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梦,缘何会如此真实,以至梦醒已泪落无声。
梦中一开始,有两个人在一个很现代化 到处是旋转楼梯,扶摇而上的校园里,搭话前行。其中一个男子看起来很成熟,然而步伐和神情,却是很随意,他的名字叫曳天。另一个男子个头稍矮,但朝气蓬勃, 大部分一直是他在滔滔不绝。他们谈到的是些琐碎的生活 ,但更多的是关于一个伊梦的学姐。在这所学校,认识伊梦的,都叫她的外号,伊指挥或伊姐,曾经有人试图叫她的全名, 却被她用犀利的目光 愤怒的神情,吓得夺路而逃。没有人知道原因,也许除了一个人。
伊姐其实有着很好看的长发,但很奇怪的是,她总是把他们藏在外套的下面,然后再戴一顶绿色或蓝色的遮阳帽,给人以 精,气,神都完全饱满的样子,却 很少有女孩子的温柔娴静。伊指挥的由来 是因为她担任着学校的社长,会长,班长等诸多头衔,每有活动,总是跑来跑去忙的不亦乐乎,而且指挥若定,所以除了 伊姐外 她又多了伊指挥的外号。学弟顿了顿,很是疑惑:
这位学姐很受欢迎 也很热情但是却从不靠近别人 尤其是男孩子,为此 让好多爱慕者 望而却步。
曳天,慵懒的目光只有在提到 伊梦的时候才会有豁然明亮的一瞬,然而亮在眸子里的除了欣喜还有忧伤,看不见,因为被深深地藏在心底。不知不觉他们来到了一块很大椭圆形绿地旁,学弟背靠着双杠,用手指着绿地中央,亭亭玉立的身影提醒到:
快看!那便是伊姐,最近军训比赛,伊大指挥 又在忙于操练我们这些苦命的人了。曳天顺着指向的方向望去 那道身影也印入了他的眼帘,但仍是茫然,熟悉而又陌生。毕竟七年未见了,伊梦儿时的样子虽然因为时常回忆而一直清晰但是不能来帮助他一下子就认出梦中的人,何况他们之间现在的距离并不算近。学弟,继续在吹嘘着这个不同凡响且让人钦佩的学姐,顺便告诉他再等一会,训练结束了就帮他叫住伊指挥。然而主人公,却恍若未觉,因为他早已触景生情,躲进了回忆里。
儿时的他们是邻居也不是邻居,因为在遥远未知的地方只住着他们两家,但两家的距离却隔着一座似山更像丘的土坡,高只有不到50米。那座山丘便是他们的乐园,有参天的绿树,有清澈的溪水,还有各种可爱如兔子刺猬麻雀之类的动物畅游其。有一次,曳天用已经被晒得有了温度的溪水给伊梦梳洗, 然而看着柔顺自然的发丝,突然痴痴地说:
小梦,你长大了要把头发藏起来不让别人看到, 只准给我看。
小时候的伊指挥很害羞,在疑惑和懵懂中就答应了,曳天很开心,然后得寸进尺,竟又提出了一个要求:
诗经上讲,伊人如梦,你的名字也只准我叫来你听。伊梦有些气鼓鼓的大声的喊道:嗨!,,,,,,几乎要脱口而出,你真不讲道理,难倒我父母都不可以叫我名字啊!但是眼睛眨眨的瞬间,又想到 面前这个自己从来记不住他名字,一直嗨来嗨去的大哥哥对自己那般的好,终是没有辩驳就点着头,算是答应了,并永远的记在了心里。
他们的分开,是因为 伊梦的父母搬出了那遥远的地方 ,把家安在了更遥远的地方,男孩曾经翻过好多个像他们家面前样的山丘,但最终还是没有结果。时隔七年,他在某电视台播放的校庆最后的字幕上 看见了 主持人,伊梦 这样的字眼。他惊呆了, 控制不住自己泪流满面。以至于吓得他现在的女友,惊慌莫名。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但酒入愁肠,更是百转千回,愁更愁。在酒醒后,又是一天的痴呆,然后乘上了远去的列车,来到了这样一所现在化气息浓郁,却藏在山里的学校。
悠扬的口哨声惊醒了 主人公 差点迷离的梦,学弟大声的喊着:伊姐 有人找你, 伊指挥有人找你。
伊梦,没有迟疑就走了过来。她没有察觉到今天的不同,因为平时找她的人太多了。然而当她靠近时看见站在旁边的人时,她大大的眼睛,忘记了阳光的刺痛,反而睁的更大了。
学弟适时的走开了,主人公望着,梦中的人,记忆中的人,千丝万缕却哽住了咽喉,说不出一句话,含情脉脉的对视,虽然只有一分多钟,于他们而言却已是一个轮回。伊梦和曳天不约而同地并排坐在草地上时,他才勉强的说出一句话:
小梦,真的是你吗?
