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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离乡背井",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有家的地方没有工作,有工作的地方却安不了一个家”,当大叔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我顿时有股莫名的心酸涌上心头。

想想每天下班时所说的“回家”,回的并不是自己的家,而是花了好大一部分有血有泪的薪水,租来的,别人的家。

别人的家灯光闪烁,窗户上映出若隐若现的身影,入耳的是嘻嘻嚷嚷,袅袅烟炊阵阵米饭香,满满的是幸福的味道。

进了门,那是大厅,电视正播着的是八点档的世界新闻,而沙发上的人们早已聚集在饭桌前,吃着晚饭,闲话家常。要回到我的房间,必须经过饭厅,经过他们身边。每一次我的出现对他们来说就好比一阵风,不痛不痒。少部分的他们会转过头来看看我,跟我点点头,打个招呼。但是更多的他们,是好像根本没看见我,又或者是看见了,却选择忽视,继续他们的吃喝。

在这个温暖的家,我的心没有一丝的暖意。

这一天,我一如往常的回到了这个租来的家。我缓缓的从裤兜里拿出了钥匙准备开门。透过铁门,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那欢笑声,特别的刺耳,像是在嘲笑我这漂泊在外,无依无靠的人。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在那个温暖的家里,显得格格不入,很不协调。就在我刚要把钥匙插入大门的那一瞬间,我放弃了,转身向那昏暗的街道走去。

走着走着,身体虽已离那个家越来越远,但思绪依然停留在那个家。那个家那里头打闹着的身影和欢笑声,是房东和他的孩子们在玩耍,是与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他们。饭厅的圆形桌上摆满了一道道香味扑鼻的家常菜,却没有属于我的碗筷。

我知道,这一切终究不属于我。

忽明忽暗的路灯,一闪一闪的,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漫无目地的走着,空洞的眼神望向那无尽头的街道,我知道我也不属于这个大城市的任何一个地方。

瞎溜达,我来到了公园。公园里有个大叔,正往板凳上铺上一层纸皮,准备躺下,睡个美觉。我看大叔穿着整齐干净,没有流浪汉的邋遢,也没有流浪汉的骚味。不知不觉的,我瞪着大叔看了许久,心中正为眼前所见,编排了无数个场景。

大叔是谁?为什么他要睡大街?真可怜……难道他是个流浪汉?可是他看起来并不像流浪汉呀……

回过神来,我发现大叔正朝着我笑,貌似他已发现了我在看他,我尴尬地跟他点点头,礼貌的回了个微笑。正当我打算转身离开时,大叔跟我比了个手势,让我过去。

我一个女子,在这大半夜的天,像是被迷幻药冲昏了头,没想那么多,就走了过去,在大叔铺好纸皮的板凳上坐了下来。

我没有说话,大叔亦是静静的遥望着远处的月亮。

那是十五的月,很明亮,很清澈。

许久之后,大叔终于打破沉默,说起了他的故事。大叔的口音里,有着浓浓的中国腔,他望着明月,细细道来……

大叔说他小时候因为家庭的经济因素,没有可以上大学读书的机会。他的少年时光,都在农村里过。他耕田种地,也会跟大爷们泡泡茶,聊聊天,偶尔还跟村里的妹子打打闹,还有的时候会跑到隔壁村里看大戏。

他说他最喜欢农村里的秋天,因为那时候的天,没有猛烈的太阳,还有着凉凉的风。当然更重要的是,秋天是丰收的季节,一年的辛劳,都将在这个时候,得到成果。他说他看过无数的橘子树,由光秃秃的,到结满果实,也看过一整片的稻苗,从郁郁青青到金光闪闪。

大叔说那个时候的他,笑容是发自内心的欢喜,开心得很踏实。

我问大叔:那你怎么会大老远的跑来新加坡工作?

大叔回答:时代不一样了,呆在农村,连自己也养活不了,还怎么娶媳妇,生小孩?只可惜,有家的地方没有工作,有工作的地方却安不了一个家啊~

大叔说那是二十年前的一天,村里回来了一位三十多岁的大哥,那是从新加坡海归,在海外混得有头有脸的,曾经的邻居大哥。大叔说那位大哥身上散发着清新的味道,身上穿着的衬衫被熨得整整齐齐,没有一丝的皱褶,脚上穿的皮鞋也是闪闪发亮。

那位大哥受到了村里人的热烈欢迎。那一夜村里开了“派对”,他也听说了好多那位大哥在大城市里的故事。他开始觉得外国的月亮好像比较大比较圆,比起这小小的村庄,那里或许更能创出自己的一片天。就那样,从一开始的羡慕,到之后的到背起行囊飘洋过海。

他,踏上了这一条不归路。

他没想到的是,这一飘就是二十年。这段日子,可说是什么都见过了,先是一开始的奇葩屋主,不让人晚上洗澡,再来是没有预先通知的,就换了门锁;没人情味的雇主,把人当牛用,日做夜做,永无止境的加班;当然更多的是受尽了这座大城市里的人,唾弃的眼神。为了生活,任由他人的践踏,却不敢吱声。

大叔说:来了这里才知道,很多时候人们看到的都只是表面的光鲜亮丽,背后的心酸与苦只有自己知道啊!

