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项间多了一条厚重的围脖,合上书----我的眸轻挑看向那发黄窗子上的白霜,不禁呢喃,道:原来早就入冬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脑海中的上一个冬天,还是那么清晰,依稀记得......
走出门,往昔的老伙伴呢?都去哪了?果然都不知道躲去哪儿,在背后说我坏话了吧!哼,真不够意思!我也要去玩羡慕死他们!
欸,不如去窜个门吧!带上我的嘟嘟好了有个伴也不寂寞。不过,被我从睡梦中以这样独特的方式叫醒,某个孩子有些小情绪了吧!
这不,刚踏进家后的那片小树林,怀里的人儿就不老实了,一个不留心,就被它一个蹬腿逃走了。唉,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小东西,又得去找它了......
往深处走去,看到了树同学。哟!百年不变的发型终于变了,你瞧----晶莹剔透的冰棱挂在光秃秃的树枝上,阳光照在这些大大小小的装饰品上闪闪发光,真漂亮!融化的冰碴子变成水滴滑倒了冰棱尖头,滴下来落到地下汇成了水潭。我打趣到:嗯,不错不错,勇于改进,继续加油!早就跟你说过了头发太多不太能展示你的帅气嘛!你看这样一改多有精神。我一本正经的靠在树干上赞不绝口,忽然想起了什么。哦!对了嘟嘟这小家伙让我给忘了:啊!我还有事,不说了,再见!一阵寒风刮过仿佛在代替他回答我,却无意识的刮过树梢带下了几个冰棱。我还不忘回头打趣道:嘿,伙计,小心点,这些东西可脆弱了,记得保护好它们哦!别一刚做好美美的发型就给毁了,怪可惜的!一路追随着小家伙,留下的蛛丝马迹,继续向前......
最后终于走到小路尽头,我眯了眯眼说道:这次看你往哪跑!
刚扒开草丛,灌木丛大婶的新衣就被我给弄坏了。风吹的叶子唦唦作响仿佛在斥责我刚刚的行为。我却有一些油腔滑调,气人的说:婶儿啊,你哪找的裁缝啊,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做得也太小了吧!您怎么塞得下啊?再说了,您这体型,自来热,这衣服啊,您不要也罢。胡闹一通后,才想起了正紧事。一个小影子出现在脚边,嘟嘟正歪着头好奇地打量着我----一身米蓝色的皮毛,其中还夹杂着星星点点的雪粒子,大大的宝蓝色的眼睛滴溜圆,胡须上也沾上了冰碴子......
我一把抱起它,拍了拍身上的雪花,往回跑:你主人我,今天得罪人了,快逃啊!别往回望了,就是那位无理取闹的婶!哈哈----小森林中回荡着笑声,留下了那些金色的小脚印,伴着那些唦唦作响的大自然之声。
这不是一场独角戏,是我与冬天里这些朋友的回忆册,记录着我们最珍贵的没有瑕疵的琥珀般最干净的回忆......