伊梦没有说话,只是摘下了遮阳帽,而后缓缓地把贴背藏着的秀发 一点点抽出来,任其散落在肩头。曳天笑了,笑得矜持,笑得无声,因为伴有泪落,因为透过模糊的视线,他又看见了曾经自己亲手梳洗过的伊梦的秀发。 伊梦递过一方纸巾, 曳天却是绕过纸巾拉住她的手腕,在哪一瞬间,他的手是颤抖的,她的手是僵硬的,惟有彼此的目光亮如星海。待得情绪都稳定后,他们又很安静地坐在了一起,然后很舒缓很认真地谈着,逝去的七年里各自的生活经历。主人公没有谈到他的女朋友,然而在某一个瞬间,伊梦却问出来了:
她还好吗,你们很快乐吧,嗨哥哥?原来伊梦早在一年前就找见了曳天,只是那时他正在和现在的女朋友在散步,也在操场,也是夕阳西下,晚霞漫天。她很伤心,却没有选择打扰。主人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只有低低地像是蝇语:嗯!伊梦沉默。直到望着残阳一点点斜入山头,才借着暮色的掩饰,扑进了曳天的怀里,泣不成声地问着:
你曾经真的那样喜欢过小梦吗?心慌夹杂着心痛,一些回忆的碎片,相依着伊梦明显哭泣颤抖的声音徘徊在曳天的心里,像一只不停放大的玻璃杯,脆弱得仿佛随时会碎掉。
我,,曳天的声音低沉而挣扎,但随即又无比肯定地说着 :怎么可能没有喜欢过你!
只是,我们现在还能在一起吗!
七月的风正暖暖吹过,火般的凉意穿过头发划过耳朵,迷乱于咖啡的氤氲热气,闭上眼去享受这夏天的风,却发现早已带着咖啡馥郁的香味飘散在空中,无处可寻。低头看着杯中的咖啡,虽已依稀可看到杯底,但却用最后的生命绽放那一缕若有若无的热气,杯底那一抹美好的雪白,此刻令我倍感惆怅。
一口喝掉杯中的咖啡,浓郁的奶香过后是淡淡的哀愁,抬头看着漆黑的夜空,无星,无月,是一种可吞噬人的寂寞,伸出了手,却抓不住什么,回想起一路的跌跌撞撞,恨这双写碎流年的手,却编写不出一首爱的挽歌。
坐在一段时光里怀念另一段时光,是生活改变了我的心,还是心改变了我的生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当我打开电视频道播放的只有各种寂寞,当脑海里的激情已如昙花难得一现,当对以往的感情已荡不起一丝波浪时,当再也说不出跟我走这三个字时,当往事的意义已被时光碾碎时,我孤独的心是否还可以再次停泊呢?
独恨时光,过而不往。当习惯里的一些习惯已改变,才明白夏达的一句话过错,不是错了,而是过了。一些人,一些事,已走散于混乱的历史中,什么爱与情,对与错,此刻都化身于跳动的笔尖,书写一段段如昔的眷恋,却也只能在成文后绽放成花落的凄凉。但不知文字能落入谁的手中,又能生出怎样的根呢?