想想自己,何尝不是也那样。曾几何时,在与父母通电话时,已经学会了报喜不报忧,不开心的,委屈的,都往自己的肚里吞,展示在众人面前的是强颜欢笑。

大叔说离乡背井的这些年,每逢农历新年,中秋月圆,人在他乡的他都会倍感思亲,而且还会特别想念挂在自家天空上的那轮明月。它才是最大,最圆,最亮的!

大叔说:明天晚上,我就会看到那个,我日思夜想的那轮明月了!

我说:大叔,恭喜呀!

大叔说:小妹,你要加油哦!

我跟大叔点点头,微微笑。起身,往那个别人的家的方向走去。

我不知道大叔这二十年,是怎么熬过来的。我不知道大叔今晚为何要露宿街头。甚至到最后,我也不知道大叔是谁。但是,因为这个陌生人大叔,他让我明白了,在这个拥挤的大城市,没有谁比谁更容易。或许我的矫情,只是在为自己找借口,让自己有放弃的理由。

依稀记得上初中一的时候,秃头班导在第一堂课,就跟我们说了一句话: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面对这社会的冷酷无情,我哭过闹过,也曾到夜店喝酒狂欢,为的只是希望在热闹的人群里寻找一丁点的温柔。但是现在想想,这一切,何尝不是自己在欺骗自己?

思绪在无边界的飞扬,不知不觉地,我回到了这个租来的家。踏入大门,此时的大家正坐在沙发上吃着水果,看着连续剧。

我扬起一副笑脸,冲着沙发上的人们说“大家晚上好,我回来啦”。沙发上的人们,先是愣了一下,之后的是一阵的关心与问好。

“小妹,好啊~吃饱了没?”

“小妹,辛苦了,早点休息哦!”

与沙发上的人们简单的寒暄问暖之后,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此时,眼眶已微微湿润,心中满是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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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锅侠


不着急证明自己,不着急自证清白,是成熟的表现。

这些年,我背了很多黑锅。有的已经真相大白,有的还一直背着,而有的则没有机会变得清白,永远都没了机会。

什么清白不清白的,都没关系的。

我在读书的时候,就已经模模糊糊地意识到了这一点。清者自清,就是别人再诋毁,咱也是清白的。

因为这样式的性格,还结识了一位同学,关系一直都很好。

他叫阿杜,人不错的。

复读的时候,上午第二节课下课,要出课间操。楼梯口拥挤,男男女女近乎拥着前行。

当时,阿杜正在人群里,在他前面走着的是一个女同学,一位姓马的同学跟阿杜开玩笑,用手推了他一把,阿杜栽到了女同学的身上。

在阿杜往前栽的一瞬间,他身后闪出了一个空位置,我跨步到了这个空位置上。

阿杜缓过神来,回头刚好看到了我,他以为是我推的他,张嘴就骂,一连串的脏话。

我没搭理他。

在做操的时候,他还回头恨恨地瞪了我好几眼。

我也没搭理她。

事情,就这样式过了两三天。

一晚,他拎着酒到寝室找我,说非要请我喝酒。

问他为啥喝?

他说,我是来赔礼道歉的。那天的事,小马主动找我承认是自己干的。我误会你了,兄弟。

噢,那没事,说开了就好,喝吧,去买瓶白的。

两个大男人,你就拎两瓶啤酒,竟然敢说请我喝酒,你这不是骂人吗?

上白的!

一人一瓶!

