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执笔,慢慢地,我似乎忘记了,一路走来,文字给我辽过的伤。。。
当再次打开电脑,轻轻的敲打键盘的时候,我才询问着自己,,是我一路走来遗忘了时间,还是在时间的年轮里,忘了静下心来记录自己。许久没有碰过自己的黑白键盘,指尖所到的地方都有细小尘粒居住过的痕迹。轻轻地拭去角落里的尘粒,开始慢慢的在记忆里寻找,寻找这段时间快要遗忘的经历。
最近又喜欢上了听钢琴曲,那首【天空之城】于我而言,有着特殊的意义,都说一首曲子的背后藏着一个人,那么,一个人的背后,定然有着一段说不尽的陈年往事。。。【情】此刻,我又想起了你,是你为这首曲子附上了特殊的含义。十八岁那年,在我的生日里,你留下一座旋转木马,木马里,反复吟唱着【天空之城】,天空之城是我们对美的向往,也是一段年少时不忍割舍的一段回忆。。。十九岁那年,远方的你,又寄给了我一条绿色的碎花裙,你是知道的,【我喜欢绿色,喜欢那些美极的碎花】。。。后来的后来,又赠与了我一个手环,那个有着四叶草,象征着幸福的含义。。我该拿什么来感谢你,十九岁生日的那一刻,透过电话声,你孩子气的为我用口琴吹奏出了【生日快乐】的曲调。。那些略微笨拙的调子里,在电话另一头的自己听得泪流满面。可我仍然在笑着,我无法掌控自己的情绪,因为,早已成年的自己,每每遇上你【我都只是一个孩子】。。。我不曾想到,这段十几年的友谊,像亲情,像爱情。想起时幸福得揪心。。。。不知怎的,我一定要记录下你,我怕有一天,我太忙,忙得忽略了你,我怕有一天,我太累,累得遗忘了你。。如果真的有那个时候,我会反复的看着自己曾经亲手写下的文字,那上面的点点滴滴,是我寻回你的印记。。。但我希望,那一天不要到来。。。关于我们的回忆,美得不像话,甚至让别人有了误会也说不定。。如果有一天,我向未来的那个他讲述着我们的过去,他肯定会用一种吃醋的眼神调侃着自己。。你的未来的他,想必也一样吧。。。我们的友情,朋友总说,太过童话,我不知道,是我们离现实太远,还是彼此得到了现实的宠爱。。。妈妈总说,人一旦有了自己的家庭,朋友什么的都会在生活的打磨下成为过去。可是我不相信,。。因为妈妈没有遇上过交心至极的朋友。。远方的你,即将升入大学,愿在大学的你,阳光依旧明媚。。。以后的我们,还是要时常给彼此写信。。。我们都认为,【信】是一种温暖至极的载体,承载着彼此的想念。挂心,牵挂。。。。。。我真的是很幸福的孩子,在这个建立在利益的朋友圈里,我还可以遇上你。。。。。。。。
我还没有确定,【阿杰】的事情算不算是彻底的结束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对于爱情,有了自己自杀式的面对方法。。如果一段感情纠纠扯扯,让彼此痛苦不已,我就会把对方给删除掉,在我的生命里,删除一切可以删除的信息,删除不再看着就心痛的过去。可是在删除的路上我忘记了,对于【记忆】这种虚无的东西,是删除不了的,那么,唯一的方法就是把这段记忆交给时间,时间会让自己,想着想着就忘了,念着念着就醒了。。如此的自己,我想问一问,这种删除的疗法真的好吗?等我痊愈以后,我又会把他加起,然后轻轻的把他搁置一旁,成为我的一个不再动心,痛心的路人甲。。如果可以,成为朋友我也不介意。
爸爸始终还是准时的守候。那个十点半,我下班的点,在一家叫做【玛利亚】的面包店门口,我推着单车都会看见那个熟悉而疲惫的身影。。我唤他【爸爸】。。偶尔,爸爸也会到店里来坐一坐,看着在电脑旁使劲敲打着计算机的自己,爸爸由心的笑了。偶尔,爸爸会陪着我简单的推着单车,我也会,轻轻地挽着他厚实的手臂,这是长这么大,我第一次挽着爸爸的手臂,原来爸爸的手臂也是如此的温暖,安心。。一路上我们说说笑笑,少了过去几年里的猜忌,多了几份莫名的亲切感。。妈妈总说,小时候,我一看见爸爸就会躲起来,当然长大后的自己,忘记了小时候的故事,可是,现在的我清楚的记得,爸爸手臂的温度,以及爸爸温柔的语气。。。偶尔,看着爸爸笨拙的骑着自己的单车,摇摇晃晃的单车似乎承载不起爸爸的重量。。可是爸爸在我心里的重量好像愈加沉重了。。感谢你【我的爸爸】,如果可以,我想一直这样下去,我不想每天下班回家听到的是你和妈妈的争吵,我不想每天下班后看见的是你和妈妈苦着脸的神情。。如果可以,你赠予了我幸福,那你也要,让妈妈幸福下去,好吗?
