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早前,老公还始终的问我,以前我上学的时候,有没有谈过爱情,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我告诉老公,我有喜欢过一个人,只是那时什么也不懂,也不知道那算不算是一种爱。只是有时想起来,就总有一种很想逛笑的感觉,笑自己事前的无知,笑事前年轻的自己,原本是这么的傻,然而今天想起来,却又是这么的开心。
有人说,初恋是最让人难忘的,是的,我也有过这么一段初恋,是那种非常纯的那一种,没有牵过手,只是彼此的喜欢对方而已。那时的咱们,才十五岁,也就是读初三的这一年,学习也是非常的紧张的一年。然而仍是会有一些同窗会爱情,只是学校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怕影响到大学的学习。只是总是在休会的时候,三申五令的夸大,不许谈爱情。
可是这个时候的咱们,恰是青春期,哪有这么的听话的呢。我和小王同窗就在这最紧张的时辰爱情了。当然,咱们也只是探讨一下学习而已,有时也会说一下话,或是他会给我买一些好吃的,会给我打饭。当然,他也给我抒发过,我也没有拍板,也没有点头。时间长了,我感觉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是很开心的,心里也是有点喜欢他的。他的学习成效非常好,年年考第一,所以他是我心中的偶像。他喜欢我,那我当然是很开心的了。
甚至于我的同桌开始有点倾慕我了,起初就开始向学生告密了。弄得学生找咱们谈了好几回话。我知道,我的同桌是嫉妒我了,由于以前我也听她说过,她也很喜欢这个男生,只是这个男生始终没有理睬他而已,今天看到咱们总是粘在一起的,有说有笑的,所以她就眼红了。有了学生的把关,咱们自然也就不敢再做一些别的了。也很少在一起谈话了。起初,学生为了保险起见,把他给调到别的组了,在很边的,咱们就这样一人一边的,想谈话也说不下来了。
很快的,就考试了。他很成功的考上了高中了,我也考上了别的高中学校了。不在一个学校里,起初,咱们也就没有再宰割过了。只是,有时也会很想刺探一下他的状况,只是那时又碍于体面,他都不找我,我又何必找他呢,所以就这样拖着。直到今天自己成家了,也仍是偶尔的想起来了。
淋了第一场秋雨,有点酸,有点咸,有些苦,有些凉。
雨很大,漫天漂泊的雨点就像四月的樱花雨一般,在街灯的映照下颇为美丽。一辆辆狂啸的汽车飞奔而驰,带起一阵阵雨雾,在空中飞舞。
街道上溅起了好多水花,咕嘟咕嘟的冒着泡,追着赶着往下游去,又像是一大群水丁鱼在不甘寂寞的跳着,跑着,十分有趣。
不多时,积水已到了脚踝,冰凉的雨水顺着我的脚缓缓流过,很是舒服,好久,没看过雨了,也有好久,没在雨中践踏而行了。
忽然,一道耀眼的白光划过天际,犹如一条银色巨莽悬挂在天上,又惊,又喜。惊,是为它的壮观,它的霸气;喜,是为它的美丽。紧接着,轰隆隆的雷声紧随而来,就像古代的战鼓一般。
忽然想起了儿时听的故事,话说以前有一条千年巨莽,听闻王母的琼浆玉液颇为神奇,吃了可以幻化人身,永葆青春,不老不死。于是它动了邪念,偷偷飞上天庭,不料却被发现,于是王母派下天兵将其拿下,封在一座大殿之内,并在周边设天兵防止它逃跑,并寻来上古的战鼓镇压,此鼓是以古兽皮与其精血炼化做膜,古兽骨做鼓锤。
倘若被它击中,全身会酥麻无力。更有雷公电母施法在它身上,我们所看到的那条长长的巨莽,其实就是它在受刑,被电击中的样子。而这些雨,其实是它在为自己犯的错忏悔而流下的泪水。
一股凉风透入体内,把我从回忆里拉了出来,看着雾蒙蒙的街灯,零散的几只雨伞摇晃在雨中,也为这萧瑟的雨夜增添一抹别样的色彩。
夏天的雨是急的,也是快的,就像小孩子的脸一样变得很快。而秋天的雨是绵的,缠绵的连珠雨哗哗啦啦,少说要持续一段时间。
