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不知道是太闲的缘故,还是这本就是一个让人多思的季节!总爱带着回忆感悟,感慨时光的无情,感叹时光的魅力无限!
前两天,大概是因为太累吧,午觉竟也睡得那么熟,以至于做了好多梦,梦到一个多时未见的姐妹和一个曾经挺能聊的朋友。醒来时,兴奋之于,将梦里的内容告诉对方。我以为,对方会和我一样露出开心,或者表示开心,却不成想那只是我的以为,仅此而已!我说了很多,得到的回复却是最近很忙!
呵呵,我忘了大家都很忙,我以为大家和我一样闲得蛋疼。只是想要关心一下对方最近的生活,却不想,这个幼稚的举动打扰了别人!
甚至在跟人聊天的时候,曾经无话不说的搭档竟说遇到你很尴尬!我想不通,对方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难道就不能像从前那样无所顾虑,敞开心扉么?是什么让我们变成这样?
于是,一个人想着以前的种种,翻看以前的聊天记录或者空间留言,或者给彼此动态的评论:原来,我们的联系越来越少,不管曾经是多么能扯,多么亲切也都慢慢淡化,甚至彼此之间的问候也变得客气而陌生!
我疑惑:是我把你们弄丢了,还是时间拆散了我们?
早上,估计是醒得太早还是习惯了临起床前都要玩玩手机的缘故!抱着手机翻看自己在空间留下的支言词组。忍不住发出疑问:那些都是我写下的吗?我什么时候写过那些了?
那些言语几乎是脑袋里边想着什么就写什么,毫无顾忌,不担心别人怎么看,怎么想!如若搁现在,我敢吗?我想,我肯定不敢!因为,我得考虑无论!
记得有一次,偶然在网上看到一句话把微笑留给伤你最深的人,觉得很经典就把它改作自己的qq个性签名,却不想收到很多关怀。有人问,是不是失恋了,还是受伤了,被谁伤了,更有甚者以为是为对方而发!
还有一次,因为随便发了一句我们之间仿佛两棵隔岸的树,只能隔着一条河流相互欣赏!不想有人认为我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诸如这样的例子很多很多!
于是,偶尔,神经大条,想要发点感慨,也得考虑一下,别人会不会误会,会不会多想!
不知道什么时候,说话开始小心翼翼,思虑万千,前怕狼后怕虎,害怕让人误会,得罪别人,所以说句话也得先掂量掂量!
有人说,说话前会考虑得失,顾虑别人的感受是成熟的标志!可是,这样的成熟好吗?人越来越胆小,真话越来越少,相反,谎言则遍布天下且谎言功效大过真话!久而久之,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淡了,越走越远,剩下的也就只有几句简单客气的问候!
岁月带走了青春,老化了容颜,却不想也淡化了真情!时间真伟大,在时间面前,一切都那么渺小!
任何时代电闪雷击刹那狂热颠鸾倒凤都很容易,难的是友情。友情没有契约,没有承诺,修补有偿,有时候真的是碎了就碎了。何况蓝颜是友情的升级版,是异性之间、暧昧和友谊之间的一种恒温态,需要极大的共识和默契。蓝颜知己能在娱乐圈这种无风浪打浪,起风就海啸的地方经年存在,相当不易。
黄晓明说,赵薇和自己的未婚妻Baby都是那种会撒娇的女汉子。我对Baby其实不太了解,参加跑男之前,连眉眼都对不上号,现在知道她挺能跑;但能感觉到赵薇的确是有女汉子心胸和气质的,她值得拥有蓝颜若干,知己千张。那年《鲁豫有约》,拄着拐杖的黄晓明一出现,小燕子跳起来一个大熊抱真是情不自禁。赵薇是黄教主在大学里一见钟情的女孩子,暗恋四年。之后各自沉浮,几乎没合作拍过戏,也很少一起在公众面前亮相。直到黄晓明强大到勇敢地承认,赵薇是我喜欢的女人。这对娱乐圈中最美好的颠扑不破的蓝颜关系,才被定格在公众面前。那时候赵薇已经是黄太,明教主和Baby的恋情也经得起敲打,也就是说自信让人磊落,幸福让人有勇气直面自己。