一滴墨水,或轻或重,或浓或淡,滴在纸上却可以变成无法承受的后果。一份真情,或短或长,或深或浅,留在心上却可以变成一生一世的泪流。最亲密的痛,最无法承受的结果,一切源于过分的依赖。望着星空,一片漆黑,轻托两腮,幽怨自叹,叹出一片星海,叹出一波波水纹,消散于无尽星海中,一圈一圈,消散于广阔的寂寞中。
漂泊的心依旧,忙碌的脚步依旧匆匆。形单只影的浪漫之花,仍开在落寞处。唏嘘的须根早已长满,散尽繁华的红尘梦经已落下。时光静然,幽灯相伴,我情何以堪?角落中廉价的CD机发出依稀歌声,唱出你我的离骚,看着黑夜与白昼的交汇,抛下手中留有咖啡污渍的瓷杯,花开,花落,旧事梦中休,杯碎空水流。
终于那一场冷清覆灭了烟雨,琉璃尽碎,痴落成了满地的忧伤。不知,这一世,是否还会躲在轮回的缩影里,悄然记下你,清瘦的模样。
寒冬欺下,湿雪纷纷扬扬,落满成空的夜。月淡,风凄,冷冬丝丝地扣入心弦。终又为你忆起了那曲寒江雪。寂寞印染,古树下,一袭素缕霓裳,似有蹁跹起来,拓落延绵成这一世的淡雅和婉约,却在风中渐渐消散,归于记忆。是我的多情还是你的无意,奈何落花付了逝水东流去。也许,终归有人执笔,写下这满空的思绪,怅意淋漓。
不觉,又是一年花开落。曾经的种种,零落成满地的花絮,终是没逃得过岁月的执着。奈何你说要渡我一世的寂寥,却终还了我半生的荒芜。不过,感情本没有对错。只是若有来生,你渡我,可愿?
细腻的柔情,挽回不了你指尖的苍白,泪眼迷朦。你转身的那瞬,无言的对白,痛却无法说出口。曾选择彻底地忘记,把你深深地埋在了心底,却不料,原是刻划在了心底!!总是会不经意间寻找你的影子
都言思无意,久念成殇。不知,千盏的醉意,是否逃得过这成海的的忧伤。也许,那时整个世界都在沉浮间慢慢飘离,纵有千般不愿万般不耐,诚然也不过是一场意识形态的流亡,终是客死在了他乡,何故又要挥戈扰壤,泣沥如殇。
你说分手后,是否还会是朋友。然,辗转多人,终究没有什么答案。也许是冥冥中的定数,也许是被所谓的命运扼住了咽喉,纵管往事已化成了袅袅青烟,随风散了,却还是散不了对你的惦念。只是眼角依稀还残留着一滴希冀,是痴缠还是不舍?或许某天的某天,它会混着冰凉的空气随着最后一缕光的消逝,慢慢变得沉寂,没了声息。
可你,我将放在何处才能忘记?是那斑驳的过往,还是一起走过的雨季?亦或是那本落满风尘的笔记。
半杯风尘,浸没了多少流年里的痴怨;一盏离思,轻描淡写间,苍老了谁的容颜?有些事,我们都无力去改变,于是便多了一份遥远的期盼。久了,也就淡了,幻做一种被无力感风干了的冷漠。于是所有的所有都不再提起,不在诉说。
是夜,坐在窗前,看着星空下琳琅的城市。才发现恒静无言,寂寞如雪。拿起手机,不断的翻转,终于没有再拨通那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号码。转身侧躺,只留下睡梦里嘴角的苦涩。
就这样,生生的两端,我们彼此站成了岸,从此山水不相逢
离别之时
我以为
不会有任何的眷恋
我只是一个过客
并不会有太多的情感
可是
就在转身的那一刻
我知道我错了
六年匆匆,不久即将离去,想要洒脱,然而心中却有一丝伤感,是不舍这里的人,还是这座城市?
