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被这惹人的闹铃声弄醒,索性关了继续睡。还沉迷在梦中的我早已忘了今天还要加班这一要事,再次睁眼已是8:18分了,磨磨蹭蹭8:38出了门。在车站等了大概5-6分钟的我终于迎来了597路公交车,8:57分开车,还未下车,就听到车上的人工广播再喊着:下车的乘客请您刷卡的口号,让人禁不住的想这两元四角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啊!随之而来的是每个月至少44-46的公交费用,其中还未将外出游玩坐地铁的钱算入!就这样想着想着终于还是迟到了
也不知是迟到的原因还是因为周末的缘故,街上的人感觉少了许多,难道都是像我一样的有周末恋床症?都不愿从那温暖的被窝里出来吗?看来是我想多了吧!想想在这个物价上涨的年代如果再不修身养性,已投资自己作为长远打算的话想必真的是要被这个时代所淘汰了吧。一个时代的结束就标志着另一个时代的开始,我们不能决定这个时代何时开始何时结束,我们能做就是把握好自己不要被时代的这般刃剑伤了即可!
就在刚刚还听到同事在议论,说是昨天有一位公交工作人员为了纪念这四角两元的时代,早上从7:00开始便开始坐车,只做一站地,然后再换车。说这位师傅一天做了一百多辆车,想想也是敬业啊,在告别之前还要在体验一番。告别的方式有那么多种,这种方式真的是亲力亲为啊!而相比于那些坐地铁的我似乎要幸福的多了,至少不用花这么多的钱在公交上面了。
人们往往都是这样: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才会后悔不已。可纵是千万般后悔也是什么也挽回不了了。
很幸运,身边有着各种各样的人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他们让我的生命变得多姿多彩。有的人喜欢闲聊,有的人喜欢倾听,还有的人喜欢传递。我一般属于第二种人倾听者。许多故事也就是这么听来的。
朋友小青个性活泼开朗,对于我更是无话不说。由于比我年长,小青已经成家了。比我大的小青在生活上更像是个大姐姐一样照顾着我,也经常在我休息的时候给我做好吃的。还记得那是一个午后我俩在家无聊的看起了电视剧,广告时间我竞八卦的问起了小青婚后的生活。
小青你结婚这么久了,有什么感觉么?是不是没有以前那么自由了!问这话的时候我往嘴里使劲的塞薯片,生怕小青不好回答。
还好吧,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他们一家人对我挺好的也没有出现像电视里面演的那样,婆媳大战啊,而且我觉得,你说的自由是一方面吧,你看我这不是还过来给你做好吃的嘛!
恩恩,那好吧,只要你开开心心的就行,别难为了自己哦。我看了看小青,又看了来看自己,漫不经心的答道。
放心吧,我会好好的,快点吃拔丝地瓜吧,再不吃就凉了。小静也似乎是心有所想。
不一会的功夫已是傍晚了,我没有像以前一样挽留小青,想必她因为我上午的发问而有所反思了吧。送走小青的我也陷入了深深的反思之中
我与小青本是同乡的好友,她比我大三岁。但是彼此却没有代沟,单身前的她我们还每每相见有聊不完的话题,婚后的她虽然也会时常来我这和我聊天吃饭,但是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一个时代的结束就意味着另一个时代的开始,孩提时代的我们渴望着哥哥姐姐们的那般成熟和自由,工作的我们却又怀念上学时代的天真与无忧,成家后的我们又在羡慕着单身贵族的自由和随意。都说人应该往前看,可是如果前面的路程都已经可以一眼望去了那这一生还有什么意思呢?难道都得按规矩的走完了:结婚、生子、买房、买车、育儿在最后那一刻再去说:原来,这一生我什么也没做过吗?
