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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的麦芽糖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记忆里的麦芽糖,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麦芽糖熟透,我醒来还笑着,开心的,被黏水。我满嘴都是糖果,鲜嫩的,小时候。我好想,再咬一口。

题记(周杰伦-麦芽糖)

岁月的流逝,时光的痕迹,捕捉到的只是记忆的残片,唯留的只是不舍的怀恋。

结束了一周的工作,闲来无事,茫然的乘上了去集市的公交。晒了一日的柏油路也散发出慵懒的气息,路边的青柳轻轻地摇动着柔嫩的裙摆,羞涩的盯着地上的倩影,含情脉脉的又将视线抛向路边的行人。人群中的私语,被炙热的气息吞噬,一声声公交的嘀嘟声也被炙热的空气蒸发,消失在人群之中。

一下站便就被人群所淹没,看到的只是一片繁忙的背影,出了站台,瞧见的是琳琅满目的繁华,一声声叫卖声不绝于耳,听着莫名的心里一阵烦躁。

麦芽糖,甜甜的麦芽糖简简单单的几句叫卖声,充满了小时候的童趣。如一丝清泉灌溉了我烦躁的心绪,我情不自禁的朝着声源走去。在那个不显眼的摊位面前,挤满了路人,不少人的手中还提着用白色小袋装着的麦芽糖。摊位是一辆小三轮车,车上摆着一张小柜子,柜子的上面是一大块一大块的麦芽糖,被静静的重叠在一起,堆在最醒目的位置。白白的糖粉下是像奶酪般的奶白糖,远远地看着它,我似乎又回到了那幸福的童年时光;记忆中黏黏的麦芽糖沾满了小手,甜住了小口的满足的感觉如潮水般向我涌来!

犹记得小时候最爱吃的,就是那黏黏的,甜甜的麦芽糖。

那时候,窝在家里,隔得老远都能听见买麦芽糖的商人敲打着铁板而发出的叮叮声,听见这声音就像是军人听见了集结令,于是迫不及待的东翻翻,西找找,找出平时偷偷藏起来的瓶瓶罐罐。在大人的眼里那就是没什么价值的废品,但在我们这群小孩子的眼里,那可是很宝贵的财富哦!急匆匆的找出那些东西,随便套上个袋子就往买麦芽糖的商人那儿跑去,还不忘带上干净的小手帕呢!

等我到那里时,买麦芽糖的商人早就被围得密不透风。麦芽糖商人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爷爷,一头花白的短发,总穿着破旧却整洁的布衣,脸上那一道道细纹是岁月留给他的痕迹。老爷爷每次看到我们这群小家伙都会乐呵呵的问:这次又带了什么好东西来跟我换糖啊,你们这群小馋猫!

说着说着,就露出了口中残缺的牙。我曾经一直固执的认为那是因为老爷爷也是馋猫爱吃麦芽糖,所以牙齿才会变少的。不等老爷爷说完,大家便争先恐后的将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拿给麦芽糖老爷爷换取麦芽糖。

已经换取了麦芽糖的我们老是吃着自己嘴里的,看着别人手中的,典型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范儿!似乎在比较谁换得比较多一点。那乌亮的眸里,闪烁的是炯炯的灵光。那不是人性的贪婪,而是天真的嘴馋。等轮到我的时候,拿出事先准备好小手帕,小心翼翼的捧着,就怕会不小心,把麦芽糖掉在地上。

麦芽糖放久了就会融化,于是总是带着那种想吃又不舍得吃,却又不得不吃的纠结心理将奶白的麦芽糖一点一点的消灭掉。麦芽糖很甜也特别的粘,吃的时候很容易粘牙,但是心里却很满足!最无法避免的是每次吃完的时候,嘴巴上,小手上全是黏黏的,还带着香甜的牛奶味、、、

看着眼前的这奶白的麦芽糖,似乎和小时候的一模一样。恍若间隔了好些年的甜蜜,又重聚心田,渐渐的浓香的奶味溢满口间。我欣喜的品尝着久违的甜蜜,细细回味。

甜甜地,浓浓的牛奶味。黏黏的,粘满了整个嘴巴。味道还是那么甜,依旧那么粘。过去的时光犹如麦芽糖那么甜,也那么粘。

品味最真的,留住最甜的。

黏黏的麦芽糖,甜甜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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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的藿香


