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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花与果,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王晓二十四岁的时认识了徐升,来自韩国星星的徐升。那时候,初来乍到的徐升来到王晓的补习班,在她的班上学习中文。王晓的温柔婉约打动了徐升,年轻气盛的徐升竟然当着全班的面,表示对王晓一见钟情。王晓脸红着讲完整节课,对于徐升的举动竟无奈又惊喜,那一刻她仿佛听见了花开的声音。

很快,两人坠入了爱河,既甜蜜又幸福,他们彼此立下了山盟海誓。两个月后,徐升对王晓说,自己的父母要从韩国来特地见一见王晓。徐升的语气很坚定。王晓一下愣住了,心想,这也太快了点。自己并不是不懂徐升的心意,只是自己还没有做好准备,二十四岁,她不希望在这个时候受婚姻的束缚,生一堆孩子,做家庭主妇,不想远离自己的父母。最终王晓思虑再三,她对徐升说,我们分手吧。

徐升不明所以追问:为什么,为什么。王晓却什么也没有说,其实她心底希望,徐升如果可以到中国来,她还是愿意的。可徐升到底也没有这样说。徐升那天在洗手间里抽了一支又一支的烟,决定放手。

那天后,徐升换了别的班,有时两人相遇也只是点点头再无交谈。王晓也从别的老师口中获得他的信息,知道他通过努力,已经过了中文五七级考试,也离开了学校。王晓的心仙人掌的刺插进去,又尖又细,很难拔出来了。她开始长达两年不休徦加大工作量来麻痹自己。夜深人静的时候,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还是会想起那个与她牵手的男孩。

五年后,一个偶然,在一家商场的地下通道,她与徐升重逢了,徐升见到王晓的那刹那,眼睛定定的望着,嘴巴张了,又合上有点无措。而王晓,她做了至今都不明白的决定,她从他身边擦过,眼睛都不看他一下,当作陌生人一般,走了过去。

而她心底却是想着,如果他叫我,我就回头。然而,徐升还是没有叫。走了一段路,王晓猛然回头,拔开人群想要看看徐升是否还在。她失望了,徐升的身形却是再也找不到。她蹲在地上,用双手紧紧抱着双膝,把头深深埋进去。

又过了五年,王晓谈了一场不咸不甜的恋爱。想着就这样,嫁了吧。到了拍婚纱照那天,她看到有一对情侣在挑选场景,交谈得知,原来两人是异国恋,并且排除万难,相爱多年,走到了一起。王晓脑子里当时就闪过徐升的脸。心里在个声音在在叫嚣:徐升,徐升。

第二天,她踏上了飞往韩国的飞机。是的,她去找徐升了,十年了,她对他一直念念不忘。她想知道徐升是不是也在想她,是否还等着她。

她见到了徐升了,但她见到的却不止他一个,他和一名女子牵着个可爱的小姑娘,圆圆粉粉很是可爱,模样像极了徐升。仿佛有什么东西灼痛了眼眶,她躲在柱子后面,泪水不断地滑下,用手去擦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完。到底是迟了。

十年了,可以改变的事很多。不是所有的爱情开了花就一定会结果,也没有所谓的当初和如果。自然就有了那一句。花开堪折时直须折,莫等闲时空折枝。爱要勇敢,放,要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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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花邂逅,不负夏情


没有一朵花可以代替你的美丽,没有一双脚可以占据你的位置,没有一句抨击可以击碎你的灵魂,用你的高贵作为赌注,倾家荡产也无法赎回。

顶着夏日炎炎,出门去,在野丛,邂逅一朵花。那花无香,可那美丽却胜过了所有带香的花朵,它依然有它的妖娆,依然娇艳,依然可以让我心生迷恋,久久不忍离去。我驻足,用相机留下它的美丽,往后的日子里,总有一些凭据,证明我这庸庸碌碌的一生,也曾遇见过这世间的美丽,掩藏在深丛,不易被人发现,独自展现着自己的丰姿,在夏日的焦灼里,依旧保留着属于自己的一份宁静的温馨。

告诉一个天真善良的懵懂孩子,这是一朵花。她一时间忘记了夏日的灼热,收住了自己顽劣的天性,也低下头来,仔细打量这朵花,此刻,仿佛花在她的心里有了现实的形状。之前她一直只是从大人们的嘴里听说过关于花的形状与性味,如今近距离的接触,从她的神情里似乎可以看到,这花的美已然超出了她的想象,远不是大人们说的那样简单、美丽的标准此刻也被推翻,她开始有了自己的思考,她仿佛比大人们更能体会花的前世今生。那花虽极美,她却没有伸手将它摘下,她只是低下头在那里端详,嘴里说着些大人们无法听懂的话!

继续走,沿途还会遇见其它更多名字的花,甚而有些根本说不出它的名字,短短的时间里,如惊鸿一瞥,幸运的是,它盛开的时候,我刚好从它的面前经过。我用思想一一记下它们的样子,往后际遇重逢时,总会有那么一个似曾相识的瞬间,辉映着彼此生命里有过的最美的交集。把这颗心真诚地奉献给你,在苍茫的大地流浪,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真诚的脚印,在短促的瞬间,真诚的爱过你。多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迎面吹来徐徐的凉风,青天白云作陪,一路有你循序善诱,直到光阴成针将我脚心刺透,依旧忘我,斜看夕暮,醉意天涯近在咫尺的朦胧。

把固守的规则打翻,人间自有清欢,浅饮半晌,光阴流逝结晶绣上衣裳,耗尽平生追逐的,不过只是守在你的身旁,细数日子季节花开。不似蝴蝶的轻盈,走过你跟前的身影蹁跹,花瓣描绘你的脸,珍藏的相片,记住你多少年后,依旧不变的笑脸

