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袤地华东大平原东北角,镶嵌着一面安静、宽阔、美丽地湖,它就像一颗璀璨地明珠,在浩瀚无垠地大平原上闪闪发光光。这面湖不像美国作家梭罗笔下的瓦尔登湖,也不像苏东坡赞美的西湖。它没有瓦尔登湖那么静谧地美;也没有西湖那么多的水榭、亭台、历史古迹可圈可点,更没有那般娇滴滴雾蒙蒙浓妆艳抹总相宜。但它们两个加起来,甚至百倍地加起来也不足这面湖的一半面积大。这面湖给人的印象是宽阔、粗狂和物种繁多;它有一种深沉、大气、粗狂、裸露之美。
我说的这面湖,夏季的时候四周芦苇飘荡,香蒲咧咧,蓬莲簇簇;从湖床往里一点,一叶叶扁舟穿梭远去中,浮萍飘流还圆;以鱼为食的水鸟一会儿十几个聚在一起喧嚣着嬉戏,一会儿又单打独斗地寻找猎物,看似若无其事的样子,实则猎人般的眼睛始终狡黠地注视着水中的一举一动。当猎物来临时,那健美地身体一个伏冲扎入水中,叼起一条小鱼腾空而起,瞬间展翅飞向远去,在爱巢里和家人享受一餐美食;湖心说是湖又不像湖,严格意义上说,它像碧波万顷,烟波浩渺,天水一线,蔚为壮观的大海。这面湖,就是闻名遐迩地江北最大的、占山东省淡水面积百分之四十五的微山湖。
如果站在湖西岸边南北延伸全程两千多公里百舸争流、浪花朵朵地京杭大运河堤坝新建成的滨湖大道上往东远眺 ,你就会惊奇地发现,富有挺拔、威仪、阳刚之称的泰山山脉与连贯一起清秀地沂蒙山脉,酷似一个勇士的弓眉;眼前的这面湖,就是勇士眉下那双犀利、清澈的眸子;而世人皆知的京沪高速铁路 、高速公路颇像勇士眸子上方两道富有立体感的双眼皮;脚下的大运河堤坝,就绝对逼真为阻蓄一眸秋水泓波下泄的下眼睑了。
我的故乡就座落在这阻蓄一眸秋水泓波下眼睑的地方风光旖旎、美丽富饶的京杭大运河和微山湖西岸,素有江北小江南之美誉的鱼台。
第一章天圣之水让我神秘往
天圣之水就是上天赐予地球催生万物孕育、萌发、繁延的海水,因为是天帝赐给的,所以称之为天圣之水。传说,开天伊始,天上太阳有十,水份全部被它们全部巧取豪夺完毕,整个世界被烘焙的七窍生烟。地球之上陆路相连,没有了草木、没有了海洋、江河,只有沙漠与岩石为邻。天帝深感众多贪婪地太阳可恶和地球荒凉的惋惜,即派大臣彗星带领一干人等前来环绕考察巡视。经详细察看,发现地球仍是一个可造之地,于是请求天帝降旨调发银河水系,以使沙漠岩石变成绿洲宝地。在调发天水过程中,因具体负责调水的官吏打了一个小盹,以至造成地球水漫金山。后来就形成了如今地球上百分之七十一的海洋面积。
话说有了天水的润泽,地球上又慢慢的有了生命。为了防止天水再被贪得无厌地太阳瓜分完毕,确保地球上的生命得以生息繁衍,天帝随即降旨善于射箭的后羿拯救地球万物。后羿就任后不负众望,用他那娴熟、精炼地射箭技艺和气吞山河地力量,依次将祸害生灵的另外九个太阳射掉。后来经过若干年的励精图治,最终地球上绵延繁殖,生生不息。后来人们就把海水朝拜为天水,意为圣天之水。后人筑高台年年进行祭祀。现在沿海地区一些地方和个别少数民族还保持着祭海的习俗。
这个故事虽属传说,但也不无道理。不然现在科技发展到这个程度,怎么还搞不清楚海水到底从哪里来的呢?关于海水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这个谜,我想,随着以后科技的发展一定会找出一个科学答案。不过,肯定会有非常神妙地东西在里面,界时定会让我们目瞪口呆,惊愕不已!
