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一阵清脆的风铃声没入你的耳根,这是美妙的风铃声,所有人都会在此停下脚步,静静地倾听着这清脆响亮的风铃声,当然,也有不少人踏入店中。
一进入店内就仿佛置身与另一个境地,各式各样的风铃挂在墙上,琳琅满目,目不暇接。风轻轻一吹,大大小小的风铃便铃铃作响。有高音的,有低音的,有清脆的,也有响亮的……就仿佛在大合奏一样,瞬间就把人吸引住了。
“这个多少钱?”一个男人指着其中一个最大的风铃问道。
“对不起,这个不卖。”女孩微笑着回答,她的声音就像风铃声一样,清脆响亮。而她,也只有16岁的样子。
“我出一万!这个我买了。”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钞票,冲着女孩大叫到。
“多少钱都不卖,这里的每一个风铃对我来说都是无价的。”女孩仍微笑着对他说。
“什么?不卖!”大多数人会气愤而归,一个满是风铃的店,不卖风铃,卖什么呢?可如果你耐心地与她交谈就会得到一份别致的礼物。
礼物就是远方亲朋好友的消息。
你可能会想,现在都是信息时代了,可以打电话,也可以视频,为什么要这份礼物呢?又或者是,为什么要卖这样的礼物呢?
并不是这样的,这份礼物,不同于表面上的沟通,它是内在的情感,是一份亲人的想念与祝福,是一份能够真正温暖你内心的感情。有的人甚至会一瞬间泪流满面。这就是风铃店的神奇之处,而作为答谢,必须要送一个风铃。
这天,店里又来了一位客人。
“你好,我叫洛洛,我想要见我的妈妈。”说着,洛洛拿出了一个小风铃,虽然很小,但却很精致,用各种颜色的金属拼接而成。
“这个……是我做的,我家并不富裕,没有钱买那么大、那么漂亮的风铃,但,这是我的一份心意,请你,帮帮我。”女孩比较胆怯。
“没问题。”店主女孩接过了风铃,并拿出了一个本子和一支笔。“你妈妈叫什么?住哪儿?”女孩边问边记道。
“我妈妈叫洛家惠,在......”女孩停顿了一下。“爸爸说,妈妈去了天堂。”
店主手中的笔停下了,望了望眼前的女孩。“对不起,我帮不了你。”说着,她将那细小精致的风铃还给了女孩。
“为什么?”女孩一脸疑惑,抑制着自己的情绪才不至于哭出来。
“我只能寻找到还活着的人,可你的妈妈......人死不能复生,我想这个道理你应该比我清楚。”店主对女孩说。
“可他们说你是无所不能的菲洛!”女孩大声嚷了起来,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你先平定一下你的情绪。”菲洛劝道。
“可是,我真的很想见到她,哪怕是听到她的声音,就算是一个字也好。”女孩再次恳求。
菲洛抬头看了看她真挚的眼神,终于答应了。“好吧,不过,我需要三天时间。”菲洛被这个女孩所感动了,菲洛决定帮她,即使这真的很难。
女孩听到这话,喜出望外,眼眶里的泪水一扫而空,兴奋的奔出了门外。
“唉,妈妈,我这样做真的对吗?”菲洛抬头呆呆地望着那个最大的风铃,似乎是在等待着它的回答。
许久,风铃毫无预兆的响了两声。
“我知道了,妈妈。”菲洛起身缓缓离去。
“哎!你知不知道这家店的店主去哪儿了?”
“不知道呀!”
“不知道。”
一大早,镇上的人都注意到了这家风铃店,平日里敞开的大门被一把大大的木锁锁住了。
此时,菲洛已经身在远方,她要去寻找天堂的守护人——梦,没有人知道梦在哪里,更没有人知道梦的存在,他们只是知道有一个掌管天堂的神。可菲洛知道。
“梦姐姐!”菲洛高兴的跳进了一个看起来不大的云,这云在远处南方的最高的山上,南方环境并不好,所以少有人居。而那朵云,就是梦的家。
“有事?”梦姐姐此时正在用云朵编织一件毛衣,云朵编织毛衣很软也很暖,不知道你有没有穿过。
“梦姐姐,嘻嘻,天堂名册能不能借我用下?”