秋跟着十月走了,冬跟着这个月来了。
没有多余的华丽的语言来阐述什么,只想静静的坐在这里写点什么。
不知道是昨夜没睡好还是什么,今天不管干什么都是没有精神。
回想起昨夜的场景,一个人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
一直盯到眼泪流出来,翻来覆去怎么也没有要睡的意思。
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半。
窗外面的风鬼哭狼嚎般的嘶吼。
更让我没有了任何一点想要睡觉的念头了。
就这样的伤着心留着泪伴着风声感受这个冬。
原本以为就这样一个过这个冬。
毕竟一个人久了也会成为习惯。
但是谁也不知道自己会在哪一秒骚动起来。
我更不知道自己竟然已经骚动了起来。
而且还骚动的那么突然那么严重。
网的一次偶然的邂逅。
竟然成了此时无眠的开端。
很显然我喜欢上了素未谋面的她。
以前打死我都不会相信。
因为我一直是理性的象征。
或许不管多么理性的人。
所有的理性只是建立在没有遇到那个对的人吧。
平时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待遇。
但在她那里俨然有了180度的改变。
所有的脾气和傲娇都烟消云散。
我经常在她面前说难道这就是一物降一物么。
每次遇到这样的话题她总是避而不谈。
时间久了我也就慢慢的明白了。
在她面前我展示的总是一无是处。
没有为什么。
也不是我智商真的低。
只是在她面前我可以放下所有的防备。
天真的跟个孩子一样。
只想单纯的对她好,让她快乐。
我喜欢她笑的时候。
我总是能看她笑的愣了神。
我喜欢听她一口流利的方言。
我喜欢她豪情万丈的性格。
我喜欢她毫不加修饰的本性。
我喜欢。。。。
总之她的所有我都喜欢。
每次问她有没有好好吃饭。
她总是会说她减肥。
其实电话这头的我真的一点不希望她减肥。
因为我觉得健康比她的美更重要。
我喜欢她长了的齐刘海。
我喜欢她别致的耳坠。
我喜欢她那颗标志性的美人痣。
我喜欢她小疯癫似的幽默。
我喜欢她时而自信满满时而小女人十足。
我喜欢她独有文人气节的小情调。
我喜欢她喜欢他的小孩子气。
我喜欢她的不矫揉造作。
我喜欢她的真诚坦率。
他说傻的像我这样的容易被骗。
现在我只想说即使被骗我也心甘情愿。
因为我爱你已经深入骨髓。
小时候我还在农村,家门前马路的拐角处有一户人家,黄泥的墙,暗红色的瓦,有点破败。这户人家两个小孩,一个大人,两位老人,早年因为穷,小孩的亲生母亲跟着别人跑了。两位小孩姐姐叫冬英,弟弟叫老强(因为方言用相近读音代替),他们的父亲很少管他们。
因为离得近我也就和他们熟悉,他们在我的记忆里并没有因为穷而露出自卑的神情,还有他们也没有穿过新衣服也没读过书。我甚至不知道怎样用文字描述他们,说太苦但脸上又总是有笑容,即使有大人调侃他们也总是笑,我没见过他们流过眼泪,我现在想起来也觉得他们太不容易。
那时候的夏天和冬英接触最多,她比我大,但是我随大人称呼她冬英。农村夏天会剥玉米和摘花生,因为量太多于是会叫她来帮忙,一筐玉米或者一捆花生会给一点钱作为酬劳。冬英,那个比我大的女孩在我偷懒的时候却一直不停的干活,速度很快,我问她手不疼吗?她笑着说不疼习惯了,低下头又默默的继续着。我妈曾在干活时问她是否见过妈妈,她说见过一次但是不记得长什么样子了,她说偶尔会想象她的样子。
等我上了初中就很少见过她了,偶然听说她找了媒人给她说媒,我初中结束那年听说她已经结婚了,嫁给了隔壁村比她大十岁的人,在村里没摆酒席。我妈在聊天提起时言语中透露了松一口气的感觉,或许觉得她太苦了,确实她太苦了。高二那年我在村里见到了她,带着一个小孩,红润的脸颊想必是幸福的。