传说归传说,可有一点值得我们研究。据考究,大约 四万亿年前,我的家乡鱼台方圆数百公里是一片茫茫大海,和东面三百多公里外的大海一脉相连。强烈的造山运动挤退海水,隆起了泰沂山脉。在山脉的西部、南部形成了广袤地平原,辐射苏、鲁、豫、皖四省相连的大片地区。大平原上,孕育了茂密丛林和各种各样地动植物。之后,地壳再一次次碰撞挤压,升降沉浮,到了远古时代,这里已形成一个浩渺无际地大湖泊,水势汹涌澎湃,人烟罕至,媲美大海。因群山阻隔了海水,只是大海的水是蓝的,这一片硕大水域的水是青白的。
对面汹涌澎湃的大水域,因那时自然环境恶劣和客观条件的限制,人们无法靠近它以水谋生;大水更使这片水域周围耕地稀少,附近的黎民百姓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远祖大禹身负重任,跋山涉水,励精图治,治理大水,三过家门而不入,足迹踏遍九州。后来,他来到毗邻大水一隅的菏泽,绞尽脑汁,想方设法治理这一片汪洋凶水。后来,在他治理和疏导并重的举措下,家乡横亘亿万年的凶险猛水面积大大缩小,风险也大大降低,水的深度适合了捕鱼和其它水产品的生长。
哪里有财宝,哪里就有冒险者;哪里有希望,哪里就有竞争者。从此以后,这个若大天水一方之地,竟使得天南海北的淘金者纷至沓来,安家落户,不久就有了鱼网片片,弯舟流连,炊烟袅袅,渔歌不断,女编男渔的繁荣景象。为了管理好这一方百姓,后来的王室在这里设置了封国及衙门官吏。这片水泽之地,西周时为极国封地;春秋为鲁国封地,取名为棠邑。
到了春秋战国时期 ,我的家乡鱼台仍是一个硕大地水泽之乡,不过,那时候水已经安全平稳了许多,风光秀丽,前来游山玩水和垂钓者络绎不绝。更有无数打家劫舍的,在此作为藏身之地,昼伏夜出,杀贫济富。
鲁国时期,鱼台周围水域慢慢的又缩小了一部分,竟成了一处陆路和水景平分秋色地风景之地。鲁国摄政鲁瘾公非常羡慕棠邑(鲁国时期鱼台名)秀丽风光,多次想来垂钓,皆因国事繁无法成行。鲁隐公五年(前718)春天,都城到处有人传说棠地有善渔者总是能捕上最多最大的鱼(一说用弓箭射鱼)。其实鲁隐公在他摄政的第二年,就到过棠邑。那次来,是与徐戎签订缔结盟约之事,虽发现棠地的风景秀丽,人民安居乐业,但因忙于邦交事宜,无法抽身欣赏美景和垂钓,故在他的心里留下了难遣地遗憾。
这次,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决定前去观赏。尽管大夫臧僖伯苦口婆心地一再劝阻,他还是被前呼后拥着来到了梦寐以求地棠邑钓鱼。在鲁瘾公来到之前,殷勤的地方官吏早就筑造好了华美的台子。鲁瘾公来到这华丽地台子上倍感心旷神怡。官吏随即命令善渔者大设捕鱼之具请隐公钓之。因风景好,钓得鱼又多又大,瘾公玩的甚是高兴,竟忘记了时间,至天黑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其后,此地遂留下鲁隐公观鱼台遗迹,今鱼台县之名即由此而来。
从我们看过的《水浒传》里,也可以考证这里的水势之大,面积之广。梁山好汉运筹帷幄指挥众喽啰,划着小船穿行于八百里水泊里,或以芦苇荡做掩护,或以香蒲草作障眼,神出鬼没地一次次击退官府的围剿。里面言说的八百里水泊,其腹地不言而喻就包括鱼台这片水域和微山湖。
我惊骇家乡的远古,惊骇天水的高深莫测的!它让我的思绪,瞬间回到了万亿年前的空旷、浩瀚、天籁、回荡和动魄。我想,如果没有上天的恩赐,我们赖以生存的地球说不定还是岩石、沙漠,天下的芸芸众生也许连一个小小的符合都不会留下。
让我们一起虔诚祈祷和真诚地感恩上苍吧!是它给了我们生命,给了人类五彩缤纷地世界!
