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一个周末,突然心血来潮,招呼正上小学的儿子,儿子,老爸带你去旅游1儿子不知旅游为何物,只知道也许就是玩吧,于是兴高采烈地跟着我屁颠屁颠的上路了。车到东安,换车,到大庙口镇。下车,用中餐,少做休息。问路,路人遥指远处高入云天的茫茫群峰道:那就是舜皇山,还有20里。这是个有着乡土味的边远小镇,主城不大,来回几十分钟就可以走个遍。带的现金不够了,于是沿街寻找一个农村信用合作社取几百块出来,一路走过去。
城小,但整洁,空气清新,典型的山城,人们很闲,也很快乐,居住在这样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着实让人羡慕。路旁有个指路牌,写着舜皇岩,便寻思传说中大名鼎鼎的舜皇岩就在这里,居然与舜皇山不在一个地方,有点奇怪。想去看一下,不觉来到一座石桥上,原来是一条很小的小溪,应该叫杨江吧。明明是小溪,为什么叫江,就不得而知了。俯身看了一下桥下的溪水,居然惊呆了:这是怎样一个奇迹!一泓清水,在无数大小不一的鹅卵石中间流淌,清澈见底,游鱼、小虾、螃蟹、丝藻,在乱石中隐约可见。河床里全部是石头,花岗岩鹅卵石,平生从没见过这么多,这么大的鹅卵石。石多水小,这些鹅卵石不是沉在水底,而是大半截露出在水面上的,就像街上卖的鸡蛋,只有半截藏在鸡蛋模子里,整条溪,都是的。圆的,椭圆形,扁平的,不规则的,千千万万,大的几十吨,小的也大多水桶那么大,一片纯白色,间杂着黄、褐、紫、黑诸色,五彩斑斓,但以白色为主。儿子大叫一声:好美1就带头冲到桥底下,赤足在鹅卵石上一跳一跳,走进溪中心去了。水在乱石见突奔,有点急,丝藻摇摆得厉害,好像少女、少妇被风扬起的长发,风韵十足,撩人心怀。把手脚伸进水里,清凉、舒适、润滑,那中惬意没法描述。儿子更在意那水底爬行的螃蟹,像一只翠鸟一样一动不动,眼睛到处搜寻。有几只在深水区里漫游,悠然自得,儿子馋得口水直掉,也丝毫没有办法。
真奇怪这里这么大的鹅卵石是怎么形成的,又这么美。小的似珍珠、玛瑙,可拿在手里把玩;大的数米高,如大海里的礁石,也是圆得可爱。一溪的石头,远看就是一条缀满珍珠宝石的青绿色缎带,曲折逶迤,妙不可言。水深的地方,石头大多沉入水底,水流舒缓,水面开阔;水浅的地方,水流湍急,飞花泄玉。传说这里原是古地中海的一部分,海水下降,山体上升,又有几次冰川活动,舜皇山上滚落的石头在冰和海水里经过亿万年的打磨,磨去了棱角,变得娇憨可爱了。又经洪水推送、冲刷,便都云集在这美丽的小溪里,与游鱼水藻虾蟹相伴,供游人爱慕、瞻仰。大鹅卵石的用处并不大,因为圆滑,起房子肯定不行,也见过用鹅卵石砌的房子,很好看,但都是矮而小的。也有人拉去做假山和水池的护栏,有一种朴拙的美。这些都是石头里的精华和核心,却这样无用,也许无用才是大用吧。难道它们也参透了老子的无为而为和释迦牟尼佛的缘起性空?只是静静的展示给我们大美无言的寂静与安详。
这些美丽的硕大的鹅卵石,有一个诗意的名字,叫舜妃遗珠,传说是舜帝的二位妃子,娥皇和女英滴下的泪化成的,浪漫而传奇。
第一次去岩城,是这一生中最值得怀念的记忆。
寒风凌冽,小草枯竭,霜冻大地苍茫一片,犹如那段时间的心情,被冰封的是和雪一样温度的情感,心中结了一层冰,看不到任何的希望,以为人生就是那样的坎坷,那样的不堪。
拖着疲倦的躯壳,带了几件厚衣服做行李,懒懒的来到岩城。在站车站门口,那种感觉,和流浪没有区别。不过我还是拍去了身上的尘土,因为我还不想就那样被尘土掩埋。
穷途末路也好,仅此一朝,也许那个城市会有容身之地。就是怀着这样的心情,在那个矮房子里住下,一住就是两个月。
在山上,和那些人认识,到熟悉,到朋友,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把我当成了朋友,但那一段时间里,只有他们的声音是真的,只有他们故事是真的。那两个月,寒霜降下,雪花飘洒,如果不是那里的翠竹绿油油的叶子,如果不是他们用锄头挖出的嫩笋,也许我的视线里,就只剩下那一片冻死的风景。
