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离这里很远很远,家在江苏,京杭大运河穿梭过的一个小镇上,家乡很美,四季分明,潺潺流水是清澈的,撮撮泥土是肥沃的,然而在被你养育了18年的日子里,并不觉得你是多么的让我难以割舍,多么的让我留恋,但有时也竟会在深夜,因为想你,而莫名的在眼角里噙满泪水。
而这里,两广的交界处,却远远比不上我家乡的美,除了天很蓝很蓝外,在这里呆了足足一年,要是让我突然走开,永远不再回去,我真的不知道该去留恋什么?还好,我大多数是呆在学校里,有好多可爱的同学,社友,乡友等等我认为比较好的当地人,可以和我呆在一起,否则我是绝对带不下去的。只是为了求学,我下定决心,等我一毕业就马上离开这里,回江苏,或者是去上海,总之我是不会再呆在那里,不可否认在那里也有我的美好记忆,然而因为一次意外,一切都结束了,我真的变的害怕起来。害怕山坡路,害怕畏惧的七层寝室楼,害怕拙劣的太阳恶狠狠的抛撒着紫外线,害怕混乱的社会治安,害怕满眼利益的小商小贩,还有失去基本质量的食堂标准,害怕的真的好多,一直没有勇气说出去,努力的说服自己去爱上这里,因为无论如何都要在这里再呆上三年,唯一感到欣慰的是,有好多好多好多很好很好的朋友,可以呆在一起,也不是希望他们可以帮助我什么,只是感觉很在一起,却彼此之间有一段距离,已经是件很美的事了,我还要再去苛求些什么?
现在呆在家里,感觉真的好美,可以感受四季给我的冷暖的感觉,夏天可以再有小时候对夏天的味道,冬天有点冷,棉袄的安全感,让我更加离不开了对冬天的依恋,秋天更不必多说,是个丰收的季节,总会有各种瓜果,各种虾蟹,充斥着家人,邻里,还有小伙伴的味蕾,气候也是美到了极致,正如小学语文书里描绘的秋高气爽,万里无云,今天是一个好天气,静静的回想那些年,小时候在乡下在奶奶,爷爷还有屋舍下,池塘边,野地里,小路上,集市里,小卖部,不要说去谈天说地,嘴里吃着山楂之类乱七八糟的果子,手里提着根本不想吃的这个瓜,那个奶糖的,除了奶奶谁也不会给吃,还叫嚎着这也买,那也买,至今都忘不了街头开杂货店的表婶,说我长大一定有口福,因为我每次我一到她那里,就会站在柜台前,两个小手扒在柜台上,刚好露出一对小眼,望这望那,最终都是有让我满意的收获的,现在回想起觉得,不是我的演技好,而是觉得年轻就是资本啊!
在两广交界处,待久了,回到上海,江苏,听到熟悉的乡音,好美,顿时仿佛是世间最美的声音,到家里,看到爸妈的样子,听到他们的声音,我真的感到我还能活着回来,真是一件难得的事,我想起有时候的不懂事,心间一阵酸痛。
爸一顿又一顿的喂饭给我吃,妈给我换洗衣服,给我擦身洗脚,那次妈给我穿衣服时,我好开心,忍不住的笑了,妈看到我笑,她也生气的笑了。有时候从家里带来的饭我吃不完,爸说了几句话,便很快的把我吃剩下的给吃完了,然后洗了保温盒,呆了一会又赶着回家了。
住院的几天,我和爸妈说,要是能不回去该多好,有点害怕,说完了又是对在那里认识的人很多的不舍。我知道回去是一定的了,是回避不了的,妈责怪我说,谁让你当初跑那么远的,留在江苏多好。爸也说不信我的话,跑那么远。后来还是妈说了不怕,再考回来就行了。我默默不语。我就纳闷,为什么中国那么大,要是小点,说不定我就去不了那么远了,就留在江苏。
说好的要把我不在家的日子对乡土的思念,真实的写下来,然而,当我到了虹桥机场踏上了穿梭江苏大地的动车,那一刻我感觉我好幸福,驶过无锡东,常州北,南京南,苏州东,徐州东,宿迁站,动车在疯狂的提速着,坐在窗前,伴着疾驰而过的风景,时而城镇,时而工厂,时而田野,时而又是江水,湖水,每一处的景象在眼前瞬间略过,每一个城市我都是如此的熟悉,听到动车广播到站,是如此的亲切,有温度,温暖了我的心。
或许就是这样,拖着骨折了的臂膀,脖子前挂着书包,就这样到家了,终于到家了。真的没有哪次行程比这次的艰辛了,如果没有他们的相送,他们的祝福,他们的鼓励还有关心,我想,即使是哭也解决不了问题的,谢谢你们,谢谢我的生活中有你,这份情,我想哪怕是就只剩下三年,我也会慢慢的还,慢慢还,用我对同窗情,对朋友情的定义去还。
我们阅读着黄河涛音,我们朗诵着改革的节律,我们聆听者丝路的驼铃声声,我们见证了石嘴山的成长;我们感恩这片热土的情怀,我们拥抱着伟大的中国梦,我们走在新的长征路上,我们也给石嘴山一份岁月的留白!