梦姐姐的表情一下子严肃了起来,“干嘛?”
“嘻嘻,就是有个小女孩想见她的妈妈,你说我都答应她了,总不能出尔反尔吧。”
“不行!”
“为什么?”菲洛十分不解。
“不行就是不行!而且你应该知道我们的规矩。”
“一次,就一次,好不好?”菲洛仍不放弃。
“不行!不行!”
在这一时间段,菲洛已经去找天堂名册了,等梦姐姐反应过来时,菲洛已经驾着筋斗云走了。
“小洛,你可真傻。”梦姐姐望着菲洛离去的背影,“终于,长大了呢。”
在天堂名册的帮助下,菲洛很快的找到了女孩的妈妈。菲洛可是在茫茫人海中寻找,找了好久呢。
三天后,菲洛如约回到了她的风铃店。
那个女孩早已站在那里了,一脸焦虑。看见了菲洛,就如同看见了希望一般,立刻飞奔过来。
“怎么样?怎么样?”
“你猜呢?”菲洛魔术一般的从身后拿出了一个瓶子。
“谢谢!”女孩一把拿过瓶子,高兴的离开了。
菲洛望着女孩离去的背影,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感。
“叮铃叮铃。”清脆的风铃声再次在这个小镇上回响,就如同店主菲洛的笑声一般,爽朗清脆。
也许,当你旅途劳累时,会听见这一声风铃,这美妙的风铃声贯穿整个小镇,一直回响……
在阿尔山的南面有一个偏僻的小庄,山地广袤而贫瘠,村里住着20来户人家,稀稀落落的矗立着几间破败的土坯房与大一点茅草房院。
阿南是土生土长的村里人,178cm的高个儿,性格木讷,皮肤蜡黄,以及这块土地特有的气质精瘦。家里大大小小7个兄妹,在他30岁的时候母亲患病死去,按理说他理应娶妻生子,可家境贫穷,为人木讷,以至于他这个老二还是一鳏夫,老大老三老四也分家单过,有两妹妹也嫁作人妇。他与一身体羸弱的老爹和两年幼的弟妹一起生活,每天都过着单调而又身心俱疲的日子。
在他33岁这年,瘫痪在床1年多的父亲也死了,丢下两半大的孩子与4亩瘦骨嶙峋的耕地,他也倒还能干,早出晚归的在山里忙活着,只要一空闲下来,他就东家做点西家忙活点的,倒也没让弟妹饿死。随弟妹长大,也帮了不少忙,一两年类家里既然也买了耕牛也能杀一头大一点的猪过年。在这年开春的时候,村里不断有人外出务工,他三弟家里4个孩子,过着有一顿无一顿的日子。看弟妹也大,二哥也还能干,他就打起了小算盘,拖二哥照顾下家里,和几个年轻人一起打工去了。
这多来的活到还不少,三弟家4个孩子,最大也不足8岁,最小的还吃奶,弟媳妇一个人忙里忙外的,孩子们也经常挨饿。他本温和善良,大多脏活累活自己抢着干,总是忙了山上又得忙活屋里,回来常冷锅冷灶,弟媳妇看不过,经商量,就搭伙吃饭,这倒省却不少时间和费用。
他是不嫌累,可弟弟妹妹很不情愿,本就自个屋里活就忙得够呛,还得加上三哥家的,连吃饭都是忙里偷闲的来,所以两孩子开始偷懒了,乐意整日到山上呆着和给别人家忙活,也不愿看嫂嫂颐指气使的模样,阿南也不好多说,自个白天晚上忙过不停。随着秋收一来,弟媳妇心里开始焦急了,自个男人一去就是半年多,没钱回来不说,信也没得一个,自己都忙得吃饭时间顾不上且两弟妹也不愿听她话,家里家外很多都是二哥忙活着,自己不论是做吃的还是洗衣服照看家里,都优先为他考虑着。
看着弟媳过得拘谨,阿南常自个儿掏钱为孩子们买新衣新鞋,侄儿侄女也都很喜欢他。弟媳妇心里倒是过意不去,比起自家男人,这哥哥温和善良,这常常在一起忙活又是一锅吃饭,到好像是自个男人了,心里有这想法时,她即不由得臊红一脸;可一有这想法,自己总不经意间常常看着阿南,这是越看越顺眼,越看越可亲。阿南也常常看见弟媳眼光往自个身上瞟,随着一来二去的时间,他也知道这是什么了,两人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如春笋般随着温暖的阳光疯长。