风摩挲着的小院里,藿香舒展着,一片碧绿。吹来的香气勾起我的记忆,那景,那人,那画面,让我流连。

记忆里的藿香,长满了院子,绿油油的茎,透出些许黑色,挺立着,撑起手掌般的叶。奶奶走过来,笑吟吟的,她弯下腰,握住藿香顶部的嫩芽儿,摘下几根,把我领回了屋。奶奶扔了一两朵芽在瓷碗里,瓷碗里是滚烫的沸水。藿香叶一触沸水即刻躺下,打了个滚,在水底旋转,点染出了一点淡绿。藿香叶就像喝醉酒的醉汉,歪歪斜斜。终于停了,绿色被真正渲染开来,沉淀下去。水雾弥散了,清香却被留下,氤氲了我的胸膛。待水凉些,抿一口,夏日的闷热即刻被凉爽取代。抬头望向奶奶,她正冲着我笑了。我也笑了,露出没门的牙齿,相映成趣。

我最喜欢藿香饼,奶奶十分了解。切碎的藿香被和在面里搅拌。木棒触过铁盆盆底,面被奶奶和得柔韧。奶奶用铁勺挖出面糊,倒在锅上,摊平。火早就被生起来,在灶膛里舔着锅底,噼啪的木柴声听着让人心安。奶奶把火烧得细长,面饼的香气也更加浓郁。奶奶熟练地用铲子从四周向中间铲,不让面饼粘在锅底,又迅速地将它翻了个身。我有些着急,奶奶拉住我说:不急,不急,就快好啦。我差点在厨房的温热中睡去。面饼终于出锅了,夹起,品尝,藿香的清凉在舌尖上萦绕,满心里的温暖,满足。奶奶抚了抚我,我惊奇地说:奶奶,你手上也有藿香的味道呢!年幼的我尚不知道,奶奶像家乡所有人一样,都在藿香的陪伴下长大,家乡的一切似乎都注进了藿香的叶脉中。隐约的,藿香就像一首诗,影印在我心中,让我流连。

年复一年,风仍旧掠过小院,院里的藿香败了又长,我从小院中走出,走进城镇,奶奶仍会送藿香来,让我找到童年的画面。村庄被改造了,藿香也已不再是之前的了,味道也略有变化。

其实,长腿的风儿什么都知道,村庄沧海桑田的变化都被它带走,带信给城里的我,顺便捎来几缕藿香的清香。村庄被略改,但不变的却是我流连的童年画面,和奶奶朴实的爱。

画面里,风掠过藿香,碧绿涌动,几乎没有声音。

记忆里的风筝


农历的二月二刚过,阳历的三月三就即将到来,昨夜的西北风呼啦啦刮了一夜,白天加二等的又刮了一天,这是春天的脚步,乍暖还寒,春风里虽然还有些冷,可是让人感觉更多的是风里的暖意。我们家乡的春风不大不小,悠悠风是放风筝最好的风力,西北风持续的刮还不胡旋。

三月的春天也是放风筝最好的时节,春风悠然持续,她吹绿了干枯的柳枝,吹开了待放的花蕾,吹走了寒意,吹走了持续一冬的雾霾,蓝天白云重现,各式各样的风筝重回蓝天白云的怀抱,迎着风悠然的飘着,老人孩子的脸上荡着春风,伸长脖子仰着头、眯着眼、嘴角上扬露着微笑。