后来门前的马路旁新建了一座红砖房,涂了油漆的门上贴了金边的福字,在阳光下闪耀着温暖的光。
徜徉于文字里,内心的强烈的愿望暗暗滋长,是谁的思念温暖了遇见,而又是谁寒凉了心,诺大的都市,小小的我,每天奔波在忙碌中,匆忙的身影在人海里穿越,情真意切的坚守着那份纯真,那份如初的记忆,莞尔一笑的优雅转身离去,带去了离别,留下了伤痕,心在流泪,在哭泣。
爱是永恒的旋律,生命中的主打曲,绵绵的思絮在这个冬日里,飞飞扬扬,飘飘洒洒,落入尘埃,无处寻。流淌在心间的那份暖渐行渐远,渐渐的褪去了温度,与其说是冷漠,倒不如说从未曾来过。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心距。冷漠的眼神,恶语相向的寒凉。情真意切又如何?爱是心的轨迹,没有爱情,曲终人散,泪水潸然而下。欢笑泪珠飘落,滑过心扉的霎那间,依然无法呼吸,甚至窒息。
冷风习习,伸手摸摸脸颊,缕缕情丝涌上心头,你还是当初的你吗?熟悉的身影浮现于眼前:早上好,学妹!你也来吃早点,学长微笑着和我打招呼。是的,学长。我礼貌地回答道。学长是我们系优秀的高才生,长得帅气十足,温文尔雅的气质,谈吐优雅得体,赢得众多漂亮美女的青睐。从那以后的日子里,每天早晨,在早点摊上与学长不期而遇,短短的吃饭时间里,我们彼此愉快的交谈,学长幽默风趣,而我总在用心倾听,俨然是快乐的早晨。
姑娘,你吃什么早点摊阿姨的问话打断了我的思绪,哦,原来是身影貌似学长的人在离我不远的一张桌子旁吃早点。
蓦然回首,不见了来路的痕迹,大学毕业十多年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此刻,莫名的心酸一拥而上,是最近太累了出现了幻觉,还是原本渴望的那份暖,那份情在偶然间跳跃鲜活起来。
问世界情为何物?萦绕心头的思念,随风飘舞,缠缠绵绵。也会是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吗?或许不会,也不可以。人生苦短,何苦于为难自己。我愿意把那份深情用水墨勾勒出秀丽的风景画,把没有写完的文字描绘,染上色彩,渲染出最美的画卷,而后珍藏。
冬晨,虽然有点清冷,但思维清晰,神清气爽,穿越在冬日的都市里,只是有点忙碌,节奏有点快而已,不知是习惯还是,随口而出的总是说:忙,没时间。
其实,生活原本如初,只是在折叠的光阴里,重叠了许多貌似的身影,给人以幻想的空间罢了。
今冬虽然忙碌,但我乐此不疲,穿越在茫茫人海的都市里,寻找属于自己的一方晴空。
雪花早已在幻想中盛开。南方,或许迷恋雪花的季节还早,可冬天确实是已经来临了,村庄里的小树,叶子落完,满身萧条的只剩枝干;北方,或许冬天已经是如火如荼般在行进,雪花漫天飞舞,湖面结冰,塞外早已是被风雪欺打的惨样,小鸟还在枝头雀跃,这仿佛是冬天唯一的仁慈。
但我,只爱我的南方,满山依旧葱郁,虽有时也幻想与雪花不期而遇,但终归回想,没有雪的冬天或许就没有那么寒冷。夕阳挂上枝头,那是一天的喜悦,能让人享受半晌的温暖,坐在园里一个圆柱形的木凳上,任由阳光温柔且温暖地摩挲着全身,这不得不算是上天给予的最大恩惠!日在头顶,仿佛这个季节已经不再寒冷,抬头望去,阳光还是那么刺眼,那一个温暖的太阳,还是那么得可望而不可即。