这天,收了一天玉米的两人,在煤油灯下忙着给玉米去壳。风吹打着百叶窗,碎玻璃拼制的窗架里刮进了丝丝缕缕的秋风,干燥而闷热,煤油灯里的蓝色火焰在灯架上东倒西歪,灰扑扑的飞蛾随蓝色火焰旋转着;少顷,投入,颤抖,坠落。两人坦诚相待后,日子过得比原来更温暖了,阿南即也不在显得木讷,人一旦食其精髓后,其他东西便在食之无味了,阿南便是这样。无论怎样避嫌总得要的,在地里忙活的时候,他也把孩子偷偷背在背上,好让女人清闲一点,而女人也不计较,即也做起了一个妻子的责任。
事实无论你怎么逃避也是改变不了的,两人再好也得偷偷过日子,而且偷来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过年时候,阿南弟弟回来了;不管阿南怎么不舍,也得断绝这不干不净的念头,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不断的想起两个人曾有过日子,以至于现在一墙之隔的两个人,妒火和身体的煎熬把他仅有的廉耻燃烧殆尽;开始他还顾及弟弟,时间一长他什么都记不得了,除了女人其他在他眼里都不算什么;只要能让他和弟媳在一起,在猥琐和下贱的事,他也干得出来,以至于女人去茅房,他也猥琐而去。
一旦爱和舆论,自由,贫穷在一起就变了质,两人心里也开始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阿南想在一起,而女人则觉得累了,而且外面流言四起,多多少少也传了点在自己男人耳里,加上阿南的无理索取,让她疲惫不堪,在家则自己男人不断给自己施加压力。所以阿南看不到女人什么好脸色,有时候既已恶言相向,自己弟弟也变得剑拔弩张,连自己带大弟妹眼里尽也是鄙意色,更不提农闲时围坐在一起的男男女女们,背后时时传来的讪笑声把他埋藏心里的廉耻一点点勾起。
一转眼又是春忙时间,阿南带弟妹忙活着自己那几亩沙子的地。而三弟总是终日游手好闲的,家里家外全丟给弟媳一个人做;这日,弟媳一个人在地里忙活着,阿南看不过,丢下自个手里的活就去帮忙,弟妹在身后嘀咕他也装作不知;一问,才知道昨夜自己弟弟喝得烂醉,现在还不曾起床,他想安慰或者说点什么,却一天都嗫嚅着。傍晚时分,激烈的争吵声从屋里传了出来,跟随着扭打声,陶瓷破裂声,以至于女人西斯底里的咆哮声,屋外既已里里外外围了不少人,有的敲门劝说,有的嘀嘀咕咕的围在一起说不停。须臾间,传出女人的哭骂:是他缠着我的,你有本事去把他杀死起呜呜而至始至终阿南一直都在屋里,即没有开门看看也没有说上一句话。
第二日,两弟妹起得晚了,即是破天荒的发现二哥既然还没有起床;两人心里疑惑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像往日一样把早饭做好,可去敲门时,发现二哥不说话,门也反锁着,敲得两人手痛时,两人开始着急了,去唤大哥。在老大赶来时,屋外早已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人,老大敲不应就找来石块把窗户砸开,窗户砸开时;屋里扑鼻而来的敌敌畏让众人猝不及防,霎时,老太太大姑娘小媳妇们都红着一张脸退到了院子里,只见阿南光着身子,嘴里塞着自己裤衩,一根大麻绳一头死死的勒着脖子一头紧紧掉在床环上,而身体早变得僵硬。
转眼半月过去了,阿南早已埋入黄土。人们又里三层在三层围在了一起,你说,你说,阿南是不是那两口杀死的?我看不像应该自己想不开自杀的,好可怜,手上都是泥巴,死得真不值。我还是觉得是两那口子杀的,那又喝了敌敌畏又挂脖子的?我看是大家各执一词,谁也不想让,只要一有空就围坐在一起相互讨论。女人背着孩子在地里忙活着,使劲的举起锄头,落下,少顷,汩汩泪水落下。
阿孙江南人氏,五大三粗,横眉竖眼,其相凶狠。有小孩遇见必然惊吓,啼哭而逃遁。
是时阿孙弄来一辆新车,名曰:山地,其色红绿相间,轮胎花纹如蜈蚣一般。自得车之日起。甚窃喜之,常威武骑车逛街,如入无人之境。行人稍有怠慢,就怒目而视,遇者皆避之。
一日,一长发青年速骑一辆山地与阿孙相遇,开始,阿孙恕目而视,继而横眉相向;不想那青年竟是不怯,以凶目而对之。阿孙见状就睁圆双目,吼一句:“你瞪什么,老子怕你不成?”
