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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的青春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疼痛的青春,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李浅妤,是一个既害怕孤独又喜欢安静的女生。也是夏天,去年的这个夏天,整幢高三教学楼都弥漫着沉重的气息,课间的走廊上往往有很多从紧张的教室里走出来透气的学生。

浅妤有个好朋友叫小美,每次下课俩人总是跑到走廊上聊天,俩人在班上早已被同学们说是连体婴了,不知道是不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久了,连性格、外形也会变得相似了,俩人的朋友竟常常把她们认错。

浅妤是一个胆小怕事,对待学习漫不经心却听老师话的人,当大大咧咧,学习却很认真虽然有时候会比较懒惰的小美遇上了浅妤,于是浅妤也疯狂起来了。她们会手牵手逃课去操场去散步,躺在草地上看星星,谈理想、谈异性、谈八卦。

她们第一次逃课的时候老师来教室找不到人,问同学也没人知道,打手机没人接听,急得老师团团转。那时候是高二,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是三人行的,还有一个是小依,他们三也会一起逃课去看星星,在操场上没心没肺地大叫,她们还会骑自行车在街上狂奔。

她们有三朵一样的玫瑰花头饰,她们三个会挤在一张小床上睡觉聊天,虽然常常会被舍友抱怨太吵。三人都属于花钱挥霍的人,所以常常到月尾就是三人吃白饭拌橄榄菜的时候了。浅妤一直都认为这就是在最美的年华里遇到和自己疯狂的人,这就是青春。可惜的是,感情真的好脆弱,甚至你不会知道可能下一刻就会破裂。

很快就是高三了,小依被调去了别的班,刚开始的时候她们还是亲密无间,可是后来渐渐地不知因为什么就疏远了,再后来小美和小依的话语中含有刺了,再后来小美和浅妤与小依形同陌路了。

小美与浅妤的感情越来越好了,浅妤偶尔聊起了小依,小美听了总是沉默不语,渐渐地便再也没有提过小依了。高三的日子,常常让人透不过气来,小美和浅妤再也没有逃课了,只是每晚下晚修的时候依然还去操场散步,小美会故意带浅妤去学校阴暗的角落里,因为那些地方总是隐藏着不敢在学校里光明正大谈恋爱的情人,她们俩就是那么疯癫,常常会做出让人意料不到的事。那时候临近高考,她们俩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能在同一个城市上大学。后来浅妤才知道,这个愿望是多么地奢侈。

充满激情的高三永远不会被酷热的夏天打败的,那段日子,每一天都是很励志的,倒计时的数字一天一天减少,同学们既期待又不舍。那一天终于来了,风扇转动的声音,试卷唰唰的声音,考生手中不停地转动的笔,最后一次考试结束的提示铃声。考完的那一刻,心里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而是压抑,就好像坚持了许久的习惯突然之间就不需要坚持了,心里好空,同学们不能每天见面了,都各奔东西了,真的结束了。来不及细说感受,同学们便匆匆告别了。

后来,小美和浅妤报了同一所大学,当所有人都羡慕她们可以继续读同一间大学的时候,录取结果却给了浅妤当头一棒,她落榜了,要进入补录名单。

怎么只差一步就可以完成的梦想如今却变得那么遥不可及。浅妤哭了,小美也哭了,浅妤根本承受不了那么大的打击,可是她不想让别人看到她难过,尤其是家里人,父母一直很疼爱她,这次也一直在支持她的决定。

青春也许就是一场残酷的旅行,注定要独自一人去完成。

那段疯狂的日子,将永远温存在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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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里那些不为人知的疼痛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青春里那些不为人知的疼痛,欢迎阅读与收藏。

你说那一刻荷一样香飘,歌一样美妙,为了接受青春的吻,我们需要拥抱。而当我们拥抱,世界便开始颠倒,一切都将死掉

题记

你说你那里的晚霞真的很好看,是你在其他地方所从来没看见过的,因此特别特别喜欢。每一朵云都是新娘,它们心中像是都藏着一个很美很美的梦想它们都要嫁给世上最美最美的情郎。

你说黑夜是最最温柔的朋友,它会倾听,会等待,也会默默地守护。当你心情好的时候,它便升起一轮圆圆的圆月,每当这时,你便呤道:但愿人长久

你说当你骑着自行车去寻找一阵风的时候,一片叶子正好落到了你的头上,像百灵鸟一样歌唱。你用英文自我介绍,它扮个鬼脸回报。你觉得有趣极了,伸出手,把它拍掉。

你说在田野里,你可以听到很多很多声音,它们像是争先恐后地想要说一件事,等你听清楚了,才发觉原来只是简单的一句:欢迎你

你说当你坐在树下看书的时候,每一次抬头都可以看到很多很多的影子,它们像是在跳舞,又像是在劳动,还像在约会,嘿嘿。奇怪的是,它们偶尔会停下手中的活,像母亲看她们的孩子一样看你,你感到很温馨幸福,便笑了。可是,它们一看到你笑了,像是古时候原始居民看到电闪雷鸣一样怕的要命,吓跑了

