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复制得N年前的场景,风轻轻掠过我的清醒,将一片雪花再次写入掌心,那么纯洁晶莹,连周边的绒花都透着丝丝令人无可抗拒的感动。我惊疑雪的温柔,虽然这将预示春天会红着脸,映照在我的体感里。但,我生怕一瞥回眸会摧毁梦的世界--毕竟雪的孕育需365个日出日落!拉出去的身影很长很长,宛如思绪,却不敢随意收敛脚步,哪怕些许的颤动,无疑会惊醒熟睡的雪花。让她在甜美中睡会儿,不要打碎她幸福的笑翳
风,使劲撕扯着我的N年前。尽管有些惊惧,然风是无情的,它可以随意自己的勾当,任意摆布你的喜怒哀乐,甚或春夏秋冬的场景转换,你只如远离母亲的娇儿,在风的肆虐中任你无能为力。她来了,突然得让我手足无措,坚定如凤凰涅磐。那是一次演讲比赛,无论口才与气质,仰或声情与举止,在我评判的标准里,绝对值得培养。其后的接触,她没有辜负所有人的期望,以她特有的清纯与勤奋,赢得了单位的赞赏。望着那朵洁白的雪花,我将满腔的担心与希望完全托向苍茫的天宇,甚至希图上苍将雪花飘向恒久,她是圣洁的,是上帝赐予的心动。
一切是从讲故事开始的,天南海北,古今中外,传闻轶事,经典传奇无所不谈,她的爱好与涉猎令我叹服,对于舞文弄墨远非爱好所拟。特别她的宽容与隐忍更是让人无可比照,而她的家则是她永远的痛,我不忍触动那颗受伤的心,仅只沟勒出她的轮廓:靓丽可人,温情娴淑,果敢中始终透示着理性与执著。在她的世界里,羊群里的大灰狼绝对是现代板的灰太狼,不设防的角落绻缩的总是受害者。在她向我哭诉中,我无奈剪下天边的那一轮红日,包起她颤抖的声音,任由红色的玫瑰凋零在无情的黑暗里。望着她孱弱的身躯,真想上前去给她一个支点,好让她催动陷在泥土里的脚印。但,没有,或许本能的自私让我悔恨至今,我只有洒脱着两行热泪,默默的,默默的凝望着身影的渐渐小去。我知道,她踉跄的脚步无疑会磕碎所有的灯光,而称之为家的门里,充盈着漫无边际的寂寥,没有任何温情与财富。夜空,由于她的离去,不再明亮,最后一颗流星瞬间划破了我的手掌,没有血,只有痛。转天,我拿出她送我的电动须刀,像按紧一支蛋糕上燃烧的蜡烛,许下一个足以让春天释怀的梦,关于风的撕裂与夜的疯狂后,泥土里顽强的绿色,那是一片盎然,一幅山水。她的生命就在于不屈不挠,像梅,如荷。
风匆匆经过我的杯口,于是,思念便将情绪慢慢调浓,蒸腾起缕缕雾色,把天空铺展成一个又一个的夜,又将每个夜晚装帧为一本精美的书稿,尽管没有任何文字,但总想听到熟悉的翻页,以至那轻盈的风声。愉悦、委屈乃至尴尬她都会第一时间或倾诉或眼神送达我意外的欣喜,听到她满可令房间跃动的清脆,我会坦然游离茶杯,静静欣赏她眉宇间闪现的文字,而当将一切在流动的空气中转化为正能量的时候,一塌糊涂的泪脸即会瞬间绽放出五彩缤纷。那时,我脑际突闪一个词:天使!于是,把时间放在微笑里,静静的听,细细的看,最终将她的故事缓缓注进杯中,升华为一团碧绿,无疑,我开心着她的开心。