时光倒流回八十年代初,那时我只有七八岁的样子,还是一年三月天,阳光明媚,天空湛蓝,几朵白云随意飘浮在蓝天上,一会聚成一疙瘩,一会又随风散开成薄薄的一层,一会又聚成大疙瘩,有的还拉成长长的白云带,有的宽有的细,有的长有的短。那时的风筝没有卖的,就是有卖我们也没钱买,就是有钱我们也舍不得花钱去买风筝。村里的大孩子就自己动手做,偷偷地在大扫帚上,抽几根粗点的扫帚棍,还得抽几根稍细点的,但不能太细,太细就容易被风吹断。搭好架子,就像三叉戟的样子,没有细铁丝就用绳子或者毛线绑,照着样子用报纸两面一糊,没有胶水,都是用剩的糊糊饭当浆糊,你还别说原生态的浆糊,只要干透了还结实硬梆,大孩子有去年糊风筝的经验,再用旧报纸顺着风筝一周糊个封边,这样风筝就更结实了,尾巴上再弄两个长絮子,最重要的一环也是关键一步,用结实点的绳子左右一拉,绷成一个弓型,后边的也稍微拉点弓型,这样风筝就可以在迎风时合风飘扬,会飞的风筝就做好了。刚做好的风筝还不敢拿出去放,要凉一夜等浆糊干透了,才能拿出去放,不然还没等上天就又坏了。

大孩子里会做风筝的也就那么两三个,都是从小就有手工制作的天赋,他们做什么像什么。一个是黑豆达,他糊的风筝总是要飞多高就能飞多高,想飞多远就飞多远,只要有那么长的线。他还能用竹子,钻几个孔做成笛子,那时不知道是几个孔,现在知道不是七个就是八个,不是八个就是七个,他还能用笛子吹出《上海滩》、《霍元甲》的主题曲,悠扬婉转斗志昂扬。现在的手工就是理发,在前卫街道也是小有名气,好多姑娘小伙大妈大婶都要找他理发烫发,店里还摆了不少木雕,都是他利用闲暇时间雕刻的,有老鹰,有兔子、小狗,还有弥勒佛等等作品,经常有人出价买他的宝贝,大多都被他婉言回绝,在你眼里是宝贝,在他眼里那是宝贝中的宝贝。另一位西民爷就是天才般的机械师,虽比我只大两三岁,可是按村里的辈分我要叫他爷爷。糊风筝只不过是小时候的乐子,他还能用废弃的自行车链子,皮筋铁丝架做成链子枪,打火柴头或者黑火药。现在他已经是极富经验的汽车维修技师,汽车若有麻达,几乎不用检查,他只是听听发动机的声音就可以大致判断出汽车的毛病所在。多年以来,一直被大型修理厂高薪聘请为维修技师,坐镇修理厂,培养了一波又一波的年轻人成为优秀的修理技工。

三月的春天是风的季节,春风吹来,风筝就飞满了天,放风筝的心就和风筝一样飞上了天,在蓝天白云间飘荡,在白云蓝天中游玩,忽高忽低,忽近忽远,借着风筝的眼我把田野搜寻看个遍,鲸鱼沟尾巴上的鹿走沟,再向东就是天河凫裕沟,继续向东将军疙瘩都能看得清楚。

放学回家书包一撂,跟着大娃们屁股后头,大娃们把自己做的风筝拉过头顶跑在前头,我们在后面追着跑,碎娃们跟在我们后面追着跑,我们身后扬起一股飞扬尘土。还有更小的躺在妈妈怀里的狗蛋,狗蛋小手左右摇着,小腿使劲的踢腾,好像他手里也拉着风筝线,迎着风在跑。狗蛋妈妈看着怀里的狗蛋小手摇着,小腿踢腾着,轻轻的低下头亲着他的小脸蛋,微笑的对他说:狗蛋!快快长大!长大好撵哥哥们去放风筝!听到这样的话,小家伙好似听懂了,手摇的更欢,脚踢腾的更勤。

我们一群大娃碎娃,跑着从村里穿过,沿着涝池西边的小路向南,朝西岭上的梯田跑去。棉褂褂虽还没有下身,可已经不用系扣子,光身子单包怀,只管跑还不知道冷。穿了一冬的棉窝窝也没下脚,已经踏的勾不上跟了,踢踏着磨着地依然飞跑,把灰尘扬在身后,向西岭跑去。西岭是村子里的制高点,有一眼机井后来还修了大水塔,以前用来抽水浇地,现在供村里人生活饮水。西岭上的风头最大是放飞风筝好的地方,西岭上有一层一层的梯田,梯田里的麦苗正在反青还没起身,大人也不管,还没起身的麦苗是不怕人踩,还包说一帮小孩子了。大孩子把风筝放到麦地里,把线放长到十几米,我们小一点的把风筝举起,大孩子前头跑着拉线,风筝迎风就飞起来了,风筝越飞越高,线越放风筝飞的越远越高,一个个突然停止了大呼小叫,都站定仰着头盯着空中飘飞的风筝,有限的线不可能无限的放,放风筝也是讲究技术,线总是要留一点,风大时就适当的放放,不至于把风筝刮坏,防止把把线拽断;风小时就适时的收收线,以免风大时无线可放。悠悠风最好,风筝几乎停在空中,尾巴上的絮子随风飞舞。放风筝的孩子就可以坐到梯田的土塄边歇歇,小孩子碎娃们都顺溜着也依次坐下,脱下棉窝窝倒倒里面硌脚的土块,扇着棉褂褂凉快凉快,喘着气仰着头看着风筝飘着娃们滴也趁机歇歇。