谁也不要给谁倒酒,各人看好各人的酒瓶就行。

多年之后,阿杜结了婚。婚礼头晚,我去了,与他的一众兄弟喝了个烂醉。

份子钱,自然是要随的。

阿杜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觉得我结婚的时候没有喊他,这个钱,拿不起来。

拿着就是。

我结婚的时候,只通知了身边的人,随时都可以到场的那种。远一些的,一个都没通知。

我也很少参加朋友的婚礼,关系再好,也很少去,你通知我,我随份子,饭,就算了。

阿杜结婚,我亲自到了现场。他知道我的性格,知道我难请,请不动。他跟我说,兄弟,你真是给足了我面子。

那晚,我见到了新娘,他俩是大学同学。我和她妻子本来就认识,我们都是在同一个城市读的大学,周末常常聚餐。

我读大学的时候喜欢串门。

同在一个城市的学校,离得不远,来回也方便。

我也常常串到合肥,芜湖的学校,去找同学玩,少则一两天,多则三五日,甚至个把月都在人家寝室呆着。

我曾在芜湖职业技术学院呆了将近一个月,宿舍管理员都以为我是他们本校的学生。

合肥学院也去过,玩了几天。

去合肥学院是去找一个叫国栋的同学的。

国栋,人不错的。

读书的时候,我因为帮他打架,被学校处分。他对我一直都不错。听说他现在在北京,当律师,也是许多年没了联系。

学生之间的友情变化很微妙,本来没有交集的,或许因为一件事,成了铁哥们。

还有一个叫汉春的同学,特别逗。

他在厕所抽烟,被教导主任抓了现行。主任问他是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

他报了我的名字。

下午,我稀里糊涂地被班主任叫到了走廊,稀里糊涂地挨了两巴掌。

事后,我才知道真相。

汉春找我解释了下,意思是,兄弟,别生气,自己没想到教导主任竟然通知了班主任。

没事,不算个事,这页掀过去。

毕业之后,我们一众同学在饭店喝了个烂醉如泥。那是一场狂欢,也算是对高中生活的一次告别。

曲终了,人散了,也开始各奔前程了。

井的深度


人们都说父亲的爱像右手,总是默默地给予,却从不需要左手说谢谢而我却说:父亲的爱像口深井,做儿女的我们常常以为看到水面就知道水的深浅,可是终其一生,我们也无法量出父爱的深度。我的父亲亦是如此

我从不在别人面前主动提起您,在我心里,一直觉得有一个学历很低,碌碌无为的父亲并不是一件让人自豪的事情。

记得在很小的时候,我对爸爸无比依赖,爸爸也说我是他永远的心肝宝贝。而我现在已无法想象那时的我所拥有的千万宠溺。听妈妈说,我的诞生,改变了顽童式的父亲。

当我出现的那一刻,他笑开花了的脸上竟莫名地落下了两行眼泪,他知道,他已为人父。那时候,我和爸爸妈妈都还住在爷爷奶奶家,同我们住在一起的还有叔叔一家,叔叔有一个儿子,比我大一岁,很调皮,时不时惹我一下,把我搞哭,这时只要爸爸在旁边,总会怒目圆睁地教训哥哥。

那时哥哥总喜欢惹我哭,所以也少不了挨爸爸的训,当然这也会招来邻居的责备,但您都毫不在乎,我有我的宝贝女儿就行了,您总是竭尽全力地保护我。可惜,经过时光流水的冲刷,三十多岁的你留给我的记忆印迹已然模糊。

但那一次,我们回外婆家,买的火车票是站票,妈妈抱着沉重的我,您拎着大包小包挤进火车,站得久了,我叫苦连天,您四处转悠帮我找空位置,终于搜索到了个小小的空位,马上领我过去,我安然地坐下。旁边有两个孩子,他们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不久,一位面带怒色的的女人走了过来,瞥了我一眼,您与他发生了争执,最终以她的让步告结。当时正值饭点,您让我坐下吃面,但我有些害怕,您只是摸摸我的头,什么也没说。爸爸,您可记得?那年我六岁,您三十二岁。

多年后,我上了小学四年级。学校里要选人表演,选中了我。我回家兴奋地把这事告诉了您,您说:我女儿真棒!可后来我才知道,只是让我去扮植物,我不敢告诉您,怕你失望。

到了表演的那一天,我坐在观众席等候出场,怎么也没想到您会来,您气喘吁吁地跑到我身边,说:女儿,爸爸来看你表演,加油!我赌气地说:你来干什么,这里没座位给你,你快走吧!急于推搡你出去。您只是看了我几秒,转身离开。那爸爸走了,你要加油!演出结束,同学一起准备乘校车回家。我在门口看见您正蹲着等我,你坐爸爸的车回去吧!我不敢看您,从牙缝里挤出我还是同学一起回去好了,随即一把甩开了您的手。

第二天到学校,老师说:你爸爸特地问我你表演的地方在哪,要去看你表演,你看见他了吗?我心里咯噔一下,回应了一句嗯,只感到心里抽得疼,心底好像有一股热流涌出,我不停地眨眼,不想让这股热泉涌出,可它还是不听话地流了出来。爸爸,您可记得?那年我十二岁,您三十八岁。

最近家里吃虾,您一如既往地只吃虾头。以前我觉得您的习惯太差了,怎么可以一吃饭就把虾头夹去,只剩光秃秃的虾身。我想起您吃虾头时的津津有味,就想:谁会只喜欢吃虾头呢?只有您了。爸爸,您可记得?这年我十六岁,您四十二岁。

十六岁的我正值青春期,从不细细品味生活,会天高地厚地说出许多伤你心的话,但每次你都嗫嚅着唇欲言又止,眼神中更多的是关切与疑惑。似乎我俩的心在渐行渐远。

今日,咀嚼生活的真味。才知:以前,所有的索求都受之不愧,可现在,随着您一年年老去,我明白了,我们之间的确有着千丝万缕的情债,不过不是您欠我的,而是我欠您的。您给了我生命,给了我温暖,甚至为了我而被人家指责,被我误解,却从来不向我解释。

爸爸,您老去的那一刻我才发现:您的爱像口深井,我那浅浅的桶,怎能量出您那口井的深度呢?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36065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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