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字流长,落笔几行,夜梦昔夏忆荷莲。
聆月成幻,夏莲短暂,秋月已还寒冬念。
天涯辗转,离合聚散,清浅如水已搁浅。
八年往幕,红尘长叹,年少懵懂谁无恋。
题记
书写过往情缘,竹窗前,梦荷莲。文字与我情有独钟,穷极一生,为你写尽,黛墨流年。于月光下,浅酒一壶,手握书笺,临蓦一段八年初恋。
朦胧的年轮,梦幻般浮现,八年已悄然流散。今夜、月圆、云淡,借着月光再将藏在岁月里的那段流年深忆。幻如梦影,短暂且匆匆如烟。
夏日荷莲,秋月已还,寒冬梦念。喜欢莲荷,与缘有关,也与你有忆,如梦似幻,亲切淡雅。在这个年少的流年里,以梦忆之。情不知所起,只是一往之深。
蒹葭苍苍,伊人安康,遥望异乡的人啊,深深的沉醉于江月夜畔,透着宁静沧月,轻抚一曲,伊人红袖漫舞,倾醉一世容颜。如饮杜康,沉吟至今,仙境般的画卷使人魂牵梦绕,早已不知是深夜梦境还是往昔回忆。
伴随着岁月的流长,八年前的这段故事,仿佛已要烟消云散、没有了踪迹。深月忆起,痴情独醉。
红颜寒江冷无言,少年呆木情不知。八年前,于校园相遇,静雅沉醉,温婉的你,不带有一片色彩,冷艳寒冰。年长你一级,并未有太多的言语,偶尔一路同行,温暖沉浸。
时光清浅转眼一年,莲荷依旧绽放,故事里的人儿,未曾改变。你曾说你最爱莲荷,因为你的名字就是它,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亭亭玉立,冷遍寒江垠,只暖一人心。
缘并不长久,终究要离别。曾看见,红颜垂泪,静雅无声,年少对情无知的少年,竟执眼相看。因无暇顾你,你也未有过怨言。眼眸中泪迹还未干,任依旧长伴。后来的后来,你因家中迁移,远离了这里,世俗匆忙,互赠礼物,转身便是天涯不知处。怎知远方的你可还安好。
烈日炎炎,独痴夏莲,夏荷已过,再梦回眸。
梦里不知身是客,千梦万梦皆我梦。梦里的你,依旧温婉如水,含情脉脉,傍水湄池,一袭蓝衣,淡眉静雅,青丝飘然,迁影如画。回眸、相望,痴痴一笑,不倾城、不倾国,独醉梦中人。相恋与此,以文临摹,为你浅绣,书墨年流。
太纯真的思念,偶尔会在静谧的深夜将那年那朵莲荷忆起,天真的单纯,也曾梦幻过重逢的画面,人儿依旧,情意长流。总是绘幻的这般美好,但却还似梦境随梦画。
岁月怎堪回首,独倚流年街头,天涯几何,悲欢离合,八年岁月,物事悲凉?轻叹!轻叹!
梦当年,今空幻,八年后的你,可曾记得那段初恋。世俗红尘空心凉,奈何痴痴情为长,清浅!清浅!
落笔念文,将这段红尘浅藏,梦故无恙,但愿人事也从容。
【古梦】
2008年,我们初相识。2011年,中考,一所学校,毫无悬念。2011年,我开始躲着你,直到高三。2013年,你开始有意无意试探着追我。我不拒绝也不接受,你本就是我曾喜欢的人。2014年,我们在一起。也是同年夏天,高考,分手,一别两宽,各生欢喜。2014的冬天,你说,我们重新在一起吧,我拒绝。我只是害怕着会有另外的原因又会让我们分开。2015年,没有藕断丝连,做朋友只是说说而已,熟悉的陌生人。20XX年,没有你,没有我们,只有自己。这么些年,足够忘却。
八年,我相信我是爱你的,我也不质疑你是爱我的。可是,我还是要离开你,我们还是要分开。因为这一场感情,伤筋动骨,耗时太长,爱的太累;因为这一场感情,信任不够,觉得不公,难以坚持;因为这一场感情,路过太多人,目睹太多人,伤痕累累;想过爱情来的不容易,想过要和你好好坚持下去,听你说要我做你最美的新娘,也会感动会开心,想过就此在这场感情里沦丧沉沦,可是最终我还是选择离开,这场感情太沉重,我们小心翼翼维护着,每个人累的快要忘了爱情。我知道不能再逗留,即使我再怎么贪恋你的好你的温柔,我舍不得自己辛苦,更不忍心看你疲倦,我们彼此终究不是对的那个人,这场爱情,终究需要人来说散场,就让你做个绅士,就让我来最后告别。
亲爱的,我们分开吧!我们还是朋友。我认真的话语你却当成玩笑。我却为它画下了句号。对不起,我要离开你,你要过得比我好。我告诉自己,我不再喜欢你了,所以没有理由逗留了,我要从你的世界里逃离出去了。所以,我离开了,因为我知道,你那么聪明的一个人,肯定不会逗留太久,你最终也是要离开的。我们都没有错,只是时间为我们开了个漫长的玩笑,只是会错了意,误以为是对的人。
