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飘香的季
因为其它的事情在这个小假期不能和其他人一样去远方旅游,但还是回了趟老家。
刚一走到门前,就看到楸树的花又开了,下车后,花香扑鼻而来,一朵朵淡粉色的小花在树荫的绿叶中,开的异常热烈而活跃,一族族的挤压在树的枝桠上绽放着美丽的花颜,浓烈而淡雅、清新而洁净。呅呅的蜜蜂采蜜声使这个寂寞的村子里显得格外的繁吵,给这个快要失落荒凉的小村增添着另外的繁华。
时光好快呀,没想到二十前母亲栽种的指头粗的一棵小树,己长到合抱之木,势如华盖,枝若虬龙,它园朵似的树冠,像遮天的大伞屹立在那里为村子庶着风、挡着雨,己成了我们这个搬迁后的小村里最大的树了,它的花一年一年在花开的期中开着。
正好赶上了槐花盛开的季节,无事的我,又想起来了槐香的味道,不由自主的就想采摘槐花去。我寻找了一个钢筋做的钩钩,挎上提笼,向小时候常去采摘槐花的地方走去。一路上,蔚蓝色的天空艳阳高照,无有一丝丝的风,天气异常的热,但丝毫没有减少我们采摘槐花的热情。
路边的油菜己退却了全部的花黄,菜角己沉重的压在菜子的杆枝上,为七零八落地在己支撑不住的菜角里慢慢成熟的粿粒寻找着左邻右舍的靠扶了,一枝枝枝杆弯着身子,在等待着成熟。小麦己开始杨花挂粉了,那黄色的花粉挂在己成型的麦穗上,一闪闪的看似要滴落的样子,惊的人好不担心,不由人暗暗惊喜了起来,如果天合人意,看来今年一定是一个好收成了。
沿着弯弯曲曲的小路,我们来在了我们村叫东坡的地方,这是小时候常常来的地方,因村里大多人们外出城里打工或因小孩子去城里上学,已显得非常的落寂。这里除了丛生的绿草野藤外,小时候采摘的槐树已高大挺拔,直插云端,只有几棵歪歪扭扭的老树,廋骨嶙峋,枝桠光秃,象饱经沧桑的老者,不经间还悬挂着几束白白的槐花,守望着这里,好像久违的别后,你来与不来,它都在。
站在坡的楞畔,顺着坡向下望去,花开似海,一片的繁忙,在蔚蓝晴朗的天空,一串串的像镶嵌在星空的白链飘浮着,盈在枝头挂在枝桠,不由人喜爱了起来。那一树树嫩绿初现里一串串风铃似的洁白的花串,低头迷笑着千朵万朵的芳芬着香甜,不由人大口口地吸吮起了它馥郁的花香,沉醉其间。
一树花开,清新满怀,绿萝轻抚,蝶舞蜂飞,站在槐树下,仿佛置身於一個漫天飘香的世界,像似沐浴在一埸沁人心脾的槐花雨下。蜂蜜们群飞风舞,蝴蝶的穿插欲纵,无不迷恋她的香馥,贪涎她的美馔。也许是家具得手,也许是采摘的人少,不大一会儿就摘了一大笼。虽然满头大汗,炎热难受,但看到满满的收获,不由人心里就高兴了起来。
当我们坐在树冠较大的树荫下剩凉时,寻香而望,一串串洁白无染的花朵,族族拥拥,挤挤挨挨地缀满枝头,像极了一个清丽淡雅的女子,一身素白,摇曳生姿。看着雪白似链的槐花,嗅着风中醉人的花香,不由把人的记忆,又带回了几十年前,儿时采摘槐花的时候。那时候家里穷,每到槐花开的季,每家每户都采食槐花。下午放学后就和小伙伴们一起来到这里,用事先准备好的钩搭,有时候为寻找一点做钩搭用的铁丝都不好寻,无法就用一根不长的竹杆,在一端的顶头提前用细绳扎好,再用刀小心开一个口子成夹子采摘槐花。有时候不小心被采蜜的蜂蛰了,要肿疼好几天。记得有一年我手背上不小心被蜂蛰了,看到蜂的刺长长的扎在手上,刺带着蜂的内脏腑还一闪闪的动着,不知道如何应对,后来回到家还是母亲小心翼翼把蜂刺拨了出来,后用清水冲洗了几次,最后把大蒜碾碎缚了上面才慢慢不疼了,母亲为了安慰我,说蜂是我们的朋友,它采花也是传播花粉、也为人们提供蜂蜜,也很可怜,虽然让你受了疼,它自己也丢掉了性命,以后尽量不要去蜂儿多的地方。从那以后,每次见到蜂儿都躲的远远地,更加地尊重它们的劳动和艰辛。