那青年长发一甩,冷冷一笑;突的拉下脸来,手里拿出一把尖刀敲着龙头叮当响。一字一句地说:“爷们,谁也不含糊!”目光象一对剑;那架式似乎要动刀。
阿孙见势就胆怯,自知遇上了强手。从此阿孙凡遇上该青年就笑脸避让。
又一日,阿孙去市场逛,很霸道地将山地车往摊档中一摆;扬长而去,摊主见状,忙喊叫劝其另放一边;并且准备帮其摆放车。阿孙见了就横目而视,吼叫一声:“谁叫你动?”摊主皆怕其凶狠便不敢动!
尔后,阿孙逛回头,忽然看见一人猫腰勾头在撬山地车。怒而急奔,稍近,瞧见正是那长发青年;便不敢声张,慌忙潜踪而立。
那青年撬开车,正欲骑车而去,突然从人群中冲出一中年男,一手抓住山地车,叫道:“你敢偷车!”那青年见状慌忙逃跑。
此时,阿孙见长发青年逃跑了;便急忙奔过去,两眼圆睁,吼道:“你敢偷我的车?”抓住那中年不放。那中年先是一惊后一愣,竟是目瞪口呆…!
我不知道生活中还有没有阿红这样的人,如果有,有多少?反正呀,阿红是通过自己的一个梦开始反思自己了。
一个梦
阿红做了一个梦,梦见单位又组织部分人士出外考察。正好有一同事临时有事,拜托了好人阿红替代她去,一可以旅游观光,二可以照顾同事的亲人。阿红领着同事的亲人在单位里转了转,碰见旅游车正一辆一辆开出大门,阿红陪同事亲人赶到自己的车前一看,只见他们坐的车是一个次等的旅游车,车上坐满了后勤处的几个老师,阿红无奈上了车。有人怨言说:咱们这是去旅游吗?简直是做监狱。
本来不舒服的阿红信口开河了:咱们单位也是,车不够了,就不让这些人去了,为什么让我们坐着一个次等车,这不是折煞人,明摆的看不起人,也不知道领导是怎么想的,只顾着自己舒服,个个做的是又软又新的旅游车,唯独我们?说着她气愤的朝前喊:司机,咱们不去目的地了,咱们给领导玩一个失联,让领导也重视重视。这时候,有一个声音说:话不能这么说,我们这不是有了一个旅游的机会么,人不能不知足。阿红蓦然回头,说话的是单位看门老头。阿红顿然脸很红连忙解释:我这只是说说而已,怎么能真的有意见?
惊慌失措中,阿红醒了。阿红久久的没有再睡,反思自己了:我这是怎么啦?也是在单位混的不行,平日里净说些消极的话,怎么在梦里也如此?果真是中毒太深了,自己不敢也不能再这样了;一个人在单位,不要问领导对你怎么样,多问问自己能给单位做些什么?想着想着,不由想起了自己这些年来的事来?
