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爱开始的时候,我们会整天都面带微笑的关心着彼此,因为我们是相爱的。当恋人第一次亲吻的时候,那么你的爱情也就成长了,可是到了最后我们的爱情却用眼泪结束了呢?当初的那些美好回忆,总是抵不过时间、抵不过距离,抵不过那撕心裂肺的伤痛。
或许爱情不能以时间的长短来决定,但是我们的爱才这么的短暂,我多想和你长长久久的走下去呢?爱情不应该互相死守着忠贞,但是我愿为了你而放弃所有,包括我自己。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让我能对你这样的死心塌地,或许是你曾在我最孤单的时候陪伴我,或许是你在我最软弱的时候给过我坚强,让我从那悲伤中走出来。我用曾经的所有,来说明这份爱我永远也离不开你。爱情是信仰的伴侣,信仰它终生都不会改变。既然在爱情中选择了你,那么我也不会那么轻易的放弃。但是最后的结局是我失去了你这个伴侣,我们的心永远也不会走到一个相同的平行线上,当然最后的分离也就是自然的了。
我的心已经放不下你,但是它能放下我们整个曾经相爱的过程。我的心里藏不住秘密,却能就这样装满悲伤后的疼痛,你说你不懂什么是爱情,只是你却忘记了,曾经有一天你给我许下过的所有的誓言。或许从某一天开始,你给的伤害我已经无法在接受了,因为我已坚持不下去。总是在心里默默的给你想要的所有,只是却无法在面对那些伤害一再的继续,我却还是在失去自尊的来安慰你。
是你当初拿我们的爱情出来炫耀的,现在却这么狠心的就丢弃了。我在心里一直还幻想着,这份爱就是我平淡生活的慰藉。我想枕着这份爱入眠,让它能时刻的陪伴在我的身边。就是因为你不想要了,我就像是要抓住一颗救命稻草一样,不愿意让这份爱的回忆就这样消失掉。
坐在电脑前,双手轻轻地点击着键盘,恐怕惊醒了远方睡熟的你。在这静静的午夜只想把我心中对你的思念化成文字,以舒展我心中由于思念而生出的痛。
总是在不经意间就会想起你,想起我们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想的时间久了,有时竟然不不知道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醒着。多少次的午夜梦回,多少次的静夜无眠,想着你聆听那报晓雄鸡的鸣啼。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在窗外潺潺细雨的时候会更加想你。或许是把心中的思念化成了绵绵雨滴,而消融了心中那流不出的泪。
一滴泪水很轻、很轻,轻的在脸颊悄然滑过时竟没有一点声音。可又有谁能知道,在我的心里这一滴泪水的重量有多重?他承载的是我对你的无尽的思念和无时无刻地牵挂!
一滴泪水滑过脸颊的时间会有多久吗?可那却是我思念你的年年月月,日日夜夜。
总是说,我的爱与你无关。可我却深深地知道,那只是想要让你不要被我的爱而束缚,不要让我的爱成为你的负担。
眼前总是有你撑着一袭花伞婀娜摇曳的身影,便使我无法自制地在喧闹的街头和繁华的闹市中去寻找你的身影,企盼着与你不期的相遇。
思的久了、念的久了,才知道,原来思念真的很重、很重。当思念的情怀充塞着你的胸臆的时候,它会压的你喘不过气来,会使你的心感觉到很疼、很痛。会痛得你如坠万丈深渊,挣扎难以自拔。
或许我们的爱就是柏拉图式的情感,用唯美主义的思想在纯爱中去享受那种超然的美。不去刻意追求,一切随其自然。正如四季轮回,花开花落。虽然思念很痛,但是却会使我平淡的生活有所寄托。在思念中等待,在等待中疼痛,在疼痛中挣扎,在挣扎中思念!
你总说在送别我的时候,心里会是空落落地,很失落、很苦涩。其实,在我每一次与你分别的时候都是一样的感受。一样的送别同样情!
