。然而这里的银杏叶很漂亮,很有精神,远不是路边的那些所能相比的,就算是最繁茂的时候也不能相比。拉下一截树枝,摘了两片叶子,做一个纪念。让我意外的是,就在在下的叶柄处居然有一个及其微小的芽孢。
今日友人不曾相见,不过却也是不虚此行。
在东北的一个普通的地方有一个更加普通的山村,那个村子叫做榕树村,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村口的那个大榕树。据当地的老人说这棵树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但是这个普通的小村子就是因为这个神奇的大榕树而变得不再普通,成了远近闻名的灵异村。
话说有这么一个人,原本好好的突然就疯了,根据他家里人说啊,说是这个男的那天出去回来的晚了,路过那个大榕树的时候看到有十多个伸着长长的舌头的吊死鬼就那么站在那树下,这个男的当时就吓的撒腿就跑,回到家就疯掉了,嘴里就一直念叨着:吊死鬼,吊死鬼,好多吊死鬼。从此以后大家都对村子里的那颗树敬而远之,有好几次都想把它砍了,可是县里说是有历史的东西了,不让动,也就没有砍。
我的一个朋友就是出生在那个村里的,据他说那颗大树足足有两米宽,好几个大人都抱不过来,这课大树在夏天是村里的自然空调,浓密的树叶就像一把大伞把太阳都遮蔽住了,所以村里的男女老少都成群结对的来到这课大榕树下乘凉。听村里的老人说那个树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有一个枝桠伸出树干,因为高度正好,所以从一开始就有好多想不开的人来到这里去上吊自杀,据说在文革的时候,这课树上经常会看到一个伸着长舌头的尸体在那枝桠上随着风摇摆,晚上看着别提多渗人了。
时间一久,那颗大榕树附近就出了怪事了,有一次一个晚上走夜路的外村人路过榕树村,那个大树是必经之路,那个外乡人走着走着就远远的看见那颗树下坐着一个人,好像是在那里哭,听着声音是个男人,于是那个外乡人就来到树下,看到那个男人就那么背对着他坐着,于是就伸手拍了下那个男人说到:大兄弟,大晚上的是不是跟婆娘吵架了?怎么一个大男人在这哭啊?那个男人说:哎,世道不公啊,他们都冤枉我,我不想活了,我就是在这里上吊的,我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你怎么会看到我的?那个外乡人一听完,脑袋就哄的一声炸开了锅,这时才看清那个男人身上穿的是文革那时候的那种中山装,脸上毫无血色,随着惨白的月光显得渗人的很,特别是那条红红的长舌头!!!那个外乡人连滚带爬的就跑了,一边跑还一边叫着有鬼,跑出去十几米那个外乡人回头一看,只见那个榕树的枝桠上挂着一个人,就是刚才那个男人!!!这下他跑的更快了!后来听说那个人再也没有走过那条路。村里人都说他那晚看到的是文革时候被冤死的村里的一个又学问的人,那个人死的也是够冤枉的,想着那个年代的黑暗,村里的老人都不禁为那个人感到惋惜。
当然那都是听村里的老人说的故事,至于真实性就不得而知了。但是我的那个朋友确实是经历过那个大树的恐怖了,到现在还是不愿意带我去看那颗大榕树,据他说,他这辈子都不愿意去那边了。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的朋友特别喜欢钓鱼,记得有一次好像是阴天,我朋友还是拿着鱼竿就出去了,这还真是风雨无阻的啊。他钓了一会都不见有鱼上钩,于是就准备收拾收拾回家去了,刚准备收拾就看着外面的天下起了雨,随着几声轰隆隆的雷声,雨点越下越大,我朋友就赶紧拿着鱼竿往村里跑,跑着跑着那雨下的实在是太大了,我朋友不得已就寻找着躲雨的地方,跑着跑着就看到了那个大榕树,别看外面下的那么大,可是大榕树的下面居然一点雨都没有,可见那颗大树枝叶多么的茂盛。于是我朋友就躲到了那颗树下。我朋友说那天他刚躲到树下就感觉今天出奇的冷,也没多想就等着雨停了再走。那时候他就站在那个伸出的枝桠的树下,因为那里最躲雨。想着家里该做好饭了,就盼着雨快点停好回家吃饭。就在这时,他感觉头上有什么东西在一下一下的摩擦着他的头发,当时她以为是树叶就没在意,这时候一道闪电照亮了天空,借着光亮他看到地上有一个高高的影子,仔细一看差点把他吓死,只见一个绳子下面挂着一个人模样的影子在那晃悠。这时候一阵风吹来,他头上那股摩擦的感觉一下子变得重了起来,我朋友说当时他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女人穿着结婚时候的那种红衣服,眼睛都快掉地上了,舌头就那么伸出来,刚才摩擦他头发的就是那个女人的脚!!!随着风就那么一下一下的挂在树上晃悠着!这时我朋友连鱼竿都没拿也不管外面下雨了,大喊着妈呀,有鬼!就跑回了家。到了家,就赶紧跑到他妈那里说了这件事,他是给吓的直哆嗦啊,连路上摔了多少次都不知道,就那么结结巴巴的跟他妈说完了。
他妈妈也没说什么,因为她知道那里怪事经常发生,但是都没害人,村里人也没办法。于是就吩咐我的朋友说:你以后阴天或者晚上就不要去那边,那边不干净的,村里老人都说那里死的人都够一个班的了。我朋友当时非常的听话的点了点头,心想再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再去了。听说后来那棵树还是没了,是在前不久的一场大雨里,被一道雷电劈中,直接就着火烧没了。村里人都说是老天爷在捉妖捉鬼呢。
民间禁忌榕树放在家门口
因为榕树本来是聚阴的植物,同时也是灵界朋友的最爱,再加上那棵树时间长了,有点灵气了,所以就形成了天然的聚阴地。导致在附近的鬼魂都聚集到这里来了,那些在这里吊死的人的魂魄被榕树的阴气所喜迎,就迟迟的不愿意去投胎,所以导致了怪事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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