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浅秋相依,我将自己长成一枚枫红。在山之巅,水之湄,为你倾尽妖娆。待韶华燃尽,心染枫香,我便轻展笑颜,为你铺一地诗香。静静陪你,描尽浮世清欢,摹尽流年雅致。题记
【心染枫香,陪你不醉不归】
看我们的昨天,渐渐走远。曾经并肩的你去了哪里?每一次得到的惊喜,每一次失去的眼泪,在我蔚蓝的天空里奔跑。岁月不语,你总是沉默着,伴我快乐,陪我忧伤。
静静,听音乐淡淡流淌,原来我们并不孤单。有些事情不能遗忘,勇敢面对何尝不是一种成长。翻开,被枫叶覆盖的记忆。却发现你留下的诺言在忧伤里变淡。等不到烟花耀眼的绽放,才发现那些一言为定,只是我对这个世界充满期待的理由。
秋风,默不作声,看我不知所措的彷徨。曾未想过秋雨这么凉,转眼就沧桑。怀疑梦走远的缘由,像极了寒冰的冷。我只是一片渐渐变红的枫叶,轻轻滑过你温柔的世界。往昔,在岁月里飘摇。记忆,在清浅里晶莹。曾经的幽怨,在一剪秋韵里轻若烟云。
那年秋季,那年的风景。你是我世界里的一抹枫红,浪漫着我不变的记忆。低眉捡拾一路的欢声笑语,铺满此去经年的路途。思念无涯,时光不停。这个浅秋,请允许我深深的眷恋。
时光无涯,我们在流年的洪荒里走散。生命如浮萍,聚了又散,散了又聚。那些一起并肩,打马而过的时光,总是落荒而逃。我们迷失在岁月轮回的转角。
春天去了,花还会再开。此时,秋意正浓,你呢?是否还在干涸的沙漠,寻找那片擦肩而过的绿洲。一季花开,一场秋凉,若满心欢喜,又何必细数错过的花期?
秋风不止,凉了归期。没有了方向的思绪,在零落里忧伤。天高云淡的素笔,画不出北雁南飞的孤单。一场旧梦,一段过往,婉约了谁的嫣然素颜?驻立在秋天的门扉,捡拾随风而去的快乐与疼痛。我若离去,沧桑的流年里,是否还会有不缺温度的暖。行走陌上,谁还会陪你看枫叶慢慢变红?谁还会陪你不醉不归?
奢望一场醉,在这个秋天。将自己,搁置在深深浅浅的安稳中。芳菲,依旧满城。素年锦时的清欢,没有泪如雨飞。如果可以不老,我愿意用一生的时光。执笔,轻描淡摹温暖入心的情思和爱意。
【流年安暖,只因风里有你】
季节安然,岁月如水潺潺趟过红尘的每一个罅隙。那寂静的风里,可有你回眸时的浅笑轻颦?指尖轻触琴弦,思绪穿过蒹葭的水湄,不知是否可以抵达你为我铺陈一路的繁华。
你说:琉璃如我,我如琉璃,静展素颜疏影。我说:相遇如诗,你亦如诗,清韵沁人心扉。一季枫红,染尽岁月的风霜,却美的无与伦比,像极了我们浓淡相宜的携手。
聚散,来回有痕,缘分的天空蹁跹着片片枫叶如蝶。顺手拈来,片片皆含情。这是怎样的一份邂逅,不言,不语,却滋长着情深意重。隔着山高水长,我托青鸟衔一枚灼灼的红放在你的窗前。寄给你,不为情长,只为让你抬头便可看见秋天静美,一如我浅浅的笑颜。
一切很美,只因岁月有痕,相遇如诗。素笺上的明媚,是我留给岁月的安暖,温婉,清宁。与浅秋相依,我将自己长成一枚枫红。在山之巅,水之湄,为你倾尽妖娆。待韶华燃尽,心染枫香,我便为你铺一地诗香。静静陪你,描尽浮世清欢,摹尽流年雅致。可好?
