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尺讲堂,染白发苍苍,育天下桃李;
寒来暑往,撒点点心血,教九州才子。
今天
2020年9月10日
庚子年七月廿三,星期四
我们迎来了第三十六个教师节
让我们一起对天下所有的老师、恩师
说一声:老师,节日快乐!
三尺讲台育桃李,一支粉笔写春秋。
著名的教育家巴特尔说:教师的爱是滴滴甘露,即使枯萎了的心灵也能苏醒;教师的爱是融融的春风,即使冰冻了的感情也会消融。
老师是园丁,为祖国山川添秀色;老师如春雨,润育桃李,神州大地尽芳菲。
在这温暖的节日里,让我们献上一支心灵的鲜花,向您表达衷心的祝福。
饮水思源,莫忘恩情。
有人说,教书育人是一场暗恋,费尽心思地去爱一群人,结果却只感动了自己。
有人说,教书育人是一场苦恋,真心实意地爱那群人,他们却总会离你而去。
有人说,教书育人是一场单恋,学生虐我千百遍,我待学生如初恋。
可即便如此,依然有那么一群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坚守着一块黑板、三尺讲台。任世界喧嚣,任年华苍老,依旧放飞出了一个个年轻的梦想。
他们,就是我们的老师恩师。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
教师,既是辛勤的园丁;也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更是太阳底下最光辉的职业。
正如汪国真在诗中所说的:让我怎样感谢你,当我走向你的时候,我原想收获一缕春风,你却给了我整个春天。
光阴荏苒,日月如梭。一年又一年,在迎来送往之中,一届届的学生来来去去,辛勤耕耘的老师们依然恪尽职守,无怨无悔。
曾经,总觉着老师很烦。但是,后来长大才知道:
老师用满头的青丝换来一代代学生的成长;老师用满腹的知识浇灌着一代代学生的心田;老师用嘴角的微笑鼓舞了一代代学生心中的希望……
四季更迭,无情的岁月悄悄地把您的鬓角染白;年复一年,您的眼角早已刻下纵横交错的山川;日月如梭,您笔直的腰身已渐渐地变弯……
随着时光流逝,学生时代的如烟往事渐渐淡去,但又会在某一个时间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原来,我们一直难以忘怀的,不仅仅是青春年少的快乐时光,还有记忆深处老师们那熟悉的身影。
九月芳菲,师恩难忘。
一支粉笔,两袖微尘。三尺讲台,四季耕耘。父母之外,便是师长。千言万语,唯剩感恩!
敬爱的老师,在今天这样一个属于您的日子里,请让我们为您深深地鞠一躬:
感谢您,让我们明白了,天赋并非万能钥匙,勤奋和努力才是人生该有的样子。
感谢您,让我们知道了,收获和付出有时候未必成正比,但是每一份成长都应该被认真对待。
感谢您,在最好的年华里,包容我们所有的叛逆,铸就了我们人生一次次的凯旋。
9月10日在教师节的这一天,同学们多多关爱身边的老师们,老师们多多关爱辛苦的自己。
这一天,所有的老师,您们辛苦了!
祝愿天下所有老师们:芳华自在,身体健康!
愿老师灿烂夺目、愿老师芬芳四溢、愿老师梦想成真!
愿老师工作顺心,幸福安康,平安如意,生活美好,快乐一生!
愿老师一世从容一生努力,愿老师桃李满天下,春晖遍四方!
岁月无声地匆匆流逝,年轮重重叠叠地增添。您把自己宝贵的一生,都献给了学生和教育事业。呕心沥血,却毫无一句的怨言!
您用美好的心灵,流淌的汗水,浇灌着桃李满园,芬芳天下。如今宝贵的青春岁月,已飘逝如烟,您早已是鬓染霜花,但是笑容却如初的灿烂。
不禁感慨:“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恩师难忘,师恩永远!
一颗丹心染粉笔,两袖清风立乾坤,
三尺讲台扬激情,四季桃李开满门,
五颜六色描蓝图,七彩梦想绘人生,
八方敬意如潮生,九月祝福情意真,
十分敬意献给您。老师,您辛苦了!
一日为师终身为师,
您的恩情我们无以为报,
只求上天保佑,
保佑您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教师节,
是天底下所有老师的节日,
祝愿您们:
身体安康,节日快乐!