密密麻麻的脚印里,一定没有我的真心可以穿透坚固的围墙,将你夜阑人静时的美梦洞悉,折减的清芬,半路踅回,装满庭堂前一只只空空的酒杯。还会回来的吧,那个旧人,就凭这一句承诺、半生虔诚的守候,于花色迷蒙中,无动于衷。请把门窗紧锁,半夜偷袭的寒风,依旧可以牵扯着往事,疼痛着心窝,猛烈着一夜的狂风暴雨。牵着一只小精灵,岁月沧桑后,还能留在身边的伶俐,给你最初的慰藉和坚定。

孤独的角色恰如其分,演绎着一场鹤立鸡群的戏。没有一朵花可以代替你的美丽,没有一双脚可以占据你的位置,没有一句抨击可以击碎你的灵魂,用你的高贵作为赌注,倾家荡产也无法赎回。是你的美丽牵引着我向前走,找到我的美丽,你的沉默,让我领会沉默背后隐藏在灵魂中的语言,潜心研读着,专注着,不言不怒,无泣无悲。

我的长生果


在我很小的时候,书已经成为了我成长的一部分,已经成为了我的长生果。

我最早的读物就是连环画了。我每次看完一本就求妈妈买,书一到我就急急忙忙地打开书,一页,两页......我像一匹饿狼,贪婪地读着,我看地津津有味。天长日久,就感到不过瘾了。

我又发现了一地的黄金图书馆。每天一放学就跑去看书,狼吞虎咽地看。

渐渐的,这些书已经不能满足我的需要了。后来,在表哥家看到了几本有趣的书,我看得如痴如醉;《长袜子皮皮》让我看得哈哈大笑,《豆蔻镇的居民与强盗》让我看得浮想联翩,《乌丢丢的奇遇》让我看得落泪如珠。每本书中主人公的喜怒哀乐常常使我牵肠挂肚。后来,表哥还送了我几本书:《木偶奇遇记》、《柳林风声》......只要手中一有书,我就会废寝忘食地看书。

在我10岁的时候,我就买了一本有趣的书《青鸟》,那是一本是很有趣、奇怪的书。他为什么有趣呢?他的每一个物品都生动的描写出来,还用拟人的手法让书写得更形象。为什么说他奇怪呢?因为这本书吸引的我看了一遍又看一遍,我随时随地都要带这本书。

我看书是有回报的 ,看书让我大大提高了我的写作水平。

从此我的作文也每天不断的提高。有一次,我正写作文,结果刘老师走了过来,读了一下,结果笑着表扬我:你们向俊熙学习下,看写的多好,您的爱如同冬天的阳光。大家看一下!

还有一次,回到家后我随便拿了一本书,蹲在马桶上看书。结果看了一小时,我妈妈进来了问:宝贝,作业写完没?一看,发现我还在蹲厕所,把我拉出来训骂我,就走了。我把藏在屁股里的书拿出来接着看。

书,我的长生果, 我爱着长生果。

记忆里的栀子花与母亲


我曾在别处说过,我是一个让母亲心疼的孩子。

写在前面的话

在一好友空间看到普利兹克奖得主王澍的一句话,我是一个文人,碰巧会做建筑而已。我在想我们在各自的生活里,是不是也只是暂时的扮演某个角色而已。而那个最最本真的自我,是否早已埋藏在了性格与灵魂的最深处,不见踪影。

像我这样的一个年纪的孩子,大多怀念童年的美好,怀念那些无邪的笑靥,怀念那些卷着裤脚打着赤脚一起玩耍的伙伴,怀念小时候的自己。我也怀念啊,怀念老屋前的栀子花,怀念母亲在水杯里插上栀子花后满屋的清香。

在我记忆里,和大多数的人家一样,老屋前有一块大空地,当地的方言称之为台子,家家户户都都希望自家的台子越大越好,仿佛那象征着某种地位的高低。这样的一块台子,于那时的我们是一块圣地,因为足够大,所以我们能在上面打弹珠、斗鸡、跳石子、跳橡皮筋、踢火烧云,等等等等。想想那时的我们玩的多么有花样啊,那又是多么的快乐啊。快乐,好久没有真正的体会过那样的感觉了。

我真的不是一个喜欢花的人,对于花、草、树木,直到现在的此刻,我依旧不敢肯定的认出某种花,不知道这是不是也叫做另一种花痴。可是,老屋前的那一棵栀子花树,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在我记忆里悄悄的占据了那样让我难以忘怀的地位的。我依稀记得,我家前的那颗栀子花树开的花特别大、特别香,隔壁家的姐姐都曾在我家树上摘过。当然,她是问过我,经过我同意的。因为,母亲每天晚上都会去数那树上的花朵,多了少了,都是逃不过她的眼睛的。现在想想,母亲也是一个爱着栀子花的人。

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传统的中国男人,有着传统的礼教思想,当然这里的传统礼教不是那些古老的三纲五常,而是书本上称为思想道德、文明行为的东西。这些东西的植根,应该得因于外公的。从小学三年级开始,父母就外出打工,而我则去邻村和外公外婆一起生活。记得小时候,每天都会有一堂思想政治课等着我,而上课的老师就是外公。我想我应该是要感谢他的,要不是他从小管教,我不可能在童年的大多数记忆里都被周围乡亲们称赞,他们的称赞都会提及到两个词语家教和懂事,可能这是那时的农村人所认为的最好的两个词语,我也同样喜欢着。我喜欢别人夸赞我是一个有着家教的孩子,夸赞我是一个懂事的孩子。而母亲,在我后来长大一些后的记忆里,曾不断的跟我说过,她很庆幸我是一个有着家教、懂事的孩子。现在想想,那时的我作为一个儿童,好像也被留守了一把。

