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叶的情怀凝视着这把剑,我的疯狂与魔性,给予了它贪婪的恶习。已经忘了它喝了多少武林高手的鲜血,只知道它对我这个主人彻底地满意,透过犀利的剑锋与浓烈的血腥味。作为一个杀手,更是一个绝顶杀手,不仅仅能杀人,更要杀了自己的恻隐之心,七情六欲。眼神里永远只有冷杀气,脸上只能诠释孤傲。
生活是寂寥单一的,色彩永远只有一种,也只能是一种,血的黯淡。风吹落了花瓣,无声地飘落在空中,盘旋下降。杀手的痛苦不是生命的未知数,而是只能在夜晚里把自己的灵魂裸露在月光下,借着月光,慢慢疗伤,治疗那颗狼狈不堪的心。我的梦里,已经无数次浮现她的踪影,可是她在梦中总是漂浮不定,我真的无法去寻觅。当杀手有了情,那就意味着生命的末期已经悄然降临。所以我总在用超负荷的生活来强迫自己,让我在沉重的岁月里遗忘她的存在。因此,我冷酷无情,草菅人命。
睡意有点朦胧,我闭上了眼。风还在吹,叶依然飘落明天,伴着黎明的脚步,已悄然到来。
赶往天下第一庄,为了在武林的地位,为了曾经所受的痛。今天,我要用剑去雕刻排名版,名扬天下的时光终于到了。偶然路过一片枫林,我情不自禁地放慢了脚步。注视着飘落的精灵,我想起了她那时在这里翩翩起舞的美姿,犹如一片幻化为蝴蝶的枫叶,盘旋在我的身边,飘移到我心灵的底线,宁静地躺在我灵魂里。她用唇语轻轻在我耳边诉吟:我是枫叶的影,永远只落在属于你的天地里如今,物是人非,空荡荡只剩下我一个,只有风,勉强地牵着可能被你遗忘的手。那一天,你落地得无声无迹,留给我一个无法揭开的谜。
也许回忆与思念才是绝世杀手,无论谁,总会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攻击,而且致命。因为杀手的本性,我的心开始本能地戒备,努力逃脱,想借迎面而来的风吹断我的思绪。心终于被紧紧地封闭,不留一丝缝隙。横溢的杀气,弥漫在空气里。天下第一庄到了,我开始闯关。里面出人意料地平静,没有刀光剑影,只有一个熟悉得让我窒息的背影。
我终于看到了那一片枫叶,那片令我发疯的枫叶。现在它就在我面前,清晰,不漂浮。我们的重逢竟是这种境地。眼神凝结在这瞬间,心中却翻江如海,只有两颗颤抖的心在呼吸。我以迅雷之手猛然攻击。杀手,往往一次攻击就为另一个人的生命划上了残缺的句号。她默默地倒下了,尽管她的剑从没出销。只是我暂时克服了心魔,只点了她的穴道。她平静地躺着,似乎早就知道我会出手,但依然等待这一时刻的降临。看着这片我深爱的枫叶,眼里的杀气渐渐消失。握剑的手开始颤抖,呼吸越来越急促。
我在这个等待的位置里忘记了人性,遗漏了情。苍老了岁月,冰封了人生。我对你的爱是用血去喂养的,以免它饥饿时就来吞噬我的心。如今,在我就要功成名就时,你却出现了,出现在一个你不该来的地方。我彷徨,我无奈,更无助。杀了你,名誉,就是一步之遥,杀了你,我的痛苦就能解脱。这些年我承受的一切,都是你给的。杀了你我眼神里迸发出火花,剑逼近了她的脖子。她闭上了眼,泪水随着落下。
刚才在林里收集的枫叶从口袋里飞落下来。我们曾经的海誓山盟,我们曾经的枫叶情怀。你的温柔,善良,你的天真,美丽这时全都在我脑子里涌现了出来。犹如退潮后呈现的沙滩,清晰夺目。我曾经对你说过,我会用生命去守护你,给你所有的幸福可是我刚才差点就在心魔的引诱下,用剑结束了你。心魔,它的袭击会一次次加重,我害怕我会无法还击,那我就会让我蹲坐在你的身旁,让我再一次抱紧你,让我最后一次倾听你的呼吸我就可以无撼地离开这个世界,因为我的血会凝结,凝集在这瞬间。直到永远。
在我的位置里,永远只属于你这片枫叶!!!