时代的告别必定是要舍弃了不好的陈旧的东西,而去尝试新的东西。只是就结果影响所带来的好坏来说并不能靠群众的力量就能改变的,我们能做的只是去适应还有改变自己的观念罢了。与此同时,我们还不能去畏惧它,去逃避它。该来的始终是早晚的事情,该去面对和承担的事情也是必然要发生的。所以一切的一切都在发生的,也都在改变着。尽管微小,我们要学会发现。尽管渺茫,我们要学会改变
我有一个朋友,特别喜欢听鬼故事,简直就是个超级鬼故事迷。
不过他都是避开晚上的时间听的,因为他总是觉得晚上听鬼故事的话,那些好兄弟就会从屋子里的任何一处地方跑出来。
不过这种大多都是不安的心里在作祟,像看到床底下的鬼故事后就总会觉得床底下有好兄弟跟自己背靠背的睡着,像看到窗户外面的鬼,就感觉到自己的窗户边上真的会在不经意间突然跑出来一个黑影贴在上面。
他平时遇见朋友都会跟他们说明晚上不要听鬼故事,似乎在他的身上是有经历过不可思议的经历,才让他对晚上听鬼故事有这么大的意见。
朋友是师范大学毕业的学生,自然被分配到了一家高校任职。
这所是一家市内的重点高中,所有的学生来自五湖四海的。
一般晚上都是有上晚自习的,朋友身为他们的班主任,每天晚上都得到教室里巡岗,看看到勤率。
从读书时期,朋友就对灵异事件比较敏感,他去书店或多或少会购买基本硅谷实属,不过一直都没有时间去看。
读书的时候要努力拼成绩,现在任教又要花费时间在课程上,看灵异事件的故事对他来说是浪费时间。
可就再这一夜,却让他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恐惧感。
他到教室里巡岗,却发现自己的学生们在教室里聚集到了一起,像似在讨论什么事件。
朋友平时跟学生们都玩成一块,自然跟同学们的关系很好,朋友就坐在他们旁边,原来是在讲鬼故事,反正自己巡岗完毕也没什么事情做。
朋友拉过一把椅子,跟他们坐到了一起听鬼故事。
教室里面晚上上晚自习的学生比较少,来上晚自习的基本都是住校生,本地生都是回家的,第二天大早才来上课的。
教室不大不小,坐四十多个学生算绰绰有余了的,到了晚上,减掉了白天学生的一半,教室看上去并没有很多人,许多感情比较好的学生都跟自己比较好的同学坐到了一起去了。
鬼故事在热火冲天的进行的,陆陆续续有同学走出了教室。晚上上晚自习也没有多强硬的规定,一个小时里,学生都只要呆够了半个小时就可以自由安排接下去的半个小时的活动。
教室的学生都走得差不多了,故事讲到一半的时候,朋友还特意抬起头来看了一下教室里的人数。仅仅剩下讲故事几个男同学跟听故事的自己。
还有半个小时,教室的灯都是在结束了晚自修半个小时后才关闭的,朋友索性也不走了,故事听得兴起,哪有这样就走的。
故事讲到高潮时,被风吹得关上的教室门“嘭”的一声,突然打开了,把讲故事跟听故事的都下了一大跳,等朋友他们定下神来,才看清楚门外站着的是谁。
门外站着的是朋友班级里的一个男学生,他瘦小瘦小的,鼻梁上还架着一幅眼镜。朋友问了他有什么事,他只是呆呆的回答道自己落下了东西在教室里面了,拿了就走。
朋友点点头后,也没在理会,继续听着男同学讲鬼故事。眼镜男找东西有很大的声响,不过很快找到东西的他就离开了教室。
又是到了高潮部分,教室里的灯光突然闪烁了几下,鬼故事中断了,他们停止了讲述,几个人不约而同的缓缓抬起头,看了头顶上的那盏白色的白炽灯,白炽灯闪烁了几下后正常了。