涉世之初
阿红初到单位,一门心思想着好好工作,可她看不惯有的同事太能巴结领导,比如歌咏比赛时有同事请领导为自己的班级指挥,也是领导指挥的好,人家的班级拿了奖。有的同事年年往领导家里跑,工作很是顺利。阿红干了几年,没有拿下一个奖励,后来有了孩子,需要单位照顾,可单位只说按规定办事,阿红家里单位两边忙,工作常常出现问题,领导便不满意了,适逢那年实行末尾淘汰制,阿红作为第一批典型被落聘了。
阿红当时觉得:这社会怎么啦,这领导怎么啦,每一个年级,每一个学科都有末尾,为什么只单单这样待我?这不明摆着专拣好人欺负!阿红开始尝试到了某些人的落井下石,渐渐的意识到:落后真的就要挨打。恰恰现在,阿红是深深的意识到:一个人,你没有任何背景,落后了就是要挨打。
转机
阿红托亲戚找关系,折腾了几年,终于找到了一个新的单位。那时候,阿红走路都一个劲的响,心里当然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新单位的同事很是吃惊,常常夸奖阿红:你怎么那么有精神?只有阿红心里知道自己曾经受的苦。阿红事事抢着干,工作认真对待,苦干了三年,取得了三年的奖励,等到单位评职称晋级时,阿红以为:这次,应该有自己了。但是阿红的心又凉了:自己苦苦的干了三年,抵不上人家当个中层领导,也比不过人家同事上面有人。
阿红当时心灰意冷,顿觉看破红尘,天天心里一个想:地震吧!大灾难你们快快来临吧,让这世界上得意的人失意的人都去见鬼吧。幸亏不甘心的阿红找亲戚再求人,终于人家愿意帮阿红这个忙,阿红解决了职称的大难题。
阿红恍然意识到:一个人,还是要努力工作的,即使你遇到不幸,说不定还会找到为你说话的人。
单位浓缩
原来几个小单位合并为一个大单位。新的领导是新官上任,熊熊的大火在单位里燃烧起来一切严字当头。单位里有人怨言,有人积极,一年下来,积极的人得到了重用,怨言的资历老的依旧在原职。从不幸中没有走出的阿红,业绩自然平平,加上她确实没有心眼,所以被另行安排到单位后勤处。阿红消极的话如洪水开闸,似乎什么也不顾了:天下乌鸦一片黑,如今这社会,实诚人到哪里都是受欺负。
适逢单位取得了一个五万元奖励,领导们讨论了,钱怎么分配?多劳多得呢还是按人均,最后结果多劳多得。阿红属于最低档,阿红觉得自己很亏,每天里,起得最早睡得最迟,最后竟是?有一同事安慰阿红说:领导给你们发了没有,发多少?这回烧水的看大门的都有,怎么能敢不给你们?在欺负人也不能这样?阿红回应着同事的安慰,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不知道,同事这是安慰呢还是?
这时候,阿红蓦然想到:自己的生活中好长时间没有阳光了,一个人阳光的心态是多么重要;一个人对待工作对待生活的态度,决定了别人怎么看待你!你每天里说着负气的话,就是自己在作践自己!别人为什么看不起你,因为你已经看不起自己了!
阿红越想越觉得:自己应该痛改前非了。阿红也觉得:其实自己很幸福!父母健在能安度着晚年,爱人坏毛病没有待自己也不错,国家给自己的薪水也不低,自己应该保持阳光积极的心态,努力工作,自己还能工作几年?这几年费些工夫教育好自己的孩子,将来还有什么想不开的?人活着,活的就是态度,活的就是心情!
可不是:人活着,活的就是态度,活的就是心情!
