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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林,思林!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思林,思林!,欢迎阅读与收藏。

思林!思林,

在短暂而又漫长的生命历程中, 我走过无数的沟沟坎坎, 也见过无数花花绿绿的景观。 有一个小地方, 她没有矗天的高楼大厦, 没有五光十色的霓虹灯, 而她在我心中是-颗闪光的明珠___她曾给予我幸福, 给予我快乐! 让我终生难忘!

那就是我日夜思念的思林!

有幸投入思林的怀抱, 要感谢曾经的苦难。 那是1953年, 我勉强小学毕业。。当寸家里一贫如洗, 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 借住在亲戚家中, 父亲早逝, 祖母多病,全家生活全靠瘦弱的母亲一人贩菜赚几毛钱来维持。母亲每天天不亮就挑看筐子出门去城郊菜地买菜, 再到河边洗菜, 整理好, 然后挑到市场去卖 母亲哪有钱供我再读书啊! 面临失学,年幼无知的我, 不知哭闹了多少次, 母亲也不知唉声叹气了多少回,暗自流了多少泪!无奈之际,我们向亲戚朋友求援,可所有亲戚都不宽裕:我写信给己经参加工作的堂兄(在家境还好时长辈们把他过继给母亲做儿子,我们一起生活了多年),他的回信让我感动,但是;最后,我只好写信给己经出嫁的姐姐,很快,姐姐和姐夫回信了:"亲爱的妹妹,欢迊你来思林读书"并寄来了路费,当时姐夫在思林中学任教,他们的负担已不轻,姐姐还在读书,并在赞助姐夫的两个侄女读小学,但仍愿意紧衣缩食来资助我。我高兴得狂呼乱跳起来!母亲也松了一囗气。

就这样,思林成了我梦中的天堂,我心中充满了对思林的追求和向往!顾不得为母亲擦去不舍的眼泪,也顾不得安慰病中的祖母,在六月中旬的一亇早晨,我迫不及待地爬上一辆班车 那是一辆大卡车改装的,车顶盖着-块大蓬布,长条木櫈当座椅,车子烧的是木炭,发动时用铁棍拼命地揺。它就像一头老黄牛,有时吭哧吭哧 地喘着气;有时突突突 地喷着黑烟,艰难地向前爬行,爬过蜿蜒崎岖的盘山路,爬过峰峦险峻直插云霄的摩天岭 ,终于走了-百二十公里路,在天将麻黑时分到达了田东县域。这里距思林还有二十多公里路程。我勇敢地找到了在这里教书的三伯父家,借宿一夜。第二天,三伯父决定利用休息时间送我去思林,他不放心让我这十二岁的小女孩独自远行。傍晚时分,我们在码头上了-只小木船,沿着右江顺水而行,向思林进发。

美丽的右江,是广西八桂大地的母亲河。她像一条宝蓝色的玉带,从远古的天边倾泻而来,浩浩荡荡地流过八桂大地,哺育着万千儿女。我们的小木船在这碧波荡漾的江面上悠悠地航行着,江面上还有一些木帆船, 机轮船来来往往;江水在夕阳下闪着粼粼波光,有节奏地拍打着河岸,飞溅起串串晶莹的水珠,两岸的山峰,树木在江面上的倒影,也随之翩翩起舞不觉间,太阳将落西山,看远处,斜阳衔山,晚霞如血;火红的晚霞在西边的天际熊熊燃烧,山峰,树木,好像是着了火一样,到处是红光闪烁;晚霞把江面也染成了五彩缤纷,金光闪闪我着迷了,沉醉了,此时,我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我们在船上睡了-夜。, 第二天清晨, 朦胧中我听到艄公阿伯喊::思林码头到了! 像是打了一剂强心针, 我兴奋得跳了起来! 没等船儿靠岸仃稳,就连蹦带跳地冲上码头。思林! 我终于来到了你的身边!