是他们用活着的声音,和他们渴望的眼神告诉我继续的意义,是他们用仅有的激情融化了我心底的那一层冰霜,却化作了相拥的泪水,流逝在那片茫茫的大山里。偶尔恐惧,偶尔欢乐,偶尔艰苦,但一直是开心的生活,只有他们才能懂的欢笑。所以,我怀念他们。
最后那个飘着雨的日子,分开的时候,我想我不会再回到那个地方,但是我确信不舍得失去那个圈子。却最终还是要哼着歌曲祝福彼此,一路顺风。冰冷的雨打在脸上,是痛的,痛得会让人哭出声音,痛得会让人流下眼泪。离别,总是要有一段孤独的行程,我就是那段孤独的行程的使者。
车窗上的雾气,让我有了写字的念头,所以,我在玻璃上写下了再见岩城,其实,我只是想跟那个城市说永别,所以走的时候心是疼的,彻底的疼着。
两年过去,那段生活却一直没有忘记,一个人的远行就像是在浮华中饱受着独行的摧残,是时间让我寂寞,也是寂寞让我有了重拾记忆的冲动。也许,离别总不会是永久,就像再见只是为了再见。
在去岩城的路上,心中突然模糊了所有的记忆,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兴奋,却发现那一路上,和当初离开的时候已经大不一样了,我以为是风景变了,或者是欣赏风景的心情变了,或者是只是少了寒冷冬天里的那一片苍白。走的时候我把再见岩城写在车窗上,别后两年,终于还是再见了岩城。站在车站门口的同一个地方,却多么希望时光能倒流,再回到那个冰雨飘飞的午后,就在那个离别的车站。
再见岩城,岩城已经变得陌生了,但陌生不了的还是那段有他们的岁月。朋友无价,眼泪流过的痕迹是一个人心底永恒的烙印,却也总是在随着岁月的老去而慢慢清晰。
宋铁岩(19091937),出生于吉林省永吉县。东北抗日联军第1军政治部主任。
20XX年9月1日,被列入民政部公布的第一批300名著名抗日英烈和英雄群体名录。
个人生平
宋铁岩,历任南满游击队政委、东北人民革命军第一军政治部主任、东北抗日联军第一军政治部主任等职务,是中共南满特委、南满省委委员。
1925年考入吉林省立第一师范学校。1928年又升入长春省立第二师范学校理科班进修。在学校中共地下党组织的影响下,开始积极参加革命活动。1928年10月参与组织领导了以长春二师为骨干的2000多名学生游行示威,反对日本帝国主义修建吉会铁路。1931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32年受党组织的派遣,返回沦陷的东北,从事抗日武装斗争。1933年9月,成立东北人民革命军第一军独立师,改任独立师政治部主任。1934年11月,任东北人民革命第一军政治部主任,随部转战在临江、柳河等地。1936年7月,东北人民革命军第一军改编为东北抗日联军第一军,继任军政治部主任。1937年2月11日,正和部队在本溪密营休整,突然被敌人重兵包围。在突围战斗中,壮烈牺牲。
主要事迹
1932年秋,他受党的委派回东北从事抗日活动。1933年5月,根据党的指示,他在吉林省磐石县烟筒山打入
西征会议遗址纪念碑
伪铁道警备第五旅十四团迫击炮连,成功地领导全连起义后,即编入杨靖宇领导的中国工农红军第三十二军南满游击总队,为壮大党领导下的抗日武装作出了突出贡献。此后,他与杨靖宇一道率部转战于白山黑水之间,开辟了二千余里的抗日游击战线,给日伪军以沉重打击。1934年4月,他奉命到苏剑飞领导的南满第一游击大队做政治工作,将这支自发的抗日武装改造成东北人民革命军的一支劲旅。1936年初,杨靖宇和宋铁岩等率一军主力向本溪、凤城、宽甸挺进,在本溪、凤城、赛马集梨树甸子设下埋伏,一举击垮了尾随其后的东边道讨伐司令邵本良部。
社会评价
宋铁岩在协助杨靖宇进行军事指挥的同时,还为部队的组织建设、政治思想教育等工作,倾注大量心血,使部队党组织不断发展,广大指战员的政治素质得到很大提高。在他的直接主持下,一军印发了《反日民众报》、《人民革命画报》和宣传单等,这些为鼓舞抗日军民的斗志发挥了巨大作用。1936年6月,宋铁岩等率领抗日联军第一军一师主力进行西征。由于旅途劳累,他的肺病日益加重。1937年2月11日,他在本溪、凤城交界和尚帽子山密林营中养病,突遭日伪军包围,为掩护战友突围不幸中弹牺牲,时年28岁。
滨北农场往事30也说秦皇台