后来,到了初中。父母都回来了,据说是在家里长辈的劝说下回来的,而理由就是我。因为,我上了初中,大了,担心我不受两位老人的管教了,担心我变野。而事实证明这是明智的,因为我的一位堂兄作为对比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当然,这是从大人的角度来看的,而那位哥哥曾经,也将永远会以我儿时的崇拜对象活在我的记忆里。

也就是这样的时候,像所有的有过外出打工经历的农村人一样,回家拆掉了老屋,建起了新的两层楼房,砍掉了那颗栀子花树。当然,那时的我也是相当的高兴,甚至是兴奋的,所以完全不会感觉到栀子花树已经不在。因为,我终于可以在家里爬楼梯了。那时的我,当然不可能想到多少年后我会如此的怀念老屋的格局,怀念老屋前的那棵栀子花树,怀念那白色的栀子花。

随着时光的流逝,我慢慢长大,而记忆里衡量一个人大小的似乎不是年龄,更多的而是年级。读书,成绩,成了母亲对我极为关注的一个方面。庆幸自己在成绩这条路上,并没有让只上过小学的母亲失望。在我的记忆里,母亲不止一次的跟我说过,她和爸爸一生都是农村人,而这辈子最大的追求就放在了我的身上。她说,她希望我好好读书,将来走出农村,不要像她那样一辈子都过的这么苦。她还常说,我的努力,是她甘心吃苦的唯一理由。

记得,第一次高考,说好了不让母亲来学校看我,可她还是来了。她带我去学校外面的馆子里吃饭,像母亲这样一个地地道道的勤俭的农村人,是万万不会想到自己去下馆子的。她怕我生气,一路上跟我解释,说是自己本来在田里捡棉花,可是乡亲们都说她怎么不去陪我考试,说得她不好意思,就来了。我无意考证她是否撒了谎,我想那也没有必要。

可惜我第一次的高考是失败的,我选择了复读,她对此极为支持。我感谢她,因为复读对于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而言,经济上是一个不小的负担,再加上我的失败对她心灵的创伤。好像记得我因为分数太低,去复读光调节费就交了3000多,再加上高四一年的各项费用,我一直觉得那对她是一个很大的负担。后来,她告诉我的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自己努力,我就心甘情愿的吃苦,在田里哪怕累死,我心里也是高兴的。

我也是有过叛逆的,像每个青春期的孩子一样。记得高二那年,不管母亲说什么,我总是喜欢跟她对着干。对她说话,也总是粗声粗气的,甚至蛮不讲理。她好像也是发过火的,但很少很少。后来,她告诉我说,你每个月就放两天假,我舍不得跟你吵,就由着你了。还有后来高四,因为手机被没收而跟班主任对着干,她也是费了不少心的。还好在那样一个总体成绩不那样突出的班级里,我在班级名次上占据了很大的优势,各科老师都帮着我说好话,事情很快就解决了,而她也就省了不少心。

我还记得高一那年的平安夜,我打电话给她,告诉她今晚是平安夜。还记得,那年我故意借同学的MP3带回家,就是为了让她听一首歌,周杰伦的《听妈妈的话》,然后让她猜歌名。我想,那时叛逆的我,也还是没有忘了送给她些些欣慰与感动的,但我深深的知道,这与她给予我的那样一份爱啊,是远远的不够的。

也许从2010年的9月开始,从我踏上湖北开往徐州的列车开始,她的心就对另一块地域、另一个地名产生了无比地牵挂徐州。她常说自己老了,好多东西都记不清了,甚至连简单的计算都不灵活了,在买菜的时候都不会算账了。我知道父亲不是一个温柔的人,而她常常只有把苦水像我,她至爱的儿子,吐露了。可我是一个内向的人,哪怕是在她的面前,我也没法对她展示我的温柔与体贴。我一直觉得她过的很苦,可她总是说,只要我努力,她就情愿吃苦。

大学开始,我像一只被束缚了多年的风筝,突然挣脱了握在她手中的线,一学期就给她打过两三次电话。她说,她那个时候天天都在想我,在担心我。毕竟,这是我第一次离家千里之远。后来,也许是我懂了一些道理,我深深的记住了那样一句话你不想家,可是家里人在想你。我开始一周给家里一个电话,有时候接电话的是爸爸,都不善言谈,说不上几句就挂了。可我还是相信这样一个电话能让她安心,哪怕并没有听到我的声音。

每次跟母亲讲电话,她总会说到三件事:1、好好学习。2、做人圆滑点,跟室友同学处理好关系。3、照顾好自己,钱不要省。而第三件事则往往是以代爸爸交代的口吻说出来的。我说了,我是一个让母亲心疼的孩子。因为我一直觉得自己在大学里的学习不够努力,我的同学关系处得也总是不好。她说过要我学着圆滑,可惜我是学不会的,也是不愿意变成那样的。我知道,她是吃够了老实的亏的了。

母亲的生日就快到了,按照西方的习惯,似乎是要给母亲送上一束康乃馨的,可惜以前的我从不曾送过她花。而现在的我,也没法送去一朵花。

假若可以,我倒是愿意给她送上一只栀子花。

一场无果的花事


或许我们的相遇就注定了我们的结局,也许我们的相遇本来就是一场错误。一场上辈子就注定好我们是以挥手说再见的戏,这辈子我们只能注定是各自生命里的过客。我一直都对自己说错过是为了等待更好的,因为我觉得每一个故事的结局便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所以我一直对自己说没关系,这是上辈子注定好的谁也无法改变。