走进宁夏,相聚石嘴山,让思想任风而游弋,脱落出魂牵梦绕的思恋,让思绪驰骋于无边的海平面,让心灵深处那叶悠然飘荡的小舟触及梦幻中的惊涛骇浪,去寻找彼岸那块撩拨人心的人间天堂……在这里绘一幅爱的线条和情的简洁素描,弹一曲音符跳跃的轻音乐,大地呈现出从未有过的宁静和自信,无拘无束的袒露出自己宽广的胸怀,迎接四海五湖的客人,任感情的风佛去如烟的往事,任塞北雪花构思新的一则石嘴山的故事。
那蓝蓝的天空,那清纯的雪原,那清凌凌的河,那曲悠扬动人的歌……大地铺展开一张洁白无垠的宣纸,没有秽语,也没有伤痕,以其圣洁的笔调,写意着一个全新的石嘴山。走进石嘴山,凝聚着一种无法言说的神秘的生命力,给人一种超越自然的深刻;体会石嘴山,恰似一位粗旷豪放的北方汉子,又若一位温柔娇腻的南国少女;
感悟石嘴山,将是宁夏北漠人在茫茫苍穹间以神奇的笔调树立起的一支顶天立地的惊叹号!
人的口味,受家庭影响最甚,特别是小时候父母喜爱的美食,常常成为你此后的念想,令你终生难忘。
在猪还未被大量饲养前,所有内脏都是被视为珍品的,那时还未被抗生素污染的猪肝,甚至是被当作补品看待的。记得每当父亲熬夜通宵写稿,隔天早晨母亲便会为他煮一碗佐以姜丝、小白菜的猪肝汤补元气,那汤是如此诱人,常让我忍不住在一旁看。母亲总会分一小碗汤给我,碗里虽只有青绿的小白菜,但那份香气已够我解馋了。这份记忆让我长大后,对猪肝、小白菜完全无法抗拒。不管是热炒、煮汤,小白菜永远是青蔬中的首选,至于猪肝或卤或煮也是诱人异常,即便它是堪虑的食材,仍令我好难不动箸。这全拜儿时记忆所赐。
自小常听父亲说起属于他的乡愁滋味,醋熘鸡子儿加些姜末可解想吃螃蟹的瘾(顶好让蛋白蛋黄分明些,再保持些稀嫩,就完全是大闸蟹的风味了),腌渍后的胡萝卜炒鸡丝则别有一番风味,香椿拌豆腐也是家常美味。
最让父亲念兹在兹的是荠菜,从小听父亲形容它的好滋味,直至回到老家才终于明白它令人魂牵梦绕的理由,以鸡子儿香煎最能显出它的鲜美,那是一种难以形容、会让人上瘾的滋味。回得台湾上穷碧落下黄泉地寻觅,才终于搞懂,此仙株产期忒短,晚冬初春时节才看得到它的芳踪。我曾试着在自家院子撒种,培育了几年总不成气候,收集半天只够炒一盘鸡蛋;后来把眼光向外放,才发现它成群结队地出现在贫瘠的马路边、公园的草丛里;至此,开车分心得很,但也因此找着了许多荠菜群聚地,竟然足够包起饺子来,只是遗憾已无法和父亲分享这份奢侈。
童年的端午,母亲包的是标准客家粽,蒸熟的糯米拌以炒香的虾米,以及切成丁的香菇、猪肉、豆干、萝卜干,再包进粽叶中蒸透,相对于别人家大块肉还加了咸蛋黄的粽子,这客家粽还真有些寒酸。而父亲包的粽子更是简洁明了,除了圆糯米什么都没有,煮到透烂蘸白糖吃,唯一引起我兴趣的就是它那造型,呈长圆锥形,被父亲命名为胜利女神飞弹。但等到长大,大鱼大肉吃怕了,才发现客家粽的香是其他门派的粽子无法比拟的,至于父亲的白粽子,更是愈年长愈能品出它的清香隽永,单纯的糯米香、粽叶香,佐以绵密的白糖,是足以让人翘首巴望一整年的。
有次去芬兰,一下飞机便听闻,早到的几位记者已在四处寻找中国餐馆,被我狠狠嘲笑了一番中国人总是如此,好不容易出国,不好好享受异国美食,却只想回到自家厨房取暖。不想,才吃了两天的培根、火腿、面包、沙拉,我的脾胃也犯起了思乡病;还好有先见之明,带了几包泡面,晚上回旅馆,一碗热腾腾的汤面下肚,真是南面王不换。
待到第六天,终于自打嘴巴地跟着那些记者朋友,觅得一中餐馆,打开菜单,吓死人的贵,但一行六人包括我在内谁也没抱怨,全员埋头大吃,盘盘见底,约莫把人家的饭锅也给清空了。
所以牛牵到纽约还是牛,自小养成的胃口,就像烙印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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