自那次和李广去秦台把脚扎了以后,没有几天脚就好了,又和我家房后面西头的余勇军俩人,沿着农场东边的臭水河一直向南,走过了一座桥,两个村庄,站在高处远远的望去。离那个秦始皇登台望海的土台子还是很远 。总是搞不明白站在农场的院墙和自家的房顶上,向南望去那个没有多高的小山包,感觉并没有多远,好像就在那个村庄的旁边,为什么过了村庄,它还在远处?回家问父亲,他说,是山跑死马,你看着那个小山包近,其实可不近。那光秃秃的就一个土台子,上面就两个大锅和天线和几个雷达兵,有什么好玩的,有空我骑车带你去!但是父亲和我一直都没有成行。
转眼十年过去,公元一九九四年的八月初的一天,我坐在武昌至青岛的K47次列车上,车到郑州时火车进站停车十分钟上下旅客。暑期里外出的人就是少,尤其是农民工。因为你车窗开着也没有人往里爬,不象前年春节前,也就在这郑州站,火车一进站,那人哪有从车门上车的,都是从车窗鱼贯而入,人就象那泉眼中涌出的鱼儿。这坐火车一不挤,还真感到有些不适应,这时从车厢的那边走过来一个士兵,看到我这边座位空着就坐了下来。都是当兵的又坐同一车次,便闲聊起来,闲聊中得知他是山东诸城人家是在农村,当兵六年了,准备转成志愿兵。说的那个部队番号,他叫什么名字真记不清了。甚至在我记忆中搜索了许久,我都忘记了他是陆军还是空军,因为当时空军和陆军的区别,就在于你是否穿的是不是蓝裤子。军帽和军徽这些细节,更是想不起来了。当聊到我家农场不远处的那个雷达站(秦台)时,他说他的一个初中时的同学,空军地勤就在那在雷达站当兵,叫刘纯兵,现在已是一个排级干部。我们在车上啦了许久,临别时给我留了一张纸条:山东滨县雷达站空军地勤刘纯兵。那张纸条夹在我的士兵证中,后来在回到农场后也不丢失在何处。不可以强调任何牵强的理由,总知没有成行,没有去雷达站,所以也没有见到那个空军少尉。也没有登上那个始皇帝曾经望海的秦皇台。有时心中总会感到有一点小小遗憾。我丢失了一份遥远的信任和真挚的友谊,忽略一份战友的深情。真的、我一直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等到有一天真的登上这据说是这始皇帝登台望海的土台时,已经是又过十几个年头,这里早已改变了往日的模样。天线士兵营房都早已不在了。你以为它会变成了从前最初的模样吗?不、恰恰相反,围墙、塑像、神庙。一共没有二十米高的土台子,楼梯环绕而上,给我的感觉两字破坏。这传说中的秦皇台,被认为古滨州三台之首、八景之一的土台,传说是当年始皇帝灭六国统一天下,什么寻仙丹长生不老之药,什么得知此处离海不远,命手下士兵每人一捧土(一盔土),筑起高台登高远望。其实经考证此台为灰土米浆人工夯实而成,应该是秦之前的东周时期的峰火台。所以只应该是战士驻扎的地方,无论换做了什么都不合适! 我记得我当兵时,如果领导要来视察,都是要提前一个星期准备,前两年一个副国级的如今已在牢里的那个人物来我市,一条马路一晚上的时间,就重新铺了一遍,那路灯装饰的。尤如天上人间如郭老的那首《天上的街市》般让人向往,我想那缥缈的空中,定然有美丽的街市,街市上陈列的一些物品,定然是世上没有的珍奇。全封闭路段保卫人员持枪核弹领导走后,撤掉装饰恢复正常,敢情只有领导可以亨受这如天上人间般的天上街市。总感觉到你看人家始皇帝,也就叫每个士兵一灰盔土,有的说是一捧土,如此之简单。相比较而言你有何感想?其实始皇帝哪里来过山东望过海只来泰山封过禅,当年齐国早年听说就被乐毅打怕了,王贲一来就不战而降了。始皇帝当了皇帝就不一样,心里只想,到那天上成仙,而不想留在人间了!
小时候,日日心中常念海,常想登台去望海。如今就生活在这离海,近在咫尺的名曰孤岛之地。有时站在海边,海风扑面而来,耳畔突然响起了郑智化那,如哭如泣沙哑苍凉的歌声:寻寻觅觅寻不到 活着的证据,都市的柏油路太硬 踩不出足迹,骄傲无知的现代人 不知道珍惜,那一片被文明糟蹋过的海洋和天地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99940.html
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