在前进的道路上,我在小心的思考着,我是要做温室里的一头绵羊,还是在充满荆棘的丛林中,蜕变自己,成为一匹战狼。
这样的选择,似乎已i经很明显。
来到了另一个店铺以后,总是会莫名的想念曾经斗b的小伙伴们,她们的笑,她们的样子,她们的好。想起那个体弱多病孩子气的阿娇,想起那个女汉子十足的莉姐,想起那个永远的和睦者解林,那个整天闹着买包子的阿蒙,还有成熟稳重姐姐般的阿柳,阿香。以及店里的领导者。最让我略有痛心的便是安踏的那个店铺,那个像家一样的地方,那个于我而言充满温暖的地方,那个我第一次工作的地方,在那里,承载了太多美好而忧伤的回忆。我想,那些回忆将随着夜间的风一样轻轻地刻在我的心里。温情,动人。
又一次地来到了以前的店铺,交着一些差异钱,看望一些老朋友。却不曾想到,这一来,发生了太多没有预告的事,这些事,像是一颗突然的炸弹,把我的心炸的支离破碎,久久不能痊愈。
在与一些朋友的交谈中,我完全惊呆了,所发生的事实和当初离开这个店的初衷完全背离。我像是一个傻子一样,听着这些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感觉自己被欺骗了一样,自己的事情,自己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真相,当初说好的事情,却变了原来的模样。我在向【解林】埋怨着,我对她大声地吼着:【这完全就是一个骗局,你们大家都在骗我】,我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思维是怎样的混乱,我只是感觉被全世界欺骗一样,这个全世界,包括我一直百分百信任的【阿攀】,百分百信任的【解林】。
那一刻我才知道,被自己完全信任的人,所欺骗带来的痛。就像爱情一样,爱有多深,一旦失去,痛有多深。
我扔完那句话,不顾一切的想冲出店铺,自己像是一个逃犯一样,躲避着所有人的目光。一些关系很好的同事跟我半开着玩笑,我并没有逗留,我只知道,我的嘴角在笑,我的眼睛却早已经哭得不成人样。我冲忙的挥挥手冲出了店铺,店里的小伙伴在对我说着什么,早已经逃得远远的我,并没有听见。那一刻,我也不想听。我的情绪波动很大,我的思绪也是杂乱的交错着,我只记得,我在不顾一切的冲出店铺后,我的脑子里萌生出了太多冲动的想法:【我要离开安踏,我再也不要天真的相信任何人】,,【自己真的是一个傻子,原来自己一直在被利用,原来到最后自己才是那个被抛出家门口的人】,,【我那么的相信你们,你们却什么事都瞒着我】,,,那一刻,太多的想法,太多的眼泪,太多的奔跑,太多的委屈,我完全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我不顾周围人的目光,一个劲的跑回了新的店铺【斗c】。那一刻,就像人们常说的一样,【感觉再也不会爱了】,我想,那时的自己,唯一想做的事情,便是努力的【逃离】。。。。
回到了斗c,一个人站在店铺门口,那时的我,奔跑已经停止了,可是眼泪却一直不争气的涌出眼眶。淋湿了我的鼻,我的脸,我的心。
不久后,【阿攀】来到了这里,我想,她已经知道了我的事情;我想,她肯定会向我解释一大堆的问题;我想,我已经猜到了她的用意。
她把我哭红眼的自己叫进了休息室。我们两个就这样,简单的坐着。我不停地在啜泣着,急促的呼吸声,断断续续的回答。我的心情,自她来后,久久不能平静。我多么想,不顾一切的问清原委,我多么想,痛痛快快的骂她一顿。可是我知道,那时糊涂的自己,办不到。。。【阿攀】什么也没有说,安静的给我递着纸巾。我不停的搽试着哭花脸的自己,脸上的彩妆早已经不成人样。我的呼吸声依旧急促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这次的情绪波动这么大,也许年轻的自己,少了一些成熟的经历。