坐落于小山坡脚下的家,四季享受自然的滋养,每天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日子过起来不是那么得让人感觉乏味。这里没有污染,没有雾霾,也没有喧哗,是一个人生修行的最好地方。与山木为伴,四季常青,与鸟兽对语,四季如歌。一场来自仙境的赴约,宛在悠然的山丘,默默等候。
生起一簇取暖的篝火,人生就像缭绕的青烟般自由。漂浮在半空,慢慢飞舞,渐渐被衍化成蓝天的颜色,成为窗台守候的人眼中,那最深情的一帘幽梦。你懂得就已足够,即使你冷淡我,不关心我,甚至鄙视我,我就是那泪眼朦胧中,最闪烁耀眼的那一颗浮珠,此生注定漂流无主,唯有划过天际,灿烂过后,落在你的眼眸。
雪车,将童年无数个美丽的梦影勾勒。儿时企盼雪花永驻天空,而今,则眼看着雪花将伴随葱茸的岁月斑白入梦,一念,你便被铭记在心头。打开窗扉与你共舞,往事瞬间失去颜色,打扰过的曾经,只留下一张带有歉意的面孔。
生于枝头,死于枝头。黯淡的人生也曾被四季的多彩渲染过,记得你的羡慕,也记得你的叮嘱,缘尽在一个分别的火车头。各自的人生劫数难测,各自的幸福前程未卜,一句珍重,所有的情谊都化成了满面的春风!画下你的面容,以为就能将温暖在四季定格,变化中,无奈是被你狠心撕碎的一纸情书。现实篡改了承诺,生活背叛了初衷,拥抱着并不真实的拥有,以为浮生就能如此安然的度过。
挥手,告别春天,告别炫耀一世的灿烂,枯木不再逢春,仍旧静静在等候,仿佛等候那一个再也等候不到的誓言。她说,冬天很快会过去,但前提是你要学会忍受眼下这一季的冬寒。那么希望是否就因此不再那么得遥遥无期,是否企盼就不再那么得让人渴望,是否等待就不再那么得让人焦灼?景未可知,花开得灿烂,人长得丰满,情谊滋养像一世永不凋谢的芬芳。你说,既然你落在了我的手上,就要学会寻找温暖,你说冬天的腊梅,依旧开得那么灿烂,那么馨香。
一直以来,与雨都有一种无法割舍的情愫,喜欢雨,近乎痴狂,好像每一场雨都是为我准备的礼物,每一次淋雨的感觉因为心境的不同而不同。烦恼时淋雨,雨丝清澈了灵魂,赶走了索绕在心头的阴云,开心时淋雨,雨丝丰盈了视觉,温润了心韵悠悠。
在冬雨中行走,少了春雨中的怡情,夏雨中的浪漫,秋雨中的唯美,多了一丝凉意的快感。悠闲地脚步,踏着细碎的雨滴,漫无目的的走在林荫小路上,路两旁早已没了往日姹紫嫣红的繁华,落叶静静的躺在大地宽阔的怀抱里,安闲自得的入了梦中,等待着明年春雷的惊醒。只有几多正在盛开的菊花,贪婪的吸允着天赐的甘露,在清冽的冬雨中,妖娆着,妩媚着。
每次走在雨中,都不喜欢撑伞,任由滑凉的雨滴,肆意的打湿发稍,钻进衣领,把身上的衣衫尽数湿透。雨丝玩劣的模糊了眼睛,一层薄雾轻沙笼罩了远山近水,虽是缺了红肥绿瘦的点缀,兀秃的枝枝叉叉,挂满了透明圆润的雨珠,朦胧中,像是一串串晶莹剔透的珍珠,挂在树稍,草尖。婆娑的烟雨,旖旎了初冬的萧瑟,摇曳在雨中的垂柳更是多了一份婀娜,柳条摆动,洒落如珠的雨滴,伴着微风轻奏,细雨轻弹的绝世妙曲,精美绝伦的呈现了一副无法描摹的水墨丹青。
初冬的雨打在脸上,明显的感觉到了一些凉,虽然没有彻骨的寒,但与前一天二十几度的温暖相比,足以让身着单寒的行人瑟瑟发抖了。淅淅沥沥的雨滴,清清凉凉的入了心底,褪去了心底的浮躁,让在尘世中因利弊得失附生的悲喜狂妄,渐渐的回归了平静。沁入心脾的凉意,平息了灵魂深处的躁动,一份淡雅娴静的心态,让整个身心都处在轻松自然的惬意中。走在这样的雨中,心中不染尘世的杂念,清宁的思绪,飘扬的雨丝,都让这个冬天多了几丝温柔。
沙沙的雨声 ,禅意的打着节拍 ,敲击着心音。绵绵的雨滴,包围着世界,清澈着灵魂。漂泊的雨滴,清洗着心底深处的污垢,沐浴在自然的甘露中,畅快的深吸一口气,吸入泥土的气息,让生命回归原始的本真。
