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有遇见你,是否能预见我的痴心;若没爱上你,又是否有如今的揪心。
距离,一条有形的痕,拆开你我,却又何是条无形的痕,隔开彼此,不知是空间的交错打败你我,还是你我本就脆弱,禁不起时间的酝酿。
我已不知如何去相信,也不知如何去拥有。一直都相信爱情是有魔力的,可以给人无限的力量与勇气,也可以让人永远地坚持与快乐。
渐深,才开始明白,不是你我都太傻,而是彼此都从未把它给看透,也把自己想的太伟大。
爱情不是柏拉图,纯精神的满足只是鸦片,满足过后往往便是不尽的颓废与伤害;爱情也不是永恒源,能让人不停地奔跑,并总是充满着乐观与激情,却不知永恒的背后也许就是透支,随之而来可能便是无尽的疲惫与痛苦。
爱情本就现实,柴米油盐酱醋茶,衣食住行中的行,可以有人不需爱情,可又有谁能不需这些,离了它呢,又谈何去奢望爱情,但爱情又超脱于现实,一份坚守,无关风月,亦无关于现实,只在乎于一心,若做不到,就如灯灭,缘尽缘散。
既已心伤,又何勉强,既无强留,又何坚持,有多少爱真的可以宽容与无私,又有多少爱真的可以重头,爱本自私,更为卿狂。
也许爱上一个人只需一秒钟的时间,但是忘记一个人可能却要一辈子的时间。
千万别再轻易相信那么一句话,如果爱,请深爱,可能,当爱离别时,才会发现,依恋是如此的深入骨髓,痛苦是如此的痛彻心扉,自己又会是如此的难以自拔,爱的有多深,伤的就有多深,即使幡然醒悟,却也难免一声叹息,独留一句肺腑,如果爱,请真爱。
一种爱,谁不希望是相互搀扶走到尽头,也许那就叫作幸福,一种情,谁不想是情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也许这就叫作一生。可命运总是弄人,总有一种遗憾,在失去后才知道什么是珍惜;总有一种缘,在散尽后才知道情忆深。
人并不是机器,人有血有肉,肉中淌着血,血中涌着情,别把他(她)当成了零件,可以不断维修,实在不行了甚至可以随意更换,他(她)并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厉害;也别把他(她)当作了铁疙瘩,冰冷耐操,他(她)并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坚强,伤了的机器可以换,但伤了的人却又如何唤的回。
一份爱,维持并不容易,一颗心,保持更不容易,需两颗爱心去坚持,以你心,换我心,始知情意深。
少时,父亲就经常教育我们兄弟:“一定要把字写好!”人生来相貌丑陋,或出身贫困,那是没有办法的事。但字写不好,则完全是个人的原因。我父亲认为,只要肯下功夫,肯勤学苦练,就一定能把字写好。
为了说服我们,父亲还举过很多例子。其中一例说我们的一位先祖,去参加县太爷举办的社饮,因衣衫破旧,被那些身着绫罗绸缎的乡绅慢待。酒过数巡之后,县太爷令众乡绅赋诗写字。乡绅们先是相互推让,继而踊跃献技。我那位先祖在一旁冷笑。有人注意到了,便向县太爷汇报。最后的场面是,我那位先祖将身上的破棉袄甩掉,赤膊捉笔,饱蘸墨水,不是往纸上,而是往那白粉壁上,尽情地挥洒。一时龙飞凤舞,满壁生辉。不但字好,词也好。于是众人刮目相看。我那先祖也被县太爷请坐上席。
有一年,我这先祖,去为青州某大户人家写匾。因东家招待不周,心中郁闷。只写了三字,尚余一字未写,即呼手腕病发,不能握笔,然后骑驴回乡。东家心中大恼,但看看已经写出的那三个字,的确是好得不得了,只好忍气吞声,备厚礼来请。我那先祖却礼数次,终于答应将那剩下的一个字写完。东家请我先祖上车,我先祖道,上什么车?东家道:去写那个字啊。我先祖笑道:写一个字,何必跑那么远?言毕,从炕席下抽出一片纸,用一块破瓦片磨了一点墨,从墙角捡来一支秃笔,蘸墨挥毫,顷刻便成。见东家面有狐疑之色,我那先祖道:“拿回去贴上吧,若有丝毫差错,我从今往后就不写字了。”
