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足在岁月的岔口,回顾一路旧时光,沿途的风景渐已模糊,开心的,痛苦的,隐约的,难忘的全都逝如春梦。搭上年华的轮渡,那所有的过往,终究只是你我回不去的曾今。
小城风雨飘摇,雷声隆隆,骤雨涛涛。洗尽多少枝间铅华,淹没几许闲时寂寥?花事尽了,初夏乍到。彼岸树影葱茏,洪水咆哮,我隔着一路之遥,在轩窗前守候脑海那一抹娴熟从容的浅笑。电光连绵,刺破夜色与雨幕的监牢,一轮轮的白炙光芒把大地照耀,也一次次将玻璃窗上忧伤的脸庞赶跑。雨夜,如此寂寥,又这般妖娆。
饮一口傍晚沏的残茶,清淡的滋味,早已品不出究竟是茶还是开水。一盏茶泡过几次自会无味,我相信世间事大多如此,终归总有个期限。然而为何有一种情怀反而逾久逾烈,逾想逾醉?如果结局早已知晓,这蛰伏午夜的一场暴风雨,最终会湿了谁的目光?泛滥了谁的心房?
信手蘸一指水花,在玻璃窗上划下一行波浪。我仔细的端详,就像端详你的名字一样,眸子里分明有一丝柔软在荡漾。那是风拂动窗帘般的缠绵;是光刺穿黑暗一样的顺畅。纠集每一个午夜的彷徨,坚守仅存的一丝希望,我以淡漠为裳,以文字为地场,演绎一行属于你我的华章。只愿唯一的观众,人未走,茶未凉。
编辑荐:夜色里,沿岸的车灯仍然如流,轻雨就飘落在这汽笛声中,淹没了星光月晖,冻醒了深夜灵动的思念。寒风拂冷雨,月辉暗竹影。
小城钟祥的冬夜,寒风轻吹,雨丝绵绵。我伫立在蜿蜒的莫愁湖栈桥上,像风雨中的一尊雕塑。
斜落的雨丝,静静的、轻轻的交织在莫愁湖面上,滴落在湖岸蜿蜒的栈桥上,润湿了一地的相思,缠绵了如织的游人。
听桥下水波细语呢喃,载着夜空的细雨浸润了清寒的一湖涟漪,滋润了烟雨中古老的钟祥小城。
小城的冬日,当白雪还点缀着漫山的黄叶,盘龙菜的年味就溢散在城乡的每一个角落。轻风盈盈,嗅着莫愁村飘来的阵阵清香,仿佛看到了小城千古的繁华。行走在这现代建造的栈桥上,就好像走进了风雨千年的迷离,看见了小城古往今来的足迹。习习冷风,吹醒了发黄的记忆,一幕幕在眼前播放......
一湖碧水,丛丛芦苇,画卷里一曲相思的芦笛,从皇城绕到了天涯;半湖荷莲,片片残叶,一曲阳春白雪,染指了小城的流年沧桑;霓虹闪烁,湖面荡漾,一曲钟聚祥瑞,晃动了王府酒店华丽的身影;寒风轻吹,细雨轻洒,烟雨中又潮湿了多少人的心情?只能在那灯火阑珊处,回眸杏花微黄的点点滴滴......