这是一场无果的花事,我知道我终有一天会把你忘记。忘记你的名字忘记关于你的一切。然后像讲别人的故事一样将这个故事告诉别人。虽然现在的我还不能够做到如此的淡然,但是在未来的某一天我相信自己会做到的。正如你说的我是一个足够清醒的人,一旦发现错了就会强迫自己放弃。即使是自己很喜欢的人我也可以狠下心放弃所有,宁愿让自己受伤,也不会让别人难做。

也许正如你说的那样我很傻很懦弱。不然我们也不会只是各自生命里的过客。我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不是自己默默喜欢就好,不去打扰不去追求,然后把他放在心里很久很久。这样是否是你说的傻,只是我真的不想去追求,只是想享受默默喜欢的过程。可是这样也有错吗,或许你的离开已经给了我答案。

或许我们就不该相遇在那个美好的午后,我们就不该看见各自的美好。不该有心里的澎湃,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各自就不会痛苦,不会从相识,相知到最后的陌路。我也曾难过过,当我们分开几年后你对我说你已经好久没有见过我了。当时的我心里还是有一丝惊喜我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想去知道。因为我知道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既然不曾见又何必要见呢,何必给自己留下任何的念想呢。既然决定不再有交集了,何不让我们就这样如陌生人走过吧。

我想我已不会再去关注你的一切,不再关心你现在身在何处,过得是否好。难过或开心,这一切的一切都已不关我的事。即使我仍会偶尔的想起你那明朗的笑脸,想起你那幽默的笑话。想起我们一起走过的点点滴滴。但是我只会将这所有的一切默默的放在心里,永远不再触及。慢慢的将这份最初最美好的感情封闭,然后以冷漠将这份热情代替。

这是一场无果的花事,但是我仍希望你能过得好,能够在对的时间里遇到一个对的人。不会再遇到像我这样的女孩,太过于理性太过于坚持自己的生活理念。或许如你所说的那样,如果当初我能够不那么坚持不那么理性,也许我们的结局就会改变。但是我们早已注定了是各自生命里的过客,我们都放开吧,不需强求。

这是一场无果的花事,但是我希望你能够一切安好。

真花假花


相传所罗门为王时,各国来朝贡,某国特意派专使献上两盆名贵的花朵,一盆是真花,一盆是人造的假花,两盆都是一样的美不胜收,特使为窥探所罗门的才识,请所罗门鉴赏识别,所罗门王毫不犹豫地说:“请把两盆花放在花园中,等我同贵使臣一同去鉴赏。”

花园中百花争艳,极其芬芳,蜂蝶飞舞其间……

下午4点钟,我来到了利百家,子夜星辰开着一辆白色的小轿车,我一坐在车上,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那座位上还残留着我的味道。

一路上我们没有说话,就好像我们已经不止一次的约会已经形成了默契,难道我真的是青橙吗?以至于我已经习惯了他随便带我去哪里?

大约过一个过小时,路上的车也渐渐地稀少了,我们来到了郊外。

打开车窗,我隐隐地闻到一袭清香,远远地前面一扇大门,早已有人抢先为我们打开,我越来越看清了,在那茫茫的绿色中点缀着橙色,原来我们来到了一片橘子园中。

那是秋日的黄昏,太阳还在燃烧着,把半边天染成了金色,那一片橘子林就在那火焰的天空下。

我走在他的后面,我不记得我是谁了,我仿佛成了一棵橘子树,身上挂满了小灯笼,一个个沉甸甸地藏在我的口袋里,把我的腰都压弯了,还有一些穿着绿色衣服的,总是把脸藏在叶子的后面,不让你发现它,而那些不肯躲起来的橘子,都伸出头来,想看看是哪个在敲它们的门,不经允许地就去打扰它们。

“这个新来的人美不美?”我听见它们在交头接耳,于是七八个小脑袋就会凑在一起,争先恐后地来看我,有一个小精灵在喊:“是青橙,是青橙回来了,瞧,还是那件白裙子,只要她在风中走过,那裙摆就会飘起来,像绿色海洋中的一朵小小的浪花。”听到喊声,那些黄的,橙的,绿的,不知都是从哪里跑出来的,那些认识我的,不认识我的,就都围住了我,我觉得我整个人都被它们抱住了,嘴里甜甜的。

“喂,艾莉丝梦游仙境呢,该醒醒了。”

是子夜星辰,他把一瓣橘子塞进了我的嘴里,接着双手将我抱住。

在这样的黄昏,我在他的怀抱里,觉得他很有温度,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的景色美,以至于我看什么都美,我感觉无论是什么都会有温度呢?哪怕是地上的一块石头似乎也会发光发热呢?

在这样美的黄昏,的确是只属于爱情的黄昏,烦恼也会不知不觉地退后,仇恨也会理所应当地躲藏。

在这样的黄昏,晚风中掺杂着橘子,花草的芬芳,路过的小鸟也会停下脚,啄一啄那些橘子,即使是酸涩也不会后悔。

“你刚才的样子和青橙一个样,青橙也能和那些橘子,叶子,什么花草之类的对话,她能知悉自然界的那些小生灵的语言,告诉我,你究竟是不是青橙呢?为什么我觉得你有时就是青橙呢?而有时又不是呢?”

“那你就是青橙的情人了?,你总该告诉我那天晚上青橙是怎样地从楼上坠下去的呢?”我推开他的手臂,生气地对他说。

“哦,我不知道,因为那天我们根本就没有约会。”

“那就是你的太太了,是你的太太约会了青橙?”