前两天小燕子赵薇和五阿哥苏有朋情侣装Look亮相,为苏有朋执导的电影《左耳》站台,并演唱主题曲很痛忍一忍,回忆留给会痛的人,很错等一等,前任也曾是对的人,青春的旅途没有红灯,越走越快你也成了过来人,这些金句显然有挑战天后在《匆匆那年》中吟唱的我们要互相亏欠,我们要藕断丝连的大志。当年的小燕子和五阿哥,播下了春春的种子,现在到了收割的季节,仅是站在一起就能让人感怀一片。执着难得总不会辜负你的单纯,有些人一直在一起,你就会很安心,每一句都是蓝颜宣言。比闺蜜之间多了些异性福利,比恋人之间少了点情感砝码上的锱铢必较,比哥们之间又多了点细腻,比夫妻之间少了一丝倦怠,蓝颜这东西,太可以有了。
小S在台上疯得没边,蔡康永说自己是她的backstage(后台),其实更像杂技空中飞人的保护网,没有康永哥默许和承担,小S早摔得稀巴烂了。所以张狂如小S会谦卑地说:我是蔡康永带出来的,应该说我是他养的一条狗,需要我到前面做做声势时,我就吼一吼;需要我乖乖听话时,我也会很乖的。小S和黄子佼世纪大和解那次,蔡康永就用没有得到小S许可,就不敢关注黄子佼的脸书、微博表明立场,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朋友的敌人就是不能建交。有这样的蓝颜,小S真是值了。
李静和戴军是一起经历过患难创业和一起走向红火的,她说:在我的心里有两个重要的男人,一个是小茂,一个是戴军。小茂是我的爱人,我孩子的父亲;戴军已经超出了同事的范畴,他是我最铁的哥们儿,最好的朋友以及最亲的亲人、我孩子的舅舅。如果说沐尔是我和小茂的孩子,《超级访问》就是我和戴军的孩子。多赞的蓝颜情书,蓝颜相处得好,就是可以生出事业的孩子。因为关系特别恰到好处,又有感情基础,又没有公私不分。
何炅是Angela的干爸爸,他毫不犹豫坚决徇私情地说,等Angela长大了,我会为她开后门的,那时候我可能已经德高望重了。何炅和李湘一起成长,一起成名,随时互相撑台,这是一对可遇不可求的实力蓝颜。
总之拥有蓝颜就拥有了关系的丰富性,但是关系双方的步调和情感水银柱必须同步,但凡一方掺杂私情,以蓝颜的名义谋取其他,都不能长久。检验蓝颜的唯一标准,就是时间,蓝颜一定是经得起时间考验的颜色。
编辑荐:如果你觉得很舒服,那是因为有很多人在默默的为你付出,如果你觉得很安全,那是有很多人在为你承担风险。是的,我们能美好的活在这个世上,首先是造物主最莫大的疼慈,然后是亲人无尽的疼爱。
我们曾如此渴望造物主,给予我们命运的高贵,一生的富华繁荣和调动一切万物的智慧。可是面对死亡的时刻,我们显得是如此的苍白无知和落寞渺小,你所能拥有的一切瞬间都成虚幻,而你所能感到的是造物主的尊大,和陪在你身边痛哭流涕的亲人。
那是一段我很少对人提起的经历,也许是太过于沉重,也许我还没有足够面对的勇气,又或许是我在潜在的意识里惧怕某种什么。可是我能感觉得到,自己对于一些事或一些人有一种渐渐模糊的感觉,就算身边的人和刚做过的事产生一种陌生的意识,我真怕这种感觉是失忆,但愿这种想法是我因惧怕而产生的幻境。可我还是要提笔记下这段故事,更重要的是那份亲人间的温暖和感动。
那年夏天,时光流转着它该有的秘密,空气也是异常的炎热,距离中考也只有一周左右了。西木,你就留哈看家啊,我们都去地里了这是爷爷作为家里掌柜的嘱咐,也是对家庭成员分派的任务。哦,知道了我继续着那些复习了很久的试题。大概下午3点左右,我从坐了很久的板凳起身,突然全身一震眩晕,我猛然向后摔倒一无所知