季节的风,掠过岁月的门扉,向流年更深处驶去。你说:待到枫染成林,你便用枫红研墨,相思做笔,为我写诗。我说:待到枫叶都红透,我便用柔情做水,枫叶作料,酿一坛枫酒,与你不醉不归。
流年安暖,只因风里有你,风里全是你的气息。我们,一路走走停停,无畏风雨。待到枫叶落满地,我便守着一米阳光,读星月无尘,读文字有心,读你如岁月静好。
【千帆过尽,伴你一路清韵】
生命如歌,岁月如诗。流年的宿醉,在风里轻轻摇唱。半杯浅茶,氤氲着淡淡的惆怅。轻轻捡拾,流年散落的平仄。我用素素的文字,串成一阕清浅的诗词。回首,眸里有你,有我,有阳光,有雨露,有花香,真好!
岁月不负流年,阳光不负风雨。一些相遇,总会被缱绻的时光记得;一些分离,总会被多情的落花带走。走过,念过,爱过,忘过。指尖的温度被季风染了微凉,掌心的旧事被曾经负了沧桑。或许,有些寻找一生的答案,终归无因无果。
生命素简,岁月渐行渐远。守一份平淡烟火,我为你安静铺一路诗香,任水墨文字被枫红燃尽季节的妖娆,依旧从容执笔,将流年的悲欢离合,落墨成最旖旎的诗行篇章。
红尘弹指,是谁在最深的红尘将瞬间相遇写成地老天荒?隔着天涯海角,是谁将所有离别写成烟花一瞬灿烂的传奇?面对人事易分,我们谁都无法参透下一个转角会在哪里,又会遇到怎样的对白。花开自香,人淡自定。那些走过彼此生命的印记,我们只需淡淡记得,浅浅回味。
淡淡人生,静静过。一些缘分,注定无因;一些离合,注定无果。携一抹静谧,拥一怀从容,我们只需拈花浅笑。浅浅喜,淡淡爱。一些遥望,注定永恒;一些相守,注定无期。生命是一场懂得,路过的风景,我们只管随意泼洒,水墨流年!
随走行念,清风会意,心魂灵犀。花开的枝头总会被岁月瘦尽,柔媚的骨胳只剩一抹沉香,碾于风雨,不离不散。
若,千帆过尽,你还在。我依旧轻展笑颜,静静伴你一路清韵,不说天长,不问地久,只汲取流年深处最温润的那一段时光。
我的故乡在黄河与清河两流之间。县名齐东,济南府属。土质为白沙壤,宜五谷与棉及落花生等。无山,多树,凡道旁田畔问均广植榆柳。县西境方数十里一带,则胜产桃。间有杏,不过于桃树行里添插些隙空而已。世之人只知有肥桃而不知尚有齐东桃,这应当说是见闻不广的过失,不然,就是先入为主为名声所蔽了。我这样说话,并非卖瓜者不说瓜苦,一味替家乡上产鼓吹,意在使自家人多卖些铜钱过日子,实在是因为年头不好,连家乡的桃树也遭了末运,现在是一年年地逐渐稀少了下去,恰如我多年不回家乡,回去时向人打听幼年时候的伙伴,得到的回答却是某人夭亡某人走失之类,平素纵不关心,到此也难免有些黯然了。
故乡的桃李,是有着很好的景色的。计算时间,从三月花开时起,至八月拔园时止,差不多占去了半年日子。所谓拔园,就是把最后的桃子也都摘掉,最多也只剩着一种既下美观也少甘美的秋桃,这时候园里的篱笆也已除去,表示已不必再昼夜看守了。最好的时候大概还是春天吧。遍野红花,又恰好有绿柳相衬,早晚烟霞中,罩一片锦绣画图,一些用低矮土屋所组成的小村庄,这时候是恰如其分地显得好看了。到得夏天,有的桃实已届成熟,走在桃园路边,也许于茂密的秀长桃叶间,看见有刚刚点了一滴红唇的桃子,桃的香气。是无论走在什么地方都可以闻到的,尤其当早夜,或雨后。说起雨后,这使我想起布谷,这时候种谷的日子已过,是锄谷的时候了,布谷改声,鸣如荒谷早锄我的故乡人却呼作光光多锄这种鸟以午夜至清晨之间叫得最勤,再就是雨弄天晴的时候了。叫的时候又仿佛另有一个作吱吱鸣声的在远方呼应,说这是雌雄和唱,也许是真实的事情。这种鸟也好像并无一定的宿处,只常见他们往来于桃树柳树间,忽地飞起,又且飞且鸣罢了。我永不能忘记的,是这时候的雨后天气,天空也许还是半阴半晴,有片片灰云在头上移动,禾田上冒着轻轻水气,桃树柳树上还带着如烟的湿雾,停了工作的农人又继续着,看守桃园的也不可躲在园屋里。这时候的每个桃园都已建起了一座临时的小屋,有的用土作为墙壁而以树枝之类作为顶蓬,有的则只用芦席作成。守园人则多半是老人或年轻姑娘,他们看桃园,同时又做着种种事情,如绩麻或纺线之类。落雨的时候则躲在那座小屋内,雨晴之后则出来各处走走,到别家园坐找人闲话。孩子们呢,这时候都穿了最简单的衣服在泥道上跑来跑去,唱着歌子,和光光多锄互相应答,被问的自然是鸟,问答的言语是这样的:
光光多锄,
你在哪里?