这样一直要玩到天黑,收了线收下风筝,风筝多半都受了伤,小心翼翼的举着受伤的风筝,一群大娃在前,碎娃跟在后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这个说风筝那里需要改进,那个说风筝那里需要加固,好像那风筝就是自己的。不管是谁的风筝,只要是有的看,有的放,那怕就是摸摸都是满足的,那怕就是把风筝线拉一拉,那个高兴劲就从眼角到嘴角,一下子笑到脚后跟去了。明天放学大概又要放风筝来,因为春天就是风的季节,也是风筝的季节。

记忆里的风筝,那样清晰的飘飞在空中,絮子迎风不停的摇摆,仿佛就在我眼前,仿佛就在昨天。人无法回到过去,可过去总又难以忘记,小时我曾经跟过的大娃头,你们如今都在那里,小时曾经跟过我的碎娃你们都去了那里,我还记着你,你有记着我吗?

村子还是那个村子,只是土胚房大多翻新盖成了新房。村西的涝池已经废弃掩埋,梯田都被辋川人承包种成了松树,人还是那些人,只是没有了当年喧闹丰收的景象,变得特别的宁静甚至冷清。当年年轻力壮的父辈们已经步入老年,村里再也难见放风筝的孩子,除了留守老人就是留守儿童,小的也就两三岁,大点也就四五岁,稍微大点就跟着父母到省城,或者到县城上好点的学校接受好点的教育。

他们的童年和我们的童年,有着天壤之别,我们是在泥土里滚大的,他们是在课本题海兴趣班里学大的;我们只求能吃饱穿暖,他们几乎都是营养过剩;学习只是我们的一种义务,学习成了他们最大的负担和责任。

小时候的记忆很多,我怀念小时候,生活和日子可能苦点,可是每天都是快乐的。如今生活好了,日子宽松了,可是快乐似乎少多了!

记忆里的冬天


春天总是姗姗而来,初春的时候还飘落了几场雪,如今,已经消融不见,满眼绿色盎然,花香弥漫,无一丝白雪的痕迹。时光渐行渐远,关于冬天的记忆却一直在心中盘旋,无法消散。许是匆匆之间,遗落了那些关于冬的足迹,却无法遗失关于冬天的诺言。

记忆里有一个冬天,清冷而凄凉,那份感觉一直在心头萦绕,让自己无法走出封闭的空间,一个人在自己的世界里或闲适或拥挤地生活,无人可念,无人可恋。

记忆里那个寒冷的冬天,雪花总是轻轻柔柔地飘,象自己曾经无依无靠的心。依稀在那冬日的黄昏里,我总是踏雪而归,紧握住一份心底里的温暖,怕流失,也怕伤害。

记忆里那个美丽的冬天,我写了无数的信笺,邮寄给并不遥远的一个友人。也常常会在某个寂静的夜晚,与灯光相伴,拥衾取暖,在轻缓的音乐中,慢慢阅读一份冬日里的祝福和心愿,体会那份执着的梦幻和永远。那时,即使疼痛,也是一种幸福;即使等待,也是一种甘甜。

记忆里那个忧伤的冬天,我隐藏在自己的天地里,不被人知的脆弱,假装坚强与勇敢,以为可以不被发现,宁愿在自己的角落里独自泪垂,独自欢歌。可是,终有一人可以了解我的忧伤多深多重,我的心有多寂寞。