【阿攀】在我的耳边,静静的解释着,就像我猜想的一样。她温柔的声音慢慢的流进了我的耳朵,慢慢的触碰到了我的心。她一字一句的给我分析着,用事实探讨着我的未来。哭泣的自己安静地听着,并不断的求证着。。。。。昨天盘点满肚子的火,今天又满肚子的委屈,这一哭一闹,我的情绪渐渐地好像平和了很多。。。。。我跟着她的思路,慢慢的冷静了下来,慢慢的分析着事情的原委。。。。。原来她和解林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可以在某个程度上保护我。她是故意的,给我机会,让我历练,让我成长。让我可以在这个店铺里激发出自己潜在的能力。。。。她耐心的给我讲着一些励志的小故事,像是【鲶鱼效应】,像是【教授引导学生获得力量】,诸如此类,这样的小故事,告诉了我,安静地等待意味着【死亡】,要学会【主动出击】,要学会【保护自己】。。。。。久久的,我一直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有让那温柔的声音流进我的耳里,我的心里。因为我怕,一旦看她的眼睛,我便会被她所融化掉。我自己又会让刚刚平静下来的情绪,又一次的泛起涟漪。。。。
不知不觉的,跟她谈了两个小时。对于这次的交谈,我似乎坚定了在斗c的心。虽然斗c经常冷冷清清,可是在这里,我想,我将学会很多的东西。我不再像在斗b的那样孩子气,我不再一昧的遇到事情就想要逃避。
对于今天的这么一闹,现在想想,就像戏剧一般,戏中的剧情,荒唐了自己。
对于斗c,我开始满怀期待着,虽然说一个班次下来,每个人只拥有四个客人。如此的冷清,安静。
对于自己,我也开始思考着更多的东西,事关自己的未来。。。。。
你好,未来微笑自如的自己。。。。。
一直以为,长大以后,单车上幸福只能是命里的那个男孩子给,却不曾想到,爸爸的后背也是温暖异常。
很幸福,很满足,从小到大,久违的 父爱。
即将二十岁的自己,已经习惯了,爸爸开着车来接自己下班,每天晚上,我们路过其他店铺的门口,同事们总是投来一种羡慕的眼光,好像时刻在告诉自己,我真的很幸福,确实,我也一直这样认为。
有他真好。
今天快到下班时间了,可是那个熟悉的身影还是没有出现,我承认,我开始期待了,开始习惯这个点眼里走进爸爸的影子,开始习惯店铺的沙发上坐着他那疲倦的背影。快到十点半了,他还是没有出现,我有些失望。
当店铺熄灯,我们大家都走出门口的时候,不远处,迎面看见了那张熟悉,写满年纪的脸,笑着向我走过来。 那一刻,我好像还有些责怪的意思,责怪他的迟到。
一路上,我们没有说话,爸爸故意跟我说,我也装作没听见,低头不语,玩着手机。
像以往一样,从车库里推出了自行车,爸爸帮我推着,我们还是没有说话。
突然爸爸说:今晚我们要走着回家,我冷冷的问,你的车呢?,爸爸说,出了点意外,我问那你怎么也来了,爸爸说: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家。
我好像心里一颤,鼻子酸了一下,说不出话来。
爸爸依旧帮我推着车,我们安静的走在那条漆黑的路上。路边的树影黑压压的向我们打了过来,回家的路,看不见远方。
突然想起什么事,我问:你怎么来的,爸爸说:走过来的。我的声音还是很冷,或者说头一次我找不到合适的语气。只记得彼此的语气简洁而有力。
我一个人在暗想着,他是走过来的,就为了陪我走回去,是这样吗?