“你一直在怀疑我或者是我太太,所以你就来复仇了,在那天纵横订婚聚会上,是你请了那么多不依不饶的记者,那篇上传网上的文章也是你写的。”

“你太高看我了,我有什么能力请得起那些记者,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服务员,再说了,我为什么要向你和你的家人报仇呢,难道你和你太太做了什么亏心事对青橙,以至于你才会有我要向你们复仇的想法。”

“你就像一把刀,可是青橙,她永远是一条流水,她就像这园中的一朵花,而你就是一朵假花,一个经过人工刻意制作的假花,尽管你看起来比她还要美,你是一幅画,出自人的手,而她是一首诗,是大自然创作的一首诗,她走到哪里,哪里就流淌着美妙宁静的音乐,她走到哪里,即使没有花草,也会飘散着的芬芳,她让这橘子园有了生命。”

“真花还是假花,只要一放在花园中,会自然分明的,蜂蝶都会弃假趋真的。”

“可我不是蜂蝶。”

“好一个你不是蜂蝶,谁晓得你带过多少个女人来过这里?”

“来这里的女人,一定是要橘子喜欢的,而且那女人也是要喜欢橘子的”

“喜欢橘子的女人太多了,而且橘子也是天生就喜欢女人。”

“你不是青橙,青橙是有智商,却没有情商,而你却有冷静的头脑。”

“我当然不是青橙了,我也没必要去假装青橙,我是青橙的表妹杜若,我只是想弄清楚,是怎样的一个人,让青橙不顾一切地爱上他,这也是我今天能跟你来这里的原因,我不是来这里吃橘子的。”

他背对着我,沉默了一会,转过身来,从包里拿出一本厚厚的书。

“这是青橙的日记,记录了我们之间的爱情,这应该是你最感兴趣的,也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或者说是物归原主吧。”

黑夜已悄悄地走近了,我们也已经无话可说了,我们上了车,橘子园在我的视线里一点点地消失了。

不知为什么我有些依依不舍了,我以前来过这里吗,以至于这里对我有一种家的感觉呢?我问自己。

这里的树,这周围的墙,这样的天空,那远处的小木屋,那没有打开的窗户,我究竟是在哪里见过呢?是我在书本里见过吗?保不准是哪位作家写的故事中,而我又偏偏记不得了,亦或是我在梦中见到过呢?

世间修炼是因,内心温柔是果


人们常说,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仿佛你一切的不成功都能找到替你背锅的人,那样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属于你的失败。但是,你仔细想想真的是这样吗?我个人深刻的对这样的说法存在疑问。

我和弟弟感觉是家里的两个极端,我认为一切的事情从来都没有理所当然,一切你所接受过的事情,最终都会以不一样的方法得以偿还,就如同佛家所云的,一切皆有因果。很多时候,不是事情早已盖棺定论,而是时机还未达到而已。然而,在我的记忆里,他认为一切都是理所应当,他世界的中心,所有人都该围着他旋转。

每每看见他这样的认知,这样的态度的时候,我就觉得他的书还读的不够多,自我思想的认知还不够成熟。在他的身上,我总能找到诸多的灵感,或许这也是他存在价值。然而,这个世界是不允许人不成长,那些拒绝成长的人最后都变成了别人讨厌的模样。我想,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过的生活,但是若不能清晰的认知自己,那么,即使是再好的资源亦是浪费。

我们都知道生活艰辛,但是生活即使再艰辛,它依旧能在黑暗的角落里盛开出最耀眼的花朵,而你,你能确定你能找到那多花吗?人生百态,最重要的不过是心态,若你不想成长,没有人能够逼迫。而生活却是逼你成长的一剂猛药,希望到那时你能够承受这剂猛药的威力。强大的心灵,总是在遭受诸多的磨难后那份赤子之心,它才是来到世间的结果。而你的成长不过是你结出这颗果实的原因。

我始终认为若你心怀阳光,那你的世界就是一片阳光,你能在温暖自己的时候,同时亦能温暖他人。我们,从来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唯一能够改变我们的,只有自己的内心。每个人的内心都会有一根弦,若你不愿触碰,怎能弹奏出最动人的乐章呢?成长的路上,那些与你相随的人,终究会分离,而你若不能改变自己,最终也不过是这世间里最让人讨厌的一黄土,消散在人间。

我从知道感恩这一词的时候,就明确的知晓这个世界根本没有理所当然的事情。你收获的一切,与你付出的总能成正比。唯有付出过,才能有所收获。所以,若想让成长的路顺畅,学会感恩是最重要的一步。学会感恩的你,终究会学会温柔,而温柔是强大的你最独有的品质。

人们都会有自私的心里,但是自私不能伤及他人,这是道德的底线。当你打破束缚你成长的内心壁垒,再去体味那句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我想你才能深深的感受到这句话教给你的人生哲理。成长,就是在不断的打破自己,让自己能够勇敢的面对遇见的一切。

人的内心强大,是一股谁也无法扭转的力量。在接受这个世界摧残的时候,唯有树立自己内心的标杆,才能够虚心的去对待遇见的一切。人们常常说,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却不知初心易得,始终难守。如此,你找到你想要守护的初心了吗?

愿你能够安然的成长,我给予厚待的少年。成长,就是在不断的去修炼你的内心,期待你变的温柔的模样。我们,都在这个世界中不断的修炼,而你找到你要修炼的初心了吗?我想,我已找到。我想我会一直勇敢的修炼下去,直到消散在这个世界。繁华的世界,心中温柔,看待这个世界亦将温柔。

有一种温暖,叫林小果


林小果说

林小果把刚买的一条花木马的红裙子甩在我床头。梦溪,裙子我不要了,送你。

我从书堆里抬起头来,推推眼镜。火红的裙子上洁白的百合竞相绽放。我吐吐舌头,你呀,这么浪费

我叫梦溪。我有日本漫画中的女孩那样大大的眼睛小小的脸尖尖的下巴。直到七岁那年发生那件事。

林小果扯开嗓子说,梦溪!你怎么不谢谢我!