冬天的雨,没有了夏雨飘逸的风情万种,却依旧还是美的。洋洋洒洒的雨滴,调皮的落在树枝上,枯叶上,行人的身上。氤氲的雨色,弥漫在苍穹下,原本萧瑟的初冬,多了一份柔美,远处山峦云雾轻拢慢涌,旖旎在半山处,让人恍若入了蓬莱仙境,如梦似幻。近处,一池的涟漪,随着雨滴一点点晕开,溅起细碎的水花,跳跃在湖面上,像是一湖的冰玉珍珠跳着旖旎的舞蹈。
第一场冬雨的到来,宣告着冬季的来临,秋天的尾巴,已在漫天仪态婀娜的细雨中消失殆尽,最后一片在枝头翘首弄姿的叶子,也依依不舍的挥动着身躯告别了枝桠。 秋末的温润在一场雨里荡然无存,嘀嗒的雨声还在敲打着季节末梢的最后一点温暖,不羁的风已经织了一张寒冷的网,悄悄的罩住了山河万物。
百花树木在春雨里苏醒,在夏雨里茁壮,在秋雨里成熟,在冬雨里圆满生命的旅程,往日的娇艳婀娜,都在第一场冬雨里洗尽铅华,告别枝桠化作泥,护作明年花。四季追赶着雨滴的脚步更迭着轮回,一场春雨一场暖,一场秋雨一场寒,雨把季节揣在了衣兜,在它走过的每个地方都洒下了季节的轮廓,春的萌芽,冬的萧瑟,都在一场雨里悄悄的灵动着。
初冬的雨,温柔的淋湿了思绪,置身在清凉的雨中,感受着冬天的寒气与美丽,让灵魂融化在风里,雨里?
写于20xx.11.10日 刊物刊发时因为字数的限制,略有删改
厨房间的长方形餐桌上摆着的糖果盒越来越少,我粘贴在墙壁上那些五彩缤纷的条子有一大半脱落了,杯里冒着热腾腾的水汽,盛着臃肿的茶叶招待了要熟不熟的来客。这个年刚过。
早晨在午后爬起,胡乱的长发挤在枕边,控诉着前一晚固执守候年岁的残破姑娘。
我什么时候也懒了。
棉拖。长裙露着脚踝,走到洗手间随手抓起一把头发用精致的发卡别在后脑勺,我每天点开十一点多的电热水器,永远的37摄氏度,像谜一样。这个温度照顾不好自己。
拖沓到卧室里的梳妆台,拍水抹乳,右边的咖啡色落地窗帘再也没有透进阳光来。黑色的巨大圆镜收容我冰凉的背后家具。我凑近看自己二十岁的脸。
额头有几颗痘痘,齐刘海遮着刚刚好。不再刷睫毛膏以后,似乎恢复到从前漂亮的时候。
永远十八岁这种祝福的话,终于还是轮到我。我这是在做什么,像个丢了丈夫的怨妇。
冬天的长裙摆开我冗长的年华。一双棉拖带着我走在家里客厅厨房,书房卧室,我也这样走到后院那片空地,爷爷当年是想在这里种些瓜果花林,今年的冬天是凉的。我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知道在那个矮矮的咖啡色的长柜子里有我二十多本日记,还有一大堆明信片和信件,那一格柜门从来不带锁,可是高考以后我再也没有打开过。怕翻开一页就静候自己读完整个十八岁的以前。看自己伤害过谁单纯的爱慕,看自己被谁伤害了天真的信任,看十四岁以后因为写文章而发生的那些事,看年轻的男孩撕心裂肺说我的过分,看说好的永远一起的友情哪天丢得一丁不落
那段永远不想提起的从前其实,认真得很美。
只是,那已经是从前的事了。
人都是这么废物的吗?看从前永远比现在好。小时候的交代方式愚蠢多了,但至少能感觉自己是快乐是痛苦。长大以后的交代方式精明多了,精明得疑神疑鬼,看每张脸都不是真的。
怪我们太聪明。
我想养一只猫,她的眼睛偶尔眯起来,很邪魅。等阳光出来,我抱着她在阳台边躺着,抚摸她柔顺的毛发,听她偶得一声喵,在暖暖的午后慵懒得很安心。我给她讲深藏的那些故事,慢慢地讲着,等茶水凉了又重新热气腾腾。
我得告诉她。
这是岁月擦不掉的习惯,我每天勾勾笔笔絮絮叨叨,怕有一天老得不像话了,就全忘了呢。