记忆里那个飘雪的冬天已悄悄远去,却又深深地刻在生命里,无人提及,不能碰触。那时,我还年少,青春好似可以洋溢的风,犹如初绽的花朵,一直被任意挥洒。那时,我喜欢幻想,喜欢流浪,喜欢千古不变的浪漫,喜欢惬意的坦然。望着那片蓝天,做自己的梦,想自己的未来,从不因自己的渺小而叹息,却因自己的孤独而寥落。

记忆里的冬天,有人曾许诺,我期待奇迹能够出现,但我游戏人间,伤害了别人也伤害了自己,于是,我选择了无声的告别和决绝的离开。任由那伤害延续,任由那苦痛呐喊。

其实,记忆里的那个冬天,让我的生命不再有遗憾,因为有了解,有陪伴,有凝望,有挂牵。我不要永远的誓言,但我会感谢,有人可以一生怀念。

那个冬天在记忆里,有刻骨铭心的感动,有不能舍弃的留恋,虽然,一切都如雪飘过,如风掠过,我依然是最初的自己,但我懂得了什么是沧海桑田。

平静安然地迎来一个又一个冬季,我还是会在某个飘雪的夜晚,带着一份轻柔的心情走在回家的路上,重复着记忆里的那个冬天,雪花轻舞,不知寒冷,心依然会被那种情境感动。但那个写梦说梦的习惯,却已经不再。梦易醒易碎,我心走过沉醉却依然不悔。

记忆里的那个冬天,我在风里穿行,当我再回首时,那个冬天只留下一个美丽如水的背影。

记忆里的那间铺子


每个地方都有对一个人而言最具标志xing的东西,感情和记忆总是在其中掺杂着。每一个曾造访或是久留的地方,我总是习惯于从记忆中找寻一样或是两三样东西去概括它的一切。就像是尘封已久的记忆在某一个时刻突然敞开,引着人去探寻。

记忆中的那家小店,就像是永不褪色一般,静静等待我再一次的光顾。

诚实来说,我不是一个喜欢改变生活习惯的人。对比不断尝试新的东西,我更乐于一次次重复曾做过无数次的动作。就像是那家小店,只要我在爷爷家住,第二天一早便会准时出现在那里。

从爷爷家出来走上一小段路,大约五六分钟,便会看到一家不大不小的早餐铺子终年立在那里。好像时光在这里都变慢了,岁月也鲜少造访。

门外仍是小段已经变得坑坑洼洼的砖路,连着平坦无趣的水泥路。几张小桌子随意地摆在门前,但几乎没有客人愿意光顾这矮小的去处,他们更愿意进店里坐。

小店是一个普通人家开的,清晨大多卖豆腐脑一类的。常在外面烙饼的男人年纪已经不小了,大约五六十岁,腰间系着一个被面粉和油渍洗礼的围裙,站在店门外墙与墙之间的隔档里,守着一张桌子,一块案板,一个炉子,静静地等待顾客上门。

他的妻子还有儿媳都在店里帮忙,每当有人要了什么时,她们就会相互大声传话。外间一般只留一个人,等到过几分钟,就会有一个穿着朴素的妇女揭开挂着的门帘,从后院端了来给你。

当你坐在那样的小店中,即使环境并不如别处如意,但总是有一种淡淡的温馨包裹着。那种气氛是我所一直探寻的,但却总是找不到来源。

奇怪的是,若是不在那家店里吃,而是打包带走的话,味道便会变得很差。也因此,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总对那家小店抱有极大的好感。

虽然我随着年岁增长,也越来越少去到铺子里吃早点。每一次之间的间隔也从一个月,到两个月,甚至到了半年。记忆里的味道越发单薄,越发浅淡,直到最终我再也无法想起。

在我家附近,我也曾吃过好几家早餐店里卖的豆腐脑,只是再也寻不到最初的味道了。平心而论,有的店家的确做得更为优良,口感也更佳,但不知出于什么缘故,我总觉得欠了些什么,那样的小空缺和遗憾,让人心里忍不住揪了揪。

但当我远远望见那家小店,仅仅瞧见烙饼的人,心里便会涌起一种难以分辨的情愫。

兴许,我吃的一直都是一段记忆,一种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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