我探进衣柜取衣架的手停在半空中,嘴里嗫嚅着说了一句大概只有自己能听清的谢谢。林小果还是听见了,她满足地笑笑。我的卑微在她恣意的笑里颤颤微微地躲进心里,深深往里钻。

林小果说,梦溪,我们周末去群光血拼吧。

林小果说,梦溪,我终于摆脱莫杰那个讨厌鬼了,我们去庆祝吧!我请客。

林小果说,梦溪,我阿姨送给我一盒兰蔻的胭脂,你要不要用?

我的生活是由数不清的林小果说组成的,这比《爱莲说》给我的影响更大,因为我越发沉默了。

优秀生林小果

周日清晨,阳光奢侈地洒在林小果的床上。她慵懒地伸伸腰肢,夸张地打了个呵欠,看著书桌旁的我做鬼脸。

林小果说,梦溪,你怎么这么爱学习啊!找个有钱的男朋友就OK啦。

我捋捋头发,埋下头去继续背单词。我没林小果漂亮,没她那么棒的脑瓜子,我只有努力学英语,将来好找个陌生的国家躲起来。

林小果趿拉着拖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副游魂的模样,弄得我没心思看书。她看我不说话,自言自语,我应该介绍你认识莫杰的,他就喜欢你这样的学习狂。

林小果你太过分了!梦溪就只配要你不要的东西,只配要你不要的男孩吗?我心里这么想着,但是我不敢说。我怕我说了林小果也不愿意和我做朋友了。我埋下头去看单词,眼泪盈满眼眶。我对自己说,梦溪,不哭。可是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坠落在灰黄的书页里。

林小果,垂到腰际的金栗色大波浪卷发,眼睛又大又水汪。她还有数不清的小镜子小梳子,小帽子小靴子,每套衣服都搭配一双美丽丽的小项链子。她还会跳芭蕾,脚尖点地地旋转飞扬,天使一样。

还有呢,还有呢,林小果有明星一样的年轻漂亮的爸妈,有电影里才有的火红的小跑车

还有呢,还有呢,林小果大三上学期就工作了,好几家广告公司抢着要。林小果的男友也是让人眼红的,莫杰每天早上9点半给她MorningCall,中午12点风尘仆仆地坐8站路的公交车赶来请她吃饭,晚上陪着她K歌、电玩。

我装作不眼红林小果。林小果啊,都大四了,你怎么还这么贪玩啊!

林小果眼白一翻,梦溪啊你都大四了该谈恋爱啦!

林小果说,你怎么比我妈还更年期。

我说,林小果你怎么比我小妹还孩子气。

没遇见林小果以前的时光

我有个妹妹。叫雨溪,今年十一岁。雨溪是用来代替姐姐梦溪的,梦溪丑死了!远亲近邻来看挺着大大的肚子的我的妈妈的时候,都是这么说。我隔着门缝听见的时候泪如雨下。

妹妹雨溪生下来却是兔唇。爸爸大惊失色,妈妈瘫软在床头大哭,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其实如果不是我发生那件事,妈妈的命就不苦了。

七岁那年,我在阳台上玩耍时不小心从3楼摔下来。左脸着地。现在你知道我有多讨厌你说的那个笑话了吧?林小果。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梦溪真是个天使,可惜是脸朝地落下的。

八岁开始,我的左脸越长越大越长越宽。我解开发辫上的绸缎蝴蝶结,松开黑亮亮的头辫子疏散地披着。妈妈说,那是我的遮羞布。我笑了,然后又哭了。

九岁半,我的左脸和右脸开始极度不对称,同伴们开始远离我,他们说我左脸像西瓜,右脸像月牙。

十一岁,我的耳朵渐渐听不见了。我攒下每天的早餐钱,五毛的一块的,偷偷躲在运粮的拖拉机后面进城去看医生。

在医院门口徘徊了很久,我终于鼓足勇气跟在一个面善的妇女身后进了医院。城市的医院真大啊,内科,五官科,妇科,泌尿科,眼花缭乱。我在五官科的门口停了好久,选了个没有同龄人在的时间走了进去。

医生是个英俊精瘦的男青年,夹着两片薄薄的眼镜片,看起来很有涵养的样子。我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把兜里的五毛的一块的零钞都推到桌上,两只手背在身后相互纠缠,指甲掐进肉里。他一张一张地清点好,装进我兜里。他没问我要病历就帮我检查。

末了,这个五官科医生突然很大声地说:你啊,面部骨骼疯长,堵塞了耳道!听见了吗?是面部骨骼疯长,堵塞了耳道!

我在大人们同情和嘲笑的眼光里涨红了脸,撒开腿跑出了医院

彪悍的林小果

林小果家里很有钱,他爸爸是医学专家,妈妈是企业高管。大一开学那天,一辆火红的宝马车停在我们13栋女生寝室楼下。然后,穿着火红裙子的林小果拉着她那电影明星一样俊美的爸妈上了楼。

同寝室四人,我是最早进校的。我想早早地去占个地方,免得在寝室之间像乒乓球一样抛来抛去。林小果的爸爸一进门就看见了我,他嘴巴张了张,突然很大声地说:你就是那个患多骨型纤维异常增殖症的丫头啊!我认识你。我知道林小果的爸爸是怕我听不见。可他破坏了我的骄傲。因为,几乎全世界的陌生面孔突然全涌到了我面前。

多骨型什么纤维增殖症是什么啊?

她的脸好可怕!一边大一边小像个妖怪

她的衣服看起来像翠花,翠花,上酸菜

我冲进洗手间,眼泪不可控制地落了下来。

林小果叉着腰站在房子中央,中气十足地吼道:13栋702是我的地盘,闲杂人等一路滚好!

