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公司里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鱼缸,可能觉得七这个数字比较吉利吧所以一直都是养的七条鱼。
两条大红鱼,在这里算是老大老二吧养的老肥了,老三呢是花背我觉得是七条里面最漂亮的就是它了,老四个头就要小一点样子贱贱的我叫它小贱。
最有绅士范的就是老五了,一身黑色,但是每次抢食就露出本质了最猛的就是它了,老六给人的感觉是可有可无,存在感不强烈最后是小七最让人心疼的小家伙了,个头最小的一个每次都抢不到吃的,只能吃大家伙们吃完下的。
鱼缸以前是摆在老总的办公室的,后来搬到了公司进门门口那,每天早上一进公司,鱼儿门就会争先恐后的把脑袋浮出水面,对着你吐泡泡欢迎你的到来,其实是饿了一晚上了,要你赶紧喂食,十足的吃货啊。
只有大鱼的时候,就会觉得有一些小鱼更有乐趣,就像一个大家庭,如果都是成年人,就会少了一些儿童童真的乐趣和希望。
看一缸鱼,如同欣赏一个群落的点滴生活,亲近自然是一种感受,如同是第三眼看一些问题,旁观者清,能看清很多形式下掩盖的本质和原始的赤裸。
都说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虾吃泥巴。这是一个生存现象和法则,也是一种生存的状态,有很多的意外不可预知的,现实的社会环境也会有很多我们意想不到的东西。
生活环境就是工作给我们设置的一个鱼缸,看似透明,却也简单和拘束,我们就是生活在社会这个大染缸地面游来游去的各色小鱼。
世界辣么大我也想去看看
看过一句话,能把小鱼养成鱼的人可以成大事,我想娴熟掌握生存的环境和法则的人,应该都可以成就一些事,弱肉强食是一个社会看不见得潜规则,能把握好生存的技巧和游戏规则,你将会活的更好。
想想明天也该洗鱼缸了,平时老是一拖再拖的,本来一个礼拜清洗一次的,现在都半个多月才一次,借口是没有时间洗,说白了就是懒。
懒惰会让人的心灵变得灰暗,会让你对勤奋的人产生嫉妒,一个懒惰的人只会看到事物的表面现象,看到别人获得了财富,他会认为这不过是别人比自己更幸运罢了。
地址还是在三亚亚龙湾,前一夜,我们溜达到晚上十点多,打了车从亚龙湾到位于玫瑰谷的客栈,刚一上楼,大雨就倾盆而落。我和朋友在通话,笑着调侃就像刚才一样,最近好几次,大雨分明是跟着我们的脚步而决定往下落的时间。尽管天气是晴转乌云,我们依旧按照之前的计划去行动,大雨就在那儿等啊等,等我们玩够了,回家了,它才迫不及待地赶快出来欢腾一场。
很多人都有过这样的经历,某次你突然想:呀,我好久没感冒了。再来不及窃喜多久,要不了几天,你一定会感冒。
第二天,我们从亚龙湾海滩边吃过饭,想散散步,便沿着道路往客栈的方向走。天气一如既往有点儿阴沉,不过我每当会儿事,在我看来那不是即将下雨的预兆。从大商场的方向往前走了五百米,道路两旁的建筑物被大酒店的围墙所代替,不过围墙总被绿色的藤蔓覆盖得严严实实,显得没那么不近人情。
突然,天空飘来一阵小雨,我还来不及观察它只是随意飘一点儿还是可能会变成大雨,淅沥沥的雨滴便砸在了身上,催着我赶紧找一处庇护之所。人行道上一边是围墙一边是棕榈树,我上哪儿躲雨去啊,只能朝着未知的前方跑去,在精疲力竭之前找到了某家酒店的门卫值班室,躲在了盖不住我整个身体的屋檐之下。
看着雨越下越大,是不是还来了几个闪电,我忍不住大笑,昨天还得意洋洋地说的那些话,今天就遭到了报应,看来人活着,永远都不应该沾沾自喜或是自鸣得意。因为下着大雨,气温有下降的趋势,时值九月份,穿着裙子的我感受到了些许凉意,不过我内心欢喜,总觉得这一场雨是为了来填补这个假期。