眼前,朝阳初升,万道霞光穿过轻纱似的雾霭,洒满了思林缤纷斑斓的大地。远方的峰屏峦嶂,层层梯田,全都披上了五光十色的彩衣;近看,稻田绿浪,蔗林茂盛,香蕉树婆娑,还有婀娜多姿的丛丛青竹,都闪耀着金色的光华;而那高高的木棉树,枝头开满了簇簇英雄花,火红火红的,更加鲜艳夺目夏日的晨风,徐徐吹来,带有丝丝凉意,夹杂着稻花香甘庶香及香蕉味,一脉香味中,传来阵阵蝉鸣鸟啼,以及牛哞羊咩的声音这是-幅多么美妙的田园风光画,又是一曲多么动听的田园交响乐啊!踏着这样美妙动听的节律,我们欢快地走进思林街镇。思林是历史名镇,同时也是革命重镇,曾对新中国的觧放亊业作出了重大贡献。小镇规模不大,街道沿着江边设置。即时觧放仅两年多,思林百业待兴。街道房庢多有陈旧,参差不齐,有古色古香的庙宇似的建筑;有青瓦粉墙的砖房;也有黄泥夯打旳土房;甚至还有一些茅草房家家房顶上,冉冉升起缕缕云似的炊烟,好不温馨;街道很干浄,青石板路很光滑。此时尚早,街上行人不多,显得安谧,恬静。但是,思林人很勤劳善良,陆续有人扛着锄头挑着担子出工,看见我们这-老-少的陌生人,都投来好奇而又友善的目光;一位年长的阿婆,头戴竹笠,身穿黑色土布壮族衣服,热情地走到我身旁,问道:小妹,你们要去那里呀?我高兴地回答:阿婆早晨好!我们要去思林中学。阿婆爽快地给我们指路:中学在西边不远处。并说她姓黄,她的小女儿也在中学读书。谢过黄阿婆,我连蹦带跳向思林中学奔去

思林中学当时称为田东二中, 一块白底黒字的牌子挂在校门口。旁边几棵大树在晨风中轻轻揺曳,树叶沙沙作响,在霞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把校门映衬得典雅朴素。校园内,几座灰白色的教室排列整齐,教室周围种有-些花草树木,显得生机盎然;操场上,一些放假不回家的老师和同学在打篮球,还有-些人在玩单双杆,个个兴致勃勃我的姐姐和姐夫覃老师也利用假期去南宁看病了,委托陆老师关照我。这桙,三伯父就放心地返回他家了。陆老师不但十分周到地安排我的生活,还带我去思林小学参加毕业班复习功课,准备参加入学统考。我在那里认识了好些思林本地的小朋友,记得小学里有一棵大榕树,枝叶茂盛,她的华盖就像-个巨大的遮阳伞,我们就在她的庇护下做游戏。后来我们一起以优异敀成绩考入思林中学。

在思林中学读书,虽然只有短短的-年时间,但它却是我人生历程中最难得最宝贵最幸福快乐的一年。这不但因为我在那里衣食无优,可以专心学习;更因为这所学校有着优良的革命传统,学风非常的好。当时我们的校长叫黄林,是一位年轻有为的,知识渊博的人。听说他很早就参加革命,活跃在思林的各项革命活动中,觧放后任思林中学校长。黄校长治学严谨,善于团结老师和同学,处处以身作则。在他的领导下,老师像亲人一样关爱学生,他们不但教绐我们文化知识,还让我们明白:人生在于努力,奋斗,只有努力用知识来武装自己,长大才能成为有用的人,回报祖国;老师还教导我们:要做诚实,正直的人,要谦虚谨慎这些亲切的教导,像春雨,像小溪,潺潺流进我的心田,伴随着我的成长路。

思林同学十分热情好客,黄阿婆的小女儿阿春姐星期天经常邀请我去她家玩。有时候,我们一边啃着阿婆绐煨好的香喷喷的黄灿屾的新玉米棒,一边倾听阿婆讲革命故亊,阿婆说,阿春的爷爷和爸爸,都曾经跟邓政委闹革命,思林街上的很多群众都曾积极参加赤卫队,打土豪,保卫苏维埃政权;也曾有不少人为此流血牺牲是啊!每当看到那漫山遍野的木棉树伟岸英武的英雄树时,我就想,那满树满枝旳火焰般鲜红旳英雄花,她不正象征着思林人坚韧不拔,无私奉献的革命精祌吗!