嘿,阿晶。我实在不想做vfp的题了,据说那是个早就退出历史舞台的系统,那为什么还要学呢?在电脑前面端坐一个下午,脑细胞死了有一麻袋了吧。现在大脑像个堆满杂物的地下室。想清理又无从下手。今天好不容易决定逃课练vfp,以为是洪强老师的文学史课,结果还没开始做题,就被急忙返回换书的KK告知今天是古汉课。古汉课无论如何都是不能逃的(逃课也得看老师不是)。
我想做点别的事,比如随便写写东西,或者闭目遐思。实在不成整理古汉笔记也可以啊,就是不想做vfp的题。记程序难,难于上青天。
我说,阿晶,你怎么一直也没正式的问一句,晓晶,鱼容,还有我,我们仨一起度过的那个你们缺席的高四呢?你是不想知道吗?你啊你,就不该那么早早溜掉。高四上得有意义极了。到今天想起来还是觉得快乐。庆幸自己没有头脑发热去河西,否则还真的不能想象我的专业不是汉语的日子。
长清昨晚刮大风,十点左右我从自习室回来,正好处在妖风撒泼的点,排排的柳树好可怜,躲都没地儿躲,不过昨晚的月亮很漂亮,空气质量也很棒。今天得空翻空间,才发现昨天被大风刷屏了,描写大风最精彩的同学当属我们原来的团支了。不过现在我记不起来她写的了,否则一定附文给你看。
高四你们不在的时候,最主要是我们三个相依为命,当然还有丹丹,玲子和黄。我们六个在老丁的特许下坐前后排。玲子,丹丹是我同桌。南楼的一楼你没去过吧,我们的教室在靠操场的那面,阳面,再加上我们是靠窗,所以几乎每天都有温暖的太阳照着。
现在在我的记忆里,高四简直一片金黄!也不对,还有阴霾。比如说我们高四的奇葩宿舍,四楼,阴面,靠男生公寓的那间。我的天,冻死了,墙上结着很厚的一层冰,晚上准备好的洗脸水到了早上就变成了固体。因为这件事,我们频繁跑去找丁老师,有一次是早上第一节课下的时候。丁老师的办公室在四楼,就是原22班对面的隔壁吧。就在那天我一进门就摔了,膝盖肿了有一周多吧。走路瘸瘸拐拐,那时候的鱼和晓晶都快被我烦死了。现在好想再烦她们,可是离得太远。
你不要以为我们的高四只被奋斗填充了,还有欢乐,各种欢乐。当然最大的一件欢乐事就是每个周六必然接到的你们几个的电话,那个时候好有优越感,周六我会在上铺靠着被子看书,然后鱼敲门了,接着她就会进来冲我喊考拉,(你的,狗狗的,或者马儿,陈芳)的电话。我就跟鱼说给哀家呈上来,通常鱼呢,就会被气得在地下抓耳挠腮。
月考后放假的日子我们就出去玩儿,公园,水库,平顶山,还有水库边山上的龙泉寺,我们都去。虽然同行的人只有我们三个,但话题却永远有你们的掺杂。我们三个在走的路都是以前我们八个一起走过的,我们干过的蠢事也是被定格在不同时间的同一地点里的。但时间在变,人在变,感情不变。
古浪县城的地界我们算是踏遍了吧,连监狱那种偏僻的地方我们都没放过,估计是踏遍了。高四之前,我太爱玩,而且还老带你们玩,你们跟我学坏了没有?会因为玩得过火而后悔吗?反正我很少后悔。
阿晶,你个骗子,说好的放假去看我们,我们就没回家,留校专门等你们,后来马儿和狗狗去了,你呢?没有车,纯属借口。(逗你的,哈哈)我们五个就挤一块儿,聊这个,聊那个。时间过得太快。
还有一个小插曲,你们大学生都放假回家了,我们还在上课,鱼和晓晶去超市买东西,回来她们跟我说碰到了某某,不过连招呼都没打,她们就转身一溜烟跑了,还抱怨我没跟着去,不过我安慰她们了,我说,如果我去的话,可以保证跑得比她们慢一点。某某你知道吧,就是鱼暗恋的某某。