剑光一闪,我看见了她决堤和崩溃的泪水视线已经模糊
夏日清晨的蝉鸣把我从梦中惊醒。我睁开眼看了看旁边的老树。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的老树旁多了颗青藤花。
又过了许久,我看见青藤慢慢爬上树干攀上树梢。一时间,我多么羡慕能攀上高处的青藤花呀!
如果有一天,我变成一颗能攀上高处的青藤花远望田野,那将是多么美好的感觉!
可是如今我只是一颗默默无闻的小草,我却只能仰望天空!
又过了一阵子,青藤花绽放了美丽的紫色花朵。那随秋风飘落的青藤花瓣打到我的头上,滑到我的肩上,飘到我的脚下。我更有些羡慕青藤花了!
一天,老树说话了,你为何要羡慕借助我的身体才能攀上高处的青藤花呢?做小草不好吗?没有你们-拥有顽强生命力的小草,世界将变得黯淡无光。
可是到了深秋,我依然能看到长满深绿色叶子,秋日里绽放花朵的青藤花!我更是羡慕秋天美丽的青藤花了!
晚秋的一天夜里,寒风肆虐,狂风夹杂着沙子在我的身旁掠过,我感受到了异常的寒冷!
第二天清晨,我看见青藤花断裂枯萎了,我有点伤心!等到初冬来临时,我看见枯萎的青藤花藤随着小草的枯黄而凋落了!
第二年,重新焕发生机的我从春天等到秋天,再也没有看见那美丽的青藤花从老树旁长出来!
以后多年,我再也没有看见那颗青藤花爬上树干攀上树梢!就这样,我渐渐地忘记了青藤花!
公元二00四年二月七日下午三时半,我率本家四个弟弟举行 供奉 天地日月星 历代祖宗 焚香九柱、三拜九叩仪式后,双鞭齐放,动土挖掘我故居后院西南角的干窖。此窖从解放前夕开始倒煤渣,大巷之中,东西两头所有家户都来填倒,一九六0年前后填满。一九五二年镇反运动时,母亲由于害怕,将我父亲的中正剑投扔于此窖中,时至今日,已达五十三年之久。
挖掘干窖是为了寻找此遗物,以纪念严父诞辰九十周年(严父生于一九一五年古历二月初十日,卒于一九五二年古历三月十八日,享年三旬有八。)经过六天夜以继日的工作,深挖七米多,吊出煤渣约三十立方米,终于在二月十一日下午四时,出土了当年下投的 中正剑之残骸。但只有剑鞘和剑柄而不见剑体,而铜制的剑柄上军委会战 干第四团 毕业纪念十二个正楷铸字清晰可见,稍加擦洗之后,黄铜的本色闪闪耀眼。在发现剑鞘和剑柄后,在窖下该层面的煤渣中,翻来覆去的找寻剑体,时间长达一天半之多,并未发现任何踪迹。很可能是因为年久、日积月累,剑体已完全锈蚀烂掉,不见骨骸,想找到的铸刻在剑体上奖给连志文的几个大字,最终亦未找到,成为永久的遗憾!
二00四年二月二十日,我专程去陕西省文物局,请文物鉴定专家呼林贵研究员鉴定,证实该残骸即为中正剑。这生锈的剑柄和剑鞘是严父在弱冠至而立之年辉煌的一页。严父的一生,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他的骨头是最硬的,没有奴颜和媚骨;竟因驱制田虫而蒙冤受屈,自觅黄泉,铸成永憾。这闪闪发光的中正剑,是他一生中勤奋好学、敢于攀登、不畏艰险的有力佐证;这是激励我们子孙后代不断开拓进取,奋发图强而敢为人先的不竭源泉。我们连天知堂的后裔,一见到它,或一想起它,全身就会增加无穷的动力,而倍感骄傲;我们要继往开来,努力拼搏,为连氏先人和家族争气,而荣光耀祖。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351832.html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