说到送别,眼前就会出现一幅别样的画面。孤独的行者牵着一峰骆驼,行进在浩淼的沙漠里。落日的余辉把他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天地间没有了界线,有的只是无尽的远方。就如我对你的思念,漫漫、遥遥,无尽无期。
在岁月的更替中,早已过了作梦的季节。然而,却无数次地在梦中遇见你的身影。而你却总是那样地飘忽,虚幻的不可触摸。即使如此,我也企求上苍能让我们夜夜同梦。
我总想,今生的一次邂逅,一定是前世孕育的无数爱的结果。而梦中的一次相遇,一定是那无时无刻地思念的结果。
佛说随缘。还有人说缘定三生。真想去杭州的三生石刻上我们的名字,让三生石记住我们今生的爱。
如果还有来生,我一定拜求佛主将我化成一只青鸟,衔着那红色的相思豆,第一个飞到你的身边,爱你。
都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一定是前世的我对你的千百次的思念感动了佛主,让我在今生才有了爱你的机会。有时我又在想,今生你我的相遇,是否是前世我们早有的约定?是不是我们前世有了太多的爱恋,太多的相聚,才让我们今生有了如此多的离愁别绪?如果真的如此,那我宁愿今生再多一点离别,来换取来生的一世相聚!
真想做佛主座下的那个疯子,因为他的心中只存着两个字我爱!我爱你一定爱到海枯石烂永远不后悔,爱到来生来世也会说无悔.
爱到来生,来世。人生真的很短暂,让我用全部的身心去珍爱我们的这份缘。百年以后,当我的躯身化成一掬泥土,只剩下二十一克的重量,我还会用我的灵魂爱你!
父亲已经去世十年了,但是父亲的离去到今天为止依然是我心中的痛,而且是一种很深很深的痛。
我在家里是老小。我们家四个孩子我大哥、姐姐、二哥、我。我跟我最小的哥哥要差将近9岁,我跟我最大的哥哥差15岁,父亲有我的时候已经将近40岁了。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对我特别关爱。除了姐姐以外,大哥、二哥小的时候都挨过父亲的打。父亲在年轻的时候属于热血青年,有西北男人的豪爽,也爱喝点酒,脾气当然也不小,大哥和二哥小的时候没少挨父亲的揍。但是到我这儿,却是个例外,父亲从来没对我动过一个手指头。
刚上小学的时候,由于我爷爷被划为大右派,号称甘肃省头号大右派,因此家族里我父亲他们这一辈几乎人人都受到牵连。我的几个叔叔、姑姑全都被下放到甘肃省一些偏远贫困的地区劳动改造,甚至被关在牛棚。我这一辈自然也很难幸免于难。在那个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年代,家庭出身是很难迈过的门槛,我们都属于地富反坏右子女。我们低人一等,需要夹着尾巴生活。
我一上小学,学校里的老师和同学们很快就知道我是大右派水梓的孙子。刚开始是在上学、放学的时候有人在我后面指指点点。没过多久,我便成了直接攻击的对象。经常有别的小孩嘴里喊着地主崽子,从后面向我扔石头、砖块。有一天,在放学路上,几个高年级的学生把我堵在一个街角里暴打了一顿。回到家,父亲看到我的样子,二话没说,领着我直接找到了那几个学生的家,正告他们的家长下不为例。不仅如此,第二天,父亲又领着我到学校,找到了学校领导和那几个同学的班主任老师。结果,在学校老师和我父亲的见证下,那几个同学排成一行当面向我道歉,并保证以后绝不再打人。那一刻,我感觉父亲就是我的保护神,是我的天。
大学毕业后我被分配到北京,开始了一个人的闯荡。尽管由于时空的关系,我跟父亲的交流变得不那么随时随地,但从未间断过。到我调到了央视,开始做一个电视人以后,已经退休的老人家又开始对我格外地关心,经常给我打电话,有时还改改我发音的错误。我隐隐感觉到父亲的自豪感与日俱增我时常从别人嘴里听到老人家对我大加赞赏,并因我而自豪。
