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她们,我眼里一片愕然,心里疑窦丛生,她们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一片花的海洋。淡紫色和深粉色的花朵,熙熙攘攘地挤在一起,热闹无比,仿若时光倒流,春天犹在。细瞧去,每朵花都是单层五瓣,小心翼翼地托着金色的花蕊,恰是夕阳向晚,被镀上一层微微的红,像及了出嫁的新娘,羞涩而温婉。怕是秋风也怜香惜玉了,轻轻而来,令花朵们摇来摇去,花枝乱颤。她们就这样没心没肺地开着,不顾秋来风急,岁月忽已晚,只让自己清新脱俗的美,在光年里遗世独立。
她们不该在这里,应该在村子里。
记忆里,有一个雨疏风狂的春天,大地缺水的手艰难地托着禾苗、草木、以及辛苦劳作的村民和他们相依为命的瘦马。井水被送到了田里,刚刚出芽的庄稼是村民一年的希望。家里的小院子享受不到这样的福泽,那些黄瓜、豆角、辣椒同样刚展了叶,但也只能自生自灭。干旱,把原本绿意丰盈的春天折磨得比黄花瘦。是她们,一片片的绿,一片片的绿,在田间地头,房前屋后呼告着天涯点黛,春色盎然。她们的绿其实很单薄,叶子是针形的,园而细,有些像竹叶,伸开来又像村民扫院子的扫帚。只是她们比肩而立遍及角落的气势让这绿成了海,成了山。
盼来一场雨,是一个黄昏。
早晨,我突然发现,她们开花了。一朵朵淡紫色,深粉色的花,在院子里的一个角落,娇嫩的花瓣和细小的叶子,迎着浮云微风,摇曳多姿,堪比飞燕舞袖。只是,没有人赞美她们,能有惊鸿一瞥的惠顾,是她们莫大的造化。她们太卑微,只一寸泥土,一个缝隙就能执着生长;她们太弱小,一楼风雨就可折腰玉殒。而她们的风骨,谁人识得?谁人妙笔丹青描她们的容,画她们的魂?
她们的名字叫扫帚梅。一个朴素踏实又充满傲骨的名字。
扫帚梅,连成花海在童年的记忆力活色生香的开着。我很喜欢这个名字,不像那些美人蕉、水仙、蔷薇听起来就孱弱不经风雨。又比悲壮的杜鹃、倔强的君子兰多了平和,因为梅这个字,让这些花有了灵气。而她们真的配得起这个梅字。
乱红飞渡,白雪复飘零。几年以后,我去了一个叫做城市的地方,从此和扫帚梅茫茫两不知。
踏进城市的门,在城里人鄙视的眼神之海里,我是一叶孤舟,卑微的划行,几缕浮沉,几番心酸。我渴望成为城里人,成为声色犬马,繁华锦簇里的城里人。只有那样,我才能摆脱农民的桎梏和父辈留下的烙印。于是,我把自己扔进喧嚣里,尔虞我诈里。遍体鳞伤也好,挫败也罢,终是不悔,因为我要做城里人。慢慢的,我的梦想不再是黄粱美梦。而我忽然很怀念村子,怀念那片扫帚梅。
只是二十年来我从未在这个城市里看见扫帚梅。直到今天。
一片片的扫帚梅,梦幻般的出现在我面前。一朵朵的花飘着微弱的芬芳,于一呼一吸间,进肺腑,溶入灵魂。我惊讶,愕然,又虔诚拜谒。她们应该出现在这里。
已是秋了,北方的秋不讲情面。身边的一颗柳树,柔软的枝条依旧,叶子开始有了斑驳的黄色。脚下的无名小花,也憔悴了妆容。秋即将踏碎万丈红尘。只是我面前的扫帚梅,依旧生机勃勃,不见一丝秋来的影子。她们乐观勇敢的开着,面对忽起的风和一场比一场寒的雨。用柔软的花瓣剪破一道道寒冷的纱帐,让花期在秋光里灿烂。我忽然觉得这不是秋天,是花团锦簇的春。
顿悟,是一个人曾纠结许久的心结,而于一瞬间明白过来。而这顿悟的背后,是长达几年甚至是几十年的苦苦追索和一遍遍的扪心自问。索性,今天这一刻我忽然顿悟。
做一颗扫帚梅,拥有质朴无华的外在,拥有一颗圣洁的心。夫复何求?