幼时听大人说,世间有一位永不会老的老人,牵着你的手关爱你一生一世。我不信,绝对,那不是生命的逻辑。近暮,彻悟--我们生活在时间里。从手指间逝去的光阴可怕中交织着残酷,五个年头的相识、相熟到交心,可谓超音速。那是一个庆幸她终有归宿的傍晚,手指间的短信刚飞出视线,一声凄婉的哭声透过听筒将一帘薄暮撕得粉碎,一片片尖刀似扎上心头。刚入新房的新娘从天经到地义岂可受此残忍!我愤而起身,将水杯狠砸在窗边,沧桑人间,芸芸众生,何不容得一个娇弱女子。劝慰,开导动情了满天星斗,隐隐间,有种心悸的预感。曾经,虔诚于庙堂观殿,祁福祷祝;曾经,默念于白昼轮回,幸降于斯。我生命中缺不得她天真且顽皮的爽朗。无数次,伫立窗前,看迎风飞舞的雪花,像极了远方的你,窗上的冰花,慢慢凝实成一个女人的温婉;也无数次,登高远眺,赏天边翱翔的飞鸟,读懂了你,山上的嫩绿,久久地呈现出一个女人的广袤。然,挥之不去的,受伤为何总是你。多少次,记下文字的冲动被扼杀,倾听声音的奢望被压制,但梦中萦绕却无能为力。那是一个山草树木,水天一色的世界,势利、金钱被惊涛荡涤得干干净净,只有一朵艳荷,在鱼儿的喜戏中把满脸的惬意无私洒向太阳,任微风把枝干摇曳成动听的歌谣,飘出很远很远。曾记否,那个正月,我俩对坐酒搂,从不饮酒的我,趁着思念浅尝了一盅醇烈,热辣烧得手脸通红,惭愧于你将愁烦尽释杯中,那刻,我深知毫不做作的你给了我太大信任与天空,没有杂念,不掺温柔,尽只开怀酣畅。相互间通透如两个玻璃体,心跳的共鸣扔下满桌狼藉。而今,玫瑰庄园里还会否有你的身影,就像酒杯中流动的那几缕诗行?数载一晃,在暮鼓晨钟的轮转时序中守候生活,何曾忘却过心中的季节,荷花才红,我熠盼着秋去冬来,冬去春来。终于盼到去年的早春。小巷依在,车流还复,只是昔日醉心的酒搂已经匿迹返古,那抹曾守望的风景早已镶嵌在一种名叫玫瑰的植物里,找不到亦辩不清,不安的心总是经不起负载的承诺,不敢惊动咫尺的你,甚或触碰我们无言坚守的红线,于是我把它刻写在太原的记忆里。如今迎来了曾在心中隽永的季节,走在朔风猎猎的飞雪中,任寒意一点一点侵袭自己的脸庞,希望能从雪雨中找回几许可以慰籍岁月的端倪。轻轻捧起一朵曾被寒冷打落的雪花,任晶莹的花瓣从掌心一点点轻盈滑落,当这朵洁白再次与泥水重吻时,我为它们的千祈珍重,只是踅身而去时风会听到呜呜的低泣的确!虽然殇感。
你,走了,执著着你的执著,渐渐融入暮霭。然而,那份温柔与纯情却回旋在我的心底,携带着醉人的印痕。当故事已远去,余味已过往,蓦然回首,灯火阑珊之处,再难看到你的影子,我只吮吸着遗憾,在梦里遥遥相望。也许这是一份真情的告白,也许这是一份迟到的忏悔。我似乎听到你爽朗的笑声,与瑞雪飘舞应和着,交织成一道绝美的风景。漠然间,我采下一片枯叶,写下关于你的写照的箴言:花开花落都有情,花开花落皆含泪--不公的天平!