那个时候,父亲虽然名义上已经退休,但还在坚持上课。父亲是兰州大学俄语系的教授,教授俄语和俄罗斯文学,另外还教授西方戏剧史和古代汉语。在文史方面,父亲是一个杂家。新中国建立前,他在西北大学专修中文和历史,无论是历史还是中文功底都非常好,知识面又非常广。在我的记忆中,就没有我父亲不知道的事情。乃至我到了央视后在采访报道中遇到什么难解的问题,第一时间想到请教的人就是父亲。
在我的心目中,父亲还是一个特别多才多艺的人。在家里,有的时候他喝点小酒,兴致上来就会用俄文朗诵普希金的诗;甚至还会引吭高歌,用俄语唱上两句。另外,父亲喜爱戏剧,他对京剧的热爱近于票友级别,而对话剧就更是情有独钟,达到发烧级了。我读大学期间,他除了在俄语系当老师以外,还兼任兰州大学工会主席和兰大戏剧社的荣誉社长。我大二那年,他带着中文系七八级的同学们排演了打倒四人帮后风靡全国的话剧《枫叶红了的时候》,老人家还自告奋勇在剧中扮演一个主要角色。
2004年的7月30号,我在家中接到二哥从兰州打来的电话,说老爷子住院了。我赶紧打电话到电视台,安排了当晚节目的替班,然后直奔飞机场。在机场等着登机的时候,我打电话给父亲。电话那头父亲的声音依然洪亮,他说:没事儿!别听你哥说,我就是有点感冒,估计是肠胃感冒。没问题,过两天就好了,没那么严重。我说:不管怎么说我回去一趟吧,您先在医院静养,好好检查一下。您等我回来。没有想到,这竟是这一生我与父亲的最后对话。
我乘坐的航班降落在兰州中川机场的时候已经是傍晚7点多了。刚把手机打开,电话就打了进来。到了吗?赶紧的,老爷子不行了。电话那头慌张地说着。我不敢相信地回应道:开玩笑!我上飞机前还在和老头说话呢,怎么可能呢?!那边说:你赶紧来吧!已经昏迷了好几次了!中川机场离兰州市区有七十多公里,路上要走一个多小时,等我赶到医院时已经快9点了。走进病房,我看到父亲躺在那里,双目紧闭,微微开启的双唇透着绛紫色。我走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嘴贴近父亲的耳朵说:爸,我回来了,您放心,没问题的。父亲没有回应。旁边的医生说了句:已经昏迷了。
就在我要松开手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父亲的手轻轻地捏了我一下,仿佛是在告诉我,他知道我回来了。医生们很快开始组织抢救,20分钟后,父亲走了。听到这个消息,我试图忍住悲伤,强迫自己平静地接受现实。但一分钟,也就熬过了那最初的一分钟,我的泪水无法控制地夺眶而出。我从省人民医院的二楼病房冲下来,跑到院子中间的一个花坛旁,蹲下来,双手掩面,开始号啕大哭起来。男人哭起来有的时候会很难听。我不记得自己这辈子有没有那么难听地哭过,反正在兰州那个仲夏的夜晚,我哭得撕心裂肺。
父亲的去世其实在我内心一直埋有一个难言之隐。在我看来,以父亲第一次心梗手术之后恢复的状况,老人家不应该走这么快,他应该还能够再多活几年。而我却隐隐约约地认为,我在2004年年初在酒吧泼了服务员酒那件事或许某种程度加速了父亲的离世。那件风波发生后,我并没有过多向父亲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力图轻描淡写地告诉他那只是个小小的误会,被媒体放大了。
在父亲心中,多年来他一直以我这样一个出色的儿子而感到自豪,但当众多媒体,甚至连家乡的媒体都在报道关于我的负面消息时,我无法想象对于老人的内心那是何种的创伤和折磨。因此,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一直因为父亲的去世而自责,也为自己的鲁莽而深感愧疚。也就是从那以后,我选择了更加低调和谨慎的生活方式,因为我不能再让家人因为我而受到伤害。我更是牢牢记住了父亲生前经常告诫我们几个子女的那句话:夹着尾巴做人,更何况我还是个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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