一步步离开这片花海,我频频回首,频频挥手。和过去,和扫帚梅。
法国女人的心思:她们不管活到什么岁数,一定美丽到老。女人有各种老法,而法国女人,只希望能优雅地老去,所以法国没有剩女。
在中国,女人年过二十五不再谈青春,年过三十五不再谈年轻,年过四十,无论曾经如何花容月貌,就不再谈姿色。她们忘记了女人可以永远谈美丽。
法国女人,二十岁活青春,三十岁活韵味,四十岁活智慧,五十岁活坦然,六十岁活轻松,七八十岁就成无价之宝。
不知什么原因,从整体来看,中国女人似乎缺乏美丽到老的信心和追求。年老而依旧美丽的女人,大都来自外国女人。比如年老的奥黛丽·赫本、戴尔·海顿等。而在法国,年老仍旧风姿绰约的普通女性比比皆是。
法国街上,经常可以见到举止优雅的老年女性,她们身材苗条,气质高雅,而且挑选着装时不考虑任何年龄阻碍。看到她们,我常想,女人要有一副怎样的心态,对人生要有怎样的追求,对做女人要有怎样的认识,才会到老了还有这样惊人的风姿啊!
在中国,生过孩子的女性很多不再注意自己的身材,而把主要精力放在孩子身上,从心理上就认为自己不再年轻。脸和身材可以读出她们的年龄,因此她们不太在意别人问自己多大了,还常常主动自嘲老了。
美丽其实是实实在在的。它是劳累之后立即洗净的那张脸,是走出厨房之后擦满润手霜的那双手,是临出门前涂上口红的那瓣唇,是走路时傲然挺起的那片腰身,是面对各种诱惑的那份节制,是人群里永远恰当的那抹微笑,是面对荣辱永远镇定的那副神情…… 女人对美丽应该永不言弃。它需要自己对自己多一份关心,多一份要求,无论什么年纪,都能绽放那份从容和优雅。
美丽是我们的责任,优雅是我们的态度,不管我们曾经遭遇过什么,我们都要对美丽永不言弃,这是我们疼爱自己的方式。
所以女同胞们!不论身在何方,不论岁月如何,让我们也如法国女人一样做个优雅的女人吧。
她们为何非杀人犯不嫁
童年受苦的时候,弱小的我们无处可逃,只能接受。成年再受一次类似的苦,其实是埋着这样一个愿望:这一次,我要做主,我要修正童年的那次错误。
嫁给杀人犯,这是一名美国女子作出的选择。
据报道,这名叫贾丝廷·默斯的女子从4岁起就对谋杀故事和杀人犯有一种畸形的爱好,她还在自己的后背上刻了6个大写的字母——MURDER(谋杀)。当她终于如愿以偿地嫁给恶名昭彰的杀人犯汤姆·尼森时,已经32岁了,这在美国也算是晚婚了。
默斯是从电影《男孩别哭》中知道尼森的,这部电影改编自一个真实故事:
21岁的美国女子蒂娜·布兰登的性别认同有问题,认为自己是男孩,并化名“布兰登·蒂纳”与拉娜约会。拉娜的朋友尼森和约翰·洛特发现布兰登的真实身份后,强奸并残杀了布兰登。
默斯最先相中的是另一个杀人犯洛特,她先给他写信,接着又去监狱探视他,但两人没有碰撞出火花,于是默斯又转而向尼森求爱。从2004年起,她和尼森接连通了一年半的信,最后决定嫁给尼森,而在作这个决定前,她还没有见过尼森一面。