第三章 无情水殇让我忧伤
水的祸福相生,是自有人类以来一个很难避开的话题。它一方面慷慨地给人类以生命之源,另一方面又残忍地摧残人类的生命和幸福家园。至今,人们对水既有敬畏,又有恐惧;既欣赏它,又防备它。驯服了它,就默默地为人类提供服务,反之凶猛如虎。
法国伟大作家雨果说:只要善于识别,哪怕是一把敲门槌,也能从中发现某个时代的精神和某个国王的面貌。
当翻开鱼台那尘封了一个半世纪的历史,你就会明白,如今呈现在你眼前的这一方美丽的水,曾给祖祖辈辈带来多么难以承受的痛苦和悲伤。
自康熙年间以来,水对于生活在鱼台土地上的人们来说,是一部悲喜剧。在历史的长河中,它承载着鱼台祖祖辈辈的希望,又无情地把希望淹没;一个多世纪中,这片水,这一片涝洼之地,既孕育了鱼台一方人的生命,又无情地摧残着无数无辜生灵。它是生长在这里的祖辈们心里永远也解不开的结。那时人们望水兴叹,望水生愁,望水生悲。
一道黄河万里长,携带着青藏高原的大漠青烟和黄土高坡的浑浊泥沙,长年累月桀骜不驯地咆啸着奔腾东流。河床年复一年的於积抬高,悬成让人望而生畏,心惊肉跳地天河。汛期下游地区不时决口,美好地家园常常毁于旦夕。黄河频繁地决口,总是把泥沙毫不吝啬地倾注给上游地区,水过以后,那里千万般地造化成良田沃野。可对于下游的鱼台就没有那么慷慨了,它总是把那稀如忘情水的薄情之流,肆虐地流进鱼台人民的家园,流进那个本来就因它而穷得叮当响地碗里,更流进了乡亲们那悲伤地心里!
幸福地生活是相似的,不幸的生活各有各不幸。因黄河决口上游积於越来越厚,鱼台本来就是低洼水泽之地,这样一来,盆地就更加明显了。祸不单行地是,不仅黄河决口洪水横亘在这里,而且与苏、鲁、豫、皖毗临的二十多个县市区,一有大雨,也哗哗的地流向这里。这更让鱼台人民霜上加雪。水灾严重的时候水深丈高。房屋倒塌所剩无几。
据考证鱼台县志,从鱼台有史以来仅大洪灾就有一百四十多次,小的水灾不计其数。土地十年九不收。每次黄河决口,十户九空,饿殍载道。乡亲们以树叶、草根冲饥,人死了偷偷食之,以致后来树被吃光,能吃的草根翻遍,其惨烈之景难以视之。这期间到底饿死了多少父老乡亲,因其历史的原因,无法进行准确地统计。
水殇把这个曾经美丽的地方推向了痛苦的深渊。从大清国康熙年间起至解放后的一九六三年间,政府虽采取了各种方式治理鱼台的洪灾、水灾,终因方式不对,或因经济困难,均收效甚微。父老乡亲依然经受着洪灾、水患的折磨。百姓那痛苦、忧伤、呆滞、干涩、凹陷的眼睛一年年的盼望着出头之日。
洪水、苦难、贫穷、饥饿,像魔鬼一样吞噬着黎民百姓几尽衰竭的心。他们祈祷上苍,祈祷水神大发慈悲,可依然的绝望着绝望。
水,预示着生命。 生命和水是连体的。因水而生命变得鲜活,由水而
生命之存在。很多科学家都志于外空间寻找生命,而着 手点就是探寻水源的存在,以水为源来解荅生命的存 在。水是生命之根。
人总是依水而居,至今尚存有不少的水乡小镇,成 为众人追寻朴实原生态的生命之环境,这些依水而建的 小镇,不但保障了生命的存续,而且为使生命变得鲜活 提供了交通、交流的条件,使人们有了一个展示生命力 和想象力的舞台,使人的智慧在水的启迪下成就了水乡 泽国的生命历史,朔就了特色的水文化。
