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是分班的时候你恰恰和我在同一个班级,那天,阳光很明媚,你穿着一件蓝色的短袖,刚好我一直喜欢蓝色。
第二次见你的时候,你就坐在我的前面,我在后面和朋友嘻嘻哈哈的扰乱着上课秩序,不知道你当时有没有讨厌我,其实我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力。
就这样上课的时候都会看见你,发现你是一个比较低调的人,元旦快要将至的时候,我们宿舍的2个朋友参加了班上的一个文艺节目,跳华尔兹,而你也在其中,其实,我当时以为你会拒绝,参加这类的节目的,但是想想,就算你拒绝,文娱委员也不愿放弃你这个优秀的人吧。
就这样,你和我同寝室的一个朋友相组合,其实在哪之前,我就对你有好感,只是刚好,舍友和你是一起的搭档。很多时候都是刚好。
在舍友帮助下,加了你的联系方式,然后主动找着话题聊天,原来你还不认识我,知道我是这个班级的,那天上课,我坐在你的前面,在蓝色的小字条写下了我的名字,想着等会交给你,可是正打算交给你的时候,你就被交去排练节目,晚上的时候,你说你认识我呢,因为老师点名的时候,你稍微留意了一下,那一刻,我感觉心都要扑出来呢,感觉你在注意我,整个城市都变得温柔。
朋友叫我一定要每天找你聊天,多熟悉熟悉,然后我每天晚上都找你聊天,向你小小的抱怨,每次都是早课,起那么早,觉都睡不好,累。结果你说,你还累啊,每天都看见你在上课的时候睡觉,当时我把聊天记录给舍友讲,朋友说,看来我们俩有戏,还在上课的时候关注你。当时心里乐开花呢。
那些喜欢过的事情,我以为我有足够高的胜券,可是还是输了。
那天晚上,朋友去把你从楼下叫下来,后来你说,你都已经猜到了我要干什么,你站在了我的面前,我当时有点紧张,支吾了很久也没有把话说出来,你说还没有想好,就先不急吧,但我急了,一把拉住了你,说我喜欢你,说了过后我自己笑了,其实我是紧张,干笑的。
可能你以为我是那种开玩笑的吧,不认真,其实不是这样的,你说我们还不太了解,可以彼此再熟悉一下,在考虑要不要交往,当时其实我是懵了,我没有写想过你是这样的回答,然后我就说,那就这样吧,便跑着走开了,说不清是高兴还是难过,朋友说一是他喜欢我,想和我有很好的发展才想和我继续了解下去,也有朋友说是拒绝我的理由。可是,我选择了第一种,我宁愿你是想和我继续发展。
就这样,我还是每天都找你聊天,还是和以前一样,朋友过生,约你出来帮忙布置场地,你都没拒绝就答应我呢,我觉得你是对我有好感的,不然怎么会答应帮我的忙,可是后来,我错了,你对每一个人的要求都不会拒绝。
你太高贵,而我不愿再一直卑微,不愿意一直这样主动,不愿意一直累,是你太优秀吧,所以班上的很多女生都会约你,甚至还会当着我的面夸你,你的光芒太尖锐,太耀眼,你是优秀的你,而在你面前我该是谁。
念,一朵开在心上的花。缱绻在墨里滋生,要摇曳出怎样的风情,才能让心里的那份情旖妥帖安放。遇见你,便是我一世的春暖花开。 题记
四季的花,会盛开固然也会凋落,但思念之花却种在心间永开不败。她开得灼灼的,灿灿的,妖妖的,看似煎熬,心里的滋味却是绵绵的,暖暖的,甜甜的。已然忘却了什么时候遇见的你,仅仅是这般念着,心田上却永远似锦如春。
素笺漫展,忆起我们相见时的缱绻,安安静静的念着心里的某个角落,被暖风充满。遇见你,就像温和的气息划过所有时空的长廊,在我的心里永远的驻扎下,斑拓印记,似水般纤柔笃定,叫人这般不舍。莫名其妙的遇见你的时候,念恰似一颗血的菩提,恰似一道温馨的红蕴,满是羞涩的面容和满怀心事的爱念。
倘若不曾遇见你,我还是那个我,偶尔做做梦,习惯性的开始日复一日的奔波,淹没在这喧嚣的城市里。茫茫人海中走着自己的路,繁忙的工作中去寻找所谓的快乐。我不会了解,这个世界还有这样的一个你,只有你能让人回味,也只有你会让我心醉,让我等到濯濯花开。