明明已经很肯定的事实,我却有了迟疑,或者说,我不敢承认自己的无理取闹。更不敢承认,这份无理取闹是自己的二十岁。
我们一直在走上坡路,爸爸费力的推着车,因为车篮子里有他刚刚买的一大袋水果,那是我爱吃的,爸爸一直都知道。
我抢过了自行车,我来吧。
却又被爸爸抢了回去,你还小,还是我来。
我还小?爸爸你确定吗?
我好像已经快二十了。
我们还是就这样走着,我找不到合适的话来打破这份尴尬,只有选择沉默,爸爸好像知道了我的心思,也闭口不言。
突然之间,一辆小车打着大灯向我们开了过来,那白色的光打在了爸爸的头上,那一刻,我才认真的看见,爸爸已经有了白头。在这种漆黑的夜晚,我居然才看见,爸爸白了头,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笑话。
突然之间,觉得有些心痛,我不会表现出来,我还是和爸爸推着车走着。
突然之间,我很想哭,好像是在心疼爸爸,好像是在责怪自己,好像又是在反省,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理取闹?,我却不知道。
我记得,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也会帮着家里做事,我也会心疼奶奶,我也会在读书的时候抽空给爸爸打电话。
我记得,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我的耐心要好一些,我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去责怪别人。
想着想着,不争气的眼泪还是流了出来,只是静静地流着,没有啜泣声,爸爸不会发现。我也在暗自庆幸,幸好此刻是夜晚的到来。
我在想着, 到底是什么时候,我开始改变了? 容易生气,容易介意一些小事。
爸爸见我许久没有说话,还是忍不住了,问我怎么了?我从眼泪里挤出了一个笑容,告诉他,今天有顾客骂我了,我心里不爽。爸爸只是笑笑,没有说话,。这样的话爸爸应该听出了是借口,只是没有戳穿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对爸爸说:给我讲讲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爸爸到是一副很乐意的样子,认真的回忆了起来。
他说,小时候经常做坏事,去偷别人家的东西。
他说,17岁的时候,爷爷拿钱让他去做水果生意,他让我猜后来怎么了,我说,肯定被别人偷了,这是因果循环,他突然之间笑得很大声,说着,差不多都被他吃完了。突然之间,我也笑了,想不到爸爸这么厉害。
他说。19岁的时候 看上了一个女孩子,在一起了四个月,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分开了,我追问他是什么原因,他说,这么多年了,他也忘了。。。那个时候,第一次知道,爸爸的初恋是在十九岁。
他说,20岁的时候,家里人给他找了一个相亲对象,叫徐芬。那女孩子整天追着爸爸,后来爸爸去广东以后,她也闹着要去,想不到后来真的去了,爸爸没有怎么理她,那女孩子却给爸爸写了很多信。也是后来,尽管家里人喜欢,可还是过不了爸爸那关,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听到这里,我故意调侃他想不到,你当年这么有魅力啊,想不到他却回了一句还是很帅的。
他说,21岁那年他认识了我妈,那个时候我妈没有现在的暴脾气,也不会时常大声嚷嚷,还是挺温柔的。我突然冒出来了一句岁月真他妈是把杀猪刀啊,好像是爸爸头一次听我说脏话,有点意外。