我在山后。
你吃什么?
白菜炒肉。
给我点吃?
不够不够。
在大城市里,是不常听到这种鸟声的,但偶一听到我就立刻被带到了故乡的桃园去。而且这极简单却又最能表现出孩子的快乐的歌唱。也同时很清脆地响在我的耳里。我不听到这种唱答已经有七八年之久了。
今次偶然回到家乡,是多少年来惟一的能看到桃花的一次。然而使我惊讶的,却是桃花已不再那么多了,许多桃园都已变成了平坦的农田,这原因我不大明白。问乡里人,则只说这里的土地都已衰老,不能再生新的桃树了。当自己年幼的时候,记得桃的种类是颇多的,有各种奇奇怪怪名目,现在仅存的也不过三五种罢了。有些种类是我从未见过的,有些名目也已经被我忘却,大体说来,则应当分做秋桃与接桃两种,秋桃之中没有多大异同,接桃则又可分出许多不同的名色。
秋桃是由桃核直接生长起来的桃树,开花最早,而果实成熟则最晚,有的等到秋末天凉时才能上市。这时候其他桃子都已净树,人们都在惋惜着今年不会再有好的桃子可吃了,于是这种小而多毛,且颇有点酸苦味道的秋桃也成了稀罕东西。接桃则是由生长过两三年的秋桃所接成的。有的是根接:把秋桃树干齐地锯掉,以接桃树的嫩枝插在被锯的树根上,再用土培覆起来,生出的幼芽就是接桃了。又有所谓筐接,方法和根接相同,不过保留了树干,而只锯掉树头罢了,因须用一个盛土的筱筐以保护插了新枝的树干顶端,故曰筐接。这种方法是不大容易成功的,假如成功,则可以较速地得到新的果实。另有一种叫做枝接,是颇有趣的一种接法:把秋桃枝梢的外皮剥除,再以接桃枝端上拧下来的哨子套在被剥的枝上,用树皮之类把接合处严密捆缚就行了,但必须保留桃枝上的原有的芽码,不然,是不会有新的幼芽出生的。因此,一棵秋桃上可以接出许多种接桃,当桃子成熟时,就有各色各样的桃实了。也有人把柳树接作桃树的。据说所生桃实大可如人首,但吃起来则毫无滋味,说者谓如嚼木梨。
按成熟的先后为序,据我所知道的,接桃中有下列几种:
落丝,当新的蚕丝上市财,落丝桃也就上市了。形椭圆,嘴尖长,味甘微酸。因为在同辈中是最先来到的一种,又因为产量较少之故,价值较高也是当然的了。
麦匹子,这是和小麦同时成熟的一种。形圆,色紫,味甚酸,非至全个果实已经熟透而内外皆呈紫色时,酸味是依然如故的。
大易生,此为接桃中最易生长而味最甘美的一种,能够和肥桃媲美的也就是这一种了。熟时实大而白,只染一个红嘴和一条红线。未熟时甘脆如梨,而清爽适口则为梨所不及;熟透则皮薄多浆,味微如蜜。皮薄是其优点,也是劣点,不能耐久,不能致远,我想也就是因为这全了。
红易生,一名一串陵,实小,熟时遍体作绛色,产量甚丰,绿枝累累如贯珠。名一串缕,乃言如一串红绫绕枝,肉少而味薄,为接桃中之下品。
大芙蓉,形浑圆,色全白,故一名大白桃,夏未成熟,味甘而淡。又有小芙蓉,与此为同种,果实较小,亦曰小白桃。
胭脂雪,此为接桃中最美观的一仲,红如胭脂,白如雪,红白相匀,说者谓如美人颜,味不如大易生,而皮厚经久。此为桃美中价值最高者。