那个将故事的男同学,刚要接下去讲述到,白炽灯突然灭了,整个教室陷入了黑暗,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把教室里面几个人吓得不轻,朋友却开心的不得了,第一次身临其中,这种刺激感也只有像朋友有这种变态想法的人才能理解。
“老师,楼下的门锁住了,听其他同学说校工去方便了,要等一会在回来开门。”朋友也不知道眼镜男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些,不过他也回应了一下。
估计是楼下的门锁上了,看来要等校工回来才开得了。
这下教室里的灯光恢复了正常,眼镜男也走到他们的身边,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他们边上,几个人面面相窥,眼镜男突然提出了给他们讲一个鬼故事的提议。
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向了眼镜男,一个个的脸上写满难以置信,眼镜男平时很胆小的,他的提议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他的身上了。
获得众人的赞同后,故事就开始了。
主角是眼镜男,故事就发生他刚刚他回来教室的时候。
在半个小时之前,眼镜男意识到了班里的男同学又该到了讲鬼故事的时候,他耳朵里塞着棉花,试图阻止同学讲鬼故事经过的声音传入耳朵里,他真的很害怕。可是没有用,声音多多少少的传入了眼镜男的耳朵里,他害怕的攥紧手中的开光符咒,好不容易熬过了半个小时,他是一分钟也不想呆在教室里,他慌乱的收拾著书本,就跑出了教室,回到宿舍好一会,他搜遍了全身都找不到符咒,马上返回教学楼。
就在他刚刚踏入教学楼的第一阶楼梯时,身后好像闪过什么东西,眼镜男一回头什么都没有,他又加快了几步往自己4楼的教室楼层跑去,楼梯的灯光是用了很久的黄色灯泡,根本不亮。
跑到第三楼楼梯的中段,眼镜男停下了脚步,他顿时感觉到背部一阵麻凉,他缓缓的回过头去,身后什么也没有,顿时松了口气,可就在他回过头继续往楼上走去的时候,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黑影扑向了他,他脚下站不稳,从三楼摔到了二楼一直滚到一楼,故事讲到这里,眼镜男的声音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十分的低沉缓慢,继续讲到,因为他的脖子刚好撞到了扶手的手把上,脖子骨被撞断了,表面看起来是正常,实际上他的脖子已经断了。
听到这里,不仅朋友,还有那几个学生嘴角都抽搐的似笑非笑,有个胆大一点的干笑了几下,拍拍眼镜男的肩膀说道:“别开玩笑啦,要是你脖子断了,那怎么还好好的。”
只见眼镜男双手撑着脑袋,往上一举脑袋就跟脖子离家了,现场的几个人包括朋友,都惊叫的冲出了教室,剩下眼镜男一个人在教室里。
“哈哈,都是胆小鬼,胆小鬼。”眼镜男的声音越来越弱,人慢慢的消失了。
果然在他们跑到一楼的时候,他们看到了眼镜男的身体,脑袋呈不正常的曲线垂落在胸前,校工回来的时候救护车也刚到,眼镜男被送去医院的时候已经死亡,从那以后开始,朋友再也不敢在晚上听别人讲鬼故事了。
流浪时间的尽头,苍白了白发,皱了额头,拖着疲惫的身体慢慢前行.....时代变迁,留下多少人对这个世界的抱怨,对当初的悔恨,偶尔含着眼泪而笑,又会低头叹息,独自一步一步缓慢的远去。我们承受着时代压力,时代的侵蚀,慢慢老去......