不过,即便洛特也不是默斯的“初恋”。在洛特之前,默斯曾向美国两个臭名昭著的连环杀手——至少杀害48名女子的“绿河杀手”盖里·里吉威和至少杀害10名女子的“BTK杀手”丹尼斯·拉德写过求爱信,但这两个“名气”更大的杀手都没有理她。显然,嫁给杀人犯——默斯的这个梦圆得并不容易。
成都女孩对劫匪一见钟情
发生在大西洋彼岸的这件事,听起来有点惊世骇俗。不过,广州白云心理医院的咨询师荣伟玲说,嫁给杀人犯的这种冲动并不罕见。
荣伟玲说,她在成都做咨询时,有一天一名二十来岁的女来访者迟到了。这个女孩解释迟到的理由时说,在来咨询室的路上,她遇到两个劫匪,他们用暴力把她逼到角落里,抢走了她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然后放走了她。按说,遇到这种事情,一个人应该会感到害怕,大受刺激。但这个女孩说,非常奇怪的是,她一点都不害怕,只是觉得有点兴奋。并且,她在路上还做了一个白日梦,梦见她和那两个劫匪睡在一张床上。不过,只是睡在一张床上,其他什么事都没发生。
这个女孩的白日梦并不难理解。她的童年非常糟糕,她有一个脾气非常暴躁的父亲,小时候挨了不少打,而且父亲在打她的时候常常会失去控制,这给女孩留下了不少可怕的回忆。荣伟玲说,有过这样经历的女孩会形成一种特殊的矛盾心理。一方面,她们对父亲恨之入骨;但另一方面,她们很容易对有暴力倾向的男子一见钟情。这个女来访者正是如此,两个劫匪对她实施了暴力,但她却对这两个劫匪产生了一点类似一见钟情的迷恋。
童年受过的苦,我们长大后一般至少要再重复一次。童年受苦的时候,弱小的我们无处可逃,只能接受。成年再受一次类似的苦,其实是埋着这样一个愿望:这一次,我要做主,我要修正童年的那次错误。所以,有一个暴虐老爸的女孩,容易迷恋上同样有暴力倾向的男子。她们这样做,就是因为想证明一下,她们可以修正童年的那次错误。虽然别人觉得这个男子的暴力倾向已经无可救药了,但她们却总是怀着一个单纯的梦想——“我可以用我的爱来改造他”。
“改造梦想”让她们迷恋杀人犯
这种改造当然很难做到,暴力倾向太厉害的男子,一般伴随着恶性自恋。他们很少反省,很少认错,生活中有了什么问题,也总会归咎到别人身上——哪怕再牵强附会,然后就对别人大打出手,而妻子和孩子是他们最容易找到的归罪对象。
其实,有过暴力老爸的女子,她们当然知道,自己的妈妈也曾经有过类似的梦想——用爱去改造丈夫,而这种改造当然是很难成功的。但即便如此,这样的女子也难以抵挡有暴力倾向男子对她们的吸引力。这种吸引力,我们经常用这个词——“感觉”来形容。那些真诚、体贴、善解人意的好男人,她们从理智上知道他们很好,但就是没感觉,而且面对他们时会无所适从。这是因为,她们没有学会和好男人相处,并且这样的好男人不能让她们重温童年的梦,也难以唤起她们的“改造梦想”——这正是所谓的“感觉”的真正含义。
一方面,抵挡不住改造梦想;另一方面,妈妈的经验告诉她们,改造梦想很难实现。那么,怎么办?