我愣在洗手间的大镜子前,扑哧一下,笑了。

偷信的林小果

冬天很快就到了。武汉的冬天,出了名地干燥、阴冷。

夜晚,我总裹着薄凉的被子翻来覆去睡不着。骨头压迫着神经,头疼,胸闷。我把头埋进被窝,就像鸵鸟把头埋进沙里。我想逃,可我什么也躲不开。我想念南方之南那个破败但温暖的窝,想念我的小妹。她十一岁了,也到了爱美的年龄。

我偶尔给小妹打电话,在IC电话亭排长长的队伍。家里没有电话,我就打到镇上,让人叫小妹来接,我过半个小时再打过去。有次人多排不上队,我等了两个小时,小妹在那头也守了两个小时,没做晚饭,被爸爸一阵暴打。这是小妹后来在信里告诉我的。

我们通信,写我们同样的童年时代和少女时代,写我们同样的寒酸和卑微

再后来,林小果摔着小妹的信说:死丫头,你太不把我当朋友了!以后用我手机吧!我心里一惊,林小果,你,你偷看我的信!

用上林小果的手机之后,我反而渐渐和妹妹生疏了。因为我实在没有面子当着大伙儿的面诉说我那不可见人的卑微心思,我尤其不想让林小果觉得我有多么小心翼翼地在活着。倒是爸爸,隔三差五会打电话来。实在熬不过觉得应该来看看他的至亲骨肉的时候,他也偶尔会来我学校看看。

梦溪的病,是一种病因不明的骨纤维组织疾病,正常骨组织被吸收,代之的是发育不良的网状骨,目前尚无有效治疗手段。林小果的爸爸对我的爸爸说。

林小果的爸爸妈妈在高档酒店宴请了我和我的爸爸。

林小果的爸爸个头很高,精瘦,白皙,戴眼镜。我爸爸黧黑,蜡黄,干瘦,穿破棉鞋。林小果的爸爸嘴唇一张一翕,唇红齿白,像《聊斋》里的书生;我爸爸嘴唇紫黑带乌,咧开嘴的时候牙齿白花花地晃人眼,整个人就像条农村里悬在柴火堆上的腊肉。

林小果说,哎,梦溪,你爸爸像我爸爸的爸爸,嘿嘿。我笑了,然后又哭了。

哭泣的林小果,温暖的林小果

大四了,我英语四级还没过。因为听力占35%,而我只能硬着头皮在ABCD之间徘徊,选一个最顺眼的。我不知道被我Pass的选项会不会难过,我只知道被上帝Pass的我很难过。

我愈勇愈挫,可分数就像我七岁那年的身体,止不住下坠。我的耳鸣越来越严重了。

小妹来信说,姐我想去整容,姐我不要当兔妖,姐

我给小妹回信。雨溪,都是姐不好,如果姐不发生那事你就不会出生了就不用承受这么多白眼和唾沫了

林小果一把抢过我的信,撕得粉碎。你能不能乐观点!她一拳砸在桌上,然后号啕大哭起来。桌上的杯盏一阵抖动,有水溅出。林小果的手上有血涌出。

我匆忙去找云南白药。林小果一把抱住我,梦溪

这是我第一次看林小果发脾气,这是我第一次看林小果哭。林小果有史以来第一次扑向我的怀抱,那么暖,那么暖,却是最后一次。

林小果去世了,很快。血友病。颅内出血致死。书桌上有斑斑的血迹,红艳艳的,仿佛还在淌,在淌。

我又收到了小妹的信。小妹说,姐你好厉害,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呢!小妹说,姐你说得对,心灵美更重要,我不想做手术了,我把钱捐给希望工程,好不?他们比我更需要这些钱。小妹说,姐你说得对,只要活着,什么都会好起来的

林小果啊林小果!是你给小妹寄了钱对吗?是你给小妹打气了对吗?林小果

抬头,深深呼吸。我就像传说中丢失了泪腺的骆驼再也哭不出来。打开衣柜,那条花木马的崭新裙子红艳艳的,刺得人眼睛生疼。我久久凝视着它。我终于明白林小果为什么那么迷恋火红色了。那是热情,是温暖,是希望。

我轻轻脱下灰黑色的长裙,换上林小果的花木马。窗外,风景正好。林小果在天堂看着我笑。

第二花:彼岸花


我叫宋楠曦,原本也是个很活泼,话很多的女生。

自从搬来这里的时候,来到陌生的城市,陌生的班级,陌生的同学。渐渐地,我发觉我身边的人越来越少。而且爸爸妈妈也因爸爸公司破产而离了婚。空落落的房间里面只剩下我和爸爸两个人。对于一直沉默的我,他们似乎也都习惯了。

第一个对我微笑的人,就是莫言。他和我一起转到这个班里,那天他转过来,望着我微笑着说:嘿!你叫什么啊,我们正好都是这个班的新生,那么做个朋友好不?我看了看他,微微点头。他很开心,搂着我叫着:那么以后我,莫言,就罩着你啦。你就是我小弟啦!我真的很开心,毕竟过了那么久,他是第一个冲我微笑的人。

但是时间过久了,我发现我和莫言的距离越来越远了。他很开朗活泼,朋友也很多。并且他对女生很绅士,基于长得不错,他女生缘也极其好。而我,就相反了。对于陌生事物的排斥,加上我老是默默的一个人待着。我身边渐渐就没了朋友。对我而言,我唯一的朋友,恐怕就只剩下了莫言了。

可是,我惊恐的发现,莫言却也渐渐疏远了我。

我壮起胆走到他面前,低声问:莫言,晚上一起回家好不好?