事物总是具有两面性,有坏就有好诞生,迎合时代侵蚀的脚步,有那么些人会挺过去,最后,笑是那种笑,但心不是那种心。
暑假的生活中,习惯着伤感,习惯着生气,习惯着偶尔发发脾气,对事物的认知偏激,当下大多数就是这样一回事吧,慢慢习惯着,而我,又慢慢习惯着改变。
在阅读《毕淑敏散文集》时,总会想到的是一种是一种个人看法,积极向上的看法。这些散文涵盖了文化思考、艺术感觉、人生体悟等多种类型,反映了作家对生活、对生命、对自然的感性认知和理性思考。带给人一种积极向上的动力。有一段话这样写到:
幸福很矜持,遭逢它的时候,它不会夸张地提前和我们打招呼,离开的时候,也不会为自己说明和申辩,幸福是个哑巴。
人生总是有灾难。其实大多数人早已练就了对灾难的从容,我们只是还没有学会灾难间隙的快活。我们太多注重了自己警觉苦难,我们太忽视提醒幸福。请从此注意幸福!幸福也需要提醒吗?幸福不喜欢喧嚣浮华,常常在暗淡中降临。贫困中相濡以沫的一块糕饼,患难中心心相印的一个眼神,父亲一次粗糙的抚摸,女友一个温馨的字条......
这都是千金难买的幸福啊。像一粒粒缀在旧绸子上的红宝石,在凄凉中愈发熠熠夺目。幸福有时会同我们开一个玩笑,乔装打扮而来。机遇、友情、成功、团圆...
它们都酷似幸福,但它们并不等同于幸福。幸福会借了它们的衣裙,袅袅婷婷而来,走得近了,揭去帏幔,才发觉它有钢铁般的内核。幸福有时会很短暂,不像苦难似的笼罩天空。
如果把人生的苦难和幸福分置天平两端,苦难体积庞大,幸福可能只是一块小小的矿石。但指针一定要向幸福这一侧倾斜,因为它有生命的黄金。幸福并不与财富地位声望婚姻同步,这只是你心灵的感觉。常常提醒自己注意幸福,就像在寒冷的日子里经常看看太阳,心就不知不觉暖洋洋亮光光。
这就要求我们用善于观察的眼睛去发现幸福,用拥抱阳光的双手去感触幸福,用充满回忆的心灵去接纳幸福,用美丽淡然的微笑去迎接幸福,每个人或多或少的在自己世界里是存在幸福的,似乎是幸福走得太快,而你走得太慢,还一边走一边抱怨着,当下时代就是这样,错过了时间的抱怨着时间太快,抱怨着社会的不公,但是记得,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我们活着最大的动力,就是我们还有机会。
那是一个有月亮的晚上。那个晚上的月亮像一张笑脸。一张卡通画里的笑脸。
那晚,我和郑重手牵手走在郑州北郊的一条街上,郑重一抬头就看到了那个月亮,他叫了一声,他说,看,今晚的月亮真像一张笑脸。我说真美,美得像一首诗。这是我对美的最高赞誉。
那个夜仍是很黑,风很凉,我拉扯着郑重,从南阳路,到东风路。偎着他的胸,只有那里是热热的暖。街上熙熙攘攘。他有点不情愿。他说你看人家在看了,如果被人认出来,影响不好。我看着他夸张的紧张,我说你自我感觉很好呀,现在还有几人读纯文学,年轻人只认识韩寒郭敬明步飞烟,谁知道郑重呵。说是这样说,我还是收敛了一些。我知道,这是一个像他写的小说一样认真的男人。