红尘深处,美了多少天上人间?一枚相思,醉了几许风花雪月?握着你我一路相随的暖意,浅浅相遇,深深相惜,心心相携。就算有一天青春故去、年华溜走,我们依然永如初见,深深相望,回眸处,浅笑如初。
谁的名字落染我心底,谁的故事写成传奇,想来,幽幽尘世,遇见你的光阴是幸福的。惬意中,写下几行小诗,字字如蝶,舞起相思无数,落满无数光阴。一首诗里的邂逅,注定了那一次青灯烛影,与风烟与云朵对饮,花田里蘸着清露写下一生的旖旎,眷恋里持一颗真心书写永恒。
从此,你的名字带着诗意,带着温暖,更带着缠绵的墨香,常伴左右,深情填满画卷,柔情写着诗笺,一份念、一场遇见就这样叩响了流年的心扉。 庆幸与你相遇,庆幸与你相知,更庆幸与你相惜。以雨为墨,以风为笔,诉说摇曳缕缕的风情。提笔,一朝风月如花;落笔,三世琉璃如月。有些风景,已描摹千重万重,一些念,经过心门,仍旧流淌在红尘深处,散着淡淡的香,春意阑珊。
我们的相遇已然在心底扎了根,开出的花,与时光沉香而居。淡淡的念,淡淡的忆,和淡淡的怀想,就像春天的风和薰悠扬,温婉而不失风雅,你住在我心上,我开在你心田,不做芙蕖,只做凡花,挥袖,有微微暗香,低眉,有云水落眸,心思只在你的心上娉婷。再一次见花开花落,才想起有些遇见,依旧暖心;有些温馨,依旧执着;有些疼痛,依旧彻骨;有些想念,依旧铭心。
红尘行走,流连于纸墨落花,抒万千的柔肠,只为我们的遇见。静开一朵淡淡的花,牵念几许,落花几多。待一树终得花开,桃红的素笺,渲染了文字,到处都是流不尽的春意,开不尽的幽香。穿过季候风,谁为谁引一阕相思?走过雨季,谁又为谁淡守一池惊艳?
读初三那年,班主任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和以前一样,我们这些嫌老爱幼的捣蛋鬼们,再度把充满希冀的翅膀折断,把自己重重地摔落在现实的地面上。我们知道,盼星星,盼月亮,希望能盼来年轻的美女老师,或者来个帅哥也好的这种愿望,在初中阶段算是完全破灭了。
我们带着已经习惯了两年的失望,在历经开学初的几天折磨后,慢慢地就平复了心情,继续投入在波澜不惊的生活中去,和我们背地里叫他范老头的班主任为了生活而生活。
记得那是初三的第一次班会课上,范老头突然向我们征求意见:以后所有同学之间,不许直呼其名,得把姓去掉。什么意思呢?打个比方,假如某人叫陈展源,就直接称呼其为展源;某女生叫张诗雨,就叫她诗雨。如果遇到姓名本来就两个字的怎么办?直接把姓后面的那个字改为叠字,例如,陈童就成了童童,林月就被叫做月月。总之,不许带姓叫。
范老头说完,我们都在面面相觑,怀疑范老头今天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要知道,上个世纪90年代初期的中学还是很封建的,别说童童月月这么亲昵的称呼,就连有时候跟异性说个话,我们都得防贼似的防着老师。而今天,范老头居然如此主动要求我们?
这样的要求,自然得到万众呼应。看着窃喜的我们,范老头一笑,说,只可内部称呼,不可外传。那是自然我们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般。
自打那次之后,我们都有这么一种感觉,和范老头之间的距离仿佛近了一些。这在以前,我们和班主任、老师之间,是从来没有过的。当然,这种亲昵的称呼,我们是没人敢用在范老头的身上管他叫德旺的他的全名,叫范德旺。、
那段岁月里,当我们彼此叫着对方的昵称时,在新鲜的同时,居然话音里还隐藏着一丝激动。
令我们万万没想到的是,惊喜还不止如此。
不到一个月,范老头问我们,在班级里有没有欣赏的异性?如果有,不妨把他或她的名字写在纸上交给他。起初,我们是不敢这么做的。我们觉得,这简直是找死,谁会傻到将自己欣赏的名单主动供给他呢?
