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洒满阳光的办公室里,我听到有人说,小孩子哪里懂得什么是爱情呀!我突然放下玩弄着得手机,微斜着身子,一脸很认真的样子说,不,他们懂得!
有时候我很奇怪,二十多岁的我们不屑着十几岁孩子口中的喜欢,而我们的爱情又在四十多岁的长辈们面前被不成熟。可是无论好感还是爱情,它们并没有年龄的局限,更没有什么懂和不懂。毕竟喜欢是一种明媚浅忧的感觉,它的油然而生总是当事人最清楚,就像喜怒哀乐一样不分年龄。而我信仰里的爱情,会纵贯人的一生,每种年龄都有属于它的热烈和担忧,每种感觉都会不亚于之前抑或是以后。
喜欢是种微妙到无法措辞的感觉,单纯到提及某人就会心花怒放,心情像燃放的烟花一样沸沸扬扬。大概是因为喜欢而不是爱上,大概是因为很远或没有得到,那种担忧失去和忧伤的感觉就会很浅,也不会有刻骨铭心的纠葛与痛。而十几岁的孩子们大多都属于这样的吧,他们干净纯粹的喜欢,含笑的脸上总是挂满明媚。
当我们爱上的时候,彼此的心也默契拉近,我们明明那么靠近,彼此的呼吸可闻,可是担忧像跨越千山万水而来的远方亲信,它们总是在看不到对方的时候趁虚而入,它们的嘴里絮絮叨叨,满怀善意的提醒,却挂着恶意的微笑。
关于感情,我一直相信,留在身边的才是最好的。喜欢也罢,爱情也好,最长情的爱是陪伴。其实我一直很羡慕我爷爷奶奶的爱情,每当奶奶因听不清电视机里人物的对话而嘟囔着说要换台的时候,爷爷对她的宠爱是慢条斯理的解读。而我感动的不是爷爷的耐心,而是他为她几十年来的坚持,而奶奶一样任劳任怨陪在他身边,像宠溺小孩一样,把最好吃的都留给他。
这么近,又那么的远。或许只有在感情里,距离的远近才会有重叠。而我们要做的是,既然喜欢,不如把她(他)留在身边吧!
没有风,夏晚的燥热干净的不带一丝烟尘。一个人坐在屋檐下,望着远处的草色、云朵、夕阳,人影仿佛这一切回味起来离我很远,又很近。 L前些日子得重了病。听着他脆弱的声音以及对我无比的信任,我觉得自己的脸上竟然变得火辣辣的疼。他让我帮他写篇文章放在网上求助,我是会写那么几篇文章,但是因为近况窘迫,已经这么久都没给他真正的写出。我知道他现在很脆弱,脆弱的一颗玻璃心,而我却又毫不温柔和怜惜。 L情况算是比较严重的了。曾经意气风发的大厨,暖心的大哥,被生活无情地冷落到求助的地步。而我,作为一个饱受L关爱和信任的兄弟却在这时泄了气。就好像尼采那句无比悲凉地语气对我说:我感到难过的不是因为你欺骗我,而是我再也不能相信你了。 令我感到高兴的是L还是非常信任我的,前天又聊起了这件事。悔恨又解决不了问题,我还是选择了实际。这次文章写的不多,但非常用心。虽然跟他说话,他没有回复。 是L让我重新拾起了勇气。因为之前觉得长大了,渐渐地发现了很多人生的苦难。经过的离别,看过亲友的灾难,还有自身的无助。感觉自己再也不像从前那样一个受伤的小鹿默默地哀伤。而是像狼一样的冷漠,淡然,只是看一眼。仿佛昨日的哀伤和感动早就已经被烈日蒸去,暮色凉了,心也跟着凉了。其实是自己错了。 假如爱有天意,我会大声地告诉L:你看我时很远,其实我离你很近!
不到这一刻,我想,我是不会懂他的,现在,好了,我终于明白,当年,他为什么要那样说我,把我说成一分不值,原来用的是激将法。
正如他所愿,我真的来到了他的身边,可是正因为他对我说了那些话,我总以为自己与他有距离,所以我一直都在躲着他。
就这样,过了六年,一次堂姐,堂哥,堂嫂来到北京,让我这小妹妹去,大家聚一下,吃顿饭,我去了,那时,他们都在景山公园那边。
他和表嫂见到了我,在吃饭的时候,不停给我夹菜,但又开始说我了,说我长本事了,现在自己在北京开店,不需要他们了,也不来找他们。
说的那些话,我当时就掉眼泪了,吃不下去了。其实那会,他刚从国外回来,我也有给他联系,只不过,他的手机在国外换号了。我不知他的新号码。
从那以后,我们直到现在都没有见面,有三年多了。
就在去年春节,我无意上微信号,第一个和我说话的人,就是他,我原以为,他在国外,也许早把我给忘记了,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他却知道我的一切。
三年前,我还没有小孩子,三年后,我的小孩都快两周了,这些他都知道,他说,一直在打听我过得好不好,听说,我过得很好,他在国外,很放心。
听他说完,我很激动,激动地连话都说不出。
前不久,我去了市里的好姐们家,从他们家路过,虽然我很久很久没有去他们家,但是那些曾经他带我去过的地方,我还记得很清楚,我发了一个信息给他,他说他在上班。
第二天,我带着孩子回郊区了。
其实,有时我真的很想像从前那样,和他坐在一起,我们老表好好聊聊。
我们离得很近,因为他姥爷和我爷爷是亲兄弟。
但是多年来,因为没有在一起好好的沟通,让彼此陌生了。
我对他一直有着误会,我总觉的,我就不应该和他站在一起,因为我们的差距太大,他是那么的优秀,有钱有权,而我了,我是那么得渺小。
就算我们是亲人,但不是一档次,他不会瞧得起像我这样的家乡人的。
其实,我误会他了,他人很好,也很念家。每年春节,他都会提前开车回家,等待过年。
他们家,我最熟悉不过了,因为小时候,父亲经常把我送到姑姑家,一呆就半月两个月的。
那是一个小山村,周围全是山,村子就在中间,很小的一个村子,就几户人家。
想想那会,我们离得多近呀,现在我们不来往了。姑姑不在了,只有姑伯在。
我真的很怀念那会,此时,我与这位表哥在一个城市,但却找不出理由联系。
我想我是懂他的,不管如何,我都会主动和这位离我又近又远的表哥联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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