郑重,带我去吧,无论哪里。此生此世,我就是你身边的一缕风,是你笔尖上的一点墨。夜是这样的零乱这样的卑琐。我不知道怎么来了结这个漫长的冬夜。站在凌厉的风里,我冰冷的手在他的口袋里插着,可这丝毫抵挡不住严寒的肆虐。他用眼示意,说那边有一个宾馆,丰乐园。四星级。我不理,一直向前走。在郑重的小说里,这条路被写了无数次。他的人物每每从这里走向东西南北,每个人物都有他自己的影子,可我知道,那每个人物都不是他。他就是现在站在我面前的这个犹豫不决犹柔寡断的男人,虽然人届中年,却有着孩童般的纯真。他的眼神那么沉静,笑眯眯地在我脸上徜徉。可他的心呢,我捉摸不到它。在他的小说里?那些文字的碎片,是他思想的鳞,他一片片地撕下来,编织他的小说。他的每个作品都在撕扯着自己。
我被冻得瑟瑟缩缩。我就是不住宾馆。就是不再去按照他的意志去安排自己。不再让他左右。我要左右他一次。不,是要他用自己的心来左右自己。他握着我的冰冷的小手,心痛得再无顾及,直往他的身体里拉。他说乖,听话。解开羽绒服的纽扣,把我拉进他的胸怀里。那里像一团火,一下就烧着了我的等待我的煎熬。我的手更深地抓紧他,他乞求地盯住我,挣了几挣,终于被我拉进我的身体。在这个冬夜里,这个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我不管不顾地撕叫着我的快乐,我说郑重郑重我爱你。
我忽然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我说郑重,你真的爱我吗?他有点诧异:我不够爱你吗?既是这样,那么,为什么我们不能拥有一片空间,让我们的爱感觉到温暖?我要的不多,就一个晚上。一张哪怕狭窄的木板床。为什么我们要在这个大街上来完成这份爱呢?我跑了几千里路,来爱你,就是为着在这里和你做爱吗?我们是相爱的,我们的爱是纯洁的。可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拥有一个完整的夜晚?除非你让我死心,让我知难而退,从此再无非分之想。
郑重根本不理睬我的质问,他伸手拦了一个的士,我被他推上去。可我不甘心,我在司机启动的一刹那跳了下来。我说,不,我一定要给自己一个答案。
夜越来越沉,越来越冷,我说郑重就让我被这夜风干成一柄电线杆,冻结成一支冰棒吧,只要在你的怀里。
他叹息了一声。说走吧。拉着我往回走。
推开门的一刹那,我的心痛了。因为我看到他的手在颤。我在后边环住他,我说宝贝,别担心,我会勇敢地面对。
客厅里有一个妇人,坐在黑暗里。灯亮的时候,她站了起来。朴素的短发,灰黑的外罩,慈祥的眼睛让人触到的一瞬就有一缕温暖在心上徜徉。郑重从鞋柜里拿拖鞋,我自作主张地迎上去,满脸堆满了微笑,我说阿姨您好。
郑重看了我一眼,些微乞求,些微怨怼,还有些微的绝望。郑重对女人说你怎么坐在这里,也不开灯呵。女人笑笑,示意我坐去沙发上。她去倒水。
女人在厨房里半天也没倒上水,郑重跟过去。煤气灶咕嘟咕嘟地烧着。郑重说这个电咖啡壶你怎么不用?女人羞赧地小声说:我不会。郑重拿过来,说,先按下这个,然后,从这里倒进水。女人说我按了,可电源灯没亮呵。郑重说开关是后边这个。他用手触了下那个小小的按钮。女人孩子似的也去摸了下,灯一下子把两人的脸照亮了。郑重说这不就行了嘛。他一抬眼看到我站在门口,说你坐呵,水快好了。
女人倒了煮好的咖啡,端过来。郑重说,桂玉,谢谢你。
他叫她桂玉!这个苍白着面孔,土里土气的老女人,是他的桂玉?