一个星期天,阿春姐带我们几个同学去野外游玩。魏魏云头山下有一处山坳,名为鹧鸪坳,长长的山坳中有一条便道穿越而过。仰头了望,两侧是陡峭的峥嵘绝壁,像是天工祌斧雕刻而成。绝壁上的裂缝沟隙中长满了各种花草树木,形成了奇形怪状的帷幔。我们正惊赞这天工神斧的绝妙,却传来了哥哥,哥哥 行不得也哥哥!的啼呜声,我们又一次惊呼起来!鹧鸪,鹧鸪!她在呼唤我们呢!循声望去,只见灌木丛上,野草丛中,一些大乌有的在上下跳跃,有的在飞来飞去,有的在来回觅食;它们的羽毛都很漂亮,背上是紫赤相间的羽纱,胸前奌缀着白色的珍珠,在阳光下十分鲜艳夺目;这时我们还发现,有-只大乌站在一块高高的岩石上,昂头高声呜叫:行不得也哥哥!行不得也哥哥!声音响亮动听,这大乌一呼叫,四面八方立即响起许多回应:行不得也哥哥!行不得也哥哥!这些呜叫声形成了动听的交响乐,此起彼伏,响彻整个山坳。我们沉醉在这美丽的山野中,一边倾听着鹧鸪的嘹亮歌声,一边采摘红红的野草莓,真是快乐极?了!要不是阿春姐再三催促,真忘记了回家去呢!阿春姐说,有空还要带我们去看红军洞,那里是革命时期红军战士经常出入的地方,也是远近闻名的壮族群众嘹歌的歌圩;还有憨琅洞,还有遗憾的是,后来因姐夫他们工作调动,我只好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思林。

沧海桑田,时亊千变万化。而我少年时代对思林的记忆,对思林的感恩之情,却永远不会淡忘,她己深深地刻在我心中。我知道,如今的思林,己变得更加美丽更加辉煌了。我的母校思林中学巳建起了崭新的教学楼,宿舍楼;思林街上有了高楼大厦,商铺林立;思林的交通突飞猛进,除了美丽的右江,高速公路和南昆铁路均穿越其中;思林境内还发现了丰富的石油,煤炭和铝土矿所有这些都大大促进?了思林的经济腾飞!勤劳善良的思林人正为建设自己更美好的家园而奋勇前进!

行不得也哥哥!行不得也哥哥!鹧鸪声声叫,这响亮美妙的鸣啼声常常在我心中回荡。我爱思林,千百次地呼唤着思林!祝愿思林的明天更加美好!

20xx.5.6于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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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猎


还是山林,还是茅屋,还是这样一个自己,对面却不是当年之人。曾经的面目沧桑,如今的青涩面庞,就算神情再如何相似,依旧再非当年。

先生来晚了,家父已去了多时。年轻人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良久才说出这样一句话。

晚了吗?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肩膀却不由自主地颤栗,鼻头发酸。许久,控制住心情,又看了看这个和往年之友有着近乎相同的相貌却青涩很多的年轻人。

已经入土为安了吗?领我去敬杯水酒吧。

先生却是忘了,家父是不能吃酒的。年轻人说着,语气突然低沉,伴有一丝激动,让人有些莫名其妙,这是禁忌,人去了,也逃脱不了的禁忌。

年轻人的话让我愣在了那里,脑海中又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和老友的当初。印象中,老友确是不喝酒的,不过原因倒是未知,只当是个人习惯,不曾想这竟然也是老友诸多禁忌的一种。

老友是位林猎,林猎不单单只是在山林中的猎人。当然,这么说也无可厚非,老友一直都是在林中打猎的,不过林猎终是不同,他的一辈子都卖在了林子中。

据老友所说,他的祖上是不知因什么关系被封的林神,负责守护这片山林。在我的理解中,林神应该和山神土地之类相同。当然,也可能混得更差些,毕竟现在有谁听说过林神?但老友对我的这一看法表示严重抗议,虽然他也不知道把自己的祖先封为林神的是谁,不过毕竟是自己的祖先。所以在老友的口中,自己的祖先,也就是所谓的林神,是比山神土地之类要高上许多的。

林神掌管的是万物之子,林是神明赐予生命的起始。这话若是放在现在,必然只是一个玩笑。但据说在许多许多年以前,确实是这样,不过后来,人们对林的依赖不再那么重要,于是便反过来变本加厉地索取起来。