记忆中母亲做的槐花麦饭可香了。我们把采摘的槐花拿回家后,母亲再细心的捡起里面夹杂的槐树叶,后用清水清洗干净,淋干水分后,再撒上适量的面粉(大多数的时候是以玉米面为主),放在笼上蒸大约二十分钟左右,香喷喷的槐花麦饭就好了。那时候,家里日子艰苦,常常在麦收前的一段时期内麦黄不接,吃不饱饭是常有的事,于是,把槐花当饭,就成为我们家及乡下人空荒时月最好的食粮。把槐花拌面当作饭食吃,也是那个困难年代大人们往往给予我们小孩子留置的绝佳美食,记忆中为了延长保鲜,有时候父亲还把采摘的鲜槐花用绳子下吊到水井里距井水不高的地方。记得母亲有时候还故意把拌好的槐花再用手揉搓成团,蒸熟后用刀切成片块状,和些蒜水沾着吃也别有一风味。那个闻着就香的麦饭,现在回想起来都叫人流口水。不像现在,人们更多的是尝鲜。
阵阵清芳沁,翩翩天使来。问君为何事?还世一清白。故乡的槐花开了,虽没有牡丹的国色天香,也没有桃花的芳华灼灼,单单一个清雅的白,便能让人沉醉。它那样恣意而决然、不娇柔、不做作、率性而直白的典雅美观着。它开在了春的深处,也开在了我的记忆中,那一抹沁人的香里因有了母亲的味道,成了永远也走不出的回味,忘不了的美味。那淡淡的清香,夹杂着缕缕甜意,饱藏着丝丝温暖,成了我记忆中最美好的图画和花开。
槐林五月漾琼花,郁郁芬芳醉万家,春水碧波飘落处,浮香一路到天涯。待到明年盛开时,我还会再来,在槐花盛开的季......
20XX.5.2
我的家乡在一处广袤的山地之间,地处黄河南畔,四周群山环绕,繁花锦簇,四季风景如画,水秀山清,炊烟袅袅,空气清新而幽静,朴实的水土养育着一方朴实的人。
家乡的景色固然美妙,最是让人难忘的却要数那洋槐花了。每到4月间,新芽初放,远近各地的养蜂人便络绎不绝地汇聚于此处,到处都是绿绿的帐篷,还有他们忙碌的身影。到槐花开放的时候,深山沟壑,道边田缘,河沿溪畔,绵延的群山腹地到处都有它们的身影,串串饱实的花蕾,不时散发出阵阵馨香沁人心脾的香味,这时你会发现,蓝天拥抱着白云,绿色的帐篷,密密匝匝的蜜蜂,田间地头、园林深处都有它们憨实的身影,繁忙的蜜蜂在林间嗡嗡作响,它们毫不在意个人的荣辱得失,用它们好不起眼的身影,将百花之精献于世人,它们构造出一首首优美的旋律,让人时不时地顿足观望。
雨后的清晨,阳光初展红颜,风鸣叠翠,莺飞燕舞,潺潺的河水伴随着蜂农们欢歌笑语的喜悦声响,在山谷中不时地回荡。这时你会惊奇的发现,槐花已经不知何时悄然开放,远近各处,山间山头,到处都是成片成片乳白色的槐花,一串串的挂满枝头。沁人心脾,香气四溢,会让你的灵魂都为之震荡,心念亦会在林间四处不住飘荡。
洋槐花色呈白色,又似梨花,又不是梨花那样的白,而是白中带绿的那种白色;又好像是雪那样满山遍野的挂满枝头,不仅让我想起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美妙诗句了。成串成串的盛开,显得是那样的夺目而耀眼,因其繁密,所以比之梨花之稀疏,显得更加热烈。槐花没有姹紫嫣红的鲜花那样娇美,恰之相反,槐树成为树中的贱民,花亦属贱花了。然则它却不图名利和虚荣,朴实的身份是它平凡而又从容。从不自我招摇,也没有登大雅之堂的奢望。
洋槐花还有另外的两大优点:其一,是可食用;其二,是可药用。