*作者:诗词天地·诗词君。
不肯去观音院
丰子恺
普陀山,是舟山群岛中的一个岛,岛上寺院甚多,自古以来是佛教胜地,香火不绝。浙江人有一句老话:“行一善事,比南海普陀去烧香更好。”可知南海普陀去烧香是一大功德。因为古代没有汽船,只有帆船;而渡海到普陀岛,风浪甚大,旅途艰苦,所以功德很大。现在有了汽船,交通很方便了,但一般信佛的老太太依旧认为一大功德。
我赴宁波旅行写生,因见春光明媚,又觉身体健好,游兴浓厚,便不肯回上海,却转赴普陀去“借佛游春”了。我童年时到过普陀,屈指计算,已有五十年不曾重游了。事隔半个世纪,加之以解放后普陀寺庙都修理得崭新,所以重游竟同初游一样,印象非常新鲜。
我从宁波乘船到定海,行程三小时;从定海坐汽车到沈家门,五十分钟;再从沈家门乘轮船到普陀,只费半小时。其时正值二月十九观世音菩萨生日,香客非常热闹,买香烛要排队,各寺院客房客满。但我不住寺院,住在定海专署所办的招待所中,倒很清静。
我游了四个主要的寺院:前寺、后寺、佛顶山、紫竹林。前寺是普陀的领导寺院,殿宇最为高大。后寺略小而设备庄严,千年以上的古木甚多。佛顶山有一千多石级,山顶常没在云雾中,登楼可以俯瞰普陀全岛,遥望东洋大海。紫竹林位在海边,屋宇较小,内供观音,住居者尽是尼僧;近旁有潮音洞,每逢潮涨,涛声异常宏亮。寺后有竹林,竹竿皆紫色。我曾折了一根细枝,藏在衣袋里,带回去作纪念品。这四个寺院都有悠久的历史,都有名贵的古物。我曾经参观两只极大的饭锅,每锅可容八九担米,可供千人吃饭,故名曰“千人锅”。我用手杖量量,其直径约有两手杖。我又参观了一只七千斤重的钟,其声宏大悠久,全山可以听见。
这四个主要寺院中,紫竹林比较的最为低小;然而它的历史在全山最为悠久,是普陀最初的一个寺院。而且这开国元勋与日本人有关。有一个故事,是紫竹林的一个尼僧告诉我的,她还有一篇记载挂在客厅里呢。这故事是这样:千余年前,后梁时代,即公历九百年左右,日本有一位高僧,名叫慧锷的,乘帆船来华,到五台山请得了一位观世音菩萨像,将载回日本去供养。那帆船开到莲花洋地方,忽然开不动了。这慧锷法师就向观音菩萨祷告:“菩萨如果不肯到日本去,随便菩萨要到哪里,我和尚就跟到哪里,终身供养。”祷告毕,帆船果然开动了。随风飘泊,一直来到了普陀岛的潮音洞旁边。慧锷法师便捧菩萨像登陆。此时普陀全无寺院,只有居民。有一个姓张的居民,知道日本僧人从五台山请观音来此,就捐献几间房屋,给他供养观音像。又替这房屋取个名字,叫做“不肯去观音院”。慧锷法师就在这不肯去观音院内终老。这不肯去观音院是普陀第一所寺院,是紫竹林的前身。紫竹林这名字是后来改的。有一个人为不肯去观音院题一首诗:
借问观世音,因何不肯去?