你说你喜欢在黄昏的时候,坐到学校后操场的一个角落里,吹着风,看着天慢慢变黑,听着歌,想心事。每当这时,你总觉得,命运女神伸出了它的魔幻之手,把你的所有痛苦和烦恼都钝化了,不再那么尖锐,也不再那么清晰

你说你经常一个人在深夜从宿舍里走出来爬到楼顶,并坐在一条大大的红色的透凉的水管上,有时看月亮,有时数星星,有时想想人生是怎么一回事?你会把人生想象成一个人,一个十七八岁爱打扮的女孩,她喜欢穿各种各样的衣服,喜欢做各种各样的梦,喜欢走各种各样的路,还喜欢唱各种各样的歌,唯一她不喜欢的是你。

你说每当你想到家的时候,心便开始莫名的痛,像一条暗夜里的河,隔着一条长长的岸,在无人知道的地方汹涌

你说有一天你会离开,默默地离开,至于去哪里,则还没有想好。你说你怀念一个很远很远的从没去过的地方,那里定有最大的草原,最骏的马,最美的格桑花

你说你一点也不喜欢争吵,每次看到身边的人为了小小的事争吵,甚至拳脚相加,你便想要逃。你觉得人是有理性的动物,不应该选择这么低级的方式解决问题。看到一头猪在泥沆里玩耍,你会觉得很有趣,而当你看到一个人在公众场合随地吐痰或做出其他不文明的动作,你浑身惊颤不已,又痛又恨又怒

你说你是一个想象丰富的女孩,爱幻想,这样的女孩容易受到伤害,加上你的心又是那么敏感,所以不得不与其他人保持距离,哪怕是喜欢的人。如果可以,你永远不要做那个伤害人的人,哪怕是受到别人伤害。

你说那一刻荷一样香飘,歌一样美妙,为了接受青春的吻,我们需要拥抱。而当我们拥抱,世界便开始颠倒,一切都将死掉

疼痛的牙齿


自从十多年前拔过三颗牙后,就很少再牙疼了,昨天夜间两点忽然从睡梦中醒来时,才知又是牙疼所致。于我而言,这种疼痛的感觉是再熟悉不过了。

俗话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不曾患过牙疼病的人,一定不知道那种疼痛的滋味。那是一种钻心的疼,疼得让人耳热心跳、心急火燎而又无可奈何。

记得十多年前牙疼时,我曾尝试过许多种方法,比如咬花椒粒,或把风油精滴在疼痛的牙齿上,皆不起作用。疼得实在没办法时,就想等牙不疼时,一定把它拔了去。我也确实去拔过一次牙。挂完号在口腔科手术室等待期间,看到医生给别的病人拔牙时,又是用螺丝刀撬,又是用钳子拽,心中顿时怯了,不等医生喊到我的名字,就仓皇逃了出来。

后来,我还是让那几颗牙齿提前退休了。那两年时光,几乎每隔两三个月,我都要去医院打针,打小针还不行,非得连打三天吊瓶不可。两年来如此反复,实在让我忍无可忍,便痛下决心,终于在某天拔下了那三颗牙齿。自此之后,再未疼过,才忽然明白,有些事情仅是头疼医头、脚疼医脚起不到任何作用,只有找到病根,再有壮士断腕的勇气和决心,才能永绝后患。不曾想,当时医生建议保留的那颗牙齿,如今又疼了起来。

平日说起牙疼,常有火牙和虫牙之分,且大都认为虫牙是由小时吃糖过多所致。牙疼于我最早的记忆,是在童年。那时,家乡医疗条件有限,每当我牙疼哭得痛不欲生时,只见母亲急得团团转。后来,不知母亲从哪里打听到一个偏方,说用葱籽点燃后产生的烟,熏疼痛的牙齿可止疼,母亲便在夜色中找遍全村,直到半夜时分才找到。母亲喊醒满脸泪痕的我,让我口含一根苇杆,另一头在盛着葱籽的碗里,可是第二天牙还是疼,疼得我还是一个劲地哭。但每次疼,母亲仍坚持这样,如此几次,牙疼竟然好了。

母亲常常懊悔地说,早知道不让你小时吃那么多糖了,可是没办法,你们兄妹年龄离得近,其他的你又不吃,只喜欢白糖鸡蛋茶。后来我想,在那个物质匮乏、买什么都凭票的年代,能有香甜的鸡蛋茶,该是多么奢侈的一件事!再说,牙疼也不一定因此而生,母亲完全不必过于自责。

想是这样想,等我有了孩子后,极少让他吃糖,家中一旦有了成袋的糖块,我总是藏到他不易找到的地方。尽管如此,孩子还是牙疼起来。那一次,我正在外面,妻打电话说,孩子牙疼快回来。慌忙赶到家时,抬头看见窗台上泪水涟涟的儿子正用小可怜般的眼神看着我时,我的心猛地疼了起来。

