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讲述着自己的曾经,以为可以做到毫发无伤,却不想打破了你我平静的生活,打碎了一席温柔的美梦。
秋夜,适合品一杯茶,读一本书,分享一段故事,欣赏一首老歌。
秋季的夜,睡意喜欢游走于微凉的空气间,肆意捣鼓你的触觉神经,一个人的日子,时光总是走的那么有条不紊,仿佛得到上苍的关照,放缓了岁月溜走的速度。
难得有此闲适的光阴,莫若放下心中不安的顾虑,做一些想做又没时间做的事儿。
翻开枕边买了许久的杂志,联系许久没有联络的朋友,登上微博分享心情,联网观看几部爱好的电影,在某个论坛发表一些天真的言论。其实,一个人的幸福,就像水中明月,倘若欣然接受,便可豁然开朗。
最美的莫过于听一个晚间广播,戴上属于自己的耳麦,倾听夜间最美的旋律,任凭那略代沙哑的音调,随意进驻内心,不做任何伪装,随同播音员充满磁性的声音,品味经典,回味人生。
不知是夜赋予它恬静的感觉,还是它增添了夜色的味道。它们好似魔法师手里的道具,吸住人们最脆弱的神经。一首歌,明明那么普通,那一刻你却流泪了,我们以为足够坚强,原来只是没有看到自己的内心。
我们都很脆弱,脆弱的连同一副简单的画面,入住心里的那一刻都要陪出许多泪水。爱一个人需要历经沧桑风雪,才知晓你为何对此念念不忘。或许,感动也不过如此吧。在你平凡的生命间,有时为你鼓掌加油,有时恶意诋毁你的姿态,而唯有人走进你的世界,你才能那么轻易被往事感伤。
或者,在未知的世界,它们也有着同我们相似的故事吧。轻轻讲述着自己的曾经,以为可以做到毫发无伤,却不想打破了你我平静的生活,打碎了一席温柔的美梦。
又是一年端午。
两千多年前,屈原怀沙投汨罗江;两千多年后的今天,无数文人墨客不远千里于端午节赶来汨罗江,一饮汨罗江水,一尝愤世嫉俗的味道。
史铁生说,历史的每一个瞬间,都有无数的历史蔓展,都有无限的时间延伸。汨罗江水浩浩荡荡流了千年,已然听不见诗人血与泪的述说,然而,它却与屈原紧密地联系在了一起。
滔滔孟夏,夫子独自来到汨罗江畔,抚情效志,渔父劝他何不随其流而扬其波,然而夫子宁可投江自沉,也不愿蒙受世俗之尘埃,易初本迪兮,君子所鄙才是他所想。楚国朝中,大臣受贿,夫子因反对与秦订立黄棘之盟,使得被逐出郢都,流放南土,写下了悲壮雄浑的《哀郢》。
夫子是悲哀的。他的死对楚国朝政并没有任何影响,若学渔父与世推移,以一种与尔同销万古愁的悠然处世,入朝为官,与世沉浮,做一个明哲保身的遁世者,惯看秋月春风,不也是一种自在吗?正如有人说,这条因屈原而名垂千古的汨罗江上,屈原早已不见了,而渔翁仍在。这使我不禁为夫子而感到惋惜。
做一个渔翁,撒一小网,写着楚辞,不也很好吗?
然而,这样的夫子,还能写得出《离骚》吗?写得楚辞还能叫楚辞吗?
夫子是清高的,他不愿做渔翁,他做不了渔翁。楚国是他的家,是他的精神寄托,他一片赤诚,却不被看重,屈心抑志,只能看着国家被攻破,有心报国,却无力回天。楚国破了,渔翁仍是渔翁,屈原却做不成屈原。材堪佐明主,无计事昏君,或许自沉才是他的归宿。做一个渔翁,对他来说,或许想都不曾想过。因为渔翁是写不出《离骚》、写不出《哀郢》的,也留不下如《怀沙》般的绝命词。
夫子的清高,渔翁是无法理解的,正如夫子无法接受渔翁与世推移的好意劝解。这是两种处世哲学的碰撞,渔翁写不了楚辞,只能写得出如采菊东篱下的田园诗,写楚辞做不了渔翁,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持竿不是因鲂鲤,要斫青光写楚辞不过是那位诗人对生活的一种期望和理想罢了。
是的,夫子并不悲哀。他的清高,使得他明知自杀也救不了楚国,却也希望能以死唤醒楚国百姓,而这,也只有夫子才能做。
虽然夫子早已不在了,渔翁仍在,但汨罗江并没有因为渔翁而流芳百世,却为屈原而名垂千古。渔翁仍在,却代代更迭;屈原不见了,却无人可替。
屈原怀的是沙,而我,怀的是夫子。
虽然我还不老,却总是想起那时如新绿般忽明忽灭的青春,如夏雨般骤聚骤散的情感,和那个叫做二龙庙的地方。
那地方只有一片连绵的土丘,唯一的水塘边突兀地立着两棵极丑的老树。大概这就是它得名的由来吧?然而庙我却终未曾见到。
因为去的目的本不是寻庙,而是为着我,为着解我多日的忧郁。一帮哥们儿借来一辆被称为倒骑驴的三轮车,满载啤酒、熟食。邀上自己心仪已久的女生,组成一支浩浩荡荡的自行车队,向着二龙庙,我们发泄青春躁动的目的地,出发。
刚一出校门,我便看见了你,看见你站在那辆车条上缀满了彩珠的自行车旁。身上背着双肩的行囊,在朝阳的辉映下,笑容正由你的嘴角向整个脸庞荡漾。
于是,有一朵花便在我的心底悄悄开放,那弥漫的香气将我的忧伤包裹并且隐藏。
因为你的同行,那条崎岖的野道变得满是诗情画意,路边青草上的露珠晶莹欲滴,我们张开青春梦想之旗,在熹微的晨风中呼吸着青涩而朦胧的爱情气息。
在大家酒兴正浓的时候,你悄悄拉起我的手,来到水塘边上,我们背靠着背坐在那里回忆着相识的点点滴滴,也漫想着未来的一丝一缕
我用枯枝在泥土中划下你的名字,虔诚地说:你就是我生命中的太阳,将照亮我今后的每一个清晨和黄昏。可你却顽皮地说:不,我的名字不是太阳的阳,而是飞扬的扬。我不需要翅膀,就可以像风一样在蔚蓝的天空里自由地飞翔。
然后,你无语,我亦无语。可感伤已经像爬山虎一样在我的神经、血管里蔓延、疯长。
终于,有人来喊我们了。宴酣之乐,非丝非竹,壶觞交错之后便是杯盘狼藉,只记得,回去的路上你说我喝醉了。
可我却觉得自己很清醒,清醒地感觉到你就在我身边,可我却无论如何也抓不住你,我能嗅到你的发香、我能听到你的呼吸、我能感觉到你就在我的身前身后徘回;可我伸出手臂揽你入怀时,却发现怀中空无一物。你是个风一样的女子,你属于天空、属于大地。本就不是属于我的。
两个月后,我手里拿着你寄来的信疾走在那个小县城的每一条大街小巷,虽然写信的你早已在另一个城市,可我依然期望能在转过某一处街角后见到你的身影,正如我们初相识时的偶然一样。
直到灯火阑珊,我终于停在一个叫做杏花村的地方,用浅白色的酒杯盛满思念的泪水,一饮而尽。然后,和一个叫做李白的人,探讨该如何表达我的忧伤和惆怅
直到今天,我依然还有夜暮时分,静坐独酌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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