重庆是一座美丽的城市,只是注定与我无缘,不然我又怎能离去?然而命中又注定我们相遇,不然我怎会到来?夜里曾无数次告诉自己,我不属于这座城市,只是一个过客,不必留下太多的身影和脚步。可是,却在不知不觉间又留下了一些,到底留下了什么?我不知道,不过一定留下了微不可查的那一点眷恋。
这几日想要出去走走,走在熟悉的大街上,穿梭在熟悉却又陌生的人群中。去那些曾经留下过美好记忆的地方,缅怀当初的记忆;去见一些多时不见的友人,诉说当年的豪情。停留在那时停留过的地方,回忆当时的渴望;驻足在当初驻足的湖畔,遥望流逝的时光。悄悄的,一个人,享受那份独特的离别之情和那一点点淡淡的感伤。
不久之前,一位友人离去,那是还在想我什么时候离开呢?时隔月余倒成了那是的梦想,轮到了自己。决定之时有些挣扎,但冲动之心还是占据了主位,既然如此,那就走吧。人生漫漫,总会失去一些才会得到一些。
为什么要离开这座城市?想了很久,却没有得到明确的答案。或许真的像自己所说的那样想要去看看更广阔的世界,去为那一本酝酿多时的小说寻找更广泛的素材。又或许并非如此,只是累了,想出去走走,仅仅是走走而已。外面的世界大概有一种诱惑,特别是对向我们这样的年轻人。
多年前来此地求学,希望有一个好的前程。多年之后在这里工作,也是想要求的一个好的前程,如此已是六年。其中有欢乐,有苦涩,有悲伤,还有落寞。认识了一些人,留下了一段情。虽说是一个过客,但终究还是在此处停留过。或许,她会因我的离去而又增添一份伤感呢。
前两天还在想,用怎样一种特别的方式向这里告别呢,但后来又想了想还是算了吧。来时悄悄,没有带来一片云彩,离去之时也悄悄,不带走一片云彩吧。
别了,重庆。
浅唱清秋,难诉你将别之殇,梧桐深院只愿锁住那挚言情思;石崖芳香,浅闻近看,我愿倾泻而下寻一缕幽香而去,甘做你花下亡魂;来生太远,今生就近,与其遭受轮回之楚,不如就此举案同眉,长此相依。你却叫我滚,可我怎么滚也滚不出你的心间,我早已在那扎了根,只等来年丰秋长出硕果。枯坐窗前看月出渐隐云间,一缕忧思,翩飘过额前的发梢,一盅浊酒想静静品茗,却怎么也静不了那根早已被你拨动的心弦,只愿就此醉去,醉在你心怀。相思树下的誓言依旧悬挂枝头,摘一片酿至心间,却无声的哽咽落下了两行泪水,好似两条擦抹不去的痕迹,流至心尖。本来缘深,又何言情浅?这是一个怎样的夜啊,鹊桥路是否已成,为何遥挂夜空的明月要羞涩的半遮面?广寒的寂寞是不是娇颜惧耐寒?卧至塌上,心上心下,怎么也不可入眠.。夜儿静的有些俱人,唯独我和虫儿还迟迟未入眠,虫儿在低吟,是不是也在嘲笑我为何如此怯弱。我似故乡原野的一株枯木,只留残躯,更不明花香是何种感觉。这个秋仅留的那片绿叶也将翩翩落去,不知是不是为了化作春泥,也不晓是枯木的绝情还是落叶的无可奈何?柳烟江上袅袅起,月下水中冰冰凉。不是流水无情,也不是落红无意,只是水有些凉人心腹。我不会就此离去,那幽香的归处已经有迹可循。柳岸总会花明,月缺还是会月圆的,只是此时我的心间,你的眉边被薄云遮盖。那路依旧在脚下。那情依旧在心间。
女子一袭黑衣手持长剑站在悬崖之巅,身后是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一男一女。女子背对着他们静默了好长时间,那一男一女也是怕得连大气也不敢出。终于,那黑衣女子转过身来面对着那对男女,一张银色面具掩住了面容,只看得到一双清澈的眼,那女子静静地站在他们面前,像一座黑色雕像一样睥睨着他们。