世间有许多病是遗传的,不知牙疼是否遗传。若是,我想我的牙疼应是遗传了母亲的。去年,母亲的牙齿也疼起来,打电话告知我,我却因工作关系实在脱不开身,就让弟弟妹妹陪着她去了。一个月后再到预约的日子,想着我小时候牙疼时,母亲为找葱籽跑遍了全村,长大后又陪我一趟趟跑医院,就坚决请了假,开车去了市里那家最好的牙科医院。看见医生手里拿着长长的银针,我问医生作何用处,医生说,要用它把牙神经戳坏,才能根治牙疼和补牙。

母亲静静地等待着,看着医生手里闪着亮光的银针,我急忙把脸扭向窗外,风轻轻吹来,窗外浓绿的柳树枝条随风颤动,我的手也不由自主地跟着抖动起来

甘于疼痛的母亲


生命是疼痛的,做女人是疼痛的,做母亲的女人更痛。
自从怀孕,体质就在节节下降。怀孕四个半月,突然昏倒在办公室,吓得先生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地把婆婆催来照顾我。婆婆为了我和肚里的小宝,施尽千方百计,最后,目标锁定在鸽子身,隔三岔五买一只,并用最保全营养的方法屠杀它,捏住鸽子头,死命往水里摁鸽子断气了,婆婆的身子抖得跟筛子似的,口里还不停地念:鸽子莫怪我,鸽子莫怪我
可是,我的胃口还是越来越坏,路过饭店就恶心,闻到油味就作呕,甚至连别人头上的摩丝,脸上的粉脂,身上的香水,我都不得不悟着鼻躲得远远的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小宝出世。
怀孕十个月后并没有临产征兆。B超结果一出来,医生说,小宝脐带绕颈,宫内窘迫,缺氧。
为小宝,我选择:挨一刀。躺在手术台上,有种被开膛破肚的悲壮,小宝在肚里偶尔踢踢我,以资鼓励。
麻醉药一打,肚子变得坚硬,主刀医师在上面轻轻地拍了拍,咚咚直响。我的大脑神经刹那聚集在那把锋利、尖锐的手术刀上,刀刃一横,吱,肚皮划开,一股热热的的液体猛然涌出,身子不由自主地惊悸,颤抖起来。
别紧张,很快就好。医师一边安慰,一边将手伸进那五寸长的裂缝,翻,掏。五腑六脏在向外拉扯着,胃弄得想吐,随后,听到一阵轻轻的肉体撕剥的声音
心,一下子被掏空。
哇哇哇小家伙出来就大哭,一定是抗议我们打搅了他的美梦。
小宝的哭声极致动听。
我笑了,一个实实在在的小生命安全着陆。
你猜是男孩,女孩?助产师笑嘻嘻地跑到这头。
我虚弱地摇摇头。
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都想要。
别贪心了,只有一个胖小子她捧着那个粘着湿漉漉黑发的粉团,靠近我,小宝贝,你的妈妈为了你可受苦了,亲她一下吧
一张小嘴压到左脸,一丝丝热气游过来。
小宝的吻,小宝的吻我满脑子旋转着,居然又颤抖起来。
不要紧张,很快就好医师准备缝刀口。
我努力地侧过头,吻小宝的脸蛋。
整个世界柔软,温热,馨香
怎么爱你都不够。池莉是这么说的。而我,只是完成使命中的小小的一个部分。这样想着,便平静地闭上眼,任医师缝刀口。
或许,每个人对疼痛的忍受度不同,我感觉特痛,甚至在心里痛骂那些女友,在她们嘴里,剖腹产不过是被几只大蚂蚁啃了几口罢了。当夜,麻醉消失,疼痛阵阵袭来,且一不小心患上感冒,剧烈咳嗽下,刀口变成一把尖刀,直插肉体最后,医生不得不为我注射止痛针。
四十八小时后,医生撤走输尿管。这下得靠自个儿了,咬牙从床上一点一点地起来,耗四十分钟,先生突然在身后一声尖叫:你你尿一盆血。我回头看一眼,昏倒。
肌肤也相当脆弱,医生给刀口换药,每次掀起那粘在皮肤上的胶布,那一小块皮,便随之撕去不由大叫,一旁的小宝被惊醒,哼哼几声,又睡。不敢再叫,只咬牙切齿地流泪,流泪。
除了痛,便是无止尽的输液,打针,吃药,量体温,喂奶难得休息。一夜正迷糊,突然被一阵凄厉惊醒,病房外,脚步慌乱,一片吵杂,女人的嘶叫一阵压过一阵渐渐弱了弱了没了,只留下一个男人和一个婴儿的嚎哭。
后来得知,那个年轻的农村产妇,大出血,抢救无效,僵硬在冰冷的走廓。
终于理解了那句:生命是疼痛的,做女人是疼痛的,做母亲的女人更痛。
血腥,从门缝钻来。两个生命,生死交接。从不怀疑上帝对生命的不公,它没有说过要给女人以疼痛,以折磨,以死亡。但是,它会把某种风险,某种舛运赋予那些甘为人母的女人们。那些女人,并非含糊,并非昏头,并非弱智,却从不对冒此风险说半个不字
无论精酒怎样擦拭着一个又一个疲惫的夜,小宝都睡得很甜,时而蹙眉,时而笑靥,因为蜷在母亲温暖的臂膀里,所有的小生命都会如花般,娇艳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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