你背起负重,向着生活,沿着简单,把终生百万个期冀寄与懂事的女儿,自己仅留下真诚与无暇,孤独承受着来自任何的枪林弹雨。翻开三千青丝,我不知道哪一根可以留给你,但我明白,走过去的必是蓝天白云。于是,肆意挥霍的冬日,我在一行清雪中写下了,赠与你的断章,甚或,我在等,和你一样,温柔的寒冷,推开柴门,雪在风中依旧飘舞着传说
手中牵着一份执念,何尝不是一种岁月的慰问。我害怕我会在某一瞬间将你坦荡放下,我害怕以后一个人的生活没有你,将不再有味道。
街角的风荡漾着我们的故事,在稀疏的微光里暗暗徘徊。向着我,问候昨天。你的温柔,你的姿态,你的背影,你的微笑,你的惆怅,你的风流倜傥,你的耿介自怀。我的情意,我的笑容,我的泪水,我的怀恋,我的疯狂,我的执迷,我的痛苦,我的粉黛红颜。我们的酒窝,我们的青春,我们的故事只有我一个人在时光里小心翼翼地守着已经变了味的夏天,放不下,也无从放下,他早已经深深地镌刻在灵魂里。
曾经耿耿于怀,无法自拔的故事,曾经无数个日夜思念的人,曾经遗忘了全世界也无法忘记的那个人,可能在某一个闲阳的午后,捧着一盏闲茶,在清扬是幽香间弥散。忘记他的模样,忘记岁月里的纠缠,忘记自己为他低落尘埃的可怜样子。原来,忘记你,也是这般简单;原来,你也不是我心头过不去的坎。原来,我可以做到相忘于江湖,原来,你不是我所谓的一辈子可是,我不想要这样的豁达,不想要这样的无牵无挂,我想要一抹执着长掂手中。
可,现在的我,竟是躲在街角的蚂蚁,望着人来人往,羡慕别人潇洒转身,嫉妒那唯美邂逅;我是小黑屋里渴望阳光的旧书,希望光芒的眷顾让我再一次活过来;我是故事里低首的残花,奢望秋雨的滋润,是故事里彳亍的幽魂,向往亘古不变的黑夜。我是你的守护者,是默默浅随的一份深情。在乎你的一举一动,在意你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的精彩,思念每一个没有你问候的长夜。只是我们现在的身份,只允许我不打扰,一旦戳破让我情何以堪。不打扰是对你的敬意,也是对我的尊重,是保护,不敢再一次毫无防备的陷进去。
放下只需要一瞬间的豁然开朗,可是等这一刻还要多久呢?一个月,一年,两年,还是一辈子?如果苍天要让我要一辈子去遗忘你,那也是对我的馈赠。手中牵着一份执念,何尝不是一种岁月的慰问。我害怕我会在某一瞬间将你坦荡放下,我害怕以后一个人的生活没有你,将不再有味道。当下,我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痛并快乐着的韵味,这个味道我很喜欢。
现在,你是山谷里的鸢尾,那远方倩意的风正把你的芳华吹向我,温柔我一亩怀念的心田。
又是收获的季节,我曾不止一次地叩击心胸自问,除了满目潇潇之外我能收获什么呢?
被大山折断的视线总是牵着一方土,挂着一缕情,走了千里也走不出一双老花的眼,那是一双充满期待而坚定守望的眼。
童年的梦想早已生根发芽。这梦想不知停泊何处清丽的花园,如放飞的风筝被风暴折断了绳索,栖息在云里雾里。
为寻求一个容身的处所,为寻一种活法而潇洒成啼血的杜鹃,为一种心情而望尽天涯路。在温暖的驿站,在春天的港湾,我只是一个过客,但我清晰的脚印一直从大山的那一边延伸而来;我曾是一只被红尘击中的大雁,但即便受伤,也在空中幻化出一条亮丽的划痕。
哭喊着呼唤遗失的灵魂,呼唤着被巨石击碎的帆,仔细翻找每个带泪的脚印,毅然踏上记忆的归途。一座断崖叠立来时的路,崖下是一片片璀璨的陇亩。
走,难道是求一种尘世的喧嚣,还是要一种古道瘦马的神韵。
耳里挥不去的是寒山寺的钟声,这是千年不变的坚定的重音。时间被翻成一页页飘落的日历,猛一看是一张张苍白的纸,细细瞧瞧而又有些些依稀文字。是不是真该数一数掉落的红叶,捧一杯土栽鲜艳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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