她慢慢走近他们,手上的剑闪着凛凛寒光,那对男女吓得全身发抖,惊惧的向后退缩着,男子壮了壮胆子,咬牙将身边女子护在身后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何将我们带到这里?!黑衣女子冷笑一声,说道:怎么?许久不见,你竟然将我忘的一干二净,千城啊千城,你可真是好记性!黑衣女子缓缓揭下面具,现出一张绝美容颜,她随手将面具丢在一边,满脸冰霜:现在,可是记起我了?男子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之后大惊失色:月月幽?!是你!女子也是满眼吃惊,好看的眼里满是惊讶,和一点点微微的妒意,好久不曾见过,没想到她竟变得这么漂亮了。女子咬住嘴唇,手慢慢攥成了拳头。
呵!看来千城公子还没有忘恩负义到如此境地,居然还能想得起来我。月幽冷冷说道。她的目光集中在千城旁边的女子身上,微微一笑,说道:瑾媚,好久不见啊女子紧张的连话也说不清楚:月月幽你怎么怎么变得这么
怎么变得这么漂亮,是吧?月幽摸出一块丝帕擦着手里的长剑淡淡说道。瑾媚啊瑾媚,你难道不知道我变成这样完全是拜你所赐么?这样说来,我冷月幽还要谢谢你的。月幽俯下身抬起瑾媚的脸说道,当初你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光明正大的在人前炫耀,只因我长了一张比你漂亮的脸,你便起了歹心想要我这张脸!你欺骗于我用换皮术将我的脸换给了你,然后用毒药将我毁容。害我不得不以面具遮面,瑾媚,你可当真是我的好姐妹啊!
月幽我我错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怪我一时糊涂
呵呵,好一个一时糊涂!瑾媚,事到如今,你觉得我还会信你吗?月幽试了试长剑的锋刃,说道。
月幽!月幽我求你别杀她!求求你别杀她!男子扯着月幽的衣摆说道,瑾媚不懂事,我知道你恨她,我也知道你恨我,可是,求求你,不要杀她,她死了,我就什么都没了!求你!
呵呵!是啊,我倒是把你给忘了!月幽冷冷说道,千城,既然你说出来了,那我们就好好想想你负我的这笔账该怎么算!千城愣了一下,说道:对不起,月幽。我不该负你千城躲闪着月幽的眼睛说道。
不该?千城,这世上没有什么你不该的?是我,是我冷月幽!是我冷月幽错应了你!是我当初错信了你的虚情假意,才落得如此下场!千城,你没有错,错的是我冷月幽!月幽冷声说道,将长剑架在了千城的脖子上,双眼含泪。亏得我将你们当做挚友对待,可如今,我将全部的信任悉数交与你们,可你们!你们给了我什么?!这样的朋友,不要也罢!一道寒光闪过,千城耳边的一缕青丝飘然而下。
瑾媚吓得大哭:月幽!求求你放过千城!是我的错!我不该骗你,你要杀就杀我好了!但是求求你放过千城!
月幽看着瑾媚的一双泪眼心底一软,喃喃说道:起初我容貌被毁,你千城对我一度冷淡,只因我相信你的真心,所以处处忍让,没想到终是没能留住你,原来你心里并没有我,瑾媚才是你心心念念的人吧?你来找我,只因瑾媚觉查不到你的心意,你心有不甘才如此做的吧?对吗?而我,我就这样我就这样我怎么怎么就信了你呢?