首先要说说食用。我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我就是从小区的洋槐花而长大的。儿时的我没少吃洋槐花,这也是不争的事实了。我们的村边到处都是洋槐树林,从未修整过的洋槐树丛,参差不齐,极易采摘。那时我经常和母亲一块儿去打猪草,也常常挼一些洋槐花喂猪,我也是常常边挼边吃,毫不理会卫不卫生了,要将其吃进嘴里,咯吱咯吱大嚼,即时又香又甜直入心脾。总还是怀念母亲做的洋槐花麦饭,洋槐花饺子了。用水焯过的洋槐花,撒上少许的玉米面或者白面,再撒上盐巴,加上花椒叶,在锅里一蒸,拌上蒜泥,总是那样的可口,让人垂涎,让人陶醉。现在回想起来心中总会洋溢起洋槐花的阵阵香味。
洋槐花可药用,其性清凉,清脾入胃,解毒活血,舒张血管,改善微循环,防止血管硬化,降低血压等药用价值,并有清热凉血,清肝泻火,止血之功效,属于纯天然的绿色保健食品。养颜美容,维持体型,保护肠胃之功能,素有肠道警察之美称。
这些年来,结婚生子,为了生活,便要四处奔波,或下田劳作,疲于奔命,很少再能吃上那一顿香喷喷再蘸点蒜泥的槐花麦饭了。
现在想想,作为一个平常的老百姓,你要像洋槐花一样朴实,不娇媚,不做作,不炫耀,不张扬,毫无过分奢求。朴素的白,白的无瑕疵,纯洁的花瓣,美得不可方物,香的无拘无束,淡雅清爽,甜蜜醉人,郁都清香挥洒千万家。这正是:有情当属五月天,落尽春红带新颜。东风暗度花如蜜,香韵盈盈玉铃间。
槐花美呀!槐花香。槐花深处是故乡!
二O一六年六月五日
酷暑难耐的天气,我最爱是清晨。尤其是在黎明淅淅沥沥的小雨中奔跑,很是享受那份清凉。当汗水与雨水湿透了前胸后背,与其是不经意间感受了一次惬意,不如说是意志力又一次得到了锤炼,注定了一天的淡定与从容。
看那一地槐花,随意地铺满了整个路面。满眼的金黄,很难不让人产生浪漫的遐想。
想起《伪装者》里的一幕,很是温馨。漂亮大方的程锦云与风流倜傥的军统特工明台,在雪中漫步。随时不知生死的年代,少有的那份清闲与浪漫。明台偷折了人家的梅花,主人拿着条帚赶了出来,明台与程锦云在纷纷的雪中一路小跑嬉戏着,长长的围巾与裙摆随着笑声优雅地飞舞着。抬眼望去,在铺满金黄的路上,正巧有一对中年男女悠闲地散着步,完全不顾天上洒下的细雨。男士牵女人的手,一边走着一边呢喃着,不时有槐花飘落下来,仿佛诉说着不尽的情话,他们是来应景的吗?还是不经意的走场客串?这种场景最是自然真切,一次足以入镜。
公园里花儿也是最好的布景。满眼的花红柳绿,让我嗤笑自己的愚痴。在大热天,驱车数十公里,沿着河岸遍寻那滹沱花海6KM,哪有什么花海?除了几棵小花,便是那泱泱的人群与炽热。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眼前的花景足以赏心悦目,这里便是花海。低头细细端详,花蕊一根根直立着还是半舒展状态,花瓣上伴有滴滴水珠。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不禁让人联想到这样一副场景:美少女刚刚晨起,洗过一把脸,面颊上的水珠尚未擦净,仰头梳理着长长的乌云。不施粉黛最是自然,原始的美。看看大街上那些仿佛从白面粉布袋里钻出来的女人们,粉饰太过娇艳也就是俗气了。眼前的花朵一丛丛,一簇簇,红的红,黄的黄,她们一定提前是约好了的,想趁着这个雨天的清晨潇洒一把。她们是我七夕节一直梦想邂逅的白娘子吗?只不过有些唐突了,尚未妆罢即被我撞个满眼,素面最美。无以表达我内心的感受与赞美,只是迸出四个字:娇艳欲滴。美是大自然的,花与人一样,最需要苛护。最近王宝强闹着要离婚,妻子马蓉与经纪人宋喆有染,当初的那份情愫与美感去哪了?这又何必呢?只是花开花落,留下那份美丽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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