今儿这个砍一棵树,修一间房子;明儿那个便砍两棵树,修两间房子。总之,这树就一点点地没有了,林神的地位也就日渐削弱了下去。终于有一天,林神不再那么重要了。林子都不那么重要了,还要林神干什么?但这所带来的影响却是没人想到的。为了生存,世代守护林子的林神最后反倒打起了这林子的主意。明目张胆地砍伐当然不可能,但背地里弄些什么倒是可以的,比如打猎。只是这代价,大概是老友的祖先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他们直接从受到祝福的不为人知的小神,变成了受到诅咒的不为人知的猎人。

诅咒便是诅咒,世代遗留了下来,到老友,再到老友之子。与其说是诅咒,倒不如说这是一种禁忌,从老友祖先背叛林的那一刻便注定了的禁忌。曾经由他的祖先所背负、之前是老友所背负,现在变成了老友之子所背负的。

我曾经问过老友,为什么不改变职业。记得老友很是沧桑地叹了一口气,面目苦涩地说:这也是注定要背负的。之后,老友给我讲了一个故事,关于林猎变职的故事

我们已经背叛了忠诚,怎能再背叛自己的信仰?这是每个人都自动背负的,但总有那么一两个会耐不住性子。当他们选择再次背叛时,便注定了一切。

如今也有些年头了,还是我小的时候,那时爷爷都还在,族里有个不听话的族叔。说是不听话,其实不过是人有些活头(注:活头,这里为方言,指人头脑灵活)罢了。那个年代,人有些活头还是有好处的,古灵精怪,多少会捞到些好处,但这族叔有活头,却是过分了。过分了,便不会安分。于是便想着离开这世代居住着的深林,到外面闯荡一番,若是闯荡好了,大概也就不用回来了。

族叔是不是第一个违反这禁忌的我不知道,但却是我第一回见到的。当然,也是我见过的惟一一个。当年父亲和爷爷苦苦地挽劝,却是无用。族叔打定了主意,便离开了,但没过多久,又回来了。

我记得当时我颇为意外地问了一句:平安回来了?现在想,这有些幼稚的话语却是让当时的老友情绪激动了起来。

平安回来了?呵,是回来了,活着命回来了,回来了不到七天,便死了去。这算是平安地回来吗?

当时老友的话让我有些沉默,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整个屋子陷入了沉默之中。许久,老友才啜泣着说了些话,那话所浮现的场景,至今还在脑海中有着深刻的印象。

可能也算是平安地回来了吧。老天眷顾,族叔终还是回来了。只是那身上回来的族叔,我甚至都不知道还算不算是人了。进化论知道吧?但那时候在我们眼前上演的不是进化论,而是退化论!族叔身上长起了皮毛,一点点向着猴子变了回去。就那样子一点点地退化了。族叔身上痒啊,狠狠地抓着自己,身上都血肉淋漓了。那长出的毛都翻卷着,全身都是血,他还是不停地抓着,直到完全变成了猴子的样子。而这还没有结束。知道吗?还没结束啊。退化成猴子了,身上都血肉淋漓了,还是要变化啊!叶子,对,叶子,还有树皮,就长了出来。族叔又开始疼,身上的表皮慢慢地固化,一点点固定了起来,变得和树皮一模一样,还长出了叶子。最后,族叔竟然竟然就那么活活地疼死了。

其实,老友给我讲这个故事时,我不过是第二次见到老友。我旅巡各地,专闻奇闻异事。那次也只是为了听老友讲述,却未想到后来竟然和老友成了莫逆之交。

想着老友,眼角不由得又有些湿润。与老友也将近一年没见了,只是从未想过,一年之前的那次见面,竞成了永别。

我还清楚地记得,一年之前,也是这样一个茅屋,年轻人还未像如今这般成熟。老友与我席地而坐,讲着自己新知道的异事。

嘿,你不知道,我最近又听说了一件异事,和我有关系的,也是林猎的那点儿事。其实我们还有着不死的禁忌,没错,就是禁忌。不敢相信,禁忌还能让人不死?我也不敢相信,可据说这是真的。在林猎的禁忌中,有这样一条林猎者不得猎食走龙。走龙,也就是蛇了。缘由什么的我倒并不清楚,毕竟是禁忌,没人会轻易地去触犯。不过那些族人倒是告诉我,林猎若是吃了走龙,便会体布琼鳞,身上乱七八糟地长出些东西,丧失自己的体温和部分思维。龙是长生不死的,走龙倒不会。但若是林猎者吃了走龙,便会长生不死,受尽煎熬。是好是坏,谁知道呢?这个是禁忌,他们说的,我倒是不想尝试唉