静静的夜,柔柔的雨,风过身边,雨湿青袍。听声声入耳的琴声,闻阵阵飘来的歌声,琴瑟和鸣。白墙,黑瓦,山川,草木,沟渠,细流,都淹没在这冬夜的烟雨中,一世的情缘,也溶解在了这一湖的碧水中。入画了丹青的轩逸,相约了柳丝的妖娆,爱恋了雨丝的绵柔,婉约了朦胧的月光,把红尘的所有都种在了这无边夜色中。
朦朦胧胧的月光,模模糊糊的身影,穿梭在这雾色茫茫的莫愁湖岸边,雨滴溅起的时光,汇聚成湖边一条清澈的小河,日夜不停地流向远方。
当岸边霓虹转晕了夜空的星辰,习习的冷风在深灰色的夜里渐渐寒冷,落在冬夜的每一个缝隙里。一束束缠绵的相思也沿着栈桥蜿蜒,围着湖面散开,缥缈成满天云烟,悄悄的从指尖滑落。
独享夜色的静谧,沉醉一壶朦胧的月光,剪开烟雨的霾帘,放飞心灵的梦想,踏实脚下的步履,静听这绵柔的细雨,再细品兰台墨香浸染了的古今诗文,你能否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夜色浓,雨声轻,飘过灯光掠影的雨丝,听到了石板古巷深处莫愁女的琴弦声,悠悠陶陶,当音符敲响钟声的那一刻,红尘的时光也就停留在了栈桥上,停留在了倩影的心目中,停留在了古老的文峰塔下,停留在了一代帝王的王陵中。
深夜的寒风中,湖冷雨冰。在这夜深时分,清寂临湖的莫愁湖公园里,那一尊莫愁女的雕像,还相伴着这一湖碧水,相伴着那沿湖优美蜿蜒的长长栈桥。
夜色里,沿岸的车灯仍然如流,轻雨就飘落在这汽笛声中,淹没了星光月晖,冻醒了深夜灵动的思念。寒风拂冷雨,月辉暗竹影。在这临近春节的夜晚,不知幸福了多少小城人家,成全了多少爱恋情侣,又牵出了多少游子的乡愁啊!
雨,总在夜里张扬。于是,窗,就有了一份在意。
驻足,细细地听那雨落在树上的沙沙声透窗而入,心,就被韵上一片夜雨的痕迹。顺着这些湿润的暗纹,感觉,便在落于地上的雨花中流淌起来。在灯光的折射中,每一粒雨素,都把水花尽情地绽得大些,再大些。因为,它知道,这是悦己的容颜正在被悦人的眼神记挂着欣赏着痴迷着爱恋着,只有把自己尽展无余、倾数而献,才不枉这生命的价值。
几天来,雨,适时地多了起来,每每,就把那闷躁的午后稍微涂上一层清凉。只是,无论那质和量都远远不足,撩拨的意味,也就恰到好处地把人们的不满挑逗和激热起来,显示着现今流行的走势和潮流的时尚。无奈中,大家只有放弃自然,去亲密只有高智慧动物才能相对产控的电能,去接受其对生命特定的有限眷顾和无限蚕食。
作为一种暂时的修正和补充,雨儿,又在夜里活跃起来。看那架势:一会儿密集,一会儿点击,一会儿粗放,一会儿细致,像是以专门功夫来对待专门的对象。展窗听雨,也就涌起一种专门的情愫。哗哗中,知是倾诉的一种到位的激荡;缓缓间,又把一份柔软刻意地分解,一点一点、一滴一滴地撒进那园适仪的心田。
透过这雨中的窗仰望那空雨做的云,夜幕中只有明明暗暗的雨在忙乎着。想象中,天空就是一造雨的工厂,前边的刚刚生产出来,后边的又紧接着进入工序,看着就是一有条不紊的流水线。曾几何时,负责销售雨的部门在市场经济中大显身手,早已率先富了起来。在其带动下,一盘棋业已活得大发。那些用来约束自己的所谓的条条框框早也名存实亡。随着资源的不断枯竭并大幅升值,其产品质量也就可想而知。关键是那些利令智昏的头头脑脑,我行我素中已把范围内旱涝不均定格为合法和合理,从此,雨,也就再不是本来意义上的雨了
夜,已经很深。刚才被我冠以工厂和流水线的雨也停了。可想,报复心理极重的雨肯定在记恨我了。由此,不由得想起了苏轼定风波中的莫听穿林打叶声 一蓑烟雨任平生回首向来萧瑟处 也无风雨也无晴几句
一窗夜雨,伴随着雨走窗关,没戏了。如此,还是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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