冷月幽逼回了眼泪冷声说道:如今我恢复了原本容貌,你却一改冷淡,对我如此上心,你这样做,是不是假得有些显而易见?冷月幽从袖中掏出两个纸团来对他们说道:罢了,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这两张纸上分别写着生死二字,也就是说,你们中间只能活下一个,必须要有一个人死。
瑾媚和千城的表情僵了僵,点头答应了冷月幽。等二人拿了各自的纸条之后,瑾媚脸色苍白的看着她手中的纸条,那上面清楚的写着一个死字。她咬咬牙,说道:罢了,月幽,我知你恨我,我死有余辜,瑾媚只求你放过千城,这样,我便安心了。冷月幽点头答应,扔给瑾媚一个白色瓷瓶冷冷说道:如此,你便自行了断吧说完,她背过身去。可没想到瑾媚以极快的速度打开瓷瓶准备将瓷瓶里的东西灌进千城嘴里,冷月幽眼疾手快用长剑狠狠刺过去,她万万没想到千城会替瑾媚挡了那致命的一剑。
一时间鲜血喷涌,长剑深深刺入千城的胸口,瑾媚吓得抱住千城放声大哭,月幽的脸白了白,淡淡说道:你以为替她挡住我就刺不到她了?可笑!长剑锋芒一转,刺得更深,宝剑刺穿了千城的身体没入瑾媚的体内,同样刺中胸口,瑾媚睁着大大的眼睛惊愕的盯着冷月幽,过一会儿便气绝身亡。
冷月幽抽出长剑缓缓说道: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就不应该留你!枉费了千城对你的一片痴心,这条命是你欠他的,现在,你可以永远陪着他了冷月幽默默擦掉剑上的鲜血,立在崖边。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她身边:阁主,有何吩咐?
冷月幽也不转身,淡淡说道:你去把这两具尸体带到后山留给白月吧,它已经很久不曾食过生肉了,今天给它开开荤。
阁主,他们还不致罪大恶极,这么做是不是
是的,他们本身无罪,可是,他们犯了一个致命错误,错就错在,不该惹了我
属下明白了,这就去办。
黑衣人抬着尸体消失了,冷月幽看着远处的风景自语道:千城,是你负了我,你和瑾媚,你们负了我
云海深处,惊涛涌现波澜。
生命的起因,在历史的黄页里,总有说不完的故事,该走的都已不存在,该留下的,也总是在记忆深处偶尔闪现一点红蓝。
深沉中,犹如勾勒的画卷,静默里悠长了云飘花颜,云水天长,风在倾诉着情绵。
带着无限的憧憬和思恋,在雨丝轻柔的夜色里,展开心灵的那片天,静数落叶的秋恋。
慢慢的在阡陌红尘,静听着远处的山峦,谁的鬼斧神工,创造嗅觉里的美景,雕琢着每一笔的洞天。
优美的人生里,在我的内心永远是漆黑一片。
耳,为我一生铺垫了永远的乐曲。
我从不知道颜色,赤橙红绿青蓝紫,在我的心灵深处,永远都是黑暗。我在茫茫的夜色里行走。
那伸手不见五指,那漆黑一片光景,那星星和月光都是以黑色而在我心中形成一首单调的交响曲。
为此,声音是苍凉的,为此,别人说春天是绿色,夏天的红色,秋天是黄色,冬天是白色。但在我的生命里,感受到的是春的微寒,夏日里额头间的汗珠,秋天风轻云淡,冬天里只有寒梅吐露着那丝丝香甜。
没有人能知道那黑暗里,是多么的凄惨。我多么的向往光明,多想在蓝蓝的天空下,尽情的去拥抱那青山绿水,碧空长天。高楼大厦下的车水马龙,我只能用心去感受那热闹的场面。硕果累累,瓜果满园的景色只能用耳朵去包揽。夜的黑暗,包围着我的身心,我就是一只失去方向的候鸟,漫无目的的冲撞着人生的边缘。
我的故事里没有白天,只有暗无天日的夜色,也没有星光和弯月陪伴,独坐在小院,用遐想来充实,来满足多年的望天。
夜曲是美妙的,是清晰悦耳的,耳朵生成了我的眼,空气是清新的,是飘满花香的,嗅觉是心灵的窗扇。要说生活是满桌子的菜肴,我可是品尝到苦辣酸甜咸。五味,在心中缓缓的蔓延。
望不见时针和分针交错的瞬间是怎样形成的时间,耳朵听到语音的召唤,明白了,这是午夜的乐曲,是身心安然如梦的酣甜。
苦涩的云雾遮去眼帘。只有自己才能真正的体会,夜间才是我自己的温暖。
从此,和夜有个约定。不管多么的艰难,我会在夜来香开放的香气息里摆上一杯酒,品尝生活的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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