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容易相守难,棒打鸳鸯为哪般?独依小楼问明月,月光悠悠思绵绵。花开花谢,听不尽夏夜虫声的凄然;夏去夏来,转身回眸,爱已去千万年!
仲夏的夜,散发着淡淡的柔情,像是少女迷醉轻盈的微笑。又像是她那俏丽摇摆的裙裾,柔美多姿,风情万种。院西的小花园里,月季如火,娇艳瑰丽;茉莉似雪,晶莹剔透。夜风轻拂,花影斑斓,暗香浮动。蓦地,想起了那年夏天的爱情往事。想起了那个曾和我相依相伴,相爱相惜,恬静柔媚,美丽善良的姑娘,那个令我朝思暮想,魂牵梦萦,千里之外的甜美佳人。
那年夏初,我们惊鸿一瞥,一见钟情,相知相爱,相依相偎。我们形影不离,如胶似漆,花前月下,海誓山盟。然,人情冷漠,世事弄人。我们甜如蜜、情似海的爱情却在那年夏末成为往事。
相爱容易相守难,棒打鸳鸯为哪般?独依小楼问明月,月光悠悠思绵绵。
月光下,花影摇曳,怎奈何孤单的呜咽。低首轻念,是谁折一段新柳,愿守那流年的欢,等一曲《忆江南》。西楼月满,苦忆从前,敢问佳人何时还?不奢望,红酥手,酒一盏,醉酌百花间,只愿,剪一段相思,滋润心田。夏风去,夏花残,倾图一世缠绵。
你可知我们曾花前许下愿,云烟散,徒留苦涩的思念;你可晓得我夜里不成眠,点灯磨砚,提笔意乱,窗外蔷薇也惆然。夏风唱晚,我独坐长叹,弹一帘风月的弦,忆起你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容颜。
花开花谢,听不尽夏夜虫声的凄然;夏去夏来,转身回眸,爱已去千万年!
纤云夏风轻诉,伊人倩影楚楚。朱栏独依黄昏后,楼前月华如昼。相思滋味浓如酒,令人瘦。此情不及墙东柳,夏色年年依旧。
我对白菜有着很深的感情,极喜欢吃白菜,倘若冬天里回到故乡,总会对母亲说:今晚大锅炖白菜吧!真的,母亲大锅炖的白菜有一种特殊的味道。
白菜曾是北方过冬最常见的一种蔬菜,在老家,盛夏锄了菜地的土豆后就种白菜,秋霜前砍倒,齐整整的码在墙角,经受太阳光的一段时间烘晒后,去掉外面的一些坏菜帮就可以入窖冬藏了,还可以选一些积酸菜,一冬的菜就靠它度过。
这都是好些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故乡谁家不挖一口菜窖?不贮存一冬的白菜呢?
童年时期,生活清苦一些,肉少油也少,但是每逢母亲做白菜,她好像有窍门能让最平常的白菜一样的有滋有味,每一次母亲炖白菜,母亲都会在菜里掺上一点土豆,在大锅中咕嘟嘟的用文火炖着,直到菜汤很少,才盛进菜碗,一股香味诱人,母亲不忘了告诉我们:吃白菜有好处,可以解毒,可以长身体。我们就埋下头去,边喝小米粥边嚼酸甜可口的棒子面饼,白菜陪伴我们走过童年,走过最艰苦的岁月。白菜米香一直流进我们的记忆中,流进我们的心灵里。
长大后,读了许多书后知道白菜的一些知识,对白菜的感情又深了一步。我似乎明白我们对白菜的喜爱是岁月风霜磨砺的选择,是一种历史与文化氤氲的结果,一种饮食习惯总有它深厚的根脉。
白菜在我国有着悠久的历史,《诗经谷风》中有习习谷风,以阴以雨。黾勉同心,不宜有怒。采葑采菲,无以下体?的描写,葑包涵蔓青、芥菜、菘菜之类,而菘菜就是白菜一类的蔬菜。《齐书》有晔留王俭设食,盘中菘菜(白菜)而已的记述(《武陵昭王晔传》),中药学家陶弘景在《神农本草经集注》说:菜中有菘,最为常食。显而易见,无论王公贵族还是平常百姓的餐桌上,白菜很早就已经成为常见的一种菜蔬了