时隔多日,远隔数百里,只写一个字,如何能保持与那三个字的风韵、气势、大小的统一性?对此疑问,我父亲的解答是:“他已经把手‘靠’死了!”“靠”字是我故乡土语,大意是经过长期训练,手上已经有了感觉。也就是孔夫子所说的“从心所欲不逾矩”。很可惜现在已找不到我先祖所写的字,因而也就无法领略他写得到底有多么好。尽管我没能在书法方面下功夫,但通过我父亲这种讲故事式的教育,还是使我从小就对书法多了一些兴趣,对能写出一手好字的人自然也格外地尊敬和羡慕。
孩子上初中了,寄宿于学校,周末才回。想到他学习紧张,难得放松,更难得与大自然亲近,我们夫妻便邀上孩子的一位同学及他父母,利用周六去仙庾岭踏青。
仙庾岭离家大约三十公里,并非正规旅游景点。它是附近城乡老百姓偶有闲暇散散步、爬爬山的地方,是一个洗涤浮尘、放松心情的休闲去处,天长日久,竟积累了不少人气,每到周末,游人如约而至。
今天的太阳似乎也去他喜欢的地方休闲了,没有光顾这里,既不炎热,也无灰霾,空气清新,很适合外出。两个孩子比大人兴奋,从山脚下开始,就约定跑步上山。他们喊一声,预备、开始,便如离弦之箭,疾走如飞,直往山上窜,转瞬就不见了踪影。
上山是一条一米余宽水泥铺就的小径,两边是密林,树木参天,藤蔓交错,越往上爬,绿色越浓,仿佛在走向一幅水墨画的深处,让我们这些整天坐在电脑前忙碌着所谓工作的人,陡然清醒,继而畅快。或许,人只有在亲近大自然的时候,才会猛然意识到平日的工作和生活是多么的单调。
上山的人三五成群,大都是家人或朋友,边走边聊,没有过分的喧闹。尽管彼此不那么熟悉,但相敬如宾,不见市侩的嘴脸。小径很干净,没有随手抛掷的果皮废纸,游人偶有擦汗用过的纸巾,或零食的包装袋,也会攥在手里,待走到垃圾桶处再轻手放入。
当我们气喘吁吁地爬到山顶时,孩子们早已比出了输赢,甚至还到山顶的文昌阁上打了个来回,正在一边相互取笑,一边等待我们上山呢。站立山顶小憩,远看连绵的群山隐隐约约,近看山脚的田畴绿意盎然,我们的疲劳感一下子不见了踪影,眼展眉舒,倍感清爽。
看到我们一群人聚在一起,我手握相机茫然四顾,一胸挂相机的中年男子主动上前,问我们是不是想合影,说他可以帮忙。他那诚实的话语和可亲的笑脸,让我们正中下怀,我赶紧取下照相机给他。他先把孩子安置在前排,又让我们在后排交叉站立,然后跑到十步开外,提醒我们注意,轻轻按下快门。接着,他又端起照相机,预览一下照片效果,说了声OK,便把照相机交回到我的手中。他那一番热心,让我们刚才面对镜头的笑脸,比任何一次照相都要灿烂许多。
在这片醉人的风景里,置身这群相识、不相识的踏青的人们中间,我突然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当我们经常艳羡西方城市乡村的整洁秀美以及西方人彬彬有礼的绅士风度时,我竟然没有觉察到身边文明进步的足迹也依稀可辨;当我们经常为搀扶摔倒老人、与陌生人说话之类的话题而困扰和争议时,我竟然没有发现,身边还有那么多平凡而可爱的人们在笑脸迎接世界,笑脸面对他人,热心、真诚、友好。
其实,就像这仙庾岭的树木花草一样,身边处处是风景,身边常常有变化。而平时之所以抱怨这抱怨那,要么因为近而熟视无睹,要么因为怨而一叶障目,所以,双眼所及和两耳所闻,便都是画布上的墨汁和黄昏中的鸦鸣。
继续欣赏美景之时,山间小径不时传来上山或下山的人们的笑声,这些开心而又清脆的笑声里,分明洋溢着醉人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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