不知过了许久,我晕晕乎乎苏醒,使劲全身力气起身爬在炕头,再也无法动弹了。
就那样静静地的爬着,感觉眉心左右沉重重的,好像水管破裂导致水被沉淀了,非常口渴难耐,吸着口水一次又一次。可是实在渴的不行,我又使劲全身力气念了一句安拉乎艾克拜勒(真主至大)双手撑起自己,一步一步抓着楼梯下去喝水。
然后我在楼梯口慢慢坐下来,连一句救命的力气已经都没有了,只能等待着家人的回来。隐约听见爷爷一声尕娃(孩子)立马抱起一动不动的我,瞬间早已热泪盈眶。尕娃,你咋了(liao)?飞快的向大门外跑去,声音嘶哑的哭喊着,我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东西一滴一滴的落在我的脸上,凉凉地化解着我眩晕的余温。
母亲听了爷爷的吩咐赶快去叫邻家的车,马上飞赶医院。一路上爷爷抱着我,用我从小熟悉的声音带着哭泣的对我说尕娃,不要睡着,听话;不要睡着啊我只能微微睁着眼睛看着爷爷,模模糊糊的看见他的渐渐花白的胡子,有点黑瘦的脸庞,眉毛是最好看的弯弯的有点长。
到了县医院马上做了CT,大夫一看立马就说去大医院,大脑已经多半有血了,我们这儿没办法。大夫啊,救救这个娃啊顿时爷爷在大夫跟前嚎哭起来,大喊着救救这个娃啊
爷爷抱着我大哭着上了救护车,飞奔着去我们那最大的医院,路上我只剩下最后一点意识。到了州医院马上送进重症监护室,输起了液,那儿的大夫说马上手术,你们怎么才送来,不想救人的命了。
我靠着一点微弱的意识听见爷爷轻轻地说娃啊,阿爷的尕囊哥艾(孩子),阿爷念你也念啊爷爷已经是泣不成声,对着我念着俩一俩海,印兰拉乎,穆罕默德,热苏伦拉嘿。(万物非主,唯有真主,穆罕默德是真主的使者)。我靠着那最后一丝尚存的意识跟着爷爷念着、念着、念着,已经完全昏迷了过去。
昏迷过去后我听着母亲讲述,快要动手术时大夫们却各自推辞,都害怕机率太小不肯做手术,最后没办法让一位刚工作不久的大夫试试了,那大夫也只好答应了。动手术开始前让家属跑这跑哪的,爷爷从一楼到十一楼上上下下的跑了七次。当把我送进手术室,爷爷痛哭着一声胡大啊(真主)无力的瞬间倒瘫在医院的楼道里,抽泣着嘴里轻声呼唤着阿爷地尕囊哥一声一声地足足等了四个小时。
等我渐渐迷糊着苏醒已是三天之后,头上插着一只管子,床下的塑料瓶里滴了半瓶血,还在一滴一滴的继续滴着。当我渐渐清醒,看见爷爷和母亲眼睛拉拢着,肯定这几天一眼未闭。爷爷好像突然间消瘦了很多,胡子更长了点,白发又苍白许多,眼眶凸了下去,脸庞也更加黑瘦了
娃啊,你父亲过一会就来了,娃还好着里吧那开心的笑容里流着充满了希望的泪,语言中包含着荣获之宝的感激,那是喜极而泣的幸福,人间最至纯至真的东西――疼爱
时光飞逝,岁月渐老。曾见到过这样一句话:如果你觉得很舒服、那是因为有很多人在默默的为你付出,如果你觉得很安全、那是有很多人在为你承担风险。是的,我们能美好的活在这个世上,首先是造物主最莫大的疼慈,然后是亲人无尽的疼爱。
从那以后我记忆力和注意力大不如从前,虽然吃过高价回复记忆、神经等的药物,但还是有点不适应。在恢复身体那段期间,爷爷一天守着我,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左脸,然后用自己的脸贴着我的右脸,用轻柔的声音呼唤着我阿爷地尕囊哥艾我的泪瞬间流下来了,然后爷爷说我哭啥啊,病都快好了
现在我只愿每次回家,背着他一步一步上楼梯,因为他爬楼梯很是吃力。您疼爱我成长,我伴您温暖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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