之前几次,无论我如何慢吞吞地行动,它总是会先把我护送回家,那让我觉得很满足,不过若是能够淋一场雨,我所得到的满足感也不会少于前者。于是它今晚将我召唤出来,将我全身打湿,但不至于淋透,这样才算得上是完美的雨之夜。
初秋的夜,已是失去了白天的温热的寒夜。人们大都从一天的忙碌中,开始消停地进入梦乡。不是唯一,只是这里,我亲眼目睹感受了不一样的人们的夜的无眠。这个三甲医院的肛肠科病房的一间,三个床位的病人及亲属。其中一个床位的主人便是我的父亲,今天陪侍的亲属正是当班的我了。
父亲的便秘而导致不能排便已是第四天了,从不以为是大事,到不能排便的巨大痛苦,从在家的简单药物治疗的无果,到昨天不得不住院诊治,由于医生护士的精心治疗和护理,从昨天的药物紧急施救到今天的开始少量排便,治疗效果显著。由于不能排便而引起的疱疹,更使年迈的父亲增加了双倍的苦痛,这不今天专家补充诊治方案,加大多种药量,保守治疗,主要是打吊针,从今天上午九点打针到天黑针药一直进行。
晚上,病房的不眠之夜拉开了帷幕。
同房间的另两位男病友。一个是上午做完痔疮手术的九0后小伙子,陪护的亲属便是同样年轻的妻子。另一个是下午刚做完阑尾炎手术的不到四十的八0后,晚上陪护的亲属便是父母了,白天陪护的是他的妻子,晚上要回家照顾上学的孩子。
九零后打着吊瓶,在床上不停的玩着手机,小夫妻相互依偎着,说不尽的甜言蜜语,年轻妻子关心的十分到位。一会儿看着吊瓶,一会儿给病号吃药,打完针麻利的把剥好的香蕉递给心上人。到吃饭的时候把准备好的可口饭菜端上,悄悄话语很是投入,不时洋溢出幸福的灿笑。
八零后刚做完手术,躺着一动不动,床上挂着吊瓶,四肢掐满测试心率的线路,活像一个五花大绑的人,嘴鼻里不时发出疼痛的呻吟。从农村赶来的年迈的父母,一脸的愁容。看着心爱的儿子受此折磨,眼里明显看出滚动着的泪水。母亲坐在儿子身边,絮叨着儿子的不听话,才导致这次的活受罪,两只手不停的在儿子的脸上身上抚摸着,不小心摸到疼出,儿子会发出一声尖叫。吓得母亲赶紧缩回那饱经风霜的手。他的父亲就像一座雕塑,立在床前,两眼直直的看着吊瓶里的针药,生怕走了针。
父亲的针药比两个小病友的要多。九零后夜里十点来钟就结束吊瓶,小两口在床的一头,似乎有说不尽的柔情话语。八零后到了夜里十一时也打完了吊瓶。因在床上不能翻身动弹,尿意一来,他父亲就将尿壶放入其屁股下面,亲自端送。母亲用温水给儿子擦洗身子。
我的父亲直到凌晨三点才完成输液。八十多岁的老人,在床上连续输液二十多个小时,而且,中间多次挂着吊瓶排便,那是何等的罪受。本来十分健康的身体,这次的病的折磨,已是明显苍老,判若两人了,做儿女的实在心疼。
一夜的忙活。看出了医生护士的职业的神圣和辛苦劳累,作为病人家属十分的敬佩与感激。
当护士从父亲最后打完的吊瓶去针时,已是凌晨三点了。望着离去的护士,房间开始变得一片的寂静。九零后两个已在床上睡着了。八零后的父亲在简易的折叠凳上合身卷曲的躺着,鼻里已发出了鼾声。母亲坐在酣睡的儿子的病床前,也趴着睡着了。
我的父亲无声的仰面躺着,似乎还忍着疱疹的疼痛,半张着嘴,合着眼,还不时的发出几声咳嗽。
看着房间的老的少的,我忽然感到了天地的温暖,房间的病人家属演义的夜的故事,不正是夫妻、父子、母子之间的爱的升华吗?
房间的灯闭了,房间外的病房大厅的灯依然熬着黎明的晨夜,静静的晨夜里,只有丝丝的知了的啼鸣,还伴着病房里的开始入睡的病人和家属。
二0一七年九月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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