终究是感谢你,路过我的青春岁月,给我懵懂爱情。
南高峰,北高峰,一片丰收烟霭中,秋来愁杀侬。
昨天,感冒了,体温基本正常,一直昏昏欲睡却睡不安稳。我需要服下一个笑话来入睡,却要不来。一夜的辗转,忘了关窗,早起时冷得发抖。
在家从来就是在半径多少多少以内活动,今天出于无奈,要踏出这个圈圈了。方才踏出就后悔了,我遇着了八年前的我,八年前不足一米五的我。
我陷入了别人的地盘,只能凭任别人四处乱窜,让我一件一件地想起记不起的事。
经过的稻场,稻草被捆扎好,堆砌成了一座座山。记得原来我眼里的山,现在不过两米多高,找个不偏的点,垫垫脚,一切崇山峻岭就都尽收眼底。当时,在山间鱼跃,从一座山跳到另一座山,用的都是软着陆,着力点是肚皮或背。那一瞬,你可以很浓烈地闻到稻秆的味道。现在想,当时怎么就没夭折呢。
群山间,自然都是一群好汉,男的女的。翻山越岭,四处游走。等熟悉地形了,就要开打了,自然是两派分将开来,以前有想成立第三派的,都被武力收编了。似乎,每次开打的两派都是同样的人,一派我打头,另一派自然是寇。我这一派明显占据优势,似乎我们总是正义的一边,于是高喊某一个口号就开始厮杀,漫山遍野的喊,惨叫声不绝于耳。我们的成就感是将匪类摔至山下,或者在山间穿越时可以不着地,只是踏着稻草垛儿。当在山间穿越时,如果你够聪明弄了一件披风,那就更有成就感了。
由于当时还年幼,没考虑一些很实际的问题,比如说复活时间(当时基本上是即死即活),死亡人数的统计等等,搞得到最后如我辈正义之师也不免伤痕累累。
记得在一些写童趣的文章中看到麦垛,只是笑而不语。怪不得如此境况,原来是小时候让麦垛扎的。
走过一段别人屋前的路,两米来宽,是临着山腰围起来的,落势也小,却不由有些警惕。记得以前它是很宽敞,可跑马。
看见那间一直弄不明白的屋子,今天看明白了,在坡道的上升的过程中是一扇厨房的门。
以前很弯弯绕的小路,很深邃的山,原来都只是小土丘。原先,夜色不好的时候,会发慌。小路旁,总是田。现在都是茬子了,上面又发了芽,今天我戏称这是青黄相接,好兆头。记得,两三年前一次,在路上,空气中就满是烧茬子的味道。那是麦茬,农村人的恶习,不环保。
那个季节,一般我们都会去烧山,山上都只是草,草很容易就点燃了,借着风势,呼呼就是一片。由于知道野火烧不尽,所以也没当回事儿。如果遇到大人们,斥骂,就会一哄而上,使尽浑身解数变着花样儿灭火,当然,这也是一种享受。有时候,会自己点了火,自己去灭着玩儿。
要去今天的目的地,要过一小土丘。这条路,很熟悉了,今天却格外熟悉,仿佛是因为,学了地理对这一带的地貌已然清楚,学会了调整视角鸟瞰一下描个地形图,学会了用逻辑去思考借助现有的环境去推理那边是什么。先前的翻过这个山,就是又一个世界变成了,世界在我心中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突然觉得索然,环顾四周,就都是我留下的影子。想不到人的视野可以如此之广,不仅看尽了空间,还看尽了时间。
回路很快,想趁这些感觉还在,记一些下来,聊以慰藉这八年的一个秋。可等到写到这里时,才发现,可能这不是八年的一个秋,应该是十年。十年间,我再也没有在这个季节过那样的生活,再也没有去感受这样一个季节它真实的存在。十年间,我都离开了这里,不间断的在校,似乎与此相关的只有人生前十年。十年间,我所感觉的都只是一个秋字,而不是对这个字的洞悉。
这样的秋,像童年一样,远去了再也不会回来,但也不值得去惋惜,惋惜的应该是那些不该远去的却远去了的。
什么时候,我还会在这个季节又一次回来?可能不会有了。在这个季节,可能会加班加点,可能偶有空闲,会去到一个地方,那里是名山名水,或去到另一个地方浅饮浅茗。
将这些混杂在一起,回味,突然觉得是一番不错的味道。世界之大,我四处游走,领略他们不同的风韵,却不会在这些韵味中被同化,因为有份太深的感情扎了根,正是因为有了它,才能更好地去感受大千世界的不同,世界也因此才有了些许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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