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数年月,她已如土不知多少年岁。墙壁上的字墨,已经斑驳不堪。多想留住与她有关的所有记忆,可命运最是喜欢开玩笑。
故园的路,一直在脑海中回旋,很想再次回到熟悉的地方,多看一眼熟悉的景,却又怕睹物思人。
曾经立下誓言要一直相守到老,终究还是他负了她。封建的礼教容不得他有半点忤逆之心,纵然很爱一个人,却只得服从于长辈之命。
写下休书那一日,他无颜再见她一面,心痛的像千万把刀子在胸口乱绞,他只恨自己一无所成的温柔害了她。她以泪洗面,只想在离别时再见他一面,可长辈不允许,要求她赶紧收拾好自己的行李离开陆家。
她仰望苍天,天下之大,到底哪里才是她的家,哪里才能是她的容身之处。为什么命运这么不公平,明明相爱的两个人,却不能相守一生。所有的深情,终究抵不过一句长辈的不喜欢。
哪一年,他们分开了。他暗自立下誓,一定要高中状元,一定要冲破命运的安排,到那时,他一定要再次把她接回自己的身边,再也不会让人伤害她。
多年后,他的誓言实现了,他也成为了家族引以为傲的少年才俊。可当他想起自己曾经深爱的人时,却再也无力享受功名带来的安全感。即使自己一身功名,也没有办法自己深爱的人再次留在身边。
因为,他怎么也没想到,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最终居然消失在了人海,从此也没有了她的消息。他一直没有忘记当初的誓言,也一直在努力打听她,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此时的他再也不是当初的少年,已经垂暮将近。谁也没有想到,那年居然在沈园相见,可再见已是陌路人,彼此都回不到过去了。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也许只有这句词,才能表达他们当时的心情。再见她已为人妇,而他也成为人夫。一杯薄酒,就当再见后的千言万语吧。
他把酒一饮而尽,她向他介绍自己的丈夫。简单的几句寒暄,想不到竟是这辈子最后一次见面。如果他能未卜先知,一定会在当天把所有的心事都告诉她,除了祝福之外,他最想说的一定是对不起三个字。
旧人分别,心绪未定,只得题词一首: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钗头凤》
她怎么也想不到,原来那个男人并不是不爱她,而是身不由己。可这一切明白的太迟了,这一生注定有缘无分。既然如此,那希望来世,一定能续上这一生的缘。
他听闻她去世的消息,彻夜难眠,却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和身份去她的灵前吊唁。他只能趁着夜色,把酒一杯,让所有的相思和歉意在寒冷刺骨的月光中,祈祷着。
有人说用心爱过的人,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他也一样,原来爱过一个人,真的很难忘记。
此时的他早已双鬓斑白,只想在生命的最后,再看一眼和她仅存的记忆。
春日的阳光非常暖和,城南小陌上的柳树已经长出新芽,一切还是原来的模样。唯一遗憾的只能看到梅花和旧物,这暖和的春却看不到她的身影,就连一个游人都没有。
细数年月,她已如土不知多少年岁。墙壁上的字墨,已经斑驳不堪。多想留住与她有关的所有记忆,可命运最是喜欢开玩笑。
他与她,已经是永远。
大概只有我还坚守在四楼,因为那里承载过太多不可复制的美好,每次去图书馆我都会去下四楼,像是去拜访一个老朋友一样,其实我也是坐不住的人,连续坐下来两个小时就按耐不住了,所以一楼和四楼都有我的书籍在那里,在电梯那里切换自如。今天把放在四楼的夹书的夹子拿了下来,觉得一楼更需要它。
一楼那个空调房有我的一席之地,但怎么说呢?对面那位女同学比我先来这里,所以中间堆的全部都是她的书。我把夹子安顿了下来,放在了我的左手边,坐我右边两个位置的女生示意说我可以把书放她桌子上,似乎还让我坐他边上,大概她是说我们之间隔了一个男生,这画风有点不好吧!我说不用了,我心想有点不好吧!毕竟此刻那个男生不在这里,这事还没跟他商量,所以我只是向她说了句谢谢!
其实我是想放到我自己桌子上的,但是我凭主观臆断觉得对面那个女生不好相处,加上我也不够胆大,所以我选择沉默。突然那女生收起一些她的东西,对我说,你的书可以放这里!此刻她的形象高大了起来。很好!这才是最正确的友好打开方式。毕竟,可能的话,以后我们就像邻居一样,还经常见面,尽管没有交集,倒也是缘分一场。
在中途去吃饭的时候,在图书馆一楼的时候,突然鬼使神差想抬下头,结果就看到了曾经的一个同学,那个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包,没错,就是这个背影,就是这个人。我没有上前打扰,大概,最好的距离,是你看不见我,如此便好。
回来的途中,看到了一个小女孩推着一辆校园的共享单车,而单车上是她弟弟,突然觉得这个画面很暖,那种很贴心的姐姐的形象就这样跃然纸上。今天的主题,就以暖为最佳吧!
回到寝室,看到的是对面宿舍的热情,我这张动作僵硬不会笑的脸,在那后来的遇到的好心人的一次次的温暖下,觉得感动,开始融入。
人生何处不偶遇。图书馆,我一抬头,我便看见了那个熟悉的人,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是:走过去,叫着名字。大概没了那样的勇气,大概没了那样的自信。其实我也怕丢人、怕尴尬。所以最好的方式是视而不见。有一种距离是我在一楼、偶尔在四楼,你在二楼,永无交集。大概坚守在四楼老位置的只剩我了,我还是来了图书馆就来这里,仿佛看到了当年无话不说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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