老友那长长的叹息和略显玩笑的话语仿若就在昨日,但人却是真的不见了。半个月前,突然收到老友的信,说要见我最后一面,原因却没有说明。我匆匆丢下异地的事务,但还是被耽搁了许久,交通又是不便,没想到竟连老友的最后一面都没有看到。

看着年轻人那与老友相似的面庞,不想去想,但老友的面孔却不时浮现在脑海中,于是又和老友之子谈了起来:他是怎么去的?

年轻人只说了两个字:禁忌。

我有些诧异,年轻人眼角却滑出了泪:禁忌,该死的禁忌。父亲喝酒了,父亲竟然喝酒了一个月之前,父亲收到了一封信,竟然发疯地喝起酒来。父亲他是知道的啊!这是禁忌,这是禁忌啊!

禁忌

年轻人的目光呆滞了起来:禁忌啊林猎是不能喝酒的。酒是粮之魂,粮是木之根。林猎怎么能喝酒呢?喝酒,这是大忌啊父亲在床上,连血都吐出来了,最后活活吐血而死,就那么去了父亲为什么要喝酒啊

酒?老友为什么要喝酒呢?信?又是什么信呢?

那信

被父亲烧掉了。父亲不提,只说那是铭文,我看不懂

门突然打开,刮进一阵冷风。到时还是黄昏,不觉中竟然已是夜晚,天完全地黑了下去。我和年轻人向外看了一眼,黑衣、黑袍、黑面具,一身的黑。

那人声音有些沙哑:那信是我写的。有什么不懂,来找我吧。言罢,转身便走。

年轻人猛地一颤,咆哮:你是准?为什么要给父亲写信?

那人一顿,继而又向林深处走去,声音却悠悠传来:我是他的族叔,或许你应该叫我爷爷

我和年轻人对视了一眼。

走吧他说。

去吧我说。

至于前方是什么,我不知道,也没人知道。前面有的,只是黑夜中林的阴暗

那片石榴林


小学是在乡里度过的,那时的校园是一栋年代十分久远的古老建筑。

在这个古老的校园里有一片小小的石榴树园子。每年春天,总是开满了红艳艳的石榴花。每一朵花都是那么娇艳欲滴,每一朵都带着勃勃生机。每一片花瓣里似乎暗藏花语。富有生命的花与这古老,陈旧的建筑形成鲜明的对比。春风吹起,开了满树的花朵便一瓣一瓣的飘落下来。撒满了一席地。远远地看过去,光鲜夺目。

每次见到这场景,我不由自主地就欢快了,捡起小小的一瓣红,夹在了日记中,希望能保持它的美丽。

就这小学六年时光一晃就过去了,在这几年里留给我的美好在成长的旅途中被纷扰渐渐地忘却了。而依旧在那日记中夹着的花瓣,却始终散着那淡淡的清香。那些被时光冲淡的记忆在淡淡的花香中久久萦绕。

上了初中之后,听说学校搬走了,这一座古老的建筑就安静伫立在原来那个位置。过年回了老家,路过校园,忍不住去看看。

踏进校园,一切建筑都还是那般古老,只是冷清,寂寞了许多。那一片小小的石榴园,却见不到昔日的那般模样,只有满地的枯枝败叶。那些欢笑,泪水,奋发和梦想都随着人去楼空躲藏在了校园里的某个角落。

在枯枝败叶中拾起一瓣红,再次小心翼翼夹入书中。我想要珍惜的只是这一种美好和淡淡的清香而已。无论多么雄伟的建筑也会在岁月的年轮中变得渐渐苍老,而这淡淡的香,却是岁月无法泯灭,消失的。

世界上没有所谓的永恒,历史就如同这样,世事亦如同这样。

当初的繁华已去,喧闹不再拥有,只有最初淡淡的清香依旧散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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