郑重指着我,对桂玉说,我一个读者,也是写小说的。从外地来,今晚,就住在这里。
桂玉笑了笑。
我看着郑重,胸腔里,刀搅似的痛。
喝了咖啡,桂玉过来收了杯子,说,我上去了,你们聊。说完,自顾上了楼。
郑重把我拉进他的书房,说你在这睡吧。我拉住他不松手,满眼的乞求。郑重极力挣脱我,关门上楼。我回顾房间,这里处处都是他的痕迹。我擦着两眼的泪水,却只能独自在这里品味他的气息。楼上楼下,是两个世界。他竟能这么残忍!我不甘心。我打开门,甩掉鞋子,一步步摸索着攀上楼梯,在他和那个女人的门口,我站住。一切都那么安静,悄无声息。这片安静把我所有的自信击得粉碎。我从窗口里往外看,月亮还在那儿笑着,那两只眼睛还在眨呀眨的盯着我,像是在说,你这个傻女人,你们的爱,不是像你想像的那样,就像这星星和月亮,看着近在咫尺,其实遥远得无法触及------
我擂响了他的门,叫着他的名字。
门开了,桂玉穿着睡衣,脸色苍白,站在门里。却没有郑重。我找郑重。我对着屋子大声叫嚷。桂玉凄惶地掩着自己睡衣的前襟,冷冷地说:他不在。我不相信。他明明是上了楼的。他不在。桂玉重复了一句,咚地一声关上了门,把我一个人拒绝在黑暗里。
郑重!郑重!我发疯一样撕叫着。捶打着木板门。
郑重从另一个房间出来,睡眼朦胧。抓着我的手,拍着我的肩,说:去睡吧,天快亮了。我不敢看他,小声争辩说:我不知道是这样-----
据第二天,即2008年12月2日的郑州晚报载,那晚的弯月和金星、木星构成了双星伴月的天文奇观。那是一种罕见的视觉现象。看着近在咫尺,实际上,它们之间相距十分遥远。比地球和月球的距离还要远上许多倍。只是由于地球,月球,金星和木星近似地排成一条直线,我们才可以目睹到这一天象奇观------
秋秋是一个文静的女孩子,嗯,至少在我眼里是这样的。
在她很小的时候,她就已经看惯了社会上的人情冷暖、悲欢离合。
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漂亮姐姐嫁作人妇,过上了粗糙的生活。为柴米油盐的事情发愁,为鸡毛蒜皮的事情争吵。为无足轻重的事情痛心棘手,为无关紧要的事情强颜欢笑。
她看到皱纹无情的爬上了她们的眼角。她看到岁月扭曲了她们的妖娆。
仿佛就是一个转身的距离,她们就换做了一种自己完全不认识的面孔。
她们结婚了,男人都是一些很粗鲁的模样,抽烟,喝酒,经常会因言语的不合和别人大打出手。
可是她们还是一如既往的容忍着,过着波澜不惊的生活。
烟火缭绕中,她的青葱见水就长,很快,她就出落成一个大姑娘。
我眼睁睁的看她一点点长高,长成一个成熟女孩的模样。
她开始为每月的那几天而苦恼啦,她开始为胸衣的尺寸而开始发愁。
她学会了温文尔雅的微笑,学会了慢条斯理的吃饭。
她开始观察身边的男人,高挑的,瘦小的,平庸的,抑或是那些自己无法触及的男人。
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她真的长大了。
很快,她独立了,学会了自己赚钱,买自己喜欢的衣服,出入一些公共场合,结交一些自己喜欢的男人。
嗯,对,就是男人。
从这里我好像看到了她的病态,她对自己的信心总是若有若无,伤心的时候甚至连说话都是有气无力。
苦闷的时候,她学会了喝酒,学会了在烟圈里吐出自己的心事,看它在空气里稀释成淡蓝的烟雾。
她看到形形色色的男人从她身旁经过,长着不一样的脸庞,笑出不一样的韵味。
我想她真的开始有一点累了。
很快,她便开始勾搭上了那一些形形色色男人,画出不一样的妆容,笑出不一样的韵味。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幸福的。
夜晚的神秘总是无法抵挡,就像一个累极了的人离不开睡眠一样。在深夜里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像一条溺水的鱼,无法呼吸。
在喝干一瓶浏阳河之后,我看到她眼角飞出了浅浅的泪。
她开始喜欢上了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会浅浅的笑,但却意味深长。
他的眉眼里有着令人无法拒绝的魅力,一下了就把实实在在的融化在了他的怀里。
我想着刚开始这个男人是有些抗拒心理的。他结过婚了,并且有自己的孩子。他完全不需要从别人的影子里去找寻自己的寄托。