当年陪我跳皮筋的邻居姐姐们都出嫁了,那些我口口声声喊着的叔叔阿姨抱着他们的小孙子听着稚嫩的几声爷爷奶奶。我早就不是这些孩子的姐姐,老家的那条路,在我提着行李箱回来又离开又回来的时候,跑过一群不再熟知的孩子,老人们教他们喊阿姨,孩子低着头羞涩,而唯一不变的,是他们逃走后那惊喜的笑声,咯咯咯得,像几岁时候的我们。
十四岁以后每个新年,洛单格还是会发一句新年快乐,用好友验证的方式,我回复谢谢,用拒绝好友的方式。
那天去西湖,在断桥上,默轩喆递给我喆妈妈的电话,问我什么时候有空去家里,很喜欢我很想见我。我看着喆的表情,笑得很羞涩,我应着,也是一样的幸福。
五年来的每一天,默轩喆都陪伴着,不管是从前含苞欲放时候的土包子一样的我,还是以后慢慢变好的我,妈妈说等几年如果喆还是陪伴着,以他更成熟的方式,就放我和他去杭城。婚姻,还是最需要相爱。
我的喆有优秀的计算机成绩,拿着研究生的待遇,扣下很多编程的证书。我相信他。
很多东西,我们都珍重着。哪怕若干年后。
小笛说,找一个对自己好的人。
至少我已经安定下来,像小笛一样,不会跟着女孩子尖叫说某某好帅,我只记得自己要认真结束这个大学,让自己优秀着,有一天我嫁给他,以更独立的模样。
好好学习外语,认真跳舞,平静的时候,用稀一珈格式的文字写我渐渐绵延的未来。
如果有一天喆也会离开我的生活,我相信我有能力不再依赖。女孩子,要丰满自己的羽翼,有一天他离开了,也不至于不知所措。十几岁的时候原谅我们不懂事,可是二十以后,我们得是另一个我们。
如果一定要炫耀一样东西,我希望是。
自己的成长。
淅淅沥沥的冬雨来了,有时急有时缓,急时的雨恰如过去战场上的战鼓一般,那样地催人愁思,听见那声音就像丢失了一样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那种哀伤、阵痛无法用一个愁字了得!缓时,那种打在窗上噼噼啪啪的声音把人带入一个冰凉的世界,眼前一片茫茫原野,没有一点生气,给人一种深沉、绝望的感觉,像极了一首慢节奏的哀乐,刺中了那根伤愁的神经。依在窗前,那种快慢的节奏不一的雨止住了呼吸,深沉低压,让人喘不过气来。
不光有雨,还有风也来奏上来了,呜呜的声音,像极了一个人在漆黑的原野上听见了一种猛兽的声音一样,令人毛骨耸然,不寒而栗,眉毛竖起,心跳加速,想逃却迈不开步子,惊惊地站在原地。本来,光有雨,就给人一种沉闷的感觉,加上风凄冷的风,让人觉得更加沉重了,空气也似乎凝固,没给人一点呼吸的空间。像极了一个人站在冰冷的水里一样,那种冷,是刺骨的,那种痛,是纯悲的。时不时,给你一点拧心痛的哀乐心都停止跳动了!
雨是停了,但是却飘起雪来了,时而飘飘洒洒,时而急旋飞舞。飘飘洒洒时,落在光秃秃的树上的,却没有站稳似的,从树上又跌落下来,画起一道艾斯型的美丽的弧线,潇洒地躺在地上,再也没有动弹,当然,站稳了的,便与树融为一体的,落在树上那里就在那里点了一点白色,随着时间不断地推移,树上的白色也越来越多了;落在地上的,有平躺的,有斜躺的,有直卧的,不一会儿同样的姿势的一层又迭加在上面,让下面的无法动弹和呼吸,地上的白色方阵在不断地扩大;落在屋顶上的和地上的一样,只不过所在的空间不同罢了。急旋飞舞时,像闪电一般,一团白色直挺挺地飞奔过去,从江这边传到彼岸去了。
江那边悬崖中上的寒梅花,你此时还是花骨朵拟或已经怒放绽开了呢?我相信,你决然是不怕这点寒和冷的,不然,你也不会选择在这个季节心花怒放吧!我好像闻见了你那种特有的幽香,此时,我像喝了一杯珍藏多年的醇酒一样,身暖暖,心暖暖,情暖暖。寒风送幽香,喜忧参半,这时于我却是全然没有听见那种呜呜的哀乐了,听到了一首悠扬的,世界上最好听的,积极向上的名曲!