思路被兴子给打断了,这姑娘还跟大一一个样,我还以为经过她新舍友的改造后,能变得文静些,结果我又想多了,她还是那样高兴起来标普都带了东北味儿。兴兴你还不知道吧,那我介绍一下吧,她是我前室友,能为我操各种心的一个家伙。大一的时候我们曾为一些工作问题争吵,不过我一直觉得好朋友就是那种吵过也不会散的家伙,就像你们一样。大一的她们帮了我太多,我一直记得呢。
狼狈逃跑的某两人,回来又后悔的要死。我都不想说她们。幸好我没去,否则肯定也跑得贼快。
哎!vfp,亲爱的vfp。你再等我几分钟吧,我的回忆马上就写完了。我不放弃你,我敢放弃你吗?过不了你,我就不能申请助学金了,呜呜呜
我金黄色的高四时光,那段时光里最明媚的还是你们清晰的脸庞。尽管你们不在。可是你们似乎真的没有缺席。
高考后的下午,考完数学,鱼和她妈妈在亲戚家,我和晓晶大眼对小眼。结果果然不尽如人愿。我的数学82,相对12年不增不减。不过还好啦,山师相当棒。和山东娃娃并肩学习,才更加知道什么叫奋斗。
阿晶,王老头说了,你今年去我家他依旧给你发红包,不过我们做个君子协定,作为姑妈的你得给我们侄女发压岁钱,金额就暂定为王老头红包的两倍吧。你早些准备,手段要合法,不要乱搞昂。
恩,不说了。vfp,vfp,我来也。
十八岁那年的夏末秋初,我终于到达北京。
我坐的是飞机,阿南一直送我到安检处。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坐飞机,行李托运了,我只背一个小包,非常轻松。把证件递给安检人员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下阿南,他正朝我挥手,隔着很远的距离,我清晰地看到他眉间的川字。我迅速地把头别了过去,不让他看到我眼眶里的泪水。
阿南老了,我走了。
我知道他会夜夜想我,像我想他一样。
但我一定得走,这是一件多么抱歉的事。 我在飞机起飞的前一刻给阿南发去短信:老爸,珍重。我的手机是他才替我买的,诺基亚E90,智能手机,还特别配了8G的存储卡,可以上网,可以打游戏,可以放上千首歌。他总是尽力给我最精致的生活,可我总是违背他的意愿。从十岁一直到十八岁。这漫长的八年里,我不知道我对他意味着什么,但他对我,意味着一座山。
不动不移,一直在那里的一座山。 阿南,请等我回来。
我一定会回来,我发誓。
布布是小时候父母给他取的名字。长大之后,他写诗,就给自己取了响亮的艺名:阿布。
青春年少时的阿布,身材颀长,神态端庄,眼神忧郁而豪放,那一股不一样的别样气质毒烟一样毒害了美女玉玉,让她死心踏地地追随阿布,不计任何物质条件地迈过婚姻大门,牵手走进共同生活。而她的姐姐美美则义无返顾地嫁给了当地有名的地痞无赖大雁子。美美结婚的时候乡亲们都表示婉惜,可惜啊可惜,这么漂亮的美美怎么就跟了一个地痞子呢,这以后还不得有得苦吃啊。美美妈说,更好,省得以后闺女出去了受气。先说,谁谁是大雁子媳妇,外人不敢欺负她。乡亲们就摇头,说这当娘的可能是被闺女气糊涂了吧?都说儿大不由爷,女大不由娘,这美美估计也是,哪个当娘的能眼看着闺女大了不找个好人家嫁,反而眼瞪瞪让孩子往火坑里跳?
没出一年,这玉玉结婚的时候玉玉娘反倒哭个死去活来,她掐半眼看不上这姑爷,走个路鸟鸟悄悄都怕吓着谁似的,将来这泥里水里的事多了,就那小肩膀能扛起个家来吗?乡亲们就都笑话她,傻了啊?这么稳当的小伙子不说百里挑一最起码也十里八村挑一了啊,选中你家玉玉,高兴得美出大鼻涕泡了吧?故意矫情吧?