可是,事情并没有一个轨道,有迹可循。
当她喝醉酒后,对他的耳朵轻轻吹气的时候,他感觉到了自己内心的战栗。
当她独自离开躺在公园长椅上晒月光的时候,他听到了心底感情的呼喊。
当她泪流满面却一言不发任发丝模糊脸庞的时候,他心底的坚冰正在被一点点凿碎。
当她不小心和他拥倒在藤沙发的沙发,他感觉身体里的欲望正在自己内心一遍遍疯狂的叫嚣。
都说女人的眼泪很廉价,但是女孩子的眼泪却珍贵上了百倍。
她用自己的眼泪完完全全颠覆了那个男人。
他轻轻的把她抱起来,轻轻的放在面对窗子的那张大床上。
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因为他并不觉爱情是一种错误。
她感觉自己被抱起来了,他的身上有自己那么熟悉的味道。
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因为她并没有嗅到背后隐藏的危险。
他抽丝剥茧似的把她的衣服去除,去除阻挡他们距离的障碍。
他觉得很兴奋,那一种诱人的香味几乎让他血脉喷张。
她感觉自己的衣服正在轻轻褪去,她感觉到了他掌心的力量。
她很从容,有一种神圣的献身的感觉,仿佛是把最珍贵的祭品献给自己内心的神。
他的吻很深沉,像一阵突如其来的潮流将她完全淹没。
她感觉他的吻像雨点一点静静落满自己的全身。
爱的感觉竟是如此玄妙,就像经历一场华丽的钢琴演奏,不可言语。
只能任凭黑白双键轻轻跳跃,一次有一次碰撞自己的灵魂。
余下的内容,请允许我一笔带过。
总之,秋秋哭了,她没有那么完美的抵抗力。
一抹鲜红刺痛了她的眼睛,疼痛撕裂者她的身体。她没有感觉到他有力的怀抱,他睡着了,静谧如婴儿。
她想从床上爬起来,给自己优雅的离开。可是身体的痛楚提醒着她,她只是一个女人。
嗯,你说对了,她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
故事的然后呢,他就走了。我们的秋秋又回到了原点。
他们一家三口开着车去绿池广场游玩的时候,车子扬起来的风吹断了秋秋手里拿的花纸伞,那阵风啊,也彻彻底底灌透了秋秋身体里的单薄。
她明明看到他墨镜后面的眼泪了呢,可是他为什么说走就走了呢?
她明明听到了他口中的挽留了呢,怎么一下子大家都成为陌生人了呢?
接着,经过季节的更替,工作的变更,秋秋已经学会不再浓妆艳抹了。摆脱了高跟鞋之后,她终于开始欣赏脚踏实地的安稳。
偶尔,她也会被陌生人身上那一种相似的熟悉味道,呛出一脸泪花。
她不喝激烈的白酒,只品白菊的味美。
她不抽刺激的香烟,只喷温和的香水。
我们那个曾经发誓要特立独行,逆天而行的秋秋没有了。
她接受了家里的人的安排,嫁给了一个连脸型轮廓都很陌生的男人。
我们的秋秋她在某种意义上说,失去了对现实的抵抗力。心被人伤过之后,就忘却了自己来上世上最初的理想。
她的青葱见风就缩,最终匍匐城一地的荒草。
她开始容忍男人的小肚鸡肠,无理取闹。气急的时候,她也会像泼妇一样骂街。
可是第二天就像没事人一样,因为她知道,生活总得要过,何必自找那么多不痛快,解气就好了。
她开始串亲戚了,和街坊说一些粗俗但无伤大雅的玩笑,甚至能在村里流氓的故意袭击表现的无动于衷,继续过着那波澜不惊的生活。
嗯。这就是我们家的秋秋吧,当然现在已经不是我们家的了。她在随风漂流,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
有时候,当问及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她会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世上。
一切的一切都不在风生水起,安逸的仿佛一如既往。那个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又到底经历了什么?
秋秋总是会在一个同样夜凉如水的晚上一遍又一遍问自己,可每次都是摇摇头回到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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