冬日暖阳就在明天,崖上的寒梅,你别急,明天在旭日升起的时候,我定会来到你的身边,采摘你,让你来到大家的怀抱,把你的特有的幽香洒向我们这边所有的人!
我的意思你懂了吗?你们懂了吗?
十二月来了,冬天还远吗?听,北风的呼号在耳边,看,寒冬的脚步在路上;听,是谁在唱歌,看,那歌声时时撩绕着你斑白的心境,像在诉说着冬日浪漫的色彩,感觉恰似那么远,这么近。
立于风口当中的一个倩影,长长的秀发随风飘荡,一双大大的眼睛仍然如此清澈动人,只是眼神总是游离在那一抹忧伤里面;那瘦弱的脸上少去了昔日的圆润,像是涂满了寒霜,你紧紧关闭了自己的心灵之窗,与外面世界从此绝缘。
我多么想引起你的注意,无奈我又是那么的平凡,有时候平凡到连我自己都害怕,害怕我在你的眼中像一颗尘埃,那么地微不足道。我们之间的距离总是若远若近:若远,我始终未能走进你的世界,未能在你的空间占据一席之地;若近,如你的若颦若笑,却又如此的清晰可见,且能触动着我的全部神经。你可知我人,一直为你魂牵梦绕;你可知我心,不停地为自己编织了谎话。而你,一脸无辜的样子简直冷若冰霜,徒留我一人在此患得患失,且自怜自叹。
相遇若无缘,何必曾相识;有缘却无份,又奈何情深。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不但会为情所困,为情所伤,而且更会因爱生恨。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既然明知情毒总会让人的感观受尽折磨,当初又为何要一往情深?不要在我的伤口偷偷地洒盐,争吵是导致我们分手的火线,我宁愿和你没有遇见,可不可以让我回到从前。就这样吧,再见,再也不见!
冬天来的感觉刚刚好,正好肃清失恋后这个宛如被秋后处决过的凌乱世界,让曾经的为爱痴狂,曾经的满腔热情,来陪着我一起进入冬眠。明天过后,你只能看到我像陌路人一样厚重的外表,不再看到我死死裹紧着那片刻的柔情与温馨。也从明天开始,收起喜看花花绿绿的心思,一心只爱冬日的素白!
冬天来得总是如此惟妙惟肖,走在清清冷冷的大街,所遇上的都是在风里面瑟缩的人们,不用担心碰到狂躁的场面以及一些狂妄的家伙,也不用假装热情去讨好一些自己不喜欢的人,更懒得去看别人的脸色与白眼。就这样吧,一个人静静地走在冷风中,让冬天成为所有冷漠的代言,正好用来埋葬一切的轻浮与虚伪!
冬天多好,有世间低调的色彩,有万物沉寂的景象,有风轻云淡的时候,也有冬日暖阳的惊喜,更有来年新生的希望!如果能够下一场雪就更好了,所谓瑞雪兆丰年,若能出现这样的情景,才真正是浓冬的味道,相信我们南方人一定会喜出望外。同时,更加会燃起对未来春天的期待!
而今天,我期待,期待着那一波又一波陆续而来的大好节日。那浓浓的节日氛围,可以冲破心里那一道冰冷的围墙,让那思海中波涛一下子得到彻底的释放,自然而然地,就会与热情相拥,与快乐徜徉。
多年以后,当韶华渐去,当青丝渐白,你会不会像我一样?只是偶尔地想起,偶尔地想起那曾经的我们。
正如这十二月有你,又有我,所以预祝彼此或各自冬天快乐!
(抒情散文)
文章来源:http://m.qg13.com/q/529545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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