为渡大中华,有缘来此地。
如此看来,普陀这千余年来的佛教名胜之地,是由日本人创始的。可见中日两国人民自古就互相交往,具有密切的关系。我此次出游,在宁波天童寺想起了五百年前在此寺作画的雪舟,在普陀又听到了创造寺院的慧锷。一次旅行,遇到了两件与日本有关的事情,这也可证明中日两国人民关系之多了。不仅古代而已,现在也是如此。我经过定海,参观鱼场时,听见渔民说起:近年来海面常有飓风暴发,将渔船吹到日本,日本的渔民就招待这些中国渔民,等到风息之后护送他们回到定海。有时日本的渔船也被飓风吹到中国来,中国的渔民也招待他们,护送他们回国。劳动人民本来是一家人。
不肯去观音院左旁,海边上有很长、很广、很平的沙滩。较小的一处叫做“百步沙”,较大的一处叫做“千步沙”。潮水不来时,我们就在沙上行走。脚踏到沙上,软绵绵的,比踏在芳草地上更加舒服。走了一阵,回头望望,看见自己的足迹连成一根长长的线,把平净如镜的沙面划破,似觉很可惜的。沙地上常有各种各样的贝壳,同游的人大家寻找拾集,我也拾了一个藏在衣袋里,带回去作纪念品。为了拾贝壳,把一片平沙踩得破破烂烂,很对它不起。然而第二天再来看看,依旧平净如镜,一点伤痕也没有了。我对这些沙滩颇感兴趣,不亚于四大寺院。
离开普陀山,我在路途中作了两首诗,记录在下面:一别名山五十春,重游佛顶喜新晴。
东风吹起千岩浪,好似长征奏凯声。
寺寺烧香拜跪勤,庄严宝岛气氤氲。
观音颔首弥陀笑,喜见群生乐太平。
回到家里,摸摸衣袋,发见一个贝壳和一根紫竹,联想起了普陀的不肯去观音院,便写这篇随笔。
在我家,送别是件很郑重的事。父母总有太多东西想给我们,大到腊肉、香肠、辣糟、盐酸菜、土布,小到几克一瓶的花椒末、花椒油……这些东西做起来都很费神,所以通常全家人都得笑嘻嘻地忙上一整天。
忙到夜深,大家围坐在厨房炉边闲聊,谁都不忍心开口说出那句“去睡吧”,通常我爸是第一个:“好啦,先这样,都去睡吧,明天还要一大早起来。”
说着便站起来,抹一抹脑门的头发,转身出门去了。然后和往日一样,他挨个到屋子里给我们开好电热毯,铺平被子,才回卧室。
若看厨房灯火未灭,就又下楼来,推开门说:“电热毯还没热啊,那就再坐一会儿。”半小时后,又是他催促大家去睡。我妈会继续呆坐十来分钟,上下眼皮都打架了,才红着眼起来。尤其在我哥离开前的晚上,她总比以往沉默。
我妈最疼爱的是我哥,一碗水端不平这种事在我们这么和睦的家里也是存在的,有时候甚至表现得挺明显。虽然我不愿承认,我妈自己也可能都没意识到,但事实的确如此。
我们姐弟曾讨论过这个问题。每年春节过后,三人离家的时间通常不一样,轮到哥走时,我妈会格外用心,比如辣椒面、花椒油这些味道容易散的东西,为了确保新鲜一定要等到出发前一天才做,早一天都不行。路上的吃喝也考虑得更细致周全,会想到要不要买点鸡爪子卤上,是不是剥半个柚子补充维生素。
到了我和我姐离开时就相对马虎一点,辣椒、花椒这些,把家里原有的包一包就行。
哥离开之后的两天,我妈总是面色黯然,有时无意识地眼淚就下来了。她总是心不在焉,时不时抬头看墙上的挂钟,问一句:“松该到了吧?怎么还不来电话?”晚上一两点仍睡意全无。
姐离家后,她也不会如此焦虑,不知道我走后是怎样的情形。
当然这有多方面的原因,我们都能理解。哥是长子,少年离家,童年还未结束就失去了父母的看护,我妈总觉得欠他的爱太多。
我哥自小特别乖,我呢,初二时便成了野马。高一下学期刚开始,我就不得不走上了流浪的路,自此沦为没文化的“盲流”。跟我哥相比,真可谓一个天上游龙,一个地穴虫豸。
姐则是吃了性别上的亏,重男轻女是中国的顽疾,我妈也受影响。事实上,我爸特别疼爱姐,只是我妈霸道,家里大小事都由她做主,爸对姐的那份疼爱便显不出来。
不过我仍然记得,高考前夕爸会给姐买奶粉和各种水果补充营养。那时候这些东西都不是日常消费得起的,我不能碰,否则要挨揍的,但姐特别疼我,会偷偷分给我吃。
儿女都长大后,父母对待我们的差别已然微乎其微,即便偶尔还是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不同的期待和关切,但我们仨能顺利成人,他们的欣慰是相同的。
每年春节都是欢娱与阵痛的交织。
有一年节后离家,刚到火车站我就收到了我妈的短信:“早知道心里这么难受,你们明年干脆别回家过年了,我和你爸平时清清静静惯了。回来几天又走,家里刚一热闹又冷清下来,我们受不了。刚才想叫你下来吃面,才想起你已经走了。”
我一个壮如蛮牛的大老爷们,居然从进站口哭到了车上。
放妥行李,坐下看滑过车窗的独山城,想起临别时爸跟我走到街角,妈直到我们拐弯仍然倚在门口,手扶铁门,我又忍不住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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