和春天的缠绵之雨又有些不同,秋,是暮色黄昏,是垂斑老人,虽喜欢缠绵在过往,却也是当断也断。而夏,就是风华正茂的壮年时代,雷厉风行,不喜拖拉,却偶尔会犯些严重的过错。春,就是情窦初开的青年时代,恋恋不舍,藕断丝连,缠绵无限,柔情万千。
渐渐的,雨小了,可能它也哭得累了,也可能是要照顾那些还未回家,手中也未带雨具的流浪儿们,长长吁了一口气,慢慢地走进迷蒙的雾雨中。
小时候,我常牵着爸爸的手去河边垂钓,也时常蛮不讲理地爬到爸爸的肩头,高声地叫着骑马喽骑马喽。尽管爸爸有时也生气地说:这丫头这么淘气,快下来!但每次都是高兴地拉着我的两只小腿跑两圈。
有一次,他跑着跑着,忽然停下了,什么东西热乎乎地顺着背往下爬。嘿嘿,真不好意思,我撒了爸爸一身尿。父女俩乐的拍拍打打,那一间永远难忘的小屋里充满着浓浓的情和深深的爱。
慢慢地,我长大了,很少和爸爸去垂钓,也没有闹着要骑马了。我也时常学着大人的模样,躲进自己的小阁楼里,把欢乐舆痛苦抑郁和优伤压在心底,也把对父亲那深深的爱,锁进了那紧紧关闭的心扉。
眼看着爸爸的两鬓慢慢地出现了白发,那双一直炯炯有神的目光变得昏暗了。他在人生的跑道上望着远去的青春,很不情愿地退休在家,他已不再拥有这个世界的紧张和喧闹了。
过去,他是那么的勇敢和自信,带领数百上千号人马,拼博在云贵高原的一方热土上,使这块曾经是豺狼出没的荒土上耸立起一片片厂房,楼房。而今,老年的孤独和寂寞困扰着他,使他常常不知该做什么才好。
过去,他是那么的开朗和活跃,穿梭在援外工程的洽谈会上,使沙漠上通了电视,使非洲热带雨林中生长出多种中国的蔬菜。而现在,面对突然安静的生活环境,他总是不知说什么才好。
多少次,我尽女儿的心,为他做完该做的事。可看到的仍然是一双期待的目光。
多少次,我真想叫转那落寞而辛劳的背影,对他说一声爸爸,我爱你!然而,一种少女的矜持和怯懦挡住了它,最终,我还是什么都没说。
九五年的夏天,我终于接到了出国的通知,我强压着兴奋和留恋之情,来到爸爸身边。他当时正在医院里吊着点滴,他久久地用一种无比留恋和充满期待的目光看着我,说:孩子,你长大了,去飞吧,可要自己多注意点。
嗳,您也要多保重!我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带着一种不放心的感觉,我缓缓地走出大门,泪水止不住往下落。
我就这么走了吗?不!我不能这样走,我要回去,要把我压抑埋藏了这么多年的情感向他老人家说清楚。
于是,我从心里爆发出一声热切地呼唤:
爸─爸!飞快地跑到病房门口。
爸爸把头转向床内,伸出那只满是皱纹的手,向我摆了摆。我,最终又是什么也没说。
三年,那只手,那只风尘仆仆的手,一直在我的心中幌啊!幌啊!
九八年的夏天,我终于回国探亲了,带着三年内多少思念多少梦,带着三年的多少情怀多少爱,我飞到了爸爸的身边。爸爸的头发更加花白了,目光里充满了喜悦。那本是十分宁静的生活,突然变得热烈而活跃。
难得一聚,不知不觉地,我又该登上远去的飞机。
临行的前一天,父亲轻轻地对我说:你真象一片叶子一样地轻轻地被风吹来,还没好好和我们说说话,又被风吹走了。他说完,又轻轻地笑了。那笑容,包含着多少话要说,包含着多少的无奈和期待呀。
我心里一阵茫然,是啊!三年了,我心中索绕着的无数的话语和那无言的情怀,什么时候才能了啊?望着父亲那花白的头发和那饱经风霜的面容,我终于强压着心里涌动的热潮,在爸爸的脸上深深地亲了一口,爸爸,我爱你!
爸爸把头侧向一边,双肩抽动起来,孩子,我盼了好久,等了多日,就是这句话啊!
他把头转了过来,我没有看到父亲的眼泪,他把我拥在怀里,我却哭了。在父亲的怀中,我又找到了儿时的那种感受,是那么的幸福,那么的安慰。
没有电闪雷鸣般的呼唤,没有翻江倒海般的激情,爱,永远在家中,在那个不需要华丽的地方,永远在那无言的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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