但是后来,范老头两招就让我们低头了。一,范老头用了激将法,说我们居然懦弱到不敢将自己欣赏的人的名字说出来。二,范老头用他那细小的老鼠眼,充满情真意切地扫向我们,嘴里还说,相信我,没事的!我们被他那眼神给融化了,就抱着试试看的想法答应了他。当然,我们当时每个人都想,即使有事,那法也不能责众吧。
我们既紧张,又兴奋,颤抖着双手,互相提防着同桌,用手遮掩在纸上方,各自写下了自己欣赏的异性。写之前,尽管范老头着重强调,是欣赏,不是爱!但是,那个时代里,那段岁月里,谁的心底没有一个倾慕的人呢?欣赏就是爱嘛,不爱,又怎能欣赏?所以,我们写下的都是彼此爱慕的人的名字。
范老头把一张张纸郑重地堆放好,小心翼翼地揣在怀里,居然调皮地向我们一笑,然后便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地走了。他那一笑不打紧,除了几个胆大的说,为了爱,谁都不惧。其他人,都被吓得自认为是上了范老头的当,以后有苦日子过了。
然而,我们再一次误会了范老头。
我们慢慢发现,在以后的调整座位时,很多人的位置都悄然发生了变化。有相当一部分人彼此的同桌,竟然就是上次写的互相倾慕的人。而更绝的是,范老头下了一道死命令:每门学科,每节课后,每个课余的时间段,彼此间都互相检查对方一天的学业。
范老头说的时候,满脸的轻描淡写。他却不知道,他那副云淡风轻的小模样,却给我们造成了多大的麻烦学习努力的,比以前更加努力了。学习不努力的,变得努力了。即便是班级里几个死活都不学习的顽固分子,也每天都抱着书本偏安于一隅啃读起来。试问,谁想在自己欣赏的人面前丢脸?谁又想自己这一对输给另一对?
其实我们也常讨论,范老头怎么就这么大的胆,敢如此大逆不道地出这么多奇招怪招?要知道,这些事要是让学部主任知道了,他肯定是要挨训斥的。要是被校长知道了,说不定就会卷着铺盖走人他只是一个代课教师,没编制的。我们更不明白,这范老头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他到底是想要我们做什么?范老头不会白白地给我们这些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他一定有所求,有所欲。
然而,直到我们快要初三毕业了,范老头都没对我们提过什么回报。我们唯一给他的回报也是主动自发的,亦是潜滋暗长的学习方面,我们像是吃了灵丹妙药,范老头在教育教学管理上和其他班的班主任一样,甚至比他们还轻松。但令他们羡慕嫉妒恨的是,我们班的成绩却远远胜过别的班级。
中考前的第二个晚上,整个年级都在临阵磨枪。彼时的中考,隆重的阵势,是丝毫不亚于现在的高考的。第三节晚自习时,范老头鬼鬼祟祟地到了班级,又鬼鬼祟祟地问我们,最近都学累了,想不想来点新鲜的娱乐节目?
我们异口同声地说想,他马上把手指放在嘴上嘘,小声点!
范老头带着我们,猫着腰,一个个贼似的摸到了学校餐厅的二楼。大家都不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事,但谁都有一种预感,一定会如范老头所说的那样:刺激、新鲜。
餐厅二楼黑灯瞎火的,范老头打开随身带的小手电,将光线贴着地面射出去,这样,楼下的人就不会发现光亮。范老头嘿嘿笑了几声,压低着嗓子问我们:小兔崽子们,以前我给你们讲过的那个交谊舞还记得吗?
我们傻愣愣地只顾点头。
随着轻柔的舞曲飘入耳朵,范老头打开了收录机,沉声说:跳吧,跳完咱得抓紧回去!
我们这才反应过来,各自结对,我们踩着极度不成熟的舞步,在水泥地面上来回转动。那晚,我们第一次如此近距离面对面地牵着异性的手,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因为紧张激动发出的喘息声。那晚,我们彼此好多次踩着了对方的脚,但没有一个人叫出声来。我们跳着,跳着,而范老头就猫在窗口那里,随着注意着下面的动静。有人偷偷看到,范老头一面望风,一面偷偷笑着,脸上洋溢得满是幸福和怜爱。
数支舞曲作罢,乍然停下的我们才感到眩晕,差点没能站稳。范老头领着我们走出餐厅,催促我们赶快回宿舍。临别时,走了几步地的他突然回头,露出一口大黄牙问我们:我好不好?
我们瞬间就泪崩了,每个人在心底里都应了一句:范老头,你挺好的!
次日我们听说,校长问及范老头,全年级都在自习,怎么唯独缺了他的班级?范老头说话掷地有声:拉出去操练,考前动员,潜能培训!范老头也真能耐,撒起谎来都理直气壮,连个红脸都没有。
那年中考,我们班考取县一中的人数,占了全年级的三分之一。考上其他高中和师范的人,也数我们班最多。当然,也有七八个落榜的人,最终回家去了。不过,他们都说,刚入初三时,满以为中考时几门功课加起来不会超过150分,谁成想尽然考了近300分,几乎翻了一番尽管没考上,想想也很美。
从那时,到现在,这么多年来,其实我们在心里都曾感谢过这个聪明又可爱的范老头,谢谢他在那个年代里,为我们那种早就被注定的宛如一潭死水的青春注入了活力,感谢他在我们那段如同嚼蜡般的青葱岁月里,给我们提供的一道又一道精美的菜肴,拼成了一桌桌至今难忘的盛宴!
我们知道,那桌盛宴,只关青春,无关爱情!
德旺,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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