玉玉娘就破口大骂,赶是狼没咬你家孩儿你不疼咧啊啊啊
不仅仅乡亲们笑她没眼光,女婿阿布也在心底发下重誓,以后我一定做出样儿来给你看。
她拥抱着美若天仙的玉玉,相信只要自己努力奋发,自己的前程就一定会跟娶到的媳妇一样辉煌美好!这个时候他已经不是童年时的布布,而是响亮的阿布了。他投给省报纸的一首诗也发表了,名字叫玉。玉玉是看到过阿布的这首诗的,她也是有文化的高中毕业生,能读懂阿布诗里的情愫,她的美好她的名字随着一粒粒小小的铅字像雪花儿一样飘在空中,美丽着整个世界,这是何等的荣耀?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这样的骄傲。然而她妈妈说,那算什么?能当饭吃么?玉玉不服气,我们都长着一双手呢!
然而事实真的证明了妈妈说得话是对的,婚后的日子像试纸一样准确测出了他们生活的酸碱度,美美开始穿金带银了玉玉还是布裙荆钗。
就像爱情会让人忘记时间一样,时间长了人们也会忘了爱情。日子过得久了,尝到了生活艰辛之苦的玉玉也开始心里不是滋味了。哪个女人不想日子过得富贵安逸,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尊宠无忧?诗的光环,严格说起来,是这些光环在玉玉的心里退怯之后,阿布的形象就变得不是那么顺眼了。两口子也常为鸡毛蒜皮的小事而生龌语。气急了阿布也口不择言,怎么?是嫌我不如你姐夫能出去坑蹦拐骗偷抢夺吗? 玉玉就被当场气噎,说不出话来。
得承认阿布在社会上确实不如姐夫会取巧,能得实惠啊!看姐姐周身上下,再看自己就知道了。玉玉也是个要强的人,心里怎么能不憋着一股向上的火?娘家妈本就有些嫌贫爱富的,两闺女过着不一样的日子,玉玉在娘家的日子能好过了吗?敏感的诗人阿布把这些都看在眼里,然而却无法改变现状。可想而知,当初因为爱情发下让玉玉一定跟着自己过荣耀的好日子的誓言,在现实面前变得一文不值了,这让阿布的心里疼得钻心。
其实他还有一件事没告诉玉玉,就是他的诗发表之后,省报纸还给了他十块钱稿费。这十块钱他没好意思拿给玉玉看,太少了。然而却被他一直珍藏着,无数个难眠的夜晚,他总会对着他的十块钱稿费生发出无比美丽的幻想,这要是十万多好!有了十万块钱,拿给心爱的女人,让心爱的女人笑逐颜开这是阿布多么开心的事! 可叫人懊恼的是,从那以后,阿布的诗再也没被发表过。这让阿布无比痛苦。
而如今,却因为自己生活中的无能,玉玉正跟着自己吃苦受累,受苦受难。
从结婚之后,玉玉回娘家拜年拜节都是赶在太阳出来之前的大清早。玉玉说,早走早欢喜。其实他明白,玉玉是不想和金尊玉贵的姐姐姐夫碰面,她不想让自己在丈母娘和大姨姐一家面前被下眼看。
从丈母娘家往回走的时候,阿布紧紧地握着玉玉的手。玉玉的身材还是那么苗条,可是面容却有几分憔悴了,他从心底感叹,自己的人生有妇如玉,让天对他是何等眷顾啊!他跟玉玉说,咱们开个豆腐坊做豆腐吧,你看怎么样?
玉玉像不认识阿布了似的,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阿布。阿布安详地笑着,看着玉玉说,咱们开个豆腐坊吧,咱们这没有做豆腐的,开个豆腐坊也能挣钱养家。
玉玉终于笑出了声,豆腐坊?她怀疑地看着阿布,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行吗?再说,你不写诗了?
阿布搂着玉玉的肩膀对玉玉说,成熟的诗人是让媳妇吃饱穿暖之后,再好好写诗。
玉玉叹了一口气,对阿布说,唉,梦想很姜好,可是,现实太严酷啊,睢把我的诗人逼得,一副斯文扫地的模样!
阿布看着玉玉,笑着说,扫什么地啊扫地,这叫成长好不?
刚刚升起的太阳,阳光正好。照得身边的雪地上一片金光灿烂。就跟他的笑容似的,映着他的一双乌黑的眼眸,一口洁白的牙齿,以及他翩翩的风度。
玉玉就在心里想,看来人还得有文化,有文化的人就算做豆腐也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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