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三,还有一个月高考。
初中毕业以后,她再也没有回去过,那座学校,好似被记忆的风沙埋没。不知为何,她不肯回去。或许是因为没有理由罢。又或许她也不知道。
后来有人说那所学校要被拆掉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捧着厚厚的英语词典,面前是刚刚发下来的一叠考卷,手上的笔顿了顿,却没停下。她抿着嘴看了看窗外,阳光灿烂得让她忍不住恍惚。耳边同桌在唱着歌独送昏暗不离的风,回忆里被爱那股悸动,天色好红,温柔好浓断断续续,就像卡带的记忆。
当她某天坐车经过的时候,曾经的校园已然变成一堆废墟,土黄色的挖土机在她的神经上轰轰作响,隆隆发声。还以为不会难过的,她抬头看了看天。她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愁肠百结。
后来她骑着单车去那个新的校区,大门上的烫金大字灼伤了她的眼。她就这样呆愣愣地待着,脑子里千回百转。以后跑一千五再也不用跑七圈半,以后午饭可以不用搬到教室吃,以后也不用担心校门口会被大雨淹然后湿了鞋,教室也会宽敞许多这不是她的学校,她想,不过同名而已。这么想着,她勾起一抹微笑,晃晃悠悠地骑走了。她骑向了那堆废墟,她的初中,就死在了这里,连同她的秘密。
她站在废墟上,操场的位置,天空蓝的和那天一样。她伸出手,耳边有风吹过,像远方的呢喃。渺远而又悠长。
她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阳光灿烂,她在跑步,耳边有着迷蒙的喝彩声,跑到终点的时候她没刹住车,直直地向前倒去,却倒在一个温暖的怀里,她抬头,阳光从那个人身后照耀下来,她看不清脸,却能感觉到他在微笑。于是她也笑,笑着笑着,却又哭出声来。
最后的最后,她毕业了,在散伙饭上她喝了很多酒,没有悲伤,也没有惆怅,然后她晕晕乎乎的,还是朋友将她送上了车。车上她睡了一觉,遥远的歌声响彻她的耳际也许我们当时年纪真的太小,从那懵懵懂懂走进各自天空她醒来,看见阳光依旧耀眼,洒满整个天地。恍然间明白,原来高中三年不过大醉一场,大梦三年。那个秘密,她终于释怀。
轰的一声,青春的火车终于到站。
以往爸爸每天早上都像一只标准钟,总是五点出去晨练,买菜,买早点,六点回家。最近,标准钟却失灵了,他总要到六点半以后才回家,弄得一家人吃早饭的时间很紧张。一天,我忍不住问爸爸:为什么回家晚了呢?爸爸不肯讲,只是笑眯眯的说,这是个秘密。
忽然我想了一个办法,准备四点起床,偷偷跟爸爸去看他干什么了?早上,我四点起床,整理了一下就出去到家门口等爸爸。然后我跟着他去晨练,可是他跑着跑着就到孤儿院了。原来这几天,爸爸每天都到这里,来帮这些小朋友们穿衣服、打扫孤儿院。我来到孤儿院,看到这些小朋友们起的这么早,我脸红的仿佛是一个大苹果了。去完孤儿院后,爸爸带我去了早市,早市里有许多卖东西的人,也有很多买东西的人。爸爸带我到了一个卖蔬菜的小摊前,买了几根黄瓜,买了几捆菜。我一看,一共才花了三元钱。我又惊又喜,想着:原来这里卖的菜怎么便宜,以后一定天天都跟爸爸来。买了一大堆菜后,我又跟爸爸去买早点,买早点的人很少,不过过了一会儿,好几个人都来排队买早点。买完早点后,我们回家了。爸爸对我说,佳佳,你看我们今天去孤儿院做了义工,锻炼了身体、又买了菜,少花了许多钱、还买了早点,收获了许多。所以我要告诉你的是,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只要勤劳才能有收获。所以你以后不要再贪睡了,每天早早起床跟爸爸去锻炼吧。我爽快的答应了,从那以后,我就早早起床,跟爸爸去锻炼。
爸爸的秘密揭开了,我也从中受到了教育。从此以后我再也不贪睡,每天早早起床做起了爸爸的小尾巴。
是在树木葱茏的时节,喜欢上了一个人,不能言表,不能流露,只能深藏心底,让内心的牢笼紧紧地将其锁住,不容许任何人知道。
当得知我对他的感觉开始,我就知道那是一种错误,我曾一度的克制对他的感觉,但却一度的陷得更深,这种感觉就像鸦片,当你触碰到它的那一刻的开始你就会被慢慢地对它上瘾,无法自拔。而他更像是一种毒药,当你服用它的那一刻开始你就会被他慢慢地侵蚀、在你身体里渐渐地蔓延,无药可救。我曾试图去寻找能代替他的东西,找了很久,两手空空,最后的结果是他无可代替。
我们通过种种活动、种种聚会相识并且成了深交,他会关心我、问候我,我也会;他会主动和我聊天、评论我的朋友圈,我也会;他会约我吃饭、看电影,我也会... ...我不知道我们这算什么,友谊?兄弟?爱情?谁能给我一个答案,谁也不能,我没勇气说出来,也更没勇气让任何人知道我心底的这个秘密,也许这个答案只能留在我心底,让我自己去探寻了。
我喜欢他,我想让他知道,但是我不敢说,也不能说,跨越界线本身就是两极化的结果,所以我保留不说,或许做朋友是最好的方式,至少我们还能在一起。
(未在一起之前写的一则短文,仅希望大家不歧视。)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32629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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