铁巴子,叶细小。故亦称小叶子。铁巴子谓其不易摇落,即生摘亦须稍费力气。实小,味甘,现已绝种。另有齐嘴红一种,以状得名,不多见。#p#分页标题#e#
有一种所谓磨枝的,并非桃的另一种类,乃是紧靠着桃枝结果,因之被桃枝磨上下疤痕的桃子,奇怪处是这种桃子特别甘美,为担桃挑的挑贩所不取,但我们园里人则特意在枝叶间探寻磨枝来自己享用。为什么这种桃子会特别甘美呢,到现在也还不能明手。另有所谓桃王的,我想这大概只是一种传说罢了。据云桃王是一种犄大的桃子,生在最繁密的枝叶间,长青不老,为一园之王。当然,一个桃园里也就只能有这末一个了。有桃王的桃园是幸福的,因为园里的桃子会格外丰美,甚至可以取之不竭。但假如有人把这桃王给摘掉了,则全园的桃子也将殒落净尽。这是奇迹,幼年时候每每费尽了工夫去发现桃王,但从未发现过一次,也不曾听说谁家桃园里发现过。
桃是我们家乡的重要土产,有些人家是借了桃园来输助一家生活之所需的。这宗土产的推销有两种方法:一是靠了外乡小贩的运贩,他们每到桃季便肩了挑子在各处桃园里来往:另一种方法,就是靠着流过这地方的那两条河水了。当大易生和胭脂雪成熟的时候,附近两河的码头上是停泊了许多帆船的。从水路再转上铁路,我们的桃子是被送到其他城市人民的口上去了。我很担心,今后的桃园会变得冷落,恐怕不会再有那么多吆吆喝喝的肩挑贩,河上的白帆也将更见得稀疏了吧。
江南烟雨朦胧的景象倒像一个新娘在水中拨弄她秀长芬芳而又柔顺的头发,让所有男子都神魂颠倒。我亦是这样。身为江南男子,我一直都喜欢江南这柔弱的景致。我本风中浪子,每天养花弄草不问世事。却唯独你的出现。
姑娘,我想和你牵手行走老城古道,古道边的梧桐树倒也不需注视着你我。也只需有一片叶子就够了,只一片我便可以弯腰拾起,看着你月牙弯的眼睛说:姑娘,这唯独的片叶送给你。我没办法给你一座城的梧桐,却可将爱藏在叶里,想我了就拿出来看看它;姑娘,我想抱着你听着清风拂过水波,清风泛起的涟漪可不能偷听我们的呓语。也只需一点水露就够了,只一滴我便可以用手捻起,抚摸着你羞红的面庞说:姑娘,这仅有的水露送给你。我没有办法给你一捧清水,却可将爱藏在水里,想我了就拿出来逗逗它;姑娘,我想和你说一辈子的情话,你我的情话倒也不用什么华丽优美的词汇。也只需要能够做到的简单话语就够了,只一句我便可以满心欢喜,吻着你的唇轻声说:姑娘,这简单的情话送给你,我没有能力去写长篇大论的情书。却可将爱放在句里,想我了就放出来听听它。
漆黑的夜里那一缕最后残月散发的冷光被清晨的第一缕柔和的阳光掩映下去了。我想了很久的梦也醒了,姑娘,原来你一直不曾出现过,我也没能藏在你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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