找一个有暴力倾向但不能实施暴力的男子,当然是最好不过的选择了。譬如默斯,她选择嫁给尼森,但这个杀人犯注定要把牢底坐穿,几乎没有机会对她加以任何肉体伤害。并且,国家权力机器也站在她这一边,和她一起实施伟大的改造工作,这是多么安全而又可靠的选择啊。
所以,美国有无数的“默斯”迫不及待又坚韧不拔地抢着嫁给杀人犯。这就导致了一个“怪现象”:许多恶行累累的杀人犯,却在进监狱后做了新郎。
连环杀手特德·邦迪,在监狱中结婚,并在执行死刑前做了父亲;约翰·韦恩·盖西,谋杀了数十名年轻人,他在被关进死牢后订婚;蒂莫西·麦克维,制造了俄克拉荷马爆炸案,夺走了168条生命,但他在行刑前收到了数十封求婚信……
可以料想,默斯前两次“恋爱”失败,很可能是因为竞争者太多,毕竟“绿河杀手”和“BTK杀手”太出名了。
嫁给潜在的杀人犯才真正疯狂
嫁给关在监狱里的杀人犯,这种行为看似疯狂,但实际上很聪明。通过这种看似疯狂的举动,“默斯”们一方面圆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改造梦,另一方面又成功地保护了自己,她们是没有任何危险的。
但还有无数的女子嫁给潜在的杀人犯,这才是真正可怕的选择。无数有过暴力父亲的女孩,会像飞蛾扑火一样迷上同样有暴力倾向的男人。尽管意识上非常清楚这些男人很危险,但她们就是无法抵制爱的“感觉”。她们潜意识深处想改造这个危险男人,其实是想改造自己的父亲,修正自己不堪回首的童年。
然而,如果她们的丈夫自己不想改变,那么她们就会失败。结果,她们的新家庭又继承了原生家庭的特点,而暴力就这样一代又一代地循环。据统计,60%的凶杀发生在家庭成员之间。潜在的杀人犯变成了真实的杀人犯,而且被杀害的人,经常是那个一开始想改造暴力丈夫的妻子。所以说,嫁给潜在的杀人犯,这才是真正疯狂的举动。
譬如那个成都女孩,如果她不处理一下自己的潜意识,真正搞明白自己所谓的爱的“感觉”。那么,她很可能会将改造梦想付诸行动,迷恋上身边一个有暴力倾向的男子,疯狂地爱上他,然后遭遇一系列可怕的折磨,再次重演童年的不幸。
改造梦想源自不甘心
荣伟玲说,改造梦想源自不甘心。小时候,我们无人可爱,只有去爱爸爸妈妈。如果爸爸妈妈不爱自己,我们就会想,这是自己的原因,如果自己做了一些努力,或许爸爸妈妈就爱自己了。这个想当然的梦想当然不会实现,暴力父母很少会因为孩子做了什么,而放弃自己的暴力行为。于是,再次遭到打击的、幼小的我们就把这个梦想埋在潜意识里。
等我们长大了,遇到了和父母很像的男子或女子,这个埋在潜意识深处的梦想就会被触发。于是,我们就有了爱的感觉。我们深信,如果我们做了一些艰苦的努力,这个“爸爸妈妈”就会改变。
一开始,我们总能收到一些效果,毕竟我们现在的人格力量和童年不可同日而语,而且这个“爸爸妈妈”为了得到我们的爱会在关系建立初期克制自己的暴力倾向。但是,等关系确立以后,我们就会发现,我们的这个梦想不过是空想,这个“爸爸妈妈”是不会改变的。
要克服“改造梦想”带来的感觉诱惑,最好做一次深度心理咨询。在深度心理咨询中,咨询师会帮助我们重新认识不幸的童年。那些有过可怕童年的孩子,都无一例外地扭曲过真相,甚至会粉饰得好像自己的童年比谁都幸福。但咨询师会和我们站到一起,帮助我们化解这些扭曲的感觉,让我们懂得,我们的童年的确是不幸的,这真的是非常悲哀。
接下来,咨询师会帮助我们做一次“结束哀伤”的工作。譬如,写一封长长的信,然后举行一个哀悼仪式,将它烧毁,以这种仪式对自己童年的不幸说一声再见。
只有做了这些工作,我们的“改造梦想”才会被真正放弃,而嫁给杀人犯的这种冲动和诱惑才会真正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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