他说,22岁他们结婚了,尽管家里人不是很同意,可还是坚持了下去。那年,妈妈20,爸爸22。
他说,妈妈21岁的时候怀了我哥哥,可是哥哥不争气,生下来就夭折了,想到妈妈很伤心样子,爸爸也皱了皱眉头。我也不免感叹,那个时候的孩子,好像很容易夭折。
他说,24岁的时候,他离开了家,走了不久以后,家里人通知,才有了我。爸爸很高兴,电话那头一直在叮嘱妈妈。我出生不久后,因为是女孩子,家里人好像不是很喜欢,我还一直有些埋怨。长大后的我,终于可以理解了,那个重男轻女的社会,没有谁对谁错。
他说,后来的后来,他终于回来了,看望妈妈,看望我,那个时候,我快一岁了,爸爸说,我见着他就躲。
他说,后来的后来,才有了双胞胎妹妹,才有了现在。
。。。。。。。。
我听得很有兴趣,努力的追问着,然后呢,然后呢。爸爸却说,好了,到这里了。你看,我们终于把上坡路走完了。我下意识的看一下所处的位置,不得不说,真是快呢,以前连骑车都觉得费力的上坡路,怎么一下子就走完了。
我闹着让爸爸继续讲,他却说。来。上车,车上慢慢讲。
我没听错吧,他要踩着单车载我回家,两个大胖子挤在这小小的自行车上,想想都是一件滑稽且费力的事。
。。。。。。
最后,还是没能拒绝爸爸的好意,我们上了单车,好在,没有想象的那么滑稽,还在,我们一直在走下坡路。
他说,19岁那年,他也这样载着那个女孩子回家,,,突然我在后背听到了一声叹息,是爸爸在感叹着呢想不到。一晃眼,自己的孩子都20了,他是在诉说,他已经老了,尽管这是他不愿意承认的事实,可时间就是这样,对每个人都很公平。
他说,27岁。。。。。
他说,30岁。。。。。
我在后座,小心的伸出手抱紧了爸爸,把脸贴在了他的后背上,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感受到了爸爸的温度。是炽热的。
他继续的说着说着,我就这样安静的听着,没有在问一句,因为我想完整的听完爸爸的故事。
年岁慢慢地在增长,那是岁月流淌的痕迹。直到爸爸即将的43岁。
回到家后,我的心情不再那样烦躁了,对着爸爸多笑了两下,感觉很奇怪呢,不知怎么的,连看爸爸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回到家以后,已经十一点半了,我们都洗了洗,准备睡觉。
在床上的时候,我终于安静了下来,把刚刚的事回想了一遍。嘴角带着笑意。
我也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何改变了,原来是爸爸过多的包容与溺爱,让我觉得他对我的好是理所当然。
其实,哪有那么多的理所当然,爸爸的好,只是有一份父爱在支撑他而已。而自己,却不以为意。
此刻,我突然想起了那句老话我们慢慢地长大了,父母慢慢地变老了,这一路上,我只记得我长大了,我却忽视了爸妈开始变老的事实,不知道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
此刻,我在想,已经快二十岁的自己还能陪伴他们多久?
此刻,我在想,欠下的十九年该拿什么去偿还?
可不可以,我长大了,你们不要变老,就算会老,可不可以,不要那么快。
可不可以,我长大了,不要太早的离开你们,就算会离开,距离也不要那么远。
可不可以,我长大了,我们还是在一起,你们讲着你们的故事,我讲着自己的。
已是深夜了,爸爸妈妈已经熟睡了。只有自己还在敲打着键盘。窗外的风很轻,吹暖了我的心。
爸爸妈妈,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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