莫言刚想开口,门口就传来一个男生的呼喊:莫言,你来不来啊!再不来我们就走了啊!他像没看到我似得,冲着那个男生叫道:来啦!来啦!放学的时候,还没等我叫他,他就已经嘻嘻哈哈的和一群朋友出了门。

我望着他的背影,有些委屈,更有些不舍得。

晚上回到家里面。望着窗台莫言送我的彼岸花,我默默的念叨着,你说莫言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不想和我做朋友了。可是他是我唯一的朋友啊!想着想着,我有些愤怒。莫言今天干嘛要为了这些人而不理我!哼

窗台上的彼岸花,微微颤动着

梦里,梦到莫言之前和我一起回家,他和我开玩笑的美好画面。

忽然梦到放学了,莫言和我一起过马路的时候,从拐角来了一辆大巴车,飞速撞向了我!身后一个强而有力的手,拼命把我推了开来。等我反应过来,莫言已经躺在了马路上,满头都是血。

啊!我大叫了一声,从梦中清醒过来。

还好是梦,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打算继续睡觉。忽然看见窗台上的彼岸花,在漆黑的夜里,发出了红色的诡异的光芒。我慌忙钻进被子里,只露出两个眼睛,打望着它。红光越来越亮,渐渐布满了整个房间。

我居然在红光里面看到了,莫言!那满头是血的,肢体残破的莫言!

我慌忙把头埋进被子里,不想看到这样的场景。等过了一会儿,我再次探出头来的时候,红光已经消失了。一切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平静安详。

只有窗台的彼岸花,在月光的照射下,依然淡淡的散发着红色的光芒。

第二天,我早早就起了床。看着镜子里顶着两个黑黑的眼圈的自己,不由得安慰自己,没事没事,昨天只是一场梦。梳洗完,跑到客厅,看着桌子上已经做好的早餐。刚准备洗洗手吃饭呢,爸爸早我一步坐了下来,默默地吃着早餐。

我甩了甩手上的水珠,问爸爸:爸爸,我的早饭呢?

他像是也没听见一样,继续吃着早饭。一口一口不紧不慢。唉。怕是又忘记准备我的了。我摇摇头,背上书包,跑去了学校。

车站像往常一样,人很少。大家都很沉默,有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手机,有的呆呆的不知道望着什么。好不容易等来了学校的校车,我默默的一个人走了上去。望着车上仅剩的几个座位,我习惯性的坐在了最后一排的角落里面。一下站就是莫言家了呢。唉?莫言居然没有上车?难道他迟到了?我不由得有些担心,昨天的梦不会真预告我莫言出车祸了吧。天啊,别啊。

很快就到了学校,我习惯性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趴着等上课。今天也真奇怪。都上课了,莫言还没来!

忽然班主任顶着红红的眼圈,从前面走了进来。他慢慢的走上讲台,不成句的讲着:昨天我们班,有同学出了车祸。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天啊,不是莫言吧!他现在还没来!

他现在还在医院里面抢救,暂时脱离了危险。可是,有一个同学却永远的离开了我们。他为了救同学,而牺牲了自己。他就是宋楠曦同学!

唉?我却在台下清楚的听到了我的名字!老师,您是不是糊涂了!我这不是在班里面吗?你怎么说我永远的离开了你们。

我慢慢的站了起来,向老师的方向走去。全班同学,没有一个人发觉我的行动。老师也自顾自的低头哭泣着诉说。

我慢慢的停下了脚步。泪水滴落在地上。

呵,想起来了。我全想起来了。

那天,放学后,我和莫言像往常一样一起回家。正准备过马路的时候,拐角忽然冲过来一辆大巴车,正飞速向我们驶来!情急之下,我慌忙推开吓呆了的莫言。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之后,莫言被送到医院抢救,他受了轻伤。

而我,因为被压了头部,当场死亡。

看来,那天晚上的红光,不是莫言,而是我。

彼岸花,缓缓的在我面前打开了它那艳红的花瓣。

在它的旁边,有一条漆黑的望不到头的路。那是黄泉路,接我回去的路。

爸爸看不到我,莫言也看不到我。原来我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啊

我缓缓踏上了那条漆黑的路。虽然很不舍得,但是时间到了,还是要离开了。

耳边响起莫言送我彼岸花的时候,说的话:相传彼岸花是开放在通往幽冥地狱的黄泉路两旁,是整个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颜色有如鲜血,是种灵异气氛很重的花呢

花痕


花痕是花开花落的伤痕,一杯清茶,几瓣落花。

刘珂矣的半壶纱听的如痴如醉,怎知那浮生一片草,岁月催人老。虽然我已不是待嫁的年华,更错过了十里桃花,可是我还是一步一莲花祈祷,渴望邂逅自己的天荒地老。

就这样的静静地坐着,手中的笔迷茫的律动着,写着还没有起名的诗词。瓶中的蔷薇已一瓣一瓣的掉落,片片落花成殇。我不由得感叹花期的短暂,花开半夏,流年过往,得与失中独尝忧伤!醉人的馨香融入愁肠,闭上眼睛感受这片刻的宁静。让心底的苍凉慢慢的回房!

花开的越艳丽,内心深处的期许就越发的迷茫,患得患失的不只是爱情还有人们对她欣赏。她期待爱人的怜惜,更期待长久的陪伴。疲倦的心,在岁月的流沙中堆积成孤寂的山,压的我喘不过气来。

睁开续满忧愁的眼,回忆着过往,一些人,一些事,总会不经意间想起,一旦想起,便徒增惆怅。月儿也有圆也有缺,心也一样。缺了半边的心如月,总是在午夜梦回的时候虚掩着,不知道何时才能填满!

轻轻的喝一口新茶,在黑白的纸笺上写下花痕,花痕花开花落的伤痕。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5184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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