水无常势,水无常态,水无常形。这就是造物主赐 予人们的畅想空间,为文人雅士提供了舞文弄笔的空 间,为留取自然演化的历史空间,而得慕名的九水之治, 成就了历代君皇之盛名。
水是至诚至善的,无论是面对小溪、江河、池塘、 湖泊、大海,都显出了诚致、善待的本性,绝不会因小
溪的渺小而鄙视,也不会因池塘的清秀而眷顾都会 诚至而来,善以相待,给予了小溪、江河、池塘、湖泊、 大海生命活象,赋于力量,演绎出各自的万千气象,使 得小溪变得跳跃灵动的美,江河奔腾不息的力量,池塘 月色映霞的风情,湖泊帆影雾荧的梦幻,大海洁渺无艮 的博大,而水只是所任规置摆布,无尽的奔波中付出了 一生的辛劳、智慧、无私。
水无常形,是水的本性。滴滴汇成的水是无形的, 它可以停留在山坡农田,可以蕴藏在地下深谷,可以在 小溪中潺潺的缓淌,可以在池塘湖泊中憩息,可以在江 河中奔波,可以在大海中回流互畅,都表现出了太多的 柔韧性,表现出各种灵动的形态,离水之毌水滴都是无 常形的,因为无常形,生出了许多想像的空间,为生灵 崇拜,为万物所祈祷。
水无常势,是水的本性。水从来不为自身的容颜、 自已的归宿着想。总是以配角的地位置于旷野大地上, 依势于大地的欲望、要求,造就了大川名湖,养育了生 灵万物,有的只是付出。
水无常态,是水的本性。水既是水,可以为冰,可 以为雨,可以为雾,当也可为云水的多变性,保持 了水的永恒,可以面对各种环境的洗沥,可以经受各种 艰辛的考验,去面对日月的风尘洗礼,有着不可改变的
生命力。
水从不求名利。假如水远离了西湖,难能谓之天堂; 假如水走下天池,难能谓之圣池;假如水离开了黄河, 难能谓之母亲河;假如水弃东海而去,难能为人们长寿 期盼水成就了别人,却冷落了自己。
水是有性格的,但这不足影响水的本性。 水温柔又暴戾。一般水是柔软的,能够随形依势趋
态,面对生灵无尽的需求而无私无想的流淌在大地,然 而面对偃塞无序、欲求无度的时候,会变得暴啸着释放 丁点的个性,于一切生命都不顾。
水无形又有形。水的形状千姿百态,但谁都无法说 清水的情状,无法描给出水的景象。水应该是无形的, 它无私地献身于大千世界,而不为自己留一点影子。水 又是有形的,水会赋于美的景色而独存自我的身姿。水 会因生灵的索求变得细小如溪、瀚大如海、奔腾如河、 平静如湖
水渺小又浩瀚。当一粒昆仑水珠跌落的时候,虽然 很渺小,但注定会变成浩大的东海。
水直抒又逶婉。没有外物的欲求,水决不打一个弯, 而在欲念面前,水有太多的同情和怜悯,变得逶婉无序。 水清澈又混蚀。水的清澈用于阅读、洗涤这个世界,
水的混蚀是对这个世界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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