而白菜得名还得感谢宋代科学家苏颂,他将菘菜名称改成了通俗形象的白菜名称,他在《在图经本草》介绍:扬州一种菘,叶圆而大啖之无渣,绝胜他土者,此所谓白菜。宋代范成大《四时田园杂兴》中也有两首写白菜的诗,其一写道:拨雪挑来塌地菘,味如蜜藕更肥浓。能与蜜藕滋味相媲美,范成大对白菜的喜欢程度可见一二。美食家苏轼更是用白菘类羔豚,冒土出熊蹯之句来赞美,认为白菜的味美不减乳猪和熊掌之类,真乃美味也,这样的极高赞誉绝无仅有。明代李时珍引陆佃《埤雅》也说:菘,凌冬晚凋,四时常见,有松之操,故曰菘,今俗谓之白菜。适应能力极强而不惧风霜的白菜不光滋味鲜美,还具有松树一般的高洁情操,令人为之动容。白菜在文人墨客的笔下美名传扬。
可是童年时对白菜的认识粗浅,要是赶上过年杀猪,白菜里就可以有肉香了,白菜会更有滋味。童年时期家乡杀猪大多选在腊月,猪肉方方的切好,用大锅煮肉,炸肉丸子,都是母亲在厨下忙碌,为的是老老小小过一个喜庆温馨的年。
腊月里的白菜土豆少了,增添了一些红烧肉片和柔润嫩滑的粉条,白菜片芳香扑鼻,母亲总是将肉片夹起放进爷爷的碗里和我们的碗里,再苦再累,母亲的眼神中始终洋溢着生活的幸福。
年午夜的饺子也是白菜陷,叮叮当当的剁陷声,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包饺子的温暖,曾经勾起我们多少美丽的幻想。
年年白菜,岁岁陪伴,久而久之,对白菜的感情一点点的发酵着,在心灵蓄积着一段又一段难忘的情感。
后来我们长大远离了乡村,乡村中的蔬菜大棚也越来越多,冬季的餐桌上青菜变得平平常常,可是白菜并没有远离乡村,远离我对它的喜爱。每一年,乡亲们总要收拾一块块菜地种些白菜,白菜的根依旧深深地扎在农村那片多情而美丽的土地。乡亲们也总会在菜窖中继续的贮藏一些白菜。于是我每一次回乡,还不时的想母亲那大锅炖白菜的特殊香味,就好像这香味历久弥新,最纯真,是灵魂深处的滋味一样。
我就对母亲说:大锅炖白菜吧!红红的火苗在灶膛内欢快地跳跃,只听见大锅内白菜滋滋地响着,如小乐曲抚慰心灵,心里就已经痒痒地,一会,厨房里满是香喷喷的滋味,翕动鼻子,这份情深深地浸入心脾,在餐桌上再喝起小米粥,什么样的珍肴美味也没有白菜和小米粥馨香,母亲慈祥的望着我们,我忽然想起了这句话:白菜的根离不开土壤,我的根在故乡!
又是一年的岁尾了,虽然冬季愈发的寒冷,但节日的即将来临还是给人间不多的烟火一些暖意,各大商场的橱窗商品琳琅满目,而圣诞老人的画像则让人隐隐有童话般的感动,其实,在如此复杂的现实社会中,如果真的能有圣诞老人,该有多好。
小区门口的卖臭豆腐的小伙子最近也是笑意写在脸上,昨天去买他的臭豆腐,他笑嘻嘻地说,今年过节回广西老家过,父母都在那边,盼着呢。我问,有多长时间没回去了,他说,去年就没回去,主要是过节的时候臭豆腐卖得好,舍不得,但今年怎么也要回去,弟弟要结婚了,妈妈也惦记着我,所以,过节生意再好也不做了,回家。
超市门口,一群大学生正在发放传单,走近一问,原来是南开大学滨海学院的的莘莘学习们元旦要举办特别活动,让汶川地震的在天津住的儿童欢聚一下,过个美好的新年,募捐箱里堆满了大大小小面值不等的1钱币,毫不犹豫的掏出钱包,卷了50元。大学生们一阵欢呼,希望这点钱能温暖孩子们孤单的心。
给爸爸打电话,电话那边传来温暖的声音,你还好吗!,爸爸在问,许久,我才应答,您呢。他的声音有些老态了,我挺好,没有什么病,你妹妹照顾的我没说的,你要照顾好你自己。放下电话,周身暖意融融。用一个时尚的词汇,就是给力。
再过些日子,就是2011年了,还是心怀感恩,而计划也几乎排满了我心灵的日程表,要继续学习深造,也可能要换工作,要多读几本好书,要学会更好的为人处世,要淡泊,要睿智,要
日志里,我依然还在,也许我沉默,也许到各位博客里看字只是走马观花,但真正的交流语言是贫乏的,存在最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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